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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宋-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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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惠卿与石越顾视一眼,肃容站立,远远望着略显臃胖的王珪走进殿中,近得前来,跪下叩首道:“臣王珪拜见吾皇万岁。”

“平身。”

“谢主隆恩。”王珪站了起来,便即一脸兴奋地说道:“陛下,辽国遣使报哀,辽主耶律洪基宾天,太子耶律濬在中京即位。”

“啊?!”耶律洪基春秋正盛而去世,吕惠卿都不由大吃一惊。赵顼与石越四目相交,心中暗道:“终于来了。”

“可有辽主的国书?”赵顼连忙问道。

王珪点点头,道:“有。”

“上面用玺……”

“此正是所怪者,玉玺似是伪造,但使者却是北朝名臣耶律寅吉。”王珪心中显然也大惑不解。

赵顼激动得站起身来,急道:“快去调阅以往档案,核实玉玺是不是伪造的。”

“遵旨。”

“礼部派遣谁作陪?”

“臣选定主客司郎中富绍庭相陪。”

“富绍庭?富弼之子?此人城府谋略如何?”赵顼皱眉问道。

“富绍庭老成稳重,但是不及乃父多矣。”

石越自是知道赵顼心中打的什么主意,但富绍庭本是他大力推荐,自是不便亲口否决,连忙笑道:“陛下,耶律寅吉是北朝名臣,轻易也套不出什么话,让富绍庭陪同似无不妥。能不能套出话来,或者另遣大臣试探,或者就看职方馆的本事了。”

“也罢。”赵顼点点头。

吕惠卿心思何等伶俐,一听赵顼与石越之话,便知道二人早就知道了耶律洪基驾崩之事,内中自然会有许多的隐情。但他耻于相问,只是心中计较。

耶律洪基突然驾崩,太子耶律濬即位,南京道、西京道戒严……种种消息很快就传开了,因为不是本国事务,除了《新义报》较为谨慎外,《汴京新闻》、《西京评论》、《谏闻报》都饶有兴趣的讨论着北面强敌的种种变故。各种猜测满天飞舞。司马梦求看着手中的报纸,哭笑不得。虽然朝廷装模作样的罢朝一日,表示深切哀悼,但是民间对于辽国皇帝,却没有任何敬意可言。七月廿日,《谏闻报》首先怀疑耶律洪基是死于纵欲过度。次日,《汴京新闻》对此冷嘲热讽,认为耶律洪基死去数日之前,皇后萧观音也被赐死,耶律洪基之死,二者必有因果。第三日,《谏闻报》相信有可能是鬼神勾魂报应,并写了一篇有声有色的传奇故事。第四日,《西京评论》与《汴京新闻》一致认为《谏闻报》“白日见鬼”,《西京评论》认为耶律洪基很可能是打猎时被狗熊所伤致死……大宋的市民阶层,对于种种推测分析,都充满了兴趣。《谏闻报》因为作风大胆,敢于迎合大众的口味,销量几日之内扶摇直上。

但是司马梦求感兴趣的,却不是几大报纸的猜测与销量,他关心的是辽国的形势究竟发展到了哪一步?耶律乙辛究竟值不值得期望?可惜的是,燕京几家商号被辽人捣毁,如今又全面戒严,消息根本传不出来。韩先国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他现在的事务繁多,一面要培训细作,从大理、西夏、辽、甚至高丽招募汉蕃人等,长期潜伏各国,收买高官,传递情报;石越私下提出来的要求非常严格,收集的情报内容,从粮食的价格到驻军的分布,官员的贤愚,私人的矛盾,都被包括在内。真正的骨干细作,要精通各种语言,了解种种风俗——从细作的培养,到间谍网的建立,都不是一朝一夕之功。石越给的时间是五年,但司马梦求认为起码要十年。另一面,虽然耶律寅吉的驿馆布满了枢密院职方馆的细作,但是职方馆却缺少情报分析人员,细作们汇报耶律寅吉的一举一动,职方馆的官吏事无巨细的记录下来,整理成文件,司马梦求则要阅读全部的文件,以求从中发现有用的线索——最可恼的是,他与耶律寅吉认识,只好成天躲在职方馆,不敢亲自去试探究竟。

“大人,这是最近几期的《海事商报》。”一个文吏捧着一大叠报纸走进司马梦求的阁间。

“放下吧。”司马梦求随口说道,一面拿起一份报纸浏览起来。文吏连忙轻轻退了出去。忽然,司马梦求的目光停住了,一行不起眼的小字跃入眼帘:“传闻七月初高丽国东部粮价、铁价皆有上涨,价格不详……”司马梦求盯着这短短一句话,翻来覆去看了许久,忽然站起身来,朝门外喝道:“备车,去石参政府。”

