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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不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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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爹年纪大了,不再适合独立生活。大伙决定,往后让二女儿来专门侍侯他们。二女儿下岗了没工作,就按社会上的雇用价格付给她报酬,钱从老爸的工资里扣。同时,从今往后老祁头的工资由老二代管,每月的开支由二女儿从老二那支取。房水电费,煤气采暖费,物业卫生费等一律由二女儿到老二那支取,连换季购买衣物也都由老二负责。一句话,往后爹和李阿姨不再有财权。
对儿女们的这一决定,祁老先生感到忍无可忍,自己还没老到糊涂的地步,他们这样做太过分。可儿女们众口一词:这都是为老爸好,怕他上当。无论儿女们咋说,祁老先生再也不肯让步。最后,还是李阿姨劝老祁让了步,她说让孩子们管吧,咱们更清闲不是。无奈之下,老祁头让步了。可他更没想到的是,这一步让他掉进了生活的谷底。
二女儿全权当起了这个家的家庭主妇。首先,她把死去母亲的遗照放大许多张,把每个房间都挂上,还有许多母亲生前和父亲的生活照。老祁头又生气了,他说这样叫李阿姨咋生活?二女儿说,她一个当老师的总不会去嫉妒一个死人吧?李阿姨说,孩子们愿意挂就挂吧,谁不想念自己的母亲呢。于是,祁老先生和后老伴就在死人的目光中生活。接下来的一系例事更让老祁头的生活越来越窝火。首先是三儿子下棋再不让着老爸了,越是有李阿姨在场,他越狠狠地赢老祁头,十分好面子的老祁头每每都十分沮丧,又无话可说。李阿姨劝他说,玩不过就别玩了,输盘棋气得几天吃不好饭,值吗?于是老祁头劈了棋盘,发誓再不下棋。他对李阿姨说,下星期老四休息我带你钓鱼去,叫你看看我的真水平。李阿姨说,这我爱去,钓不钓着鱼无所谓,能到郊区走走,亲近一下大自然就好。可一连拖了两个月,老四总说没时间,弄得祁老先生又在李阿姨面前丢了面子。老祁头气得想骑自行车去。李阿姨说算了,好几十公里的路,这么大岁数,累病了哪多哪少。老祁头不干,说要不就打出租去,我有钱。于是老祁头就管二女儿要钱。二女儿不给,说我管的只是生活费,额外的钱向二哥要。可老二做生意很忙,老祁头十天半个月也见不着他。就这样,钓鱼的事也泡汤了。老祁头感到生活真是没意思,好在有李阿姨相伴,他也一一都忍了。
二女儿见李阿姨好说话,越发步步紧逼。她每天做的菜饭都是老爸爱吃的,却丝毫不顾及李阿姨的口味。老爸喜食荤,李阿姨喜食素,她整天面对大鱼大肉,实在难以忍受。老爸让二女儿多做点素食。二女儿说,老年人的身体可重要,你一辈子都爱大鱼大肉,冷丁给你吃素,哪受得了,再说哥哥姐姐们还不认为我贪污生活费?于是李阿姨就用自己的钱到小饭店要点素菜。气得老祁头把老女儿大骂一顿。可老女儿从小就被老爸惯坏了,根本不怕他,嘻嘻哈哈地就是不办正事。祁老先生很是无奈。
转眼到李阿姨生日,在老祁头的再三争取下,当家管帐的二儿子终于给了他三百元钱。老爷子到菜市场买了许多菜,要亲自下厨房给老伴弄几个好菜吃吃。可当他们拿着从市场买回的菜,兴冲冲回到家时,老两口子傻眼了,各个房间的死老伴像前都供上了香香碗碗,整个房间弄得香烟燎绕。老女儿正跪在母亲遗像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着。
老祁头惊愕,问为何在李阿姨生日时整这事。老女儿说今天是妈的祭日。老祁头说祭日根本不是今天。老女儿说,阴历是今天。老祁再无法忍受,挥手给了老女儿一个嘴巴。这下可惹了祸,老女儿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说老妈活着时,爸从未这么上心地给她过过生日,说爸当着后老伴打女儿……
老祁头一股火昏倒了,这一倒就是三天三夜。经抢救,老祁头终算从黄泉路上逃了出来。这会李阿姨急了,她把老祁头接回自己的房子,和他的女儿们断绝了往来。临走,老祁头留给了七个女儿一首打油诗:
三千工资一套房,
七个儿女一群狼。
就算是狼也会老,
到时你们悔断肠。 。。
八
康乾讲的故事——
卖 身 葬 父
