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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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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之一怔,原来梨妃在他心中留下了影子,那只能证明你的狠毒,自己爱的人你都下得了手,婉之清楚的记得那日走时皇帝随手拿出化骨水洒在梨妃身上,当梨妃化为一滩浓血时,他转身对婉之说,“你好好看着,这便是不听话的下场。”
  皇帝忽而又闭上眼,眉间带了丝倦意,“你觉得朕真的会在乎一个吏部侍郎?”
  原来梨妃时吏部侍郎的女儿,婉之继续道,“有些小人物会在关键时刻起关键作用,在朝堂上君离央和顾相分为两大派的时候,像六部的人物,像楚殇那样征战在外的将军,自然是不可或缺,自然要一心一意是皇上的人!”
  皇帝慵懒的睁开双眸,眸子一细,向婉之望过来,灯影斑驳的洒落在那轻纱上,那澄澈的剪水秋瞳,眉目间却有着冰雪的清冷淡定,青丝静垂在后,真难以相信这样的话从这个静雅女子的口中说出。
  皇帝收回了眸光,“你幸亏在朕这里,不在君离央那里。”顿了下又道,“人太聪明不一定是什么好事,梨儿生前也很聪明。”
  婉之不能完全摸透他的心思,此刻只觉得彻骨的恨意,其实当年残害苏家定然是他的主意,即使顾家不下手,皇帝照样会让苏家败的很惨,丝缎柔软内的五指竟然下意识的收起,若是此刻杀了他,也算是为苏家报了仇。
  然而手指握紧碰到伤处,片刻间清醒,自己现在身体乏力,都不知道能不能用的上力气,难道还不吸取一时冲动落入虎穴的教训吗?
  婉之心中暗骂自己,也瞬间清楚也许他给自己下毒就是防着自己这一手暗杀,让我误以为自己武功依旧,来试探我的忠心,若是贸然动手,那他必然不再留下自己,哪怕有再大的用处,因为这个人不允许身边存在危险人物。


☆、太子也就不必忧心了

  婉之笑笑,“皇上好好休息,臣——我到外面。”
  皇帝眸光微阖,似是点了点头,看着婉之从他身边绕过,婉之愰作不见她经过时他眼底那瞬间的阴鸷冷冽,只是小心着下了床。
  披了件外衣坐在软椅上,轻轻闭了眼,身后薄汗湿透,掌心冷汗涔涔。
  罗帐内的皇帝淡淡抬眼,朦胧中看见那单薄的身形,眸光深邃下去,真是聪明,干脆用这种方式打消疑虑。
  这日婉之正坐在梨花园里喝茶,看着乱红飘飞,这宫里凄清,除了前几日皇帝偶尔来做做样子,婉之倒也乐得清静,一个染病的妃子是不容许出这宫的,婉之在没有十足把握之前,自然是老老实实的呆在宫里。
  皇帝给的药照样每日都喝,皇帝来照样上演夫妻恩爱,甚或她将脸涂得苍白,以免皇帝起疑,然而每日皇帝不在,婉之都会趁欣赏月色,掠上墙头观察一番,发现这皇帝还真是看的起她,附近竟然有好多卫兵。
  这几天,婉之已经差不多将那侍卫们换班调查的差不多,她知道那次冲动后,再也不能冲动行事了,来了天都终是没有敛了锋芒,所做的一切都被有心人看在了眼底,很多时候,她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然而前生时时因为无情无欲,无愁无恨,所以强大,所以无敌,所以叱咤风云,所以这几日让她想明白了很多事,养精蓄锐,一举成功,当然目前是论逃出这皇宫而言。
  虽然后方地形了解了些,但是自从进入梨花宫,从未踏出一步,前方地形她一点儿也不了解,为了不引起皇帝怀疑,自然不会出这宫门。
  “殿下,小心点儿,殿下——便乱跑——殿下,那里去不得——”
  婉之抬眼望去,门砰的被撞开,一个六七岁的粉雕玉琢似的娃娃闯进来。
  婉之将他打量一番,发现这小家伙虽然穿的锦衣玉带的,眼神儿却是很不善,脾气也不甚好,“滚开,你再不走,我踢死你!”
  后面追来的宫女一下子被他踢在了地上,婉之身边的两个宫女也跪了下来,“奴婢见过太子殿下。”
  婉之端起桌上的茶,淡淡看着这个飞扬跋扈的太子,你父皇没有跟你说梨花宫不能乱闯吗,会得病的。”
  太子将小脸儿一扬,恨恨的看着婉之,瞳仁里恨不能冒出火来,慢慢走近婉之,突然笑起来,“你这个坏女人,你也有今天,要不是你勾引父皇,额娘才不会被气死——”
  婉之闻语心里明白了几分,“如今我也病了,而且还变得非常丑,太子也就不必忧心了。”
  太子脸上的笑顿了顿,质问道,“那你应该很伤心,你为什么不哭,我是来看你哭得。”
  婉之柳眉微痕,甚是有些哭笑不得,“我整天以泪洗面,哭得脸都变丑了,哭够了,殿下来的不是时候。”
  太子大眼睛转了转,心里不服气,却有找不出话来反驳,突然凑上来,对三个宫女道,“你们都出去,我和娘娘有事要谈。”


