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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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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雪中,一身憔悴的君离央撑着竹伞,仿佛等了她好久,又好像找了她好久。
  那样的冷,无言以对,天冷,人也冷,漫天风雪中,君离央的发丝肆意,他的眼底落入了漫天风雪,淹没日月,冲淡岁月。


☆、王爷没有犯病吧

  旧怨未解,嫌隙又生,此情此景,此时此刻,眼底含泪送走楚殇的婉之,在风雪中,被君离央看的真真切切,看的刻骨铭心。
  婉之的手已经冻得不会颤,唇也冷得惨淡无色,看着君离央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她,却看不清脸色,只是那双眼让人胆寒。
  君离央的身体婉之知道,她想张嘴说什么,却微微启唇间被风雪如刃擦过,就在她以为他们会一直这样被风雪掩埋,直到僵冷到没有声息,直到眼底都没有痛。
  直到,她逝去过往,丢掉一切,直到他不是离王,没有三妻四妾,直到她转过身还可以看见他。
  这样想着,婉之眼底的泪忽而就淡了,如这风雪中的冰雕安静。
  婉之并没有等到那一刻,君离央突然策马过来,将已经冻到僵硬的婉之抱上自己的马,解开自己的蓑衣,将她彻底包容,打起竹伞,再多的误会,再多的巧合,再多的心伤,再多的无可奈何,风雪中,他们都还各自承受。
  天地飞雪,隔了一层如霜冰寒,她感受不到他的心跳,他感受不到她的温度。
  不知为何,婉之就想到了那日对七色说的话,淡淡冷笑,这便是咫尺天涯吧。
  那马长嘶一声,驰骋入风雪,似乎要带离这样让人窒息的痛。
  天气愈发的冷,王府的梅花开得很是妖娆,肆意而欹,枝桠半展,剪影随风摇曳,绮丽动人。
  白梅皓洁,红梅妖艳,红白相映,偏偏错落出极致的风情。
  婉之一时看的痴了,以前她只是喜欢幽兰,因为兰花是很安静的东西,虽然应该生在深谷,但在兰苑满眼的兰花总也能感到心静神怡。
  从来没发现原来梅花也可以这样招人的眼,惹人的心。
  “哎呀!”随着手中掉落的玉盘,接着便是丫鬟近乎急促的声音,“王妃,你醒了,你怎么出来了,外面这样冷。”
  婉之淡淡看过陌生的容颜,缓缓按下慌张上来扶她的手,淡淡道,“没事,我只是看这梅花开得好。”
  “王妃,这怎么行,这怎么行,您身子这样,要是再着了凉,奴婢怎么担待的起——”
  恰次时刻,暖阳乍现,映着在那梅花雪露上更是风情绝美,婉之轻轻摆摆手,示意丫鬟安静,“我还想再看一会——”
  感受到丫鬟要急哭了的焦虑,“你去把我的外衣拿来,这会儿阳光好,我就坐一会儿。”
  那丫鬟擦着泪挪来软椅,将貂裘给婉之披上,也不知道这王妃心里想什么,眼底明净没有一丝情绪,只是安静的看着那梅花,看着那花瓣上的雪点点化水,点点滴落。
  那丫鬟便忙来忙去的抱暖炉过来,捧来汤药婉之便喝了,却也没有只言片语,这两天来王府气氛和天气一样近乎结冰,下人们连大气都不敢喘,那日离王将王妃接回来的场景每个人都刻在心上。
  所以这个丫鬟自然也不多嘴,就在丫鬟以为王妃就这样安静下去的时候,婉之却开口了,“王爷没有犯病吧。”
  “没——犯了——”丫鬟小心开口,低眉间看到那轻轻勾勒梅花的手一颤,那瓣上冷水便沿着指尖滑进了柔白的掌心。


