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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号弥天-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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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子绝孙等等。万一媳妇能一直活下去呢?这样想的多了,侥幸的念头就慢慢生根发芽。今天这算命老头的一句话,又把他的天真与侥幸打破。

    让媳妇先回去,他把算命老头请到僻静处,将前因后果一一道出,老头听完啧啧称奇,念他是个大情大性之人,才将其中原委跟他讲明。

    原来这算命的是个知识分子,出身于书香门第。年轻时研究中国古代文化,迷上了易经,爱研究点稀奇古怪的东西。在卖书画的地方淘到了一本叫《古秘经道》的手抄书,从此爱不释手,当作自己的心肝宝贝。该书共分为三卷:人间秘、山河秘、天地秘。其中人间秘一卷讲的是易经,卦学,相术,以及一些奇闻秘术。山河秘一卷讲的是风水之术以及万物的发展规律。至于天地秘一卷,不知怎么回事,手抄书刚写到日月星辰如何运转,这样的运转会带来哪些影响,就再没有下文了。他到处查阅,丝毫找不到《古秘经道》这本书的半点影子,连作者是谁都不知道,只能遗憾叹息。

    本来要成家的年龄,结果赶上了特殊时期,到处开始烧祖谱,烧古书,拆庙。他听到风声后,就把好多书埋在了牛圈里。后来他被人告发说是在搞封建迷信,被斗的受不住了,半夜悄悄在牛棚里挖了个洞钻出来,跑回自家见了爹娘一面,去牛圈里把书挖出来,就带了一本《古秘经道》,收拾了点行头,匆匆跑了。

    这一跑就是十年,特殊时期过后,回到家里才发现母亲早就病死,父亲也早就被斗死,这个家不知道被抄了几遍,该烧的烧,该砸的砸。他心灰意冷,索性无牵无挂,孑然一身,游荡于四海。后来又跟人到处考古,几十年过来,研究了不少古代的文化,知道了别人都不信的事情,可漂泊的日子却是很苦,他学的这些东西又不能当饭吃,没有经济来源,只能边做苦工边游荡,现在老了,干不动力气活,只能给人算算命,混口饭吃。

    算命的老头告诉他,在上古时代,苗族生活于黄河中下游地区,这里的“上古时代”,指的是炎黄传说时代,所谓传说时代,就是一段历史的空白时期,后人只知道这段时期的几个名人,比如黄帝轩辕氏、炎帝神农氏、九黎蚩尤等等,但这几个名人做了什么事情而得以统领其他人?他们之间是如何争斗的?历史当时是怎么发展的?这些早就无从考究,后人就拿一些神话传说来弥补这段空白,传说嘛,十个里面有九个是后人自己编的,剩下一个辈辈流传,也是似是而非。

    传说蚩尤因为消灭了一直祸害苗民的“垂耳妖婆”而被苗民崇拜,后来蚩尤与炎黄发生争斗,蚩尤死后,天下大乱,为躲避战乱,苗民开始了多苦多难的迁移。总共经过了五次大的迁移后,一部分居住在现今云贵等地,一部分流亡到国外,一直被统治阶级称为“蛮”。宋以后,苗才从若干混称的“蛮”中脱离出来,成为苗族。在这距今五六千年的岁月中,人们沉淀了不少奇门异术,苗族崇拜自然,为了在战火中迁移保命,族中有上古时代流传下来的秘术,可破生死。汉族多争斗,有风水之术和卦象之术以及相术,可定乾坤。可惜,这些奇门异术早已绝传,后人能懂其皮毛的寥寥无几。

    方才盯着他媳妇看,是因为他媳妇面色苍白透黑,眼角微微跳动,嘴角会不自觉的稍稍扬一下,眼睛看上去像一个高度近视的人没戴眼镜一样,感觉有点无神。寻常人是不会留意这些的,但在算命的看来,过半的可能是苗人的巫毒埋在体内,所以问了他一句,没想到其中还有如此曲折,那苗族巫师教给他的术,十有。就是续命术,续命术是算命老头自己这么叫的,这种术没有名称,无文献可查,只在野史上略有提及,精通八卦奇门遁甲的诸葛亮就是用此术在五丈原前续命。

