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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狼骑-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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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闯王和八大王攻占中都,火烧皇陵固然威风,可咱也是先后击杀艾万年和曹文诏这两员官军虎将,凭什么还要咱兄弟奉你高迎祥的令。

    老回回和罗汝才这是起了另立锅灶的心了,他们仗着自己兵多实力强,不肯再居于高迎祥之下了。

    为了震摄过天星和九条龙,老回回和罗汝才各派了一千骑兵屯于他们边上,一来是在官军来时随时支持他们,二来也是警告他们,没他们同意,谁也别想投高迎祥去。

    送走罗汝才后,亲兵们领着一人进了帐,老回回抬头一看却是汤阴马家寨子的马德喜,不由招呼对方坐下,问他来做什么。

第四百九十九章 尽是心酸() 
马家寨子的回回是色目人(西域、中亚人种)的后代,成祖靖难那会从西北迁到了开封,成化年间又从开封迁到汤阴,是地道的真回,而这老回回马守应却是个汉回。

    所谓汉回便是那信了回回教的汉人,这当中除一部分是被回回从小掳去学经的,也有和那真回通了婚改信了回回的。这汉回形成的原因多种多样,但大抵却是基于利益的原因。

    西北汉回尤其多,原因便在本地汉人常受回回欺负,又抗争不过,便索性也信了回回教,如此也算是回回一员,便不怕再被回回欺负。不管真回,还是汉回,回回教提倡天下信教是一家,因此教内并无区分,闹起事来这汉回倒是比真回还要狠些的。

    马守应早年从边军逃出来曾流窜至河南,得过马家寨子真回帮助,故对马家寨子也算是有一些情份,且汤阴境内回回教民较其他地方为多,因此九条龙郭大城说要带兵把汤阴那里也洗了时,老回回果断劝阻,算是还了当年相助之恩,全了同教情份,毕竟自己也是回回,部下也都是回回教民,若看着九条龙屠了洗了汤阴,这面上无论如何是说不过去的,也违了教义,他日死后怕上不了天堂。

    磁县离着汤阴好几百里远,这马德喜大老远的跑来做甚?马家在汤阴也算是一霸,突然派家中老二来见自己,想来定是有事的。

    待马德喜将寨中的事情说了后,老回回顿时大怒,竟然敢有官军欺负咱们回回教民,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又寻思先前顾君恩说打河南东面来了一支曾打过东虏的官军,而马德喜说欺负寨子的官军是打卫辉那边过来,带兵的是个什么旅顺总兵,这估摸着怕就是顾君恩说的那支打过东虏的官军了。

    ”你不用怕,我这就点兵马去会一会那什么旅顺总兵!定要将这支官狗杀得屁滚尿流!“

    老回回可不怕什么打过东虏的官军,在他眼里官军都一个德性,就算那支官军能打,也是千里迢迢从辽东赶来,这一路奔下来还有几分力气,收拾他们不过小菜一碟,再强还能强得过曹文诏不成?

    老回回对东虏没什么概念,只早年在边军的时候知道那东虏是在关外辽东闹腾,故而便以为马德喜说的那官军也是打关外来的。

    见老回回二话没说就愿带兵去打官军,马德喜自然是大喜,当下,老回回叫马德喜先去吃些东西,尔后让亲兵们将手下一干头目们召来,最后决定由老回回领4000骑兵去奔袭那支官军,其余的人马按兵不动,一边防着过天星他们反水投闯王,一边防着北边的官军从保定那边杀过来。

    有4000骑兵出动,老回回心里是稳操胜券了,马德喜虽说那官军有一两万人,但没多少骑兵,凭着自己手下这4000骑兵,老回回一万个相信自己一定能够一举击溃那支官军。当日伏杀曹变蛟之所以出动了几万人,原因在那曹文诏部下是清一色骑兵,且有3000人,这才逼得几大首领合兵各出精锐家当伏杀,就这各家还损失了上万人马。但若是对上的是官军步卒,老回回可用不着通知其他人来帮忙,自己一人对付足矣。

    老回回手下骑兵不愧是大半都西北边军的精锐,听到首领说要南下打官军,半天功夫就从各自的驻地赶到,老回回也没叫带多少粮草,一人带上两天干粮就是,粮食吃完了先叫马家寨子供应些,等破了官军自然饿不着大家,再说还有汤阴县城等着老回回去抢一把,何须担忧没粮呢。

    马德喜是随老回回一块出发的,沿途看到老回回手下的回回兵拖着几车女人往营里赶,马德喜以为这些女人是供回兵们玩乐的,不禁露出淫。荡的笑容,不想老回回见了,却是大嘴一咧笑着告诉他,这些女人可都肉美得很,你若是好这口,等会叫人给你送一条大腿来。

