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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皇商-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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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过南边?”单岩睁着如海水般明亮的眸子,好奇地问道。

王诩正在不知该如何找补自己的失言时,却听单滕海信心满满地笑道:“恐怕王公子有所不知,我们的船都是有多个水密隔舱的。”说着,单滕海用力地蹬了蹬甲板:“这艘船就有十二个水密隔舱。就算撞坏了一两个,也不碍事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王诩也再无他法。

单岩见他们二人谈话结束,抓住空子就溜到了丁强身边,垂涎着脸要和丁强比划,而王诩也放松了心情,感受着海面吹来的咸湿海风,看着两个矫健的身影你来我往,逐渐地融入到碧海夕阳的巨大幕布中。

第四十六章 海上的势力

十艘船船行得将近月余,终于到达了泉州码头,在船上的日子,王诩陪着冉儿解闷的同时,也在打听着海上贸易的诸多细节。比如,陈家的船纲一般是选择在春冬两季出海,因为春冬两季海面较为平静,没有大的风浪。而一纲船总共十艘,在泉州卸下两船货物交给番商,然后从番商手里换得货物或者钱,若船未装满,便用钱在泉州买当地的货物运送回去贩卖。

番商喜欢的东西便是茶叶、丝绸和瓷器,茶叶是他们最喜欢的东西,也是最难弄到的东西,因为福建路产得好茶,虽然番商拿不到很多,但是他们还是很热衷于来泉州做生意。他们拿着香料、象牙、黄金来换茶叶、丝绸和瓷器,这一次陈家船纲所载的便是多是丝绸和瓷器。

王诩几经周折,也最终探听到了黄礼要陈家帮他从泉州带回的东西,正是茶叶。

“王公子带着夫人下船去看看吧,以后月余去崖州还要在船上待着。”单滕海好意地对王诩说道。

王诩忽然想去瞧瞧宋人和番商们的交易,于是开口道:“王某想瞧瞧番人长的什么模样,不知单兄方便否?”

单滕海闻言大笑道:“这有何不便?一同前往便是。只是,王夫人……”

王诩也自知在船上的日子把冉儿憋坏了,笑道:“我会让丁强驾车带她转转泉州城的。”

“那如此甚好。”经过一段日子的相处,单滕海对王诩身边的这个不苟言笑也不善言辞的丁强有了些了解,知道其为人纯实,手脚功夫也不耐,况且泉州城商贾来往,平常时候治安也是不错,是故单滕海也放得下心,对得住自家少爷的交代。

“岩儿,货卸完了吗?”单滕海对着远处的单岩喊道。

“完了,车也备好了,爹什么时候下来。”单岩站在船下的马车旁问道。

“王公子先请吧。”

王诩也不客气,扶着冉儿,小心地下了船,丁强跟着后头也走了下来。

“娘子身上可有足够的钱?”王诩问道。

冉儿奇道:“有的,相公为何这么问?”

“让丁强带你去泉州城里转转,相公和单兄还有要事要做。”

“哦。”冉儿心中虽有些不舍,但亦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王诩在冉儿额头上轻轻地留下了一个吻,就扶她上了马车,叮嘱了丁强几句,便让他驾着马车朝泉州城中去了。

单滕海父子远远地看着王诩送走了冉儿,这才靠近王诩道:“王公子与夫人真是伉俪情深呐。”毕竟是久居海上之人,单滕海父子并未受到太过的礼教约束,见王诩和冉儿的亲昵,反倒是羡赞起来。

“让单兄见笑了,我们这就去?”

单滕海拍了拍单岩道:“驾车去。”随即又朝王诩道:”王公子,我们上车。”

王诩并着单滕海上了马车,问道:“货物不跟着去吗?”

“不,我们去见买家,谈妥了,货直接在码头上他们的船就走。也避免搬来搬去。”

马车进了泉州城,王诩一眼望去,却见泉州城城楼高耸,巨石堆砌,还有塔楼,奇道:“为何泉州城城门如此高,还有塔楼?”

“这个王公子有所不知,泉州乃是茶叶交易的中心,所以戒备森严。而且,多有番商往来。”单滕海还没说完,就听得车外的单岩道:“还有海耗子呢。”

“海耗子是什么?”

