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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士象精选幽默作品-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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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我回去,笑嘻嘻地对妻子说,夫人,非常感谢你,我送你一样东西作纪念。



  妻子道,什么?

  我从报纸中取出这样东西,交给她。她一看,诧异地问,我记得这东西一般是送给单位,哪有男人给老婆送锦旗的?

  我说,那我又如何在家里的墙上挂得出这几个大字:真正贤妻?

  激    情

  帅士象

  大半年来,我一直在网上晃着,希望能遇上一位喜欢婚外情的女士。一直没有遇着。这天,我见我们本市网“真情四溢”聊天室有位“一次激|情”女士,我便用“桃李先生”的网名靠了上去。

  我用私聊问她,你真的喜欢一次情或者一夜情?

  好久她才答,是。

  我问,你真的只喜欢我们有那么一次激|情,然后各自走人,不知道对方是谁,只在乎人生的快乐?

  她道,是。

  我道,那么我们可以。

  她冷笑道问我,那么,你可够我的资格?

  我问她,什么资格?

  她说,高雅脱俗,成功男士。你是吗?小瘪三!

  这个激怒了我,我说,人事局副局长,发表过十几篇论文,可以吗?

  她笑道,对不起。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真货。

  我有点挑逗地说道,你验明正身以后就知道了。

  她娇慎地骂了我一句。

  我问她,何时我们可以见面?

  她说,明天中午吧,我在哪里请你吃饭?

  我说,当然是我请你了,就在市上最好的重庆马家鱼头火锅店吃鱼头吧。然后,我对她说了我的手机号码。

  第二天,上班后我做了点事,就对部下说我去市里办点事,就走了。我十一点就在马家鱼头店订了雅座。十二点十分,我的手机响了。我走出门去,将一个少妇请了进来。

  她真的是太美了,我只觉得她的香气将我全身的魂都吸了去,我不能看她的眼睛,因为她的大眼睛一点也不避地看我,扑闪着让我的眼睛看得非常痛。

帅士象幽默作品集(31)
鱼头是我最爱吃的,我那中午不知道鱼头是啥滋味了。

  走出店子以后,她已是挽着我的手吊着我的膀子了。我说,上花朵大酒店去吧,那是个三星级的。

  她说,你钱花不完吗?我们只是小人物,你不想看看我的香闺?

  我早已一身发软,说,那就更好。

  进得她的家,的确是精致。我猴急地就要将她扑在床上,她说,你不洗个澡,好让我享受你吗?

  我听得手软脚酥,也许只花了一分钟就洗了澡,然后躺在床上,等着她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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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出来后,我们两具胴体陈在床上,搅在一起。我说我要要她,她说,别急,她要先好好享受一番我,然后便用她的舌头,猫一样无止尽地舔着我的胸,我的肚;我的背。。。。。。

  我被她舔得正销魂蚀魄、欲死欲仙的时候,听见了钥匙开门的声音,马上,一个一米八的大汉,走了起来,看见了正在床上销魂的我们。我们被他堵在了里面。

  我听不清他是如何咆哮的了,我只记得他不准我们穿衣,他打了一个电话。一会儿,好像就两三分钟,几个人就进来了,就像等在楼下似的。

  大家咆哮着要把我送进派出所。便有人来拎我,不准我穿衣,要光光地拎我去。

  我求饶道,只要不送我上派出所,一切都好说,我的一切都拿去吧。包中有两千元现金,卡中有三千元,密码333567,手机也拿去吧。

  一个络腮胡子道,没那么便宜。你不再取三万元来,要让你死得很难看。

  我知道这是骗局,想追求激|情遇见了陷阱,我栽了。软是不行的,那将无止无尽地被勒索。于是我冷笑道,哥儿们,可以了。我也是吃女人饭的,一直在骗女人的钱,谁知今天栽在你们手里,没话说。给个面子,放我一马。要是把我逼急了,黄土区欧三刀,我们是在一起喝过鸡血酒的兄弟伙,他会给我讨说法。

  欧三刀是全市三个名头最响的黑道人物。几个人听后,将信将疑。

  我说,打电话呵,13908118888。

  几个人信了。当然那个电话是真的,我在一次偶然的机会看见觉得有趣并记住了。络腮胡子道,那好,看在欧哥面子上,放你一马。不过,你占我们兄弟媳妇的便宜,你也得付出。钱不再要你的了,但是你这套西服是名牌,最少也值千儿八百的;衬衣也是名牌,我们留下。你可以走了。

  我说,兄弟,那么我只得穿着一条内裤上街了,我们都是文明人,你让我怎么出去?

