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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山伯爵同人]相伴前行-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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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教师听到她的朋友答应了订婚就愣了,她张开嘴想要说话,却只是从喉咙里传出一声轻响。过了一会,她才反应过来,干巴巴的问道:“所以你真的答应了与那位卡凡尔康德少爷订婚了吗?”
容貌漂亮精致,性格却如男子一般强势的欧琴妮,观察着她朋友苍白的脸色好一会才说道:“我亲爱的罗西,你为我的决定震惊了!”
她此时才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说道:“你放心吧,我之所以答应了那个荒唐的婚约,也只不过是想要男爵先生安心罢了;毕竟我们接下来一段日子要做好多准备,你总不希望这些工作必须在别人的监视下进行吧?”
那女教师不太明白她的意思,不过也清楚的知道了她并不是真心打算嫁人的,于是不好意思的笑起来,询问着她朋友的打算。
欧琴妮拍拍她的手说道:“本来我认为不论如何这里都是我的家,但是现在看来男爵夫妇并没有把我当成自己的孩子。男爵夫人是极希望我尽快嫁出去的,因为我离开就等于她可以放下教养女儿的包袱了;而男爵先生则更加过分,竟然只把我当成可以为他带来利益的工具,为了一笔钱就将我卖出去了。既让他们这样对我,我何必将他们放在心里呢?”
这女孩再次四下打量了一圈,以确保不会有人听见她们的谈话,这才轻声的说道:“我们将要离开这儿,在结婚当天——用你那回来的那本假护照离开法国。”
女教师惊讶的说道:“你真的这么决定了吗?离开这里到国外生活?”
“听着罗西,我讨厌这种生活。不只是我那只对情人多情的母亲,亦或者是那吝啬刻薄的父亲都让我鄙视。这种时刻受制于人、被人评论的生活我已经受够了!不,我必须离开这里。”
“但是,你打算今后怎么生活呢?”
欧琴妮自信的说道:“我有天赋,我完全可以成为一位成功的歌唱家;而你的琴也是非常好的,我们可以做两个自由的艺术家,用自己的才能能的舒适的生活。当然,如果你不打算跟我一起走,我也可以立刻帮你再找一个教师的工作。”
罗西急切的拉住了欧琴妮的手说道:“你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呢?你知道的,不论怎样我都会一直跟你在一起的!”
欧琴妮大笑着拥抱着她的朋友,之后又说道:“我一切都想好了,刚开始的时候我们也许不能马上找到工作,不过这也不要紧。我身边有两三万法郎现金,而且还有一些值钱的宝石首饰什么的;另外我还可以说要添点衣服饰品,借此从我那狠心的父亲那里再拿到一些钱。这样我们前一两年就算不工作也可以过得很好了。那么我再从我无情的母亲那里偷一些她根本从来不戴也不看的丑陋首饰——它们虽然难看,但还是很值钱的——那么这样,在我们找到工作之前,一切花销就都不愁了。”
女教师钦佩的看着她勇敢的同伴,也开始高兴起来。她问道:“那么我们要去哪儿呢?”
欧琴妮想了想说道:“你有罗马歌剧院的推荐信,但是这件事情男爵夫人知道得很清楚,所以我们一定不能去罗马。那么,我们可以到布鲁塞尔,然后到埃克斯·拉夏佩勒,再然后我们可以沿莱茵河到达斯特拉斯堡。我们将横穿瑞士,经圣·哥塔进入意大利。我们可以去佛罗伦萨,那里的人们最热衷于追捧新崛起的艺术家了,我们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的才华舒适的生活下去!你看怎么样?”
