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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皇商-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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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究竟是何意……

第一百三十八章 寒山遇袭

时值二月下旬,开封城里已经有些许的春意,但是在这不高的寒山之上,却是已经能看见点滴遗落的冬季。

任珞坐在马车上,时不时地偷瞄一眼王诩,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突发奇想弄这么个赏花的名堂出来,她宁愿承认是自己间歇性地折腾,也不愿意承认是为了想要见见对面的那个一直看着车帘外的人。

“不知庭霰今朝落,疑是林花昨夜开。难道子轩能出了这么个好主意!”王诜看着车外的犹自未散的雪景,由衷地赞叹道。他一直认为任珞是只会捣蛋的一类,没想到今次还真弄出个不出的主意,看看雪景,赏赏寒梅,喝一壶烧酒,与一二知己实为人生之快意事。

“晋卿出口成章,真是好诗。”王诩觉得这两句诗着实地应景。

坐在王诩身边的任吉一听,忽然笑道,“师父你有所不知,晋卿所得两句乃是窃来之物,虽然应景,但非是他自成的。”

王诜见任吉揭穿他,只是苦笑道,“如今有了你王邵牧,我王诜还真没地方摆放了。”

经过多日的相处,王诩也自然是知道王诜所言乃是玩笑话,却听任吉又说道,“不如师父也作一首来,应应这雪景。”

出来赏花,这些附庸风雅的东西自然是少不了,好在王诩早有准备,装模作样地沉吟一番,正准备拿出后世的诗词时,却被任珞抢了话,“摇头晃脑把脖子折了估计也想不出来个什么!”

“子轩,你怎能这样说师父。”任吉对王诩的敬重越发深了,就连一向溺爱的妹子也不由得当着人出言教训一句。

王诜看在眼里。心中窃喜。他不知吃了这丫头多少憋屈气,今天总算是见着丫头受气了。

“哼!”任珞知道任吉现在对王诩是佩服敬重得五体投地,那人的画、诗词、字任吉不仅收藏得没玩没了,而且还乐此不疲地模仿,还让那人给为他寻自己的风格。更更让任珞不满的是,她会的这个人都会,还玩儿得比她好。

真是气煞人也!任珞撇着嘴扭头看向车帘外。心中五味陈杂,说不清是个什么样的感觉,但却莫名地冒出想要听一听王诩的诗词的荒唐念头。

王诩笑笑,见惯了任珞的尖酸,也不以为意了,随即沉吟道。“袖手看飞雪,高卧过残冬。飘然底事春到,先我逐孤鸿。挟取笔端风雨,快写胸中丘壑,不肯下樊笼。大笑了今古,乘兴便西东。一尊酒,知何处,又相逢。奴星结柳。与君同送五家穷。好是橘封千户。正恐楼高百尺,湖海有元龙。目光在牛背。马耳射东风。”

“一尊酒,知何处,又相逢。嗯…应景!应景呐!”王诜也跟着摇头晃脑,似在品味词中无穷的韵味,却像是一壶陈酿,越品越香。

任吉噌地一下站了起来,少年心性大发,大叹王诩之才,险些碰着了脑袋,“挟取笔端风雨,快写胸中丘壑,不肯下樊笼。师父当真了得,一首词曲不仅应了景,还抒了胸中之意。子墨想来,师父今次定然高中,将来必为我大宋之栋梁国柱!”

“就会写写画画,做些个风花雪月之事,就能为栋梁了?还国柱!我看连进士都考不上。”任珞本也想由衷地赞一赞王诩词,但是王诜和自家哥哥说在了前面,出口就成了一贯的尖酸刻薄。

“子轩!出来赏花可是你提出来的,怎的都快到了,却哪里都不是呢?你须得给师父道歉!”任吉再受不了妹子的揶揄讥讽,他很怕失去王诩这么个人。

“你你你!你不是我十一哥!我要去告诉六哥你欺负我!停车!”任珞从未受过自家哥哥的这么重的话,无论她做了多么荒唐的事,惹出了天大的祸,都有她的哥哥们给她顶着,尤其是他的六哥和十一哥,更是疼她的不得了,今天却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王诩,呵斥她。

王诜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乐得看戏,而王诩见事情闹得,赶紧开口圆场,他面上只有二十出头,但是前世的年纪已经有三十好几了,十多岁的人在他看来还只是孩子,正处于叛逆的阶段,尤其是富家子弟,更是如此,这一闹大,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平息。