  他说,那是你的事,快滚。

  我道,今天跌到了人生的最低谷。好吧,我化一下装总可以?

  然后,我将桌上那瓶红岩蓝墨水从头倒了下来,四处乱抹,一脸全是,一身大半地方都是,然后走了出去。在小巷里,我又将身子在地上去打了几个滚;将头发在垃圾堆中去钻了几下。这一身下来,我像个真正的神经病人了。

  我大步走在街上,没人在乎我,车、人远远地就闪开了。原来神经病人在大街上还有这特权。我也就嘿嘿地冷笑着,一身僵硬地在大街上横冲直闯。

  我非常清楚自己要走向哪里。几条街过后,有一座大桥。从大桥上下去,沿着河堤向上走一百二十里,在半夜就可到达我的城市了。

  我走到了河堤上。我在河堤上一边向上走着,一边高声歌唱:“一次情,一次情,害得咱家成裸体。。。。。。”    

  
  等待还礼

  
  我在镇上当副镇长的时候,挂了一个村的工作。我和村支书记张书记合作得很融洽,他非常支持我的工作。

  第二年,他那造价四十多万元的新房落成。乔迁那天,他请我去喝喜酒,我高高兴兴地去了,并送上了一个红包。

  第三年,我做三十九的大寿。我为人低调,没在镇上办,回到了县上,只请了镇上我过去送过红包的人。我特意给张书记打了个电话,说星期天我做三十九的生,我在县城那家最好的酒家等着他来喝酒,还叮咛他可以坐几个副镇长的车一起来。

  我生日那天,我请过的镇上的所有的人都来了,只有张书记没来。大家知道我和张书记关系非常好,问我他为什么没来?我说,他通知了我,他有急事来不了了。

  他其实并没有通知我。

  星期一一上班,张书记并没有找上我的办公室来,我以为他要来道歉、还礼的。我们这里有一句民谣,“收礼不还钱,枉自活人间”。

  等了几天,我有事下村,找着了张书记。我以为他见了我后第一是道歉,第二是补红包。谁知,张书记见了我啥事也没有,平静得很,仿佛我就没有请过他喝我大寿之酒似的。

  这可让我心中犯疑云。

  他一时没钱?不,他有四个大货车在拉矿石,不然那几十万元的房子修得起来?

  他认为我没给他送过礼?那天我把红包亲自交到他的手上,红包上还写有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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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不透。可他为什么稳泰山一样稳起不还礼?

  我和张书记在以后的工作合作中,却有了很大的变化。我和计生部门的人去抓大肚子超生婆,过去只有村主任一个人溜,张书记始终和我冲在前边。现在,他几次都说有事不来了。

  我寻思定是我心中盼着他还红包,言行上有什么让张书记不快的地方。红包是望不到了,我得找回过去工作中的那种融洽关系,我得请他吃顿饭。为了请他吃这顿饭,我还得找去年村上是镇上表彰的第一,大家支持了我的工作,我得答谢大家的借口,请村上六个干部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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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士象幽默作品集(32)
假请五个,真请张书记一个。

  这顿饭吃下来,我和张书记之间的裂痕得到了弥补,工作又回到了过去的融洽。

  只是,心中惦着一个红包,又损失了两个多红包。

  
  骑  柴

  
  家住在松林山上,山下有一条河,河上有一座石桥。长洪水的时候,洪水填满了平时一丈多高的桥孔,洪水喊叫着使劲在石桥上撞自己那易碎的脑袋。这时候,大人们就精神抖擞地站在桥上,手握钉钯,眼睛炯炯地看着上方。洪水将上游的一根农家的干树冲来,大人一钉钯挖起;一个大南瓜冲来,一钉钯挖起;一条半死的小猪冲来,一钉钯挖起。。。。。。

  面对这些财富;我们这些少年人是没法争的。

  水往下一退,大人们就走了,因为上边不可能再冲下来什么。

  我却要站在桥上,痴痴地守着,等待上面冲下来些什么。一连等待了几年,也没有等待到什么。

  这一年,洪水还只有大半河的时候,大人们早走了,我还是在桥上等。突然,我看见上边的洪水中,翻滚着一个一两丈长的东西。我很激动。当它从桥下流过时,我才看清,这是一棵一身都是青枝桠的树。