两个姑娘热烈的讨论着自由的生活,尽情畅想那美妙的日子。直到太阳的余晖染红了她们的裙摆,这两个年轻女孩才依依不舍的回到了室内。
接下来的几天,邓格拉斯男爵府上为了立刻要举办的仪式而忙碌着,而这仪式的女主角也按照自己的想法偷偷准备着一切。
欧琴妮用添置服饰的接口,很轻易从他父亲那里得到了三万法郎。邓格拉斯想到那即将到手的三百万资金,相当痛快的慈爱了一把,大方的给了女儿这一笔钱。随后这个敢于决断的姑娘,从男爵夫人蒙了灰尘的闲置梳妆匣里偷走了不少宝石首饰,连同自己的首饰一起,分做几份包了起来。这位小姐很快又从服装店里购买了一套普通的男子衣服,连同财物在内仔细的藏好了,就准备在结婚当日,趁着人群应接不暇的时候离开巴黎了。
可笑那自以为计划得逞的银行家完全被蒙在鼓里。他不知道他的女儿竟然会有这样的计划,还在为周末即将到手的三百万而高兴呢。
订婚仪式的闹剧
对于邓格拉斯府的订婚仪式突然提前的事情,有许多人都感觉非常奇怪,毕竟这些上流社会的人除了有钱,空闲时间更多,于是这些闲的无聊的女士先生们,平时最喜欢做的就是凑在一起讨论一下别人家的事情了。
就像是之前提到的,这帮人总体来说都非常有闲,于是除非有什么晋级的事情,否则一件已经订好时间的仪式是不会突然更改日期的,何况这次的事情给人的感觉又是这样匆忙仓促。现在城里各种性质的聚会上的话题,无一例外的都在讨论这件事,但是没有人才得到真正的原因。
真正的理由,也许只有艾瑞克和伯爵才知道了吧。
早在邓格拉斯约见安德里的当天晚上,那个假扮的绅士就以已经来找过伯爵了。那个混球先是拐弯抹角的询问了一通关于铁路投资的事情,接着就开始打听起来他‘父亲’允诺的那三百万什么时候才能到了;而伯爵只是回答他,因为仪式的日期突然改变,恐怕那笔钱才刚刚出发而已。不过一时也不用着急,钱到了他会马上交给他的。
伯爵着实对此人没有任何好感,于是对于安德里提出的请伯爵证婚的要求,伯爵相当冷淡又坚决的拒绝了。于是那个假扮的少爷见到的不到任何好处,也只能离开。
时间很快来到订婚仪式的当天。艾瑞克早上很早就化了妆出门,在街上花了几个钱,随便找了一个人将一只信封送到了警察局。
那里面是卡德罗斯指认安德里·卡凡尔康德实际上就是土伦逃犯贝尼台多的字条,随信还附上了一张艾瑞克用左手写的条子,上面是这样写的:
本人系一月前死于基督山伯爵府的小偷的朋友,卡德罗斯(死者)曾与两月前找到我,并交与我保管这张字条,声称若有不测可将此信交予巴黎警局。我本人因有事于一月前外出,直至昨晚才得到卡德罗斯遇害的消息。于是根据亡者遗愿,现将此物交付当局,望尽快破案,以慰死者之灵。
这封信的出现立时引起一阵骚乱,一个月之前基督山伯爵家的杀人案有了重要进展;但是考虑到上面提到的人是巴黎近来炙手可热的人物,一时之间警察们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将这物证迅速的递给了此案的负责人。
这个负责人,如果大家还记得,很凑巧的正是维尔福检察官。
因为近来家里的一堆恼人的事情,检察官维尔福一直阴云罩顶,晦气当头。只是这位假正经从来都标榜着自己工作上的勤勉无私,再加上此案涉及到的人员也都不是什么无名小辈,所以他对这件案子是十分关注的。
之前在现场取得的有用的证据,只有一位布沙尼长老根据受害人遗言,写下了一张有受害人签名的、染血的字条。上面很明确的提到了犯案人的具体名字叫贝尼台多,也明确的指出受害人于这个贝尼台多是从土伦的苦工船上逃出来的。
维尔福很快调出了苦工船的服刑人员档案,里面却是标记着受害人与贝尼台多的记录;他也找出了贝尼台多的犯罪记录,这科西嘉人沉甸甸的案卷让这个以抓捕犯人为职业的检察官又激动又遗憾。
如果他成功的抓到此人,那么对于他自己的事业无疑是很有帮助的,但是在没有画像的情况下,要在整个巴黎,甚至是整个法国找到一个逃犯,却又谈何容易?