    马德喜顶多也就是汤阴回回小霸,平日也就仗着是回回教民和马家老二的身份欺负欺负汉人,砸砸汉人店铺,调戏调戏汉女,偶尔也会抢上一两个汉民奸。淫,却哪里真杀过人,可以说是连鸡都没杀过,为这,没少被老三马德荣嘲笑。

    现在老回回张口就要请他这人肉,马德喜当场没被吓得摔下马,老回回见状,也不强求,笑着打马带着手下扬长而去。

    。。。。。。。。。。。。。。。。。

    老回回应马家相请出兵南下,黄河边上,曹变蛟正领着一营骑兵奔驰在荒野之中。到处是干旱裂开的土地,触目所及草木皆是枯黄,青绿一些的树皮草叶压根见不着,却是被那饥民给扒光刨光了。

    沿途,不时看到饿死的百姓,尸首就那么倒在道路的两边,很多尸首都残缺不全,不是被野狗吃了就是被路过的饥民割食,当真是惨不忍睹,让人不忍直视。死人实在是太多,多得曹变蛟都无心下令掩埋,好在天寒地冻不用担心瘟疫。

    路上看到几十个不知从哪里逃出来、不知到哪去逃荒的饥民,他们穿着破烂的棉祆,那从棉布露出的棉花又黑又脏,为了不使自己仅剩的棉袄烂掉,饥民用草绳紧紧的勒在自己的腰上。

    看到眼前出现的骑马官军,饥民下意识的躲得远远,望着官军的眼神满是恐惧,显然,他们是在担心这支官军会和那流寇一样将他们最后的一口吃食抢去。

    死人曹变蛟管不了,但看到这些随时都会死去的饥民,他还是忍不住停了下来,准备要亲卫送些粮食给他们,好让他们能够走得更远。在这赤地千里的河南,若是能够走得远些,说不得还能活下去。

    可马刚停住,那些饥民们却不约而同的向更远的地方跑,曹变蛟一怔,旋即明白饥民们为什么要跑。他轻轻的叹了口气,有些心酸,吩咐四个亲卫带上几袋面饼追上饥民交给他们后便默默的打马离去。

第五百章 联曹倒阁() 
从彰德到真定,从怀庆到南阳,到处都是流寇,没流寇的地方也到处都是土匪马帮。府城中的粮价已经涨到寻常百姓根本买不起的地步,就是这样,也往往是拿着银子买不到粮食。

    因为大旱,原本水量颇多的黄河也慢慢枯了,除了河中间那段,其余都只剩浅滩了,长满了枯草芦苇,随着寒风在那不断的起伏。

    芦苇摊位中到处都是冻僵的尸体,男女老少都有,尸体的颜色都变成了黑色,身上的衣服早被剥去,成群的野狗在芦苇摊中出没,将人的内脏拖得到处都是,看到大堤上出现的骑兵,野狗们没有一惊而散,而是冲着骑兵咧出白森的尖牙。

    望着那些被野狗啃食的尸体,辽东军的骑兵们喉咙哽塞,人人心中都是痛楚。

    曹变蛟怔怔的看着,许久,吐出长长的一口气。

    。。。。。。。。。。。。。。。。。。。。。

    京师,东厂。

    自从姑苏回来以后,曹化淳便吃住都在东厂,什么地方也不去,除非皇上有召,否则是绝不进宫的。老家叔叔曹选派人送信说老太太病了,他以为不是什么大病,先忙过这阵子再去探望,曹选一连催了几次,曹化淳只以皇命在身推托,不料过了三日,老太太竟一命归西。

    想起祖母的恩养,曹化淳后悔不迭,吊唁痛哭了一回,给叔叔骂得狗血喷头,他应承替老太太风光大葬,但眼下却是离不开,老太太的事情要先放一放,便叫老家先将老太太灵柩寄放在智化寺里,择机发丧。

    这日有旧识周应壁送来四万两银子,说是要请曹化淳为京中一故人帮衬一二,曹化淳正纳闷周应壁所说故人是谁时,东厂掌刑千户贾洪进来,笑嘻嘻禀道:“厂公,我老家来了两个打小一起玩的朋友,千里迢迢地从江南赶来,想拜见厂公。卑职看厂公这些日子焦劳国事家事,忙个不住,没敢打扰,一直命他俩等信儿。”

    “什么人?”曹化淳抬头问道。

    贾洪听他没有断然拒见,媚笑道:“厂公与一人见过面,另一人或许有所耳闻。”

    曹化淳蹙眉道:“你就直说!这里没有别人,东厂衙门里你有什么不放心的,这般闪烁其词?”

