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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行-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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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尧卿等人听了玉尹的主意,禁不住连连赞叹。

便有高尧卿和李逸风两人前去联络丰乐楼与千金一笑楼,以戴小楼和马娘子的聪明,又如何不明白这其中的奥妙?想来,促成此事,并不是一桩难事。

可没等这两家有回信,潘楼的封宜奴便登门而来。

不过,封宜奴并非是要玉尹为她酒楼做广告,而是希望借由周刊,推一推徐婆惜。

而今潘楼的所有精力,都集中在花魁大会上面。

封宜奴虽说精明能干,却毕竟精力有限,以至于倒忽视了这广告效应,更没有留意到其他两家酒楼的举措。对此,玉尹也没有刻意提醒,只告诉封宜奴说,让她找人,写一些《游园》点评,对徐婆惜那独特的唱腔做一些评价,而后在周刊刊登。

玉尹和封宜奴,也算得熟悉了。

可熟悉归熟悉,这毕竟是牵扯到年底花魁大赛。所以这一刀下去,足足砍了潘楼两千贯,而且还只是一期。若继续推动,则潘楼必须要继续支付费用,算下来若每期都要刊载,每月便要八千贯的费用。当然了,这潘楼广告所占据的版面,也好过其他两家。

到这时候,李若虚等人才算是真个服了玉尹。

想当初他们办开封邸报的时候,是作一期便赔一期,赔得是血本无归。

哪知道玉尹方一上手,便让这大宋时代周刊扭亏为盈,也使得这几人感到万分羞愧。

正如玉尹所说,李若虚等人写文章可以,但若说头脑,却远比不上玉尹。

对于大宋时代周刊的前程,也似乎更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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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飞逝,转眼间便进入九月。

随着观桥书院的开课,玉尹和杨再兴,便成了观桥书院的学子。

对于他的这个选择,有人称赞,也有人迷惑。

李逸风高尧卿,更在玉尹入观桥书院的第一天陪同前往,算是为玉尹赚足了面子。

观桥书院的教授,本来并不同意接受玉尹和杨再兴。

可这两人是柳青点头,教授们虽然不愿意,也不敢扫了柳青的面子。

更不要说后来,玉尹的名声越来越大……虽说那不是什么好名声,却也足以震慑那些个教授。

这可是个连御拳馆都敢闯的狠角色!

玉尹和杨再兴,手底下有几十人,堪称实力雄厚。

书院的教授,大都是开封人。哪怕是他们对玉尹和杨再兴并不放在眼里,却也不敢得罪了二人。这两人万一惹恼了,让一帮子泼皮到家中闹事,恐怕会更麻烦。

既然是东家介绍来,便让他们进了书院又有何妨?

只是,谁也没想到,《牡丹亭》一出,玉尹声名更盛。

谁个不知,小乙曲词双绝,更操得一手好琴?等到他正式入学,书院的教授们才知道,这小乙不仅仅是精通音律,拳脚无双,曲词双绝,交友更不是等闲之辈。

那高尧卿、李逸风,可不仅仅是太学生,还是两个衙内。

再加上一个跑来凑热闹的朱绚,玉尹入学的声势,可着实不小。

以至于观桥书院的院长,也要跑出来接待,言语中谈及《牡丹亭》,更是赞不绝口。

“小乙今入观桥,必可使书院声名大噪。

不如这样,以小乙之才,便不必做那外舍生,便入上舍如何?”

民间书院,其结构大致上效仿太学。

有外舍和上舍之分,其教授的内容,也不相同。

外舍,多属于一些基础教学,其主要目的,是教授人识字,与各地村学颇为相似。

而且外舍招收的学子,大都是些贫苦家庭的孩子。

他们识字的目的,不是为了求取功名,只为识字而来……外舍大部分学子,在学了千字文、百家姓之后,便不会继续进学,而是到坊巷中寻找生路。当然了,也有那外舍生成绩好的,可以进入上舍,学习更进一步的知识,甚至追求功名……

哪知道,高尧卿却眉头一蹙。

“小乙之才,便入了你们内舍也不为过,何以让他入上舍?”

