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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狼骑-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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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呆了片刻,确认没人来请自己,王廷臣脸色一黑,暗一跺脚,带人自回营去了。

    官员们散去后,关门的士兵们自发的围到了那些马车四周,迫不及待的要看看鞑子的首级,百姓们也凑热闹的挤了过去,好几千人把个关门前挤得水泄不通。

    松山军也有意显摆,并不阻拦这些人,还把车上的干草掀起,提起车里的金军首级叫他们看得清楚。一些士兵渲染似的将当日大战情形说了起来,听得关门兵和百姓们听得极是紧张,又极是兴奋。

    不过,那四具被削去手脚的人彘却是吓着了一些百姓,但胆大的更多,密密麻麻的围在那装着人彘的马车周围,指指点点,把阿昌阿、安巴灵武四人气得血性上涌,苦于嘴中被塞着麻布,要骂也骂不出。

    更有胆大的百姓捡起地上的石块砸向那些“牧人”,但偶有“牧人”怒目相向时,却又发出尖叫声缩在一边,等到那“牧人”被锦州兵用鞭子抽得老实低下头去,又大起胆子小心翼翼的用石块砸了过去。

第一百七十二章 雄关东向() 
临上关门时,施大勇四周看了一眼,发现这山海关是倚山倚海而筑,西有角山长城,东有老龙头入海。又有敌台、战台5座,关隘一座,临闾楼、牧营楼、威远堂等数座箭楼,配以山岭地势,端的是易守难攻。关门上又架有数十门红夷大炮,宛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山海关险峻如此,难怪直至明亡,这关门也未易敌手。施大勇心下感慨,暗道即便自己现在拥十万劲旅,要想强行破关,怕也是不能。又为皇太极宁愿走蒙古绕长城入关的战略表示佩服,否则,他满洲家当再多,也经不起这天下第一关的消耗。

    见施大勇对关门地形有兴趣,鹿善继笑着说道:“自古尽道关城险,天险要隘在角山。山海关占尽地利,扼守南北交通,不敢真说是天下第一关,但不管东虏还是北虏,要想破关而入,却是想都别想的。”

    鹿善继实是蒙古人,这北虏专指蒙古诸部,在他口中却是顺嘴到来,一点也尴尬之色,显是汉化极深了。相同,鹿鸣听了北虏二字,也是有异色,很是坦荡。

    闻言,孙承宗却是微一摇头,正色道:“自古便没有所谓不可破的坚城,地利固然重要,可缺了天时人合,这再坚的城池也不过是昙花一现,终有破败一日。因此,咱们万不能掉以轻心,以为坚城失便可安忱忧,却是时刻要打起精神来的。这世上事,怕的就是认真二字,但凡认真起来,才能保万一失。若是不认真,便是给你再多的坚城,又有何用?”'

    “老大人说的是,学生失言了。”鹿善继脸色一红,有些惭愧道:“千里长堤尚且毁于蚁穴,何况是一座关门呢。当年我大明在关外有抚顺、铁岭、沈阳、辽阳、广宁等坚城在,朝廷上下皆以为不会失,岂料却毁在内贼之手,由此可见,这世上确是没有什么不失的坚城的。”

    “祖大寿修大凌河城,也是修得城坚池固,可到头来也是说失就失了,唉,看来这坚城堡垒,似乎也不能奏其效。”

    说这话的是官宋司祺,说完之后却是立即就后悔了,有些不知所措的望着孙承宗。

    之所以如此,概因眼前这位经略大人就是坚城堡垒的一力行者,宋司祺如此说,岂不是当面说孙承宗的不是,能不后悔吗?

    鹿善继和鹿鸣脸色都有不快,瞥了一眼宋司祺,没有说话。余者都是保持沉默,气氛有些尴尬。

    施大勇袖手一边,不好接口。

    孙承宗却是没有不悦之色,笑着扬了扬手,示意众人继续向前。

    见经略大人没有不悦,众人这才安下心来。接着上台阶时,宋官却是被有意意的挤到了后面去。

    上了几级台阶,施大勇却突然停了下来,转身看向孙承宗,很是诚恳的道:“经略大人,其实以末将来看,只要朝廷不乱,这关门便能屹立不倒,根本须担心是否会失守。”

    “朝廷不乱,关门便能不倒?”

    孙承宗饶有兴趣的停下脚下,看了一眼施大勇,笑着问他:“施参将何出此言?”

