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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顽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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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瞥了他一眼,讪讪道:“也不是直接说你长的不行了,就是那个仙气很重的男人似乎更合小家伙的胃口……”
老三不以为意的道:“干嘛说的那么含蓄……人家俊俊也是有审美目光的,要找爹爹当然也得找个体面点的,意思就是说,你在蔡师傅跟前就差了那么一丢丢!”
清风咬牙切齿,“都是你们教坏的!”
老二看着一脸秀气的清风低下头,绞了绞手中的方帕,突然无限娇羞道:“其实,风哥,你要不介意的话,我也是可以考虑一下你的……”
清风:“……”
老三:“……”
小家伙看着弹琴弹得如痴如醉的蔡师傅,突然皱着小眉头问道:“你有吃药么?”
蔡师傅抬头狭长的凤眼眯了会儿,目光又停滞到他的身上,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吃药?”
“你一定没有吃药!”小家伙不依不饶,甚至表情变成了鄙视。
“话说,我为什么一定要吃药啊?再说,吃什么药啊!”
蔡师傅凝着眉看着这个每天都要来找他麻烦的小不点心里很不爽。
“那个秃驴难道没有给你配药么?”
“秃驴……秃……”
蔡师傅咀嚼着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小家伙口中的秃驴指的是谁,顿时心里乐开了花,可下一秒又他堪比谪仙的如玉脸庞又挂上了一层冷笑,“他给我配药,配什么药?”
小家伙嘟着小脸看他已经无药可救的样子,罢了,又摆了摆头无限遗憾的道:“真为你着急,这么烂的觉悟……”
说着又学着大人的模样叹了叹气,“你琴弹得这么难听,一定是耳朵有问题吧?耳朵有这么严重的问题就算碍于面子不看大夫也要让那好吃懒做的秃驴给你瞅瞅嘛,他又不会告诉别人……你知不知道,你在这里没日没夜的弹,已经让我持续很多天没有听觉反应了!”
说完,小家伙慢吞慢吞的走了,只留下黑着一张脸的蔡师傅和在风中凌乱的秃驴和两个跟石雕一样僵硬的女人。
老二看了一眼老三无限感概的道:“瞧那模样,多像个小君北啊!”
“对,瞧这舌毒的……都不带拐弯的!”老三唏嘘。
末了,老二又看了眼委屈的和尚,无限同情的道:“秃驴,想开点吧……”
老三接着泼冷水,“秃驴,……想哭就哭出来吧!”
和尚忍了忍跳动的筋脉,挤出几个字,“一定是你们教的……”
老二仰天长啸,“我有这智商么?”
老三赞同的点头,“秃驴,保重!”
然后两人在完全无视和尚一脸的内伤后,潇洒的走了,走了。
第八十四章 乌烟瘴气
清风这会儿正好帮小家伙洗完了昨晚尿床的被子和床单,正在晾晒着,老二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他后头着实下了他一跳,清风没有理会老二时不时抛过来的天灾眉眼,继续晾晒着。
他的袖子被挽了起来,露出粗壮有力的胳膊,阳光下一头青丝梳的整整齐齐,不同于一练武的男子,他身材魁梧,脸蛋却着实生的细嫩又秀气,虽然比不上君北的俊美,也比不上他修长伟岸的身躯,也及不上蔡师傅的仙姿博雅,但是也算得上是清清爽爽的美男。
老二满意的打量了他一会儿,开口温声道:“风哥,要不要我来帮你?”
清风头也不回,心里埋怨,帮我,分明就是欺负我,本来是你们负责洗那个小屁孩的衣服裤子尿布,床单的,我一来,就都成了我的事,分明就是变相的折磨我,我还敢让你帮?哼,猫哭耗子,假慈悲。
老二丝毫没有察觉到清风一脸的嫌弃,反而看他不开口,以为他害羞,然后就加大了力道,扯了扯嗓子道:“风哥,娶个媳妇,不就什么都完事了么?”
说完往他身上蹭,清风闪得快,结果……
老二重心不稳的蹭过去……
只听到“砰”的一声。
老二合着清风刚晾好的被单一起扑了个空。
清风木着一张脸,看着好不容易才洗干净的被单就这样被她扑在了泥地上!脸上酝酿着狂风暴雨!
