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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心计-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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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也是如此,谁会愿意自己的心上人,心里身旁有别人呢?

    我亦不愿,此刻却别无选择。周氏一族固然鼎盛,但是皇后私通的罪名,足以让一个皇帝疯狂到不计后果。两败俱伤的局面,并不是我想要看到的。

    我朗声道:“臣妾自然愿意效劳,只是侯爷与灵仙县主夫妻感情甚笃,愿不愿意要臣妾也无从担保。”

    萧琰沉吟片刻,道:“琳儿不能生养,偌大的侯府总不能后嗣无继。你选出来的女子,朕会亲自下旨把他们送去侯府,想来他们夫妻二人也不敢拒绝。”

    说罢,他又看向我,缓了语气道:“皇后的诚意朕明白了,日后定不会再疑你。”

    我低声道:“臣妾心里的人,是当初那个肯轻声唤臣妾闺名的男子。他定然不会怀疑臣妾的忠心。”

    如此一语双关,萧琰不明就里,甚是动容:“阿暄……”

    这一声阿暄,唤起了我入宫最初的记忆。那一年的仲秋,他轻声唤我阿暄,神情柔软到万般缱绻。

    如今他还是唤我阿暄,面上的动容之色一如从前,只可惜我心境已老,再不会为几句蜜语甜言而倾倒。

    他伸手要抱我,我不动声色地脱开,笑道:“李婕妤听闻太后孝期已过,特意炖了乳鸽山菌汤欲邀皇上品尝,皇上何不去绿绮堂探望李婕妤。”

    他望着我叹了口气,道:“你到底是在怪朕。”

    我道不敢,他又坐了一会儿,站起身时眉宇间竟有了几分忧郁。他道:“罢了,朕回清阳宫批折子。天色不早,你早些休息。”

    我低声应了,如常恭送他离开。夜来更深,我正欲歇下时,金仁忽然神秘兮兮地跑进寝殿道:“娘娘,皇上在未央宫墙的墙根底下站着呢。”

    我一怔:“皇上在那里做什么?”

    金仁实诚地摇摇头,忖了片刻问我:“现在正是盛夏,晚上屋外闷热,皇上站久了恐中暑气,皇后娘娘要不要去请皇上进来休息?”

    我冷冷地横扫他一眼,吓得他不敢再出声。我道:“皇上不出声本宫出去算怎么回事,圣意难测,皇上这么做自有道理,你不许瞎搀和。”

    金仁一叠声地应了,回身叫了几个宫女进来给我卸妆更衣,顺便把宫中大殿的灯火熄了。

    一夜好眠。次日听说萧琰中暑,在上朝时晕厥过去。我照例去清阳宫探望,他却还昏迷不醒。我守了两个时辰,便让人去后宫请赵充仪、庄妃和照妃前来侍疾,自己则去正殿召来了礼部尚书。

    萧琰既然要选秀,礼部和后宫都要准备起来。可如今他病了,我少不得先知会礼部一声。

    与礼部尚书商议到申时末,才拟好了流程。据估算,在仲秋前礼部可甄选完全部秀女,最迟仲秋后宫中可举行殿选。我让他退下,明日一早就打点起来,恰在这个时候,照妃花氏进来道:“启禀皇后娘娘,皇上已经醒了,要见娘娘。”

    我心中烦闷,淡淡道:“知道了,你先退下。”

    照妃不敢违逆,拘礼告退。我对礼部尚书道:“皇上很看重这次选秀,礼部务必要郑重相待。而且皇上还有意赐几个侧室给身边重臣,所以万不能出差错,耽误皇上大事。”

    礼部尚书晓得轻重,忙道:“皇后娘娘放心,微臣一定会尽心尽力,绝不误事。”

    寝殿中的萧琰正在赵充仪和庄妃的服侍下饮绿豆黍米汤,见我进来招手让我坐在他身边,道:“听照妃说你召来了礼部尚书?”

    我“嗯”了一声,说:“现在已是盛夏,皇上既有意选秀,是该打算起来了。”

    听到“选秀”二字,一旁的三个妃嫔皆是脸色一白。端着碗的庄妃手一抖,将满满的绿豆汁洒在了萧琰身上。

    萧琰吃痛,庄妃吓得半死,连忙跪地求饶。我拿了帕子给萧琰擦身,又对愣住的赵充仪道:“还不去给皇上拿一件新的寝衣来换。”

    赵充仪回过神来,连忙取了干净的寝衣。她正欲替萧琰更衣,不防萧琰开口:“罢了,你们手生都出去吧,这里有皇后服侍就够了。”说完他又看了庄妃一眼,道,“朕这次先不怪你,你下去吧。”

    庄妃如获大赦,叩谢了萧琰连忙跟着赵充仪和照妃退出殿外,还顺带着轻手轻脚阖上了殿门。我一勾嘴角,扯出微微的笑意:“皇上没责怪庄妃,看来心情不错。”

    萧琰温和笑道:“不过觉得皇后在侧,没必要跟不相干的人生气。”

    我抿着嘴,似乎是笑着的,道:“臣妾伺候皇上更衣吧。”

