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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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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手臂如铁索般紧紧的锁着她,而将军的剑只是舞出那血液飞溅,身侧的人一个个倒下,碎骨如沙,血如烈焰,他的眼底映入这些,却依然是那个眼底如霜的人,苍穹下血战如斯,没有看到将军的眼,一如当初,如霜而已——
  自己的人越来越少,只是那一匹马还争气,并肩而战的兄弟一个个倒下,虽然敌方以加倍的死亡来补偿,却依然是这样厮杀着——那些人都是随他作战多年的□□,以一抵十——
  作战那么多年,不是没有拼杀过血路,可是第一次是这样的血的付出,那些百里挑一的人一个个倒下——
  婉之感受到楚殇的战栗,伸手去拂开那战袍,她感觉到他在她身上的重量,他定然是受伤了——
  可是他大掌拂过,却又把她护的天衣无缝,这天地间的血腥不让她看到丝毫,更不要她受到伤害,婉之听到外面的战乱,听到厮杀而来的军队,感觉到他渐渐不再挥舞的臂膀,悸动的心浮出惊喜,援军来了——
  可是为什么马蹄不停,为什么他的身体明明松了却依然紧紧的抱着她,战袍渐渐松下,天边已经露出一方鱼肚白,原来真的厮杀了这样久,天亮了。
  奔出了沙漠,奔出了血的修罗场,前方竟然是一片桃林,桃花瓣瓣随水流——
  那一箭力透后背的时候,楚殇的眼前开始出现幻境,出来了吧,出来了,她无恙——
  别有洞天,他在做梦么——他有瞬间的欣喜,却有黯然,他感觉到自己脸上浓浓的粘液,原来他要死了,可那种感觉也不是伤心,只是有些惆怅,有丝迷濛。
  只是为了答应过君离央一定会救她出来么,只是因为要护卫天朝么,也或许他最初的心就是想护着怀中的女子,如第一次从那废墟中抱起她在马背,如第二次在皇宫中把她抱在怀中,亲自交给君离央,第三次风雪中送行温暖她冰冷的手——其实一直他都想护着她——
  婉之终于发现了问题,战袍滑落,婉之回头,看到他满脸的血,伸手去摸,那眼便湿了,“将军——”
  他其实已经失去神智了,他唇角带着近乎满足的笑,他这一生该满足了吧,累了,他太累了……该休息了。
  他的人生,在马背上耗尽了,斩敌无数,战功赫赫,他骑在马上睥睨天下,以血肉之躯,护住了大半江山。
  朝堂,他不懂,他护住了无数的家,而自己却没有家,他无妻无儿,世上也再无亲属,他一刀一剑,血染的战袍,这一切换来的是什么?
  原来竟是这样的一生,这样想着,他眼底便浮出些许忧伤,化开一生如霜的眼眸,最终天地浮华一生落定,却映出她柔柔的容颜,他听见她在耳边低唤,想要抬手去抚摸她的脸,却再也撑不住,落下马来。
  婉之从地上爬起来,才发现他背后竟是万箭穿心,她有些不能接受,楚殇,竟这样,竟这样,要死了么——
  热泪滴在他的脸上,和血融在一起,“将军——”她想说撑住,她想说撑住,可是说不出来,因为不可能有一丝希望——
  能做的竟然只是把失落的他护在怀中,他抬起手,其实只是想要擦去她脸上的泪,他不想看到她哭,可一想到这泪是为他流的,他的脸上便又浮出丝笑来——
  可是她知道,也许只是怜悯,就连第一次那深情的眼都是因为认错了人,真是有些,有些惆怅——她爱的其实是君离央,所以他一直的想法都不好,他知道,他错了,为此受到太多的惩罚,受到太多的折磨,可是,错了,也不悔——
  他一边忧伤一边欢笑,如果有来生,他不想一生戎马,倥偬无常,如果来世他再遇见她,溪水清浅,繁花似锦,他要为她撑起一把清荷紫竹伞,连落花也不要打扰到她才好——
  最好,能让他先遇到她——嗯,那么他早死也许是件好事,他投胎早——
  碧血染桃花,那一片尽是血,婉之泪如雨下,只是伤心——
  她抱着他叫出一声,楚殇——
  他看她的眼那样复杂,他不知道她能看懂几分,他勾勒的那一幅幅场景是否她能看懂丝毫,可是他已经说不出半句话,所以他有些不甘心——他突然想起一首歌,奔赴边关前在醉烟楼听得那首歌——
  婉之看他黯然的眸光又微微亮起来,见他唇动,便低下头去倾听,她闭眼,那一行泪染了桃花,婉之静静道,“好,你好好听着,我唱——”
  前生你是桃花一片
  挡住了我想你的眼
  前生你是桃花一片
  红尘中将寂寞开满
  ……
  我用三世的情
  换你一生的缘
  ……
  来世我是桃花一片
  花瓣上写着你我的因缘
  ……
  那歌声越飘越远,恍惚在耳边,看见一片桃花落入眼底,映出她的容颜——
  如霜的将军薄唇勾起一缕恍惚的笑,闭上了眼,结束了他的一生——铿锵的眉眼,一生如霜,死后反而笑得很温暖——
  婉之只是觉得很冷,桃花如雨,淋湿了天地光阴。
  抬眼天地间霞光射过来,光影中熟悉的身形走来,婉之却没有力气起身,她想轻唤一句君离央,却没有开开口,感觉到他俯身,将她深深抱在怀中。
  他说,一生一世再也不会放开——


