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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周之燕-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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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睡着的时候,眉头都是轻皱的。
容遇不知为什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起身抱起她放到贵妃榻上,拉过一裘被子给她盖好。
她不知道,孟天长当初就是因为看到了重云太子过于温文懦弱,知道他没有王者治世的霸气才把顾怀琛带走的。孟天长不希望再看到因皇位交替而宫闱内乱,所以他把文韬武略生平之学悉数授予顾怀琛,还带他到点苍老人处学武,就是为了让他冠礼后回到朝廷匡扶太子以振朝纲。他带着顾怀琛四处游历,实际上是把自己多年来的人脉关系都交到了他的手上。
他将是西乾朝廷的一代重臣……
这样的顾怀琛会与她远走天涯吗?
流芳是被鞭炮声吵醒的,她睁开惺忪的睡眼,看着小几旁支着额小寐的容遇,刚想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时,西月急急忙忙地冲进来对流芳说:
“小姐,宫里来圣旨了,老爷说大家都要到前院大厅接旨!”
新年的第一天,流芳等来了一道把十三公主赐婚与顾学士之子顾怀琛的圣旨。
她想过有这么一天,只是不知道这一天来得这么早。
宣旨的公公把圣旨放到顾宪手里时对他耳语了两句,顾宪脸色一变,马上命人备轿进宫。而在场接旨的顾府众人面露喜色,顾氏一门出了一位太子妃和一位准驸马,显贵之极是繁都朝廷所没有过的。
顾千云有些嫉妒地对流芳说:“哥哥对你最好了,说不定迟些就给你找到一门好亲事,怎么还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我告诉你,别以为这样你就可以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了!这顾府,还轮不到你来说事儿呢!”
流芳的嘴角了一下,面无表情地抬眼望着顾府的前门,那里空荡荡的,一个人影都没有。西月担心地扶着流芳,轻声说道:
“小姐,你昨夜一夜没睡好,精神差成这样子,不若回房补眠?”
“不!”流芳挣开西月的手,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向顾府的大门奔去,容遇皱一皱眉,追上去拉住流芳的手,回头看看众人笑道:
“阿醺,这么急着找怀琛兄道喜?表哥带你去如何?”说罢便从容地带着流芳走出了顾府。
第三十九章 顾六的爱情事故2
养心殿前,顾怀琛已经跪了两个多时辰了,他在太子府得知皇上要下旨赐婚便马上进宫了。太监总管陈亮在一旁急得来回踱步,彰元帝在殿内下棋谁都不见,而顾怀琛在殿外长跪不起,这可是未来的驸马啊!有什么差池十三公主第一个就找他算帐!
懿兰远远就看见了那个跪着仍然倔强地直起着腰的白衣男子,她疾步走到他面前,对身后的两个宫女说:“还不快点扶起顾公子?”
他不为所动,只是抬起头看着她说:“我要见陛下。”
懿兰咬了咬唇,“父皇不会见你的。你就这么不满意他的赐婚?”
“那日在玉台山,想是任何人见到公主遇险,都会舍身相救的。怀琛从无奢望能得到公主垂怜,如果公主总想着报恩,那也不必因此而谈论婚嫁。”怀琛看着她,眼中只有坚决,“怀琛何德何能?怕是公主错爱了,怀琛实非公主赖以托付一生的良人。”
懿兰闻言后退了一步,身子有些摇晃,眼中已有泪影。
“逆子!”顾宪气冲冲地赶来,看见公主也在,先是行了一礼,然后拉起怀琛,大声说道:“你在此惊扰圣驾作甚?明日早朝再好好谢恩,现在,跟为父回顾府去!”
他气得身子都抖起来了,用力拉着怀琛站起来,满含警告地看了怀琛一眼。怀琛木然的目光扫过懿兰,然后跟着顾宪离去。
顾府书房内,顾宪不复刚才的怒气大盛,只是颓然地看了跪在地上的怀琛一眼,问:
“知道皇上为什么不愿见你吗?”
“知道。他的意思是,这公主我想娶得娶,不想娶也得娶。”
“既然明白了,为何还要久跪不起?”他眼神复杂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你在玉台山究竟与公主发生了什么事?你可知道自从公主身中蛇毒醒来之后,便画了一副画像让人到民间去访查画中男子?为父知道你有心躲避,故而从不催促你上朝,可是该来的还是来了……”
怀琛眼神一震,抬头望着自己的父亲。
“听闻公主受伤,是你救的她;她被毒蛇所伤,伤在前胸……你和她,已有肌肤之亲,你叫为父如何开口替你拒婚?!”