东汉时千乘,也就是现在的山东省高青县北有叫董永的人。董永少年丧母,为避兵乱,他和父亲就迁居安陆,这现在归湖北省所属。到安陆后不久,父亲病故了。董永无钱葬父,便自卖身到一家富户为奴,换钱葬了父亲。后来,董永便开始给主人家无偿打工。
有一次在上工路上,董永在槐树下休息,遇到了个漂亮女子。女子说她无家可归,主动要嫁给他。董永甚喜,跟那女子结成了夫妻。成家后女子很能干,一个月能织三百匹绸缎。她不但为董永赎了身,还要带着董永回老家。在回老家的途中,那女子告诉董永,自己是天帝之女,因董永大孝,她是俸命来帮他还债的。说完,那仙女便飞走了。
这就是后来被广为流传《七仙女》的故事原形。
叶子讲的故事——
卖 父 教 子
常言说,不养儿不知父母恩,自从有了自己的儿子,四十多岁的郭三把快八十岁的老爹接回来了。这事顿时成了繁荣小巷的一大新闻。
照理说,儿子接爹回家不是啥稀罕事,可郭三接老爹回家,在繁荣里的人看来却感到十二分的奇怪。郭三从小在繁荣里长大,很多老年人几乎都是看着他从穿开裆裤长到四十多岁的。郭三的老爸在三十七八岁才得子,生郭三时郭三的母亲产后风死了。为了让郭三不受后母欺负,老郭头一辈子没再娶,既当爹又当娘,一把屎一把尿把郭三拉扯成人。孩子是长大了,可也被当爹的惯坏了。郭三从小不好好学习,十三岁因打架伤人进了少管所,二十五岁刚接老爹的班到一家国营大厂当电焊工,却因为盗窃厂里的半吨铜焊条给判了六年徒刑,并开除了公职。三十一岁时郭三出狱,因为没有了工作,他整天在家游手好闲,靠啃吃老爹那几百元的退休金生活。后来街道几次给他安排工作,最多的他干三个月,有的干脆不去,不是嫌活累就是嫌道远,再不就嫌挣的少。眼瞅着儿子三十多岁了没个工作也没个家,老郭头万分着急。他想给儿子攒点钱,好娶个媳妇,哪怕是个农村户口的女孩也行。可他那每月几百元工资还不够郭三挥攉的,钱总是攒不下来。爹每次开工资,去了买点粮食和油盐酱醋,剩下的钱郭三全部搜走。喝小酒,打小牌,到廉价舞厅找暗娼龌龊几把“十元钱三曲”,那点钱就没了。然后,这一个月的菜钱就靠老郭头拣矿泉水瓶卖钱来维持。今个卖五元买五元钱菜,明个卖十元,买菜以外再买只二元一个的鸡架,放白菜里炖。有时还得省几个钱,给儿子买一两瓶啤酒。儿子不孝到今天这样,老郭头知道是自己的责任,可木已成舟,砖已出窑——定了型,他也没办法。自己的刀削不了自己的把,更何况儿子咋说也是自己的骨血,任他折腾去吧。能这样维持下去,老郭头任命了,只担心自己死后儿子连个家都没有,又没工作,如何活着。
郭家父子的状况,街道也视为不安定因素,做为特困户,他们的条件不够,老郭头有退休金,郭三膀大腰圆而不去工作,显然不能享受国家照顾。可他们的日子又着实过得挺糟心。郭三有过偷盗前科,这样长久下去,难保他不再旧病复发。于是在街道的协调下,当地派出所多次找郭三做工作,让他出来自食其力,别再这样混下去了。可每次做工作,郭三说的比唱的都好听,说马上就去工作,要养活爹,爹把他从小侍候大不容易,他要去赚大钱,让爹过上富足的日子等等。可说归说,事后郭三还是外甥打灯笼——照旧;仍就游手好闲,喝小酒,打小牌,找小姐跳脏舞。久而久之,也没人再做他的工作了。因为每次派出所来找郭三谈话,老郭头都不乐意。他说,咱人早就出狱了,是自由公民为啥还总提溜咱?儿子喝也好赌也罢,都用的我的钱,我心甘情愿,他没再偷吧?人家都愿意,外人还能说啥?于是只能任郭家父子就这样过下去。
一晃几年,在郭三三十六岁那年,他跟舞厅一个职业舞女好上了。其实也不是啥职业舞女,就是从几百里外偏僻山村里走出的一个离婚女,名叫郭娜。郭娜在老家已结婚五年,有个儿子四岁了。就因为家乡穷,丈夫又老实得近乎木纳,郭娜就跟村里的一群女人到城里讨生活。她先在小饭店端盘洗碗,因赚得少活又累,她一直不安心。一次有个男客人到饭店吃饭,见郭娜长得有几分姿色,就约她到舞厅跳舞。到舞厅后她发现了“十元钱三曲”的生财之道,陪客人跳三支曲子,就轻松赚十元钱,一天下来,一二百元不在话下,又不卖身,顶多是让客人搂搂摸摸,还是在黑灯瞎火的情况下,没人能看到。于是郭娜就当了职业舞女,每月能往家寄一两千元钱,自己还能攒点。她终于看到了城里生活的曙光。
坏事就坏在郭娜心眼太实,她把这个赚钱之道告诉了一同来的几个老乡,那几个女人也一古脑当了舞女。而且不久,老家又来了许多女人,都干这事。久之,消息被郭娜丈夫知道了,别看郭娜的丈夫老实的尽乎窝囊,但人却很有骨气,他给郭娜写信说,要么回家要么离婚。说一家人在农村勤快点也能过挺好,现在国家利农政策好,种地都不交税,何必在城里干那丢人现眼的事!
