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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娇 卫幽 卫幽-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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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誉望着她削瘦的背影不由有些心疼,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大抵清楚,她的性情如何,他又岂能不知?
  但这样有些伤感的话题他却并不想接下去,承诺有时甚是空洞,相恋时再多的甜言蜜语赌咒发誓,也敌不过翻脸时的无情。有些事有些话他并不想用言语来表达,就留待以后用行动来说吧。
  他见她举手磨墨,便笑着从她手中接过墨块,然后说道,“你要写什么?我来吧,也让我做一回紫袖添香的美事。”
  沈棠低低地道,“再过几日就要过新年了,然后便是正月十五元宵节。我要写一封信给榕儿,让他保重身体,注意安全,不要太过拼命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落笔行书,在洁白的纸上印下满篇隽秀的书法,然后顿笔在落款处画上了一朵含苞待放的海棠花。
  赵誉眼神柔和地望着她将墨吹干,又细心地折成了一只纸鹤的形状,然后才放进了信封之中,不由好奇地问道,“你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都是从哪里学的?将信纸折腾这样,还要在歪脖子树上挂黄丝带,也亏你想得出来。”
  沈棠转过脸去,表情有一丝帐然,“从前有一个男子,他犯了罪责,因此被判服刑三年。在快要刑满释放之前,他写信给他的妻子说,若是她还愿意接受他,与他继续在一起过日子,便在家门前的那棵歪脖子树上挂了一条黄丝带。若是不愿意与他继续生活,那就什么都不要做,他没有看到黄丝带,自然便会随车而去,再也不会打搅她。”
  她的嘴角微微翘了起来,脸上的神色也欢喜了一些,“等他刑满释放的那一天,他心怀忐忑地回去,在家门口看到了满树的黄丝带在风中飘舞。”
  赵誉轻轻地捏了捏她的脸颊,笑着说道,“所以,你跟我说,若是有事要找我的时候,便会派人在般若寺半山腰,从前你我一起生死与共的地方,那棵歪脖子树上系上黄丝带。是因为……这个故事?”
  沈常点了点头,毫不羞涩地说道,“想,我有些想你了,所以便让碧笙替我去跑了一趟。”
  她语气微顿,“其实也是想试试看,你到底会不会来。”
  赵誉暗暗想道,原来竟还有那样一个婉转缠锦的故事,这小小的一方黄丝带里,承载着丈夫的忐忑期待,也承载着妻子的浓浓爱意。这样的歉蝶情深,让人不胜向往。
  这样想着,他不由又欢喜了几分,眼神便开始炙热了起来,他的声音低沉而柔缓,“以后我若是做了什么惹你不高兴的事,最好我永远不做惹你不高兴的事。但万一不小心有了这样的事,你可千万记得要在门前系上黄丝带,只要让我进了屋,你怎么修理我都可以,只是千万不要将我拒之门外。好不好?”
  沈棠不由笑了起来,“以后的事,还远着呢,你这会就开始操心这些了?你还是不太了解我,我这个人轻易不会生气,但若是真的生起了气来,那就不是修理吵骂就能解决的了。所以最好你一辈子都不要让我生气。”
  她抬头望了望沙漏,“时间过得真快,才好像没多久,却已经快要子时了。严知还在外头等着吧?这更深露重的,天气又冷,你该回去了吧?”
  赵誉很是不舍,他柔声问道,“那你呢?这么晚了还回自己的园子去吗?”
  沈棠摇了摇头,“我还有些事要想,便在这里歇,更何况,已经这个点了,丫头们都已经歇下了,不必再惊动他们。”
  她倒果真不是全然为了要与赵誉私会才到书房来的,罗贵妃在后尸宫掌权,五皇子近日也渐渐得了皇上的器重,在他们最春风得意的时候,又怎能不替他们再烧一把春风,让这势头燃得更旺一些呢?
  赵誉的眼珠子一转,忽然狡精地笑了起来,“既然这样,你就只管忙你的事,我便在这里陪着你好了。”
  他话刚说完便又去搬了一张椅子,然后好整以暇地坐了下来,一副你在我在,我赖定了你的表情。
  沈棠却有些迟疑,“那严知呢?”
  赵誉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你莫要为他担忧,他是绝世高手,才不像你那样畏寒惧冷,实在冻得慌了,只要行一套内功,就又能全身发热起来了。你就放心吧,冻不到他的。”
  离书房并不远的某棵高树上,将身体略缩在一起的某人,忽然无端端地又打了一个冷颤。
  沈棠正想要再问些什么,却见赵誉突然拍了拍脑袋,笑着说道,“啊,我特特地来给你送东西,这说着说着,竟然就忘记了。”
  他从怀中掏出一块色泽晶亮的美玉来,动作轻柔地将它放入沈棠的手中,“我知道你怕冷,所以便给你带来了这个。来,摸摸,是不是很暖和?”
