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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娇 卫幽 卫幽-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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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静默良久,方才低低一叹,“此事暂且搁下,我会交给你堂叔祖沈谅来办。如今当务之急,是该如何应对皇帝。”
  自从上次沈棠提出,皇帝极有可能身染重病时日无多之时,皇贵妃便费尽心机,从御医馆偷出一点药渣来,那药渣中有一味药,其性极烈,常人用了精神百倍,虚亏已极的病人用后,在短时日内能如同常人一般,但这虎狼之药,只是将之后缠绵的精力尽皆集中于几日罢了。
  皇帝的身子,已然如同被提前掏空了的蜡烛,很快便将彻底熄灭。
  正是因为时日无多,皇帝才会以如此阴险狠辣的招数来对付自己的亲生子嗣,他那奋力一击,所图不过是为了太子登基铲平敌手,铺好道路。
  但他精心谋划的计策却因沈棠无意间听到的只言片语,而让三皇子有了防备之心,甚至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将皇帝准备让三皇子所承受的民愤结结实实地全部还给了太子。
  皇帝他急怒攻心之下,会做出什尝事情来,还真是不好说啊!
  沈棠想了想,“三皇子将了皇上一军,皇上必是震怒非常的,但此时三皇子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太子所害,受了重伤,他若是再对三皇子发难,不过只是做实了百姓的猜测。皇上精明地很,这事他应当不会做。”
  若她所料不差,三皇子并不曾受什么伤,他身有武勇,又有沈枫替他挡住了大半的冲力,了不得身上脸上有些小刮痕罢了,青凤楼前的那一出,不过只是摆出一个姿态罢了。
  她的眸光略深,暗想道,三皇子果然不是池中之物,群敌环伺之下,能立时想到这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之计已属难得,但最让人惊叹的是,不过只有极少的反应时间,他竟然布下了人手,将百姓的舆论彻底引向一边。
  帝王心术,不只需要洞悉先机,更需要的是随机应变,心智与权谋,又岂是几句仁义道德可以比得的?
  想及此,沈棠不由叹了一声,她有些疑惑地问道,“祖父,棠儿一直都想不明白,皇帝既然如此坚定不移地要将皇位传给太子,便自小就该以一个帝王的标准去要求他,而不是像如今这般,既不练达人情世故,也不懂得计算智谋,身旁小人缠绕,在夸赞拥护声中变得蠢笨不堪。”
  沈谦微微一愣,随即便答道,“棠儿想得岔了。太子绝不蠢笨,甚至还算得上天资聪颖,只是皇上自小疼宠他得紧,又因先皇后早逝,怜他没有母亲,自然便就更多疼了几分。太子性情如此,又被皇上保护得太好,身边皆是些只会奉承溜须之辈,以至于想法简单,过于天真。’
  他接着说道,“皇上正值壮年,若是身子大好,自然可以慢慢来教,但天有不测风云,皇上的日子并不多了,此时才来学习帝王心术,却早就已经晚了。”
  沈棠点了点头,若不是三皇子自小便遭受不平的处境,又岂能练就如今的坚强隐忍?
  可见环境能铸炼一个人,此话不虚。
  她低低沉吟,淡淡一笑,“依棠儿的愚见,皇上心中不虞,此恨绵积,自然是要找机会报的,但太子大婚之前,咱们却不必担心。祖父不妨向皇贵妃娘娘进言,趁这喘息的时间,便将三皇子四皇子殿下的婚事一并定下了吧。”
  沈谦抚须点头,“棠儿的想法,倒与祖父的一致。我已经与皇贵妃娘娘商量过了三皇子正妃的人选,但京中最具权势的几家公侯世家,定国公府,泰安侯府以及威北侯府,皆已经是皇上的人了,剩下的便只有永宁伯府与我沈氏了。”
  沈棠想了想,“沈氏与三皇子的前程息息相关,正妃的人选自然不必从沈氏出,最多……”
  她眼眸微转,想到了沈紫妤,语气一顿,“最多为了巩固将来的联系,出一个侧妃。永宁伯府嘛,似乎并没有年龄合适身份匹配的嫡女呢!”
  沈谦连连点头,“三皇子的正妃,若是将来……那身份非同小觑,确实不能随意。我和皇贵妃娘娘商量之后,觉得忠勇伯府的李大小姐倒可考虑。”
  沈棠想了想,却摇了摇头,“不妥。三皇子需要一个家世背景雄厚,又绝对支持三皇子夺嫡的正妃。
  忠勇伯府渐已没落,这且不说,忠勇伯在朝中,向来便是墙头草,他又岂会将所有的赌注都押在三皇子一人身上?”