看到丈夫的来信,郭娜思绪万千,在丈夫摆出的两条路前她久久难以决断。如果回家,她实在放不下这一本万利的生财之道;不回家就要离婚,最令她牵挂的是才四岁的儿子。思前想后,郭娜还是向金钱妥协了。她想,在一块厮守着受穷还能咋样,远不如多赚点钱,将来让儿子念大学干大事,省得往后为生计发愁。于是郭娜跟丈夫离婚了,按协议,她每月给孩子寄一定的抚养费。
郭三和郭娜相互产生好感的原因有三个:一是她们都姓郭。他们第一次跳舞,郭三就用五百年前是一家之类的巧嘴滑舌赢得了郭娜的第一好感。那会郭娜刚离婚,正心灵空虚情绪郁闷,能说会道的郭三很会讨女人喜欢。尽管郭娜明白,来这种舞厅跳“十元钱三曲”的男人大多是经济上不富足,欲望上又极亢奋的主。所以有的人就很形像地称干“十元钱三曲”的女人为“盒饭小姐”,意思就是“泄欲快餐”。也有人把这种舞厅称为“穷汉乐园”。因此,虽然“盒饭小姐”极力去讨穷汉的欢心,主要是想掏出他衣袋里那张揉得皱巴巴油腻的十元钱钞票,可从骨子里“盒饭”根本瞧不起“穷汉”。为此,郭娜的心能为郭三所打动,着实是缘份。第二原因是他们共同的遭遇使两人同命相怜,郭娜是远在异乡的离婚女,郭三是年近四十的光棍汉,有一种本能的相吸。第三个原因就是郭娜只陪男人跳舞,从不出去“办事”。因为许多“盒饭小姐”在跳“十元钱三曲”的同时,讲好价。也会出去跟男人“办事”。当然,价格要比职业娼妓便宜许多。郭娜是个频有姿色的女人,要求出去跟她“办事”的男人也不少,但郭娜从来不去。她有一个行业术语,叫只卖艺,不卖身。对此,郭三很敬佩,说郭娜是“正经女人”。从此郭三每天来跳舞都找郭娜一个人。郭娜便说郭三感情专一,是“正经男人”。于是“正经女人”跟“正经男人”就开始逐渐有了感情。
谈到心里的底线,郭三问郭娜想找个啥样男人结婚。郭娜说,要求不高,有份固定工资收入,有间独立住房就行。郭三听罢心里就烦躁,这两样自己一个没有。于是郭三就天天酗酒,跟爹说话也没好气,非嚷既骂。知儿莫过父,老祁头知道儿子心里又有事了。
知道儿子的心事后,老郭头又喜又忧。喜的是儿子快四十了,终于有了个可能成家的女人;忧的是,一份工作一间房,是女人嫁男人基本条件,但儿子却没有。老郭头思前想后一宿没睡。第二天一早他来了精神,将还蒙头大睡的郭三叫醒,把房证、工资卡和房钥匙都交给了儿子,说固定收入和房子都有了,把她娶回来吧。说但有两件事你一定要做到,第一是再穷再苦也不许再去偷;第二件是有了孩子好好教育,别长大了再像你似的。说罢,老郭头骑着破自行车,夹着破行李卷走人了,从此消声慝迹。
老郭头的举动让郭三很震撼,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被感动得流泪了。爹一辈子为他付出,七十多岁的人了,还孤身一人飘泊四方,自己这儿子当的实在不咋样。郭三心中暗暗向老爹承诺:爹你放心,等孙子长大了,一定让他赚大钱孝敬你!