“那时情况危急,谁还会多作他想?难道就因为男女之大妨而让她白白丢了性命?再说那日的黑衣人武功高强,根本不像是一般的山野贼寇,我怕是三皇子另有谋算,才……”
“真的是三皇子?”
怀琛苦笑,摇摇头说:“孩儿错了,后来才醒悟三皇子不会冒着杀了十三公主落人口实的险,给机会给太子对付他;想着是太子怕怀琛心意不坚,故想让公主下嫁,然而后来太子矢口否认此事,孩儿才恍然,真正想要让我娶公主的人,是彰元帝。”所以,他跪了这么久,彰元帝都无动于衷。
“事到如今,你有何打算?”顾宪问。
“我不会娶公主。”怀琛目光明亮地看着顾宪,“我要带走流芳。”
顾宪眼中怒气闪现,“孟天长把毕生所学悉数相授,就换来你这般的报答吗?你是我的儿子,流芳是我的女儿,就算你们走到天涯海角,在别人眼中这都是不争的事实!难道你要告诉天下人流芳不是你亲妹妹?!”他从墙后暗格处拿出一卷布帛,扔到怀琛跟前。
布帛的封口处还上着火漆,很明显没有拆开过,而漆上的印鉴,正是他老师孟天长的印鉴。
“这是孟天长临终前托人送来给我的,说是日后若你心意动摇就把这个给你。你好好看看吧,如果你还是一意孤行,我这个做父亲的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最后,我劝你一句:你已经把自己牵扯进去了,难道你还要把阿醺也带进这个漩涡?你带她远走高飞,你到底想过后果没有?”他走到怀琛面前,喟然道:
“即使我顾氏一门一百多条人命不在你眼中,那流芳呢?你觉得,若你要与她厮守一生,现在的你有能力护她周全吗?”说罢,悲悯而痛心地看了怀琛一眼,走出了书房。
怀琛抓紧了那卷布帛,手上青筋乍现。
一子错,步步错,他以为可以避劫,原来,孽缘是避不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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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花城是繁都最大的青楼,楼高三层,装饰华美。每日华灯初上时便有美人临窗整妆,妆镜之光芒甚可媲美月之光华。
“你带我到这里做什么?”流芳看着坐在对面的容遇,他今晨把她带走,到了太子府见顾千晴。偏偏遇上了懿兰公主,她才知道原来就是昨夜搂着顾怀琛不放的那个女子。
她正把头伏在顾千晴的肩上,泫然欲泣。
顾千晴拍拍她的肩,柔声说道:“别哭了,懿兰。你说我大哥有了心上人,除夕夜携手而去?你看是不是她?”
懿兰回过头来,见到了流芳,顿时一愣。顾千晴释然地笑了,说:“傻丫头,你以为这是谁?这是我们家六妹妹,顾流芳,前阵子名动繁都的顾六!”
流芳朝她僵硬地点点头,勉强地从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来。她拽着容遇的那只手狠狠地摁住容遇的手掌,指甲差些就摁进他的皮肤里面去了,可他还是面带着笑容,没心没肺地对懿兰说:
“公主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只可惜心中想的是不解风情的怀琛兄。但不知怀琛兄是不是已经有了意中人,公主的一番情意莫要作了东流水才好!”
他今晨消失不见,是因为拒婚了吗?流芳灰暗的心底游动起一点如萤火虫般的亮光,可是在听到顾千晴的话后又瞬间熄灭了。
顾千晴瞪了他一眼,说:“阿遇,你不要乱说。昨夜我大哥来找太子说这事时,太子问他是不是有了心上人,我大哥亲口否认了。而昨夜还没有颁旨赐婚,若是有意中人大可道明啊……懿兰你想想,他回繁都时日尚浅,怎会有思慕的对象了?大哥对六妹妹最好了,六妹妹你说说,大哥他可有喜欢的女子?”
流芳咬着唇,死命地摇摇头。
顾千晴继续安慰着懿兰公主,让人带他们下去吃一些过节的点心甜食,容遇眼神淡淡地看着拼命往自己嘴里塞东西的流芳,伸手推过一杯水到她面前,道:
“吃饱了?吃饱了我们就走吧!”
“是大姐让你把我带来太子府的?”她问。
容遇颔首,低声说:“带着你在街上游荡时,就碰上了她派来的小厮。我想反正也带不了你进皇宫,那就来太子府好了。怎么,死心了没?”