  触手之处,确实是一片温暖,沈棠惊讶地问道,“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暖玉?”
  赵誉笑着点了点头,一边又将这玉替她戴上,“与北疆比起来,京城的气候已经算得上是极好了。但也正因为北疆极寒极冷的天,才能产出这样神奇的物事来。这暖玉,是采自冰天雪地的深山,那地方冷得骇人,鲜少有人能杜得过这样的天进入开采,因此这玉尤为难得。”
  他顺手替她理了理长发,将跑出来的发丝撩到了耳后,露出了她晶莹雪白的脖颈,“我母妃是忠勇伯府的大小姐,也是弱质纤纤的贵女,所以甚是不能承受北疆的气候。我父王心疼我母妃,因此费尽心力,劳民伤财的,才得了一块,打了一块玉佩,一个玉镯。”
  沈棠微微一愣,有些不自在地说道,“既然是你父王给你母妃的信物,那我怎么能收下?”
  赵誉拦住了她的手,笑着说道,“是上次回北疆的时候,我父王给我的。父王似乎是猜到了我的心意,所以特地将这玉佩给了我,他让我将此物赠给他将来的儿媳妇。这说的可不就是你吗?你说你能不能收下?”
  沈棠心中有些疑惑,既然是瑞王为了畏寒的瑞王妃费尽心力才打造的玉佩,但怎得却没有在王妃的手中,但她见赵誉满脸偷悦的模样,却并没有将心中的疑惑问出口来。
  她轻轻将手掌囊住胸前的暖玉,只觉得温润已极,不由便放下了心中的怀疑,安静地摊开纸来,又开始了只有她才能看懂的圈圈划划来。
  赵誉的目光从来便不在她的纸上,他一手撑着下巴,满怀柔情地望着认真思考的沈棠,望着她低头。望着她皱眉,望着她浅笑,望着她发呆。
  这样安静,这样甜蜜。
  第一百四十三章 夜宴
  转眼就到了过年。
  这个新年对于安远侯府来说,却注定得不到安详喜乐。
  先是沈源和沈谦相继被害,而矛头直指向的却是轻易撼动不得的皇帝的爪牙青衣卫;然后便是朝中复杂多变的情势,虽然沈氏最终仍旧是熬过了一个又一个难关,但恪王夺嫡之路却仍然甚不平坦,随时随地都要警惕着皇帝再抛下一个惊天巨雷。
  但这些对沈棠来说,却不是最重要的,她的孤寂忧虑只因为从小相依为命的双生弟弟去了战火纷繁的西疆,而一向被传说地神乎其神的沈氏鬼卫却已经许久都没有再带出一丝一毫西疆的消息了。
  她对着鬼卫递过来的最后一封信件呆立了许久,上面言简意骇地说明西疆的战况比想像中要艰难复杂许多,不只沈榕每次都一马当先,战在队伍的最先锋,便是四皇子也屡屡抛开自己的皇子身份,与位阶最低的兵士一起冲锋陷阵。
  至于沈榕的情况,四皇子的情况,陈生的情况,却丝毫不曾提及。
  沈棠呆呆地出了神,西疆的战况,到底是有多艰难复杂?从前的那群游牧散部,即使忽然得了高人指点,一股脑地拧成了一团,纵然依仗着身强力壮的优势和对边境复杂多变情况的熟悉,也不至于一夕之间,就强大到了能让西疆数十万兵士久攻不下折扣良多的程度。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虽然鬼卫之后再没有信件送达,但她却始终都觉得沈榕的境地甚是安全,并不曾发生什么危险。他们是双生子,所谓心灵感应什么的,虽然不是传说中那样地神秘奇诡,但总还是有一些的。
  她对前明晃晃的烛火幽幽地叹了口气,忽明忽暗的光亮下,她口中呼出的热气转眼便就消逝无踪,只留下越发惆怅的夜和更寂静的空间。
  靠在床榻上的曹芙忽然出声,打破了这屋内的宁静和萧肃,“棠儿,明日我便就想回学士巷去,好些日子没见着祖父视线了,我很是想念他们呢。”
  明日便是大年三十团圆夜,曹芙自从搬来与沈棠同住之后,便只在碧痕的掩护下回去了一次,自小便不曾离开过祖父母的她,在这举国团聚的日子自然是越发想念祖父母的。
  沈棠却很是迟疑,“青衣卫的人在学士巷那儿布满了桩子,最近京畿卫的人夜常常出没于那儿,曹爷爷来信叮嘱说不让你回去,我也是这个意思。”
  但曹芙却很坚持,“如今天下学士的人心已定,这绝非我祖父一人就能扭转的,想来也没有什么危险了。况且,祖父也会回家与祖母团聚,他们两位老人家都不惧风险,我又怎能为了那未知的危险而连家都不回了呢?”
