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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山伯爵同人]相伴前行-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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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爵冷酷的回答道:“你杀了人,这是上帝在借贝尼台多之手惩罚有罪的人,我又为什么要阻止呢?”
  “我不相信有上帝!”那个即将要死掉的人突然爆发出一阵咆哮,“我不忏悔!这世界上没有上帝,有的只是命运!”
  “就是因为命运,卡德罗斯!”伯爵紧盯着这个垂死之人的双眼低沉的吼道,“就是命运,让你在这里绝望的嘶吼,而我,我则富有、快乐的站在你面前,欣赏你生命最后的挣扎,还在心中祈求上帝对你的宽恕!”
  卡德罗斯流血的速度渐渐变慢了,他的生命就快要走到了尽头。他勉力撑起身体,努力要将伯爵的脸看清楚;而伯爵也配合的除掉了他的假发,将自己的面容凑了过去。
  “你到底是谁呀?”
  “你要想得远一点,在你早年的记忆里去寻找……”
  那裁缝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告诉我,那么,你到底是谁?”
  艾瑞克也走了过去,第一次在他的面前开了口,说道:“再加上我吧,这样你也许会更快的想到。”
  裁缝抬起头,眯着眼睛看着艾瑞克的脸。他震惊的想到了一个不可能的结果,视线反射性的不断在伯爵和艾瑞克的脸上来回交替着。
  伯爵冰冷的说道:“啊,看来你想起来了,是吗?”
  卡德罗斯用力的吸着气,无声的说着那么早已被记忆遗忘的名字:爱得蒙·邓蒂斯……
  “是的,还有我,艾瑞克·邦尼特!”
  那裁缝向天抬起自己的手,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道:“我的上帝!原谅我刚才否认了您的存在!您确实是人间的审判官,原谅我从前看不起您,宽恕我吧,我的上帝!”
  他说完最后一个字就闭紧了双眼,吐出了最后一口气,死去了。

  希腊归来的波香

  卡德罗斯一咽气,艾瑞克就很快的离开了这里。几个小时之后,他装作才得知消息似地,带着管家卢卡从阿都尔赶了回来。
  由于邓肯子爵的说明,布沙尼长老确实是为了一些资料,获得房主的同意而暂时在这所房子里借住的;另一方面子爵也同时表示,基督山伯爵本人正在其他城市巡视产业,不可能马上回到巴黎。
  在这种情况下,警察们也是在没办法多说什么;而被叫到伯爵家里接受这宗案件的检察官,正巧是维尔福,他与子爵稍微寒暄之后就带着证物和死者的尸体离开了这里。
  在证物里有一张布沙尼长老执笔,死者口述并签名的重要消息,上面明确的表示出杀死死者的是一个叫贝尼台多的人。
  然而,另一张死者本人亲自写下的,证明贝尼台多就是现在的安德里·卡凡尔康德的那张纸,却留在了伯爵手中,现在还不是让一切水落事情的时候。
  基督山伯爵家被盗一事,很快的传遍了巴黎的每个角落,几乎人人都在对这件事情发表着自己的议论;于是当两天之后,伯爵独自回到巴黎,立刻就有人找到了他这里。
  伯爵笑着请几个年轻人坐下:“我的先生们,请坐。我听说这几天城里到处在传说我家的事情?”
  夏多·勒诺哈哈笑着说道:“我的伯爵,您不知道的是,关于您的所有事情都是人们议论的重点,何况是这个重大的新闻呢!”
  吕西安问道:“说起来,您家是否遭受了什么损失?”
  伯爵满不在乎的说:“真的,我的朋友们,除了一扇被割坏的玻璃,还有一张被撬的半开的写字台,其实我这里并没有再多的损失了。”
  阿尔培奇怪的问道:“我听说那个小偷是在离开的时候被袭击的?那么他竟然没有偷到任何东西就离开了吗?”
  伯爵微笑着说道:“是啊,说到这个,其实全都是以为当天在我家里借住的长老帮的忙。这位仁慈的长老实际上只是借我的图书馆查一些资料罢了,却没想到遇见这样的事。我猜这个贼不知道我家里有人,他是听到了动静才慌慌张张的跑了的,却没想到一出去就遇到了这样的事。”
  勒诺问那个部长秘书说道:“我听说,已经有明确的罪犯的名字了是吗?”