    施大勇微一欠身,有所感触道:“末将只是有感而发,若我大明国泰民安,这关门便不虞有失守之危。试问举国一力,东虏便是再强,又能往这关门下堆积多少尸体呢?锦州一战,末将以残兵拒东虏,仗着坚城利炮,也是杀伤了数千东虏,更何况脚下这座雄关呢?因此只要朝廷不出差错,将士们不虞有断粮饷之忧,雄关东向,定可安忧忧。”

    “好一个雄关东向!嗯,不错,言之有理。”孙承宗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目光却在施大勇的脸上打量着,犹豫一下,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准备就戴着这幅面具去见天子吗?”

    “”

    施大勇怔了一怔,有些脸红,好在面具后的他什么表情,别人也见不到。

    “末将脸有残缺,不宜见人,奈之下,只好戴着这幅面具,省得惊吓别人。要是天子被末将这残脸所吓,末将可是罪该万死了。”

    “如此也好。”孙承宗笑了一笑,没有多说什么,抬脚又往上走去。

    走了数十步台阶,已是到了靖边楼内,鹿善继眼神示意仆妇们退下后,孙承宗随意的说道:“酒菜已备好,诸位且坐吧。”

    席上摆得也不是什么山珍海味,美酒佳肴,只一些平常菜,当中又以牛羊肉为多。'

    众人按座次坐了,禁不住鹿善继百般劝说,施大勇辞不得,只好在首席坐了。

    孙承宗是主人,又属他官职最大,便是再如何看重施大勇,如何拉拢他,也断不会连主座都让了出来。

    部下当中,只蒋万里和曹变蛟陪坐,邵武等人则于军中就餐。关门这边早备下了大锅饭,杀了不少牛羊,前头叫声开饭,后头就香味扑鼻而来了,把松山上下吃得是不亦乐呼。

    席上,施大勇有些拘束,也有些苦恼,拘束的是有孙承宗在场,他不敢太过随意;苦恼的是丘禾嘉有交待,不见天子不去面具,所以这酒菜吃起来就有些为难了。好在老秦打这面具时也照顾到了施大勇的需要,在嘴巴的位置上留下足够的豁口,如此,才让施大勇不至于尴尬。

    孙承宗有意劝施大勇把面具暂且摘下,但话到嘴边,还是没有说出口。

    酒是好酒,但是人心却不在这酒上,这酒宴吃得有些干巴。象征性的举杯饮杯之后,这筷子便不怎么动了。

    鹿善继为了把气氛搞活些,特意问了施大勇锦州保卫战的一些事情,对此,施大勇一一回答,半点隐瞒。

    孙承宗在边上一边听,一边点头,却是不说什么。

    施大勇坐在那,屁股实在是坐不住,见菜上得差不多了,便想起身告辞。这时,却见一直不说话的鹿鸣却端起酒杯很是恭敬的对孙承宗说道:“学生听说恩师在中右所新作了一首诗作,却不知学生是否有幸能够一睹为快?”

    “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诗作,只是老夫在中右所时有感而发感已。”孙承宗以指轻叩桌面,缓缓诵道:

    “满城铃柝夜如何,檐马西风搅梦多。

    白发萧萧人不寐,半规新月照沙河。”

第一百七十三章 男儿壮志可平胡() 
吟罢,面露沧桑之色,似瞬间又添华发许多,叫人看了心酸不已。

    施大勇文才不通,除了听出孙承宗这诗中有沧桑奈之感,其他却也听不出什么。曹变蛟和蒋万里更是不通文墨,双双呆坐在那,明智的闭嘴不语。

    鹿善继等关门官员们听了这诗,却都是面色一黯,说不出的难过。

    许是这诗又勾起孙承宗的心境,但见他微叹口气,捏住酒杯,既不举杯来饮,也不放下,就那么举着,有些失神的看着面前的烤羊腿,久久不语。

    见状,鹿善继不由对侄儿有些不满,怪他不该在这时候提经略大人视察中右所作的这首诗来,好好的愣是把气氛搅了,叫他一时转和不了。'

    伯父责怪的眼神,鹿鸣却是视而不见,只在那很是关切的对老师道:“恩师一心为国,朝廷又岂能不知?依学生看,中使未至之前,恩师万万不可心生离意。当此时国事艰难,天子更需有老师这等重臣主持辽事,断不会因祖大寿之事牵怒恩师。再说,锦州又有大捷,功过相抵,朝廷再怎么议,都议不了恩师天大的过错,还是再等等看吧。”

    “等等看?”