☆、顾娉婷番外(1)

  三岁那年,母亲离开我。母亲留给我的记忆很淡,传闻她是天都第一美人,我是她的女儿,却都记不清她的模样,相对来说,对于远在天涯的哥哥我倒是记得清楚。
  七岁那年,哥哥离开我。哥哥是这世上最好看的人,天都传唱,听雪公子,绝艳惊才,冠盖天下,我心里有些甜,他从小就是我的骄傲,却又有些苦,想他,想他抱着我的样子。
  我只有权倾朝堂的父亲,可是他也只是一天忙碌下来抱抱我,他没有时间陪我玩。
  人说千金难笑,我的童年他们那样遥远,我是侯门女,绫罗绸缎。锦衣华食,可是没有人知道,有时候我宁愿布衣荆钗,只要他们都在,我的童年便不会那般空洞乏味。
  我不会是个自娱自乐的人,我独自的坐在宜春院中,任寂寞侵袭,那是我才十几岁,于是拿些无谓的书来看,我不喜欢看书,只是太寂寞,别人眼中的我是千金小姐,没有人知道我是这样在院子中一天一天靠碾碎落花,然后用土埋掉,然后再挖出来,然后洗干净——
  我的童年有个洞——我的心里有个洞——空的不知所以。
  直到那天,看到了一本《离王传》——原来世上有这样一个人,和父亲一样厉害,权倾朝堂。
  可是他也才二十岁啊——
  丫鬟发现了问题,便开始给我讲离王的故事。
  他,风华正茂,玉树临风。我想,他有哥哥好看么?
  他,十四掌权,威震朝堂。我想,他有父亲厉害么?
  其实当时我记不太清,只是记得最后一句话。丫鬟说这世上所有的女子只要看他一眼,都想嫁给他。
  那一年我十三岁,豆蔻年华。
  可是,从那以后,所有关于离王的,丫鬟都回来给我讲,什么离王舌战群儒,力王狂澜,什么离王雷霆手段,整顿吏部,什么百花盛宴,离王一醉风流——
  我听着听着居然睡了,睡得很安然。
  十四岁,元宵花灯会,我觉着无趣,便换了布裙荆钗,从院墙上偷偷溜出上街,原来换个身份如此爽快,我啃着糖葫芦一路欢颜,我和往常逛街一样随手掠过一支镶着宝石的玉钗,却不想卖者一把抢回。蔑视的看过来。
  我一下子就怒了,挑着眉毛骂他,结果那个人伸手就来打,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眼前锦衣衣衫,他的衣袖挡过,“堂堂天子脚下如此欺侮女子,自己去刑部领板子——”
  那声音如玉佩交叠,淙淙如溪水般流过的我的心田,却又带着不容违抗的霸气,明明温雅,却让人心中生寒。
  后来那些人事我都没有记清楚,却清楚的记得他回眸那一笑,眼中温良如玉,那一刻,让我想到了哥哥,只是,他的暖,哥哥的冷。
  我竟然说不出话来,歪着头看着他,当时的我在他心中还是一个小女孩吧。
  他轻轻安慰了一句,我没听清,他转身而去。
  我恍惚间就看见哥哥转身而去,我突然哇的一声哭出来,哥哥,几年才回来一次,为什么看了娉婷一眼就走了。


☆、顾娉婷番外(2)

