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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娇 卫幽 卫幽-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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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招了招手,低声对着沈沐耳语了几句,然后说道,“你把东西取来,然后交给枫儿和榕儿,这杀父之仇,他们两个应该要想法子去报。至于你和慕儿,也要尽快去营救,咱们沈家的未来,可都靠在他们身上了啊!”
  沈沐点了点头,又见她渐渐合上双眼,知道金针的效力将过,不由悲上心头,眼前这老妇因为长期孱弱昏迷躺在榻上,早就失去了健康人的神采和精神,不管她曾经做下多少错事,可她始终都是自己的母亲,想到很快她的生命就将走到终结,他的眼睛忍不住便就湿了起来。
  他低低地道,“母亲,您好好歇下吧。孩儿向您保证,父兄之仇,秦聪一定会付出代价!”
  屏风之后的三人,徐徐出来,立在床前,各自神色复杂地望着只存有一丝气息的祖母,久久不语。
  沈沐沉声说道,“母亲早就怀疑乔嬷嬷不对劲,因此将名册藏到了祖父书房的抱瓶里,枫儿和榕儿,你们两个随我一起去取来吧,棠儿在此处……替你祖母收拾收拾,也好让她干干净净地上路。”
  他心中自然千般万般想要看着母亲咽气,但时间实在是不多了,事有轻重缓急,他必须要先想办法缓解眼前的困境。
  沈棠点了点头,“嗯。”
  叔侄三人去后不久,莫氏来了,她面上的神色波澜不惊,但眼神却十分凌厉。
  沈棠行了礼,“大伯母怎么来了?”
  莫氏嘴角牵起一个讥诮的笑容来,却并不直接回答沈棠的问话,反倒指着榻上的老夫人问道,“她这是死了,还是没死?”
  沈棠眉头微皱,但却仍旧照实回答,“祖母昏睡过去了,但一息尚存,以后虽然不会再醒过来,但也最多不过两三日的功夫了。”
  莫氏眉头一挑,“祖母?你倒真是好性能忍,到如今尚还能称呼她一声祖母。不过,你还忍得,我却已经忍不得了。”
  她将话说完,便徐徐走到榻前,“我自入沈家门后,对你处处恭顺敬重,不敢有半分轻忽,你虽然口口声声说我是好儿媳,但却还是拼死拼活要往我房里送丫头。这些,也就罢了。”
  她轻叹一声,随即却面目凌厉了起来,“但你千不该万不该隐下了秦家的事,让我的夫君横死,也让我和枫儿,失了倚靠和主心。那刺杀我夫君的毒箭虽然不是你射出的,但你却脱不开关系去。杀夫之仇,不共戴天,若是不报,妄为人妻,棠儿虽说你最多不过两三日的光景,但我却一刻也等不得了。现在,就送你下去跟父亲和夫君请罪去!”
  沈棠闻言大惊,莫氏一定躲在门外许久,老夫人的话她是一字不拉地都听到了。但此时却已经来不及阻止,莫氏早就将被子蒙住了老夫人的脸面,等她赶过去掀开时,老夫人早就已经断了气,瘫软在了床上。
  “大伯母,您这是做什么!”沈棠惊呼道,“她早晚都要死的,何苦脏了你的手,若是三叔知道了,岂不是又要横生事端?”
  莫氏先是杏目圆瞪,隔了半晌之后,却又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我这手上沾满了鲜血,你又不是不知道的,如今不过再多一笔罢了。就算你三叔知道了,又能如何?做错事的人是她,不是我!”
  沈棠的身子微微一震,心底的问话不由便就夺口而出,“沈灏他……是你做的吗?”
  莫氏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她咯咯地笑出了声来,“是我做的吗?你们二房平白无故地折腾了一场,闹出来的动静又那样大,我这个做嫂嫂的知道了,难道还能当作一无所知?我不过是瞧着往日总算还有点情分,过去劝了他一回罢了。谁料到,他竟然那样蠢,为了个破鞋自戮性命?”
  她将脸直直地凑了过来,几乎就要贴到沈棠的脸上,双眼赤红如血,神色闪烁着莫名的兴奋,“若你觉得这样是我害死了沈灏,那便这样认为吧。反正这杀死婆母的事我都做了,再多个杀死小叔子的罪名,又有何妨?”
  她一边说着,一边泄愤似地将老夫人屋内的花瓶抱瓶全部砸碎,又开始摔桌子砸凳子,根本就不让人靠近,这动静实在太过大了,因此颐寿园内的丫头婆子渐渐都冒出头来,虽然不敢进屋去一看究竟,但到底屋子外围还是聚满了人头。
  沈棠无法阻止,又见莫氏神色不对,精神似乎已近癫狂,心中暗叫不妙,不由退后几步,大声喊道,“碧笙,桔梗,快进来!”
