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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皇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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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也,就连我马华俗人一个,也知道公子所填之词并非仅是风月啊。”瞧着马华的赞扬,王诩还真心有些佩服他,察言观色见风使舵的本事很是一流。

“我也深以为是,苏姑娘就把那首《破阵子》唱来,看邵牧如何抵赖。“许谦神情大悦地吩咐道。

一泓翩然的身影盈盈下拜,苏槿儿檀口微启,仙音如铃,手中剥葱十指飞转:“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好!好!好!好得很呐!王公子锦衣玉食,身于温柔富贵乡,看似文弱却有一颗想要荡平夷狄,了却君王事的赤胆雄心。许某人佩服得紧,佩服得紧啊。”

许谦一边说着,一边拉过王诩猛斟豪饮。

“这首词曲过于豪壮,小女子能耐有限,唱得不好哩。相较于此,小女子更喜欢王公子作的《青玉案》多些。”苏槿儿微微歪着脑袋,柔声款款地说道。

苏槿儿话刚说完,此时马华却以手捂嘴,故作咳嗽地提醒苏槿儿,不要扫了许谦的兴致。

“那首《青玉案》也很好啊,人说当年京城有柳永有三变之才,我认为王公子之才绝不在三变之下。”许谦不无赞叹道。

饶是王诩厚颜,但也还有耻,对于剽窃来的词受到如此的褒扬,他脸上自然有些尴尬,连忙端起酒杯和许谦对饮。

“苏姑娘,快快将《青玉案》唱来。”马华见机赶紧吩咐道。

苏槿儿微一颔首,捧着琵琶,柔声婉转地唱道:“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一词场罢,苏槿儿杏眼朦胧,神色迷离地看着王诩,不知心中沉浸的是词抑或是人……

这一夜,仿佛是被愁词哀诗感染,连红烛都显得幽怨几许,凄楚三分。

翌日,日上三竿,三月骄阳透过窗户洒落在床上,王诩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扫视着四周的一切,忽然一个翻身坐起,警觉地看着四周魔声的一切。

“吱呀”一声推门声响起,一个丫鬟模样的女子端着铜盆走了进来。

“王公子醒了?我家老爷吩咐我来伺候公子起床。”

“你家老爷?”王诩有些恍惚疑惑地问道。

“嗯,就是我家老爷昨夜将公子从品湖楼带回来的,难道公子不记得了?”丫鬟细心地解释道。

王诩摁着额头想了想,昨夜的一切尽数浮现在脑海里。不由地苦笑: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让奴婢替公子更衣吧。”

丫鬟刚要伸手,就被王诩拒绝道:“还是我自己来吧,你先出去。”

“这……那公子请自便,我家老爷在前厅等着公子。”丫鬟见王诩眼神坚定,也就不再强求,便退了出去。

坐在床榻上的王诩愣了愣,叹息地想道:借酒浇愁终究不是个事,虽然上了贼船,但也不能就此放弃,自己也不是第一次上贼船了,他自嘲一笑,不禁想起了王钱。

既然刘权要将自己视作尽情压榨的奴隶,那么合谋已经不可能了,所以,眼下就只有拉拢孟纯,暂且和刘权虚与委蛇,且走一步算一步见招拆招,总不能停在原地等死,即便就算刘权城府再深,他的弱点也是极为明显的,那就是贪财,抓住这一点,瞅准时机,一定能绝地逢生。王诩下定决心之后,抖擞精神,穿上衣服,便跟着丫鬟来到了前厅。

“邵牧昨夜睡得可好?”许谦一见王诩,便寒暄道。

“昨夜失态,多谢许老爷容留。”

“哈哈,邵牧哪里话,能邀邵牧到府上,实是许某之幸,寒舍上下都是蓬荜生辉啊。这是拙荆做的牡丹饼,粗陋得很,还望邵牧不要见笑。”

王诩拿起一块晶莹白酥的薄饼送入口中,一阵牡丹香气合着油酥味顷刻间在口中散开,不禁赞叹道:“许老爷太过谦了,如此美味,邵牧还是生平第一次所见。”

许谦笑着点点头道:“许某甚是仰慕邵牧才情,愿于邵牧深交,不知邵牧意下如何?”