事件已经过了一个月,这案子依然看不到任何希望。但是就在维尔福打算将这案子打入冷宫的时候,却没想到竟然会有这样出乎意料之外的新的进展。
他迫不及待的调出这案子的物证,仔细的比对着两张字条上的签名——虽然之前的物证明显是死者临死之前写的,字迹比较凌乱,但是看得出来,这两个签名之间在一些转折的小地方,两个名字的特点还是非常吻合的。
维尔福抬头看了一眼日历,直到今天就是那个被指认之人的订婚仪式了。他不禁花了两秒钟时间来怀疑,这告密信难道是故意在今天被送来的?然而他很快就忘记了这个荒谬的想法,转而去找人调集士兵去了。
这铁面无私的检察官可不管逮捕犯人的时机是否合适。在他看来,这案子越引起轰动越好,因为人们关注案情的进展,势必会更关注作为此案主审官的自己。
作为一个在政治上有野心的人,这种联想无疑让检察官因为这个案子迸发出更大的热情来;尤其是考虑到,这件事情无疑会让那个小丑一样的暴发户,那个不知所谓的银行家邓格拉斯丢一个大丑,维尔福难得轻笑了出来,决定将逮捕的事件确定在订婚仪式开始的那个时刻。
这假正经快意的点好了士兵,在等待夜晚到来之前的这段时间,轻松的用阅读卷宗来度过这个下午。
预定的典礼时间马上就要到了,男爵府里张灯结彩,府上用来举行仪式的那个大厅,以及与其相连的走廊,和周围几个小些的房间,到处都挤满了人。
那些身着华丽衣服和夸张的艳丽羽毛的夫人们大多已经年华老去,只能靠着闪闪发亮的宝石与倾洒在身上的香水来寻回自信;而真正清丽可爱的女孩们反倒是芳踪难觅,因为她们往往打扮得十分简洁。
就好像今天的主角邓格拉斯小姐,这位美人就只穿了一身简单的白色长裙,身上完全看不到任何珠宝,只在乌黑的云鬓上带着一朵白色的花。
这姑娘和她的好友站在一起,虽然没有摆出一副清高的样子,但是只要看她的眼睛就能清楚的了解,这个女孩到底对着场典礼有多么的不屑了。
她的母亲则因为最好的朋友——也就是维尔福夫人的缺席,不得不凑到了一堆不会随时赞美她的夫人们中间。她与她的丈夫一样,只是客套的谈着笑着得意着,虚伪的与客人们周璇。
安德里则被一帮他的新朋友们环绕着,听着这些没什么志向的公子哥们的奉承,飘飘然的仿佛真的成为了他扮演的这个角色,喜笑颜开又乐不可支的样子,让人见了不得不相信这对新人之间的真实感情。
大厅门口处唱名的仆人还在不断的报着随时到来的客人名字,但是谁的名字都比不上基督山伯爵的那般响亮。
伯爵和艾瑞克如往常一样身着式样简单的昂贵礼服走了进来。由于他们几乎是踩着时间来的,于是在快速的与主人们道过贺之后,定下来的时间也就到了。
伯爵算定的时间是这样正好,以至于那些想要围上来的人群也只得缓缓的向大厅里移动过去,根本来不及交谈。所有的人都来到了大厅里,在各处找了位子站定,静下来听律师宣读婚约。
这件婚约的两方都是既富有的人,于是婚约上提及的财产金额也是极为可观的,实在令人眼红。当婚约宣读结束,大厅里马上又嗡嗡的响作一团。议论声与道喜声交织在一起,使得这平时极为空旷的大厅,此时着实吵得令人难受。
趁着首位的人离开他们上前道贺的间隙,艾瑞克小声的问道:“马上就要结束了,怎么还没有来?”