    孙承宗苦笑一声,终是放下了杯子,缓缓扫视众人一眼,最后目光定格在鹿鸣脸上,沉声说道:“你道为师是因祖大寿降金而心生去意?唉,错了为师是真的老了,再留在这关门也是英雄用武之地。所谓壮士幕年,心怀壮志又如何?该走的总要走,今后这辽事还是要你们这些年轻人来做的好。”说完,有意意的瞥了眼施大勇。

    怎么?孙承宗要走?

    施大勇心下疑惑,想到刚才在关下孙承宗对自己所说的“待罪之身”,不由更是惊疑。

    明末这段历史虽然半知半解,但孙承宗的大名施大勇却是如雷灌耳的,虽然对他的平辽方略不以为然,但却不能否认,对孙承宗这个人,施大勇是尊敬的。

    战略方针对与不对不去说它,用人是否失误不去说它,纵容辽西将门做大也不去说它,但说率领全家老小七十余口在高阳战死这一壮举,施大勇便要对孙承宗敬而仰之;生不得半分不敬,否则,是要天打雷劈的。

    如此一个有民族气节的老者,又是难得经历两朝天子重用的老臣,对辽事的影响非同小可。若孙承宗此时去职,朝廷会派谁来接任辽东经略,又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大小凌河战败与祖大寿降金同样也牵累到丘禾嘉,即便因锦州大捷,朝廷不罢丘禾嘉,但想也不会让他升任辽东经略。

    若自己是崇祯,也定会另选他人前来主持辽事。有功当赏不假,有过也应当罚,功过相抵固然可以,但万不会在有功又有过的情况下还去升赏的。如此,显然不是驳下之道。

    由此可见,接替孙承宗主持辽事的肯定不会是丘禾嘉,那如果孙承宗真的去任,崇祯会派谁来?

    孙传庭?洪承畴?卢象升?

    绞尽脑汁想了几个明末有名的人物,却都觉得都不是,施大勇有些头疼,又有些害怕。他很怕崇祯派来一个能又自大的家伙来主持辽事,自己好不容易把祖大寿解决掉,下一步便要是整合辽西将门残余势力,将祖大寿留下来的这笔财富收归己用。要是因为新官上任而泡汤,那当真是枉费一番心机了。

    可是孙承宗是走还是留,却非他能左右的,即便是丘禾嘉这个辽东巡抚能否留任,很大程度上还是未知数。

    天知道崇祯会如何看这场大捷,万一他非要追究丘禾嘉丧师失地之罪,那就是一百个施大勇都拦不住。

    不行,孙老儿绝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走!有孙老儿在,总能替丘禾嘉周旋一番,他要是走了,丘禾嘉独力难支,自己的处境岂不更麻烦。

    施大勇一急,便要开口劝说孙承宗勿生去意,还未开口,鹿鸣却已先说道:“恩师难道忘了在永平送给学生的那首诗吗?”

    “记得,当然记得。”

    送给学生的诗作,孙承宗如何不记得,微一思虑,便吟了起来,“一人一剑一卷书,走马山川意踌躇。紫荆雁门白登道,男儿壮志可吞胡。”'

    “紫荆雁门白登道,男儿壮志可吞胡。恩师以此诗勉励学生,学生也一直以平胡为己志,事事以恩师为表率,可恩师在这个时候心生去意,试问,学生当作如何想?”鹿鸣的情绪突然有些高涨起来,让人觉得意外。

    孙承宗却是哈哈一笑,“庆云不要激将为师了,其实你应该知道,为师去还是留已不是为师自己能够做主的了。你行这激将之法又有何用,难道还能追回为师所上的辞呈吗?”

    什么?!孙承宗已经上了辞呈?

    施大勇一震,险些失手打翻酒杯,坐在那,两腿有些发颤。

    见自己的激将被老师看穿,鹿鸣脸一红,但仍坚持道:“世事没有一定,圣旨未下之前,谁也不知道结局会是什么。或许皇上不让恩师走也未必。”

    “也许吧。”孙承宗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鹿鸣呆在那里,也不知说什么好。

    鹿善继迟疑一下,忽问道:“若老大人真心要去,不知老大人是返乡还是住京?”

    孙承宗嗯了一声,道:“自然是回高阳老家的,若是有闲,便把督师全书编修完毕,也算了了心头一桩大事。”

    一听孙承宗连去任后的安排都已定下,施大勇一阵心苦,忍不住劝道:“经略大人,恕末将直言,大小凌河战事之败,非人力可挽,经略大人已也尽力,又何必非引以为咎,而心生去意呢?”