小家伙路径此处恰好撞见了被鬼上身的清风,抬起小脑袋,他眼睛睁得圆圆的,红扑扑的小脸蛋显得格外可爱,此刻却摆着一张比清风还要臭的脸,厉声道:“你是不是又在欺负二姨娘了?”
小家伙对老二感情很特别,那是因为,老二有次对他说,他都是喝她的奶长大的,然后小家伙瞥了一眼老二的胸部,他说了一句让老二至今痛不欲生的话:“难怪你的胸那么小,原是被我吃了!”
吃了……
看着老二伤的不轻的神情,小家伙良心发现的道:“放心吧,我会对你负责的!”
老二:“……”
然后,他所谓的负责就是为她挺身而出!
清风有时候很讨厌这个小家伙,看着他宝里宝气又霸道又不讲理又处处刁难人的样子,有时候还拽得不行,他就会情不自禁的想到君北,那个和他同级别的无良男人,只要一想到君北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装得跟情圣似得,其实就是禽兽。
清风撇了撇嘴,不以为然的藐视着才到他大腿的小家伙,嘴里直哼哼。
小家伙怒了拿出全身的气势蹲下去就直嚎,“娘亲……”
清风顿时傻眼了,心里大叫不妙,哎,小祖宗,你别……
几百米的外的淳于香正搬了个软榻在林子里舒服的晒太阳,听到这么惊心动魄的一喊,她心下一惊,便匆匆飞了过去。
同她一起落脚的还有和尚丘,还有恢复力极差仍然面脸黑线的蔡师傅,更有甚至,刚从茅坑里带着臭气席卷整个空气的老五,还有抄着锅铲散发着油烟味的老四,老三和娇娘也气喘嘘嘘。
大家堆在一起入目的竟是一副十分不堪的画面。
只见小家伙嘶声力竭卖声卖力的旁边还杵着一位同样如丧考妣的清风,众人疑惑不解的望着这两个就差没抱在一起哭的一大一小,顿时都安静的面面相觑!
娇娘第一个不忍心,跑过去又是哄又是抱的将小家伙搂在怀中,心疼极了,淳于香瞥了一眼他,但见他豆大的泪珠不断下滑也不禁软下心肠。
小家伙,似乎,在娇娘怀中还不怎么安分,蹭了蹭又抬起头玄眼欲滴的望着淳于香,伸出手要娘亲的抱抱,瞧他粉脸哭的梨花带雨的,两弯浓眉下翩跹的睫毛沾了些水,更显得楚楚可怜,淳于香翻了翻白眼,这又是闹哪样啊?
她从娇娘的手中接过小家伙,小家伙以一钻进她的怀里就伏在她肩膀上嚎哭,淳于香无奈,哭丧着脸,哄了哄道:“好了,告诉娘亲,谁欺负你了!”
小家伙收住泪,瞟了一眼已经脱了层皮的清风,下狠手道:“娘亲,我要父亲……我要爹爹!”
众人心领会神的一起看向清风……
清风已经石化。
“我不管……我就要父亲……”
小家伙依旧不依不饶的哭喊着。
淳于香在树荫下的脸有些苍白,这么久以来,他还是第一次问自己要父亲,可是这会儿去哪儿给他找个父亲出来?
她一直以为,只要这样没心没肺的活着,不去想君北,不去想少施,她守着小家伙,一大群人守着她,大家就这样了此残生,从来没有去想过君北,从来没有想过他原来一直都渴望要个父亲……
老二尴尬的出来圆场,结果却越添越乱,“小孩子懂什么,告诉二姨要父亲做什么呢?二姨也可以帮你啊!”
“不要,我就要父亲……清风欺负我,我要找父亲打他……”
小家伙奶声奶气的低诉着。不怀好意的盯着清风。
清风欲哭无泪,我是八辈子与你有仇么,你也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啊?这下死了……
老三看了眼血色尽失的淳于香,揪着清风的耳朵道:“好啊,清风,看不出来你熊胆挺大的哈,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打老大的注意么?干什么给小孩子说什么父亲?现在好了……你满意了?”