王诩连忙起身拱手道:“小弟自当从命。”

虽然王诩觉得许谦为人真性情,值得结交,但他还有个小小的心思,昨日见许谦称马华为世交,但马华对待许谦尤显恭敬,甚至有阿谀拍马之嫌,所以在眼下这种不利的局面,他也想为自己多增添些筹码。

“如此甚好!那许某就当仁不让,以兄自居了。”许谦抚着椅子扶手笑呵呵道。

二人寒暄一阵,听得许谦唤退了丫鬟,面色肃然地问道:“贤弟昨夜所言,当真属实?”

许谦忽然地一句话,让王诩差点没被牡丹饼噎死,好容易喘过气来,有些惶恐地看着许谦,心中打鼓:酒后吐真言呐,老人说的话果然没错,也不知道自己昨夜说了些什么。

王诩坐直身子直言道:“小弟昨夜宿醉,已经不记得说过些什么胡话了,若有不妥之处,还望许兄原谅。”

“哦?!当真只是胡话么?”许谦眼疾如电地直视着王诩。

王诩心头一颤,思量权衡:许谦在问及此事之前就对自己以兄弟相称,说明自己酒后说出的事就算是诸如酒坊场买扑和刘权的大事,那么许谦袒护和帮助之心都应该大于责难。

心中有底的王诩正视着许谦实言道:“不瞒许兄,小弟实不知昨夜酒后说了什么话,还望许兄明示。”

许谦收回了凌厉的目光,叹气道:“最近坊间风传王家少爷拿下了酒坊场的买扑权,没想到竟会是贤弟。昨夜我从贤弟口中得知此事,本是替贤弟欣喜,深觉贤弟乃有经纬之才。”

“哎,哪想其中竟然会有这么曲折的故事……昨夜贤弟语调含糊,为兄只听了个大概,今日在此,不知贤弟愿将实情相告否,也能让为兄帮你出谋划策。”

王诩点点头,理清了思路,略去了王家内部的勾心斗角,将自己涉足酒坊场的前前后后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许谦。

许谦听完,不无唏嘘地长出一口气:“为兄也算多阅世间善恶,如此之事,还是头一遭。不知贤弟今后又何打算?”

王诩眼睛一眯,透出果决的眼神道:“我王诩决不能就此退缩,让刘权得逞。”想想一面夏家有人要架空自己,将自己便做傀儡,一面刘权还视自己为予取予求的奴才,王诩紧紧地捏着拳头,郑重地说道:“效勾践之法,尝卧薪之苦,邵牧一样能做到。”

许谦赞赏地点点头,心头感叹:此子绝非池中之物。

“笃笃笃……笃笃笃……”几声慌张的敲门声响起,打断了二人的谈话。

许谦微有愠色道:“什么事?进来。”

方才带领王诩前来的丫鬟诚惶诚恐地走进来,恭敬道:“禀老爷,王公子的家仆正在城中四处找寻王公子……”

“贤弟……”许谦朝着王诩投来询问的目光。

没想到一夜未归,就闹出这么大动静,王诩心头不禁浮现起冉儿的音容笑貌,虽然他没有从许谦这里得到什么帮助,甚至连他的身份都没有弄清楚,不过王诩已经决定和刘权周旋下去,不管有没有助力,他都要走下去。

是故,王诩起身拱手朝着许谦作别。

丫鬟带着王诩来到一个偏门,送他上了马车,王诩不知许谦为何这么安排,不过心思放在酒坊场的他也没有放在心上。

第十六章 有点苗头

王诩刚一迈进前厅,就见夏陆、夏彦和冉儿三人正等着自己,尤其是冉儿眼眶红红地站在夏彦身后,顾忌礼节又不敢上前问候,只能巴巴地看着他。

“邵牧你终于回来了,你昨夜一夜未归,可急煞我们了。”夏彦见王诩回来,紧蹙的眉头也舒展开了,他很担心王诩受了昨天爹爹的话的打击就此一蹶不振。

“有劳大哥挂心,有劳叔父挂心,邵牧昨天受了几个旧友的邀约,宴饮了一番,哪想酒力不济,所以在他处歇息了一晚。”王诩解释道。

夏陆上下打量了王诩一番,只是淡淡地说了几个字:“没事就好。”

王诩和夏彦一道恭敬地送走了夏陆,他正要离开,却被夏彦叫住,“邵牧酒坊场一事,你可有对策?”他如此发问,是想探探王诩的底,而没有明明白白地告诉王诩夏陆是支持他的立场。

