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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宋-第4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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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还带了一封姚太尉的书信,是给援军的主将的,见到唐大哥,我差点忘记了……”田宗铠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来,双手递给唐康。

唐康接过书信,小心的打开火漆,取出信来,跃入眼帘的,是姚兕那刚劲的大字。他低声念着:“……吾之必守深州者,非有奇谋也。吾以为二十年来,两国交通,前古未有,辽之知宋,犹宋之知辽,两强争胜,实无奇谋可用,惟勇者可胜!深州者,河北之中,其势不可让也。北朝谓己强,大宋又岂得甘为弱……”

“两强争胜,惟勇者可胜!北朝谓己强,大宋又岂得甘为弱?”唐康喃喃重复着姚兕信中的话语,心中大受触动,“我率军万余虎罴而来,岂能临战而惧,坐壁上观?!”

正想着,却见李浩兴冲冲的闯进帐中,高声笑道:“康时,好卦,好卦!”

“唔?是何卦象?”

“是第十八卦,蛊卦!元亨,利涉大川!先甲三日,后甲三日。”李浩高兴的说道:“我查过历书,七月三日是甲申日,先甲三日,六月月小,咱们二十九日渡河!”(按:此处是李浩机械的解释卦辞,实则“甲”不必理解为“甲日”,亦有数之首,事之始之意;大川亦不必理解成河流。后文唐康不过顺水推舟,读者不必以为唐康时连孔颖达的注疏亦未读过。便是李浩,亦非读书不至,不过专事附会而已。)“不必!”唐康望着李浩,“咱们今晚便渡河!”

“什么?!”

“后甲三日,二十二日是甲戌日,今日正是良辰!”

“这……来得及么?”

“万事俱备,来得及!”唐康望望李浩,又望望田宗铠,“咱们连夜渡河,正是出奇不意,打辽人一个措手不及!”

第一百二十五节

由袁谭渡至深州城南门这四五十里的地区内,主要是以河流稻田为主,尤其是靠近深州南门的一二十里内,地形极不利于骑兵展开,但是在袁谭渡苦河的北岸,却有南北约三十里,东西约四五十里的地区,是一片较为平坦的碛地。苦河之水不能饮用,亦不能用于耕地灌溉,因此沿河的许多地区,要么是寸草不生的沙碛地,要么是杂草丛生中点缀着稀疏几棵树木。

这样的地形,对于唐康来说,既可以说有利,也可以说不利。这是一片天然的战场,他的骁胜军与环州义勇全是骑兵,渡河之后,这样的地形便于他们布阵展开,但同样的,这样的地形,也便于契丹骑兵活动。

因此,唐康与李浩一早就预料到,渡河之后,必然将有一场恶战。

不过至少最坏的情况并没有发生,辽军并没能阻止他们渡河,或者趁他们立足未稳发动猛攻,甚至半渡而击之。

宋军早已做好了渡河作战的各种准备,在下定决心之后,虽然有些突然,但是在衡水的巡检与百姓帮助下,宋军利用早已准备好的渡船、铁链、木板,不过一个时辰的工夫,就迅速地在并不算太宽阔的苦河上,搭起了十来座浮桥。

从亥时开始,宋军点燃火矩,开始有条不紊的渡河。除了辎重部队继续留在衡水外,所有的作战部队,在子时之前,全部渡过了苦河。唐康和李浩并没有刻意掩饰他们的行动,事实上这也不可能做到,既然契丹人反正会察觉,那么尽快的渡河布阵,便成为比掩藏行踪更重要的事。

渡河之后,除了何灌率领环州义勇负责警戒以外,骁胜军开始迅速的背水列阵。这自然是些冒险,对于骑兵来说尤其如此,在使用骑兵上,宋军与辽军的理念几乎是完全相同——他们永远都需要足够的回旋空间。坚若磐石一样的阵形,是步军的任务。但是此时受限地形,他们不得不犯一点兵家忌讳。

因为骁胜军是宋朝的教导军,这带来的问题是,他们实际上是由各种各样的骑兵兵种构成。这包括大约有两个指挥约六百六十骑的重骑兵,八个指挥约二千八百骑的轻骑兵,同时也是枪骑兵,还有十个指挥约三千四百骑的弓骑兵,以及五个指挥约一千七百骑的突骑兵——这是一个特别的兵种,它早已有之,但仍属于枢密院的一个尝试,他们希望在每支禁军中,都有这样一只部队:他们全部骑着最快的战马,装备最轻的铠甲,由最优秀的士兵组成,根据战场的需要,精于突袭、诈败、侦察、诱敌、包抄……然而不幸的是,这种骑兵,也就是刘仲武的第二营,目前还从未被应用于实战,而也许他们第一次上战场,就将面临一个极不利于他们的环境——预定的战场上可能没有空间可供他们施展。