  沈谦听罢,不由点了点头,但随即却又苦笑道,“那便再也想不出还有其他更为合适的人选了。”
  沈棠眼眸微转,笑着说道,“祖父只往京城想,自然是没有了。
  但若把目光放远一些,江南苏氏,西昌孟氏,闽东刘氏,可都不可小瞧了去。”
  她想了想,重重地说道,“尤其是西昌孟氏,他们的族人可是个个都对太子恨得牙痒痒的呢!”
  沈谦的眼神一亮,咀嚼半晌之后,不由拍案叫绝,“棠儿好谋算,西昌孟氏积怨多年的仇,正是无处可报呢,若三皇子能有孟氏相帮,何愁大业不成?”
  他望着沈棠的眼神越发柔和了,“我果然不曾替玉斗令寻错主人,棠儿的智谋,定会使我沈氏更上一层楼。”
  沈棠浅浅一笑,“这是棠儿应该做的。”
  沈谦微微一顿,斟酌着说道,“自你母亲去世之后,你父亲便不曾再续娶,后院一直便由秦氏把持,秦氏跋扈,但到底是你祖母的嫡亲侄女,又是永宁伯最疼爱的长女,我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插手内院的事务。”
  他想了想,继续说道,“但你父亲如今已经是世子,秦氏又做得太过不堪,安远侯府需要一个拿得出手的世子夫人,因此我欲替你父亲求娶景阳王家的荣福郡主,景阳王业已经答应了,不日之后,便将行迎娶之礼。”
  沈棠的嘴角微微翘起,“父亲有了继室夫人,那自然是好的。”
  她当初特意向祖父提及这位郡主,其中便有这含义,没想到祖父不仅听了进去,还雷厉风行地做到了。
  她的眼睛微微一眯,露出狡黠的光芒来,沈灏,荣福郡主已过十六岁,之前从未传出过婚讯,此时却着急恨嫁,其中必有缘由,也不知道你能否消受这富贵美人恩呢!
  第九十章 婚讯
  沈棠出了安远侯的书院时,已是亥末。
  碧笙提着六角宫灯忙忙地迎了上去,“小姐,大少爷的伤臂已经固定了起来,同善堂那位顾大夫说,幸亏及时救治,又用了上好的伤药,否则,大少爷的左臂怕是难好。”
  沈棠微微一笑,“有黑?玉断续膏在,大少爷的手臂,自然是无碍的。”
  她想起当日师父新制出这味膏药时,她缠着吵着非要称之为黑玉断续膏,师父问道,这膏药明明是晶莹的碧绿色,为何要称之为黑玉。她随口胡诌道,世间黑玉难得,师父这膏药乃是骨科圣药,岂不是比黑玉还要难得?
  师父半信半疑,但终究是没有继续问下去。
  那是一段多么悠闲自得的日子,也许这生都不会再有了。
  沈棠幽幽一叹,“回去吧。”
  碧笙持着灯,不紧不慢地跟在她的左后倒。
  鹅黄色的天丝长裙在夜风里微微地飘起一片裙角,昏暗的月色照在少女略显疲惫的后背之上,长长的灯影,一路孤寂。
  碧痕满脸焦急地在院中踱来踱去,不时向外张望着,一见到沈常和碧笙的身影,便急急地跑了过去,“小姐,您没事吧?”
  沈棠笑着说,“我无事。曹小姐安金到家了吗?”
  碧痕见沈棠确然无恙”终于舒了口气,她点了点头,“大少爷与我将曹小姐安全送回了曹府后,大少爷便走了,我却被曹夫人拖住了,她似是对小姐的事十分好奇,问这问那的,耽搁了不少时间。等我再急急地赶回去时,京畿处已经封锁了青凤楼,到处在赶人。我只好便先回了府。”
  她低声地说道,“我在南街之上到处都听到有人说,太子忌惮三皇子,因此将他从青凤楼上推了下来,三皇子身受重伤,太子却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沈棠沉吟着点了点头,“等我沐浴过后再说。”
  此时已经过了小暑,暑气重,忙了一整日,她只觉得浑身都粘腻得紧当务之急,便是想将自己弄得干净舒爽一些。
  等她将自己打理干净之后,已经快到子时了。
  过不多久,沈榕来了。
  自从上回沈榕将月桂园的大门踹了之后,月桂园的守门丫头便不再对他实行门禁,不管是什么时辰,只要是二少爷来,月桂园的门户自然是会为他而开的。
  沈榕的脸色并不见凝重,“姐姐,三皇子已经醒了,御医看过之后说,虽然受了惊吓,需要好好养养神,但身上却只有些皮外伤,并不碍事。”
  沈棠浅妾一笑,这本就在她的预料中。
  她想了想,低声问道,“你在景和宫,可曾见着了皇上?”
