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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良母-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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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现如今你们先调理好身体,努力为大爷开枝散叶,我也不会亏待你们的。”
  这段话说的半遮半掩的,可是她们三人都听懂了,苏慧娴不会阻着她们生孩子,同样的她们也不要插手她院子里的事情。
  现如今她们都是初来,这还是苏慧娴做主的,她们想动心思也要掂量着,毕竟她们在这季府里也算半奴,并且没有子嗣,想要处置她们很容易。
  “奴婢们明白。”三个人齐声说道。
  “大奶奶那挽春院的那位?”喜鹊还是没忍住的问了出来,其他两个人也伸长了耳朵听着,那一天给她们的打击太大,她们的夫君看都没有看她们一眼,怀中却抱着一位姑娘。
  苏慧娴似笑非笑的看了喜鹊一眼:“有些话你该问就问,不该问就闭嘴,知道吗?”
  喜鹊心中一寒,不敢说话。
  苏慧娴见如此,这才说道:“不是什么人想进季府就可以进的,以后你们不用早日昏来请安了,现如今我身体不同往日,不想见人。”?既然她这么说三人只能这么做了,这样她们也乐得轻松。
  三人一起退了出去,周姨娘对陈姨娘说道:“姐姐要不要去我那里喝茶,这是今年的新茶,我家让人才送过来的。”周姨娘家这是茶商。
  陈姨娘瞥了一眼喜鹊,艳红的唇一勾:“那是自然,不像某些人可能连什么是茶都喝不出来吧。”
  喜鹊面色涨得通红:“你们傲什么,再怎么样也不过是商户家的女儿,我在左丞府什么没见过,有些人才是土包子吧,没事就炫耀些不上门面的东西。”
  “商户家的女儿怎么了,你还是个奴婢呢!”陈姨娘不客气的回敬道。
  “你别忘了我们现在都是妾,都是奴婢!”喜鹊也毫不相让。
  眼看局面就要控制不住,鸳鸯走了出来:“大奶奶让你们吵架去别处,别扰了她吃饭。”
  闻言陈姨娘悻悻的收回嘴:“多谢鸳鸯姑娘提点,下次来我们这玩玩。”
  鸳鸯淡淡的点了点头,看得喜鹊眼直红,明明当初她也是苏慧娴身边的大丫头啊!
  陈姨娘和周姨娘相携走了,不想再与喜鹊一般见识,喜鹊却愣愣的站在那,仿佛在回想以前在苏慧娴身边的事,当时她走到哪大家对她都非常的客气,现在怎么一切都变了?
  鸳鸯冷淡了瞧了她一眼,摇了摇头,自作孽不可活,妾是那么好当的吗?
  苏慧娴用过饭,让春花给她捏捏肩膀,招了鸳鸯过来:“说吧,郝妈妈怎么回事?”
  鸳鸯神色一正说道:“奴婢跟了郝妈妈她到了厨房,只见她蹲在那洗菜,还好遇到奴婢一相熟的丫头,她说,大奶奶一出嫁,郝妈妈本是跟在夫人身边,有一日却被寻了错,调到厨房去当厨娘,可是郝妈妈岁数也大了,也端不动那锅,厨房的人只能让她待在那洗菜和洗碗。”
  苏慧娴点了点头,这事真是充满了谜团,当初她本想带着郝妈妈出嫁,林夫人却说郝妈妈岁数大了,让她待在府上享福吧,她想娘亲说的也对,就同意了,还给了郝妈妈一些银两,现在想起当时她出嫁的前一晚,郝妈妈总是偷偷的擦眼泪,仿佛有什么话要对她说,可最后还是没有找到机会,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可知道是犯了什么错?”苏慧娴从回忆里醒过神来。
  “好像是不小心打坏了一个花瓶。”鸳鸯也觉得不可思议,苏府里的花瓶没有一千也有一百,至于将老下人打发到厨房吗?
  “你去拿纸笔来,我要写信。”苏慧娴想了片刻对夏荷说道。
  展开宣纸,提笔写道:浩弟。。。。。。
  第十六章 往事如刀
  郝妈妈吃力的端起满是油腻的木盆,准备将里面的污水倒掉,刚刚伸出手去,污水还在半空中就见一人迎了上来。
  “少爷!”郝妈妈惊呼,眼看着那污水将苏慧浩精致的长袍弄个透湿,却无计可施。
  “你这个老妇怎么做事的,还不快点跪下!”跟在苏慧浩身后的六福见到这般的场景也是一惊,今日少爷突发奇想的说要厨房看看,瞧瞧每日吃的东西是如何做出来的。
  六福很是惶恐,那样的地方怎么能是高贵的少爷去的,要是被夫人知道了肯定会责罚他的,虽然他尽力阻止,苏慧浩还是甩开他自己去了厨房,跟在身后的他一过去就看见这样的情景。
  郝妈妈立刻跪在了脏污的地上,心中却是酸楚不已,老泪纵横。
  苏慧浩淡漠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郝妈妈,说道:“这么老的妇人,竟然还在府里做事?”
