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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狼骑-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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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处兵马钱粮,哪一处不差尔等查核,何曾肯奸弊,到坏了事,又身处其外,差尔等何用?平日具疏每隐显闪烁,参一人,不指他实绩,一人,不指实他名节,或参堂官一本,叫他不便参劾。这些事都有没有?”

    见崇祯问了,刘斯崃忙声辩道:“臣职任言路,有闻必告,一毫不敢瞒圣上。”

    崇祯却并不罢休,他说道:“有闻必告这句话,是从心里说出来,还是只从口里说出来?言官为朝廷耳目,不聪明,诸事俱废了。自己作弊倒说别人作弊,自己坏法反说别人坏法,岂成言官?以后如有把持嘱托行贿的,觉出来自有祖宗之法在!起来吧。”

    又把四人看了一遍,“既做一官,就有一官职掌,方今民穷财尽,各处盗贼生,件件都该忧思,事事都该打算,天下方能治平。”'

    说了这么多话,也不知臣子是不是听进去了,崇祯却不打算再说什么,他有些累了,疲惫的抬了抬手,“今日且这样吧,你们都退了吧。”

    “臣等告退!”

    四人如蒙大赦,躬身便要往后退去,却见台外有脚步声急急传来,四人奇怪何人敢在平台如此放肆,难道不怕皇帝怒。

    刘斯崃是吏科给事中,心中一动便准备参来人一下,给自己新官上任烧上第一把火,给天子留个好印象。可抬头见到进来的人,却是“咯噔”一下消了心思,来人可不是他敢参的,那可是内廷的大裆、司礼监的掌印王德化!

    王德化向来老成持重,怎么这会却不知道分寸了,难道他不知道朕在召见大臣吗?

    崇祯眉头微皱,有些不悦,但却没有作,毕竟还有外臣在。

    王德化却是没有顾忌皇帝的不满,他急步而来,迫不及待的将手中一份奏报递到了崇祯面前,嘴里低声道:“皇上,登州收复了!”

    “啊?”崇祯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下意识的伸手去接那奏报。

    “登州收复了!”王德化又小声重复了一遍。

    这一回崇祯听得清楚了,一个激灵,如同打了鸡血般连忙打开那份奏报,扫了几眼,脸上的笑容已是止不住的溢了出来,可是又看了几眼后,那笑容却是一下怔住了,僵硬得很。

    崇祯最后看到的几个字是“臣施大勇于登州泣血奏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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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四章 投东虏去!() 
莱州城外,数万叛军进退维谷。进,莱州不可破;退,登州已失。所谓前没有出路,后没有退路,便是此间数万叛军最好的写照。

    没有出路还是其次,更糟糕的是没有粮食了。

    叛军的粮草都是从登州运送而来,除此之外就是对乡野进行劫掠(此部分所得有限),几万人聚在一起,人吃马嚼,每日消耗的粮草惊人。

    最后一次粮草供给就是孔有德从登州增援而来那次,本以为可用诈降诓下莱州城,所以孔有德带来的粮草也不多,只够用半月的,并且就是他想多带也没有,登州城内也没那么多粮食。就是有,也不能全带来,一来运输不便,二来城内还有好不容易抢来的女人和家属呢。

    诈降的事情从年前谈到现在,该表的诚意都表了,原以为这次一定能够骗动刘宇烈和高起潜,成功诈下莱州城,谁知谢琏、朱万年死脑袋,一个咬舌自尽、一个在城前自殉,奇兵夺城又告失败,现下更是连老窝登州都丢掉了,这一下几万人何去何从,还真是愁死了孔有德和李九成。'

    军心已经大乱,叛军的主力乃东江辽兵,大部分辽兵的亲属都在登州,又知自己陷于绝地了,除了那些一心要死拼的亡命徒,大部分开始考虑是不是另选明路。一些军官甚至开始私下派人回登州向明军约定投诚,而士兵们的做法则直接干脆得很趁夜离营跑了。

    叛军势大,一路横扫时,上下自然一心,说齐心协力也不假。可一旦连遭挫败,又被人端掉老巢,换谁都要静下心来想想这条黑路是不是值得一头走到底。

    现在叛军还有几万人马,能战之兵也有一万多,也不是真的一触就溃,所以现在和官军接触投诚算是最好的时机,要不然等官军几路合围上来再要投诚可就不值什么价钱了。

    作为骨干的东江辽兵都不稳了,那些附从的乌合之众更是可想而知,从登州失守的消息传来到今天,已陆陆续续跑掉了数千人。眼看再这样乱下去,不用明军打,自家就要上吊抹脖子,孔有德和李九成、耿仲明三人急了眼,连忙从军中抽出尚能忠于他们的嫡系驻在大营外围,把那些不稳的兵马困在中间,并且杀了几百个逃兵震摄人心,如此强压和恐吓下,才算把阵脚给勉强立住。但营中形势却又如**般一碰就燃,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锅就沸腾起来。

