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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千金太难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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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叶熙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扯动嘴角,嗓音有些沙哑:“照顾好自己……”便留下这样一句,匆匆离开。
或是说,落荒而逃。
他早就知道,不是吗?可是从他登上皇位的那一刻,就不能回头,除了那个人,他绝不留情,绝不能!可为何,还是会乱了心思呢?
“呵呵呵……”黑夜里,花落雪平白无故的笑了,笑出了泪花,月光如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也或许是祭奠自己毫无结果的爱恋。
第三十四章:巫族蛊毒
当林夕若再次悠悠醒来时,映入她眼帘的是那一张完美的俊颜,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却在半空中被人握住。
脸上不由自主的发烫,偏偏夜宫昊也不放过这能戏谑林夕若的机会:“若儿这样,都要误会,是被为夫迷住了。”
林夕若冷不丁抽开手,那红晕却一圈一圈的在脸上扩散,“你给我出去,谁让你进来的?!”
“真的吗?”夜宫昊眉间凝起笑意:“若儿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呢?我的心都要碎了……”
然而林夕若却毫不客气:“心?你还有心?!”
夜宫昊只得悻悻作罢,却也没放过继续损她的机会:“是谁昨天晚上硬拉着我的衣角……”
“没有,没有!”林夕若摇着头,去推夜宫昊,脸上尽是愠怒之色。
夜宫昊作势要摔到地上去,顺手将衣服从衣架上拽下,黄紫色的朝服穿在他的身上竟显一种魅惑万生的美。
也顺带着将林夕若揽在怀里,林夕若挣扎了几下,终是无奈的放弃了挣扎,真是的,每次都这样,还真当她好欺负呀!老虎不发威,难道她是病猫吗?
但是在回想起那道人人皆知的传言,皇室之人都是武功莫测之辈时,又迅速地打消了这个念头。
牙痒痒的看着夜宫昊低下的俊颜,接到他那充满危险的视线时,狠狠地瞪了回去:“喂,你打算什么时候松开我?!”
“到你死,也不放手。”夜宫昊狭长的双眸里涌动着不知明的情愫,林夕若却不知不觉深陷。
等到自己发觉时,夜宫昊已经看着她看了多时,不知道是不是生来的多愁善感,林夕若不仅没有恼怒,反而很好意思的往那个温暖的怀抱里蹭了蹭。
夜宫昊的笑意慢慢加深,以往若是算他“乘人不备”,那么这一次算不算她自己“投怀送抱”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夜宫昊的贴身太监就从殿门进来,极为恭敬的行礼:“皇上,该早朝了。”
许久没听回声,诧异地抬头,就见帝后相拥,又慌忙低下头去,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的,这,他看到了什么?打扰了皇上的好事,他还能活多久啊?
“咳咳……”
显然夜宫昊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正色道:“下去吧!传令百官,今日不早朝!”
“是。”得了命令,那老太监欣喜地起身,退了出去。
然而当夜宫昊转头时,林夕若已经换上了一件淡蓝色纱裘,正仰着头看着他:“昊——”犹豫了半天才继续开口道:“也许我不是不可以喜欢你?”
“所以……?”夜宫昊强忍住笑意,也在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其实刚见着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是个妖孽,哪有男子长得比女子还漂亮的?反正我原先是不想做这个皇后的,搅进这滩泥水,我至少得少活十年……”
林夕若不由自觉的缠着手指,不敢去看夜宫昊的脸,怕这一时的勇气在看到他眼睛的时候崩然烟消云散。
“而且你后宫麻烦是还那么多,还那么蛮不讲理的把我打入地牢,不过……虽然说你有点妖孽,不对,是很妖孽……”
林夕若说得有些语无伦次,快速的抬头扫了一眼,又立刻低下头,好像再没机会说了,要一次性说完:“然后我想了很久,如果,如果你愿意为我遣散后宫,那么……我可以考虑喜欢你。”
等了半天,心“砰砰”的直跳,半晌都没有动静,心顿时像坠入了谷底,慌忙的转身,想要逃离这个令她尴尬的地方,踌躇好久,才发现,这里貌似本来就是她的宫殿。
“算了,你当我没说好了。”
而夜宫昊却望着她惶惑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若儿——”
似低叹,也似无奈,手轻轻穿过她披散下来如墨的青丝,“我不是早说过……”又慢慢凑到她耳边:“笨蛋,我也喜欢你啊!”
“你!”也许是没有想到是这样的回答,林夕若惊讶的抬头,手嗔怒的打在夜宫昊身上,也似撒娇:“我明明是整个琉璃王朝最有才华的女子,明明就是你眼光不好!”