  碧笙听到声响,早就候在了门外,此时听到呼叫,立刻跳了进来,急忙问道,“怎么回事?”
  沈棠指了指莫氏,“快,老夫人病逝,大夫人知道了情绪激动,过分伤心,此刻心神俱乱,似乎有些癫狂。桔梗,你快点去找银杏,让她带几个粗壮的嬷嬷来,顺便再令人将医正寻来,替大夫人瞧瞧看是怎么回事。”
  又转头对着碧笙说道,“你先将大夫人扶住,免得她伤到自己。”
  桔梗立时转身去寻银杏,而碧笙则将莫氏扶住,“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这样了呢?”
  这时,莫氏的神色忽然冷静下来,与方才大不相同,她径直走到沈棠面前,嘲讽地说道,“你呀,就是个没胆气的。害死你母亲的人就在眼前,你捏死她比捏死蚂蚁还简单,却迟迟不动手,不敢就是不敢,软蛋就是软蛋,不用找什么大局不大局的借口。你祖母也就罢了,到底是血脉之连,你怜她年老,想让老天来惩罚她还算情有可原。”
  “但秦氏呢!”她的声音忽然冷峻起来,“朝中的事我俱都听说了,恒王胜利 夺 权,太后皇上和威王都被囚禁,咱们扳回一城的希望少之又少。此时若还不处置秦氏,岂不是坐看着她青云直上,而你却再没了让她偿命的机会吗?”
  沈棠猛烈地一震,莫氏所说的话却丝毫都不含糊,字字句句都刺到了她心上,她一时心中震动,杵在原地不得动弹。
  莫氏见状,摇了摇头,“你不敢做的事,我来做!梅娘与我,虽然不过只做了几年的妯娌,但感情却十分不错,从前我有诸多顾虑,不敢做什么。但到了如今,我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她神色冷清,说话条理分明,一点都不像是疯癫了的模样,那么方才她却又为何要故意装作癫狂?
  沈棠忽然想明白了缘由,颤抖地说道,“大伯母,你……”
  莫氏冷冷一笑,却不再理会她,将头上发钗取下,又抓乱了头发,弄歪了衣裳,径直朝门外走去,她一路又哭又笑,一副让人惊骇之模样,园内仆众多人,竟然无一人敢去拦她。
  沈棠跺了跺脚,冲着门外的丫头喝道,“老夫人没了,还不快去白总管那边报信去,你,你,去敲丧钟!你,你,去找二少奶奶过来!”
  她又随手点了几个婆子,“你们几个在这里守着,不准偷懒,不准离开,大夫人伤心过度,情绪受了刺激,有些不妥,我这就去追大夫人去!”
  吩咐完了,她便带着碧笙一路小跑,向家庙的方向奔去。
  第二百十六章 报仇
  秦氏着一身孝衣跪倒在沈灏灵前持颂,她的眼神枯槁无神,因为这一月来她早就已经流干了眼泪,膝盖早已发麻,但她却连换个姿势的欲望都不再有,就任身体这样麻木着麻木着,很快就失去了知觉,再不会感到疼痛难受。
  没有炭盆,寒天冰冷的温度在屋内蔓延,幸亏这家庙是新近修缮过的,因此门窗俱都是崭新结实的,不会将外面寒彻骨的冷风吹送进来,但尽管如此,秦氏依旧被冻得脸色苍白,嘴唇发紫。
  突然,一股来势汹汹的大力将门推开,冷风立时倒灌,秦氏再也扛不住,猛地打了两个大哆嗦,心里的犹疑的,荣福郡主留下来的几个嬷嬷平时就在隔壁,除了三餐,并不怎么在这里出现, 此时还未到午膳时,怎么会有人推门进来?
  她不由抬起头来,见到的却 的莫氏,“大嫂,大嫂怎么会来?”
  这语气低柔哀和,倒让莫氏一时有些怔忪,她看到沈灏的灵牌之前那层积地厚厚的香灰,又看到白烛的滴蜡从桌沿流向地面,积得如同小山一般,忽然便就明白了秦氏的转变从何而来。
  但此情此景,莫氏却觉得可笑,十分可笑,她嘲讽地笑了起来,“二弟这一生几乎就的为了你活着的,幼时甘之如饴地受你指使欺负,年少时为你伤透了心,后来好不容易得了一门佳妇有了一双儿女,却又因为你搞得妻离子散,但你对他却的从头到尾的利用两字。”
  她冷冷地说道,“你伤他那样之深,他却仍旧愿意为了保全你,而自戮性命,若是你肯早些坦白以告,以他对你的迷恋,想来必是肯原谅你,并且当作什么都不曾发生过的。你有十四年的时间来坦白,但你却什么都不肯做,如今人都死了,再来良心发现,不觉得晚了吗?”