  这是个巨大的财富。如果说当柴烧的话,也要煮几顿饭。我不可能看着它冲向下方,于是,我顺着河跟着它跑。我希望在它被岸边什么挂着的时候,将它拉起来。

  跑了一里多的时候,我觉得一个巨大的机会在我面前。这时的洪水面足有二百米宽,我这边是没长洪水时的河;而树流动的那边,平时是河滩,河滩的下边,又是十几亩稻田,此时在洪水中,还可见稻谷金黄的长穗粒。我相信,我只要扑入对面的稻田,这树就是我的了。

  这个意念之下我产生无阻的贪欲,胆子也大得天装不下。我一下扑入了这大半河的冲水中,尽管我这时会水不久。由于我这边才是河水的主流,洪水浪子还很大。

  我扑下去有什么感觉吧?我觉得对面的山一上一下地跳得厉害。

  我这时有一种感觉,我就像一只才出壳几天的小鸭,被人放在巨大的洪浪中颠簸。

  我当然是在离树一百多米的上方扑下去的。当我的手奋力地抓着树的时候,我和树都冲在稻田中了。我明显地感到密密的稻子在我的腿下流过。

  当我站立的时候,我的头就只能露在洪水上边了。这时,我一边骑在树上,一边奋边地用双手往岸边游。

  怪了!那树不听我的,继续往下游流去。我此时与树,大慨相当于一只青蛙蹲在一棵玉米杆上一样。

  我骑在树上往岸边拚了命地划,那树加速还是加速地往下游流去。

  下边二十米的地方,就是恶浪谷的开始。这恶浪谷地势陡,水集中在很窄的河面。水势很猛,有一两米的浪子激起来。主要的是一边是狰狞交错的乱石,洪水在里面咆哮,人进去了,只有粉碎。可叹的是树已要进入这恶浪谷了,我还骑在树上,双手无力地想将树划到岸边去。

  树的一头已进入恶浪谷了,我才放弃了树,逃命。但是晚了,我的身体已经进入了恶浪谷的首水面。首水面的洪水还较平缓,水在把我往下冲,我拚命往上游,想进入稻谷田里抓着稻草往回走。一上一下,我和洪水打了个平手;就是说我在水上不动。我知道自己稍一放弃,一切就完了。我咬紧了牙齿,脑中一片空白地划,完全忘记了还有人间。等我觉得手不太费力的时候,我睁眼一看,我已摆脱了恶浪谷的首水面,在稻田上了。

  我坐在岸边的石头上,分不清哪是水哪是汗是泪。

  这是我一生心惊肉跳的经历之一。

  至今我还在想,并且不甚明白:见了洪水中的大柴我意识烧迷糊了,一下不要命地往洪水中猛扑;可是,骑在这大柴上,我为什么又不能左右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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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棉花、树枝与土匪

  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四川省安县黄土镇。

  黄郎中早早地关了街上的药店,准备回到乡下的家里。黄郎中是镇上有名的医生,远近的人看病大多找他,于是黄郎中富得流油。他在镇上买了一个四合院,里面的房子有十几间;在十几里以外的老家樟树村,还有一处大院子,百十亩地。他看病常住镇上,老婆、女儿和种地的几个长年工常住乡下。黄郎中今天所以想早早地回到乡下,是再等几天女儿就要出嫁了,他回去准备准备。黄郎中在前边,两个脚夫挑着两担东西在后边,走出了镇。

  回到乡下天已全黑了。黄郎中打发走了两个脚夫,叫女儿打了盆热水他自己洗脚。老婆则在灶房掰折着松枝烧火给他煮腊肉,开饭在个把时辰以后。长年工都回了家。女婿也是河那边的大户人家子弟,黄郎中想着以后的日子,心中十分满足。

  突然有人喊,黄郎中,开门,给我看个病。黄郎中擦了脚,穿了布鞋走过去,习惯地从大门上留的小洞中外看,却见如昼的明月下,叫门的人这个人背对着他。他问,你是哪家的人?对方道,你开开门就知道了。黄郎中道,你不转过身来让我看看你是谁,我就不开门,这些年不稳当,你是知道的。那人转过身来冲他一笑,黄郎中立即吓了一大跳。月光下看得明白,这个人有意用锅灰把脸抹黑了,让人认不清。黄郎中心中大叫一声,土匪。便听得门外有十几个人在打门,乱叫着开门开门快开门。。。。。。。