  沈榕点了点头,但眉间却显出几丝鄙夷,“我快回府的时候,皇上终于去了景和宫,不过只是站了一会,问了几句,就匆忙走了。我听宫人说,太子受了惊吓,皇上一直都在承乾殿呢。”
  沈棠低低地叹了一声,“三皇子,也不容易。”
  在这三妻四妾风行的时代里,作为男人,作为夫君,他若是个深情地棒着整颗心爱上一个,那便等于是无情地将另外的彻底伤害。
  但他若是将自己的爱均匀地分给自己的妻妾,这又哪能再能称得上是爱了呢?
  是要深情,还是要雨露均沾,这本来就是件两难之事。
  但大多数的男子,对于子用,纵然再有偏爱,也总能大抵持平,便是无情冷心如沈灏,在与自己姐弟相处了一段时日之后,虽不如待秦氏所出的子女亲昵,但总也不至于做出帮着秦氏残害自己姐弟的事来。
  可皇帝他却似乎是将一颗心完完全全长偏了一般,甚至能亲手设计下如此狠毒的计策来,将同是自己血脉的三皇子推入万劫不复。
  沈榕点了点头,“三皇子当时脸都青了,心里一定难受得紧。”
  他不知想起了什么,忽嘿眉头微蹙,迟疑地说道,“姐姐,四妹妹她为何也跟着进了宫?”
  沈棠眼波微转,“她怎么了?”
  她以为自己对沈紫妤的提醒,已经被记在了心上,对一个不缺女人的男人最好的诱惑便是若即若离,若隐若现,越是难以被猜测,越是容易引起注意和重视。
  但沈紫妤的表现,却让她失望了。
  沈榕摇了摇头,“那倒是没有。我只是觉得她一个云英未嫁的女孩子,急急地跟着我们护送三皇子进宫,似乎有些不妥。”
  确实有些不妥,便是当时情况再紧急,哪怕三皇子的性命危在旦夕,沈紫妤也不能犯了忌讳,跟着三皇子的车入宫。
  但……沈棠眉头微微地紧了一些,“情急之下现真情,皇贵妃娘娘和三皇子都不会怪罪的。至于其他……,也了不得就私下说几句罢了。”
  沈榕听罢恍然大悟,“我说呢,原来四妹动的是这般心思。”
  沈棠轻轻捏了捏弟弟的脸颊,望着他低低一叹,“原本我也是不赞成的,在皇家的后院生存,比之一般的公卿侯府又岂止难了一点两点?何况三皇子又……但人各有志,我们所能做的也无非就是在能帮的时候拉她一把,这样而已。”
  她的语调忽地柔缓了起来,“这世上,我最珍爱的人,如今便只剩下你一个。旁的人,若是值得结交,那我也愿意真心以待,但一旦背离地远了,我也能毫无负担地放下。”
  沈榕的身子微微地一震,目光晶晶亮亮,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眸中涌动,过了良久,他方柔柔地说道。“我也是一般的。”
  沈棠神色静谧地将脑袋搁在了弟弟的肩上,低低地说道,“祖你已经为沈灏定下了景阳王家的荣福郡主,不日便将迎娶回来,这府里的水将要更加浑浊了呢。”
  沈榕轻轻地笑了起来,“那不是正如了姐姐所愿吗?”
  沈棠的嘴角微微翘起,低低地道,“是啊,如我所愿。”
  果然,两日之后,沈谦便将沈灏的婚讯宣布了出去。
  太子将三皇子推下青凤楼的影响正在沸腾,沈灏将迎娶荣福郡主的消息便如一道睛天巨响,悬在了皇帝的心头。
  此时,宜香堂内乱成了一片。
  秦氏垂坐在榻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对永宁伯夫人哭诉道,“娘亲,您说这算什么事,当初让我嫁过来做平妻,可是您和爹爹拍了胸脯保证过的,方氏一死,我就独大,有姑母在,沈灏他是定不敢在立继妻的。可如今……”
  永宁伯夫人将从小最是爱宠的女儿搂在怀中,又是怜惜又是怪责地道,“若不是你最近闹得太过,让沈灏离了心,又出了那巫盅之事,令你姑母都不大待见了你,又怎能会有这续娶一事?”