“小兔崽子,认真驾车。”单滕海骂着单岩却也不对王诩解释。

王诩见单滕海避开这话,也就不再追问,只是在心里多留下了个心眼。

“到番街了。”单岩高亢的嗓音在车外喊道。

“王公子请吧。”单滕海侧身让王诩先行下了车。

王诩下车,一眼看去,却见柳槐挺拔的热闹街道上,熙熙攘攘地大多是外国人,叫卖的,闲晃的,讨价还价的,有的穿着宋人的衣服,有的还是身着本国的奇装异服,让人眼花缭乱。

“我们要见的人就在里面,王公子请吧。”单滕海引着王诩一路往着巷子深处走去。

“看来贺督监已经到了,我们也赶快进去吧。”单滕海带着王诩走到了巷子深处,一眼看见了停在一扇紫门口的马车道。

一个不大的二进院落,也有花木精致,雕栏镂空但比之陈家实在不值一提,王诩和单氏父子跟着下人一路走到了前厅,前厅里此时已有四人。

“贺督监,小的来迟,请督监恕罪啊。”单滕海笑着拱手朝着一个昂藏七尺,目横眉斜的汉子道。

“你什么时候也学着这一套了?这可不是我认识海豹子。”贺象升虎拳一握,冷不防地朝着单滕海挥去。却见单滕海避也不避,横出一掌便将贺象升的铁拳握了个结实。

贺象升哈哈大笑,送开拳头便攀住了单滕海:“嘴巴上变得文绉绉了,这手上可半点不输人呐。”

“容我引荐,这位是杭州王诩王公子,这位是福建路都监贺象升贺都监。”单滕海将两人引荐给彼此。

“什么督监不督监的,一个管差役防边的人罢了。”贺象升朝着单藤海大手一挥自嘲着,继而又向王诩拱手道:“原来你就是写《邵牧词》的王诩啊,幸会幸会。”

“不才真是在下,没想到拙作也能入得了贺督监的耳。”

贺象升浓眉一翘,低声嘿道:“芳菲楼的姐儿现在可都唱的是你的词,本官虽是个粗人,但是这些雅事还是知道一些嘛。”

三人一听,均都大笑起来。

谈笑一阵,贺象升向王诩和单滕海介绍道:“这位就是从威尼斯城来的商人皮麦罗。”

褐发褐眼,浓眉高鼻,身着异服的皮麦罗似乎听不懂汉语,见王诩朝着自己拱手,也只是礼节性地笑了笑,直到一旁穿着宋服的番人朝着他耳语了几句,皮麦罗口中才蹦出一句听不懂的话。

“容许小的先自我介绍,我是来自罗马帝国也就你们称的大秦的古斯利,祖上自前朝就来到了泉州。贺督监,两位贵客,皮先生说认识两位是他的荣幸。”身材较皮麦罗矮小,面色有些蜡黄的番人捋着一撇小胡子说着标准的汉语,这一番话倒是说给初次见面的王诩听的。

“你小子可不要在本官面前耍滑头。”贺象升故作凶相地威胁道。

“小的瞒天瞒地瞒大海,都不敢瞒您呐,再说这儿还有东南海龙王陈老爷的人,借小的一千个胆子,小的也不敢。”古斯利一边鞠躬,一面油滑地说道。

贺象升和单滕海似乎很吃这一套,听完均大笑起来。

王诩却觉得此人虽翻译得没错,但却圆滑不已,他听得懂二人所说的话的大概,像是意大利语,王诩在大学的时候曾经选修过这门小语种的课程。

“这位是皮麦罗的女儿,雅琳娜小姐。”古斯利知道贺象升乃是宋朝的官员,所以介绍女眷多有不便,于是便机灵地朝着王诩二人说道,圆溜溜的眼睛顺着雅琳娜的长裙上下一扫,在圆滚得突兀异常惹眼的胸上停留了两眼才回身。

金发碧眼,阔额厚唇,长眉高鼻的雅琳娜算是个标准的西方美人,不似其父皮麦罗那英体发旺盛,白净的皮肤虽不及东方女性,但是犹有一种牛奶色的白皙。

雅琳娜朝着王诩二人施了施礼,也没有过多地说话。

“言归正传,还是谈买卖吧。”单滕海甫一坐下,便开口说道。

古斯利向着皮麦罗说了一句什么,便见古斯利认真地掐着手指说了一长串。

王诩听来,无非是报了自己带来的货物和要的价钱以及想换的东西,而他也刻意地记住了一些数额。

古斯利听完,笑着对单滕海道:“皮麦罗先生这次带了象牙五箱,共计三百颗;珊瑚十五箱,共计二百六十簇;铅三十六箱,共计七百六十斤;还有就是金币,三万枚。”

王诩听得其报数,倒也没有什么出入,而单滕海和贺象升似乎也见惯了这种场面,也无太多表情。只听贺象升放下茶杯,淡淡地道:“东西全部要了,叫他出个价。”