任珞见只有王诩开口安慰,任吉却不说只言片语,她心中更是生气,跳下马车径直朝着一条山间小路走去。

王诩见任吉也扭上,便嘱咐了王诜照看好马车和任吉,追着任珞就去了。

“讨厌!讨厌!你们都是坏人!十一哥!王诜!还有最最可恶的王诩!全都是他的错!”任珞低着头猛走,踢着地上的石子发泄。

“子轩,这怎么能怪我?我只是应景做做词而已,从来都是你在找我的麻烦吧。”王诩走在任珞的身旁,他也不敢去强拉任珞上马车,只得追着说服教育。

任珞狠狠地瞪了一眼王诩,看看身后空空荡荡的小径,气得一跺脚,越发地跑得快了。

“子轩,等等!”王诩在身后追着,这寒山虽然不甚高大,但却连绵,说不准其中隐藏着什么野兽,而且这一带王诩根本就不熟悉。

任珞使其性子来,哪听得进去别人的劝告,王诩越是在后面追喊,她越发地跑得快。直到到了一处绝壁,任珞才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

王诩也上气不接下气地双手撑着膝盖,“子……子轩,别使性子了,跟我回去吧。”

“十一哥都不管我,我不要你管,你又不是我什么。”任珞扭着头不去看王诩,不知为何心里觉得委屈异常,看着青黑的崖壁,忍不住泪水就包在了眼眶里。

王诩见任珞的样子,也不忍心再教育,走上前去,想要拍拍他肩膀,以示安慰。没想到手刚一放上去。任珞就扑在了他怀里,放声地嚎啕大哭。

王诩忍不住失笑,却没笑出声来,依旧是柔言软语的安慰,“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不过子轩,都是这么大的人了。还哭鼻子,又不是小娘子。”

“本来就是你的错!还有,人家就是……”最后一句任珞却怎么都没说出口,她娇小的自尊心又开始作祟,虽然觉得在王诩的怀抱中有种从未感受过的异样温暖,但是她还是一抹眼泪。推开了王诩,睁着红红的眼眶看着脚下的碎石。

王诩也不傻,从任珞的眼神和哭过之后的雨带梨花也看出了他竟然一直是个女儿身,北宋男风过于柔弱,没有长成骨架的男孩更是如此,粉粉嫩嫩的犹如女孩一般,是故王诩也没能提起发现这事。

就在二人尴尬相对之时,忽然身后传来一阵狞笑。“荒山野岭。一对狗男女卿卿我我做些下流事,也不怕冷着了!”

王诩猛然转身。双眼一眯,顿时认出了来人,随即警觉地退后两步,将任珞护在了身后。

“呵呵,还懂得护花,果然是人才风流啊,王诩王公子!”来人提着短刀,嘴角挂着斜斜的坏笑,摇摇晃晃地一步步逼近。

“韩九,你要干什么!”王诩厉声呵斥道,想要在气势上喝住对方,拖延时间,寻思脱身之策。

韩九以刀背拍手,停住脚步道,“好,王官人记得我就好。不知王官人还记不记得被你搞垮的田家。”

王诩心中一凛,自己做得如此隐蔽,为何还是露出了马脚,如今找上门来,只有自己也就罢了,但是还搭上了一个任珞。

任珞缩在王诩身后,她哪见过这等架势,这摆明了就是要人命的,虽然她想来无法无天,但都是在一众哥哥们的宠爱下,如今真的动起刀枪来,她娇小的身子,忍不住地发抖。

“韩九,我与田家之事,与你何干,若是那人钱财替人消灾,田家给多少,我王诩给你十倍之数。”其实王诩心里抱着侥幸,田家上过一回当,吃过一回亏,就不会再犯错误,能派韩九来,估计能买通的可能性极小。

果然,韩九苦着脸摇头,故作惋惜道,“哎,王官人,你的家业只有陪着你进棺材啰,至于韩某,是无福消受了。”

说着,韩九持刀靠近,王诩忽然伸手一喝道,“田家与我有仇,是我们两之间的事,与我身后的人无关,还请九爷放了他。”

韩九呲着嘴道,“再叫声九爷听听。”

王诩紧握着拳头,气血上涌,但为了保全任珞,不得不与人低头,“九爷,求您放她一马。”

任珞在身后听着王诩为自己低声下气,忽然间一股酸楚和感动袭上心头,再一次润湿了眼眶。

“舒坦!真他娘的舒坦!”矮小的韩九咂摸着嘴,品味了王诩的哀求一番,脸上忽然露出遗憾的表情,“不过,心里舒坦归舒坦,但这小娘们还是得死。嘶…我说王官人,这真还是你吃了不懂道上规矩的亏。这个小娘们见了爷的长相,爷把你做掉啰,他能不去报官?所以说啊,还是让爷成全你俩,一起下去作对黄泉鸳鸯。”

