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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山伯爵同人]相伴前行-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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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这些之外,伯爵还不经意的提到了自己的某些怪癖、手下那些能干到夸张的仆从们,以及和谐美好的家庭和美丽温柔的女儿。于是等到客人们离开的时候,已经没人能反驳马瑟夫子爵之前对此人下的定义了。
  年仅三十的夏多·勒诺伯爵虽然刚经历过阿尔及利亚的历险,还是觉得这个基督山伯爵十分传奇;而沾染了官方的严肃,视一切历险为荒谬话本的内务部长私人秘书——吕西安·狄布雷,震惊的承认他没见过比这个人派头更大的人物了;最奇妙的是波香——作为报馆的编 辑,他简直迫不及待的要将这天早晨听到的一切整理发稿了。
  当然,这里还有一位伯爵的旧识:马赛摩莱尔父子公司,摩莱尔先生的儿子——马西米兰·摩莱尔。或者不如说是伯爵恩人的儿子,如果这样说能让各位记忆更加深刻的话——夏多·勒诺伯爵详细的讲述了这个阿尔及利亚骑兵上尉有一颗高贵之心,这让伯爵相当欣慰,并借机与摩莱尔商定了一个私人的拜访。
  不管怎么说,基督山伯爵在巴黎第一次登场就取得了一种惊艳绝伦的效果,相信随着这几位活跃青年的宣传,整个巴黎都会为他而沸腾起来。
  但是这是之后的事情了。
  用过这顿相当费时的早餐,众人纷纷告辞离去,只留下了伯爵本人,以及想要给父母介绍自己恩人的马瑟夫子爵。
  “子爵先生,我的好友邓肯子爵拜托我向您郑重的道歉——他本人由于一些急于处理的事务,必须滞留在西班牙,未能按时赶到巴黎来赴约。预计雅克将会在今天傍晚或明天清晨赶到巴黎,他表示他本人将会亲自登门拜访以示歉意。”
  阿尔培语气轻快的说道:“为什么要道歉呢?我能理解子爵先生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毕竟我见过的实业家们也是整天忙忙碌碌的;而我本人,您知道,却还不必经历这些烦心的事情所以闲的很呢。”
  他领着伯爵往他的艺术工作室走去:“我的时间很多,而您二位却很忙,所以我完全能理解子爵先生的处境。请跟他说不必特意过来赔礼了,过几天我会登门拜访的。”
  伯爵微笑着说道:“您太好了,子爵阁下。那么,这是您的画室吗?”
  伯爵与阿尔培在这间放置着子爵收藏品的房间里一样一样的看过去。他到过很多地方,不论是威尼斯的玻璃制品、中东的木柜、印度的织物、中国的瓷器还是远东的刀具,或者是各国的艺术品于各种绘画,这里每样东西伯爵他都非常熟悉,不必思考就能马上说出它们的产地与特点来。
  而阿尔培,这个年轻开朗的小伙子,原本就对伯爵的博学相当印象深刻,甚至只看了一眼他的族徽也能说出大概的含义来,而此时他只不过时再一次证明了,他的这位救命恩人果然是个值得崇拜的对象罢了。
  尤其是这其中的一幅最让他自豪的油画——那上面画的是一位年轻漂亮的渔家女,是他的母亲——伯爵尤其仔细的观察着这帧画;子爵对于自己的母亲显然是十分珍视与热爱着的,所以对于伯爵随口而出的赞美也欣然收下了,只没有注意伯爵苍白的脸色与微微颤抖的双手。
  这之后他们又仔细的观赏了一番阿尔培父亲的肖像;很快,他们就面对马瑟夫伯爵本人了;马瑟夫伯爵看起来至少有五十岁,但是伯爵很清楚,这个男人实际上还不到四十五。
  “欢迎您伯爵阁下,”那个画上的主角正走进这个房间,向伯爵致敬道,“对于您大意大利的义举,我们全家感激不尽——您拯救了马瑟夫唯一的继承人,这种恩惠是我们永远不会忘记的。”
  伯爵坐在马瑟夫伯爵指给他的那张椅子上,不着痕迹的打量着他的仇人,同时压制着身体里的怒意;不过当他清楚的看到那个卑鄙小人的那张劳累忧虑、比实际年龄苍老的多的面孔——而伯爵本人,拜某个非常会担心他身体的人所赐,看上去要比马瑟夫伯爵年轻十五岁,甚至更多。
  伯爵相当自然的微笑着。我们的主角发现,他竟然保持着一种奇异的畅快感情,与他苍老的仇人自然的交谈,甚至可以在状似不经意间用犀利的言语刺探那小人深深隐藏的过去,而他则舒服的坐在一边,欣赏那个曾经名叫费尔南多的仇人脸上的阴云。
  “啊!家母来了!”
