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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道天下-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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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一声悠长透出无奈的叹息响起。听声音,陈烨知晓是徐阶。“国事艰难,也没什么好法子可想,只能拆东墙补西墙了。蒙古俺答的和议谈成,今年就能省出百万两军饷,官员们的欠俸就能一次还清了。”

“可是阁老,应天水患殃及十府,现在每天都有加急奏本,请求朝廷早日赈灾。你也知道户部既无银也无粮可调,我这个户部尚书,干的实在是窝囊。真不如上本引咎辞官算了。”那个声音浑厚的男中音又响起。

“懋中,不要说负气的话,国事维艰,正需要你我这些阁臣为国解忧,怎能负气撂挑子呢。”徐阶的声音响起。

“可是,阁老,我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了,但有一丝主意,我也不会在您面前这些无用的牢骚。”

值房内沉默了片刻,徐阶那带着叹息的声音又响起:“应天十府水患所需的赈灾粮款,除了让浙江、安徽等省份先调集一些粮食救急,也只能寄希望其他各省的税银了。但朝廷赈灾只能解燃眉之急,关键还是应天府自救。”

“自救?谈何容易,圣上一怒杀了应天巡抚吴思成,应天如今没了巡抚,十府官员们也都惶惶不可终日,都在担心自己的官位和性命,谁都无心管治下百姓死活。还有您上次奏对,先让浙江、安徽等省调拨一批粮食救急,内阁急递还没到两省,这两个省六百里加急的奏本却先到了京里。说两省大量灾民涌入,省府州县都在安置灾民设粥棚,也请求朝廷调派赈灾粮米。这他娘的分明是怕咱们让他们分忧赈灾,故意提前堵咱们的口,胡说什么灾民涌入,自保尚且不暇,无力再调拨粮米给应天,这分明就是推诿扯皮”那名话音浑厚的官员声音提了一度,爆出了粗口。

“懋中,这是内阁,不得无礼。”徐阶沉声道。

值房内又沉默了片刻,徐阶叹道:“有件事懋中可能不知晓,愚弟徐陟来京城了,我问了应天的灾情,也透露让应天的士绅大户先平价赊欠一些粮食救灾。我的话刚出口,愚弟就大摇其头说,朝廷若是真这么做,恐怕不消数日,南直隶的士绅大户就会全跑光。唉正是因为赈灾的法子都被堵上了,所以老夫才说应天水患只能靠他们自救了。”

“自救?内无粮草外无救兵,如何自救法?”

“当务之急就是奏请圣上选任出新的应天巡抚和苏州知府,让他们即刻赶赴灾区安抚人心,对那些士绅大户晓以利害,让他们能拿出粮食来救灾。”

“可是阁老刚才不是说,应天士绅大户不愿平价卖粮救灾吗?就算新任巡抚到任,他又能有何办法让他们乖乖拿出粮食来?”值房内又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

“让新任巡抚对那些士绅大户说,谁若是肯帮朝廷度过惟艰,堤岸冲毁的田地,只要是无主的,按他们贡献的大小,无偿划归给他们。”

“什么?阁老,这么做岂不是公然让他们圈占小民百姓的土地,无主之田?方今天下哪有无主之田,还不是硬生生从小民百姓手里抢夺,阁老就不怕激起民变吗?”那个低沉的声音大惊道。

“老夫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老夫也知晓这么做会伤害到小民百姓,可是不这么做,老夫请问两位阁老,你们可有别的办法吗?”内阁值房内一片沉默。

“为了我大明朝长治久安也为了应天百万水患涂炭的生灵,这点罪责和骂名,老夫一人担了。”徐阶声音透出苦涩说道。

站在内阁辅值房外的陈烨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嘴角也绽起一抹透着冷意的笑意,轻轻推开虚掩的房门,走了进去。

坐在左侧靠窗案花梨木圈椅的徐阶脸色阴沉望了过来,瞧见走进来的陈烨,惊愕的急忙站起身,坐在案一米开外的花梨木圈椅上的两名内阁阁员也回头瞧去,瞧见是陈烨,脸色一变,全都站起身来。

第三百三十八章 勾心斗角

徐阶快步走出书案,翻身跪倒:“臣徐阶叩见景王殿下。”

陈烨急忙一把搀扶住徐阶:“徐阁老快快免礼,您是内阁揆,父皇的股肱之臣,在万寿宫都要赐座的,小王怎敢当你如此大礼。”

陈烨眼神落在徐阶身后跪倒的两名阁臣身上,笑道:“两位阁老也快快请起。”

徐阶躬身陪笑道:“臣虽蒙圣恩深重,但绝不敢恃恩轻狂,君臣大礼国之大防,万不敢有丝毫僭越狂悖之举。”

陈烨微笑道:“徐阁老言重了,您如此谨慎小心,弄得本王也不自在了,徐阁老不会是想赶小王走吧。”

“臣不敢,王爷千金之躯能到内阁值房巡视,是臣等的荣幸。”徐阶急忙说道。

陈烨笑道:“你看看,我刚说句笑话,想调节一下气氛,又被徐阁老你弄得不尴不尬了。”徐阶和两名阁臣都干笑了几声。

陈烨目光望向值房右侧留白处悬挂的横幅,以威福还主上,以政务还诸司,以用舍刑赏还公论。微微一笑,收回了目光,淡淡道:“这间值房以前是严嵩为辅时的值房吧?”

