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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异闻录-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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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无绝不用他吩咐,亦用袖捂住口鼻,与叶无雨上前探看半晌,皱眉道:“行凶之人,必是力气极大。”常胜王道:“你怎得知?”崔无绝捡个木枝拨动他的断手断脚,道:“手脚骨头断处是从关节断开,皮肉相连,不是用刀剑斩断,必是被人以手抓住,活活扯断的。”叶无雨长吸一口气,抬起头,他也开始呕心,勉强道:“在这人……这人腹腔……上,可以看到……牙齿,咬啮的痕迹……”别说他呕心,戴左儿刚刚吐完走到近前,一听他这话,脸色又变,转头又开始呕吐。
常胜王脸色苍白,道:“也……也可能是野狗……乌鸦之类,在咱们没来之前,将这人……”他自己也觉得甚不可信,住口不说,崔无绝却已经摇头道:“若是野狗吃完在内脏,也该将手脚皮肉一并吃掉才是,为甚么将手脚从身上折断之后,却将之丢弃不理?卑职以为这恐怕不是寻常案件。”
常胜王下意识的张大口喘着气,转头向花椰望去,花椰皱眉道:“奴婢只能看到煞气,如同当时他怀里褡包中所包的物一样。”
叶无雨皱眉道:“不知他那包中到底所装何物?”却突然听一个声如砂纸般刺耳难听的声音大声接口道:“是啊,洒家我也想知道。”
五章交换
众人虽大都会武功,但一时间都被眼前尸身惨状骇到,是以无人发现还有别人在。听到有人接口都一惊,抬头寻找声音来源,见一人自一个墓碑之后转出来。这人和地上的尸体身形完全相反,身材高壮,站着比一般人宽出一半身子,高上一个头,一脸络腮胡,一头赤红色的头发卷曲着向上长,一字眉,眉梢上扬,看面相就是一个凶狠之人。天气虽冷,这人却只著单衣单裤,腰间系一条虎皮短裙,左手拎着一把形状古怪的刀:刀的形状有些像一条鱼,刀刃是青白色的,刀背却是暗红色;刀背上奓出几根倒刺,形状很像鱼鳍,大概是用来架挡对手的武器用的,暗红的颜色就似带着血,让人一见之下便心生寒意。
叶无雨、崔无绝互望一眼,他们心中都想到同一个人,但不敢认。常胜王伸手一指他,道:“你便是在那饭馆之中与这人起冲突、将他自饭馆中逐走之人。”
那大汉哈哈一笑,道:“不错,正是洒家。”崔无绝皱眉道:“若是你们二人之间有何冲突,打他一顿,慢慢商量不行吗?就算按你们‘江湖规矩’此人非死不可,也未必一定要将此人分尸、肢解罢?你如此残忍,是何用意?”那大汉摇头道:“洒家比尔等还来迟半步,怎见得这事便是洒家所为?若依洒家来看,尔等下手的机会,比洒家要高太多。”
叶无雨怒道:“胡说八道!我等与此人无怨无仇,为何要下如此狠手?但那饭馆中、街道左右皆亲眼看到你将此人掳走……”那大汉冷笑道:“洒家是将他惊的逃走没错,但可有人亲眼看到洒家将他捉住么?”叶无雨一时口拙,他们没有亲眼见到,而且下楼之时,也没向路人打听,这确是他们的疏忽。
常胜王分开二人,道:“敢问壮士姓甚名谁?”那大汉摸一把络腮胡子:“洒家姓庞,单名一个‘炤’字。”
叶无雨和崔无绝暗道果然是他,戴左儿已经脱口而出:“血刀太岁!”那大汉道:“不错,朋友们似是送给洒家这么一个诨号。”常胜王与花椰并不如何吃惊,他们没听过这个人的名字。叶、崔、戴三人同时倒抽一口冷气,向常胜王靠拢,将他夹在中间。
常胜王道:“不论如何,此事疑点甚多,还请山先生随我等前去调查。”庞炤瞪大眼睛,冷笑道:“随你去调查?你当你自己是个甚么东西,敢来请洒家?”常胜王皱眉道:“大胆小民,在寡人面前居然如此口气?”庞炤一怔,道:“你是……常……常胜王?”常胜王酷爱结交江湖人士,在武林中颇有一些声望,何况这里本就是常胜王自己的地盘。常胜王冷笑道:“不才正是!”
庞炤面色大变,连声道:“糟!极大之糟!真没想到……”他四下打量,心想堂堂一个王爷,怎可能无缘无故突然来到这等偏僻之地?必是也为“那事”而来!自己杀人越货坏事也干了不少,若是真要落在他手里,不死也得活活剥下一层皮。打定主意,庞炤脸向下一沉,抬起手中刀,阴森森的道:“洒家若是不去呢?”