内舍,比上舍又高一级别。

也就是那种确立了目标,决心要考取功名的学子,才可以进入内舍。

进入内舍之后,多有两条路,一是科举,二是入太学,做天子门生,等待太学登第。

这书院的内舍生,便如同后世的高中一样。

而上舍,大体上更接近于职业高中的性质……

玉尹倒是不清楚这观桥书院里的弯弯绕,听高尧卿这么一说,他才知道书院中也有内舍和上舍之分。

只是,这院长何以要自己入上舍,而非内舍呢?

从他方才的语气可以听出,他对自己,还是颇为看好。

听高尧卿这么一说,院长顿时哭笑。

“小乙能作《登岱》,更写出《牡丹亭》,才学自不必赘言。

以他才华,入内舍也是天经地义,便是书院中的教授们,也颇没有任何意见……只是,今次授课,内舍却请来了一位教授。他之前便已经圈定了内舍生人数,小乙若早几个月,便是三四月时报名,必可进入。可是现在,却着实不好解决。”

李逸风闻听,顿时不高兴了。

“你观桥书院好大架子,小乙能入你书院,本是你们福气,却这般刁难,是何道理?

以小乙才学,入内舍也是轻而易举,便与那教授知,难不成还能拒绝?”

“衙内有所不知,这位教授,来头颇大。

若非柳大官人之前以重金相请,更托了许多门路,那位教授也不会前来。而且他一入书院便交代下来,外舍和上舍的事情他不会过问,但内舍,便他一人做主。”

“那柳青也同意了?”

“正是。”

院长说话间,露出几分敬重。

而玉尹这心里,可就有些忐忑起来。

自家本事自家知道,这位内舍教授既然如此强势,想来也是个有本事的人。

万一……

他刚要说,上舍生便好!

哪知道高尧卿却怒道:“那鸟厮何人?竟敢如此?我便领教一下,看他有甚本领。”

话音未落,却听大堂外传来一个清雅的声音,“也好,便考较你高三郎,可有长进。”

卷三 风波恶 第203章 黄裳

“哪个在呱噪!”

高尧卿腾地一下子火了,跳起来大声叫喊。

若不是李逸风拦着他,说不得高尧卿这时候已经冲出去,找那说话的人麻烦。

也难怪,‘高三郎’这个名字,岂是一般人能叫?似玉尹这般,便唤声‘衙内’,便是如李逸风,最多也就是唤他一声‘三郎’。这开封府里,能直呼‘高三郎’这个名字的人,可都是有名有姓的人物。

不错,观桥书院名气不小。

但她名气再大,说到底也是一个商人出自开设的私人书院。

在高尧卿看来,这书院之中,没什么人能值得他关注,甚至内心中,颇有些轻视。

而今有人不但直呼‘高三郎’,更用一种近乎于教训的口吻说话。

高尧卿自然不答应,回过身看去,哪知道却顿时呆愣住了。

玉尹本来想要上前阻拦,可是见高尧卿脸色一变,站在那里,竟半晌说不出话来。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从大堂外走进来一名老者。

“学生李逸风,见过演山先生。”

李逸风不敢怠慢,忙快步上前与老人见礼。

而高尧卿,却好像傻了一样,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先前他咄咄逼人,而今却一言不发。那模样,只让刚才冷汗直流的院长,心中窃喜。

“你,便是伯纪之子吧。”

“学生正是。”

“哈,上次见你,还是个小娃娃,这一晃便十年,却已经长成了大人……你父亲他如今可好?”

“家父尚好,不过却极挂念先生。”

李逸风彬彬有礼,让一旁玉尹,吃惊不小。

他不由得咽了口唾沫,暗自感到骇然。

伯纪,便是李纲的字。在这年代,若非至亲好友,或者长辈,是不可能当着后人的面直呼表字。能这般称呼,而李逸风又如此顺从,便说明了这人,来头不小。

演山先生?

哪一个……

玉尹有些疑惑。

老人目光从玉尹身上扫过,眼中突然闪过一抹哀伤之色。

但旋即,他从玉尹身上跳过,看着高尧卿道:“怎地高三郎不是要指点老汉吗?”

高尧卿总算是缓过神来,战战兢兢走上前。

“学生方才无礼,还请演山先生恕罪。”

“你也知道你方才无礼?”老人冷笑一声,突然声音拔高,厉声喝道:“你以为你是谁,便在这圣贤之地无理取闹?观桥书院虽非太学,却也不是你可以再次肆意妄为。这些年读了那许多书,莫不是都读到了狗肚子里?高俅是如何教你!”