    “是、是”贾洪不敢再闪烁,忙道:“一个叫董廷献、一个叫吴”

    还没说出来,曹化淳便打断了他,“是吴昌时?他俩都是周延儒府上的门客,你六天前私自放他们入城,哼”

    “厂公”贾洪两腿发软,他想不到此事竟给曹化淳知晓了,心中惶恐,“厂公赎罪,他俩十分可靠,又有急事要见厂公,卑职就做主这是他们孝敬的”说着,从袖中摸出一张银票恭恭敬敬地呈上。

    曹化淳见是一张三千两银票,上写“京师平遥颜料会馆山西日升昌老号”,乃是京师最有名的钱庄开出的,眉头皱了州后,接过收入怀中,问道:“他们找咱家什么事?”

    “这里人多眼杂,不是拜见的所在,请厂公屈尊寒舍一晤。”贾洪有些为难,显那请托之人是要当面拜见曹化淳的。

    “你先回去预备着,我随后就到。”

    曹化淳自恃身份高贵,不愿与贾洪同行,再说来人出手就是几千两银子,必是机密大事,他自然多加了份儿小心。现在王德化、高起潜都为江南的事盯着他呢,便是王承恩也想插上一脚,他这提督东厂太监日子可不好过,凡事还是小心些,免得落了口舌给人。

    天黑之后,曹化淳换了便装,在几个东厂番子的保护下来到贾洪说的那个地方,刚进大门,贾洪、吴昌时、董廷献三人已在门内躬身侍立,曹化淳刚下轿,三人一齐围拢上来,寒暄着簇拥他进了大厅。

    董廷献将大红的礼单呈上,上面多是金银珠宝之类,曹化淳并不细看,仔细收了,问道:“心葵,何须如此破费,咱与周阁老也不是外人,有什么是尽管说来。”

    董廷献赔笑道:“阁老多时不见公公了,十分想念,专派我俩来给公公请安,哪里有什么事。再说就是有天大的事,到了公公这里也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了。”

    “你抬举了,咱可没有这等呼风唤雨的本事。”曹化淳明知他是极力奉承,可心里大觉受用,眉开眼笑,“眼下中原正闹流寇,你们大老远地赶来,心意咱领了。”

    吴昌时拱手道:“公公果然目光如炬,我们确有一件事劳您费心。公公远在京师,身居大内,江南的事可有耳闻?”

    曹化淳心中一突,口中说道:“咱家近日都在京师,江南的事哪里顾得上?”

    “江南名士钱牧斋先生,公公可还记得?”吴昌时提醒道。

    “怎么不记得?当年咱家亲眼见他与温阁老在殿上争辩,脸色煞白再说咱家进内书堂读书时的先生就出自他门下,算起来咱家竟是徒孙了。”想到四年前在姑苏虎丘云岩寺夜访钱谦益,钱谦益知道他的来意后,眼中的那丝掩饰不住的惊惧慌乱,心中不由冷笑一声。

    吴昌时可不知曹化淳这两年可都是专盯着江南,听他说得亲切,忙感激道:“牧斋老先生若听到公公此言,必是喜出望外。只是他最近遭人诬陷,官司缠身,一筹莫展。”

    “哦?”曹化淳惊奇道:“牧斋先生桃李遍天下,什么敢惹他?”

    “自然是来头颇大的人了。”吴昌时故意朝外看了看,才压低声音道:“此人的权势极大,虽在京师,可江南的事哪一件不是他幕后操纵?当真惹不起呀!不用说牧斋先生只是一个卸职回乡的礼部侍郎,就是当朝的六部尚书,哪个不是唯唯诺诺,敢有半句怨言呢!”

    “你说的原来是温阁老,怨不得如此小心。二人恩怨极深,不过牧斋先生隐居江南,着书自娱,怎会与温阁老有什么瓜葛?”吴昌时说了这么多,曹化淳再不知道那人是温体仁,他这东厂督公也真是白活了。

    “四年前虎丘大会,牧斋先生携门徒瞿式耜光临,温阁老必是忌惮他借助复社之力东山再起,便唆使常熟张汉儒具疏讦告,将牧斋先生与瞿式耜二人押解入京,关在刑部大牢。”

    “哦,咱还不知道这事。”曹化淳一边暗自赞佩温体仁手段老辣,一边不动声色地问:“他们搜罗了什么罪证?”

