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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十世:废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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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儿——”何意珑踏剑而上,紧追其后。

    “紫儿,祭血!”叶振生掷出剑鞘,身如矫龙,旋转如钻,大喝道:“双剑合并,煞血无敌!”

    何意珑换脚踏上叶振生掷来的剑鞘,与他并行如飞龙遨游,只见漫天剑花,款款留住白衣男的脚步。

    “紫儿——”叶振生气恼地看着迟迟对自己下不了手的蓓芊芊,大喝一声,长剑劈来,蓓芊芊亦知自己很没用,人家以前有晕血症啊!遂抱住头,任他随便砍。其实她也很委曲,不是她不想贡献唐门煞血,而是她根本不是唐益紫,便是被大师傅砍得血流如柱,也震不住妖孽啊?

    “唐门煞血?”白衣男微微一愣,铁爪一松,身旋转开去。

    “妖孽哪里逃?”叶振生见白衣男心有窃窃,知他想逃窜,一把掷出雄昭,眼看着那剑刺穿了白衣男的心窝,落下时,却飘飘然,仅一只七彩凤羽。至于阿娇,更是扑了一身一嘴的凤凰羽毛,喷嚏打个不停。

    “妖孽何人,今日之仇必当十倍奉还!”叶振生恨恨地捏住凤羽,挥手一扬,粉沫一地。何意珑捂住胸口,本来降妖除魔是降妖师份内之事,但叶振生却将今日一场降妖争斗当作了仇怨,想来,是因为她受了伤,但她这伤,并不在表皮,而是心伤……本就无药可救的……

    “哈哈……哈哈哈……”山谷震颤,雪沫纷扰,男声音飘渺不定,重音回荡,“据说……你们是来抓我的?可惜连我的一个分身都敌不过!再向前踏进一步,本座决不轻饶!”

    回音渐渐止歇,天空却突然降下冰雹,师徒人速对看一眼,蓓芊芊拉着何意珑,拔腿就想跑去马车上避一避,未料刚一起身,马车应声倒塌。

    蓓芊芊气得跺脚,“故意的,这只妖邪恶了!我一定要收了他!”

    寒风呼啸,何意珑忍不住干咳数声。

    “意珑师傅,你的伤要不要紧?”蓓芊芊举高双手,想挡在何意珑头上,她却反手握住蓓芊芊,安抚地摇了摇头,“紫儿,现在你可明白了,没有本领,便保护不了你想要保护的人?”

    “意珑师傅……你千万不要有事,紫儿以后一定会很努力地修习法术,你一定要永远陪着紫儿,看着紫儿不要偷懒……”

    蓓芊芊看着何意珑苍白的脸庞,盈盈欲倾的纤弱身躯,一股强烈的保护欲涌上心头,穿越伊始,她从没有一刻象现在这样,希望自己变得强大,拥有通天本领。

    。。。

 ;。。。 ; ;    阿娇悲愤,所谓众生平等,你懂吗?

    何意珑嗔怪地拍了拍弟的小头,佯怒地转过脸去。

    叶振生一直想捅破这层窗户纸,却苦于开不了口,今日虽然被蓓芊芊鲁莽揭开,却也厚着脸皮高兴了一把,只是小心地看何意珑反应。

    说话间,人已御剑离开星辰仙君的宝像,蓓芊芊恋恋回眸,只觉得云雾深处,那栩栩如生的仙君拈花一笑,微勾的唇角间,噙着坏坏的笑容,肆虐肆意,妖娆媚惑。

    他……醒了?

    蓓芊芊张大嘴,乌黑的眼睛瞪得更是溜圆,脑海中、眼幕前,只觉得漫天的桃花雨辅天而下,那男半裸地躺在一片桃花殷红之中,凤眸狭眯,执杯邀月,姿态放肆,形容魅动……他,他到底是谁?星辰仙君?抑或是梦中的“北辰上神”?

    “北……辰……”蓓芊芊一时间只觉胸口压抑之,竟是北辰上神发配至此?怎么又惹上了什么小仙娥?果真是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可那小仙娥又****什么事?她怎么心口酸酸的?她又不是司命小星?