“那么我看上若儿,也是眼光不好了?”夜宫昊笑得深邃,林夕若这才意识到入了他的套。
却在林夕若还没发作之前,夜宫昊就轻轻拥住她:“知道,若儿是世间最好的女子。”
林夕若嘴角浮上一抹笑,也拥紧了他,煞为郑重的抬起头严肃道:“那么你后宫的其他女子呢?你不可能把她们不闻不问的,那样我也要被那群老大臣骂成‘祸国妖后’的。”
“那就把她们遣出宫就好了。”夜宫昊笑得温柔,“他们爱说就说好了,朕才是皇上!”
“嗯。”林夕若蜷在夜宫昊怀里,点点头,“那么以后你要记住了,不允许再和其他女子有任何瓜葛,也不要看人家曲儿唱得好,舞跳得美,就莫名奇妙的去别人宫殿里睡觉!”
“感情,若儿还是一个醋缸子啊!”夜宫昊作叹状,心里却是蜜一样的甜,这是不是说明,她的心里已经有了他呢?
还是忍不住会想起那件事,为什么他竟会不忍心呢?为什么他有时竟也弄不清真假?
他下了一局棋,可是为什么局中的一颗棋子竟牵住了他呢?失去?难道真的动心了吗?不行,林家,他不能手软;夕若,他也绝不放手!
“喂!”林夕若见他神游飘忽,不满的开口:“你是不是不情愿啊?!”
“不情愿啊……”夜宫昊故意拖长了音,却还没等林夕若恼怒出声,一口猩红的血便溅到了他的衣服上。
“好痛……。”林夕若捂住胸口,脸色瞬时变得苍白。
“若儿,若儿——”夜宫昊心也慌了起来,那触目的红色,竟让他一瞬之间有了整个世界要瞬时倾塌的错觉。
“好疼,昊,心好疼……”林夕若的身子微微颤着,就好像风中的一片落叶,就要随风而逝,她的额头上也冒出了滴滴汗珠。
“我在这儿。”夜宫昊握住她的手,皱着眉大喊道:“人呢?人都去哪儿了?”
“奴才参见皇上,皇上万安。”门外的一个内宫太监闻声而进,一见这架势,也是胆战心惊。
“你眼睛瞎了吗?”夜宫昊心急,一时气不打一处来,黑青着脸,几乎是咆哮道:“还不去给朕叫太医来!”
“是,是是……”那太监浑身一哆嗦,飞一般的窜了出去,然而还没踏出殿门,又被夜宫昊一身大喝召了回来。
“皇上,可,可还,有什么事?”太监心下发颤,连话都说不完整。
“把离王爷也给朕召进来!”
“是。”
夜宫昊低下头来,眼中焦虑十分,怎么回事?离半年之期不是还有三个月吗?为何会发作得如此痛?
安言抚慰:“若儿,就好了,太医很快就来了,再坚持一会儿。”说着暗自将内力缓缓注入,希望能暂时抵缓檀香蛊毒的毒力,哪知真元相撞,不仅没让林夕若好一点,他自己也差点损耗半成功力。
林夕若脸愈发苍白得就像一张纸一样,竟是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紧紧地握住了夜宫昊的手。
“臣楚鸿昭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一个中年人样貌的太医挎着医箱跟在刚刚传令的太监后边低着头走进来,行了礼。
夜宫昊抬头注意到他,将怀里的林夕若慢慢放在床上,双眉紧皱:“你还愣在这儿干什么?还不快给皇后诊治,若是耽误了治疗,朕定叫你生不如死!”
“是,是。”楚鸿昭一吓,身子微微颤抖,从医箱里取出几根红线,哆哆嗦嗦的走上前,将一根红线缠在林夕若手腕缠了几圈,手都有点不受控制。
因为心慌和胆颤,手搭在红线上半刻也没诊出个所以然,头上是汗如雨下。
“皇……皇上,皇后娘娘的病情极为诡异,臣,臣恐怕无能为力。”楚鸿昭分明能感受到那帝王的怒气,便是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庸医!朕要你何用?!”夜宫昊黑着脸道:“来人啊——”
“皇上饶命,这,这实在不是在臣的能力范围之内啊!”楚鸿昭吓得“噗通”跪在地上,他怎么这么倒霉?上次皇后娘娘病重,就是他当值,怎么这次又是他?