    “不畏明论,不畏清议,吸人膏血,啖国正供,把持朝政,浊乱官评,如此种种,不下五十八条之多。张汉儒乃是衙门的师爷,罗织罪状本是他的拿手好戏。”

    “此事到了什么地步?”

    “应天巡抚张国维、巡按路振飞都替牧斋先生上了辩冤的折子,牧斋先生在狱中也连上两道奏疏,可都给温体仁压下了,到不了皇上手中。”

    “嗯,此事我都晓得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俩先回去,传话给牧斋先生,教他安心。”曹化淳说着,从袖中拿出一叠银票,推到吴昌时、董廷献面前道:“这是前些日子你们托周应璧送给咱的四万两银子,既是牧斋先生的事,咱也不好收下,你们带回去!”

    “这、这如何使得?”饶是吴昌时机变过人,也在官场上历练了多年,竟也支吾难言,大为尴尬。

    贾洪抓起银票,塞到他们手里,劝道:“厂公既已答应下来,你们自管放心地去。”二人迟疑不决,懵然地看着曹化淳。

    曹化淳笑道:“咱也有件事求牧斋先生,请他大笔一挥,给太夫人写一个神道碑文,也好勒石悼念。这样一来一往,权当扯平了,互不欠账。”

    吴昌时、董廷献心花怒放,连连点头,千恩万谢地走了。

    。。。。。。。。。。

    次日一早,曹化淳便拿到了钱谦益连夜书写的碑文。钱谦益身陷囵圄,悲怨正无处排遣,于是借此一吐胸中块垒,将碑文写得声情并茂、悲愁凄美,曹化淳读得动情,仿佛刚刚死去的祖母就在眼前,不由地悲泣有声。正在流泪,一个小太监飞奔进来,禀道:“万岁爷口谕,宣督爷即刻入宫。”

    曹化淳急匆匆地赶到宫里,进了东暖阁,崇祯不待他施礼叩见,就将一张纸扔到他眼前道:“曹化淳,你可越来越出息了。伸手就是四万两银子,好大的气魄!”

    曹化淳忙不迭地从地上捡起那片纸来,竟是一个匿名的揭帖,慌忙首尾读了一遍,上面说钱谦益用四万两银子“款曹击温”,登时冷汗直流,跪地叩头道:“奴婢断无此不法事,想必是奸人恶意陷害,万岁爷明鉴哪!”

    “空穴不来风,这个道理你不会不知。”

    崇祯面色阴沉,话音甚是严厉。曹化淳将周应璧送银票并昨日退还的前后仔细想过,不知什么地方出了纰漏,竟会给人泄露出去,又想皇上将揭帖出示,实在是莫大的恩宠,必要趁皇上半信半疑之际,小心剖白,他稳一稳心神,细声问道:“奴婢斗胆,这揭帖哪里来的?”

    “温先生奏来的。”

    “揭帖明言是据王藩出首而弹劾奴婢,可奴婢怎么也想不起来,王藩是谁?奴婢所认识的旧雨新知,没有一个叫这个名字的人中。此人言之凿凿,像是亲眼所见一般,这可真奇了!”

    曹化淳搔头冥思苦想,心觉此事蹊跷太甚,疑点颇多,但梳理起来,却是纷乱如麻,不知从何处入手。

    。。。。。。。。。。。。

    写几段别的东西,老盯着回回不好,太不好了,唉,还是赶紧和满鞑子一较高下。

第五百零一章 一石两鸟() 
“太祖爷的训诫你可还记得?”

    “奴婢时刻不敢有忘。洪武十七年,太祖爷命人铸了一块‘内臣不得干预政事,犯者斩’的三尺铁牌,高悬在宫门里。成祖爷迁都时,把这块牌子带到北京,立在乾清宫旁的太监值房。”

    “你记着就好。朕当年被困五城兵马司,你拚死报信,朕心里也记着。但朕不能徇私,救驾是救驾,贪墨是贪墨,不是一码事儿,此事若是坐了实,可别怪朕翻脸无情!”

    曹化淳叩头道:“万岁爷,奴婢若真有此事,哪里对得起您老人家的奖掖爱护之心,不必您老人家动嘴,愧也早愧死了。但奴婢看此事实在蹊跷得很,温先生身居首揆,却跟那些台谏官一般,只凭一些风闻,便急急忙忙地入奏,大违常例,似乎此事与他有莫大干系。奴婢请旨,彻查清楚,一则向万岁爷交代明白,二则也可洗清自身。”

    崇祯沉思片刻,才点头道:“也好,朕就给你一个机会,但此事关系重大,不可四处惊扰。起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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