伯爵轻哼着说道:“他倒不是个蠢人——我不得不说,如果是我来做的话,这个事件就差不多了。所以他也许已经到了门口。”
两人刚说完话,最外围的人群突然响起一阵骚乱声。艾瑞克与伯爵相视一笑,移动脚步向安德里的方向走了过去,希望能在最接近的地方观看这场好戏。
那个飘飘然的假少爷已经被这虚假的荣誉冲昏了头,听到人群的惊呼声,他一点都没有反应过来。这个天生的恶棍眼睛瞥到了朝他过来的伯爵,立刻整了整身上的礼服,在几乎之外就向着伯爵伸出手去。
然而他的手却冷不丁的被一只强壮有力的手牢牢的握了个死紧。
安德里向一旁甩过头去,看到那手的主人是一个高大的士兵。这茫然的假贵族再一转头,发现身边突然出现了很多身着警服的壮汉。安德里看着客人们惊恐的表情,大脑一片空白;他一定不知道,他自己的脸色比这些客人们更加惨淡灰败。
那位刚才还红光满面的银行家也变了脸色。他黑着脸盯着面无表情的检察官;然而当那铁面无私的检察官当面宣布了安德里的杀人嫌疑时,银行家头上的冷汗也不比他‘女婿’的少多少了。他此时只希望他能够效仿他的夫人那样,可以装作晕倒,而不必面对客人们复杂的神情。
于是这出闹剧就这样轰轰烈烈的落了幕。然而谁也没有发现,那位最值得同情的姑娘欧琴妮,在这天夜里就带着所有的行李,与她的女家庭教师离开了巴黎,消失在不知名的地方了。
关于父亲的真相
不久之前在邓格拉斯男爵府上的闹剧,让所有的巴黎人笑话了很久。听说那件事情发生之后的第二天早上,邓格拉斯小姐就离开了巴黎,到别处散心去了;于是仅有的几个同情那女孩的人们也就丢下了同情心,转而讨论起了这件事情里谁最倒霉了。
说到邓格拉斯小姐,她的命也真是够倒霉的。她的第一位婚约者,马瑟夫全家都遭遇了那样的不幸,落得一个可悲的结局;而这次的第二任婚约者又被人发现是个杀人犯,这位小姐的经历也算是够传奇的。女士们说起这可怜女孩来都在同情的语气背后掩藏着隐约的幸灾乐祸,而男士们则在那富有的身价和让婚约者倒霉之间纠结不已。
检察官维尔福先生的计策果然如他所希望的那样奏了效,他成功的调动了整个巴黎的好奇心,这个时候几乎所有的人都在期待这不久之后的大审。而在这个时候,检察官维尔福当然会是最受瞩目的那个人。
这男人的热情整个迸发了出来,下定决心要依靠这桩案件让人们忘记自己家里的一连串倒霉事;但是倒也不是每一个人都盼望着贝尼台多被判刑,比如——邓格拉斯夫人。
事情发生的第二天早晨,这位夫人就把自己过的严严实实的,悄悄的找到了维尔福。为的就是恳求这位检察官能够对‘卡凡尔康德少爷’手下留情,不要真的将他判刑。
这倒不是因为这位夫人作为贝尼台多的亲生母亲,而对那个恶棍有什么奇妙的感情——不,这位夫人甚至对欧琴妮也未必会有什么关心——她这样做完全是因为,作为一个世家出身的女人,尽管她的家庭已经败落了,但是这女人对于上流社会的某些规则倒真的十分了解。如果即将结亲的人被判入狱,那么他们家本身的名誉也会受到极大损伤。
实际上,就算不加上她丈夫的财产,这位夫人自己的身家也很可观了;但是如果家庭的名誉受损,那么即使她在富有又有什么用呢?她会成为整个圈子里的笑柄,走到哪儿都会遭人耻笑。邓格拉斯夫人也知道社交圈确实很无聊,但是她还是离不开这个圈子的;然而如果贝尼台多真的被判杀人,那么这位夫人也就永远没有勇气再出现在圈子里了。到那个时候,整个法国、甚至整个欧洲的社交圈恐怕都容不下她了。
但是这位夫人却如此天真,过了这么多年还没有想明白,她到现在还不了解她那位旧情人到底有多么无情。
维尔福是绝对不可能只为了一个旧情人就无视自己的利益的。这铁面无私的法官用义正言辞的语气阐述了法律的无私,就这样狠狠的拒绝了邓格拉斯夫人的请求。检察官冷硬的话语深深伤害了那多情的女人,可怜的夫人哭泣着离开了维尔福的办公室,黯然的回到了家里。
邓格拉斯夫人已经疲惫到极点,于是刚回到家就直接软倒在床上了,这些男人对她的残忍无情让她伤心地根本顾不上其他的事情,只能一味躺在床上以泪洗面。
她的丈夫此时更加忧愁。这位银行家怎么也没想到眼看就要到手的钱就这样轻易的飞走了,但是各处的亏空已经渐渐开始显露出迹象,邓格拉斯丑陋的脸也是阴云密布,极为烦躁不安的。
他的生意已经很危险了,邓格拉斯清楚的知道,这个时候只要一点小小的失误,他就只有破产一条路可走了。
这对夫妇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丝毫没有注意到他们女儿的情况。直到三四天以后,这对不负责任的父母才发觉到不对劲。他们检查了欧琴妮的房间,这才清楚他们的女儿已经不在这个房子里了,甚至连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清楚。
更加令这对夫妇目瞪口呆的是,这姑娘的所有值钱的首饰全都不见了,甚至邓格拉斯夫人早年购买的一些闲置珠宝也同时不见了踪影,这说明那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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