    突然他伸手向她,唇瓣柔红,哑喑地唤道:“芊儿……我终于等到你了……”

    我终于等到你了……

    这声呼唤这样令人心碎,仿佛他石化在这里,便是因为等她,等着在这里偶遇……千万年的轮回,千万年的风雨,只为这一个必然的偶遇……蓓芊芊无法抗拒心底的声音,她的脚步在大脑没有发出指令的时候,向他迈去,结果……一个跟头栽下云头。

    “紫儿——”何意珑大惊,忙使了个千斤坠,翻身下剑,海底捞月地劫住蓓芊芊伸向仙君宝像的手,叶振生也不敢怠慢,带着阿娇直冲下云霄。

    两师傅携手,堪堪将小弟平稳地接住。甫一落地,叶振生便想赏蓓芊芊几个暴栗,却见小徒弟傻乎乎地望天,久久才憋出一句负气的话,“他叫的是星儿,不是芊儿!”双手作扩音状,“喂——麻烦你下次吐字清楚些!”也省得她做白日梦,白白搭去小命!

    蓓芊芊自从吼了这一嗓,何意珑与叶振生便不敢再责骂她了,想是以为她吓晕了,神经错乱。

    自见到星辰仙君的宝像,蓓芊芊便觉得这趟穿越之旅变得异常诡异,桃花精?北辰上神?司命小星?花蕊仙?还有星辰仙君?难道只是她的一场梦魇?

    冷晴的天气,突然下起了大雪,师徒人也就不再勉强御剑飞行,买了辆马车代步。

    现已在“君移山”脚下,再有一天的脚程,便可到达群雄汇聚之地了。

    鹅毛般的大雪,不多时,便在马车顶篷上结起一尺多厚的雪糕,蓓芊芊掀开车幔,四野一片白茫茫,冰雕玉琢的山川,秀美如画,银装素裹的林木,风姿袅袅……一瞬间,蓓芊芊仿置童话的世界。特别是,如果黑犬阿娇不是坐在马车上,而是拉着马车跑的话……狗拉雪橇……

    阿娇被蓓芊芊诡异的目光盯得浑身长刺,拼命缩卷着自己,念咒道:“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紫儿,”何意珑自离开君移山,便郁郁不欢,今日更胜。她时常在想,若紫儿知道自己的师傅就是逼走自己亲生母亲,任她流落天涯生死不详的罪魁祸,会怎样?

    她从怀中掏出一只纸鹤,郑重地交与蓓芊芊,“今天,正是你十二岁的生日,师傅身无长物,这只纸鹤你且留在身边,若遇急难,便将它吃下去……”

    蓓芊芊接过纸鹤,只觉手中似有千斤,看师傅表情严肃,隐生不安,“多谢师傅!”心里却暗暗生奇,十年前的今日,确实是自己刚刚穿越过来,但师傅又怎么会知道?除非自己与唐益紫乃是同一天生日?虽不同年,但同月同日生,若是不奇怪,但长相又一样就奇怪了,这其中又有什么牵绊?

    突然,马车紧急刹停,赶车的叶振生师傅大喝一声,“何方妖孽,胆敢挡车?”

    何意珑神色骤变,飞身弹出,玉女剑拭天一指,与叶振生默契地背靠御敌。

    天地浑然一色的白,不远处,那白衣胜雪的男犹如雪中精灵,将碧绿的玉萧搭在殷红的唇角,穗坠飘飘洒洒,多情的眼眸随着悠扬的萧曲,款款流出一汪深情。他的乌发肆舞,在空茫的白纸上,泼出妖艳的墨。

    踏着乐曲的节拍,他缓步走来,那样自若,那样从容。

    这美伦美幻的场景,看在蓓芊芊眼中,那男绝对是中的,但看在何、叶两人眼中,只是毛骨悚然。

    他们已进入绵绵不绝的君移山脉,离朝珏山已不远,这男明明是妖,为什么玉女剑竟然不预警?除了剑尖泛着微红,遇妖必发出的鹤戾啸声却听不见?阿娇的鼻不是最灵的吗?怎么会闻不出他身上的妖气?

    眼看这只,早过了元婴期,莫非他们运气这么好,直接撞上正主——朝珏妖?

    白衣男卸下长箫搭在肘弯,伸手而来,踏步高歌,曲调仿似摇篮曲,带着淡淡的忧伤与无奈,“嘿,我的小宝贝,你还在想着谁?我为你思狂,你为谁心伤?我的小宝贝,你还在念着谁?我为你成妖,你为谁入魔?我的小宝贝……”

    人影重重叠叠,幻像丛生。

    蓓芊芊直直地盯着白衣男,她本来是担心何意珑才跟着下车,此时,只觉天地间唯有这白衣男,除此之外,什么也看不见,她像是失了魂一样朝他走去,口中喃喃道:“北……辰……北辰……北辰你没有死,真是好了!”

    是那夜的梦美凄凉,她被北辰上神至死不渝、舍身成仁的举动深深震憾,此时才迷了心智?还是有另一根弦,自那夜梦回,已将她与北辰牵扯在一起?让她不能忘不敢忘?