  安远侯府再好,毕竟不是自己的家,沈棠再贴心,又怎及得上自己的祖父母?
  沈棠望着曹芙坚定无比的眼神有些动容,她沉吟了良久后,方才点了点头,“既如此,我便多派几个人保护着你,安然将你送回家,但愿这大好的新年,那些人能够消停一些。”
  曹芙终是在第二日的清早在碧痕和数十名鬼卫的护送下,悄然地回到了学士巷曹府。
  出人意料地,在年夜饭前,沈灏却问及了曹芙的行踪,他似乎有些不太好意思,但却依旧低声地向沈棠问道,“那位曹小姐,怎么不曾过来?”
  沈棠眉头轻皱,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曹芙自然是轻衣简装地回家的,这事虽然做得未必多么隐秘,多半是瞒不过青衣卫那些老狐狸的,便是告诉了沈灏也不算是什么也不得的大事。
  但她心下却极其排斥沈灏对曹芙的过分关注,她知道他的关注源自于曹芙那酷似自己娘亲方氏的侧脸,但方氏早已经魂逝多年,且究其原因,沈灏难逃罪责,但他此时却这般地表现,让她感到非常不舒服。
  这时,沈紫嫣满面容光地进了花厅,一见到沈灏便将手攀至他的手臂上,不知不觉地便隔开了他和沈棠,她娇笑着唤道,“爹爹!”
  沈灏向来最疼爱这个女儿,虽然就嫁给了自家的外甥,又同住在一个府邸,但毕竟沈紫嫣如今已经是苏家的媳妇了,又甫一嫁过去,便做出了替公爹纳妾的彪悍事,他便是再宠爱她,也不得不要顾及沈明月的面子,少不得要冷落她一些。
  但此刻却不必,这顿年夜饭一吃,旧的一年便就算彻底过去了,新的一岁即将来临,便是沈紫嫣做了再大逆不道的事情,今日也不该再故意给她脸色看。
  更何况,沈灏自来荒唐惯了,并不觉得沈紫嫣替公爹纳妾的行为有多么地离经叛道。
  他的注意力立马便被沈紫嫣吸引住了,方才对沈棠的问话一下子便丢到了脑后,他笑意盈盈地望着气色红润的爱女,只见她身后除了一个长相妖娆打扮却甚是素淡的女子外,并没有其他人跟着,不由问道,“蓦然怎么还不来?你公爹婆母呢?”
  沈紫嫣抿嘴一笑,“婆婆病了来不了,公爹呀,大概是婆婆不来,他也不太好意思来吃我们沈家的年夜饭吧。至于蓦然,他随后就会到的。”
  沈棠见他父女两个亲昵地谈话,不由松了口气,她悄悄地将身子挪了出去,然后在荣福的身旁坐了下来,低声地问碧笙,“沈紫嫣身后那女子,眼生地很,你可知道她是谁?”
  碧笙凑近了一些,压低了声音说道,“那便是二小姐从万花楼给姑老爷赎回来的一个花娘,好像叫做窈娘。奇怪,沈氏的家宴,二小姐带她来做什么?”
  沈棠若有所思地望了一眼姿态恭顺的窈娘,便收回了目光。
  过不多久,苏蓦然果然到了。
  他穿着一身半新不旧的青衫,似乎又清减了一些,以至于身上的衣裳看起来显得有些肥大,他的脸色并不怎么好,眼神中写满着烦乱与苦寂。
  他如同一个没有生气的木头人一般向屋内的众人行过礼,然后便任由沈枫拉着坐了下来,沈枫不知道在问他什么,他并不回答,只是目光呆呆地望着桌上渐渐布上的菜色,沈枫问得急了,才偶尔点个头或者摇个头,像是失了神一般。沈棠状似无意地望了一眼碧痕,看到她的脸色还算是镇定,但眼中却有着浓得化不开的心疼,她眉头微微一蹙,便低声说道,“碧痕,这时候文清想必已经到了,他们母子三人难得团聚,又都是谨慎守礼的人,我猜他们定是窝在了厨房那里聚了。你回去让他们到厢房用餐,然后便留下来好好招呼他们吧!”