☆、似曾相识的眼

  “不过已经两天了,王爷好多了,好多了。”
  抬眼看婉之的脸倒也平静,只是觉得冷冷清清的,那丫鬟看她平静的面容无端的就觉得心里有些凉,“王妃不必挂心,大夫说您只是风寒,晕过去是因为疲劳过度,只要好生养着很快就会好了。”
  抬眼看婉之却还是在发呆,心中觉得可怜,便低声道,“只要王妃身子好了,一切都好说,您在王爷心里的地位您比谁都清楚,所以只要您病好了,去看看王爷,也就好了,有些事王爷也就忘记了。”
  下人们都以为是顾娉婷的归来导致了婉之和君离央的关系的僵化,以至于那天发生了这样的大事,各自揣测,看眼色行事。
  婉之倒不在乎这些,也无心听,只是觉得那梅花挺好看,确实好看,看着看着眼底就觉得涩涩的,有些累,闭了眼,想睡,睡不着,睁开眼就想着去看看君离央,却迈不出步子。
  听到丫鬟那样的回答,想必君离央的情况比她糟很多,可是她觉得她去了没有用,解释多余,思绪多余,顾娉婷该比她会要照顾人,有时候不如这样静候时光流走。
  “姐姐,你怎么出来了?”婉之微怔,这人还真是不能想,来的还真是快。
  “你这是怎么照顾人的,姐姐醒了也不过来通报一声,还让她出来!”顾娉婷蓦然回身忿然的斥责小丫鬟。
  小丫鬟低眉局促,有些害怕。
  “姐姐病成这样,还不赶紧扶进去!”
  丫鬟有些害怕,她新进府不久,只听说以前的王妃很凶,如今见了害怕,退了两步。“真是不长眼睛的东西。”顾娉婷一怒,抬手一巴掌打过去。
  “够了!”婉之抬眼望过来,“顾娉婷,你再打人一下试试。”
  顾娉婷眼底一颤,伏下身来,“姐姐——我只是看不惯这些下人势力,她们以为你失宠了,就这样对你——我知道姐姐平时对下人们惯——”
  婉之懒得分辨顾娉婷眼底的怜惜诚恳是真是假,只是又半合了眼。
  顾娉婷柔声道,“姐姐,我知道你心好,待他们好,可是管家这样不行的,有时候必须疾言厉色,你肯定觉得娉婷特别坏,可是——”
  婉之摆摆手,“你不必说了,我不会抢你管家的行业,你回去吧。”
  顾娉婷咬了咬牙,起身到屋内又抱出了织锦绸被轻轻盖在婉之身上,对仰首闭眼的婉之轻声道,“姐姐,你好好养着,怎么也晕了两天,滴水未进,想吃什么我叫人去做。”
  婉之闭着眼点点头,她只是想让她快些走,这样温柔的顾娉婷她反而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在面前,尽管闭着眼,眼前却还是那眉眼酷似君离央的孩子的脸。
  似曾相识的眼,坚毅温柔的脸。
  静静地看着,婉之感受到君离央伸过来的手,快要抚上她的眉眼,下意识的闭了眼,却久久的没有动静,下意识的伸出手,仿佛是抓住了衣角,却又寸寸流走,努力睁开眼,看见的就是窗外那单薄的身影,朦胧走远,回眸便是眼底的伤,却又带着决绝……


☆、即便是你皇兄指婚,也不许要

  婉之脑子里一片空白,张嘴却喊不出……
  “王妃,王妃,怎么了,又做梦了?”
  婉之睁开眼坐起来,眉头舒展,手心竟然有冷汗。
  “大夫明明说身子无碍了,怎么留下这样的病根。”丫鬟一边给婉之擦额头冷汗,一边唠叨,她以前只是听说这位主子比男儿还要英气,马上也不输于人,样样比他人胜几筹,可自从那日回来,经常拧着眉头满头冷汗的在睡梦中噎着。
  婉之披衣下榻,淡淡道,“无碍,不必和王爷那边人说。”
  “嫂子,嫂子——”
  习惯了君临风的大惊小怪,婉之倒是安然。
  君临风忙扶着婉之坐下,“你又要去干什么,看看这满头冷汗的。”
  婉之浅浅一笑,“没事,刚刚做了梦。”
  看着她憔悴的笑,临风心里发酸,他知道婉之一向浅眠,更极少做梦。
  婉之平和问道,“风雅阁和天涯居最近好吧,好久没去看看了。”
  临风捧过丫鬟递过来的汤药,“好,我整天去给你看,嫂子放心就是了。”
  婉之淡淡暼过那汤药,实在是懒得喝,有些东西,药是不起作用的,不过感觉到临风灼灼的目光,还是低头喝了下去。
  临风见她眉间带着倦意,总要阖眼似的,伸手摸她额头,倒也不热,“嫂子,你倒是哪里不舒服,怎么这样没精神。”
  婉之懒懒道,“我是闷得不舒服。”
  临风觉得也是,嫂子这样的人憋在府里十几天,不闷才怪,于是开始讲天都最近的趣事。
  讲到有趣的地方,临风自己笑的前仰后合,婉之看他的样子便也跟着笑,有一次笑的厉害了,居然岔气了。
  丫鬟在旁边抱怨,“殿下,您别折腾王妃了。”
  临风憋住了不再笑,回头见婉之仍是不停笑,喘着气侧了脸,便趴上去看她,见她闭着眼的笑,伸手扶过她的脸,触手处却湿湿的,临风心里一疼,伸手握紧婉之的手,哑声道,“嫂子,三哥他还没好,他好了一定来看你。”
  婉之久久闭目不语,还是笑,笑的临风一滴泪滴到脸上。
  婉之才睁开眼,伸手给他擦泪,“傻孩子,你哭什么,嫂子这不是好好地。”
  临风脸上的泪却止不住了,婉之伸手拍他背,“以后没脸笑七色了,和七色一样爱哭。”
  临风顺势趴进了婉之怀中,像个孩子似的问的有些害怕,“嫂子,你和三哥到底是怎么了?”
  婉之柔声道,“我们好好的,只是病了——”
  “骗人!”临风哽咽道,他明明看见顾娉婷抱着孩子每天在君离央房里笑语欢颜,而君离央虽然没有痊愈,但是还没有坏到连兰苑都不能来的地步。
  婉之却想起了另一桩,“临风,为了天朝和墨夷邦交,两国必然都乐意你和七色的婚事,但是到时候——不要着急,你要明白的知道七色的心思,若是她放不下听雪——”
  将临风的肩扶起来,对着他的脸肃穆道,“一定要慢慢忘了她。若是娶了她,那今生再也不要招惹别的女子,今生只能有她一个,即便是你皇兄指婚,也不许要!”