    “……”何意珑的玉女剑“啪”地掉落,深深陷入雪地,她捂住颤抖的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可是泪水如断了线的珠滚下,完全不知道眼前只是一场幻觉。

    。。。

 ;。。。 ; ;    唐益紫其人,内敛沉闷,与蓓芊芊性格迥异,原是易被亲近之人发觉,奈何托“忘情水”的福,除了博取了一箩筐同情之外,无人问津。

    何意珑提着蓓芊芊,御剑飞行,穿破层层云雾,好似仙女漫步。蓓芊芊起初吓得勒紧何意珑的腰,哭着喊着要脚踏实地,结果得了叶振生一个大大的暴栗后,消停下来,揉了揉小头,从何意珑的腰间钻出眼睛往外看,只觉云蒸霞蔚,好不逍,惊恐的心情才平复下来。兴奋地伸手抓几把雾丝,任意挥洒成各种图案,“哈哈,我会飞啦——”

    “意珑,放开她!”叶振生见蓓芊芊如此废柴,气得直想踹她下地,“再护着她,恐怕连吃饭都不会了!”

    开什么玩笑,蓓芊芊吓了一跳,八爪鱼似地趴在何意珑身上道:“师傅,别丢下我!”

    何意珑微微一笑,伸手抚摸着蓓芊芊飘扬的秀发,“傻孩,师傅什么时候也不会丢下你!”

    人一犬正御剑半空,却见迎头一道霞瑞仙光普照天地,仔细一看,七彩琉光之中,有朦胧身影侧立莲花坐上,广袖腾云,衣袂飘转,最是那回眸撩目,宝相深邃、形容风流……若不是他的发饰装扮可以辨认出是位男,蓓芊芊几疑是哪位仙误入莲花深处……

    许是过敬慕,二位师傅只是远远围观。

    “仙君,别来无恙!”何意珑很是恭敬地朝那男揖,却不见那人有什么动作,别说衣带,怕是连长卷的睫羽都未曾眨动,蓓芊芊心中微有不忿,但碍着此时正在半空,不敢过造次,别一不小心摔成肉饼就不划算了。

    叶振生似乎颇有些感慨,竟是朝那仙君毕恭毕敬地叩拜,拜完后,只拿一双眼默默地看着何意珑,但何意珑只是尴尬地别过头去,美颜泛红。两人一来二去,蓓芊芊只觉十分诡异,看叶振生平日的样,再对比现在的样,像是到了赵忠祥老师所说的:雨季眼看着就要来临了,非洲草原上的雄性动物们迎来了繁衍生息的最佳季节……

    至于黑犬阿娇,亦是有模有样地跪拜下,害蓓芊芊差点以为它其实是人。

    可那莲座中的男依然如故,这般傲慢无礼,却叫蓓芊芊咽不下这口气,帅哥了不起吗?叶振生就算了,可何意珑在她心里,一直当作老妈一样敬着,怎么舍得让她受委曲?正想出言讥讽,鼻尖却飘过阵阵浮香,朝着香源一看,只见云雾之中竟掩不住山腰间的旺盛香火,虔诚的信徒摩肩接踵……

    看男那俯视众生的模样,没有悲天悯人,反而洒脱倜傥,蓓芊芊便怎么也想不通了,这些人到底在求他什么?他根本就一袖手旁观的主啊?

    “意珑师傅,这道观香火怎么如此火爆?”蓓芊芊朝傲然屹立的男吐了吐舌,你便孤芳自赏着罢,等我弄清来龙去脉,非激得你人事不知。

    “前些日,你也曾……”

    前些日,唐益紫亦曾为了姻缘而来敬香……

    何意珑低眸看了看怀中的弟,她求知若渴的模样很是可爱,思绪一滞,收回了后面半句,叹了口气道:“紫儿,你还小,此山名曰君移山,而这金身所铸的仙君,则被后人尊称为星辰仙君……”

    “那……他……”蓓芊芊伸手指了指仙君宝像,难怪这人一动不动,感情只是不知情为何物的冰冷雕像。

    祥云之中,谓之飘;雾霭之中,谓之渺。当卯日星君将一轮金光照射进君移山时,那层层叠叠的光晕,透过云霁,折射出万道霞光,将整个山谷笼罩得虚实难辩,酷如海市蜃楼,又似羸洲浩渺。

    “意珑师傅,这座山看起来就象是一副画,美得好虚幻。”蓓芊芊揉了揉眼睛,想要将那山看得清楚些,可还是觉得身在画中,朦胧虚无。

    “‘君移山’,乃灵气集聚的圣境,为师与此处的剑仙派梵音仙颇有些交情,紫儿若喜欢,待诛灭朝珏妖后,为师便带你来小住几日。”

    “好耶!还是意珑师傅你待我最好!”说罢,斜斜地睨了叶振生一眼,心想,大师傅,你一上也不知偷看我意珑师傅多少次了,当真如情窦初开的小男生,再不知收敛,意珑师傅的一张俏脸便真的嫣红一片了。叶振生收到蓓芊芊狭促的一瞥,忙装作欣赏君移山,侧过头去,将一张涨红的老脸隐去。

    蓓芊芊拖着何意珑的手道:“师傅,咱们现在就去好不好?那梵音仙真是仙人吗?为什么这座山会叫君移山这么奇怪?”