话音一落,韩九猛然持刀扑了上来,好在王诩听韩九说话之初,便有了准备,悄悄从身后扣下一把石沙握住手中,见韩九猛扑上来,王诩将手中石沙照着韩九眼睛扔去,抓住任珞就跑。

任珞被王诩猛然一拽,也顿时反应了过来,被王诩拉着气喘吁吁地跑,身后的韩九摸了摸眼睛,气急败坏地抓着刀,便冲了过来。好在之前被王诩暗算一计,离着二人还有些距离。

王诩看着周围的树丛飞快地从眼前掠过,身后韩九的喊声也越来越近,后手拉着的任珞似乎也开始体力不支,渐渐地开始拖拽起来。

二人跑到一个岔路口时,王诩一指来时的路道,“你从这条路走,去找王诜,让他去找人来。我从这条小路走,他要杀的是我,定然会来追我。”

“我不!我要跟你在一起!”任珞大声喊了出来,这一声仿佛绕过了脑海直接由心底到达了嘴边,冲破了一切的小心思,仿佛所以的情感在生死之间变得一瞬间明朗了起来。

“胡闹!”王诩真想给她一巴掌。让她滚。但是这话又如何对一个小姑娘说的出口。

“别争了,你们一个都跑不掉。”韩九追了上来,毕竟是悍匪,体力和手脚都是王诩二人不及的。

王诩眼见算盘落空,也只能硬着头皮捡起一根粗大的树枝,准备和韩九斗个鱼死网破,“我拖住他。你现在快走!你要是不走,咱们两死在这儿,连个收尸的人没有!”

没想到听完王诩的话任珞非但不走,竟然还环手抱住了王诩,尚且带着稚气的脸上透露出不符合年龄的坚决,“我不走。哪怕一起死在这荒山野岭都好。”

王诩心中怒苦交加,女孩的心思怎么说变就变,狠的时候狠得咬牙切齿,爱的时候又爱得那么决绝。

其实王诩并不知道,这样的变化和固执不仅是出自任珞的少女心思,还和她出身的成长经历密切相关。当然,这不是王诩现在能去探究的。

任珞靠着王诩的后背,只感觉这样一个挡在自己身前哪怕不那么稳定的靠山。都让她莫名地幸福。她喜欢这样一起面对危险的感觉,讨厌空乏无味的生活。

“好一个亡命鸳鸯。那我就送二位上路了。”韩九说着挥刀横坎,刀光闪现之后,只听“噌”地一声,王诩手中粗大的木棍被削去大截。

好在王诩在书院教授过剑术,虽然不能和韩九对敌,但是总算还能应付两下,王诩甩开任珞,手持木棍,紧紧地盯着韩九手中的刀,即便是当年对上鱼映眉这等高手,他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的慌张,也许这就是以命相搏的感觉。

“哟呵,没想到王官人还有两下子,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一般书生。”韩九说着,收敛起轻视的笑容,一柄钢刀在手中竖坎横劈,挥舞得阵阵起风,王诩手中的木棍很快就成了筷子长短。

忽然,听得“噗”的一声闷响,韩九一计飞踹,正中王诩下腹,将王诩踹翻在地。

王诩手中的粗棍早就不知所踪了,双手撑着地面想要站起身来,却发现小腹痛得痉挛,根本无力起身。

韩九乘势补上一刀,王诩奋力伸手一挡,手臂上顿时留下一道见骨的刀痕。韩九吃一堑长一智,坎伤王诩后,抽身后退,生怕王诩再次使诈。

躲在一旁的任珞见王诩疼得脸色苍白,血流如注,立刻扑在了王诩身上,泪眼婆娑地哭起来。

王诩知道自己的北宋深度游算是就此交代了,虽然心中还有万般的不舍和不甘心,但是人生就只能如此,就像是自己的前世一样,当正要发愤之时,却发现眼前的道路戛然而止,再无可去。

王诩勉强地扯出一抹笑容,递给他此生守在身边的最后一个人,任珞。

“嘤嘤……你不要死,我不会再和你作对了。”

“这可不是我说了算,傻丫头。”王诩刚一说完,就见韩九举到正要劈下,他奋力地抱着任珞一翻滚,背心上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任珞瞪大了眼睛,虽然被压在身下但似乎也能从王诩扭曲的面孔上读出他现在的危险,“不……不要死,你不要死,你要娶我!我要你娶我,你不可以死……”