    负责粮草的军需官是孔有德的小舅子,他可是不止一次到孔有德、李九成面前叫苦了,说营中的粮草顶多再撑几天,到时,几万人可是一粒粮食也没有了。是进是退,还得请姐夫和大帅早点拿主意才是,不然,可真是大难临头了。

    李九成如何不知断粮对叛军意味着什么,按他的本意,得知登州失守那刻,大军就应立即回师登州,而不是再在这莱州城外枯等。拿不下莱州不要紧,要是没了登州,那可就真是上天门,下地路了。

    毛承禄也主张立即回师登州,但孔有德和耿仲明却主张按兵不动。准确的说,不是按兵不动,而是真的受抚。

    孔有德手中还有一张牌,那就是钟福和邓伯两个太监。

    “仗不能再打了,眼下唯一能保全大伙性命的也就是真降了。”

    孔有德力主立即投降,耿仲明对此没有意见,没了登州支撑,耿仲明知道这场叛事就算结束了。现在可不是当日孔有德在吴桥起事那会,凭着八百人可以纵横北直隶,把北直隶、登莱、山东三省的兵马打得望风而逃。

    那会,占了个出奇不意,也欺得都是软脚虾兵,且决断迅速,一点也不拖泥带水,没那么多瓶瓶灌灌好顾虑,说走就走,说打就打,皱不得半点眉头。眼下,却哪里还行得如此爽快事。

    据那些从登州逃回来的家属说道,打进登州的明军打得是锦州的旗号,领军的是锦州参将施大勇。

    施大勇是谁,一众叛将都是qnghu不过,不说他在大凌河、锦州和东虏血战死拼的悍勇,就说沙河和小官庄两战,锦州军表现出来的强大战斗力都是让人想起都后怕的。

    孔有德、李九成、耿仲明他们都是辽兵出身,自然知道关外辽军的厉害,现在又吃了施大勇锦州军的大苦头,自然不愿意回师去碰有锦州军守卫的登州城。

    投降,就地投降,刘宇烈、高起潜、林起泰,不管是谁,只要愿意受降,就立即投降!

    孔有德决定真的投降了,李九成也答应了,耿仲明没有意见,毛承禄虽说另有想法,但也不敢和孔有德对着来,只能打着走一步看一步的算盘了。

    然而让孔有德又想哭又想笑的事情发生了,这一次,没人相信他真的降了。

    钟福和邓伯如惊弓之鸟般,朱万年被砍掉脑袋的尸首和谢琏嘴中喷出的鲜血早吓得这两位公公再也不敢提一个“抚”字了,所以任凭孔有德如何表态,如何劝说他们,二人的脑袋都是摇得和拨浪鼓一般,半点替他们去做说客的念头都没有。还不住的求饶,要孔有德他们别再将他们当猴耍了。

    李九成火了,拔刀假装要砍了他们,可这两公公愣是硬气,竟说什么死亦死,在天子那边总算是忠心的奴婢,皇恩浩荡,他们为国事尽忠,天子定会善待他们家族。但要是再被他们所骗,犯下大祸事,那可就不是自家一人脑袋的事,说不得老家的兄弟子侄也要跟着掉脑袋。自家一个阉人,没有子嗣延续,断不能连累哥几个,断了自家的香火。'

    唬不住这两个阉人去替他们做说客,孔有德也急眼了,只能又派人到小官庄明军大营去求见督师刘宇烈,结果得来的消息是刘宇烈被免职解往京师去了,新任督堂朱大典还在赶往小官庄的路上。

    此路不通,只好又去找高起潜,这一回,使者连营门都进不得一步。高起潜派来的太监只对他说了一句“只要献上李九成、孔有德二贼的脑袋,朝廷便真信你们要降!”

    投降投降,为的就是保命,要是连命都没了,还降他娘个蛋!

    李九成暴跳如雷,便要召集军将,点齐精兵,冲小官庄明军杀去,把高起潜那个鸟阉货拉出来再阉上一刀!