流芳一口甜糕塞在喉咙里差些噎着,连忙喝了几大口水,瞪着他道:
“你真好笑!心死了我现在还能坐在这里痛苦给你看?!”
容遇诡异一笑,“那就好,心既然没死,那我们的赌约还可以进行下去。”
于是,他又把她带来了锦绣花城的望月阁。望月阁,珠帘掩映,玲珑望秋月。
“表哥真会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他人的痛苦之上啊,赌?赌什么?我还有什么可输的?”她冷冷地看着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愤怒。
“如果一个人要死,你觉得是让他的血一滴滴流尽流个三天三夜的好,还是一刀刺进心窝迅速了结的痛快?”容遇挥挥手,有名侍女捧着一碗黑乎乎的汤汁掀开珠帘走了进来,放下汤碗就出去了。
“阿醺总是用险恶的用心猜度容遇,总是用坦率和真诚来设想顾怀琛。”他站起来俯身看着她,说:“摆在你面前的,就是一碗无子汤。喝下无子汤,此生子息缘绝,你愿意为他付出这样的代价,我们就看看,究竟值不值得?”
说罢,他亲手把重重帘幕垂下,走出了外间的小花厅。
不多时,便听得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响起,流芳的心一下子揪紧起来。只听得他问:
“阿遇有何事找我相商?还偏约在这胭脂红粉之地?”那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怀琛兄稍安勿躁。容遇此番请怀琛兄来,只是想问怀琛兄一件事。”容遇慢条斯理地请他坐下,斟好一杯酒递到怀琛面前,说:“怀琛兄上来前可在楼下见到一辆褐色马车?”
怀琛点头,容遇又说:“阿醺,就在马车里面。”
怀琛望着容遇,疑惑中带着两分警惕,“你想说什么?”
“明人不说暗话,我也不和怀琛兄兜圈子。怀琛兄对阿醺的情意别人不知道,我焉能看不出来?我舍不得阿醺伤心,一心想着成人之美。我给怀琛兄准备了一个包袱,里面有银票五千两,还安排好了路线。从繁都直出通州,然后经绵远,到达屹罗境内,自会有人接应你们……容遇的逸音堂三国之内皆有分号,怀琛兄若信得过的话……”
怀琛打断了容遇的话,“怀琛若是远走,也必定合了三皇子的心意,所以阿遇才如此尽心尽力地为我张罗一切?”
容遇笑道:“怀琛兄何必作如是想?各取所需罢了。这天下无所谓缺了谁就会天崩地裂的,这朝政也无所谓缺了谁就会分崩离析的;你们都可以用最坏的恶意来揣测容遇,但是于阿醺而言,你就是整个天下,只是不知于怀琛兄而言,阿醺是不是整个天下呢?”
怀琛捏着手中的酒杯,冷然道:“不管真心假意,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他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站起来有些艰难地说:
“你不懂。阿醺,我现在还不能带她走。”
“我是真的不懂。怀琛兄既有勇气延续自己的禁忌之爱,一再地招惹自己的妹妹,却无带她远走天涯的勇气,实在有些荒谬!”容遇不无嘲弄地说。
怀琛无言,温文的面容早因痛苦而有些变形,“如她知我,必会明白我的为难;如她信我,必会体会到我的用心。如她恨我,”他苦笑,“那就由她去吧……”
“你就这样放弃她了?”容遇走到窗子旁往下看,“怀琛兄,阿醺一直在马车里等你呢!”
怀琛看了窗外一眼,脚步却没有前迈,面无表情,只是嘴角深抿似是隐忍着些什么,别过头脚步沉重地下了楼去。
第四十章 顾六的爱情事故3
容遇掀开帘子,流芳僵硬如雕塑地坐在那里,面前的无子汤泛着邪恶的黑暗的光芒,她看了容遇一眼,容遇虽然已经预想到她的表情好看不到哪里去,可是那眼神里的空洞死寂还是没有由来的让他的心起来。
她伸出她洁白的手端起了那碗无子汤,容遇心头的一点怒火忽的一下作燎原之势,他用力打落她手中的药碗,药碗哐当一声坠地裂成碎片。
容遇一扯把她整个儿扯到了窗边,楼下堪比辰星的灯火刺痛着她的眼睛,然而那风一般驰过褐色马车没有一丝犹豫停留的白色身影更像一把利刃直入她的心窝,她很痛,好像连呼吸都要停止了。
浪浪漫漫的一段风花雪月走到了尽头,她顾六的爱情故事变成生命中的一起事故。
人没死,呼吸还在,可是一颗心不再完好了。
倘若自己从一开始就没有半点爱的勇气,那该多好?