“如果有来生,我会…考虑…”王诩意识逐渐模糊,在他闭上眼的最后一瞬间,他看了任珞脸上的忽然洒下的细小血珠。

不知是昏迷了多久,王诩只觉得嘴里异常干渴,似乎快要龟裂一般。

“水……”微弱的呼声,连他自己都很难听见,“水……”王诩再次竭尽全力呼喊了一声,声音依旧是细如蚊蚋。

“水!水!我这…这就去给你拿。”王诩连睁开眼睛的力气没有,耳边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却很难分辨出是谁。

不一会,一阵清凉从嘴巴滑进了口腔,由于吞咽得太急,王诩忍不住咳嗽出来,这一下扯动了背后的伤口,一阵钻心的疼痛又让他昏了过去。

“王诩!王诩!大夫!”守在王诩床前几天几夜的任珞眼见王诩转醒过来,正自高兴的时候,却见其喝了水反而又昏迷过去,不知所以的她跌跌撞撞地闯出了内间。

刚来休息了一夜准备来探望的任吉和任珞装了个满怀。

“十一哥,王…王诩他醒了。”

“师父醒了?!”任吉顾不得被撞疼的手臂,就要往里间走,却被任珞拉住,“我刚才给他喂水,他喝了之后,又昏迷了。”

“哎,你…”任吉也知道现在不是责怪的时候,即刻吩咐道,“你去找大夫来,注意别让人发现,我先进去看看。”

任珞面色的显出疲惫的神态,点了点头,随即出了门。任吉忙不迭地走进了内间,虽说他们是宗室,不乏丫鬟婆子,但是朝廷自太祖太宗以来就有规定,宗室不得与外人随意结交,尤其是王诩这种即将拥有出身,要做官的人,更是不被朝廷允许,要是被大宗正寺发现,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第一百三十九章 任吉的身份

走到了床榻边上,看着王诩的苍白的脸上和昏迷的样子,任吉生平第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忧心忡忡。他和任珞的出身注定了他们不能获得正常人一般的亲情,但是他从王诩身上似乎得到了某种补偿。

任吉为王诩拉了拉被子,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与他在一起的所有画面,时间虽然不长,但是那些画面却深深地定格在他脑海里。

细心耐心地谆谆教导,一笔一划地讲解诗词字画的每一个细节,一起蹴鞠……若只是这样,王诩不过是另一个王诜而已,但是在这一个过程中,由于王诩始终不知他的身份,所以对他也没有王诜的那种阿谀。

任吉还记得有次作画,是要画佃农,于是王诩就带着他去到城外的耕地,看那些农户是如何劳作的,不仅脱了鞋袜亲自上阵,还带着他一起耕作。当累了一天什么都没画只是做完农活之后,王诩对他说了八个字,知其心,方能绘其神。

王诩说过的诸多话纷纷出现在任吉的脑海里,知天下疾苦,才能绘天下疾苦……字如其人,正直则遒劲,洒脱则豪迈,淡雅则朴实……蹴鞠就应该提倡对抗,试想有对抗的蹴鞠传播天下,我大宋子民体格健硕,人人皆能抗御戎狄,这才做到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否则这句话只是空谈罢了……虽然你称我为师父,但是有些方面你却要高出我许多,我还得向你学习,正所谓三人行必有我师……若果我中了进士,外放为了官,就要去地方为一方的百姓某福,余下的须得你自己去体悟,还有,你一定要照顾好你自己和任珞……

任吉犹记得王诩说最后一番话的时候,重重地拍着他的肩膀。他第一次体会到这似乎是一种信任。一种嘱托,一种亲人的关心。

他之前的生活像纸鸢一样,轻浮浪荡着,认识王诩以后,他发现王诩好像给了他一个根,他依旧做着之前爱做的事,但一切都似乎沉淀了下来。有了一种心安。

任吉回想着和王诩在一起的种种,看着如今王诩就在眼前奄奄一息,他甚至连自己的真名和真实身份都没告诉王诩,不禁悲从中来,泪眼阑珊。

就在任吉在落泪时,任珞带着大夫急急地走了进来。

“见过端王。”大夫恭恭敬敬地一揖。

“不必见礼了。赶紧看看他怎么样了。”任吉也顾不得礼仪,拉着大夫就往床榻边拽。

大夫哪见过皇家王爷这等阵仗,慌慌张张地做到木凳上,给王诩把脉,过得片刻,才长舒一口气道,起身朝着二人恭敬道,“回长公主、回端王。此人脉象已经平稳。只是由于失血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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