“皇兄——”夜宫离踏进来行了礼,看向床上已因疼痛而昏厥的女子时,心中担忧几分,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只得语气不急不慢道:“皇兄何苦为难太医,蛊毒本就不是太医能力范围之内。”
“那你还有什么办法?忘尘大师如今已经圆寂,更何况就算他尚在,连他也解不了这种蛊毒。”夜宫昊缓了缓心神,面色已经平静,然而心里却是火燎一般的急躁。
“臣弟听闻这檀香蛊毒另分种类,而皇嫂中的就是最为厉害的檀香烟云散。和普通的檀香蛊毒不同的是,这种蛊毒分为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表现在嗜睡,极容易不知不觉睡着;第二个阶段是疼,就像刀割的疼痛,折磨人形神憔悴;第三个阶段是已经感觉不到疼,又会重复第一阶段开始嗜睡,在睡梦中精华散失,直至一睡不醒……”夜宫离将这几个月自己查到的尽数说了出来,“如今皇嫂应该已经是第二阶段,这檀香蛊毒出自巫族,若是想要根治,恐怕得去巫族求得解药。”
“可那部族已经传闻消失多年,如何再能寻得了?就算寻到了,那部族的人性格孤僻,难以相处,求得解药更是难上加难,并且依若儿现状看来,应该是先暂缓她的疼痛!”夜宫昊接了上去,眉间仍是无法舒展开来。
“但那毕竟是唯一的法子了……”夜宫离同样也是愁眉不展,夕若,难道这就是宿命吗?那么当初他是不是该自私点,早早将她带出皇宫,也不至于搅入这滩泥水。
“这又有何难呢?”
门外突兀的出现了一道身影,那话音就像一道响雷炸在宫殿里。
第三十五章:丰州事发
“是你?你来做什么?”夜宫昊冷冷的瞧着来人,这么肆无惮忌的,宫中的守卫都是吃素的吗?
“琉璃皇勿恼,自是为解琉璃皇心上之忧。”花叶熙一脸担忧的望着林夕若,竟是丝毫不掩饰,难免有些懊恼,怎会无意间伤了她。
夜宫昊见他赤裸裸毫不掩饰的关切,当然是心下气恼,刚想发作,却被夜宫离轻轻拉了衣角,按捺住想跟他去打一架的冲动,不做声,等着他下面的动作。
花叶熙从袖口掏出一个精致的瓷花瓶,倒出一枚药丸,走了过去。
还没什么动作,夜宫昊便冷然开口:“给我。”
花叶熙抬眼望了望他,又望了望林夕若,有些不情愿的递给夜宫昊:“喏,檀香蛊毒的解药,记住了,这个只能解一般的檀香蛊毒,至于檀香烟云散,只能起抑制的作用,最好的疗效也不过从第二阶段回复到第一阶段。”
夜宫昊半信半疑的看着他,犹豫半刻,接过了那个精致的瓶子,但也并未打消对花叶熙的疑惑,无奈于林夕若的现况,将药丸给她服下。
或许是疗效尚可,林夕若的面色慢慢红润起来,呼吸也变得平稳。
见佳人无恙,花叶熙悬着的一颗心终是落了下来,刚想转身离开,注意到看见夜宫昊那黑的不能再黑的脸,心情觉得甚爽。
便开口玩笑道:“琉璃皇在这儿与佳人共处,倒是快活得很,那宫门前却是热闹啊!若是琉璃皇错过这一场好戏,岂不可惜?”
“你做了什么?”夜宫昊虽然心下疑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意思听了个七八分,自然是认定是花叶熙搞出来的事。
“琉璃皇切莫血口喷人,去看了不就知道了吗?”花叶熙也不恼,只是那模样怎么看都不样是一个常年的病秧子。
夜宫昊闻言分明有些犹豫,回首看了看躺在榻上的林夕若,又转向夜宫离:“好生照看她。”
“是。”夜宫离再抬头时,夜宫昊和花叶熙的身影早已消失,应承的声音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
暗处,一个青衣的陌生男子见夜宫昊和花叶熙离开,掐指也不知道念了什么咒,那身形竟平白无故慢慢变得透明起来。
一抹得意的笑浮在那男子的面上,理了理袖子,一副光明正大的模样走了进去,然而经过他身边的小宫女却如往常一般走过,轻而易举的便穿透了那男子的身体,好像那里只是一团空气。
明眼人踏进来,一眼便可以瞧见躺在病榻上的林夕若,那男子在看到林夕若之后,眉间明显有着疑惑的神色,还欲再靠近观察的仔细些,在经过夜宫离时,一道金光腾空划了出来,犹如一道利刃。
那男子一声闷哼,瞬间被弹出好远,在殿门外勉强定住身形,看到自己在空中时隐时现的身影,顾不得心中的千般疑惑,磕磕绊绊的往烟霞宫的方向走去。
※※※
“还不快离开?想聚众闹事吗?”