  六福听到他不悦的语气,额头上冷汗都要冒出来了,郝妈妈也算府中的老人了,听少爷的语气看来这事不会善了,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可知道我这袍子是母亲特地请了京城最好的裁缝做的,就被你这妇人给污了!”苏慧浩的语气越发的不善。
  “老奴愿意赔少爷的袍子。”郝妈妈哽咽的说,少爷应该是不记得她了。
  “赔?你这妇人怎么赔?”苏慧浩冷漠的说道,“好了,将她赶出去,本少爷不想见到她!”
  六福一听,怜悯的看了一眼郝妈妈,让人将郝妈妈拖下去。
  “现在就丢出府!”
  奴仆们一听也顾不上郝妈妈的哭喊,“让老奴回房拿点东西吧!少爷!”
  可惜下人都是有眼力的人,不可能为了郝妈妈的哭喊而违抗了小主人的命令,只能拿了一块布堵住了她的嘴,打开小门丢了她出去。
  趴在地上的郝妈妈心中悲苦异常,为何她的命如此的哭,她的小姐她是再也看不到了。
  此时一双手扶起了郝妈妈,穿着干净整齐,“郝妈妈跟我来吧。”声音温和,郝妈妈不知所措的看了她一眼,不知该如何是好,可又想到她现在身无分文,年老肉糙也没什么好怕的,擦了擦眼泪,跟女子上了马车。
  “给,妈妈看看里面的东西是否少了。”女子递给了她一个包袱,郝妈妈接过一看正是她的包袱,里面是她的衣物还有这两年的积蓄,仔细的摸了摸那东西也在里头,她放下心中一块大石,随即感激地点了点头。
  “奴婢是春花,是大奶奶让奴婢来接您的。”春花柔声地说道,就怕惊到才受过惊吓的郝妈妈。
  出乎她的意料郝妈妈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而是欣慰的笑了,“老奴就知道小姐和少爷不会忘了老奴的。”
  “事情的过程,等会我们回府了,大奶奶会与您说的。”春花递给她绣帕让她擦拭眼泪。
  郝妈妈擦过眼泪,用手拢了拢自己凌乱的头发,自己又能见到小姐了。
  这边苏府,苏慧浩从厨房出来,回房换了一件衣服,心中甚是欢喜,面带笑容的往正房走去,去给林夫人请安。
  “母亲昨日睡得可好?”苏慧浩嬉皮笑脸的给林氏行了一个礼,从他脸上一点都看不出来刚才他才赶了一个下人出府。
  “自然好了,不过你一大早去厨房做什么?”林夫人氏儿子这般的开心,又听到身边人的汇报便问了出来。
  “自然是想看看他们怎么给娘做早饭的。”苏慧浩随意的说道。
  “你呀,也不小了,君子要远庖厨,以后莫顽皮了。”
  此时一下人走了进来,向林氏耳语几句,站在一旁的苏慧浩自然听到,他只是端起茶碗喝起茶来。
  林氏听完,脸色立刻变得晦暗不明,低声说道:“一定要把人给我找回来!”
  苏慧浩好奇的问:“娘要找什么人,儿子可以帮娘啊。”
  林氏脸色一变,和煦的说:“你就在家好好看书吧,别给娘添麻烦就好。”
  苏慧浩嘻嘻的笑了一声,林氏又问道:“怎么不穿才给你做的那件衣裳啊?”
  “本来今日穿的,却被一不长眼的下人泼了脏水,气死儿子了。”
  “哦?竟然有这种下人,应该杖毙才是!”林氏阴狠的说道。
  苏慧浩心中一震,装作毫不在意的说道:“我已经将她赶出府去,身无分文的,肯定不久就饿死了。”
  林氏话语一转又说道:“你啊,何必跟下人一般计较。”
  苏慧浩仿佛受教般的点了点头,母子二人又开始说起其他事情,坐了一会,苏慧浩就走了,林氏却将桌上的茶杯全都扫到了地上,胸口因为愤怒剧烈起伏着,心中的一口怨气怎么也消不去,她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心太软了!