  在阿尔培以欢喜的声音说出这句话之前,伯爵心中正带着报复的快慰感觉欣赏着费尔南多憔悴的脸。事情急转直下的在这一刻发生了变化:伯爵脸上些微的血色迅速的消退了下来,转身看着客厅门口那个苍白呆立的伯爵夫人。
  马瑟夫伯爵夫人——也就是当年的美茜蒂斯——无力的垂下了放在门把手上支撑身体的那只手,沉默的向伯爵欠了欠身。
  这间屋子里突然出现了高质量的沉默。伯爵没有开口,只是看着他的初恋爱人,虽然脸色平静,但在心中不断的转着无数念头。
  “妈妈?您不舒服吗?是不是房间里太热了?”阿尔培看到她母亲惨白的面孔,担心的跳起来,向美茜蒂斯走过去。
  美茜蒂斯不自然的扯了扯嘴角,平板的回答他道:“不,阿尔培。我只是……”她扬起头看向伯爵说,“我只是看见拯救了我孩子的恩人,于是有些激动。”
  美茜蒂斯像个真正的王后一样仪态大方。这个当初出了名的美人显然保养得很好,但是依然能在她的脸上看到岁月的痕迹。
  她眼睛里含着水润的光芒走向伯爵身前,看着他说道:“阁下,您拯救了我儿子的生命,我从我内心深处祝福您,更感谢您能给我这个亲自向您道谢的机会。”
  伯爵向她鞠了一躬,“夫人,伯爵阁下与您对这件事情的感谢都已经太多了。对我来说,这算不得什么义举,只不过是在我能力之内的一件应该做的事情而已。”
  美茜蒂斯眼中似乎就要滴落下来似的水光,微笑的看着伯爵说到:“我的儿子实在是太幸运了,竟能交到您这样一位朋友……”
  她稍微低下头,用一块丝帕擦去眼角的湿意。她的丈夫走过来搂着她的腰轻声安慰着,美茜蒂斯不着痕迹的,用一种面对客人时应有的腼腆挣脱了出来。
  马瑟夫伯爵完全没有在意,只是看了一眼随身的怀表,对他的妻子说:“夫人,我要走了,我已经想伯爵道过歉了。两点钟开始开会,现在已经三点钟了,而我今天还要发言。”
  “去吧,那么,我一定尽力使我们的贵客忘记你已出门!”那多情的夫人送走她的丈夫,回头用她波光潋滟的眼睛看着伯爵问道,“您会赏光在舍下玩一天吗?”
  伯爵此时已经恢复了他平常的神态,他微微欠欠身回答到:“请您相信我,夫人,我非常感激您的盛情款待。不过因为我早上才抵达巴黎就直接到您府上来了,而我甚至连我在巴黎的住宅是什么样子都还没看见呢。”
  他接着想起了计划今天傍晚到达的人,下意识的用拇指轻轻转动着手上的戒指,温柔微笑着说道:“而且,我的家庭也就快到达了,我希望能在他们抵达之前,能有时间巡视一下我们新的住所,以便可以马上重整那些也许会有的,被仆人疏漏的地方。”
  马瑟夫夫人怔愣了一下,仿佛没听懂他的意思,不过她马上顺着伯爵微微活动着的手,看到了伯爵手上的那一道金光——即使是她马上死了,她的脸色也不会比这个时候更加苍白了。
  她直直地盯着伯爵手上的戒指,颤抖着嘴唇问道:“那么说,您结婚了吗……”
  “妈妈?”阿尔培担心的看着她,马瑟夫夫人回以他一个僵硬的笑。
  伯爵看着美茜蒂斯惨白的脸,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他脸上毫不动容回答她说:“是的,我的女儿都快二十岁了①,”他心中带着一丝残忍的快意说道,“您见了她一定会喜欢的,海蒂非常美丽,完全继承了她母亲的出色容貌与高贵气质。”
  马瑟夫夫人痛苦的捂住了胸口,像是被一只隐形的拳头无情的击中了似的。她靠在自己儿子的怀里,对阿尔培示意自己并无大碍。伯爵眼中闪过一丝悔意,但还是很快恢复了之前一样的平静。
  “让阁下见笑了,也许这房间是太热了一些。”美茜蒂斯苍白无力的微笑着说,“那么我就不耽搁您了,伯爵阁下。只是下一次请务必再次光临马瑟夫府——当然,带着您的夫人和女儿来,我将很高兴与她们相识。”
  伯爵欠了欠身,答应了他的请求。阿尔培在母亲的催促下送伯爵出了门,惊奇的见到了那整套标价一万八千法郎,而且昨天还没卖掉的华丽马车就停在门口等着它的新主人。不过这个孝顺的儿子挂念着自己的母亲,没有过多寒暄就送走了伯爵。
  阿尔培看着伯爵的那辆天价马车走远,急急忙忙地回到刚才用来会客的那个房间,但是他发觉她已经在女宾休息室里了,
  “妈妈!”