有了这个遥远的承诺,郭三刚有的愧疚之心立即变成了一种自夸的资本。房子被粉刷一新,郭三把郭娜给娶回了家。邻居们对郭三娶了媳妇赶走爹的做法都很不满,但郭三却不以为然,大咧咧地说,这还不都是为了他孙子!我一定要把儿子教育好,将来挣大钱给爷爷买大别墅。邻居们听了便笑,说你儿子还不知在谁腿肚子里转筋呢,等他长大他爷爷骨头渣子都烂了。
郭三说,有福不用忙就怕寿路短,老天的事咱管不了,至于儿了,那还不容易,有地有种还愁长苗?
可郭三万没想到,他那块地下了三年种,愣没长出苗。而且结婚这三年,郭娜对他的感情之温几乎降到了零。刚结婚时,郭三把爹的工资卡交给了郭娜,说他再不许郭娜去当舞女,说他一个大男人不能忍受自己的老婆被别人连搂带摸。可过惯了赚大钱日子的郭娜,守着几百元的死工资却无法生活。更何况郭三天天还是不出去干活,喝小酒,打小牌。再加上郭娜每个月还要给儿子寄抚养费。没几个月,连郭三都挺不住了。郭娜说她要去某大超市当保洁工。郭三同意了。其实郭娜哪还能去干那繁重的体力活,她又重操旧业了。
从此,郭娜又开始整天泡到舞厅做起无本生意,家里的经济宽裕了许多。起初,郭三还真以为郭娜去了超市当保洁员,直到有一次郭三又去舞厅跳“十元钱三曲”,才发现了郭娜。两人大闹一场后郭娜说,不让我跳舞去行,你一个月给我拿出三千元生活费,光靠你爹那几百元退休金,吃屁都买不到热乎的。一提钱郭三傻了,只得让步,他同意媳妇继续去跳舞,可也有两个条件;一是每个月要给他一千元的零花钱,二就是郭娜要仍坚持“只卖艺,不卖身”的原则,还要做“正经女人”。郭娜同意了。于是一个“正经女人”和一个“正经男人”又恢复了平静的生活。
自从郭娜重操旧业,郭三的日子过得很滋润,手里有了钱他更是整天游手好闲,更是喝小酒赌小牌跳脏舞。可惟一让郭三最不开心的是,郭娜和他结婚三年,就是怀不上孩子。起初,郭三怪郭娜肚子不争气。郭娜说,我肚子不争气老家的儿子是你生的?郭三一听,也有道理,心想,莫不是自己有病?可他又不敢到医院去检查,害怕面对现时。那时左邻右舍都会议论这是天报应,娶了媳妇赶走爹,老天让他断子绝孙。
三年后,老天总算开眼了,郭娜终于怀孕了。郭三又喜又忧,喜的是自己到底有了后,忧的是这孩子真是自己的吗?对此,郭娜也不解释,只一句话:要不要?不要我就把他做了!郭三一连三个要!要!要!十个月后,郭娜生了个男孩。在月科里郭三就求医生给孩子做了血型检查,一看和自己相符,一块石头算落了地。郭三大喜,给儿子取名郭大臣,盼望儿子长大能拜相做官。
有了儿子,郭三决心要对他从小进行良好的教育。他首先自己戒了酒,戒了赌,也不再去跳“十元钱三曲”。郭三还买了许多育儿的书。书中说,良好的家庭气氛对孩子从小健康成长是不可缺的,还说单亲家庭和没有长辈的家庭,都不利于孩子的生长教育。于是郭三便动了把父亲接回来的心思。
老郭头自从离开家后,靠拣破烂维生,住的地儿不是大桥下面,就是墙角旮旯,一晃就是四年。这四年,他根本没离开过这个城市,因为他放心不下儿子郭三。但郭三却从没去找过他。对此,老郭头有些伤心,可一想到骨肉之情,又怨消恨散了。相反,却是老郭头隔三叉五地远远窥探儿子屋中的灯光。自从老郭头有了孙子,他多次冲动地要回家看看,可又怕惊跑了儿媳,让儿子为难,令孙子没娘。要说是郭三找到的爹,不如说是爹一直在呵护着儿子。当郭三刚站在老郭头住的大桥下的窝棚口,老郭头就喜出望外地迎过来。看来,郭三也早就知道爹住在这儿。
见了爹,郭三咚地跪下了,忙说不养儿不知父母恩,有了您孙子我才知道当年爹养我这么大有多不容易,无论家房子有多小,无论日子多难,我也要把爹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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