王诩笑笑听着夏彦的关心,心中顿时温暖开来:“请大哥宽心,小弟已经有了对策。”此话虽确是宽慰之言,但他已有了初步的打算。

夏彦听他如是说,便放心了许多,犹疑了片刻还是出言道:“若邵牧你能凭一己之力做好此事,为兄我也会颜面有光。”夏彦点了王诩一句,终究还是没有把心头的实话说出来,其实,他是想着若王诩能一己完成此事,那么王诩在家里的地位会更加稳固,而且也会让任远心服,更重要的是不会让夏陆再左右为难。

王诩点点头,他虽不知其中缘由,但他也没有想过要依靠着夏家,因为他在心里还提防着任远。

出了前厅,王诩估摸着冉儿应该有话想和自己说,于是没有直接去酒坊场,而是回了自己的屋子,果然,他甫一进屋,身后忽然一紧,一个娇小而柔软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身后。

他没想到这丫头这么大胆,惊讶的同时也感到阵阵的愧疚和感动,他知道自己这些天忙着买扑、然后又遭遇了许许多多的挫折,忽略了冉儿。他转过身来,将冉儿搂进怀中。

冉儿想要挣扎,却被王诩紧紧抱住,动弹不得,他低下头,俯到冉儿耳边轻声道:“对不起,冉儿。”

冉儿身子一僵,也就仍有王诩抱着,不再扭动,不知为什么,在这一刻,她似乎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的压力和劳累,当然还有依靠和爱。

彼此依靠的一刻,王诩忽然觉得这个家里有那么一处温暖的角落,此时,他暗暗发誓,他要保护住这一个唯一值得依靠的角落。

“咳咳……”两声咳嗽不合时宜地在门边响起。

王诩抬起头来,却见孟纯略带焦急地站在门边。他心中顿感不妙,连忙放开冉儿问道:“孟兄,可是酒坊场出了事?”

“还请公子随我来,我一路同公子详说。”

王诩刚想走,却又止步看了看冉儿,只见冉儿一扫刚才的凄凄状,对他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深知其意的王诩心头一暖拉着孟纯大步流星地朝着大门走去。

马车一路疾驰,犹如此刻王诩的心情一般,颠簸忐忑。

“孟兄究竟何事?还请快说。”

“今早我刚道仓房,就发现那里的雇工都不干了。”孟纯一脸焦急道。

“什么叫不干了?”

见王诩不明所以,孟纯解释道:“酿酒所雇的人都是普通百姓,不同于其他官营酿酒的州县,用的是厢兵。所以,得给他们放钱。本来官府拿了商人的买扑钱,工钱就该由官府出,但是……但是今早我去,雇工们说他们没拿到一个铜钱,所以就不干了。”

王诩有点回不过味来,沉吟道:“应该不会是刘权搞的手脚……他会是这么沉不住气的人?”

“公子有所不知,这事一定和刘权有关。”

“哦?!此话怎讲?”王诩听得其话有言外之意。

“今早我觉着不对,就私下问了一些雇工,他们说,是杨管事没有给他们放钱。”

“杨冶?”王诩顿时想起了那日在仓房给自己介绍酿酒流程的人,他也想过杨冶可能是刘权一伙,不过如今坐实,心中仍有些不快。

“杨冶一个小小的管事怎敢擅自做主?听雇工们说,杨冶和张骏走得极近,恐怕此事还是和刘权在背后捣鬼。”经昨日一席谈话,孟纯心里还不知道王诩的打算,但他仍不想放弃报仇,他要尽一切努力,让王诩和刘权敌对起来。

“哼…敢给江南商贾立杆的人,岂会如此没有自信,需要用这些手段?我看这事更像张骏的擅作主张……此事定有文章,去仓房看了再说。”

二人到了仓房,果如孟纯所说,一群雇工三三两两地围坐在仓房之前,而杨冶也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打秋风似地闲晃。

王诩走到杨冶身边问道:“杨管事,这是怎么回事?”

杨冶见王诩来问,拱手道:“王公子,上头没放钱下来,我这儿也发布出来啊,雇工们拿不到钱,自然就肯做事。”

“以前是这样吗?”

“以前不是这样,每月都按时放钱。”杨冶一五一十地答道。

“那今年为何不按时放钱?”王诩提高声音质问道。

“这…小的也不知。”

“哼…你真的不知道?”王诩厉眼看着杨冶,喝问道。

不料杨冶非但不懦,反而抗答道:“杨冶只是人下之人,为何不放钱,个中缘由公子怕是比杨冶更加清楚吧。”

王诩没想到杨冶竟然敢抗辩,本欲发火,但忽然一个激灵想到一事,随即平复心情改口道:“你去把雇工们都召集起来。”

杨冶没料到自己抗上,却没有惹得王诩发火,颇感意外,愣了愣,这才去将雇工们召集起来。

王诩见雇工们齐聚到自己面前,便说道:“各位,我就是这次买扑酒坊场的王诩。各位在酒坊场多年,也该知道,月钱应该是由官府发放。但这一次由于一些人作梗,钱没有放下来。既然官府不管你们,那…我王诩管你们,官府不给你们拿钱,我王诩给你们。”

“真的?!王公子莫不是在哄我们开工吧!”