短短几个月之间,石越的府邸已经大变模样。“学士”变成“参政”那是题中应有之义,而最显眼的,则是规模气势扩大许多。显示官府威严的门戟,紧闭的朱红大门,衣着光鲜的奴仆,普通的百姓尚未进门,已经先畏惧三分了。司马梦求下了马车,递进名帖,等待召见。府上的奴仆大都认识他,虽然以往出入便如自家之门,但是今时不比往日,很多忌讳,却也是必须讲的。因此司马梦求便安静地站在门外等候。未过多时,便见陈良从偏门迎了出来,远远便是一辑,笑道:“纯父,久违了。”

司马梦求也连忙回了一礼,笑道:“子柔,久违了。”一面问道:“参政在府上么?”“参政特意叫我来迎你。若是亲迎,未免太过于招摇。”陈良低声道,一面与司马梦求携手并肩,走进府去。司马梦求见陈良一路前去,却是直奔石越的书房,不由问道:“参政在书房?”

“是潘先生在书房。参政在客厅会客,包孝肃之子包绶来访……”

“参政亲自接见?这个年轻人看来非同寻常。”司马梦求诧道。

“若非如此,岂能劳动参政给他做媒?程颢的女儿,不是人人有资格娶的。”陈良笑道。

司马梦求也笑道:“二公子是天子指婚,何时下聘?”

陈良苦笑着摇摇头,道:“二公子似是不愿意娶文家的女儿,眼下正求公子让他去广州。”

“这是为何?”司马梦求不由一怔。

“二公子想去虎翼第二军。”按枢府新设的沿海制置使司的规划,杭州市舶司海船水军待返航后,就进行整编,一分为二,虎翼军第一军负责高丽、倭国、琉求等航线;虎翼第二军驻扎广州,负责南海航线。登州海船水军则是虎翼第三军,负责与高丽之间的航线,威胁燕云,保护登杭二州之间海运航线。

“早不说去晚不说去,这当儿却要去,分明是缓兵之计,还不如说考不上进士,不愿意成婚呢。”司马梦求笑道:“难不成文家的孙女有什么不妥当处?”

“这倒没有听说。”

二人边走边聊,须臾便到了石越的书房。跨进房门,司马梦求便见潘照临手里拿着厚厚一叠报纸在看,赫然便是《海事商报》!见司马梦求与陈良进来,潘照临连忙放下报纸,起身笑道:“纯父、子柔。”

司马梦求也不客套,注视潘照临,笑道:“潘先生,在下此来,特意向先生请教辽事。不知先生以为耶律乙辛……”

潘照临笑道:“纯父真不知耶?假不知耶?辽国五京道,耶律濬在中京即位,耶律寅吉自南京而来,若东京道为耶律乙辛所制,必然遣使联络高丽,然而似乎并无异动。如此,中、南、东三京道为耶律濬所控制,自无疑问。眼下不知者,只有上京道与西京道。上京道深入东北,是辽人内腹之地,虚实固然难知。但是西京道却邻西夏与本朝,自是容易知道……”

“辽人戒严,用间不易。”

“间者,千变万化之物。若西京道为耶律乙辛控制,则必然遣使本朝。其使未至,则可知西京道尚未为其控制;但是否为耶律濬控制则还不能轻易断言。只需如此这般,便可以探出虚实。”潘照临低声细说方略。

司马梦求听得连连点头,笑道:“此计甚妙!”

潘照临又笑道:“纯父再看这《海事商报》,高丽国东部铁价、粮价皆有上涨,虽是传闻,却也是蛛丝马迹。似是辽国境内局势紧张所波及。”

“高丽向来向宋、辽皆称臣,只恐难以利用。”

潘照临微微摇头,缓缓道:“虽然如此,但是纯父须知自杭州市舶务水军建立以来,高丽与本朝联系越发紧密,本朝大量丝绸、钟表、瓷器、书籍、棉布卖往高丽,深受高丽人喜爱。若辽国不乱,或还无计可施,若辽国内乱,则可趁机施加影响。须知辽国之乱,高丽必然害怕波及,挟宋自保,本是必然之选择。本朝若能遣一精干使者,前往高丽,收买贵人,游说高丽国王,趁火打劫……”

“妙哉。一旦高丽卷入辽国内战,势必与辽国结仇,则更加依赖于本朝。”