    他温顺地配合着我,我先将他弄脏的寝衣脱下,见他从左胸到小腹,皆是红肿一片,想是烫得不轻。我让他躺好,又拿了红花油倒在他身上,伸手覆在上面轻轻按揉。

    很久很久没有与他接触,猛然一碰只觉皮肤松弛。他已不再年轻,身材也不复从前健壮,有的只是满腹油腻。

    心里隐隐有些恶心,等红花油吸收过半,我连忙取来纱布给他稍作包扎。正欲给他穿寝衣,他却忽然伸手拉住我的胳膊用力一拽,我眼前便是天旋地转。

    他一翻身便将我压下,唇舌覆了上来。我连忙推开他,惊呼一声:“皇上!”

    他迷离地看着我,喃喃道:“阿暄,六年了,你六年没有亲近朕了,难道不想么?”

    我别过头去,手忙脚乱地挣扎,不意膝盖顶到他刚刚受伤的部位。他吃痛,手一松放开了我,我狼狈地滚下去。

    贴着床榻跌下,让我后背的脊骨恰好撞在了脚踏的边角上。突如其来的刺痛横贯腰背,伴随着钝钝的声响,正是边角处赤金包裹的尖锐龙头划破了我的背脊。

    他清醒了不少,向下一望看到我,不由惊呼:“皇后!”

    血无声地蔓延,我咬着牙想爬起来,眼前却越来越黑。

    仿佛有人抱着我走了很远,腻人的龙涎香充盈在鼻尖,让我避无可避。等我清醒时,靖儿正站在我榻边替我打着扇子。他见我醒来不觉惊喜,道:“母后你终于醒了!”

    我迷茫地看着他:“母后怎么了?”

    他挨着我坐下,忧急道:“母后差点吓死儿臣,昨天晚上母后一身是血,被父皇抱了回来。奚宫局的几个女官来给母后包扎,说母后被利器割伤了后背,又因撞击伤了脊骨,总之好严重呢。”

    我含笑拍拍他手,道:“别听她们胡说,这宫里人若是人人都大安,她们哪还有饭吃。”

    靖儿听了后扑哧一笑,我眼波一转,问他道:“母后没事……你父皇呢?”

    靖儿老实说道:“父皇昨儿晚守了一夜,今早已经上朝去了。哦父皇还说选秀的事不用母后操心了,他说后宫妃嫔也不少,不必再选了。”

    晚上萧琰又来未央宫,他中暑的病症经过调养已经好全,但看动作迟缓,想来被庄妃烫得不轻。因我伤了脊骨,他叫我不用起身,还温声问我:“今日女官有没有来给你检查,你的伤到底要不要紧?”

    我淡淡道:“她说养好伤后只要不累着,应该没事。”

    萧琰“唔”了一声:“那就快快好起来。”

    我见他没懂其中深意,索性长长舒了一口气,把话说明:“女官说臣妾腰伤不轻,日后不能侍寝了。皇上孝期已满,大可多去探望其他妃嫔……”

    话未说完他已是满面赤红,目光如同尖针般从眼底透出,扎在我平静的脸颊上。他薄薄的嘴唇紧抿,像是压抑着滔天的怒火,半晌方启:“皇后,这些年朕对你已足够忍让足够包容。自你重新回到朕的身边,多少次都推三阻四。你别忘了你是皇后,侍奉朕是你的责任!”

    我用尽全身力气从榻上起身,跪在地上郑重道:“皇上既然这样说,臣妾只好遵命。”

    他不觉冷笑,一手捏起我的下巴几乎碾碎,声音也冷得有如三九天的冰雪:“你答应的还真是勉强,朕是那么喜欢强迫的人么?皇后,你太让朕失望了。”

    他的脸数寸之距,说话间的气息喷在我脸上,让我反胃。我冷淡地回望他,强撑着身体一字一句朗声道:“既然如此,那么请皇上废了臣妾,另立贤后吧。”

    他的脸在瞬息之间没了血色,惨白的如同一张宣纸。他紧紧盯着我,不放过我面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而我昂首与他对视,不带分毫怯懦。

    换做是从前,我没有这样的底气。但如今我笃定他不敢。

    所以末了,他还是不得不忍了气,换了一种伤感的声音同我说:“你是母后亲自选定的皇后,这么多年没有大错,朕不会废了你。朕知道你受了不少委屈,一直很想补偿你。可是现在看来,你并不需要。”

    他轻轻松开挟制我的手,我失去支撑背部一痛,整个人瘫软在步步生莲的金凿地砖上。他见状伸手,似乎是想扶我起来,却在停在半空中,淡淡道:“罢了,你就在未央宫做你的皇后吧。”

    此后的几个月,他再也没有来过未央宫。宫中如期举行了选秀,由赵充仪主持。仲秋之后,又有一批簇新的女子通过了层层筛选,如同新鲜奔腾的血液,呼啦啦涌入后宫。

    萧琰应当是很喜欢这批新人的,他夜夜留宿在不同的妃嫔宫中,恍如一股春风席卷了整个后宫,甚至驱散了愈来愈逼近的严冬。借着这股暖流,十月份李婕妤终于得偿所愿,被萧琰册为纯妃,赐居飞羽殿。