    “梵音仙比为师修为高出好几倍,早已长生不老,历劫成仙,故而前往君移山拜师修真的人络绎不绝。至于君移山这个名字的由来,听梵音仙谈起时,颇有些传奇,这座山本来并不在这里,而是星辰仙君为救一名被镇压在山下历劫的小仙娥,施展乾坤挪移**,将宝山移走,此事惊动九重天上,且改动了小仙娥的命格,故而星辰仙君获罪跳下诛仙台,到凡界只为找到不知所踪的小仙娥……”

    “哇,星辰仙君好深情啊!不过君移山这个传说怎么这么象唐僧救孙悟空出五指山的桥段?”

    呱呱呱,一群黑压压的乌鸦从头顶上灰过,彼时,蓓芊芊只当神话传说在听,却不知这渊源之深,竟叫仙上天入地,生死相随……

    “嗯,后人为了祭奠这段生死不渝的爱情传说,便在山顶为星辰仙君铸了这座金身。有道是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紫儿,现在你可明白了,为什么这么多善男信女前来焚香许愿?”何意珑目光,不知心思飘到了何处。

    “嗯,我终于明白大师傅为什么朝仙君郑重地叩了个响头。意珑师傅,你便答应大师傅吧!”原来这星辰仙君竟然有做月老的天份,蓓芊芊嘻笑地朝叶振生眨眼,斜眼时瞄到阿娇,心中咯噔一声响,双眼瞪得溜圆道:“阿娇,刚才你……你难道也是为了求一段好姻缘?”

    阿娇悲愤,所谓众生平等,你懂吗?

    。。。

 ;。。。 ; ;    突然,蓓芊芊呻吟一声,就要转醒。而她的眉心,亦因她的转醒而散发出七彩虚光。

    刘允琛暗运灵力,用观微法术察看,却见她眉心正中,一朵妖娆的桃花宫羽悄然绽放,但见那宫羽忽现忽隐,便知有人对它下了禁术,但因着蓓芊芊自身没办法控制住身体内过于强大的灵力,情绪波动时,便泄露出了一缕半缕,那宫羽便隐隐而出。

    刘允琛的眼神也随着那宫羽忽明忽暗,本来凝结得象一块冰的心绪被打破,怎么会,她怎么会拥有思崖派掌门的宫羽。

    师父怎么可能将这宫羽传与她?

    她毕竟是唐家的后代,又是朝廷的大国师,与思崖派交情再好,也不会一心只为思崖派,不可能比派中弟更忠于思崖派,不是可以托负思崖派的好人选。

    陈良见刘允琛盯着蓓芊芊的眼神时而阴忧时而暴戾,不由担心道:“公,何不用摄眸之术,逼她还原当时情形?”

    刘允琛指着蓓芊芊眉心渐渐隐沉平息的光茫。“师父的宫羽!”

    陈良暗惊,却什么也看不见了,沉声附耳道:“难道,掌门被她夺舍了?”

    刘允琛亦是惊到,继而一想,从来夺舍都是强者夺弱者躯,可唐益紫凭什么能夺元婴期高手的舍?

    还是她又有什么奇遇,或是唐门还有什么秘密典籍,是他所不知道的。这样一想,他的心又乱了分寸,如果可以,他是不是还能得到她的芳心,还能得到那些他在唐家没有看到的秘籍?

    阴晴不定之间,他的手抚摸着她婴儿般的肌肤,虽然惨白,但却触手柔嫩,仿若贡锦绸缎,他喃喃道:“紫儿……”

    摸着摸着,忽又想起那日,她俏皮的小模样,舌尖深处似乎还有那粒“南海仙蚌”,想起当日情境,唇角竟然微微扬起,黑黑的烤糊的小包公,却还做出那副欲语还休的邀宠状,到底端庄冷淡还是俏皮可人,哪一个才是她?是唐门煞血的大国师,还是身负桃花宫羽的夺舍?

    “公,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切不可儿女情长啊。”陈良看着刘允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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