常胜王冷笑道:“只要勉强你跟寡人走一遭了。——无绝,无雨!”叶无雨提起手中纸扇,崔无绝却空着双手,缓缓向前踏上一步。
——这二人恐怕就是常胜王身边大名鼎鼎的“烟云六将”其中二人了。庞炤皱眉。他听说过“烟云六将”的名头,个个身手不凡,有一位使扇子的书生,上打任督二脉七十|穴、下打阴阳二维三十六|穴,奇准无比,号做“醒烟侍”大概就是这位;有一人双掌力大无比,传说庙里挂着的大钟,他空手就能将它打烂,号“钟鼓侍”不会就是这位罢?庞炤心中暗叫不好,眼前两人就不知道能不能打得过了,倘且不知道其它四人埋伏在哪里?庞炤双眉一压,擒“贼”先擒王,大刀打横一摆,身形一晃便突然向常胜王冲来。
叶、崔二人一惊,别看这人体形如此高大,身法却如此之快,但他们二人毕竟也不是吃闲饭的,亦双双向庞炤抢上,将他与常胜王隔开,戴左儿自贴身摸出一把匕首,揉身挡在常胜王身前。
庞炤手中单刀大而厚重,威力十足,灵活却不比叶无雨。别看他书生打扮,扇子使将起来却灵活异常,绝不与庞炤掌中刀相碰,招招往他身上要|穴招呼,将他的刀路缠住,崔无绝便一直向庞炤身后游走,抽空便给他一掌。庞炤单刀护身,在二人身中穿梭,瞧崔无绝双掌泛着红光,便知道他练的是江湖中极少人会的铁砂掌,这要是被他打中一掌,哪怕身怀金钟罩铁布衫也得骨断筋折。单是一人倒还罢了,偏偏这二人配合十分默契,庞炤若要伤得其中一人,自己也非身受重伤不可,心中不犹着急起来,打着打着,突然高叫一声“且罢手”后退数步站定,将刀往后背斜斜一挂,叶无雨与崔无绝亦收手而立,听他要说些甚么,却听他道:“洒家与诸位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何必非……”
众人都聚精会神听他说话,听他说“何必非”心中自自然觉得,后面大概应是“欺人太甚”之类,正在想应对之辞,哪知庞炤只说到这里,身形突然暴起,风一般自叶、崔身边穿过,便向常胜王扑去。
叶、崔二人大惊,转身齐齐向他背后出招,这可是急了十分力,却都忘了他身后挂着他那口沉重至极的大刀,二人一先一后全招呼在他那口大刀刀脊之上,但听庞炤一声闷哼,身形被他们二人力道所及,又送出数尺,已经来到戴左儿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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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左儿已有准备,手中匕首一晃,一招“九凤破秽”便向宠兆迎来。庞炤伸手便去挌,戴左儿向后一缩,反手又是一招“太微梦引”。庞炤心中烦躁,心想你真当爷爷不敢杀人么?劈手便将她手腕夺去,戴左儿吃痛,匕首落地,但庞炤这被戴左儿一阻的功夫,叶、崔二人又抢到他身侧。庞炤但听耳边风响,便知叶、崔二人又再袭到,抓着戴左儿便向身侧一带,本意是想拿她当个肉盾,却不料叶、崔二人硬生生收住招数,不敢再进招。
庞炤眼见偷袭不成,也不敢再强行突破,见二人只护着常胜王身前,却似乎对戴左儿颇为忌惮,便将她挡在身前,两指如勾,卡在她喉咙,冷冷道:“你们若是再逼洒家,洒家便是这么一抓!”
众人怎能不惊?这可是常胜王的亲生女儿。常胜王怒道:“你这大胆刁民,居然敢威胁寡人?你是要造反么?”庞炤冷笑道:“洒家只求保全自己性命,但求王爷放洒家一条生路,洒家便将这妞儿还你。”手着,便在戴左儿脸颊上摸了一把。戴左儿挣扎道:“王爷,且莫管左儿,左儿不怕死,王……”庞炤怒道:“少啰嗦!”卡在她喉咙上手指收缩,扼的戴左儿呃呃出声,再说不出话来。
常胜王见自己的女儿受他如此侮辱,气的七窍生烟,但投鼠忌器,叶、崔二人一时也只能与他口舌相争,却不敢再进招。正这个空,庞炤突听一个淡漠的女声自自己身侧响起:“请先生放开她,将奴婢与她交换。”
众人一呆,刚刚只顾打架,无人注意花椰,庞炤自己也不知道这个侍女是何时走到自己身侧的,一身白衣,无声无息,面无表情,有七分像人,却还有三分像鬼。庞炤只怔了一怔,便冷笑道:“洒家手中一个肉盾足已,何必要听你的话?”