唐康很明智的暂时将骁胜军的指挥权交给了李浩。

而对自己的军队十分了解的李浩并没有选择传统的阵形。

他将重骑兵以什为单位,列成五排,布成六十个锥尖向外的锥形小阵——另有六十骑是这两个指挥的军官与军法官,他们也一起布阵,但分散在各自的位置上——然后,所有的这些重骑兵稀疏的分布在前阵的最前列。

在这些重骑兵的后面,紧跟着队形较为密集的轻骑兵,他们全部以二十五列四排为一小阵——实际人数是则一百零五人,包括各都的五名武官与军法官——这样的小阵一共是二十四个,每十个锥形重骑兵阵后面,跟着四个轻骑兵阵。

这构成了他的前阵。

然后,他以弓骑兵分居两翼,以突骑兵为中军,而环州义勇在阵中实际担当“无地分马”(注:参见《新宋·权柄》第四册附录,指轻锐机动部队。)之任。

这是一个明显的攻击阵形。这样的阵形,让所有的宋军将领都有些兴奋与紧张:在步军阵法与马步阵法上,宋军都有丰富的经验,但在骑兵阵法上,宋军的经验其实并不多。如李浩所列的这种阵法,便从未经实战检验是否可行。

万余人马喧闹了小半个时辰,在各军终于找到自己的位置之后,李浩并没有下令连夜朝深州前进。保持战斗阵形前进是非常缓慢的,连夜行军也会让士兵与战马易于疲倦,与其累得筋疲力尽再被辽军邀击,倒不如便在河岸从容休息到天明。

于是,在衡水征募的一千多民夫又忙碌了小半夜,在大阵的外面布满了粗陋赶制的拒马,才撤回衡水。宋军燃了一夜的火炬,将苦河北岸照得恍若白昼,除了哨探外,绝大部分的宋军便随地打个木桩,拴好战马,然后倚偎着自己的坐骑,囫囵着睡了小半夜。

直到夜空终于开始发亮。

二十六日的清晨,苦河北岸,寂静得让人不敢相信。辽军不仅晚上没有来骚扰,既便天已大亮,唐康也仍然看不到一个辽人。

但这并不能让人轻松。

果然,唐康还没来得及啃完自己的干粮,哨探便很快传来消息,在十里以外,出现了大股的辽军。

显然,辽人并非没有做出反应,而只是因为不知虚实,不愿意冒险半夜奔袭数十里。

“韩宝果然不愧是北朝名将。”李浩就着水送下一口干饼,一面斜眼望了一眼唐康,唐康知道他是想看到自己吃干粮难以下咽的情形,虽然这干饼实在是唐康有生以来吃过的最难吃的东西,但他仍然让自己微笑着,慢里斯条的啃着,他并不故意大口的吃给李浩看——那样就会露出破绽,而是细嚼慢咽,仿佛这就是他平常吃的食物一般——尽管平常唐康一顿饭花的缗钱,可能足够买几百万个这样的大饼。李浩看了一会唐康,略感失望,然后才继续说道:“此人真是沉得住气。”

“他知道咱们必要往深州,于是等在路上,以逸待劳,却并不急于来攻打咱们。”唐康接着他的话说道,“咱们列阵行军,人马疲乏不说,阵形也易出现破绽。”

被唐康说出心中的想法,李浩更觉不快,他重重地哼了一声,道:“那便看看他这算子打不打得响。”

他说完,一口吞下最后一口干饼,随手在袍子上擦了下手,高声命令道:“传令!准备列阵北行!”

随着李浩的一声令下,宋军的临时营地再次喧闹起来,士兵们狼吞虎咽的赶紧吃完手中的干粮,抓紧时间再给战马喂最后一口水,梳最后一下毛,然后骑上马力较劣的那匹坐骑,在令旗的指挥下,一队接一队的向北而行。

这是一支东西连绵数里之长的部队,队伍行进的速度十分的缓慢,每走一段距离,李浩便下令停下来休息,重新整顿阵形,不过七八里的路程,竟然走了一个多时辰。

在距离辽军大约两里的地方,这片平坦碛地上的一个坡度很小的坡地上,李浩下令大军停了下来。此时他们已经可以很清楚地看见两里以外的辽军,辽军同样也占据着一块小坡地——虽然在这块平坦的碛地上,这些所谓的“坡地”,对于骑兵来说,完全可以忽略,但是两军交战之时,任何一点点的有利因素,双方将领都不愿意放弃。