  秦氏很想流泪,但却早就已经流不出来了,她低声说道,“人非草木,岂能无情?只不过,太晚了……”
  这时,从远处传来了丧钟,每一次敲打都像烙在秦氏心上,她颤抖着问道,“这丧钟……是谁?”
  莫氏瞥了她一眼,“怎么,我以为这府里早就没有你在意的人了呢。这丧钟是你姑母的,她方才断了气,不过你也不用着急,接下来就送你走。”
  她从怀里掏出一把短刀,在秦氏面前晃了晃,“须要向你说明白的是,我杀你,并不是因为你给二弟带了绿帽子,这罪名虽然足以让你沉塘一万遍,但却轮不到我来出手。要怪,就怪你禽兽不如的父亲吧,他杀死了我的夫君,这笔帐迟早都要亲自向他讨会,而你,便算一点利息吧。”
  莫氏说完,不顾秦氏的惊恐和害怕,就要将短刀直直地向前刺去,正在那时,却被人以强力将短刀打落在地。
  她回过头去,见是沈棠和碧笙,不由怒意升腾,“你不敢下手,我说过便由我来,再不过两寸,这刀就要刺入她的脖颈,你的大仇也将得报一个痛快,此时你却拦下我来,到底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还天真地以为拿秦雨柔这个已经残掉的昨日黄花,还能去威胁阻止恒王?”
  沈棠摇了摇头,“大伯母的好意,棠儿心领了。但这刀若是由您来下,我便不算是报了仇。秦氏,当由我亲手解决。”
  她弯下腰来,将短刀拾起,递还给了莫氏,“我知道您的打算,但您真不必为了我作这样无谓的牺牲。我并不曾告诉三叔祖母还有两三日好拖,因此方才她去得那样快实在不会令人怀疑。至于秦氏……”
  她从怀中摸出一个白色的药瓶来,一边拧开,一边说道,“要让一个人死的方法,有千千万万,原不必非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从前是我迂腐了,谨守着师尊的诫律,只愿意行医救人,不愿意以毒害人。但若是师尊知道我是在杀害我母亲的凶手身上破的戒,想来他也不会罚我。”
  碧笙收到沈棠的眼色,立刻将早就已经呆若木鸡的秦氏钳制住,强力将她的嘴巴掰开。
  沈棠的脸上浮起了一丝笑容来,伸出手去,将黑色的药丸放入了秦氏的口中,她徐徐说道,“其实就算师尊罚我又怎么样,了不起舍去我这些年向他学来的本事不用便是了,但至少我母亲的大仇能够得报。这些年来我苦心修习,所为的,不就是如此吗?”
  她一个用力以膝盖顶了秦氏的脖颈,药丸应力而下,她示意碧笙将秦氏放下,然后浅笑着对莫氏行了一礼,“多谢大伯母将棠儿点醒,三叔他们定是已经到了颐寿园,您是要跟我一块过去,还是先回明镜苑?”
  莫氏的脸上平静无波,似乎根本就没有将应声倒地的秦氏放在心上,她的嘴角略弯,低声说道,“你先过去,我将这里处理完了再过来。”
  沈棠摇了摇头,“不必处理,也没什么好处理的。她用的是雪冷丸,一旦进入胃中,很快便能将周身血液冻住,死状与人在冰天雪地里被埋了一般无二,便是仵作验尸,也是没有一点破绽的。”
  她冷笑地自嘲道,“我手中有那么多万无一失的毒药,随便一种都能令她顷刻覆命,而我,竟然为了所谓的规矩所谓的大局,眼睁睁地看着她欺负毒杀我姐弟,只能装病卖傻以求自保。我真是……傻到家了!”
  莫氏对着碧笙问道,“她可曾断气?”
  碧笙点了点头,“是。”
  莫氏低低地叹了一声,“人活当世,难免会有顾虑,我若不是已经存了死志,又怎会……罢了罢了,从前的事都过去了,你也不必自责,你和榕儿都还年轻,还有大好的前程和将来,凡事当要向前看。”
  她的神色陷入了迷思,幽幽说道,“你大伯父曾经说过,只看得到过去的人是失败者,因为过去已成云烟,重要的是将来。你我都该谨记才是。”
  沈棠点了点头,伸出手去,“若是大伯母不嫌弃棠儿的手脏,那么我便要挽着您一块出去了?”