    算命的研究过国外流传过来的考古资料,发现国外也有这种续命术,是那部分为了躲避战乱,流亡到国外的苗民带过去的。外国人称之为“和魔签订契约”。之所以这么叫,那是因为这种巫术是有代价的,续命之人可活下去,但在一段时间后会变的喜欢黑暗环境,讨厌光亮,稍有响动传入耳中就烦躁不安,最重要的一点,会变的嗜血无比,控制不住想喝鲜血,尤其是人血,仿佛恶鬼一般。

    苗人巫师死死不肯传他此术,就是因为苗人认为这是一种邪术,流传出去会祸害无穷。给他的红色药丸就是毒,并且算准了时间,在他媳妇变成恶鬼之前就会毒发身亡。那一小撮纸是巫师画得符,也是术中的关键,并不是一打开术就不灵了,而是害怕他看到后记下来,那么他就算是学到了这套完整的续命之术。巫师当然不会把这种邪术传给一个外人,所以才让他不要打开符纸看。至于这“一段时间后会变成嗜血恶鬼”具体是指多长时间,就要说到另外一件事。

    算命的老头毕生研究《古秘经道》,想找出天地秘一卷中的残缺部分,可这一块就好像是不可碰触的禁域,凡是蛛丝马迹一涉及到这一块,马上断掉,说是“天机“、”天道“、不可泄露”等等再无下文。国内资料已经查尽,便查阅国外资料,玛雅、埃及等地几处遗迹中的文字陆续被发现,破译这些文字的学者更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破译成什么的都有,五花八门。研究这些古文明文字,结合《古秘经道》,跑遍五湖四海,花费毕生精力,老头终于得出了这个”天机“。讲到这里,算命老头哈哈大笑起来,仿佛自己要讲的是一个让人想起来就觉得非常好笑的笑话,边笑边说道:”我一辈子研究出的东西,嘿嘿嘿,被人家说是,哈哈,老糊涂想孙子想疯了,哈哈,编了个哄小孩睡觉的故事,到处跟人讲,哈哈哈哈。“笑声中的沧桑与无奈令人心酸。
第五章 传说
    老头笑了一会,从包里找出几张纸递给他,接过来后,发现上面是用小楷毛笔写的一段话:

    宇宙之中存在着光明与黑暗,彼此争斗不休,光明存在的地方,黑暗无法侵袭,黑暗占领的地方,光明照耀不到。在一次争斗中,光明与黑暗两败俱伤,光明逃到最后一片混沌,将神识融入蓝色水球中,后命仆人化为火球守护,自身灭亡。黑暗来迟一步,诡秘一笑,也将神识融入水球,命仆人化为石球,自身消散。水球孕育出了生命,光明神识孕育的生命是没有思想的,万物循规蹈矩,只为了最后复活光明而存在,但是黑暗神识给生命加入了思想,生命变的不受控制,出现了智慧生命——人。

    人有思想,所以不会再为了复活光明而存在。但是黑暗也没有得逞,人也不会走向黑暗,因为人有了感情。光明与黑暗的秘密被封印在玛雅与埃及,后来被人发现,称为神的语言与魔之诱惑。

    每个人的未来原本都被注定,凡是阳寿将尽之人,可通过仪式与魔签订契约,向魔借来寿命,未来变的不可预知。从此背上魔的印记,每当回到初始之时,所有被印记者变为嗜同类之血的怪物。解除印记的方法是找到魔的五件器具,魔的器具只有孤星命格之人可以承载,每找到一件获得一种异能。同时在梦中受到神的惩罚。找齐五件器具,放于世界之巅,印记可被除去。若为孤星命格之人续命,施术者立死。

    他看完这段话后,心里有淡淡的失落,本来还以为有什么奇术可以再救他媳妇一次,没想到是这么虚无缥缈的东西,魔的五件器具,是什么?天煞孤星之命,百年难得一见。算命老头将他脸上的表情看在眼里,淡淡说道:“古巴比伦人发现,每过一段时间,地球、月亮、和太阳的位置又会与原先相同,被称为”回到天地之始“。这段时间大概是十八年。现在一算,苗人巫师对你说的八年之限,一切都对上了。”