  泰氏恨地牙根都快要咬断了,“都跟您说了,那事不是我做的。我起初倒真是存了害那贼丫头的心,还下了大本钱,用了棵三尺高的珊瑚,但那暗格里分明藏的是我自个的生辰八字,谁知道怎么会变成了沈灏的。”
  她愤愤地接着说道,“定是那贼丫头搞的鬼,许是她在别处压了我的小人,做了什么法术,当时我突然手脚不听使唤起来,但头脑却还清醒地紧,后来又无端端地好了,这不是法术是什么?”
  永宁伯夫人恨铁不成钢,“你那莽撞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一改,那大丫头可鬼精灵着呢,你若不存了害人的心思,又怎么会被她反将了一军?”
  秦氏又是懊恼又是悔恨,“当初我就该听了您的话,下手再狠辣一些,那姐弟两个还在方氏肚皮里的时候,就一次将后患都解决了。这时,也就不必再受这样的闲气了。”
  永宁伯夫人重重地点了点她的额头,“你个傻孩子,事情既已如此,后悔又顶得了什么用?咱们还不如好好想个法子,怎么将这坏事变成一件好事。”
  秦氏狐疑地问道,“沈灏要娶荣福郡主,这还算是件好事?我将来可是要对着个十六的丫头叫姐姐还得对她行礼,看她脸色。”
  永宁伯夫人低低的沉吟片刻,笑着说道,“荣福郡主可不是个好相与的,将来她若得了子嗣,便是流着皇家血脉的嫡子,以她的性子又岂会心甘情愿让自己的子嗣屈居于沈榕之下?到时,她必出手将那对姐弟一并料理了。你只要坐山观虎斗,鹤蚌相争渔翁得利,便就够了。”
  秦氏的眉头略松了一些,她好奇地问道,“那个荣福郡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前些年,您不是替五弟去求过她吗,她当时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五弟这样的青年才俊,这时却急巴巴地要嫁人,连沈灏这样的人都肯嫁了?”
  永宁伯夫人摇了摇头,“他们景阳王府的事,一向把得紧,谁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想了想,忽然怪怪地笑了起来,“不过,这大户人家若是突然急急地要嫁女儿,多半便是那些个原由了。”
  秦氏的脸微微地有些发红,她甩了甩帕子,说道,“管她是什么缘故呢,我就听娘亲的,尽量将她和那对姐弟都挑拨起来,等他们斗得两败俱伤,我再出手。”
  永宁伯失人忽然低孤地在秦氏的耳边说道,“那个桑血花,你那若是没了,便到我那去拿。”
  第九十一章 疑团
  沈灏与荣福郡主的婚事,虽然一石激起千层浪,有人欢喜有人愁,但日子却还是很快便定了下来。
  七月二十六日,确实有些急切了些。
  但好在安远侯府财力丰厚,这次的娶亲事宜又有沈谦亲自督察,不过几日便将侯府上下布置一新,荣福郡主将来要住的芳菲院也收拾得一片喜庆。
  碧笙从丹青院回来,一进门便见着沈棠又在书案前涂涂画画,她好奇地问道,“小姐,我瞧您这几日整日地在纸上圈圈点点的,也没画出个所以然来,这到底是要干什么?”
  沈棠放下了手头的笔,笑着说道,“我只是闲着无事,便将脑中的想法都记下来罢了。怎么样,大少爷还好吧?”
  碧笙嘴里嘟嘟囔囔的,“这纸上画的怎么都跟鬼画符一般,愣是让人一个字都看不明白。”
  但她嘟囔归嘟囔,该回的话却一点都不含糊,“我去的时候,大少爷正在埋头苦读兵法,暖雪说,这几日来大少爷每日如此,怎么说也说不听,小姐从医书上摘录下来的方子,我奉给了大少爷,大少爷笑着收下了,他还说等的左臂好了,就带您去城外的猎场,让您看看他满弓时的模样。”
  深棠的脸上绽出淡淡的笑容来,“大哥的伤势已经稳定住了,只要按时服药,好好补养,这日该是离得不太远了。”
  她徐徐的抬起头来,问道,“宜香堂那边还闹腾吗?”
  自从沈谦在府里宣布了沈灏要与荣福郡主结亲,宜香堂的动静便一直很大,梨花木的桌椅,红木的插屏,青釉瓷的花瓶都摔了不少。
  碧笙摇了摇头,“说来倒也是奇了,前几日那位还整日寻死觅活的,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做得齐全,但自永宁伯夫人来了一趟后,便就没了响动,许是想开了吧,婚事都已经定下了,再哭闹又能有什么用呢。反而还将二爷推得更远了。”
  沈棠的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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