清风吃痛,“我没说过……我没说要做他的父亲……”
众人倒抽一口凉气。
这话在淳于香听来却变了味,淳于香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眼清风,眼里有诧异有失望,也有一丝不过如此,她抱着孩子转身走了。
清风这才回悟过来,追过去忙道:“小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不想当他的父亲……,我不是嫌弃你……我……”清风自己把自己绕进去了,他知道淳于香误会他了,可他嘴笨不知道怎么表达。只是急的直冒汗。
众人也是相互严肃的寻望了一眼,以前君北两个字是禁区,现在父亲两个字是禁区……
大家各漏担忧……
老四抄着锅铲一脸恨铁不成钢的道:“清风,我说你,着急个什么劲,没看到老大还没缓过来吗?干嘛跟小家伙提父亲的事,就诚然你真心实意想做他继父,你也得先跟老大商量啊,跟小孩子说,不是为老大曾加烦恼么?”
“是啊,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大这两年是怎么过来的,整个人都跟丢了魂似得,好不容易现在正常点,你非要落井下石么?”
老五也责怪道。
“我……我没有说我要做他父亲……”清风有口难辩。
老二怯懦道:“那刚才你跟那家伙说了什么,他哭成那个样子?还有他是怎么知道有父亲这一个职位的?”
“刚才你也在,你没听到么…我就说了句不要哭了,他要什么我都答应他…”
清风一脸焦急的看着老二,老二这时再次勇敢的展现了她的怯懦,“隔得老远,没听见……”
清风:“……”
老三贼贼的盯着清风,“你肯定说的是,有种喊你父亲来啊?你这个没有人要的可怜虫!”
众人:“……”
沉默……很严肃的沉默……
清风终于在沉默中口喷鲜血……倒地不起。
淳于香轻轻的拍打着小家伙的背脊,他的脸白白的,淘气又水汪汪的大眼睛轻轻阖上,
两弯浓眉微微蹙聚,粉嫩薄唇紧紧的抿在一起,呼吸平稳,小手肉呼呼的紧紧拽着她的衣襟,她低头,悄悄的将他手放平,看着他淳于香突然笑了,然后俯身亲了亲他的小脸蛋。
又帮他捋了捋柔顺的乌黑发丝,她有些蹙眉,他什么都长得像君北,大底君北小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吧,只是真可惜,可怜的家伙一出生,除了娘亲之外再无亲人。
好多次她都想弃他不顾,可是这家伙将她盯得紧,一会儿不见就要死要活的,就是半夜睡在一起,他也会爬起来到处找自己的娘亲,身怕,娘亲不要他了,也不知道他是天生的没有安全感,还是有谁跟他说了什么,总之,他只有紧紧的拽着自己才能安心睡着,淳于香叹了口气……
很多次都走出了谪仙林,还是一次次的被娇娘抱着的他寻了回去,记得有一次,他那会儿,才刚学会走路,淳于香只是去了茅房,他醒来不见娘亲,就光着脚丫就着淡淡的月光追了出去。
当淳于香回到屋里的时候,不见了他,发了疯一般的跑出去找,最后还是在林子里那条铺着小石子的路旁发现了声音哭的嘶哑的他,他扑在淳于香的怀里,哇哇直叫,娘亲是不是不要我了?
淳于香一把将他搂在怀里,抱回去时才发现小家伙的脚底在石块上磨破了皮,蹭了好多血,那一次,她就是石头做的心也软下来了,她搂着他哭的嘶声力竭,告诉他,她再也不走了……
淳于香再次拂上小家伙的脸,阳光下她的指尖几乎成了透明的,她轻轻的摩挲在他耳边的发梢旁,那么爱怜,有那么温柔,她的嘴角渐渐拉扯开,露出一个久违的笑容。
小家伙很笨,一岁多了,才会说话,那个时候,她都怕他是个哑巴,可是他却什么都又正常,那个时候可把她急坏了,后来会说话了,又学的快的惊人,不到两岁三字经便倒背如流,两岁了,会写字,会骂人,会耍诈,会秧着师傅给他做剑。
会帮她四姨摘菜,会拿着扫帚追着清风满屋跑,也许他不及君北小时候聪明,只继承了他美不可言的外表,智商却像足了她,恩,应该说背书比她厉害。她现在还连三字经都背不全,脾气和秉性也都像他的父亲,有时候会有种冷冷的气场,板个脸,让她看了忍不住想去逗逗他。
第八十五章 青葱岁月
她有时候会很想念君北,可是她却不说,想他的时候有点痛,所以,多半时候她都克制着自己不去想他,尽量把注意力都集中到小家伙的身上,可是越是看着自己的儿子,她就止不住的联想到他,终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难免忘不了。不知道他现在过的怎么样了,也许已经后宫数妃,也许儿女成群,也许他连她也忘了,既然当初选择离开,是不是就该有骨气些,不再去牵挂他,不再去叨扰他,既然分开了,又何必汇聚在一起害了彼此苦心经营的修行?