花椰向戴左儿望了一眼,淡然道:“她会武功,而奴婢不会。”
常胜王和叶无雨同声喝道:“你莫做傻事!”崔无绝向叶无雨看了一眼,却默然不语。
花椰这样一说,庞炤心中一动,但学手中戴左儿力气极大,若一不小心被她挣脱,自己只会更加麻烦,将眉一挑,道:“有意思,你缘何心甘情愿与她交换?”
花椰淡然道:“她尚有老父在世,你若伤她,他老人家心中必悲恸。”常胜王暗道他若伤你寡人心中必更加悲恸,却不能明说,急的直跳脚,道:“你这傻瓜孩子,在想甚么?快给寡人回来!”叶无雨亦关切之情亦言于表,急道:“椰子姑娘,此处有我等,你先快快躲起!”戴左儿苦于不能说话,直翻白眼。
庞炤抬眼一扫众人神色,唇角冷笑,突然一把将戴左儿推向叶无雨、崔无绝面前,趁她挡住二人视线的一刹那,一翻手腕,已将花椰抓到身前,立即察觉她果然不会武功,心中大为安心,抓着她稍不费力便后退数步,叶无雨扶住戴左儿,正想前冲,庞炤却将手指一紧,道:“怎得,以为洒家真不敢杀人么?”
六章识破
叶无雨一时踌躇,常胜王怒道:“大胆刁民!胆敢在寡人面前伸手动刀,难道是要造反么?”庞炤道:“王爷说这哪里话,洒家哪有这样的胆量?”一面说,一面又退数步。戴左儿稳住身体,转身便跳脚道:“你先放开椰子!”庞炤连连摇头:“万万做不到。”
常胜王怒道:“只是叫你前去问话,你若没做亏心事,何必害怕?”庞炤道:“这可说不清。”说着又后退数步。叶无雨高声道:“你先将人放开!你真以为你走得脱么?”庞炤道:“说不来。”顿了顿,又道:“洒家这就走了,王爷您可千万别追来,否则,别怪洒家刀下无情。”说完一转身,将花椰提起挡在背后,防止有人发暗器或冷箭,全拿她当个肉盾,迈开大步便向远处飞奔。
叶无雨一急之下,举步便追,花椰早知道他要跑,待他手一离开自己喉咙,立即大叫道:“还望王爷转告淡香姑娘,奴婢不能长相侍奉……”话未说完,庞炤已跑远,花椰不会武功,后面的话便听不到了。戴左儿回头看了一眼常胜王,虽着急仍是停住了脚步。别看那庞炤身负一人,照样箭步如飞,眼见叶无雨与他一前一后很快便不见踪影。
常胜王转头见崔无绝站着不劫,怒喝:“你还愣甚么愣!还不去追!”崔无绝转身跪倒,道:“王爷,卑职怕我等都去了,王爷身边无人护驾,唯恐有变……”常胜王怒道:“变甚么变!这不还是左儿在寡人身侧?”崔无绝道:“是,但王爷千金之体,卑职放心不下。”
常胜王稍微冷静,来回踱步道:“好,既然这样,你带了寡人的这块令牌,立即骑马赶往这里的县衙门,将此地这些事、包括这粧命案——啊,椰子被掳一事不必提起——都告诉他,他若拿不了事,你就带他去找唐胜,无论是死是活,总得把这个‘太岁’给寡人抓回来!”
崔无绝得令,转身提气狂奔而去。常胜王与戴左儿匆匆在戴凤娥坟前看了看,也无心上香,回去领了马匹车辆,回到行车队中,坐等叶无雨回来。
叶无雨认|穴打|穴的功夫是一绝,但论臂力或轻身功夫,都不是他的强项,提气追庞炤追出三十余里地,渐渐失去踪影,叶无雨喘息连连,无计可施,又突然警觉常胜王还在坟地,若是还有别的匪徒行凶作怪,只有崔无绝和戴左儿二人未必应付得过来,又急忙跑回,早不见了常胜王等人的踪影,又急忙奔回饭馆,见马匹车辆都已不在,向店小二打听得知人已经离去,又赶回县城外常胜王的车马仪仗队,老远便有人过来迎接:“叶大人辛苦了,王爷正等着您回来呢。”
叶无雨身前身后都是汗水,时刻紧急也顾不得沐浴更衣,用袖子揩把脸,去见常胜王,却见他远远站在车队之外,急忙上前拱手道:“卑职该死,卑职无能,没能抢回椰子姑娘。”
常胜王回头看他一眼,面色如铁,转头便向路边树林里走去。叶无雨知道常胜王心情不好,也只得跟进,等常胜王停步,便复跪倒道:“王爷,卑职该死,请王爷赐罪!但此处危险,还请王爷……”
常胜王突然回头,大步走到他跟前,抬起一脚便将他踹倒在地,怒吼:“你该死!你个该死的奴才!你才知道你该死!”叶无雨不知所措,叩首道:“王爷息怒!”常胜王大怒道:“说!你与花椰几时有的奸情!怎得居然寡人一直不知道!——好你个叶无雨,寡人还道你是正人君子,你居然也给寡人背地里搞这一套!”