    “施参将有所不知,自小凌河战败,朝中攻击老大人的奏疏当真是如急风骤雨般,再加上朝中有人不愿老大人再留在关门,处处做梗,在皇上那添油加醋,老大人现在的处境不瞒你说,也是进退两难啊。”鹿善继替孙承宗说了,长长的叹口气,心有戚戚。

    “其实在朝中很多人看来,朝廷刚与东虏开始接触议和,兵火才息,而我孙承宗却要惹是生非,去修筑什么大凌河城,这才惹恼了洪太,遂造成了长山、大凌河惨败,祖大寿率辽东军降金。有我这因,才有后面这一系列的果,所以他们便将矛头对准了老夫。哼,在某些重臣眼中,我孙承宗就是根眼中钉,肉中剌,欲拔之而后快!”

    孙承宗忽然有些激动,身子微颤了一下,众人见了,不敢说话。

    平静稍许,孙承宗暗自苦笑一声,目光看向施大勇,问他道:“对了,可有张兵备的音讯?”

    施大勇摇了摇头:“张兵备小凌河兵败之后,便不知音讯,建奴撤军之师,末将曾派人搜捡过战场,未发现兵备大人尸首,不过”有些不知当不当说。

    孙承宗眉头一挑:“不过什么?”

    施大勇道:“有溃兵曾言,兵备大人似乎已被建奴俘获。”

    “张春被生俘了?”

    孙承宗一怔,呆了半响,方说了句:“我大明又失一员良臣,唉!”

    鹿鸣却是有些担心道:“张春乃朝中重臣,知我底细,若是也学祖大寿般降金,建奴岂不是尽知我国虚实?”

    “断然不会!”孙承宗斩钉截铁道:“我知张春为人,他断不会降金,只怕多半会以死殉节。”稍顿,遗憾道:“他以车阵拒奴,战法恰当,可惜天不助我大明,致有此惨败,却真非人力可及的了。”

    话音刚落,楼外匆匆进来一官,在外恭声说了句:“大人,塘报来了。”'

第一百七十四章 孙承宗评塘报() 
所谓塘报,乃兵部车驾司于东华门左近设捷报处,收发来去文移,兵部另派武职16员,驻扎各省会,归按察使司管辖,经管该处直接寄京之文报,名曰“提塘”。初时只用传递紧急军情,自万历朝后,这塘报便与邸报相等,其作用类似宋代“省探”,与施大勇前世流传的新华社内参差不多。

    不过自崇祯朝以来,这塘报便多是向各省各镇通报事务了,大事小事,一不全。文武夹杂,乃各省大员探悉朝廷动向的重要来源,性质倒与后世的人民日报差不多,只不过一个多喜,一个多忧。

    孙承宗主辽事,以大学士督辽东经略,自然享有塘报专递之权。其对塘报所载也格外看重,前朝党争之时,这塘报可谓是三日就来一递,内中也多是朝争之事。从这一份份塘报中,孙承宗知其背靠东林已瓦解,再加柳河之败,奈这才上了辞呈。

    新君登基,再启他来主持辽事,这塘报中便少了许多党争之事,多了民情军情,尤以兵部之事为多。

    大明风雨交加,内外交困,兵员调派,饷银增减之事都牵动着辽事,故孙承宗特意在幕僚处设了专办塘报官一职,但要朝廷来了塘报,不管他身在何处,又或是夜色多晚,这专办塘报官也必须第一时间将塘报递上。'

    楼外来送塘报的便是专办塘报官周尚民,举人出身,在关门经略衙门当差也有四年了,算得上是孙承宗的老人。

    知道老大人看重塘报,这不,一接到塘报,便是知道老大人在靖边楼宴请锦州兵将一行,周尚民也不敢耽搁,径直就送了过来。

    果然,一听塘报来了,孙承宗的面色便凝重了起来,示意周尚民进楼来,淡声说道:“这期朝廷又生了哪些事?你拆了看看吧。”

    送来的塘报都有密封,非大员不得拆,所以周尚民也没资格拆开看,以往都是亲手送到孙承宗手中,由他来启,今日老大人却是叫他自己拆,不由犹豫一下,小心翼翼拆了,看了两眼,便道:“朝廷叫延绥巡抚洪承畴接任三边总督一职,原三边总督杨鹤已叫锦衣卫押解进京了。”

    “洪承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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