☆、你想怎么惩罚我都成……

  天情何殇,临风这样的干净,这样的阳光,她不要他重蹈覆辙。
  临风抬手打掉她的手,“谁说我要娶她,嫂子,我要和你玩儿一辈子。”
  婉之闻语不可自抑的笑起来,“和我玩儿一辈子,亏你说的出来!”
  临风认真道,“我是说真的,嫂子,三哥——三哥太过分了,你若是真的不愿意呆在这里,去我府上,我养你一辈子。”
  丫鬟看婉之闻语笑的样子,终于耐不住了,“殿下,奴婢求您了,您就别跟着添乱了——”
  婉之摆摆手,“让你说的我真耐不住了,去不去你府上我得考虑考虑,不过你带我出去吧,我实在是闷坏了。”
  临风眼皮一耷拉,“不行,不行——等你身子好了。”
  婉之拉他手晃,竟然带着哀求的意味,伸出一个手指头,“就一次,就一次。”
  丫鬟只听过这二位经常混在一起,但还是让这两位的举动给吓得不轻,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
  临风还从来没见过婉之这副摸样,心中更疼,她心里必然难受到极点了,虽然一直在笑,可是笑的他这样难受。
  临风见婉之的眼开始变冷,知道下一句定然是你不带我去我自己去,无奈的点头,“好好,说好了出去看看就回来啊!”
  婉之闻语高兴任临风把她包成了粽子,穿的只剩一双眼,却不知丫鬟见这情况真的吓跑了,再不禀报不出大事才怪。
  “嫂子,这次坐轿子好不好?”
  “当然是骑马,不然听雪会笑死我的,这样的娇弱。”
  临风把婉之扶上马,在身后拥住她,深深皱眉,“嫂子,不会又是去找听雪吧?”
  婉之笑道,“他等了我这么多天,我再不去见,他就该闯进来了,你想看他和你三哥打架?”
  临风一愣,竟然什么都瞒不过她,最近每次见听雪,他都说在等人。
  临风就那样大张旗鼓的带着婉之经过中庭,这个从小怕君离央的临风这次却觉得嫂子是在冤屈,虽然皇家都有多个妃子,可是他知道婉之性子刚烈,和别人是不一样的,她身世蹊跷,怕是根本接受不了这些,三哥哄哄怕是还好些,可是有了顾娉婷和儿子,居然忘了嫂子,真是太过分了。
  “姐姐——姐姐——”
  那样冷得天,顾娉婷抱着孩子挡在马前。
  临风气道,“莹嫂嫂,你不照顾三哥,跑来拦我们干什么?”
  顾娉婷抱紧孩子,“姐姐,你别这样,我知道是因为我,可是你走了,让王爷怎么过——”我们母子怎么过。
  婉之一旦走了,那么她们母子怕是连生路也没有了。
  “我给你赔罪,姐姐,你想怎么惩罚我都成……”
  那孩子似乎听懂了什么,哭的撕心裂肺,婉之只觉得气血上涌,咳嗽一声捂住了嘴。
  然后淡淡道,“我只是出去逛逛,还会回来的。”
  见顾娉婷发呆,温言道,“会冻坏孩子的,告诉王爷我很快就回来,去吧。”
  临风绕过顾娉婷,带着婉之出了王府。
  临风却觉得出了府婉之并没有多高兴,反而闭了眼似是睡了。