  吕西安夹着他的单边眼镜,求证死的看着伯爵说道:“我也听说了,是哪个人没死之前口述的一份证明。”
  伯爵点了点头,说道:“是的,长老很好心,为那个死者写下了那张证明。好了,别再说这些不开心的了,各位,我不在这里的时候有什么新闻吗?”
  夏多·勒诺兴奋地对伯爵说道:“是的我的伯爵,您记得摩莱尔上尉吗?我的救命恩人?”
  伯爵从眼睛里笑出来,说道:“马西米兰·摩莱尔?”
  阿尔培轻笑道:“对,好运的摩莱尔!他将在下个月订婚了,婚约者就是那个继承了大笔遗产的维尔福小姐。”
  吕西安说道:“我们可怜的弗兰茨就没有这样的好运了,对了,最近怎么一直没有见到弗兰茨?”
  阿尔培皱着眉头说道:“谁知道呢?他家的门房告诉我,弗兰茨已经离开巴黎到别的地方去了。”
  勒诺不以为然的说:“或许是因为他也听说了维尔福小姐订婚的事情?”
  阿尔培摇了摇头:“这个嘛,可就不知道了。关于这次订婚,我的伯爵先生,我想如果不是您这几天不在巴黎早就收到来自摩莱尔的邀请了。”
  伯爵一边微笑着说道:“实际上我已经收到了,就在一个小时之前。但是这难道不是与邓格拉斯小姐的订婚礼时间重叠了吗?”他用余光观察着阿尔培的神情,那青年明显不自然的在座位里挪动了一下。
  勒诺伯爵到完全没有感觉到同伴的僵硬,只是认真的对伯爵解释道:“并没有,我的伯爵。卡凡尔康德子爵与邓格拉斯小姐的订婚典礼在那一天的晚上,而摩莱尔把时间定在了早上。”
  吕西安也似乎并没有注意到阿尔培的异样,随声附和道:“多巧妙,同一天有两对新人结婚,可真不错。”
  阿尔培拎了拎嘴角,干巴巴的说道:“谁说不是呢。”
  几个青年不久就告辞离开了伯爵家,互相告别之后各自回去了。
  阿尔培刚刚到家门口,就接到了波香留下的条子。
  “这么说波香回来了?”阿尔培诧异的问门房,“他什么时候来的?”
  “大概三个小时之前,先生。我告诉他您几小时就会回来,于是他就留下了这张字条,并交代我一见到您就马上交给您。”
  阿尔培索性连家门都没有进,直接转身急匆匆的朝波香家里去了。
  波香刚刚结束将近三周的长途旅行,在这天中午回到巴黎。他来不及休息,进城之后直接来到了马瑟夫家;然而子爵的门房告诉他,子爵将在几小时之后才会回来,于是波香只能预先留下条子,回家去了。
  他刚打理过自己没多久,阿尔培就找上门来了。
  阿尔培的心中其实对波香仗义的行为十分感动。一个朋友能为了自己父亲的荣誉,撇下繁忙的工作,花上大半个月的时间远赴希腊,这实在不能不让他感激。
  但是那结果对他来说实在太过重要,于是阿尔培几乎一见到波香本人就立即问起了那件事情的真相。然而不论如何,事实就是事实。我们开朗善良的马瑟夫子爵注定要被那震惊的事实真相狠狠地打击。
  那一封签署着亚尼纳当地十分有名望的几个人名字的证明文件上,确实的指出了费尔南多·蒙台哥——即如今的马瑟夫伯爵在1822年那些肮脏的行为。
  阿尔培脸色惨白的软倒在椅子上,他明白一旦真相被戳破,那么他的家庭名誉将毁于一旦。
  “阿尔培,”波香看到他这茫然又悲痛的神情说道,“我认为父亲的做法却也不能诋毁掉儿子的名声;来吧,我的朋友,勇敢一些!现在我已经知道了这个秘密,但是你愿意将这个秘密终结在我们两个人心中吗?阿尔培,我的朋友,你完全可以把这份文件销毁,只要你相信我,我是不会讲这个秘密传扬出去的。那么,我的朋友,你怎么想?”
  阿尔培流着眼泪扑上去抱着波香的脖子,“高贵的心啊!我的朋友!”