☆、你这个妖女

  太子大眼睛转了转,心里不服气,却有找不出话来反驳,突然凑上来,对三个宫女道,“你们都出去,我和娘娘有事要谈。”
  “殿——”
  “废话什么,滚——不然打板子,让你们死去活来,活来死去!”太子威胁道。
  吓得宫女们哆嗦着不知说什么,却是知道这个小祖宗什么都干得出来,尤其是身后奶妈,这个小祖宗经常拿针扎人,心里思忖着是不是应该去找皇上——
  “去吧——”婉之放下手中茶,淡淡道,这淡静的话似乎鼓舞了几人,都退了出去。
  太子凑上来,眼底闪过迷茫,这个女人就这么和他对视,怎么不怕他呢,抬手就对婉之的脸上打去,婉之脸微侧,躲开去,心道,可真是皇帝的儿子,像得很,这肚子里阴谋诡计估计不比皇帝少多少。
  太子没打着,气急败坏咬上婉之的胳膊,婉之手腕一折,捏住了他下颌,迫使他又张开嘴。
  太子气得两眼放光,扯住婉之的袖子,“你这个妖女,你都这样了,父皇还宠着你,你这个妖精——啊——”
  婉之伸手捏住他下巴,浅浅笑了笑,“你若是再骂,我就赌上你的嘴,你若是再打我,我就扭断你胳膊,你若是再咬我,我便掰断你的牙——”
  “你——”太子闻语似乎害怕了,继而又鼓起嘴吼道,“我告诉父皇去,就说你——”
  婉之漫不经心的放开他,端起茶来,“去吧——就说你把宫女支开想要和梨妃好好谈谈——”既然刚才支开宫女,定然是怕皇帝知道——
  见太子彻底愣在了那里,微微抬眼,“我一个病入膏肓行将就木的人,你还来大吼大叫又咬又踢的,不知道你父皇知道了会不会——”
  太子突然拔腿就跑,“你太可怕了,你这个妖精——”
  婉之见他跑出去,目的达到,赶紧追出去,因为她对周围地势太不了解,正好出去探探,一边跑一边喊,“太子别跑,小心摔倒——”惊鸿一瞥间却将两边地势收进眼底,那些侍卫也愣了,一时不知所措。
  太子见她追来,更是害怕,跑的更猛,婉之敛着宫裙,慢慢的跑着,不知不觉已经绕过千陵湖畔,太子眼见婉之追着他不放,心里果真惶恐到了极点,抬眼恰见远处皇帝疾步走来,“父皇——”却觉身子一轻,一下子摔倒在地。
  婉之见皇帝来了,却仍旧敛了心思,追上来刚要扶起太子,却被皇帝抬手挡了去,俯身将太子抱了起来,“墨儿,墨儿——”
  奇怪的是太子面无表情的闭着眼,皇帝在狠狠瞥过婉之后,见太子脸色不好,抬手摸他鼻息,手一颤,低吼道,“太医——传太医——”
  继而又回头道,“太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跟着陪葬。”
  婉之却在太子垂落下的光滑手臂上看到了隐隐约约的红点儿,心道,这太子竟然有这种疾病。
  轩墨宫里,婉之随着和宫女们跪在地上,听见里面皇帝摔碎了很多东西。


☆、为什么突然病发?