  远方的人驻足,回身,似是微微思忖。他走到我近前,我的脸上还沾着糖葫芦,他柔声道,“怎么了——”
  我哽咽道,“我害怕——”害怕哥哥离我而去,我无趣的年华如水逝去,空的一无所有,哥哥,是那么奢侈的期盼。
  我的头才到他肩头,看不见他的面容,良久感觉到他的衣袖再次闪过眼前,是那种玄色衣袖,不华丽,不清冷,幽幽的让人无端心醉。
  原来他抬手将那玉钗插在我的发丝中,他低眉对我笑,像是在哄一个孩子,泪眼朦胧的我痴痴的看着他,这次才看的清,剑眉入鬓,眉目清秀间带着少年特有的风华,却又有着深邃的成熟,那样的轮廓。让我一时痴了去。
  他问姑娘姓甚名谁,我本来想告诉他我不是他眼前的穷丫头,我是顾相的千金顾娉婷,却没来得及说出,他已经转身而去。
  直至我死的那一刻,君离央都不知道,当年那个满脸泥巴受欺负的小女孩是顾娉婷,我想因为当年我的眼睛还清澈,所以他有心来哄我,他对我温柔的笑,他为我玉钗入发丝。
  我一生之中庆幸的事就是当时没有告诉他我是顾娉婷。这样在他流水一样的年华中,他应该偶尔还会记得曾为一个眸光澄澈的女孩插入玉钗,他转身,回眸,那一眼,便是一辈子。
  我空洞无处安放的年华啊,他那一笑让那个洞消失了,我回府上发呆,当时正好有媒人来提亲,礼部侍郎之子,父亲在那里寒暄着,我摔了东西□□。
  我对父亲说,我不嫁人。
  父亲哄我,说,十四岁,该嫁人了。
  我哭。
  父亲不理。
  我再哭。
  父亲无视。
  我发怒,说他不疼我,只有哥哥和母亲最疼我。
  父亲立刻大怒,打了我,我当时竟然忘了父亲最忌讳我提他们。
  父亲打完也后悔了,叹息甩手而去。
  此后生活安静,我一直羞于向父亲提及,我曾经遇见一个像哥哥的人,我要嫁也只嫁给那个像哥哥一样疼爱我的人,他会对我宠溺的笑。
  事隔几天,我还在园子里荡秋千,丫鬟跑来,眼中带着笑意,悄悄的说,“离王来了——在客厅中和老爷谈话呢——”
  我一呆,那个在丫鬟口中陪我渡过无数日夜的离王,我想见见他,看看那个传说中的人到底是什么样,有我哥哥好看嘛,有我爹爹厉害么!
  我只顾失神,秋千一歪,头碰到秋千绳上。金钗滑落,丫鬟偷笑。
  我瞪她一眼,发丝有些散乱,我也顾不得,托着衣裙便颠跑过去,这才想起和父亲已经几天不说话了,为了不让他发现我,我咬咬牙,脱了足下绣花鞋,轻轻点着足尖隔着珠帘一株海棠望过去。
  却不想那原本好奇心竟然瞬间变成了惊,亦带着喜。
  他举扇风流,扬眉写意,他有哥哥好看么——我不知道,但是他的眼神比哥哥的暖。
  他谈笑风生,举手间乾坤落定(那是丫鬟讲的。)他有父亲厉害么——我不知道,但是他比父亲多了英气逼人。


☆、顾娉婷番外(3)