  这两个同样善良的青年很快将那份沾染着邪恶的文件撕地粉碎,并将碎片点燃了,眼睁睁的看着它们烧成了灰。
  那可贵的友人安抚着子爵深受打击的内心,劝导阿尔培尽量忘记这件事情,将生活按照往常的样子过下去。为了让阿尔培的心情振作起来,两人商量着来到了基督山伯爵的家里,以其与伯爵聊一聊,因为伯爵在他们眼中是一个最能振奋人精神,却不会寻根问底的人。
  伯爵一见到波香就大概明白了事情的走向。他没有对阿尔培相隔几小时后突然反常的忧伤过多询问,只是表示欢迎阿尔培与他一同到海边去渡个假,而波香则自告奋勇的留守在巴黎,表示要为阿尔培盯着各家报纸上面的消息。
  而伯爵带着伯都西奥走后第二天,艾瑞克就与卢卡着手不知其下面的任务了。
  这天下午,一位大胡子的绅士来到了一家报馆,十分傲慢的要求与主编交谈。瘦小的主编很快接见了这位看起来十分尊贵的客人。
  “这位先生,”微微谢顶的主编仔细审视着眼前这位绅士,但是这个人浓密的络腮胡子与精致的单边眼镜使得主编大人实在也观察不多更多的细节了,“请问您找我是有什么事情?”
  来人将头上的高顶礼帽摘了下来,将视线从主编的办公室陈设转回到中年的主编本人身上。他微微点了点头,拿出一份文件来放在了主编的面前。
  报馆的主编被这个人的行动弄得奇怪透了,但还是拿起了那份文件读了起来。刚读了一句,主编那皱起的眉毛就被打开了,他的眉毛顺着眼睛睁大的过程被越抬越高,他的嘴巴也忍不住渐渐长了开来。
  “我的天呀!”主编很快读完了那张文件里面的内容,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这是真的吗?”
  络腮胡子的来客傲慢的说道:“我的先生,您就不能注意一下文件结尾的签名吗?”
  主编闻言立刻找到了那人所说的那些签名,一共六个,全是当地很有名望的人物。主编合起了那份文件,心中还有有些犹豫不决。要知道,这样一篇攻击议员的消息一经报道,所引起的反应可是相当巨大的;但是如果没有事先调查清楚就报道的话……
  那个络腮胡子的客人轻蔑的嗤笑道:“我看到您犹豫了,那么也许这条震惊巴黎的消息并不适合在您的报纸中登载,既然这样,那么我还是告辞了。”
  来客戴上了他的帽子,站起来向主编点了点头,就要伸手将那份文件拿走;报馆主编反射性的将手按在了那叠纸上,抬起头与来人对视着。
  那个络腮胡子的客人收回了自己的手,盯着主编额头上清晰可见的冷汗,缓缓的说道:“先生,您这又是什么意思?”
  主编站起身来,严肃的问道:“先生,您能否确保这则消息的真实性?”
  “这个啊,”来客漫不经心的说道,“我只能明确的告诉您,那几个大人物的签名都是真实有效的。”
  报馆主编咬着牙下了决心,决不能让这样一条消息流到其他的报社去!他沉声对来客说道:“……先生,我想,我们的报纸还是有这个能力报道这一件大事的。”
  那客人奇异的弯了弯眼睛,稍微欠了欠身,什么都没有说的离开了主编的办公室。主编跌在椅子里擦了擦汗,盯着桌上的文件不知道想了什么。只是不一会,整个编辑部都开始忙乱起来。
  第二天早上,一篇报纸上的一段有关马瑟夫伯爵的消息①,让整个巴黎都震动了起来。

  马瑟夫结局'一'

  美茜蒂斯看着与她告别,与基督山伯爵去海边度假的阿尔培离开她的房间,心里面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滋味。她知道她或许不应该想太多,但是关于爱得蒙的想法,美茜蒂斯实在是说不清楚。
  艾瑞克还活着的事情确实很让人震惊,但是更多的震动来源于哪一个多月以前的那次谈话。最近一段时间,美茜蒂斯一直都在思考艾瑞克对她说的话——关于婚姻的观念,或者说是关于爱情与忠贞。
  美茜蒂斯承认,对于她的婚姻,也许她确实应该付出更多,而不是只顾着怀念之前的感情了;然而,知道怎么样是对的,和确实的按照正确的方法去做,这完全是两码事。
  美茜蒂斯对费尔南多怎么也做不到如艾瑞克所说的那样全心回报。她想要对丈夫好一点,但是二十几年的生活,有很多习惯已经深入骨血了,怎么也改不过来。
  她已经有意识的想要改变自己的一些习惯和心态了:她想要在听到某些愚蠢发言时无动于衷,但是多年的生活使她下意识厌恶的扭过了头去;她想要在费尔南多刻意讨好时微笑,但是那笑容连她自己都觉得僵硬得不自然。