  皇帝向来温厚,这种大发脾气的时候实在是不多,很多妃子竟然也闻讯而来,老老实实的跪在外面,因为都知道这个太子是皇帝的宝贝。
  珠帘动荡,大殿外窒息着跪了黑压压一地的人,珠帘内太医的声音真切的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皇上息怒,这种病极少见,太医院前一阵子还在钻研它的治疗方法——”
  “废话少说!太子一向身体安好,为什么突然病发?”突然想起了什么,低沉道,“传梨妃——”
  婉之心里明白,撩开珠帘走进来,垂首跪在地上,感觉到皇帝阴冷的杀意,未及开口,却觉胸口一窒,被踢到在地,却听太医在旁道,“皇上千万不要怪罪梨妃娘娘,今日狂奔,引发这种疾病提早发作,尚有半个月的时间让太医院来研究,这种病毫无征兆,却已经在太子体内潜伏多年,如果一直等到正常的发病时间,太子便无药可救了——”
  皇帝微怔,忙问道,“那还有救?”
  老太医为难的摇了摇头,“皇上请息怒,老臣也只能尽力而为,却不敢保证——”
  “滚——”皇帝彻底丢了魂,俊颜上是难以抹杀的痛苦,心底响起皇后死前的话。
  “皇上,臣妾以后再也不能伺候皇上了——”
  “皇上,臣妾命薄,不怨,但是臣妾要皇上保证我们的墨儿一定是个有福气的——”
  “皇后,你别这么说,朕以后一定不独宠梨妃,疏忽了你——”
  皇后苍白的脸浅浅一笑,“自古帝王多情,哪有这样的道理,喜新厌旧亦是正常,臣妾不争不抢,皇上宠了臣妾这么多年,臣妾满足了,只是放不下墨儿——他还那么小——”
  “墨儿,墨儿啊——”
  轻轻合了那憔悴的眼,“朕保证,墨儿会一生平安!”
  婉之淡淡看着这一幕,看见皇帝紧握的手指节泛青,心里却很是安静,本来刚才想救太子来自保的,没想到太医为她开脱了,此刻的她无法对可怜的皇帝生出半点同情之心,也许这是报应。
  生在帝王家,本就是一种悲哀,像君离央,如果当初君离央不是王爷,当初未必那般对她。
  而且这个太子言辞阴厉,性格暴躁,未必是什么明君,这般想着,婉之蓦然觉得,难道是为自己见死不救在开脱,但是想起皇帝的脸,苏家的血,这个世界,原本就没什么公平可言,当初皇帝若有那么一点点怜惜,苏家也不会惨到灭门,如今她又怎会给他怜惜。
  “皇上——”老太医看了看皇帝,百般沉思,终是仰起头,“但还是请皇上做好心理准备——太子的病似乎比一般情况严重的多,这一刻钟的时间脸上已经布满红痘——”
  皇帝闻语回头看向了太子,心中一阵战栗,那小脸儿上已经红云缭绕,红肿的不像样子,痘痘连城一片。
  皇帝上前抱住太子,“墨儿,墨儿。”转眼看向那老太医,“王太医,你祖上三代为宫中御医,你一定有办法的。”


☆、皇上,让臣妾试试吧

  皇帝上前抱住太子,“墨儿,墨儿。”转眼看向那老太医,“王太医,你祖上三代为宫中御医,你一定有办法的。”
  老太医起身过来,掰开那小手看了看,又拨开眼皮看眼球,眼底掠过惊云,皱了眉,摇了摇头,“皇上,太子这病——变化太大。”突然跪下去,无奈的摇了摇头——“怕是熬不过今夜——”
  皇帝眼底闪着异芒,突然抬腿踢飞了老太医,怒吼道,“太子若有事,全部陪葬。”殿外二十五名御医冷汗涔涔的跪着,他们知道,王太医无法,他们更没有办法。
  大殿一片死寂,一片窒息,所有的人都低首不语,只觉得晦暗的空气中浓重的烟尘清晰,婉之低眉,看见那白玉石里映出自己的双眸清明,里面有丝清冽的流光,辗转浮沉终是寂灭在眼波深处。
  “墨儿——”一声呼唤伴着飞纵的身形,君临风已经抢步跑进殿内,上前抱住昏睡的太子,“墨儿啊,你醒醒,墨儿,皇叔说好陪你骑马的,皇叔不会食言——”
  君临风也无暇顾及一旁扶额低眼痛苦的皇帝,只管抱着君墨伤心的低唤。
  婉之被他叫的心烦,抬眼看见君临风紧紧抱着君墨,一滴清泪落在君墨脸上,却也仿佛掉在了婉之心上。
  “墨儿,你才那么小——以后没有人陪皇叔玩儿了,墨儿——”
  “墨儿,皇叔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你起来,皇叔教你练剑骑马,教你下棋——”
  “墨儿,你若去了,皇叔这日子还有什么生趣,你去找你的额娘去了,可是这个世上再没人陪皇叔玩——你不知道,皇叔只和你在一起会有多快乐,除了——”呜咽一顿,“墨儿——你千万不要离开——”
  纤细的指扎进掌心,白玉石里映出那眸子深处一抹柔情。
  “墨儿,你说生在皇家孤独,可是还有皇叔陪你——墨儿,你说皇兄忙都不理你,可是还有皇叔理你啊,墨儿——你若真去了,那就把皇叔一起带走吧——”
  无声的低叹落下,婉之抬起头,清声道,“皇上,让臣妾试试吧——”
  当那银针闪着寒芒,捏在婉之苍白的指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有些变色了,君临风噌的将刚放下的君墨抱紧怀里,摇着头道,“不要,不要伤害我的墨儿,他最怕疼。”
  婉之淡淡瞥了树临风一眼,“你若这么一直抱下去,想疼都没机会了。”真他奶奶的狗咬吕洞宾,今日若非为了他,她根本就不会管。
  袖内双手攥紧了拳头,眸光在无数挣扎之后,看到婉之扬起的脸,他看不进她的眼底,猜不透这件事她怀的是何种心思,却在抬眼在看见君墨惨不忍睹的小脸儿后,沉声道,“临风将墨儿放平。”
  君临风却颤颤的不肯,摇着头,死死的抱着君墨,“你一个深宫后院的妃子懂什么,而且皇嫂不喜欢你,你肯定不怀什么好意。”
  婉之抬眼望着他,“七殿下,臣妾若是不想太子活着,又何必来自找苦吃,太医的话你也听见了,况且我只是无意中知道这样一种方法,也不一定好使,若是太子有什么闪失,臣妾必然跟着陪葬,所以是殿下想多了。”