她按住自己的心口,一下一下地用力呼吸着空气,容遇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看他,她的脸苍白如纸,他的眼中掠过一丝转瞬即逝的痛惜,然而这时她却笑了,冷声说:
“容遇,你的心,为什么那么狠?!”
容遇眉头一皱脸色一沉,只听得她又说:“你赢了,赢得那么痛快,那么不留余地,顾流芳到底欠了你什么?喜欢你也好,喜欢别人也好,你都是这样狠心地伤她,直到她伤痕累累体无完肤,为什么?!”
“想当驸马的人是我,不是顾怀琛。我容遇生平难得想做一回好人好事,居然落下心狠的罪名……不如我们合作?破坏了这赐婚,公主是我的,顾怀琛是你的好不好?”
容遇放开她,自顾自地坐下来,一杯杯地斟着酒喝,流芳抢去他手中的酒杯把杯中酒全数倒进腹中,辛辣的味道刺激得她直想哭,但是她没有,半星儿眼泪都没有。
“以前的顾流芳不爱自己,也不值得别人去爱;”他淡淡然地说,“现在的顾流芳把这个缺点改过来了,但是仍爱自欺欺人。你觉得我做错了伤害了你,你大可以甩我几个巴掌,可是伤了的心,你要自己补回来。”
“补?怎么补?”流芳仍是在笑,带着嘲意和冷然,“天崩了可以补,地陷了可以补,心伤了怎么补?”
容遇定定地看着她,眼神复杂,可是少了平日那副漫不经心的不羁神情,他站起来轻拥着她的肩,轻声道:
“你为什么不哭?明明心里很难受,哭了就好了,你难道不知道么?”
她的确哭不出来,她抚着自己的心窝,那个地方好像痛到有些麻了,她的眼睛一片干涩,没有一滴眼泪。
仿佛有什么在胸腔里渐渐流失,最后消褪于无。
容遇一反常态,没有和她坐马车,反而是陪着她慢慢地走回顾府去。虽是新年,但这个时辰街上难免稀落冷清,寂静的长街,两旁有皑皑的白雪堆积,灰黑色的青石板上落下缓缓移动着的两个长长的影子。
回到顾府时,已经夜深。经过丛桂轩的小圆门,她知道,他一定会在那里等她。坦率如他,怎么会不给她一个交待?
朦胧淡月下,他从小圆门内慢慢走出来,白衣素淡出尘,还像当日她第一次见到的那个眉宇间有淡玉光华流动般的清雅男子。容遇不作任何表示,施施然地越过他向一枝轩走去,只是快要到小径转折处时回过头来,望了流芳一眼。
黑眸幽深似海,分不清情味,流芳差点错以为那是担忧和不安了,只可惜存疑地再看向他时,他的眼内已不复再有波澜。
她抬头看向怀琛,笑笑说:
“这么晚了还不歇息?”
怀琛只是深深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一丝冷风掠过,流芳把身上的披风拉得再紧些,说:“更深夜寒,我先回去了。”经过怀琛身边时他一把攫住她的手臂,回转身子看着她说:
“就是这样?”他的声音里有几分痛楚,“你可以恨我,也可以骂我,就是不要这样……对我笑……流芳,你应该恨我的。”
流芳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看他,只是说:“我,凭什么恨你,我的哥哥?”
怀琛闻言身子不由一震,流芳又说:“你接着是想要告诉我你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的么?”
“你……觉得我有苦衷么?”他颓然地放开她,苦笑着。
流芳点点头,“我知道你是有苦衷的。那夜你根本就不想被公主认出来对吗?”
怀琛微不可闻地轻叹一声,“流芳,等我,好不好?”
等我,好不好?等我有足够的能力把你留在身边,等我能光明正大地来爱你,等从某一天开始能两相厮守直至老死,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他期待地看着她,她抬头望他,目光清冷,淡笑道:
“好,我等,”
他的心瞬间被突来的狂喜充斥着,可是她的下一句话却如寒冬里的一盆冰水当头淋下。
“我等,等喝哥哥和公主的喜酒。”她说。
脚下有如绑了千斤坠,沉重至极,然而她还是用尽全力挪动脚步向一心居走去,她离开了几步后呆立在原地的怀琛忽然大步追上去用力拽着她的手,一把把她带进怀内,流芳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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