  美茜蒂斯头上已蒙了一张薄薄的面纱,阿尔培看不到伯爵夫人的脸。阿尔培闻见了空气中刺鼻的嗅盐的气味,他着急的三两步赶过去,半跪在美茜蒂斯坐着的天鹅绒大圈椅前面问道:“您怎么样了?要叫医生吗?刚才伯爵告辞的时候,您的脸色真的非常苍白。”
  “不,不用!你知道,这些香花,它们刚刚绽放的时候香气是很浓的,我只是有些受不了而已。”美茜蒂斯颤抖着嗓音说,“我的孩子,你的恩人……我是说,这个基督山是什么意思?是个姓吗?还是只是个头衔?”
  阿尔培指挥着仆人将室内的那些鲜花搬走,听到她母亲的问话回答道:“应该是一处产业吧。我听说伯爵在托斯卡纳多岛买下了一个岛,这应该是那个岛的名字。”
  马瑟夫夫人犹豫了一会,又问道:“我亲爱的阿尔培,你见过伯爵的夫人和小姐吗?”
  “我只见过伯爵小姐,那女郎真的美极了!我猜伯爵夫人应该是个希腊美女。”
  “是这样的吗。”伯爵夫人若有所思地说道。她揪紧了手中的丝帕,心中一片纷乱,和沉闷到窒息的痛苦。

  幕间休息的一章

  当伯爵在马瑟夫府上,与当年的初恋情人再次见面时,艾瑞克与海蒂已经抵达了伯都西奥购买的房子。
  这座坐落在香榭丽舍大道的右边的大屋室内,已经照着伯爵的要求尽量布置的富丽堂皇了;然而艾瑞克姿势可没有心情欣赏管家精心布置的环境,只是任由海蒂带着她的侍女们上上下下的参观这座他们这几个月将要居住的地方。
  实际上想也知道,并非是西班牙有什么紧要的事务等着艾瑞克去解决,他没有与伯爵一起去马瑟夫府也是有着自己的考量的。
  原因其一:艾瑞克自认他没有伯爵身上那种贵族气。虽然这些年的体态训练,他也能够合格的扮演一个出入上流社会的合格子爵;不过艾瑞克自己清楚得很,当了曼巴着好多年,他身上的更多的是匪气,而不是贵气。
  而伯爵,他需要一个震惊四座的初次登场,这次亮相对于之后的种种计划相当必要——第一印象是很深刻的,这对于他们的复仇计划太重要了。艾瑞克寻思了一下,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去添乱比较好。
  原因其二:因为伯爵之前在意大利救下了阿尔培,那么在马瑟夫府必然会遇到那个卑鄙的费尔南多。虽然二十几年过去了,而且当年所有人都以为艾瑞克已经死了,不过他还是害怕,如果他们两个一起出现,那几个阴险的小人们会看出什么破绽来。毕竟爱德蒙与艾瑞克从来都是形影不离的,两个人在一起目标太大了。
  以上是他们两个仔细商议的结果。但是其实,艾瑞克心里还有一个理由没有说出口:他不想去见美茜蒂斯。也可以说,他是因为不想看见——或者是不敢看见——爱德蒙与美茜蒂斯见面的时候,他的爱人会有什么反应。
  自从上次在罗马看见阿尔培事件之后,他们都默契的没有再提起这件事。因为他们都明白,要检验一个人是否还爱着另一个人,就得看他们再次相遇的时候会怎么样了。
  艾瑞克当然不会轻易放手,他说过了,为了留住他的爱人,就算是把伯爵的腿打断他也在所不惜。但是,毕竟他们已经为了复仇准备了这么久,如今眼看就是最重要的时候了,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什么意料之外的问题……
  他不能使用任何强制的手段来处理可能发生的问题。这段时间对伯爵来说太重要,艾瑞克不容许有人——尤其是他自己——破坏伯爵的复仇计划。
  虽然是这样纠结的做了决定,艾瑞克还是不能不感到胸口的沉闷。这种如鲠在喉、还不得解决之法的感觉,活像是走路的时候突然一脚踩空一样让人心悬。
  总之郁闷透了。
  于是当伯爵乘着那辆新买来的天价马车来到他们的新居所时,管家卢卡报告他说,子爵大人正在亲自给伊萨洗澡。
  伯爵心情很好的想要看到他几天没见的情人,快步浴室走去,结果还没走到浴室门口就听到那个人元气慢慢的大呼小叫着。
  “你给我回来!”