    算命老头起身,从行头里翻出一本书丢给他,说道:“干这一行久了,还是能闻到土味的,谁愿意把自己一辈子的东西带进棺材,这本书就送给你了。”说完就拿起行头走了,边走边自嘲了两句:“什么是天机不可泄露啊,说给别人听,人都以为是胡话呢。”看着算命老头萧索的身影远去,他觉得今天的夜晚有点凉人。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见过那算命的老头。扪心自问,要是没有先前的经历,自己也不会相信这老头满口的胡话,这些胡话自己是第多少个听众呢?老头自知命不久矣,随便碰到个陌生人就将一辈子研究的东西说出来,还将心肝宝贝赠送,真是一种悲哀。可是,就连老头也没有料到的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那些自吹多么多么有研究精神的专家学者,把他所说之词评价为无稽之谈,封建迷信。随便遇到的一个陌生路人,却默默接过他的衣钵,走了下去。缘分这东西,有些时候是很奇妙的。

    曾经那段时间,病急乱投医的他,学过好多歪门邪道,江湖之术。在得到老头所送的书之后,他发现自己竟能隐隐辨别出其中真伪,一切都渐渐的有了轮廓。经过多次揣摩与实践,他解去了媳妇身上的巫毒。直到这时,他才发现,这本《古秘经道》博大精深,以旁门左道的方法探寻规律,而后总结规律,得出本质,实在是一本奇书。有喜有忧,在他的研究下,巫毒虽已解去,但也印证了“八年之限”是铁定无疑了,他媳妇无疑会变成“恶鬼”。

    为了破解这个诅咒,他发了疯的研究“人间秘”一卷中的奇术,可是到头来发现还是如算命老头说的那样——天机不可泄露。好在老头已经用一生精力告诉他了,奈何远水解不了近渴,眼看着时间一天天过去,他也是无可奈何。最终,这八年之限到期了。

    在某一天,他发现了一个问题:媳妇变的不爱吃蔬菜,特别喜欢吃肉了。一日三餐都是吃肉,没有一点蔬菜,看着媳妇吃的挺香,他却是没有食欲了。再往后,肉做的越来越不熟,刚开始是有血丝在上面,到后来直接就是吃生肉,看着媳妇在那大口吞着生肉,他硬是忍着没有吐出来。“嗜血”两个字在他的脑海中闪过。媳妇足不出户,缩在屋子里拉着窗帘,稍有点响动就好像受了惊吓一样。村里的人开始说闲话,他就在山上搭了个小屋,和媳妇搬到山上去住。屋子没有窗户,不透光,小门也用厚厚的窗帘遮着。这哪是人住的地方,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养着条狗呢。

    有一次,他在扭鸡脖子的时候,不小心被骨头扎到了,血流了出来,媳妇发了疯一样的扑过来吸着他的手指,吸得不过瘾又咬了起来,他突然觉得有点累了,身体不想动,也不反抗,就这样看着媳妇在撕咬着他的手,那疼痛的感觉仿佛传不进大脑。咬着咬着,媳妇哭了起来,开始用头在地上撞,把头撞破了才晕了过去。他把媳妇抱到床上,找了块干净的布把头包了起来。

    媳妇睡了好长时间才醒过来,醒来后心情不错,两人聊了好一会天,一起回忆以前搞笑的事情。他还笑媳妇,头上缠块白布,像是村里死了男人的寡妇,媳妇笑着用手捶他。那天,媳妇说想吃他做的黄焖鸡了,他就做了黄焖鸡给媳妇吃,媳妇全吃完了,说很好吃,他知道那是骗他的,媳妇吃什么都没了味道。他到地里去干活,回来后发现媳妇在屋梁上挂着。床上有张字条,说是这样半人半鬼活着很累,让他不要伤心。他把媳妇解下来,看了一会,就埋了。

    之后,他离开了家乡,一个人漂泊在外面,盘踞在各大天桥底下,给人算命。直到这时,他体会到了老头的那份凄苦,不为名利的事情自然很少有人去做。他很想给那算命的老头磕个头,叫声师父,可是已经没有机会了,甚至连老头的姓名都不知道。他见过了各式各样的人,也见过了各式各样的命格。没人在乎自己的姓名,大家都叫他算命的。算命的用续命术救了一些人,这些人有的早就跑的不见人影了,有的留下来成立了一个被戏称为“弥天”的组织,目标很简单,解开诅咒活下去。直到五年前,算命的在天桥下面遇到了一个青年,天煞孤星,百年难得一见,命不久矣。要为此人续命,不单施术者必死无疑……

    说到这里,眼镜男好像是讲累了,停下来,喝了一口水。马越本以为他要继续讲下去,没想到他看着马越,淡淡的补上一句:“而且此人也要出卖时间或者是梦,来完成献祭。”之后,眼镜男没有再说什么,望着手中的水杯发呆。马越则是默不作声,想着眼镜男刚刚说的话。