徐阶眼神微挑,躬身道:“回王爷,正是,臣忝为辅,圣上就将严阁老的值房赐给臣办公了。”

陈烨笑着点点头:“哎,阁老们都请坐。”

徐阶笑道:“王爷在此,臣等怎敢造次。臣恭请王爷上坐,臣等站着恭听王爷训示。”

陈烨微笑瞧了一眼徐阶,走过去坐在了徐阶的位置,瞧了一眼梨木案几上堆得高高的奏本公函,笑道:“这回三位阁老都请坐吧。”

徐阶三人又都笑了起来,站在徐阶左侧,年约五旬开外,头戴六梁冠,身穿绯红官服,腰横嵌墨绿玉的玉带,胸前四色丝织云锦补子,留着三缕花白长髯,相貌清癯的官员转身从值房右侧又搬来一张花梨木圈椅,放在徐阶身后,轻声道:“阁老,请坐。”

徐阶回身,目光露出感激之色,正襟坐下了。

陈烨笑着望向那名阁臣:“想必你们都知道了,本王如今有很多人和事都记不得了,徐阁老能否为本王介绍一下这两位阁臣?”

徐阶笑着点头,身子扭向左边,说道:“这位是礼部尚书兼武英殿大学士,入参机务,阁臣李春芳,字子实。”

李春芳站起身,躬身施礼:“臣李春芳见过景王殿下。”

陈烨笑着虚压了下手:“李阁老,请坐。”瞧着李春芳清瘦的脸颊,心里暗笑道,原来你就是甘草宰相。目光望向右侧的阁臣。

“这位是户部尚书兼武英殿大学士,阁臣袁炜,字懋中。”

陈烨微微一愣,没等袁炜站起身施礼,笑道:“袁阁老的才情,小王可是久仰大名。您的青词文章华美,文采可追初唐王勃。”

袁炜忙躬身道:“王爷谬赞,袁炜诚惶诚恐。”

徐阶微眯了下眼,景王虽曲意巴结圣上,但他腹中那点墨汁,看的懂什么青词,怎么今日突然不自量夸奖起袁炜来了?袁炜是圣上宠臣,难不成他是想曲意结交?徐阶微微垂下头,眼中闪过惊觉警惕之色。

陈烨微笑道:“小王可不是无的放矢,胡乱夸奖,小王虽记不得袁阁老,但袁阁老青词中曾有副对子,小王可是印象深刻。”

袁炜激动地问道:“臣斗胆请问,不知王爷说的是臣曾写过的哪副对子?”

陈烨笑着示意袁炜坐下:“洛水玄龟初献瑞,阴数九,阳数九,九九八十一数,数通乎道,道合元始天尊,一诚有感。岐山丹凤两呈祥,雄鸣六,雌鸣六,六六三十六声,声闻于天,天生嘉、大统皇帝,万寿无疆。”幸亏陈烨脑子一激灵,要不然嘉靖两个字非顺嘴说出来不可。

袁炜激动地脸色涨起红晕:“臣真没想到臣青词所做的对子,王爷竟然熟记一字不差。”

陈烨心里暗笑,当初闲暇读史之所以能记住你这副对子,全是因为佩服你的马屁功夫。

徐阶扭头瞧了一眼神情激动的袁炜,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随即转头,笑道:“王爷过目不忘,臣佩服之至。”

陈烨瞥了一眼脸色微变的袁炜,微微一笑:“当着徐阁老当世大儒的面,小王可不敢狂妄自大,说实话,这可是小王背了一晚,才勉强记熟的。”

徐阶等人呵呵笑了起来。徐阶躬身道:“王爷谦虚了。”心里冷哼了一声,老夫想也是,凭你胸无点墨的品性,能将放在女人身上的心思暂时用在这副对子上,也算是难为你了。不过就凭你轻佻没有丝毫定力的性子,那点幼稚可笑的心思刚显弄,就昭然若揭了。身为王爷公然在内阁值房曲意拉拢阁臣,你还真有胆量袁炜若是这样就被你拉拢过去,那他也蠢得该死了

徐阶将心里的鄙夷压了压,春风和熙的问道:“臣请问王爷,您今日来内阁值房,可是有要事要与我等商议?”