辽军的阵形宽度同样的绵延数里,黑压压的,如一条长蛇一般,盘亘在宋军的前方,人数大约与宋军相当,万骑左右。让唐康觉得安慰地是,他并没有看到韩宝的帅旗,也没有萧岚的旗帜,从旗号来看,对面可能是一支宫卫骑军——对于辽军来说,也许这已经代表着对骁胜军的重视了。

双方开始了短暂的对峙。

两边的将领都利用这个时间观察着自己对面的敌人,而士兵们则抓紧时间完成最后的战斗准备。宋军的重骑兵们在扈从兵的帮助下,在披挂铠甲的余下部分——为了节省马力与体力,他们事先只是穿好身甲,披膊、臂护、垂缘、膝裙等部分,以及胄、兜鍪、面具都要临时披戴,战马的马甲则在上次休息整顿队形时已经披好。然后,在扈从兵的帮助下,重骑兵们被一个个扶上他们的战马。

辽军并没有趁势发动进攻,一直到看到宋军停下来之前,他们甚至都没有骑上自己的战马,这也是他们的士兵上马,检查自己的兵器、装备的时间。

唐康知道这是辽军的风格,他看过职方馆的细作发回来的数不清的报告,这只也许是正处于鼎盛期的军队,无论面对着什么样的对手,都总是能保持着从容不迫。他抬头看了看天空,天阴沉沉的压着头顶上,空气中一点风都没有,唐康仿佛这才意识到天气的闷热,而身上那珍贵的犀甲虽不如将士的铁甲沉重,却也远不如丝绸织成的袍子舒适,他不由得抹了把额角的汗,斜眼去窥李浩。李浩的中军将旗所在,由四辆战车及数十骑手挚各色令旗的传令兵组成他的指挥系统。在这些颇费周折才运过河的战车上面,除了有指挥作战的五色令旗外,还有几面大鼓、以及钲、角等物——这些都象征着战场上的指挥权。此时,李浩身上披着一套普通的瘊子甲,登高站在一辆战车上,抿着嘴,目不转睛的观察着对面的形势。

他希望从辽军的大阵中,寻找一个破绽,但是唐康从他的神色中,看得出他并没有成功。

“一锤子买卖!”冷不防,李浩嘴里恶狠狠的吐出这五个字来,“便攻辽狗的正面!撕开直娘贼的!”

他的话音一落,唐康便见几面大旗向前点了几下,战鼓声、号角声,突然之间一齐响起,他的耳中响彻着震耳欲聋的“咚咚咚咚……”“呜呜呜呜——”的声音,紧接着,雷鸣一般的声音从脚下的大地传来,仿佛地面都在摇晃——骁胜军的前军高喊着“杀啊!”“杀啊!”如同一条条巨蟒一般,冲向辽军。

一瞬间,唐康屏住了呼吸。

他看见有数百骑的辽军迎了上来,引弓射向骁胜军。但是辽人的弓箭射到冲在最前面的重骑兵的身上,便如同稻草杆一样,纷纷落了下来,那些辽军不甘心的射了几轮箭,眼见着宋军就要到身前,不再抵挡,朝着两边逃了开去。

他们身后,另一队挥舞着狼牙棒、铁锤的辽军冲了上来,但他们同样也无法阻挡住冲锋的宋军,在他们的兵器能碰到宋军之前,重骑兵手中平持的长枪,已经刺穿了他们的胸膛,或者将他们带落马下,跟在后面的轻骑兵轻松的用长枪扎穿他们的身体,或者干脆被疾驰的战马踩成了肉泥。

李浩的战术,看起来取得了效果。

冲锋中的宋军,如同一把锋利的斧子,从辽军大阵的正面砍了进去,正面的辽军在这种猛烈的攻击下,开始动摇,虽不能说是如同受惊的兽群一般,乱成一团的向后面、两边逃窜,但他们的确是在不停的后退,便象是退潮的海水,向着后方、两翼散退,眼见着这把斧子就能将辽军的大阵硬生生的劈成两半。

唐康不由得松了口气,一旦撕裂辽军的阵形,让辽军内部发生混乱,这场战斗的胜负,就基本上定下来了。他这时才腾出工夫来,转头去看李浩,但李浩的表情却让他怔住了。

他看见李浩眉头紧锁,神色更加严峻。

此时,在辽军大阵的后面约两里左右,大约有两千骑辽军列成一个方阵,静静的站立着。在这两千骑辽军的后面,在几百名精锐战士的护卫下,韩宝与萧岚站在一辆驼车上,正目不转眼的观察着两里之外的战局。但他们的周围,并没有自己的旌旗。