    过了良久,眼镜男从故事中挣脱出来,扫了马跃一眼,说道:“我的故事讲完了,也算对算命的有个交代了,相信你的疑惑也解开了。不好意思,耽误你时间了,请回吧。”马越还没有回过神来,对方已经下逐客令了。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来,带他来的那个女子将卷闸门拉起,迎着夕阳,那光芒刺的他睁不开眼睛。身后又飘来眼镜男淡淡的话语:“人生如戏,不在长短。弥天之人,一些朋友相依而已,若是你想加入我们,随时欢迎。”马越没有吱声,一步踏出卷闸门,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踏了回来。
正文 第六章 约定
    晨时的空气带着点花草与泥土混合的芳香,吸上一口,有说不出的惬意。不时有鸟叫声从树上传来,但是这司空见惯的声音丝毫传不进人们浮躁的心扉。

    郊外小路上稀稀疏疏走着几个人,马越的身影也在其中。虽然女友早已离他而去,有一个约定却是必须遵守的。脚下的这片土地,正是小笛的家乡,乘飞机赶过来,左手拿着鲜花,右手提着蛋糕,马越又一次踏上了这片土地。摸摸口袋中已经准备好的礼物,向着小笛的住处赶去,脚下的步子不由自主的加快了。

    来到她的住所,马越在大门口停了一下,看着黑色大理石上面那暗黄的四个大字“九松公墓”,即便是在晨时金子般的柔光下,也还是像往常一样沉寂,没有半分活力。

    在门口买了点香火纸钱,依着小路折折拐拐,他看到了女友。每次他来,小笛脸上总是挂满了微笑,这次也不例外,看着照片上那个充满活力的女孩,马越不由自主跌入了回忆。五年前那趟没有赶上的火车,竟似灵车一样载着女友去了另一个世界,从此阴阳相隔。那天夕阳下的傍晚,成为他永远不能释怀的记忆。当时小笛在电话中的话语,仿佛刚听过的音乐,缭绕在耳边,深深的刻入他的心里。

    “到哪了?”

    “已经在的士上了,快到了。”

    “你就不能请半天假吗?看你赶不上火车该怎么办。”

    “嘿嘿,赶不上火车,你就一个人去呗。”

    “一个人去还省心。”

    “哎呀,不说了,正赶着呢,挂了。”

    这最后的对话,竟然一语成谶。在他到达车站时,抬手看了下手表,还有15分钟发车,正好赶得上。急急忙忙跑进车站,跑着跑着,有点不对劲,怎么感觉步子越来越慢,使不上劲。有点像是噩梦里在被追赶,怎么跑都跑不快的感觉。直到身体不受控制,一动也不能动,他才惊慌的向四周看去,眼前的人流穿梭的越来越快,就好像被按了快放键的录像带。一股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更多的是惶恐不安。不顾川流不息的人群,马越只想大喊一声,来缓解心中的惶恐,奈何发不出一点声音。时间一点点过去,他就这样一点点捱着,各种负面的情绪冲袭着他的内心,悲凉,恐惧,无助。仿佛死神的气息已经将他笼罩。就在他完全要被这些莫名的东西吞噬时,一切又毫无征兆的恢复了原样。

    当这邪恶的压迫瞬间消失时,他已经瘫倒在地上,感觉全身的精力已经被抽干了。看他突然躺倒在地上,有不少行人看了过来,有的停下了脚步。“哥们,怎么了?”有好心人在旁边问他,马越用手撑着地面坐了起来,胸口好像堵着口气,说不出话来,就冲着那位好心人勉强笑了一下,摆了摆手,那人就点点头,径自走了。坐在地上喘了几口气,站起身来,身上的精力都一下又回来了,马越又快步向着检票口走去,边走边想着是不是自己得了什么病,不自觉得抬手看了一眼时间,他愣住了,分针走了三大格,竟然过去了一刻钟。刚刚他动也不能动,感觉非常难受,但这差不多也就持续了不到一分钟,怎么会过去这么久呢?

    回过神来后狂奔到检票口,检票口已经关闭。该死,错过火车了,只能赶快去把票改到下一班车了。急忙拿出手机来,发现上面有一连串的未接电话,都是小笛打的,正要回拨过去,手机响了起来,是小笛又打过来了。他赶忙按下了接听键,手机里面传来了小笛焦急的声音:“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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