“高丽国王未必不觊觎辽东,惟辽国强大,自保不暇,自不敢做非分之想。一朝有变,未必不可游说。纵不得志,亦于本朝无损。”

“如此,何人可以出使高丽?”石越爽朗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身后跟着二人,却是唐康与秦观。众人连忙行礼,潘照临却注视石越,笑道:“可令蔡京为使,二公子为副。”

“康儿不过一布衣。”石越迟疑道。唐康却面有喜色。

“加恩未难,副使有九品官足矣。”潘照临笑道。

“学生也愿同行。”秦观面有羡慕之色。

“马上就是大比,少游若去高丽,又要蹉跎三年岁月……”

“科场功名,岂比得上立功边疆?”秦观慨声道。

石越微睨秦观一眼,笑道:“少游果真不后悔?”

“绝不后悔。”

“那我便遂你心愿。”石越又道:“蔡京诚然是个人才,若使之高丽,则杭州事属谁?”

“杭州之事,规模具在,张商英、李敦敏皆可代之。况且蔡京此人,若一直不得升迁,则必有异志。令他去高丽立功,其必不推辞。”

“只恐羽翼渐丰,势大难制。”石越皱眉道。于蔡京此人,他一直有深深的戒意。

潘照临见无旁人,竟是肆无忌惮,淡淡说道:“非汉高不能用韩信、陈平。”

石越赫然变色,却见众人一脸淡然,连秦观也无异色,他怕越描越黑,当下便只轻描淡写的笑道:“此喻不类。惟蔡京此人,不用可惜,用之可惧。”

“魏王不能用商鞅,亦不肯诛之,遂为万世之患。”潘照临眼中闪过一丝寒光。石越却微微摇头,笑道:“潜光兄越说越不靠谱了,岂可诛无罪之人。”

次日,驿馆。耶律寅吉一早起来,便被访客的身份给吓了一跳。宋参知政事、太府寺卿石越与卫尉寺卿章惇奉旨前来慰问!履行了种种礼仪,说过种种套话,耶律寅吉正暗暗揣测石越与章惇的来意,却听章惇笑道:“下官闻贵使自南京道来?”

“正是。”耶律寅吉笑道,却暗生警惕。

“听说贵国边境戒严,不知是真是假?”章惇又笑问道。

“确是实情,因有盗贼作乱,故下令边将严防。”这却是早已想好的推辞。

章惇却似毫不怀疑,只叹了口气,道:“原来贵国也是如此。也好,如此贵使当能体谅……”耶律寅吉莫名其妙的看着章惇,却听石越笑道:“贵使有所不知,我二人奉旨前来,便是想告知贵使,毗邻贵国南京道诸州县,忽发盗贼,悍不可制,官兵正在围剿。本朝问哀的使者、贺新皇登基的使者,只得取道太原,由贵国西京道往中京,为了贵使的安全,也请贵使从贵国西京道返回上京……”

耶律寅吉顿时呆住了。他想不到宋朝给他来这一手。他来之时,耶律乙辛在上京举兵,手执玉玺,挟持各部落贵人家属,自称天下兵马大元帅、总北南枢密院事,要为耶律洪基报仇。而耶律濬自是自奉正朔,指耶律乙辛为逆贼。辽国境内,本来各少数部族一向反抗不断,此时更是蠢蠢欲动,不少部族就不再纳贡,反而屯粮备战;西京道杨遵勋一日之内诛杀异已将官四十余名,家属上千,将西京道牢牢控制在自己手中,摆出拥兵自重的架势。这时若使者从西京道过,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

“石大人,章大人,在下以为还是从南京道走比较稳当。”耶律寅吉只怔了一下,连忙说道。

石越与章惇相视一眼,旋即从容问道:“这又是为何?”

耶律寅吉笑道:“区区几个盗贼,当不至于遮断使路。否则两朝的体面何在?”

“还是安全要紧。万一有失,体面更是无存。”

章惇却狐疑道:“莫非西京道?”

