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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命天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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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六心里合计,得了,我也不是才子,此事还真的不妙,是啊,她是怎么想的,看她对我笑的那样甜,应该是喜欢我的,不过,也许是她爱笑呢,还是问清楚好,怎么去问,找知州大人,告诉他,我要见你女儿,我要娶她,过来两个当兵的还不把我轰出去喂狗。不能光明正大的去,先探探女子的口风,如果是郎有情,妹有意,管你什么知州,大不了私奔。

什么叫色胆包天,这就是,大凡狂恋的人,都会迷失自我。

麻六说到做到,翻看包裹,在仅有的两件衣服里挑了一件相对另一件比较好的,还后悔,只顾胡思乱想,现在咱也是款爷,有大把的银子,怎么没想到去买几件漂亮的衣服,算了,来不及了,他收拾停当,匆匆出了房间,刚好与廖申碰到。

“麻六,去哪里?”廖申看他行色匆匆,忙问道。

麻六不自然的拽着衣袖,答道:“叔,我去溜达一下,不会太远,马上回来。”

廖申道:“这样最好,肖大人去看边境的防御了,不会很快回来,我们寄居在此,不要惹事生非,给肖大人添麻烦。”

麻六不停的点头,廖申刚一转回头,他便疾步冲向大门。

他来到了沧州府衙的大门,心里想,那肖大人不在,那知州老头也一准去了,此时机会难得,但是,也不能从正门进去,找谁呀?说找知州大人,然后进去再溜,不行,一是,知州大有可能不在府里,即使在,人家非得通报不可,我怎么溜?可是,知州大人不在,把门的也不会让我进,说找他们家小姐,不行,万一我和她的事情她老子不同意,动了肝火,把她软禁,我连见她的机会都没了。怎么办?麻六啊麻六,你应该叫麻烦。俗话说,不能钻牛角尖,咱迂回点。

他绕了半天,来到府衙后面,还真有个小后门,好,今天我就来个张生私会崔莺莺。

第一卷 夙缘 第三十一章 沧州风云(6)

麻六走过去推推后门,锁上了,看看院墙,很高,很光滑,凭自己的身手,再矮半米都爬不上去。一眼瞧见贴着院墙的那颗大树,那树很高,天助我也。麻六来到树下,爬树他可拿手,小时候经常爬树掏鸟窝。他把衣襟掖在腰带里,朝手心又吐了几口唾沫,身体像只壁虎一样,贴在树上,攀了几步,然后抓着那些枝枝杈杈,没费力气就爬了上去,上了一根横在墙上的枝干,又站到墙上,里面果然是那个后花园,往下面一看,妈呀,有些眼晕,怎么连个梯子都没有,废话,谁还等着你来不成。拼了,一咬牙,跳了下去,还好他身体轻盈,却也摔了个跟头,手背蹭破一块皮,疼的在心里妈呀妈呀的直叫,又不敢出声,爬起来,掸掸衣服上的尘土,四下里看看,没人,去哪里找她,想起她上次给自己的那个手势,对,西厢房。

麻六往西厢房而来,从后门到西厢房要穿过整个花园,他嗖嗖的跑起来,接近西厢房的时候,却听有人说话,急忙把身子掩藏在一棵大树后边。

“行了,没什么动静,我们回去吧,知州大人规定,不准靠近西厢房。”

“那好,我们走吧,别惹身臊。”

那两个人走了,麻六踮起脚尖,偷偷的摸到西厢房院子里,很静,来到窗下听听,里面也是悄无声息的,在那里犹豫不决,没来之前,是怀着万丈雄心的,大有壮士一去不复返的劲头,真的到了人家门前,又不好意思了。突然听见屋里有脚步声,急忙跑到台阶下面的花架后躲了起来,只听门开了,接着,哗的一声,麻六的脸上身上,被一盆水泼了个通透,他本能的“哎呀”一声。

“谁?”一个人冲了过来,正是那个小丫鬟。

“怎么是你?你来此做甚?”小丫鬟好奇的问道。

麻六支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时,屋子里说话了。

“小纹,你在和谁说话?”

麻六对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他不等小纹说话,自己抢着说道:“小姐,是我,我来看你。”

屋里的人像是并不惊奇,说道:“进来吧。”

麻六像得到了特赦,抖抖身上的水,向屋里走去。进了屋,一股暖香扑面而来,迎面是一扇屏风,上面是几幅仕女图,个个扭捏作态。过了屏风,看见了主人,那女子似乎正在午睡,半欠着身子躺在一张雕花大床上,只穿一件粉红的抹胸,头发散乱,酥胸微露,小脸红扑扑的。她看见麻六的狼狈相,扑哧乐了。

“这却是为何?”