玉尹倒吸一口凉气。

这老人可真是气场十足,一出现,把个高尧卿震得好像缩头鹌鹑一样。

而今更直呼高俅的名字,更显示出不同寻常的身份。玉尹心里,越发觉得好奇,这老人究竟是个什么身份。可是在这老人气场震慑下,他也不敢开口去询问。

高尧卿,冷汗淋漓。

老人骂完了高尧卿之后,便指着那院长道:“尔乃一院之长,更应为人师表。

高三郎不晓事,你也不晓事吗?便强硬告诉他,不接收便是,何故与这小泼赖啰唆。”

高尧卿被骂的颜面无存,但却又不敢有半点放肆。

而那为院长,更是小心翼翼,连连道歉。

把一圈人骂完了,老人才把目光落在了玉尹身上。

不知为何,玉尹总觉得这老人看他的目光,有些古怪……有疼爱,有可惜,又有些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意味。那感觉,就好像一个长辈,看到了不成器的晚辈。

“你,叫玉尹?”

“啊……小子正是。”

“玉尹,玉尹……奉玺之官。

当初给你起这个名字,也是望你能长大后有所作为。偏你这混账小子,整日介争强斗狠,到处惹是生非。听人说,还差一点被人打死,是不是有这么一桩事情?”

不对劲儿啊!

这老人和玉尹的语气,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玉尹愕然看着老人,好半天才期期艾艾道:“老人家,你认得我?”

“混账小子,我怎地不认得你?

不过你以前不争气,这段时间倒也做的不错……本来我这内舍已不再招人,便破例一回。只是你莫以为到了内舍,便可以和高三郎那般瞎混。我定会对你严格要求。

院长,便录了他名字,到我内舍来吧。”

老人一番话,说的玉尹有些莫名其妙。

不过那位院长听了老人的吩咐,连忙答应下来。

只是,他看玉尹的目光,却显得有些古怪,似是带着不可思议。

这老家伙,究竟是谁?

玉尹忙躬身一揖,唱了个肥诺:“老人家,还未请教你尊姓大名。”

“回去问你婆娘,你这名字,又是从何而来。”

“啊?”

老人说完,不管玉尹一脸迷茫,便转身走了。

李逸风和高尧卿恭恭敬敬送老人出去,待不见了他影子,两人才如释重负,长出一口气。

“恭喜小乙,贺喜小乙,今得名师,日后必有成就。”

李逸风拱手,与玉尹道贺。

高尧卿更是上前狠狠给了玉尹一拳头,“你这厮忒不爽快,既然与演山先生相识,又怎个不说?”

玉尹则苦笑道:“你以为我认得他吗?”

思想一番,倒也觉得古怪。

很明显,玉尹并不认得这老人,可是这老人,又怎认得玉尹?

听他口气,和玉尹的关系匪浅,甚至连玉尹的名字,也与这老人有关。

高尧卿和李逸风相视一眼,也不禁是一脸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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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老人首肯,院长自然爽快为玉尹办了内舍的身份。

同时,他还为杨再兴办了上舍生的身份,也算是给了玉尹面子。说实话,杨再兴才学识字不久,之前刚通读了百家姓,便是千字文都还未开始学习。一下子成为上舍生,却是破例。不过有柳青的推荐,加之今日发生的事,倒也不算大事。

内舍,有那老人在,院长插不得手。

可是上舍还是在他手中控制,便安排了,也不会有人多嘴。

办理了手续之后,玉尹和李逸风高尧卿从观桥书院的大门走出。

“大郎,衙内,那老先生,究竟是谁?”

在书院里,玉尹不好多问。可是出了书院,便再也忍耐不住,拉着两人便询问道。

“演山先生你也不知吗?”

“我是真不清楚。”

高尧卿和李逸风相视一眼,而后由李逸风开口道:“演山先生,本名黄裳,乃艳萍人氏(今福建南平)。因著有《演山词》而得雅号,乃元丰五年进士第一登第。

政和元年为端明殿大学士,四年致仕,不知所踪……

而今这太学八十斋,以及太学条制和三舍法,便是他一手推动形成,更出人太学教谕多年。

小乙你今得了演山先生的赏识,可真个羡煞人了。”

玉尹,顿时懵了!

黄裳?

九阴真经?

这是玉尹在听到黄裳这名字时,第一个反应。

他不应该是个武林高手吗?怎地却变成了端明殿大学士,还是太学条制的制定者?