叶无雨大惊失色,跪地叩头不止,不敢说话,常胜王怒道:“是自去咸阳查案时的事么?”叶无雨咬牙道:“全是卑职糊涂!此事与椰子姑娘全无干系,是卑职强迫她……还请王爷降罪!”
常胜王闭了闭眼,拔出腰间佩剑,转身一剑砍在柏树上。——当庞炤抓住花椰作为威胁之时,他一看到叶无雨的表现便明白了一切。他也素知花椰的性格,无论甚么男人表示对她有好感,她多半也不会拒绝。他对这个事实虽觉生气,但也不至暴怒到如此地步;他更加无法容忍的是自己居然像个傻瓜一般被蒙在鼓里,对此事一无所知!常胜王心中怒气翻涌,但又不能因为这样便真的把叶无雨杀了,这等良将难求,何况跟了自己二十年了,亲如兄弟。常胜王也知道现在自己正在气头上,很可能会做出一些会令自己后悔的事,不敢多想,道:“你去,去追无绝,他办事不如你令寡人放心。”叶无雨犹豫,常胜王大吼道:“滚!寡人不想再看到你!”
叶无雨向常胜王连叩三个响头,道:“王爷保重。”转身出林,骑马便走。
(*^_^*)
话说那庞炤生怕常胜王另有伏兵,提了花椰挡在身后,一口气奔入终南山深处,一处名为“鹰嘴涧”的所在,涧口很窄,地势却高,有潮汛的时候这就是个瀑布,此时是冬季,这里便是干涸一片,只有小小溪流自石下流过,上下皆有乱石布地,易守难攻,行走困难。庞炤跑到这里一路上也没见有人再来阻拦,这才放心,找了块比较平坦的大石,将花椰扔在石上。花椰绝不想对他示弱,被他用力摔下只轻轻哼了一声。
庞炤不知道戴左儿和花椰的区别,但眼见常胜王对身边这二女十分关切,这个子矮小的又不会武功,身体瘦弱,拎起来比那个子大的要轻松很多,所以才掳了她来。如今危险大约已过,庞炤也不怕花椰逃跑,伸手将背后那把大刀取在手中,道:“洒家也不知道你与那常胜王是甚么关系,但为了洒家的性命着想,只能让你委屈些,先走一步了。”
花椰并不如何害怕,她自被庞炤抓在手中起,便没有念想还能活着离去,举目向庞炤脸上淡然一扫,便垂目不语。
七章掳走
庞炤满以为这女子会哭喊挣扎或是逃跑,见她如此平静,有些好奇,将她上下打量。原本只觉得这女子算不得一个美人,仔细一看,这女子年纪不大,胸_部却十分饱满,腰身纤细似不堪盈盈一握,心中有些搔痒,眯眼笑道:“直接杀了也怪可惜了的,就让洒家先受用、受用罢!”说着,将刀随手插在地上,伸手抓住花椰的领子,用力向两边一扯,布帛两裂而开,便露出她两只饱胀|乳汁的|乳_房,粉色的|乳_尖上还挂着几滴洁白的|乳汁,闪着滢润的光芒,正如一对熟透的樱桃般,似勾引人上前一口咬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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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这般美景,庞炤下_体立即直直竖起,颇不急待一把抓在手中,用力把捏,但觉形状饱满,摸起来十分柔软却又不失柔韧,不太肥也不太瘦,正好够合自己手掌。花椰自是奋力挣扎,却哪里有他力大,他大手一张便捉下花椰两只手腕,抬脚压住她双腿,哈哈淫笑几声,低头便去舔吮她樱桃上挂着的白露珠。庞炤含住她一边|乳_尖在口,“咕”、“咕”的吮了几大口,又去咬住她另一侧,一边吸吮一边还用牙齿咬住,轻轻摩擦。花椰自生产之后|乳_房时常被|乳汁涨的疼痛,被他一吮,疼痛立减,竟觉浑身无力。
庞炤松口放脱她的胸部,双手抓住她的酥胸,满把而握,用力搓揉,说不出的舒服刺激。花椰|乳_房胀痛,哪经得他这般蹂躏,痛的左右扭动腰枝企图避开他的掌握,不住呻吟。庞炤将她蕾尖用力一掐,淫笑道:“急甚么?你这小骚_货,洒家这就让你舒服。”一面说,一面抓住花椰的腰带一扯,那腰带在他手中就似纸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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