  苏慧娴吃过早饭就开始不时的朝外面张望着,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在等季峻熙,她忍不住在房间里来回走动着。
  鸳鸯仍不住的开口了:“大奶奶一会她们就回来了,您走的奴婢眼睛都要花了。”
  苏慧娴心中的急切旁人怎么会懂了,那可是比她母亲对她还要好的郝妈妈啊。
  “大奶奶,凝这般的急切,对腹中的孩子可不好。”李嬷嬷终于开口了,仿佛也受不了苏慧娴来回的走动。
  闻言,苏慧娴才坐回了软凳上。
  “大奶奶,春花回来了。”夏荷在外面汇报。
  刚刚才坐下的苏慧娴,先行往外面走去,一眼就看见了眼睛红肿,穿着粗布衣裳的跟在春花后面的郝妈妈。
  “小姐。”郝妈妈哽咽的喊着,苏慧娴握住她的手也有些哽咽的喊道:“郝妈妈,让你受苦了。”
  苏慧娴带着郝妈妈进了房,让鸳鸯还有李嬷嬷她们不用进来。
  “小姐!”见只有她们二人,郝妈妈终于忍受不住的大声的哭了出来,“老奴以为再也看不见小姐了。”
  苏慧娴拉着她不让她跪下,有些心酸的说道:“都是我的错,倘若当初我要是带着郝妈妈一起,郝妈妈也不用吃这么多的苦了。”
  “不苦,不苦,只要想到小姐老奴就不觉得苦。”郝妈妈依旧哭着。
  苏慧娴这回好好的打量着她,出嫁的时候她的头上还没有这么多的白发,手上也没有这么多的裂口,更不会穿着打着补丁的衣服。
  “要是我常常回家就好了。”苏慧娴心疼的说。
  “不回来才是好啊。”郝妈妈哭着说道,过了一会她仿佛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老奴不是这个意思。”
  苏慧娴不在意的笑着,她已经感觉到事情的异常了:“郝妈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闻言郝妈妈有些闪躲的不敢看她,只是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掉,见她如此苏慧娴又说道:“郝妈妈,你觉得我现在过得好吗?昨日看见妹妹的嫁妆还有排场,还有她房中的那个柜子,我心中很是难过,现如今我又怀了身孕,却没有娘亲帮衬,只能求教于府中没有生育过的胡夫人,夫君又纳了新妾,你看我过得好吗?”
  郝妈妈听懂了她话中的酸苦:“小姐,都是老奴对不起你啊!”郝妈妈说完这句话仿佛下定了决心。
  “小小姐,老奴有话要说。”
  听到她换了一个称呼,苏慧娴知道,有些上一世没有解开的谜团,现如今她要知道了。
  “你说吧,我听着。”苏慧娴擦了擦眼泪,摸着肚子,坚定的说道。
  郝妈妈想了想,终于还是开口说了,“其实您的娘亲另有其人。”
  “当初老爷只是个穷秀才,小姐是富家小姐,可是当时小姐就是爱上了老爷,可是家中并不同意,小姐带着自己的梳妆盒跟老爷私奔了,小姐将梳妆盒里的所有首饰都变卖了,买了房子和老爷拜堂成亲了,老爷上京临考时小姐已经怀了小小姐,可是小小姐都出生了还没有老爷的消息,等到小小姐一岁的时候,小姐带着我们去了京城,却见到老爷娶了别人。”
  听到这里,苏慧娴明白了,这不过又是个负心汉的故事,这个负心汉就是她那位居权臣的爹,她可以想象当时她爹为了权势娶了林氏,因为之前的丞相正是林氏的爹。
  “那后来呢?事情怎么会变成如今的样子,我娘呢?”
  郝妈妈哭得更凶了,话都讲不全了,苏慧娴连忙给她到了一杯水,帮她顺着气,好一会郝妈妈这才又说道。
  “当时老爷还算有良心将小姐接入了府中,对外只称是亲戚,常年的劳苦还有长途的奔波,一怒之下小姐就病倒了,可是为了小小姐,小姐一直撑到老夫人来信的那天,老夫人只认那女人是侧室,她只不过是个妾,当时小姐在病床上逼着那女人发了誓,要她善待小小姐,作为条件别人也不知道那女人只是一位妾,她也挂着夫人的称号在外面这么多年,我那可怜的小姐怎么会想到小小姐,现在如此的情况啊!”