    父子连心,李九成跳着,李应元当真就去准备了,关键时候,还是孔有德出面安抚住了这两父子。

    事情总要解决,再也不能在莱州城外耽搁了,到底怎么办,必须拿了个章程来。

    孔有德、李九成、耿仲明、李应元、毛承禄、耿仲义、李忠辅等人全到了李九成的大帐中,他们要为自己求个出路。

    一帮人在那乱哄哄的吵了半天,有说继续强攻莱州的,有说豁出去和小官庄的明军拼个鱼死网破的,有说立即回师登州的,各执一词,各有各的理由,谁也说服不了谁。

    吵了有半柱香时辰,毛承禄突然站了起来,一脸激愤的朝东面一指:“照我说,既然大明不要咱们,咱们就投东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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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 走一步 看一步() 
毛大要降金?!帐中诸将张大了嘴巴,一个个吓得谁也不敢接口,你看我,我看你的,均是被毛承禄吓到了。

    半响,还是孔有德轻咳一声,打破了沉默,他摇头道:“军中将士多与东虏有不共戴天之仇,纵使我等愿降,只怕将士们也不愿追随。”

    “当年俺们跟着毛帅,和女真兵打了不少仗,杀了他们不少人,两边都是世仇,这女真鞑子巴不得咱们都死光才好,如何会接纳咱们?再说,咱虽叛了朝廷,但总是大好汉儿,这投胡虏的事须是做不得,若是做了,日后可是要遗臭万年的。”耿仲明也不愿降金,他还是有几分身为汉家儿郎的血性的。

    毛承禄却反问道:“咱下所为就不遗臭万年了吗?”

    耿仲明言以对。'

    耿仲义却冷笑一声,起身不客气的冲毛承禄嚷道:“毛大你对东虏素来亲近,当年大帅在时,鞑子遣使到朝鲜,大帅交待要拦截,你却违令放他们过去,使得大帅对你不满,说你通奴。现在你要咱们投东虏,你敢说你当年和东虏没有私通过?帐中都是自家兄弟,毛大你不妨把话说透了,你是不是和东虏有联系,就等着咱们没路走的时候要弟兄们渡海投金?”

    “我有没有和东虏私通是我的事,眼下却是大伙的事。投东虏也是为大家好,难道就在这里等死不成?你告诉我,不投东虏咱们到哪找个活路?”被耿仲义当面直呼“毛大”,还扒出多年的旧事,毛承禄气得脸通红。

    “没活路,大不了和官军拼了就是!”耿仲义是个不怕死的汉子,真刀架脖子上了,他是眉头也不会皱一下的,当日小官庄和锦州军一战,可是他临危不惧撑住阵脚的,要不然怕帐中就要少了几人。

    “好死不如赖活,你耿仲义想死,没人拦着,可你不能让咱大伙都跟着你一起去送死啊!”毛承禄不愿和耿仲义纠缠,转身看向李九成,“大帅,事到如今,投东虏也不失是条退路,咱们眼下少得就是条路,只要有条路走,弟兄们大半会走的。别人我不敢保证,但我手下的兵却是绝对愿随大帅投金的!”

    “这”

    李九成犹豫,扯旗造反和卖身当汉奸可是两码子事,纵然他一生好赌,在这事上却也不敢随意就赌了下去。耿仲明说得不道理,东江镇打天启年就和女真人死战,这么多年下来,双方都恨对方到骨子里了,如何就能合到一块。再说军中大多兄弟都是一家老小被女真鞑子给祸害光的,这会要带着他们去投有血海深仇的鞑子,他们能愿意吗?就凭毛承禄一军,他还真没什么信心。再说,这冒冒然的突然就去投人家女真,洪太能信得过?万一投降不成,反被八旗兵给屠光,那这冤屈到哪去诉说?

    “大帅,当断不断,反受其害!”

    毛承禄把李九成的犹豫看在眼中,他进一步道,“军心早就不稳,不趁明军还没胆量攻上来的时候走,可就想走也走不了了!”顿了一顿,饶有深意的又说了句,“说句违心的,我等可以降,凭着手下的兵,朝廷总会给我等活路,可大帅和副帅怕就没有活路了。高起潜说得可是明明白白,朝廷现在是恨二位入骨!”

    “就算是要投东虏,咱们也得能出海啊!”李九成心动了,他若是不怕死,当日也不会在吴桥唆使孔有德起事了。要是那些心怀二心的军将真信了高起潜的话,把自己和孔有德当成他们投降的垫脚石,那可就是冤大了。

    宁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

    东虏也好,北虏也好,大明也好,只要给活路,就是有奶的亲娘!