  碧痕的身子微微一僵,但随即她便应道,“是,小姐。”
  沈棠望着她远去的身影,在心内暗暗地叹了口气,碧痕对苏蓦然的爱意那般明显,若是让沈紫嫣或者秦氏看了出来,决不是件好事。
  大夫人莫氏一切安排停当后,便请了众人入座,她徐徐地说道,“郡主杂事繁忙,将这过年的任务派给了我,只是府中还带着热孝,老夫人卧病在床,几个孩子都嫁的嫁,游学的游学,并不如往年那样人多热闹。因此我便简单备下了这桌宴席,只盼来年我们侯府一切都顺顺当当的,等明年的年夜饭再请郡主给我们办一桌好的。”
  她话音刚落 ,便听到秦氏笑嘻嘻地说道,“大嫂就是谦虚,这桌酒水虽然没有大荤,但每个菜色可都是精致非凡的,可见大嫂花费的心思之巨,明年郡主若是想盖过去,可是真有点难。”
  这话说得有些不伦不类的,却明里暗里地都在挤兑着莫氏,但莫氏却是淡然一笑,她的嘴角微微撇动了一下说道,“雨柔说笑了,快用饭吧,如今天冷,这些菜虽然看着精致,但凉了就不好吃了。”
  若是往日,沈明月夫妇没有来参加家宴,不管是老夫人或者是莫氏,总归是要开口问一声的,但今时不同往日,饭已过了三巡,竟然并不一人出声相询。
  沈紫嫣便有些忍不住了。
  她突然放高了声音,对着立在身后伺候着的小丫头说道,“搬个凳子过来,再拿个干净的碗来,这个,这个,还有那个,多夹一些。”
  然后又柔声冲着身后立着的窈娘说道,“你是公爹的姨娘,论起来也算是我的长辈,非要跟在我身边伺候我,这算是个什么事呢?再说,如今你可是双身子的人了,若是立得久了有了什么三长两短,那让我可怎么有脸面对苏家的列祖列宗?快,快坐下。”
  窈娘一时有些惊惶,身子略向后退了两步,嗫嚅着说道,“不……不用了,窈娘岂敢?”
  秦氏便装腔作势地怒喝道,“紫嫣,你这是作什么?她不过是苏家的姨娘,岂不是要让人笑话我们侯府没规矩?”
  是哪家的姨娘倒并不是重点,往日也曾有过丫鬟被老夫人赐了席位的事情,只是窈娘乃是花娘出身,在座的身份都是非富即贵,又岂能与一个风尘中打滚过的花娘同坐一个席次?
  沈紫嫣忽然掩嘴笑了起来,“哎呀,瞧我,真是一着急便就糊涂了。”
  第一百四十四章 约会
  沈紫嫣轻轻地叹了一声,似有万种愧疚一般地对着窈娘说道,“窈姨娘,对不住你了,侯府的规矩不可废,就只好委屈你在偏厢用饭了。”
  偏厢就在花厅的隔壁,说是个厢房,其实只是小小的一个隔间,主子身边的丫头们在伺候主子入了席后,若没有特别的事情,是被允许在这里简单用些饭食的。
  窈娘长在市井花楼,对于高门大户里的规矩并不知晓,听了这话,便以为是得了天大的恩典,面上不由露出感激的神色来,她深深地向沈紫嫣鞠了一躬,然后便跟着引路的丫头袅袅婷婷地去了。
  秦氏与沈紫嫣对视一眼,然后便撇了撇嘴笑着说道,“一个买来的妾侍罢了,也值得你这般费心?”
  沈紫嫣的目光有意无意地往莫氏的方向飘了一眼,然后掩嘴说道,“她虽然是公爹的妾侍,但身上怀的确是苏家的骨血,总是相公的弟妹,婆婆她……哎,我这做儿媳妇的,总是要多替她分担一些的。”
  这话说罢,在座的众人便都明白了沈明月病出何因,也皆清楚了沈紫嫣故意在此演这一出戏的目的。
  这从花楼赎身出来的窈娘怀了苏长海的骨肉,等于是沈紫嫣在沈明月的脸上重重地打了一巴掌,沈明月的心情自然是不会好的,而她向来好强,又如何肯在娘家人面前露怯?
  至于苏长海,明知道如今还是沈谦的热孝中,虽然他这做女婿的不必为岳父守孝,但此时传出妾侍怀孕的事情来,总是不雅的,何况这窈娘还是沈紫嫣所买,但他却还是不顾斯文道理动了她。这是件让沈明月下不来台的事,估计夫妻之间没少为了此事吵架,如此羞愤之下,自然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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