  黄郎中立即在门后加了两根木杠子闩了双门,又搬来早就准备好的几个大树疙瘩顶在门后。黄郎中飞也似地扑向桌子,拿起了那把随时不离身的手枪,将几十颗子弹装在包里,上了房子的炮楼。

帅士象幽默作品集(33)
当时四川有八大土匪烂县,安县便是其中之一。乡间有钱的人,修房无一不是备着土匪而修。那四周的墙,不是砖砌而成,而是在两块大木板之间,填了黄泥、石头、稻草、糯米汁,夯实而成,足有一尺多厚,攻击的人一时半会很不容易弄出个洞来。那两扇大门更是用山中坚木做成,又厚又重,结实得不得了,门后还有四根木杠横闩。炮楼则是在四合院的一个角落突出一层楼那么高,上面留些枪眼,专打土匪的。黄郎中上了炮楼,看见几个土匪正抬着树子在撞门,便一阵枪打过去。土匪开始还击。双方对射起来。

  土匪撞不开门,便开始用斧头砍门。黄郎中听见有两把斧头砍门的声音,心中着急起来,枪打得更密。土匪还击着,掩护砍门的土匪砍门。一会儿,黄郎中清楚地看见一缕月光从砍开的门洞中射了过来。黄郎中打得更急,却--打不响了。当他摸遍全身确信没有一颗子弹后,他溜下了楼,一下闪进了黑暗中。

  门外的土匪听见里面的枪声停了,连叫“对了对了,他没子弹了”,门几下便被砍开。十几个土匪一下涌了进来,为首的一个大胡子胖匪说,留两个把门,其余的搬东西,几个人跟着我找黄郎中,狗日的不像话,找出来一枪把他打死。

  黄郎中的老婆邓氏坐在灶房前的灯光下,一身发抖。胖匪问她,你男人呢?她道,不。。。知道不知。。。。。。道。。。。。。。胖匪便带着人一间房子一间房子细细地搜。每一张床下、桌子下、每一个柜子里、每一堆杂物里、柴草里都搜了,也找不着黄郎中的影子。一个土匪对着猪圈下的粪坑里打了几枪,甚至用向日葵火把照了一下,也没黄郎中。胖匪道,怪了,只有一道门,黄郎中飞也飞不出去,他到哪去了?把他的女儿抓走当起,让他来取人。他的女儿也找不到。

  这当儿,外边又叮叮当当地响起枪声来。原来,这里枪战一起,甲长便跑去报告了保长,保长飞也似地去镇上报告了乡长,乡长带着乡丁赶了来。胖子土匪吼了一声,长水了,快闪。土匪们便扛着从黄郎中家抢的大包小包的东西,逃进了黑夜。

  乡长带乡丁们冲进了黄郎中家,满眼狼藉。值钱的东西全拿走了,拿不走的鸡蛋打得满地都是,仓里的谷子丢进了几捆干柴在烧,圈上的猪身上也被刀乱砍,倒处都在滴血。这些个土匪毒哟。

  乡长问,黄郎中在哪里?邓氏摇摇头,却从她那肥大的衣衫下面钻出她个儿较小的女儿。乡长大喊,黄郎中,你在哪里?土匪们全跑了,你也出来见下人。大家便听得猪圈下的粪池里,传来黄郎中微弱的救命声,大家七手八脚地把他拉了起来。原来黄郎中从炮楼上下来,要命心切,只得一下跳入猪圈下的粪池中。粪水没过他的双肩,他慢慢地躲到粪池的一个角落。幸好枪没打着他,土匪用火把照的时候,他一下没入粪水中,几乎要憋死了才冒出头。这是冬天,黄郎中早已冻得全身发抖。邓氏连忙给他烧水冲身。黄郎中顾不得这些,直冲进他的睡房。果然,他最担心的事出现了,睡房中到处挖的是坑,他那个金坛坛不见了,那个坛坛里除了银元,他这么多年积起来的三根金条也化成灰了!黄郎中一声不吭,一头朝墙上撞去!

  乡长一帮人在那破案。从被抢的财物清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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