二人如此一唱一和,耶律寅吉何等人物,这时岂能还看不出来?他虽然不知道是哪里露出了破绽,但宋朝君臣既然起了疑心,却终是隐瞒不下去的。若是真的逼着自己从西京道走,那就大势去矣。当下苦笑数声,道:“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敝国西京道盗贼更加猖狂,故此还是走南京道妥当。”

“原来如此。”石越恍然大悟,顺口道:“昨日贵国魏王遣使……”

“呯!”饶是耶律寅吉再镇定,这时候也不由大吃一惊,茶碗自手中跌落,砸了个粉碎。

“贵使……”

“没事,没事。一时失神,见笑。”耶律寅吉连忙掩饰道,一面正色说道:“耶律乙辛叛逆弑主,无父无君,理当为天下之共敌,还请南朝不要接纳,将其使者遣返中京。”

“叛逆弑主?”石越与章惇都惊得站了起来。

“本朝正欲讨伐此叛贼。”耶律寅吉惨然道。

“这,这……”石越一脸地震惊。章惇却干笑道:“北朝的家务事,本来不容我们置喙,但是玉玺,似乎……”

“那是逆贼弑主夺玺。正朔何在,天下皆知,一玺何用?想来南朝是礼仪之邦,必不至于不顾大义,助纣为虐。”耶律寅吉逼视石越、章惇,慨声道。

“本朝自不会帮助无父无君之人。”石越断然说道。耶律寅吉稍稍放心,却听石越又道:“只是眼下局势不明,真假难辨。虽然本朝相信贵国新君才是辽国帝室正统,但不能不谨慎。眼下之势,却不知贵国能否迅速控制局势?为防万一逆贼势大不可制,殃及池鱼,敝国欲修缮边境城寨,还望贵国谅解。”

眼下之势,宋朝自要修边防,辽国也无可奈何。耶律寅吉一念及此,干脆便示以大方,道:“那是贵国之事,自修边防,也是平常。不过区区逆贼,本朝必然克日擒杀,南朝也不必过于紧张。”

石越暗骂道:“此前怎么就不是平常事?”一面又笑道:“若果真如此,自是幸事。万一有变,还请禀告北朝皇帝陛下,大宋与辽国世为兄弟之邦,愿意帮助皇帝陛下平叛。北朝用兵,必缺兵器、粮草,本朝愿意用弓矢、粮食等物换取贵国的马、牛等物,以互取所需。”

耶律寅吉心中一凛,这摆明了是趁火打劫,当下推脱道:“此事在下却做不得主,须得皇帝同意。”

“那是自然。不过本朝弓矢,为天下劲兵,下官私心揣测,贵国皇帝必然不会拒绝这份好意。最近本朝改革官制,财库紧张,一时之间,也无法履行澶渊之盟,每年岁赐,也只能折进这弓矢之中,本朝自当降低价格,以为补偿。还盼贵国能够谅解才是。”

耶律寅吉心中暗恨,但是形势比人强,却也无可奈何。他却不知道,所谓耶律乙辛的使者,自然是杜撰,但是宋朝的使者,除了一路等着与他同行去见耶律濬,另有两路,却早已分头出发,一路往西京道,一路却是直奔杭州。赵顼给真定府、河间府、太原府等沿边府州守令的密诏,也陆续发出。催文彦博上任的使者,更是不绝于道。

这等天赐良机,若不趁火打劫,简直便无天理!

石越一回到太府寺,便命令属下的互市局准备与辽国进行大规模互市的计划,太府寺的官员,低级官员中有不少是白水潭学院毕业的学生,但是七品以上,却几乎全是同情和支持新党的官员,用起来倒还顺手。刚安排妥当,便有人进来禀道:“大人,有个叫程栩的人求见。”

“程栩?”

那人显然是收了好处,又道:“这个程栩是市舶局介绍的,是江宁二十家商号联合作保,想组建武装商船队出海的。”说完,见石越还在沉吟,连忙又补充一句,道:“听说是西湖学院的学生。”

“哦?”石越顿时来了兴趣,笑道:“那便见他一见。”不多时,便见一个年轻人被领了进来。那青年见着石越,赶忙趋前一步,拜道:“学生拜见石大人。”

“不必多礼。”石越打量着程栩,笑道:“你是西湖学院的学生?”

“是。学生懂大食语,曾译过夷书。”程栩爽声答道。

“哦?这可极难得。为何想要组建武装船队?怎的不去考取功名?”石越笑道。

程栩笑道:“千里求官只为财,通商海外,功名利禄,不逊于东华门戴花。况且,学生总想亲眼见识一下,世界是不是圆的。”石越见他如此坦诚,顿生好感,笑道:“你的船队想去哪里?”

“学生要比薛世显走得更远。去天竺,去大食,甚至更远。”

“本朝极少坐海船去天竺者。”

“正因为少,才有大利润。”

“你知道海上的风险么?航路不熟,却是大忌。”

“在杭州、泉州便能雇到大食人。”

石越见程栩对答,辞气慷慨,却又不故作夸饰,心中暗暗称赞。又笑道:“为何非要组建武装船队?”

“一是防海盗,且若去了异乡,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若无武器,只恐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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