  莫氏笑了,她大大方方地将胳膊让了出去,“五十步笑百步?”
  碧笙隔了许久才追了上来,低声说道,“已经跟郡主身边的嬷嬷交代好了,杨嬷嬷说,若是侯府已无她们用武之地,她们几个想要回景阳王府。”
  沈棠一边走,一边点了点头,“郡主不在了,她们的心便也不在了,就依了她们吧。”
  颐寿园中,沈沐靠在榻前抽泣不已,沈枫和沈榕两个却是面无表情,见了莫氏进来,沈枫不由迎了上去问道,“方才听丫头们说母亲不太舒服,现在好一些了吗?”
  莫氏瞥了沈棠一眼,无奈地说道,“棠儿扶我在园子里坐了一会,便好一些了,不必担心。”
  她徐徐走上前去,“三弟,节哀顺变。”
  话音刚落,便见赵誉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脸上神色凝重之极,“威王使了一计深入宫中,将太后娘娘救了出来,但皇上却仍旧下落不明。恒王不曾逮住威王和太后,眼见事情将要被公诸于众,已经在方才宣布兵变篡位,要求各部力逮威王和太后。此时城门已封,京畿卫和城防卫已经在查抄众府,威王府和瑞王府已经被封,威王和王妃早就离开了,我也侥幸逃脱,前来提醒。按照这速度,最多再有两刻钟,那些人便要抄到侯府来了。”
  他沉声说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咱们趁着京畿卫和城防卫没来,还是先走吧!”
  这事来得太过突然,简直有如雷霆破军之势,一时让众人怔住,沈棠沉吟着说道,“三叔,你即刻回南阳王府去,不管沈氏出现什么样的危机,都不要站出来!”
  沈沐不敢置信地说道,“什么?你是让我做缩头乌龟?不,我不走!我不信恒王可以为所欲为,胡乱加害朝臣!”
  沈棠摇了摇头,“此时不是逞能的时候!南阳王府素来与世无争,当年恒王和先皇的夺位之战,群臣众侯皆有站队,唯独南阳王居于公立。若我不曾记错的话,当年先皇要对恒王府家眷斩尽杀绝,还是南阳老王爷的一句话,为恒王府留下了好些活口。”
  她沉沉说道,“恒王夺天下易,但是稳天下难,他本就是窃国篡位,身不正立身不定,若再倒行逆施,这位子也是坐不稳的。南阳王府对恒王算是有恩,又同是赵氏,只要三叔不为沈氏强出头,不会有事的。”
  沈沐依旧不肯,“我儿虽然姓赵,但我却还是姓沈的!棠儿你这样说,实在是太令我伤心了,如今沈氏遇难,咱们嫡支便只剩下我们三个男人了,我若再做这缩头乌龟,难道这担子都要让枫儿和榕儿顶吗?”
  莫氏忽然发声,“三弟,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棠儿所言才是对的。假若我们被恒王圈禁,三弟若是在外头,多少咱们还有一线希望,但若是我们全军覆没,那沈氏才真的是遇到了灭顶之灾。她转身对着几个孩子说道,“你们几个都快离开,恒王新反,手中没有兵权,立刻兵分两路,一路去南疆找护国大将军丁炜,一路去西疆找镇西将军,只要大军回来勤王,或还一线生机。”
  第二百十七章 被拦
  沈沐仔细思量,颇觉道理,便沉沉地点头说道,“既然如此,我便留在南阳王府内,暗中派出可信之人,去查探秦氏的老底。方才我和枫儿榕儿在父亲的书房内,找到了秦氏的私产名册,有几所宅子更是从前都不曾听说过的,许是能探到一些把柄。”
  他说完,冲着莫氏深深作了一揖,恳求道,“大嫂,我沈沐不是个没有担当之人,若是侯府真的被圈,我定当暗中周旋,竭力设法使你们性命无虞。但侯府和母亲的身后事,就要都交给您了!”
  莫氏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但举手投足,却满是大家主母的威严之气,“你且放心,我虽然是女流之辈,却也不是能随意欺凌,任人宰割的。如今这形势,母亲想要华服厚葬有些困难,但轻衣简棺我却能尽力做到。”
  沈沐心中酸楚,但形势逼人,知道莫氏许下这样的承诺,已经是很不容易了,便只能点了点头,向侄儿女们道了声保重,然后匆匆离开。
  此时,莲莲也闻讯赶来,沈棠想了想说道,“大伯母说得极是,恒王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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