陈烨一拍脑门,笑道:“小王光顾着说笑,竟将大事忘了。”

徐阶三人脸上的笑容全都消失了,神情透出紧张凝重的看着陈烨,难道景王是奉圣上的旨意来内阁值房的?

徐阶急忙站起身,躬身道:“王爷既是奉旨前来,容臣等正衣冠,恭聆圣训。”李春芳和袁炜也急忙站起身,正要随着徐阶跪倒。

陈烨摆手笑道:“三位阁老误会了,小王不是从父皇那来,哪来的什么旨意。小王今日前来,是想请徐阁老和各位阁老今儿下午未时务必赏光到小王府上,小王离开京城数月,平安无恙回来,小王想和大家团圆团圆。”

徐阶三人都是一愣,徐阶刚要开口委婉拒绝,陈烨微笑道:“三位阁老不会是想拒绝本王的心意吧。本王可是诚意邀请,要是觉着本王的面子小,请不动诸位阁老,那本王这就进宫,父皇的面子诸位阁老该不会拒绝了吧。”

徐阶忙道:“王爷言重了,既然王爷如此说,子实,懋中,国事耽搁半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吧。”

“阁老说的是,臣恭敬不如从命。”李春芳和袁炜忙躬身说道。

陈烨咧嘴一笑,站起身来:“你们忙吧,小王就不打扰三位阁老为国分忧了。”

“臣恭送王爷。”

“不必送了,对了,内阁的所有阁臣可是都要到,小王就不挨门进了,麻烦徐阁老代为告知。”

“王爷放心,内阁所有阁臣全数都会进府庆贺王爷回京。”徐阶躬身道。

陈烨笑着点点头,推开值房的门迈步出去了,徐阶三人急忙跟出,瞧着陈烨坐进抬舆,又躬身施了一礼。

四名听事抬着抬舆快步出了院落。徐阶默默的瞧着院门,目光慢慢凝视在飞檐上的祥兽,眼神复杂闪烁。

站在他身后的李春芳和袁炜互瞧了一眼,李春芳轻声道:“阁老,虽是辰时,也不宜久在日头下站着,还请阁老回去吧。”

徐阶收回目光,点点头,转身冲着李春芳春风和熙的一笑,余光瞟了一眼神情微有些不自然的袁炜,心里暗自冷笑了一下,迈步进入值房。

李春芳紧随其后,袁炜飞快的瞟了一眼院门,景王在徐阶面前夸赞我写的青词,究竟是何用意?跟随在李春芳身后进入值房。

徐阶重新坐回案后的梨木圈椅上,目光落在今早写的奏本上,沉思了片刻,沉声说道:“老夫想举荐通政司参议邹应龙拔擢任应天巡抚,两位阁老觉得如何?”

袁炜脸色微变,刚要张嘴,李春芳点头道:“邹应龙任御史时,不畏**,冒死弹劾严嵩父子及其党羽,为大明朝,为天下臣民除了公害,深得朝野公望,拔擢为通政司参议,兢兢业业,各省府奏章从不推诿积压,且屡献直谏忠言,才堪大用。虽是正五品,但为国举贤用能,唯才是大,特例拔擢,本朝也是有这个先例的。况应天乃国家财赋重地,遭遇水患,非赤胆为国之人不能平复灾情,重振地方经济。春芳赞同阁老的意见。”

袁炜眼神微眯飞快的瞥了一眼李春芳,心里冷哼道,特例拔擢?说的是你李春芳自己吧,从翰林学士升至大学士,连跳六级,每次可都是特旨马屁精

徐阶笑着点点头,眼神望向袁炜,袁炜强笑道:“李阁老说的是,邹应龙确实才堪大用,又是徐阁老的门生,确实是公私兼顾的最佳人选。属下没有异议。不过苏州知府还空缺着,属下也不揣浅陋,为国举贤用能,户科都给事中王祯素有清名,人虽方正,但不拘泥墨守成规,实在是个难得的良才。刚才徐阁老为国举荐人才,特例拔擢五品为二品封疆大吏,炜也骥尾,举荐王祯为苏州知府。”

徐阶微笑看着袁炜,眼角轻微颤抖了一下,沉默了片刻,笑道:“为国举贤用能唯才是举,懋中举荐都给事中王祯升任苏州知府,老夫没有异议,子实,你的意见呢。”

李春芳陪笑道:“春芳也无异议。”

徐阶点点头,拿起书案上的奏本,站起身来:“灾情如火,事不宜迟,老夫这就进宫面圣,将咱们所议呈奏皇上。”