    但几万人投东虏可不是几个人,几百人,随便在哪找条船出海就行的,必须有港口,有水师接应才行,不然几万人就是自杀喂鱼虾去了。

    “瑞图,你怎么说?”李九成想听听孔有德的看法。

    孔有德低头想了想,抬头道:“是否投虏还得另议,但不管是投还是不投,咱们必须拿下登州,有登州在手,进可受抚,退亦可自保出海。”

    “瑞图的意思是拿下登州,先不急着走,看看再说?”孔有德的话让李九成有了主心骨。

    孔有德不置可否,“如今明军势大,咱们又失了根据,进与退已然受制于人了。”

    “钱大刚的水师尚在,不见得他就降了施大勇,要我说,咱们立即派人联系他,等大军到登州时,他从海上向城内发炮,看他施大勇是不是三头六臂能挡住咱们!”李应元是个狠性子。

    听了这话,李忠辅顿时附和道:“对,对,锦州军千里迢迢从关外而来,人兵必不多,他施大勇手下顶天了也就几千人,咱们呢?可是有好几万人的!兔子逼急了还咬人,俺就不信他锦州军真是铁打的,咱们大伙劲往一处使,拼着多些伤亡,耗也耗死他!只要再占了登州,咱们还是有和朝廷谈的本钱,若守不住,大不了就就投金嘛!”说完,向毛承禄看了一眼,毛承禄有些感激的冲他微一点头。

    孔有德和李九成对视一眼,没有发话,帐内其他人又嚷了一阵,最后,李九成起身而立,喝道:“不要吵了,就这么定了,咱们去打登州!”'

    “要走,就得快,最好今夜就走。”孔有德补充一句。

    “那好,咱们就今晚离开这鬼地方,不过得有人留下垫后”

    李九成正要和孔有德商议留谁下来断后,帐外,一匹快马直奔而来,骑马人滚下马,那马身上的鬃毛已经被汗水粘成一绺一绺的。随着一声嘶哑的“报!”骑马人踉跄跑进大帐,跌倒在门里,“大帅,山东五千兵马从平度杀来了!”“哧!”

    李九成不屑地一摆头,冷笑道:“不就是山东兵吗?五千人算个球!甭说现在咱也是几万人了,当初八百人时,咱们杀了多少山东兵了?杀山东兵如切菜,甭说五千,就是五万,能把咱怎么着?我看他朱大典是见咱们丢了登州,想来捡柿子了!”“不错!”孔有德也道,“各镇兵都不是咱们的对手,山东兵更是不值一提,唯一可虑的就是”说到这绷住了脸,朝小官庄方向一指:“咱们拿不下莱州,又丢了登州,高起潜可是蠢蠢欲动了,只怕这次撤军没那么容易。”“副帅,”耿仲明提醒道,“高起潜手下的祖大弼、吴三桂手中可是有辽东骑兵的,留下断后的得得力,不然这些辽东骑兵追上来,咱们可就不是撤,而是溃了。”祖大弼是祖大寿之弟,打仗不要命,人送外号“祖二疯子”。吴三桂是祖大寿的外甥,他们手中的关宁军先后被熊廷弼、孙承宗、袁崇焕三人来回调教,这些毛文龙的旧部还是非常害怕的。

    “关宁骑兵主力没在大凌河了,祖大弼手下这点骑兵不过是他祖家拼凑起来的家丁,可不是当年的关宁骑兵了,有什么好怕的?真要是厉害,何至于窝在那跟乌龟似的,不用怕他们,唯一可虑的是施大勇的锦州军。断后人马不必留咱们的老弟兄,选一万新附军留下,主力全部回登州。”孔有德说到这,很是自信的一笑,“我断言高起潜是不敢轻动一步的,裤裆里没鸟的阉货有这胆么!”

    听孔有德说得这么自信,众人顿时又有了信心,摩拳擦掌的便要去准备回师登州。

    又和李九成计议了一阵,孔有德找到毛承禄,拉他到人处,低声问他道:“金国那边,劲武可是有联络?”

    毛承禄四周看了一眼,并不隐瞒,点头道:“我在登州时,宁完我就来过书信于我,不过当时我军正势大,我便没有理会,现在却只能往那边靠了。”

    “宁完我这人我知道,乃洪太手下第一信重的汉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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