“王公子真的愿意出这个钱?”

“……”

王诩见有人质疑,提高声音道:“不仅愿意放钱给你们,还要给所有酒铺的伙计。不是原来的数额,而是原来的两倍。以我王家的实力,我王诩有能力说,更有能力做!”

“王公子真是好人呐!天大的好人!”

“相比之下,张扒皮就该下地狱呐。”

“还是两倍。”

“……”

“我王二一定会加倍使劲儿,回报公子恩典。”

“我…我也会使劲儿地干……”

“……”

听到雇工们一个个明确表态,王诩第一步的拉拢底层的人心算是见了效,他叫过孟纯,对着雇工们道:“这位孟先生,是为酿酒的行家,今后希望大家多听听他的意见,酿制出更好的酒来。”

“放心吧王公子,以后孟先生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孟先生让我东,就不会西,保证听着。”

“……”

孟纯府近王诩耳边,低声道:“公子,我们要应付刘权,还要放那么多钱给雇工,恐怕……”

只见王诩摆摆手:“有钱我宁愿发给这些朴实的雇工,也不愿给吃人的豺狼……不过你放心好了,刘权胃口甚大,这点钱拿给他恐怕也够他塞牙缝。”

若说之前在王府对夏彦说话时,王诩心里还有些打鼓,那么此时此刻,他已经有了一个对付刘权的计划了。

见孟纯不言语,知他心中所虑乃是昨夜自己没有表明立场,遂拍拍孟纯肩膀道:“孟兄,与虎谋皮须得隐忍。”

孟纯猛然抬头顿时明白了王诩的立场,迎上了王诩自信的笑容,心中感念万分,“愿为公子效犬马之劳。”

“犬马之劳不必,帮我盯着杨冶,不仅在仓房,他去哪了,见了什么人,住在什么地方,都要弄清楚……我料定杨冶另有隐情”王诩低声吩咐道,他要出手了,而杨冶便是他的突破口。

孟纯拍拍胸膛保证道:“公子请放心吧,干这事儿我拿手,我盯了三个月的刘权,不信他会比刘权还贼。”

二人相视一笑,心中猜忌就此烟消云散。

第十七章 分家

安抚下了酒坊场的雇工,王诩就要开始着手准备对付刘权了,目前他已经找到了突破口,心中也有了全局之算。

照王诩所想,既然刘权贪得无厌,那么他就不能一次将刘权喂得太饱,能总让刘权感觉下一次可以得到更多,从而他就有更多的时间。有了这些时间,一方面他能够经营酒坊场赚钱,将刘权吃掉的尽可能地弥补。另一方面,他也能就此一次次地接近刘权,找到他的破绽,虽说此人城府极深,狡猾异常,但贪婪永远是他的软肋。还有就是张骏,这是刘权留下的最大败笔,骄狂自大,贪婪无脑,从前几日的雇工事件就能看出其智谋之低下。

王诩绝对不相信雇工事件是刘权所谓,刘权像是一头毒蛇,咬上一口之后,便会静静地等待,等着猎物毒发身亡,然后一点点地将猎物完整无缺地吞噬下去,而不会主动出击,吓跑猎物或是让猎物有所损伤,这样他吃到的就会变少。所以他并不担心刘权会干扰他的买卖,反而刘权会乐见他将酒坊场经营得更好。

在王诩的算盘里,若自己不能全身而退最终他只能和刘权对簿公堂,那么刘权完全可以诬告他为同伙共谋压低酒课,从中获利。而他也的确是不合常理地拿出了高于酒课价的三十九万贯买扑酒坊场。况且到目前为止他手中没有半点证据为自己脱罪,连唯一人证孟纯现在都有很多人都知道是在为他做事,这样的人证说的话,官府又怎能采信?

王诩想到这里,仰天长叹一口气,事到如今,最坏的打算便是鱼死网破,但决不能连累王家,那是他留给自己的一条退路,倘若王家基业尚在,他也还有东山再起的一天,虽然夏陆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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