☆、若是君离央要死了

  见到听雪的时候,却立刻睁眼笑了起来,“你这叫什么眼神儿,我不过是病了一场,你不会和以前一样不长进了吧。”
  听雪把她扯到软椅上,盖上被子,探手她的脉搏,抬眼看看她,这时候她喝酒不好,可是不喝酒还真是看不出她的病情。
  婉之把临风支走以后,笑道,“别摸了。”将左手缓缓伸开放在听雪面前,掌心赫然鲜红的一缕血丝,这是在顾娉婷拦她时那咳得。
  听雪眼底一颤,却只是拿了雪白丝绢给她擦掌心,擦得很仔细。
  婉之笑道,“听雪,你真是过分,你知道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你还折腾我们——”
  听雪脸色惨白,只是看着她,“十一天了,他还在误会,他还没有决定舍弃什么,选择什么,你觉得他值得让你为你付出生命?”
  婉之静静地睁着眼,说的似是很平静,“你设计的误会确实完美无缺,连楚殇和殇都用上了,但是听雪,你想不到,也就是在那日,我放开了一切,终于可以丢掉过去,我和君离央几经波折,数经生死,一直是我在犹豫,他从来没有放手过,从来没有误会过。”
  婉之说的有些费力,咳嗽了几声,“或许那时那刻他误会了,但是事后他一定会想明白,你不知道,根本没什么好误会的,因为他一直知道我心底藏着一个人,一直放不下一个人,所以根本没有误会可言,他只是在包容,在等。”
  婉之突然冷冷看向脸色惨白的听雪,“所以你好残忍,你连这个等的机会都不给他,我经历过那么多的生死,我死过两次,如你所说,死又何妨,可是直到我死了,他还没有等到我,那是不是很残忍?”
  听雪静静的看着婉之,“你把生死看的倒是透彻,但那是你自己看你自己的,君离央的生死你也看的这样淡然吗?”
  婉之一颤,眸子瞬间哀伤,若是君离央要死了,若是君离央死了——
  听雪将她的手掖进被子里,“你说我残忍也好,如果有一**可以淡然君离央的生死,我也许可以淡然你的生死。所以对于我所做的一切,你怨也好,恨也罢,于我而言,没有选择。”
  婉之再也说不出,她还能说什么,对对错错,是是非非,都是自己愿意,值不值得,谁能算的清,能怪听雪吗?
  听雪将她拥在怀中,“让他和娉婷好好过日子,我带你去草原好不好?”
  仿佛过了很久,婉之轻轻点了点头,“好。”
  ……
  天都乞灵山。
  东风沉醉,花枝摇曳,抖落皓雪无暇。
  婉之弹掉指尖雪丝,便又笑了,“你们怎么这样慢,离山顶还有好远。”
  听雪只是缓步悠然,亦是噙着浅浅笑意,在雪中格外柔和温软。
  临风却是心情不太好,说好了出来看看就回去,这倒好,居然说什么山顶赏梅,还带着酒,临风能做的就是把婉之又包了两层。


☆、朕向来拿你没法子

  临风却是心情不太好,说好了出来看看就回去,这倒好,居然说什么山顶赏梅,还带着酒,临风能做的就是把婉之又包了两层。
  婉之不叫人搀,自己一路扶着花枝,心情似乎不错,临风担心,老是护在一侧,结果婉之没滑到,他倒是摔了两脚,逗得婉之和听雪难掩笑意,自此临风便也不再强行要护着婉之。
  看来真是在王府闷坏了,这一路花雪相映,风情怡人,嫂子心情若是好些,那也不错。
  乞灵山山顶有座乞灵寺,这座山海拔极低,但因为是雪天,多半是些极有情趣的年轻男女到山上许愿。
  一路上公子千金来来往往,更增乞灵山色。
  到了乞灵寺门口,听雪带着婉之要进去许愿,婉之若有所思的摇摇头,“听说这寺庙后有一处极为清雅的亭子,是最佳的赏梅之处。”
  婉之只是想到了苏陵,许愿最是不灵的。临风如今单单知道嫂子心情无常,却猜不透他心底到底怎样想些什么。
  临风知道听雪比他聪明,兴许知道嫂子的想法,想着能劝解些,谁道听雪二话没说,只说了一个好字,领着便走了。
  临风终于有些看不过去了,因为他知道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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