  原来,那个温润如玉,湛然如水的少年公子就是离王。
  我的头碰了海棠花,手中绣花鞋落地,碰到珠帘,叮咚的声音响起,于是衣衫散漫,青丝零落,袜滑金钗溜——还好有了珠帘逐浪,晶莹中遮挡了这落魄,不知为什么,已经被他看过一次落魄的我,再也不要看见这样窘迫的我。
  父亲慌忙打圆场,让我进去见礼,我那个样子哪里肯,回头赤足便跑了去,隐约中听见他爽朗的笑声随着珠帘撞击,“令千金真是惹人怜爱。”
  我的心怦怦直跳,我坐在铜镜前,细细的画着眉,轻轻将胭脂扑上,丫鬟笑,“女为悦己者容——”
  我抬手打她,心却也笑起来,我十四年中那个洞没有了,原来这些年,只是在等那样一个人,他得笑可以填满我的缺失。
  原来,你是我生命中的缺。我甚至以为,有了他,此后爹爹哥哥甚至母亲对我缺少的爱都回来了,原来,苍天有情,原来,我空洞了十四年的岁月,只是为了等你。抬眼望去,窗外*光绵绵——
  离王,君离央,此后便刻在了我的心里,刻在我年轻的容颜里,刻在我眉目如画玉面玲珑里,刻在我一颦一笑的十四岁里。
  父亲捡起那张写满君离央的纸笺一下子就明白了,看到闯进来的我,眼眸深邃,“娉婷,这便是你一直不嫁的原因么——”
  我低眉不语,却无言中告诉父亲,今生,我非他不嫁。
  父亲居然很爽快的点头,我戴着小女儿的腮红扑在他怀中羞得不肯抬头,却听见父亲似叹非叹的一声。
  我并不知道,父亲当时处境不好,正在努力和离王搞好关系。
  十五岁了,那件事却一直没了消息,我反倒是知道了兵部侍郎的女儿夏暖思嫁给了离王,我坐在墙头哭花了胭脂,我每日梳妆的端庄娴雅,那是因为怕某个时刻偶然遇见他再那样落魄,可是他却在娶妻。
  十六岁,我不顾羞涩去问父亲,父亲却只是叹气,他将我拥在怀中,“乖娉婷,是爹爹无用——娉婷再等一段时日——”
  我听不懂父亲的话,却也不再忍心让他这般为难,回到闺房却听见两个丫鬟悄声议论。
  “这个离王,太不像话了,听说老爷都在宴席上当着许多王公大臣的面开口了,那暗示再明白不过了,离王居然笑着转了话题,故做不明——”
  “可怜的小姐,等了他一年,却是这样——”
  我的心一下子就凉了,原来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原来是*梦一场,我以为我这样玲珑娇俏的女子,他会喜欢呢——瞬间明白了父亲的意思。
  我已经及笄,早已到了嫁人的年龄,只是看着春华转秋碧,只能让我流光逝水,那花色里那柳枝里全是他的样子,我有些恨他,可是闭了眼流泪,还是他,还是渴望拥有多一点吧。
  那年,离王又娶了礼部侍郎的女儿兰妃。
  十七岁,离王娶了天都首富苏源的女儿苏婉之,而且是王妃,我听到这个消息喝酒睡去,梦中哭泣,我不如她们好看么,我不如她们有钱么——还是,我不如她们聪明——


☆、顾娉婷番外(4)

  哭过之后便是落寞,仿佛回到了十四岁以前,素颜憔悴,又不涂胭脂,因为我不知道我要给谁看。
  那时候,阁深梦浅——
  那时候。望断长街——
  我看着那交错的街道,愁苦绵绵,不知是爱是恨,就是很痛苦,心中的落寞越发的想要被弥补,到处都是他的影子。
  胭脂洗尽,不知道再为谁红妆。
  十八岁,再不嫁人就是老姑娘了——
  任那些贵族踏破门槛,我却无动于衷,别人,我看都不想看一眼。
  我还在等,在祈求,那是我一生的奢望。
  也许上天真的感动了,离王派人到府中提亲时于我那像是一个梦。
  辛苦最怜天上月,一夕成环,夜夜缺,却终是为我圆了一回——
  我也并不知道我不过是政治联姻的牺牲品,朝堂关系变化的一个随寄。
  我说爹爹,女儿要嫁给自己心爱的人了,你应该高兴,很久以后才懂得。原来爹爹很少忧伤的眼,那时那刻是什么意思。
  他只是说,娉婷,以后不要那么单纯,要想抓住君离央的心,对他身边的女人绝不能手软。
  我有些迷茫,想到君离央却点了头,他身边已经有那么女子了,才来的惊喜渐渐黯然,很痛,我记得爹爹抚着我的脸说的最后一句,放心,爹爹一定此后只有我女儿一个。
  爹爹却又劝我君离央其实没有一个真正喜欢的,尤其是那个商人之女,他们家当初是怎样死皮赖脸的把女儿嫁入离王府上,如何无耻的成为明媒正娶的王妃。
  当时我已经厌极了那个女人,那个满身铜臭的女人,丫鬟曾经给我讲过她。
  我想君离央肯定也是讨厌她的,却没有办法,于是爹爹的主意我同意了,我想君离央也可以舒服一些吧。
  三月,一路烟霞,莺飞草长。
  我最美丽的年华,终归被盖在红盖头下,十八年来我第一次笑得那样明媚,手中苹果晶莹的泛着淡淡光泽,婆娑中映出我的模样。
  我的手终于放在他的掌心。那样暖,我以为我的一生就将如此安放,却不知,是被那般搁浅。
  喜宴上爹爹的计划本来天衣无缝,却不想她不动声色中那样精明,我后悔极了,君离央会不会因此而讨厌我——
  可是他没有,他打了她,眼底却没有怜惜,他知道她被冤枉,却启齿遮挡了去,他的笑依然如沐清月,款款如醉,我的一颗心就落了地,果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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