小纹道:“他呀,躲在花架下,我刚好洗了一些小物件,整盆水都给他接着了。”

那女子还笑,一边道:“快些把湿衣服脱了吧,小心着凉。”

麻六摇摇头,“不必了,没事,我身体好,一会儿就干了。”他看这女子言行举止很是大方,自己反倒腼腆起来,心里有些疑惑,大家闺秀不是连手都不轻易给人看吗,她却半敞开衣服躺在床上,怕是比现代人还开放。

那女子起了身,穿上放在床边的绣鞋,丫鬟过来给她披上外衣,她袅袅婷婷的走到麻六面前,周身打量了一番,用手理理他脸上的湿发,弄的麻六心里痒痒的。

“你是来看我吗?”她说话的声音就像是从另一个世界飘来,柔到极致,把麻六的耳膜挠的也是痒痒的。

麻六点点头,再不知说什么好。

“你多大了?”女子问道。

麻六奇怪,怎么不问问名字,算了,问什么答什么吧。

“我今年二十四岁。”

女子又摸了摸麻六的脖子,说话的时候,总是笑盈盈的。

“那你得管我叫姐姐,奴家今年都二十有七了。”

“我不在乎你比我大。”麻六不着头不着尾的冒出这一句,那女子又咯咯的笑了,笑的花枝乱颤。她伸出手,慢慢去解麻六的腰带,麻六没料到她会如此,急忙伸手抓住,也不敢看她。

女子柔声说道:“傻瓜,衣服湿湿的,都是这般节气,生了病,谁心疼,快脱下来,让小纹洗了,太阳一晒,一个时辰就干了。”

麻六还是不肯,在一个刚认识的女人面前,特别是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脱衣服,臊的慌,手依旧是死死的抓住。女子握住麻六的手,慢慢掰开,麻六在她柔若无骨的手掌里,整个人都要化了,不自觉的,手就放开了腰带。女子把他的腰带解开,然后又脱下他的外衣,然后再去脱他的中衣,麻六醒过神来,急忙又抓住。

“这个没湿。”声音低低的,像是耳语。

女子把她的粉面凑近,吐气如兰,也不说话,又掰开麻六的手,把他的衣服一件件的脱掉,一会儿,麻六就赤裸着上身站在那里,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脑袋嗡嗡的,一片混沌。

女子把她嫩如春笋的手指在麻六的胸前一遍遍抚摸,麻六开始发抖,脸色涨红,鬓角渗出细微的汗珠。女子抓着麻六的裤腰,身子往后退去,慢慢退到床边,麻六抬头看着她依旧微笑的面容,仿佛并不惊慌,再看看零落的床铺,猛然醒悟似的,挣脱开她的手,往后跑,谁知,那女子抓的紧,麻六的裤带被拉开,肥大的裤子脱落在地,麻六这回是整个赤条条的了。他惊呆了,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女子,脑袋像被谁打了一闷棍,开始向四下里膨胀。

那女子一副熟视无睹的样子,走了过来,勾住麻六的脖子往床边拉,然后,抓住麻六的手从自己的衣服伸进去,麻六触到的是软软的一堆。他再也把持不住,抱着女子倒在床上。

麻六原来是有色心没色胆,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手忙脚乱,却不得要领,那女子却是一番轻车熟路的样子,引导着麻六。一番云雨之后,两个人躺在床上歇息。

麻六做梦都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幸福来的太快,没有给自己思考的机会,总之,既然喜欢她,她既然这样对自己,那就应该好好待她,他爱怜的看着女子,想伸手去搂过来,谁知女子忽地坐起,给麻六一个细瓷般光滑的脊背。

“你可以走了。”语气冷冷的,完全没有了先前的柔媚。

麻六起床,满屋子的找自己的衣服,也没给洗,依旧湿湿的丢在椅子上,一件件的穿上,看看女子,她赤裸着身体靠在床头。

“姐姐,我们还互相不知道名字。”麻六说话的声音怯怯的。

女子依旧冷冷的,“不必了,你快走吧,等有人过来就走不了。”

麻六听她一说,急忙深施一礼,“我再来看你。”出了屋子,也不必跳墙了,直接开了后面的小门,出了后花园。回头再看看,这一切仿佛做梦一般,像聊斋的故事,心里狠狠的骂了句,“狐狸精!”心里,却欢喜的很。

回到肖府,红姑、翠秀、紫薇正在院子里收晾晒好的被褥,看麻六湿湿的,红姑好奇的问道:“麻六,你去做什么了?”