  郝妈妈说完又嚎哭起来,“为了小小姐,老奴忍辱负重这么多年,却没想到小小姐最终还是被人当棋子嫁到了太师府。”
  郝妈妈虽然处在深宅当中,可也知道左丞和太师并不融洽的关系,这两天的风言风语她也听到了不少。
  苏慧娴听完郝妈妈说的话也终于明白了,苏老爷为何不管她,林夫人对她为何如此的冷淡,却还给她置办嫁妆,为何她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原来苏府的嫡女只有她一人,一切事情都找到了原因。
  “为何这么长时间她还遵守约定?”苏慧娴有件事情想不通,她的母亲过世许久了,也没有多少人知道当年的事情了,为何那人还守着约定。
  第十七章 梦与夫君
  郝妈妈冷笑了两声,“因为当初小姐不仅让她以子女的性命发了誓,族谱上写的正室也是小姐的名字,更何况老太太还在世。”?苏慧娴这才想起她从小到大不曾加过的奶奶,现如今她还在汝州养老。
  本来苏左丞这一脉只不过是汝州苏家的一分支,到苏左丞这一代差不多已被苏家给忘却了,当时孤儿寡母的老太太带着苏左丞,家中的房子都破烂不堪,还好苏左丞长相英俊被富家小姐看中,为他们买房买田,生儿育女,老太太对自己的儿媳妇满是欢喜,谁知儿子上京赶考却一去不回,娶了新妇,此时重新被苏家迎**里的老太太也不是忘恩负义之人,也容不得儿子做出这种混账事情,硬生生的让林夫人以侧室的身份入了族谱。
  想到此处,苏慧娴全都想通了,帮郝妈妈擦着泪水,“妈妈别伤心了,我会让娘亲得到她所应得的一切的。”
  郝妈妈欣慰的点了点头,从包袱里拿出一件半旧的衣裳,“为了怕别人晓得,老奴只好将这样东西藏在这里。”
  苏慧娴看着她将衣服撕开,里面有一处被缝上了许多的布块,郝妈妈将布片一片一片的撕了下来,从里面拿出一只玉镯,神情激动的交到苏慧娴的手中。
  苏慧娴握在手里只觉得温润,心中一惊仔细看着,翡翠泛着极好的水光,仿佛是一汪碧潭,从上面看去她都能清晰的看见掌中的细纹,她从未看过如此通透的玉镯,林夫人有一块玉佩颜色稍浅,并且里面有绵质,那已是上万两的银子买来的。
  “小姐变卖了所有的首饰,唯独舍不得这只玉镯,这是夫人给小姐的,小姐一直念着想着等到老爷功成名就的时候回家看看,谁知道。。。。。。。”
  苏慧娴仿佛能看到一温婉的妇人,摸着手中的玉镯,思念着家,一脸的向往。
  “后来小姐太瘦了,玉镯已是戴不住了,老奴才将它收了起来,小姐让老奴留着等到小小姐出嫁的时候给小小姐,可是当时那女人派人跟着老奴,老奴什么都说不出口也做不了!老奴对不起小姐啊!先如今将东西给了小姐,老奴也可以随小姐而去了!”
  郝妈妈说完,直接往一旁的柱子撞了上去!
  大惊之下,苏慧娴只能拽住她的衣裳,还好郝妈妈多日来都没有吃饱,年老体衰也没多大的力气,饶是这样郝妈妈还是撞到了墙上。
  听到动静的李嬷嬷冲了进来,见到郝妈妈人事不知的躺在地上,苏慧娴无力的躺在软榻上,急忙问道:“大奶奶,有没有事啊?”
  苏慧娴摸了摸肚子,“没事,去看看郝妈妈怎么样了?”
  鸳鸯将好好扶了起来,只见她额头青肿着,性命却无大碍,“只是撞到头,没有什么大碍。”
  苏慧娴点点头,无奈的说道:“将郝妈妈送回房,好生照料着,让春花看着她别又做了傻事。”
  鸳鸯和春花将郝妈妈抬着送出房去,李嬷嬷看着苏慧娴脸上还未消去的累迹,劝道:“大奶奶不必过虑,还要为肚中的小少爷着想啊。”
  苏慧娴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可是只要一想到自己那从未蒙面的母亲心中依旧酸痛异常。
  “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
  李嬷嬷应道。“奴婢就在门外,有事可以叫奴婢。”
  苏慧娴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等李嬷嬷一走开,她就脱掉鞋子,躺在了软榻上,将手中的玉镯戴到腕上。
  她和她娘亲的命运何其的相似,都被自己深爱的男子背叛,被抢了夫君,被抢了位置,谁还知道苏府的夫人其实是她的娘亲,而不是那个所谓的林夫人。
  为何她有将一切都摆正的机会,可是她的娘亲却没有?
  苏慧娴为自己从未见过的母亲而伤心,当初她还小,什么都不记得,她连娘亲的脸都不记得,会是什么样子??苏慧娴摸着自己的脸庞,她以前总以为自己肖父亲,如今却不觉得,自己这尖尖的下巴,和淡褐色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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