古斯利笑眯眯地又对皮麦罗照实地翻译了一边。

皮麦罗一听,连忙摆手,说了一堆的话。

“他说他不要钱,他说宋朝的铜钱在他们那里也用不出去,他要丝绸、瓷器和茶叶。他说茶叶有多少要多少。”

单滕海和贺象升一听完,忍不住大笑起来,不知所以的皮麦罗连忙抓住古斯利问着些什么。

“告诉他,我们大宋的茶叶谁都想要,最多一千斤,多了没有,要换就换。”单滕海笑意未尽地说道。

古斯利传达了单滕海的话,皮麦罗又急急地追问了些。

“单爷,他说他不远万里来一趟,航海又凶险万分,能不能再多给点。”

“告诉他一句话,没有。谁不是千里迢迢地从海上来。”贺象升一言回绝道。

听了古斯利的翻译,皮麦罗拍着桌子抱怨了一句,却不见古斯利的翻译,贺象升追问道:“他说什么?”

“这个…小的不敢说。”古斯利哆哆嗦嗦地说道。

“照实说!”贺象升虎目一瞪,吼道。

古斯利瞟了一眼皮麦罗,答道:“他说……要不是你们宋人无能,丢了西夏,没了丝绸之路,不然他们也不会……”

还没等古斯利说完,只听“啪”地一声,贺象升将茶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让他滚蛋,哪里来滚回哪去。”

“贺兄息怒,番人无知,贺兄何必动怒。”单滕海赶紧劝解道,在他的心里,生意还是第一位的,至于说武将出身的贺象升对于这些话的窝火气愤,他是不能感受到的。

王诩漫不经心地端起茶杯,看了一眼不知所措的皮麦罗和充当和事老的古斯利,心中暗忖:此人定有其他图谋,皮麦罗分明只是抱怨,说的并不是这句话。

“告诉他说话当心着,茶叶只有一千斤,要是嫌不够,只能拿丝绸和瓷器补。”单滕海的话算是退了一步,他也很想做成这笔生意,毕竟能买下这些货的商人不止他陈家一家。

“小的如实转达。”古斯利对着皮麦罗如实地翻译完。

皮麦罗听完,只得叹气地点点头,说了些话。

“单爷,他同意了,茶叶要拿一千斤,铜钱不要,其余的全拿丝绸和瓷器。”古斯利唯唯诺诺地说道。

“要多少?”单滕海问道。

“瓷器三千件,要哥窑和汝窑的瓷。丝绸两万匹,最好是四川的彩绸。”

“我呸!”单滕海啐了古斯利一口,冷冷地看着他道:“给你小子抽了钱,你还在这儿给老子打马虎眼,他一个番人,知道哥窑和汝窑?知道四川的彩绸好?”

“单爷,单爷您息怒,息怒,现在这些番子们精着呢,来之前就问他们那里来过我大宋的人了。所以他才知道,着可不是小的透露的,小的一向是向着您老的,这一点天地可鉴,忠心可表。”

“姥姥的这些番子,告诉它没那么多好东西,哥窑和汝窑的只能拿三成,四川的彩绸也只有一半。”单滕海横了古斯利一眼,心想嘀咕,若不是还要靠着他给自家拉些番商们的生意,早就一脚踹死了。

古斯利和皮麦罗两人争了好一会,最终还是皮麦罗让了步,古斯利一脸谄媚道:“单爷,妥了。”

果然有鬼,这古斯利还真是吃了甲方吃乙方,胆子大胃口也不小,左右算来,不但吃了上百件瓷器和千匹丝绸,还全是上等货,从远方来的皮麦罗就是知道瓷器和丝绸有好坏,也不能知道是哪产的,王诩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叫他把东西先卸在……”

“督监!督监!不好了!”一个衣衫沾血的官差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一个不稳扑到在了地上。

第四十七章 云波诡谲

看着眼前的官差,贺象升一把将其拎起来,喝问道:“什么事不好了!”

“海…海耗子进城了,袭击了市舶司。”官差有气无力地说道。

“娘的,这群不知死的东西。”贺象升将官差一扔,风风火火地冲了出去。

“糟糕,码头的货,王公子你且在此处等候。”单滕海简单地说了一句也跟着冲了出去。

海盗都入城了,担心冉儿的王诩哪里还坐得住。

随即跟着出了番街,面对陌生的城市,王诩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看着周围的环境还算是宁静,料想海盗们应该冲着市舶司而去,王诩拉过一个人问了市舶司的位置,便匆匆地跑了过去。

他想来,最危险的地方便是市舶司处,要是他没有在那发现冉儿,就说明她是安全的。

“公子!”王诩正在飞奔,忽然听得身后一个熟悉地喊声,转身一看,便是冉儿乘坐的马车,顿时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这里这么危险,你们怎么也在这儿,夫人呢?”