麻六一抖,有些做贼心虚,磕磕巴巴的说道:“没,没干什么。”见几个姑娘盯着自己看,明白了,又说道:“出了点意外,一个大妈,不小心给泼了一盆水,我去换了,再见。”说着急忙跑回屋里,心咚咚的乱跳。

红姑在后边撇撇嘴,“干不出好事。”

简旭正忙,没有时间搭理麻六,他想起在酒楼看见那几个侍卫模样的人,心里放不下,再也不能这样只顾着挨打不还手,你们整天的跟踪我,调查我,难道我不会吗?他拿着一把刚刚买的匕首看看,插在靴子里,然后匆匆出了门。

已是傍晚,风突起,浓云聚合,天气阴冷,怕是要下雪了,简旭扣紧了帽子,低头前行,往先前遇到那几个侍卫的酒楼而来。到了门口,晚饭时间,客流不断,简旭走了进去,小二的过来招呼,简旭想想,问道:“小二哥,打听个人。”

小二热情的说道:“客官请讲,但凡我知道,保证知无不言。”

简旭往周围看看,没什么可疑之人,问道:“我有个朋友,约好了在此见面的,谁知一直不见他,他个子矮矮的,身边跟着很多家丁。”

小二低头想想,道:“客官,你这几天是不是没有来咱这店里吃饭,你说的那个人他倒是天天的来,你的朋友很威风,他吃饭的时候,那些家丁就在门口守着,今天中午还来了呢,不知为何,吃到半路,就气呼呼的走了,晚上没来。”

简旭反复思索小二的话,这刁球果然来到沧州,真是阴魂不散,气呼呼的走了,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需要再出去打听打听,刚要走,发现小二正瞪着眼看他,简旭明白,掏出一点碎银子放到他手里,“谢谢你,小二哥。”

小二笑笑,“不客气,客官以后有话尽管问便是。”

简旭出了酒楼,想再去别的酒楼看看,或许那刁球换了地方吃饭,他拐到另一条街,相比之下,这里冷清多了,店铺却是不少,他沿街寻觅,看有没有像样的饭店,刁球那种人绝不会在一般的地方凑合的。

“是你?来人啊,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小子,今天看谁帮你。”

简旭抬头一看,是和自己抢位置的那个虬须汉子,身边还跟着几个无赖模样的人。简旭道:“大街之上都来抢位置吗?”

虬须汉子嚷道:“那天你的同伙使黑手,今日就你一个,兄弟们,给我打。”他手下的那些无赖一哄而上。

简旭刚要抽出靴子里的匕首,就见上来的这些人哎呀、啊呀的喊叫,倒的倒,退的退,简旭好奇,回头一看,是那个白衣女子,她手里拿着一条长鞭,啪啪的甩响。

虬须汉子指着女子骂道:“你个贱人,我来会会你。”他没怎么瞧得起这个小女子,说着就冲了上来。

女子把鞭子往腰间一缠,动都不动,等虬须汉子到了近前,她的一个侍女,飞起一脚,虬须汉子偌大的身体就被踢飞,然后又重重的摔在地上,嗷嗷直叫,爬起来和他的那些手下抱头鼠窜。

第一卷 夙缘 第三十二章 沧州风云(7)

简旭惊奇万分的看着这几个女子,一个个美若天仙,竟然身怀绝技。他走上前来,长揖下去。

“多谢小姐相助。”

白衣女子依旧蒙着面纱,幽幽的说道:“公子不必客气。”她的声音轻飘飘的,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如同一个久病不愈的人。

简旭刚想说“敢问小姐芳名”,人家已经转身走了,再一次巧遇,又救了自己,简旭哪里肯放,追了上去,说道:“小姐请留步。”

女子停了下来,“公子有事?”

简旭道:“能否请小姐到茶楼一叙?”

女子道:“不必了,我要回家了,太晚,娘会担心的。”说完走了。

简旭望着她的背影,妄自嗟叹:“沧州不是很大,我总能找到你的。”想到此拔步回肖府。

肖腾云已经从边防回来,命麻嫂准备了一桌酒菜,然后把廖申请到自己房中,说道:“自你来我就忙,怠慢了廖兄,心里着实过意不去,今日略备薄酒,你我二人多年未见,我们好好叙谈一番。”

廖申感觉是时候把太子的事情说出来了,便道:“肖兄,贵人在此,廖某不敢造次。”

肖腾云不明白他的话,“廖兄何出此言?”