“快走,快走!”
不知道什么事,宫门外围了一圈又一圈的百姓,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就见一个奇怪的白衣女子跪在宫门口,脸上的泪痕未干。
而宫门的守军粗暴的将这些百姓往外赶,却仍有好事者围着小声地讨论个不停。
“皇上驾到——”
一声尖尖细细的太监声传来,喧嚣的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
也不知道是谁先低头喊了一声“皇上万岁”,黑丫丫的人群全都跪了下去:“皇上万岁万万岁——”
然而只有那跪在门口的白衣女子没有拜,她抬起头,挺直了脊梁,脸色有些苍白,眼中不知为何透着一股苍凉和决意,抬起头定定的看着这个王朝最高的统治者,似嗔痴:“你就是皇帝?”
“大胆!看到皇上还不下跪!”旁边的禁军统领紧张地看着夜宫昊的脸色,生怕他会发怒。
“皇帝?”那女子好像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肆意的大笑起来,好半晌才停下,“一个昏君我为什么要拜?”
“来人啊!还不快把这女子拖下去?”李昕泽见那女子越发放肆,看了看旁边仍不动声色的夜宫昊,不禁汗如雨下,“皇上,这女子恐怕是得了失心疯了,还是赶走了好,免得污了圣耳。”
“放开我!”那女子挣扎着起来,推开了靠近她的守军,“官官相护,这朝廷这么黑暗,不假时日,一定会灭亡!你们别忘了,没有百姓,你们什么都不是!水可载舟,亦可覆舟,我就算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这群贪官污吏……”
“放开她!”一直沉默的夜宫昊难得开口,只是脸色黑的可怕,冷冷的挥了挥袖子,往宫里走去,“宣百官上朝!”
“还不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去?!”李昕泽一挥手,那些围上白衣女子的便识趣的散了开来。
“皇上,那这女子怎么办?”李昕泽不禁犯了难,不能抓她,难道任由她跪在那吗?
可惜夜宫昊已经走远,是听不到也回答不了了。
一个跟在夜宫昊身边的老太监拉拉他的衣角,拂尘一挥:“这不好办?皇上为政清廉,今日这事当然是生气了,这不就是宣百官来个彻查?这意思呀,就是让你把她带进去!”
“对,还是苏公公分析的透彻,我说皇上怎么这么奇怪,原来是这层道理,公公不愧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李昕泽恍然大悟,招招手,示意守军将她带上来。
“你又想做什么?”那女子刚上来就没什么好脸色。
“姑娘莫急。”李昕泽打量了片刻,好言道:“是皇上召你相见,姑娘若是有什么冤屈,尽可以说了去。”
“好,那我就看你们还能耍什么花样!”女子一开口便应承了下来,爽爽落落,不像寻常大家闺秀,倒像是个江湖儿女。
“统领还要巡守宫门,杂家带她进去就好了。”之前说话的公公叹了口气,“这世道啊,这是越来越乱了,后宫的事还没好,这朝廷呀又要多事了。”
“那就劳烦苏公公了。”李昕泽不胜感激道。
女子跟着苏公公走了一会儿,到了一处浮雕。
“姑娘且在此等候,杂家进去通报了才可进去,陛下不同常人,姑娘还是注意分寸些好。”
女子撇撇嘴,没再说话。
大概过了半刻,一声又一声传唤声传来。
女子过了台阶,进了大殿,奇怪的是,不同于寻常人见到帝皇的惊慌,倒是镇定得很。
“民女慧灵参见皇上,皇上万岁。”慧灵跪下行了礼。
“你大闹宫门,究竟所为何事?”夜宫昊修长的手指轻叩案桌,眸中有一道不耐寻常的精光一闪而过,这朝中之人鱼龙混杂,自从收回了慕容老将军的军权,他是时候大展手笔,好好清算一下了。
“自是说些见不得人的事,这朝廷肮脏的事!”慧灵本就不会掩饰什么情绪,恨恨的瞧着林宰相说道。
“哦?宰相你说呢?”夜宫昊显然也是发现了她这情绪变化,转向林宰相问道。
“禀皇上,臣……不知何意。”林宰相想了一会儿,持着笏板上前道:“官员之事,是每个朝代都有的事,皇上虽费大力办理此事,也难免会有漏网之鱼,至于慧灵姑娘说的事,臣不知是为何事,因此难下定论。”
“你还好意思说不知道!”慧灵不懂礼数,当是立即反驳回去:“你做的那些事,你良心难道不会不安吗?”
“禀皇上…——”钱多持着笏板也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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