袁炜瞧着徐阶手里的奏本,脸色微变,心里一震,好个老奸巨猾的老东西,我的话刚出口,他却早已写在奏本内,竟将我的心思揣摩的如此通透?袁炜感觉后脊梁一滴冷汗如虫爬一般缓缓流下。

徐阶那双未见丝毫昏眊,瞳仁漆黑沉静的双目闪动着睿智看了袁炜一眼,嘴角露出似有似无的笑意,迈步走向值房门口。

李春芳笑道:“袁阁老,阁老进宫,你我也回去准备一下,总不好空手进王府吧。”

袁炜强笑了一下,跟随着李春芳离开了辅值房,向左侧第三个房间走去。。。。。。

四名听事抬着抬舆沿着宫墙甬道刚拐进古树参天花圃满园的夹道小院,就突然停住了,前面抬舆的两名听事脸色大变,神情惊慌不知所措的瞧着跪在青砖道上的三名司礼监秉笔太监和宫中二十三衙门的太监总管。

后面的两名听事不知所以的偏头望了过来,身子一颤,险些将舆杆从肩上滑落。

陈烨掀起舆帘,瞧着跪在舆轿前面的冯保、滕祥、陈洪以及其他太监总管,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沉声道:“落吧。”四名小听事闻声醒过神来,急忙放下抬舆,身子向边上挪出一步,跪伏在地。

陈烨挑帘走了出来,微笑道:“诸位公公,你们这是做什么?快快请起。”伸手要搀扶冯保。

冯保跪伏在地,边叩着头边哽咽道:“奴才们都听闻了李总管捎来的王爷口谕,奴才们惶恐欲死,泣血感铭五内王爷的再生恩德。”

“冯公公你这是做什么,快快请起。”陈烨笑着强行拉起泪流满面惶恐感激的冯保,又将滕祥、陈洪也搀扶起,瞧着后面跪着的其他十二监、四司、八局以及宫中其他衙门的太监总管们:“诸位公公都起来吧。”

“奴才们谢王爷。”太监总管们都是一脸惶恐流着泪站起身来。

冯保擦去脸颊上的泪水,惶恐胆怯瞧了一眼陈烨,躬身道:“奴才们对王爷您的保全爱护之心,感激涕零,真不知如何报答王爷的恩德。”

陈烨抬手将冯保肩头掉落的一片枯叶轻轻拂落,又替冯保整了整身上的大红曳衫:“本王这么做,没有其他意思,也不是想巴结你们,只是因为你们是父皇身边的奴婢,也是本王的家人,自家人只要他自己不自外于这个家,那颗忠于主子的心没让物欲染了色,有些错该包容还是要包容的。本王的心意你们能明白吗?”

冯保等司礼监秉笔的身子都是一颤,冯保激动的翻身跪倒,紧跟着其他秉笔和太监总管们也都翻身跪倒。

冯保跪伏在地,眼泪夺眶而出,抽泣道:“王爷将奴才们看做您的家人,奴才真是激动的险些死去,奴才们何等人,竟蒙王爷如此看重,主子万岁爷和王爷对奴才们的恩德比天地还高还深,奴才就是粉身碎骨都难报万一。”

陈烨沉声道:“都起来吧。”

冯保等秉笔和太监总管们站起身来。陈烨的目光从冯保、滕祥、陈洪以及太监总管们的脸上依次缓慢的扫过:“本王让李准告诉你们的,是本王的真心话。你们的银子本王一两都不会拿走,银子都在本王府上,若是想拿走,现在就可以全数提走。”

冯保脸色一变,惶恐的刚要张嘴,陈烨摆手,接着说道:“李准应该告诉过你们,六和钱庄已被本王入股的汇合钱庄吞并了,你们若是不想提走银子,可以继续存在钱庄内,六和给你们的年息是八厘,汇合依旧不变,同样是八厘,你们在六和钱庄存取自由,存银保密,在汇合同样如此。”

冯保激动道:“王爷,奴才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奴才们做梦都没想过,还能再拥有所存银两。王爷您如此厚待奴才们,奴才们若是还有其他心思,还要将银子提出,奴才们还是人吗?真该天打雷劈,永世不得生了”

陈烨笑道:“本王在商言商,既然入股开了钱庄,无论是谁,存取全都自由。若是只准存,不许取,那本王岂不成了强盗。谁还敢再到本王的钱庄存银。本王有信心,你们就是提走了银子,要不了多久你们就会后悔,再将银子存回来,为什么,因为本王给的年息高啊”冯保等秉笔太监和太监总管们全都咧嘴笑了。

陈烨脸上露出玩味的笑意:“本王今儿下午要在府上唱大戏,你们都是本王的家人,下午没差事的,都去给本王捧捧场吧。”

唱戏?冯保等太监全都一愣,冯保笑道:“奴才还真不知道王爷您还有这种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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