王诩没等丁强说话,便跳上了车,见冉儿还在喜滋滋地吃着桂花糕,不由得苦笑了一声。

“相公吃。”冉儿将手里的桂花糕伸到王诩的嘴边。

王诩一口接下,含糊地问道:“你们遇上海盗了吗?”

“嗯,不过他们没理我们,直接朝着那边去了。”冉儿吮了一口手指,指着车帘外的一个方向道。

忽然,车外传来一阵踢踢踏踏地马蹄声,紧接着是官差们的喊话:“海贼已退,海贼已退……”

“我们去市舶司看看。”王诩朝着丁强吩咐道,他心里想要了解一些海贼们的信息,以便以后涉足海上贸易,好多有一些准备。

丁强打着马来到了市舶司衙门前,王诩吩咐丁强照顾好冉儿,自己便走了进去,刚到门口便遇上了贺象升。

“王公子,你怎么来了?”

“好奇而已,便来看看,没有打扰到贺督监捕。”王诩拱手道。

贺象升一指不远处堆放的一袋袋茶叶道:“还好来谢参军来得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王诩知道北宋茶叶甚是值钱,同时产量和销量都是官员政绩考察的一个方面,看着堆得有些乱的茶袋王诩不禁问道:“没有茶叶损失吗?”

“应该没有,丢了些金银玉器罢了。每次都让这些贼子跑掉,要是哪一次落在老子的手上。”贺象升鼻息里喷出几声冷哼。

“这些海贼每年都会来骚扰市舶司吗?”王诩有些不解地问道。

“闻到了香气,不来才叫一个怪。但是话说回来,这些贼也都只是小打小闹,弄些小便宜,所以也没怎么重视。”

王诩点点头,朝着四周看了一圈,忽然发现一支箭扎在立柱上,趁着贺象升和官差们说话,便将其拔了出来,藏进了袖中。

“谢参军么样?”贺象升朝着面色沉凝,眉头紧锁的男子问道。

“伤了一个,没损失多少东西。”

“那就好,谢参军,为你介绍介绍。”贺象升说着,将王诩拉了过来道:“这位就是写《邵牧词》王邵牧王公子,这位是泉州录事参军谢炅明谢参军,他可是熙宁三年的九经科进士,每次海贼来袭,都是谢参军冲在了最前面,让贺某这等武举出身的人汗颜啊。”

王诩料想谢炅明定然是怕茶叶受损,危及仕途,所以才冲得那么快,拱手见礼道:“邵牧见过谢参军,没想到谢参军还有武人之风骨,让邵牧佩服。”

谢炅明闻言面色一展,额纹顿生地自嘲道:“哪有什么武人风骨,还不是为了保住着饭碗罢了。”

王诩一愣,他并不知道出身九经科的进士不比进士科能熬到录事参军就算是很不错的了,反倒是认为谢炅明竟然这么直白地说了出来,让他还真是有些敬佩。

贺象升似习惯了谢炅明的快人快语,闻言大笑不止。

“倒是谢某久闻邵牧大名,今日方得一见,甚是遗憾啊。”

王诩回过神来,寒暄道:“几首风月词罢了,上不得大雅之堂,谢参军见笑了。”

“诶,王公子过谦了,谢某佩服的不仅是《邵牧词》还有《孟子集注》啊,公子真乃大才也。”谢炅明拱手笑道。

王诩拱手还礼,正要开口,却见谢炅明拇指上的玉扳指阴刻着一个极不显眼的奇怪的图案,恰巧映在了一缕阳光上显现了出来一纵即逝,王诩觉得似乎在哪见过。

“既然这样,明日由我做东,咱们在芳菲楼喝上一杯如何?”贺象升兴高采烈地提议道。

猛然健,王诩忽然回想起这个图案是在哪里看到过的,心中巨骇,好半响才回神过来,强抑心中的震惊,面色淡然道:“二位见谅,明日邵牧便要随船南下崖州,拜望岳父大人。两位的盛情之邀,邵牧在此谢过,他日再过泉州,邵牧定然登门拜会。”

想着今日要处理的公务,贺象升也只得遗憾地叹气道:“那就不难为公子了。”

“单兄让邵牧等在番街,这会儿可能找得急了,恕邵牧先行告辞了。”王诩急于想要证实心中的猜测。

“单兄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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