廖申道:“与我一起来沧州的那位简公子,正是我朝太子。”

肖腾云大吃一惊,“廖兄说的都是真的?”

廖申道:“这种事情,廖某怎敢乱讲,只因你一直忙于公务,我不便打扰。”

肖腾云道:“哎呀廖兄,太子在此,我竟然不知,你再不讲,是让贤弟犯错啊,太子现在哪里?你们因何来此?快快与我讲来。”

廖申道:“想必你已经知道太子得了癔症,火烧东宫,后又走失民间的事情。”

肖腾云道:“有所闻,但不知详细。”

廖申道:“这里面的事情很复杂,容我慢慢向你道来。”廖申便把赏杀令、淳于凤找太子、太子几次被劫杀、淳于凤被刁球带走、几个人从登州辗转来此的整个经过对肖腾云讲了一遍。

肖腾云为人很丈夫,对廖申突然来此心中早有疑惑,但廖申不说,他是不会问的,听廖申实言相告,相当震惊,对太子和秦王之事,凡是朝中为官之人哪个不晓,他没有想到,廖申会扯进此中。

“此事甚为重要,那知州周大人,在姚丞相一伙弹劾秦王之时,他收集了很多证据,从中推波助澜,龙颜大悦,原来不过一个小小的知县,一下子升到知州。”

廖申道:“我久离官场,隐居在乡,只是故人之女相托,才参与此事,但不知那皇上为何一定要煮豆燃箕?秦王之人,素有口碑,哪里会是什么谋反逆党。”

肖腾云叹口气:“秦王正是害在这“素有口碑”之上,所谓功高盖主啊!太子之事,这是关乎社稷的大事,皇上那里不知作何想,也怕被钻营之人利用,太子在民间,危险!国乱则殃民啊,我们需仔细研究一下”

廖申道:“我此次前来,就是想让肖兄想想办法,把太子送回京城。”

肖腾云道,“待我先去拜见太子殿下。”

廖申点头称是,两个人来到简旭的房间,却发现简旭不在,刚要去问红姑,简旭从外面走了进来,肖腾云见到简旭,急忙跪倒在地。

“臣肖腾云叩见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简旭刚要迈门槛,被他这突然一跪,吓了一跳,略一琢磨,大概是廖申对他讲了自己的身份,于是急忙扶起肖腾云。

“肖大人快快起来。”

肖腾云起身又深施一礼:“臣不知殿下在此,怠慢之罪,请殿下宽恕。”

廖申在一边道:“是我没有说,怎能怪你。”

简旭微微一笑:“肖大人不必如此,我并不想谁都知道我的身份,你以后也和他们一样,叫我简旭便可。”

几个人进到屋里说话,就眼前的形势分析开来。

麻六这两天足不出户,倒在床上似睡非睡的,想心事。

以前眼前脑海闪现的,都是那女子回眸一笑的媚态,而这几天他想的却是那床上的颠鸾倒凤,这男女之事,若是开了头,对于某些人,就像吸食了鸦片,上瘾,又像是中了蛊,内心开始躁动不安。

从此后,我就是真正的男人了,麻六心里有些惬意有些自豪还有些气恼,惬意自不必说,那女子是个蚀骨高手,让人欲生欲死,癫狂混乱,又极尽旖旎。自豪是,那样一个绝代佳人,竟然被自己搞到手,从今后,自己断不会瞧不起自己了。气恼的是,我麻六对你是真心的,两个人床都上了,却连名字都不知道,还有,一会儿晴一会儿阴的,变幻莫测,难以捉摸。管她,反正现在我们有了这种关系,看你如何不在乎。

所谓人是衣服马是鞍,得打扮自己一番,他心里明白,凭自己的样子,能够被她看上,并有了肌肤之亲,这是多大的馅饼从天上掉下来,刚好砸到自己头上,想到这里,赶紧出了门。

上了街,进了绸缎庄,在花花绿绿的一捆一捆的布匹前流连,哪个好呢,她会喜欢什么颜色的呢。老板很殷勤,逐个的介绍。

“客官,看看这个银灰的,柔滑,光泽好,而这个绛色的,花色好,图案整齐,我劝您选这两种,穿在身上,贵气。”

“好,都要了。”当啷!麻六把银子往柜台上一丢,整个一暴发户的气势。

“你们给做成衣吗?”他又问道。

老板用手一指街对面,“客官,在下是绸缎庄,只卖布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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