  艾瑞克仅穿着一条短裤,赤 裸着上身站在浴缸里,浑身泡沫的挥舞着一个大刷子,气急败坏的冲着那只跳出去的狮子喊道,“伊萨!赶快给我回来!你已经很好几天没洗澡了!”
  伯爵没想到他只是刚打开浴室门,就有如此香艳的画面在等着他。他心情大好的挑起一边眉,没有理会从他身边溜走的伊萨,回身锁上了浴室的门。
  艾瑞克拿着那刷子,举也不是放也不是,尴尬的红着脸扭过头去嘟囔道:“你……你怎么把它放出去了……”
  伯爵盯着艾瑞克慢慢变成红色的身体,一边不紧不慢的脱掉了身上的衣服,还严肃正经的说道:“当然是因为我需要使用这间浴室啊。”
  艾瑞克对着墙翻了个白眼,干脆不再掩饰的把那只长柄刷子扔到一边,打开水喉冲洗身上的泡沫。伯爵很快就脱光了衣服迈进浴缸中。他伸手从身后搂住艾瑞克的腰,用另一只手抚摸着他胸口的暗红色突起。
  伯爵当然知道他的爱人有什么样的心事。只是今天之前,他也无法确切的说明再见到美茜蒂斯的时候,他自己会是什么反应。
  他亲吻着艾瑞克耳后,轻声的在他耳边呢喃道:“我今天见到美茜蒂斯了。”
  艾瑞克听到这话立刻僵硬了身体,不知道要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来。
  “艾瑞克……”伯爵的手向下探去,握住了那垂头丧气的软肉轻轻揉弄着,嘴也没闲着的轻含爱人的耳垂,嘟囔着说道,“我可以肯定的跟你说——虽然我还是不知道,我到底有没有原谅她,但是非常确定的是,我肯定不再爱着她了。”
  艾瑞克转过身去,眼睛晶亮的看着伯爵问道:“那,你现在恨她吗?”
  “也许有些,”伯爵抓起艾瑞克的左手,一边摆弄他无名指上的戒指一边温柔的笑道,“因为我相当故意的提起了我的家庭,我的‘妻子’和女儿。”
  艾瑞克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他没想到伯爵会这样刺激美茜蒂斯。
  伯爵笑,他亲亲艾瑞克的眼睛,“我亲爱的艾瑞克,你可别这么看着我,因为我害怕自己忍耐不住。”
  艾瑞克喷笑着扑上去叼住伯爵的嘴唇,勾着他共享了一个激烈绵长到窒息的深吻。他明白,这对于他们来说最艰难的一关,应该是平稳的过去了。
  “那么,”他放开伯爵,喘着气说道,“那么就别忍着吧……”
  于是在这紧锁的浴室中,两个情人快乐的上演了香艳的一幕。(不过我不会透视,于是无法转播……)
  ×××我是一夜过去的分割线×××
  第二天下午,餍足的伯爵心里满是柔情的坐在床边看着艾瑞克慢慢苏醒过来。
  “爱德蒙?”艾瑞克十分不习惯伯爵的这种行为,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张人脸,怎么都觉得惊吓。
  伯爵小声的笑起来,“你醒了?现在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我还在想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清醒呢。”
  艾瑞克不满的嘟囔道:“就算这样也别这么吓唬我啊……算了,你今天有什么事情要做?”
  伯爵还没回答,伯都西奥就敲门进来了:“伯爵大人,邓格拉斯男爵的马车刚到门口。”听闻这个消息,艾瑞克匆匆披上放在床头的睡袍,与伯爵一起躲在窗帘后面向门口看去。
  只见楼下的一辆低轮马车上,一个相貌丑陋的男人正探出头来于他的仆人吩咐着什么。那就是造成他们所有苦难的罪恶之源——那最为无耻卑鄙的小人。
  “邓格拉斯!”艾瑞克咬牙切齿的低声吼道。他紧握着伯爵的手因为看到那近在咫尺的仇人而微微地颤抖着。
  那个亲自起草了告密信的押运员正穿着一件蓝衣服,丑陋的脸上有很深的皱纹。他的头发又黑又亮非常浓密,很明显是个做工良好的假发。虽然此人早就因为资产和地位的原因脱离了穷人的行列,但还是没有脱离他的低级趣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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