“那几百具骑人甲,啧啧。”萧岚笑着摇头,“用具装骑兵冲乱对方的阵形,太中规中矩了,我要是李直夫,就用这些骑人甲从两翼进攻,只要冲垮对方的两翼,就能对中军形成压迫围攻之势……”

“妙策!”韩宝意外的看了萧岚一眼,亦不由得由衷的赞道:“大王所言,只怕是前人所未曾想过的。这也怪不得李直夫。”

“然这正面冲锋之策,几百年前,便有法子可破了。”萧岚笑道:“让我猜猜晋公的破敌之策——他以重骑与轻骑配合冲锋,我们只要避其锋芒,无论他是多么训练有素的部队,只要是骑兵,战马便会有快有慢,冲锋之后,阵形便会散乱,跑得越远,阵形越乱,快马会冲到前面,慢马会落到后面,我们只要诱敌深入,待其前后脱节,反戈一击,以优势兵力包围歼灭跑在最前面的,再将较后之部队各个击破,宋军很快便会崩溃……”

“只怕不可言之过早。”韩宝摇摇头,笑道:“这个战场太狭窄了,施展起来,也许结果并不会如意。”

“但我还是猜对了,对么?”萧岚不以为然的笑道。

韩宝笑笑不语,只招手叫来一个军官,弯下身子,在他耳边低声嘱咐了几句。

萧岚的确是猜对了韩宝准备的战术。

在宋军轻重骑兵的冲锋下,辽军正面的军阵节节败退,整个阵形被冲得稀稀拉拉的,并且如宋军所想要的,整个被切成了两段。

但同时,这也是韩宝早就预料到的局面。

自两朝驻使、通商以来,这二十多年,两国之间,其实真的很少有什么秘密存在。如果说辽人对于环州义勇的了解以传闻为主,但是殿前司的骁胜军,就算从未交锋,通事局的情报也足够让韩宝知道他该知道的一切事情了。

在骁胜军来到苦河南岸之时,他便已经知道,他将要面临一只少有的精锐重骑兵——这个兵种从全局来看毫无用处,实际上,这种东西,它既冲不破宋军步兵的坚固方阵,面对着大辽的轻骑,它更是笨重得可笑。它永远追不上大辽的骑兵,而你所要做的,就是不断的引诱它们追赶——反正它绝对不可能追上你——然后用弓箭一个个的将他们射死。尽管大辽骑兵并不是人人都能如宋军的步军一样拥有可以射穿一切铠甲的劲弩,但是提前聚集这么一群射手,也并不困难。而重骑兵的出现你总是可以提前知道的。

在韩宝看来,宋军弄出这些重骑兵来,虽然人数并不多,但主要是用来镇压国内的叛乱的。如果你面对的是一群纪律松散的乌合之众,或者是临时拼凑久不训练征战的部队,它倒的确会是最有力的。

但尽管如此,打了几十年仗的韩宝也深知,兵种搭配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因为配合失误而弄巧成挫,但倘若是一支精锐之师,却可能收获奇效。在一个空间压迫的战场上,这几百具“骑人甲”冲阵的威力,仍是不可小觑的。

所以他选择了战场,精心布下了他的陷阱,等待着骁胜军的到来。

便如他所预料的,当宋军开始冲锋之后,所谓的“阵形”便成为一句空话。尽管宋军的具装骑兵所骑的战马皆是精挑细选出来的良马,但是战马一旦开始疾驰,马的优劣、骑兵的骑术,马上就区别开来,一部分重骑兵冲到了前面,另一部分则落到了后面,而开始时他们身后的轻骑兵还努力维持着队形,但很快,他们发现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况且,在重骑兵深深的切进辽军的正面军阵,冲乱了辽军的阵形后,这种克制似乎也已经没有了意义。在身后那一声声的富有节奏的战鼓声的催促下,轻骑兵们轻易的便将重骑兵甩到了身后,他们只剩下一个松散的队形,追击着眼见着便要陷入慌乱的辽军。

但是,在轻松的“击溃”了辽军正面的军阵后,骁胜军的前军才发现,在辽军正面军阵的后面一两里处,居然还有一个严阵以待的军阵,许多的辽军便是向那个军阵的后方逃去。阵形已经变得混乱的宋军已经无法重整他们的队形,杀得性起的轻骑兵也来不及等待被他们抛在后面的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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