☆、医术过人

  君临风眨巴眨巴泪眼,觉得这语气好生熟悉,也有道理,一时来了不知所措,向婉之望了过去,婉之却在那眸光投来刹那,长睫一低遮住了眸光。
  其实刚才那番话说给君临风,更是说给皇帝听。
  “临风!”
  君临风眸光一颤,看见皇帝盛怒的眼,想了想,终是放开了君墨。
  婉之将太子的小手儿拿起,眸光微细,银针便沿着那指尖刺了进去,君临风眸光一颤,狠狠闭了眼,十指连心,那里是人最软弱的地方。
  婉之眸光只是淡淡的,看着那针一点点没入,因为孩子手小,每一下都是小心翼翼,额头渐渐沁出汗,却在插入半个指甲深时,指尖一寒,拔了出来,瞬间将那垂下的手滴下的血滴入准备好的水盆中,那血是紫红色的。
  “恩——”在人们屏住气息间,听见太子嘤咛一声,哇的哭出来,多少人却因为这一声哭心着实落了地,今天太子若要醒不过来,怕是跟着陪葬的不少。婉之回头招呼那位老太医,老太医倒是见过世面的,并没有被皇帝刚才那一脚踹傻,一直死死盯着婉之诊治。
  如今过来后按照婉之的意思将太子流出血的手指细细涂了伤药,不可思议的看着婉之一举一动,看着那盆中紫红色的血,唏嘘不已,待婉之将那十个手指头全部处理后,终究还是问道,“娘娘怎么想到这样奇特的方法?”
  婉之抬手抹去额头汗珠,“这种病又叫杜鹃红,血液里生来便比别人多了一种物质,这种物质在潜伏期并无害,可是一旦病发,便会蔓延在血液里,致使血液变成紫红色,说到底这种物质其实是一种毒——”
  老太医恍然大悟,“老臣愚笨,单是想到怎样延长发病期,却从来没有想到可以把它当做一种毒来解,娘娘之博学令老臣佩服的五体投地。”
  婉之微微抬眼道,“如此老太医是明白了,刚才只是将人体内软穴的毒引出,但体内仍有,所以这种毒必须找到解药,如今这种物质已经提取出来,这应该难不倒老太医的。”
  老太医眼底毫不保留的赞赏,看着这个轻纱覆面的年轻的梨妃,“娘娘一语点醒梦中人,老臣已经看过这种血,解药是可以配出来的。”
  婉之突然觉得眼前微晕,突然意识到,难道是沾了毒药,这毒并不烈,况且只是沾染,无甚大碍,眼前发晕,心里却明白,也许这是个让皇帝对她放松的好机会,强撑着对太医说,“我只是略微知道,却并不通医术,只是觉得研究解药的这几天,太子年纪小,不能再用这种方法,倒可以多喝水来降低毒的密度,减小毒性。”
  密度?太医略微思忖,差不多明白其中意思,这些他是知道的,但是这样一个深宫后院的人能想到这些真的是令人费解,太医一边将太子最后的拇指包扎好,一边对婉之道,“今日和娘娘言谈,真是令老臣大开眼界,娘娘今日之举非但是太子之福,也许是造福黎民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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