  这一朝一夕的种种长久以来的行为方式已经固定在她的身上很久了,想要改变真的很难。但是不论如何,美茜蒂斯还是决定要更改自己,不要再自怨自艾。她想要付出一些爱情,但是,也许这么多年的生活,美茜蒂斯与费尔南多之间确实有了一些感情,但那只可能是亲情,怎么也不会成为爱情。
  她已经下了决心要与她的丈夫好好的生活下去,这不仅仅是为了这场婚姻,为了阿尔培,这更是为了之前二十几年的优厚生活做出的回报吧。
  这些是她亏欠了费尔南多的,那么就让她带着心中刚刚了悟的愧疚,与她并不爱的丈夫生活下去好了。
  但是,即使是美茜蒂斯已经决定了今后要走的这一条痛苦的道路,依然有一些事情让她非常担心。
  基督山伯爵,自从美茜蒂斯第一次从儿子口中得知这个人的时候,就不可避免的对这个神秘的人产生了一些好奇;但是当她见到了伯爵本人,意识到这个基督山伯爵实际上就是爱得蒙·邓蒂斯的时候,所有的好奇心都变成了蚀骨腐心的焦虑与担心。事情急速的变化着,她以为早已经死去的艾瑞克竟然也出现在她面前。
  美茜蒂斯不能不担心阿尔培,难道这一切都是偶然吗?爱得蒙在罗马救出阿尔培,这是巧合还是另有因果?这两个人又为什么要改换姓名的来到巴黎?这两个人如今的财富和地位又是怎么得来的?她和费尔南多、邓格拉斯,巴黎明明有当年在马赛认识的人,但是爱德蒙和艾瑞克为什么装作并不认识他们?
  一团团的谜包围着美茜蒂斯,让她的心里总是忐忑不安,因为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一种事情不会如此简单的预感。虽然在之前的那场并不愉快的谈话中,艾瑞克并没有因为她当年的选择而责怪她什么,但是美茜蒂斯还是本能的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最近有很多次,美茜蒂斯看着阿尔培明媚的脸,就有种想要将当年的一切告诉他的冲动,但是她还是没有说。
  她不能说。如果她说了,那么阿尔培会怎么想?费尔南多又会怎么想?到那个时候,这个家也就真的摇摇欲坠了。美茜蒂斯想要见一见爱得蒙,她想要求求他离阿尔培远一点,她想要求他离开巴黎,永远的离开她的生活。但是她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做。
  也许,美茜蒂斯暗自对自己说,也许他们很快就会离开了。她最终还是决定将这些烦人的事情抛在一边,转而计划齐当天的晚餐去了。
  然而他不会知道,这是马瑟夫伯爵府最后一个宁静的日子了。
  伯爵与阿尔培离开巴黎的第三天早上,一条震惊全城的消息被登载在报纸上,所有人都在议论着如今的马瑟夫伯爵、当年的费尔南多·蒙台哥,在亚尼纳所做的那些令人不齿的事情。
  这条新闻的主角本人,却因为最近妻子突然的温柔而心情大好,在当天早上破天荒的迟到了,而且在出门之前连当天的报纸也都没来得及看。
  马瑟夫伯爵在议会中是个很不得人心的人,这一切都源于他当初因为害怕别人的轻视而特意做出的一副傲慢相所致。可以说,他与另一位著名的暴发户邓格拉斯先生虽然所处的阵营不同,但是他们两个难兄难弟在这群贵族之中的处境倒是都差不很多。
  正因为马瑟夫伯爵在这个阶层中是如此的不受人待见,于是当一无所知的伯爵,如往常一样带着目空一切的表情走入一会的时候,竟然没有一个人上前来好心提醒他他所处的境地。
  当他的政敌就亚尼纳的事情公开发表演讲来攻击他的时候,可想而知,这完全不知道事情发展的马瑟夫伯爵有多么的惊恐。
  然而这可恶的人倒也真有一些值得赞赏的地方,他面对这样沉重的打击却也没有慌乱手脚,反而立刻站起来维护自己的名誉;他宣称这则消息完全是一个污蔑,而他完全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马瑟夫伯爵是这样的义正言辞,以至于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当天晚上的征询会,他的这番反应为自己争取了一些同情与信任。
  事情在这个时候看起来并不严重,费尔南多坚信自己当年特意留下来的一批证据,完全可以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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