有时候她会忍不住的想,如果当初,他愿意留下来听她的解释,可是她又有什么好解释的?事实就是那样……
但终归是不是该来亲自问问她,他就那么负气的做了决断,一口认定是她做的,也许大家当初把话说开了,也就不会留下这么多的猜测,也不会让她一直都不曾死心,其实是有些埋怨他的吧,若不是他将司棋带过来,少施至少可以看到小家伙的吧,所以,自己这么些年了,究竟是在恨君北,还是在恨自己呢?
说不清楚,但愿他活得好就好……
事情都过去了,还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其实那个时候自己真的很羡慕小美的吧,有一种感情,当不能爱,又不能怨时,只有一死,才能表达爱的刻骨铭心、千回百转。
那是一种刮骨疗伤似的的痛,那是烟花释放所有生命激情后的凄美,那是昙花一现时的决绝和冷艳。只有死,才能让一份难以明说的情,永生!
她这一生短暂,也算值了。
她像烟花般,拼劲了所有的生命之爱,璀璨的绽放之后,便是凄凄的凋落。留给君北和后来人的,是无限的追思和惋惜。
而自己那么努力的和他在一起,最后不过是好聚好散……
有时候她会困惑:两个人的爱情到底能走多远?
有时,经历了千辛万苦,跨越了千山万水,苦苦地寻找着那个人,当找到了,拥有了,可怎么也没想到,最终还可能失去。
相爱时,每个人都以为手中握着满满的爱,就像上天撒下的滴滴甘霖,它永远滋润愉悦着我们的心。就这样两情相悦,每天看着对方,相依相守,可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可是经历了爱的沧海桑田之后,相爱的人还是分了手。
原来,走过了才明白,相爱的人不一定牵手终老;走散了,才想起,最美的芳华,都留在了过去。
在逝去后的某一天,忽然回首忆梦痕,感觉,一花一草皆温存。可那又怎样?逝去的,永远回不来了。留下的,只是徒然的伤悲和彻悟。
爱情遇到金钱、权势、职位的时候,变得多么轻!轻的就像不经意间开的一朵花,一不小心就会被暴风雨摧折;
寻寻觅觅,苦苦追求之后,忽然疑惑:世间哪里还有洗尽铅华的爱?
世上又有多少这种爱?
娇娘追逐了蔡师傅二十年,也不过是伊人红颜,和尚丘看似无情无欲,其实最乐在其中。
原来,经历了沧海桑田之后,什么海誓山盟,寻死觅活的爱,都如飘在云雾里的烟花,转眼就不见了。更轻贱的不值一提。
尝遍了酸甜苦辣,那个时候自己心碎了,被亲情和思念烧焦了,即使活着,也是行尸走肉了,所以,那个时候总是认为一死,就可以解脱。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才知道,爱原来还可以随着时间的消失而沉淀,人不见,情未了,恨无休……
少施的爱,太重,似有泰山压顶之力,而对君北的情,又太长,足以让她枯守一生一世。
现在她才懂得,那句话的意思,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以前她总以为,只要她爱他,只要他也爱她,就没什么可以将他们分开,可是现在她才知道,爱,爱得真时,可以绵延万年,爱的假时,也不过是镜花水月梦过无痕。
如果是真的爱,与其相濡以沫,倒不如相忘于江湖。
相濡以沫不过是因为爱他,如果没有自己他也能幸福,那么相忘于江湖又何妨?
何尝不是双利双赢?
一眨眼一年又过去了
盛开的梨花,一簇簇绽满枝头,玲珑纤细,如云似雪。风挟着梨花的馨香,在树旁枝尾悠悠飘荡。
淳于香带着三岁多的儿子跪在少施的坟前,替她上香。
“娘亲……为什么,每年这个时候都要来这里啊?”
“因为,今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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