为什么,没听说过这个人?

一时间,玉尹真个有些错乱了……

黄裳,字勉仲,生于庆历四年,也就是范仲淹创作《岳阳楼记》的那一年。在史书之中,其人生平并不清晰,只说他作词言语明艳,如春水碧玉,令人心醉。

代表作有《卖花声》《永遇乐》《宴琼林》……

不过最有名的,还是他《减字木兰花》和《蝶恋花》两阙。

其中,尤以《减字木兰花》流传最广。

减字木兰花?

玉尹倒是知道。

红旗高举,飞出深深杨柳渚。

鼓击春雷,直破烟波远远回……

这首词在后世流传并不是特别广,所以玉尹不是太清楚。

但重生之后,他曾经历过金明池操演,也就听人唱过这首词。只是在此之前,玉尹还真不知道,这首词的作者是哪一个。

怎地这么一个大名鼎鼎的人物,却没有半点印象。

按照黄裳的说法,玉尹的名字,甚至有可能是他所起。

可为什么,却没有半点记忆留存?而且燕奴也从没有提起过这么一个人,让玉尹更是疑惑。

拍了拍额头,玉尹不禁苦笑。

天晓得和这个黄裳扯上关系,会是个什么结果。

听李逸风说,这黄裳的年纪当有八十,但看上去气色很好,精神矍铄,丝毫没有衰老迹象。

至少从外面看去,玉尹绝不会认为他有八十岁,最多也就是五六十的模样。

莫非,这个人也是个高手?

偏玉尹觉察不到他半点气血的波动。

《射雕英雄传》里面不是说,这黄裳是天下第一高手,独创九阴真经吗?

此黄裳,是否彼黄裳?

玉尹真个满心疑惑……

++++++++++++++++++++++++++++++++++++++++++++++++++++++

回到家之后,玉尹便找到了燕奴。

随着第三期的《大宋时代周刊》发行,牙刷逐渐被人接受。

燕奴又重新开工,着人加工牙刷。同时,她在潘楼大街的牙具店也随之开设,慢慢被人们知晓。

送出了近万支牙刷后,人们也开始明白了牙刷的用途。

而今那名为‘玉燕’的牙具店,一天能卖出一千多支,堪堪顾住了本钱。不过燕奴却另寻途径,和几家大客栈签了契约,向客栈供应牙刷牙具。开封城的流动人口,每日多大十几万人。如此庞大的流动人口数量,自然为燕奴的牙具提供了充足时常。

开封,是这个时代的引领者。

任何新鲜事物若能在开封站住脚跟,便可以迅速推广开来。

所以,燕奴变得非常忙碌。

不过当她听闻黄裳这个名字的时候,却顿时愣住了,“小乙哥,你怎地遇到了他?”

卷三 风波恶 第204章 风波渐起

燕奴的确知道黄裳这个人。

只是,她对此人的了解,大都是通过周侗只言片语而来,具体的情况也不太清楚。

“玉家和黄裳似乎是三代交情,阿翁在世时,便和黄裳认识。

阿舅出生之后,据说黄裳当时刚中了进士第一,曾有意要阿舅长大后随他读书……可后来,阿翁过世,阿舅却迷恋上了相扑,离开东京四处走访高手,令黄裳极为不满。再加上官家登基,百废待兴,黄裳外放出京,与阿舅的联系便少了。

小乙哥出生时,黄裳回京述职。

当时阿舅便找到他,恳请他为小乙哥赐名,黄裳便给小乙哥取了玉尹这个名字……

听阿爹说,黄裳当时对阿舅还是颇有责怪。

只是木已成舟,也无法改变,便让阿舅去五龙寺选了内等子。

阿舅过世后,黄裳似乎很自责,曾对我阿爹说:是他害了阿舅……若不是他当时一定要阿舅去五龙寺当内等子,也就不会有后来献台争锋的变故。之后,他便辞了官,离开东京,下落不明。”

燕奴滔滔不绝的讲述着,让玉尹感到万分吃惊。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自家怎会和黄裳有如此亲近的关系?

不过,从燕奴口中他也知道,这个黄裳差不多长他两辈,所以应该也不会对他不利。

“小乙哥若是能拜入演山先生门下,倒也是一桩好事。

阿爹在世的时候,便说演山先生的学问好,而且涉猎博杂,无一不精,是当世真正名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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