    人人都道纯妃盛宠,七皇子也深受萧琰喜爱。新入宫的妃嫔大多都更爱与纯妃亲近,而对未央宫敬而远之。偶有一两个因为颇得萧琰青眼不屑理会纯妃,几个月内不是被贬黜,便是失宠。

    金仁同我说这些时,我正拿着剪子修剪着白梅花。旧日思绪涌上心头,我不觉开口道:“你瞧眼前这白梅花,还是从敏肃皇贵妃最初居住的章台殿采来的。那一年冬天皇贵妃盛宠,皇上费尽了心思在她宫中种植白梅,只为博皇贵妃一笑。”

    金仁赔笑:“奴才那时还不在宫里呢,听说后来皇上曾把白梅花镶嵌在娘娘衣襟上,衣带带香,成为宫外一段佳话。”

    我嗤笑一声,只自顾自地道:“时人都喜病梅,病梅者,以曲为美,直则无姿;以欹为美,正则无景;以疏为美,密则无态。故而送进宫里的梅树,全部都是病梅。而皇贵妃所喜,恰恰是不曾受过摧残的普通梅树。”

    金仁试探性地开口问我:“娘娘的意思是放任纯妃不管?”

    咔嚓一剪,几条梅枝被我遗弃,我淡淡道:“皇贵妃不喜修剪枝叶,本宫却觉得,该清理的枝条一定要清理。否则来日长成粗壮的枝干,就很难剪除了。”

第161章 身世谜() 
鸿熙十八年春,纯妃李氏发现身孕。皇帝萧琰大喜,晋封李氏为昭容。李昭容盛宠之后,她的父亲也从川蜀小官,一路高升入京,如今也已经是刑部左侍郎。

    后妃的礼遇与母家的尊荣不可分割,同样,母家的地位也可因一个女儿的恩宠而大幅提升。

    原本失去妹妹势单力孤的李昭容,终于在接连有孕和父亲高升之后,慢慢熬出头。

    赵充仪一向不得宠,除了抚养养子之外,就是来我宫中闲话家常。其实宫中的嫔妃除了每日问安,没有人常来我这里。在她们的舌根底下,我又老又恶毒,偏生还招惹不起,便只能敬而远之。

    所幸积年,宫中还有一个赵充仪渐渐与我同心同德,能在我身边寂寞时,陪我打发打发无赖时光。

    二月天气转暖,她想了个新奇的点子,想用细线在团扇上绣上图案,便拿着针线往我宫中来。宫中夏日用的团扇大多是绢面,上面或绘有鱼鸟花草,或是美人山水,林林总总的样式全部都是用笔墨画上去的,古往今来还从未有人用丝线绣花样。我觉得有趣,便让人去尚宫局要了不少还未来得及上画的绢扇,同她费力地绣了半日。

    一边绣一边叙话,她引了针问我道:“娘娘这些日子深居简出,连请安都免了好几日,不知都忙什么呢?”

    我随口道:“本宫哪里有事可忙,不过是觉得天气返寒,免你们来回奔波之苦。”针尖刺破绢面,我心思一动,道,“你去年秋天主理选秀这则大事,想来累坏了吧,如今可修养好了?”

    赵充仪叹了口气,闷闷道:“唉,别提了,臣妾费尽了全部心力,好容易甄选了那么些妃嫔入宫,可是皇上一个都不喜欢,臣妾觉得那几个月真是白忙了。”

    我状做不解,问道:“怎会,本宫听说褚良媛、贺才人都很得皇上圣心。这样称心的佳人,不都是你千挑万选寻出来的。”

    提起这二位,她果然更郁闷了,长吁一声道:“褚良媛和贺才人都是依傍李昭容才能勉强有些恩宠,前段日子得宠的胡芬仪和孙贵人,因为有几日没去给李昭容请安,都给打发到冷宫去了。”

    我淡然一笑:“宫里头的事瞬息万变,你进宫也许多年了,怎的还这样大惊小怪。”

    她神色突变,大有避讳之色,凝眉道:“并非是大惊小怪,臣妾只是觉得心里没底。李昭容近日又有了身孕,若再生下一个男孩,膝下就有两个皇子了。她这个人,一贯眼里不容别人,偏生野心大的很。”她这话一边说着,一边拿眼看我,其中深意不言而喻。

    我抿嘴含笑,专心地绣着扇面,轻轻道:“野心再大有什么用,她的孩子还小呢。别的不说,你膝下的五皇子也不小了,是时候该开蒙了。”

    赵充仪听到提起五皇子开蒙之事,眉眼底下更是忧闷,有气无力道:“定儿早就该开蒙了,臣妾也跟皇上提过几次,只是皇上从没放在心上。”

    我听她这样说,面上大有惊讶之色。讶了片刻,我道:“皇上大概是太忙了,五皇子也是皇上的亲生儿子,怎会没放在心上。你放心,本宫会让太子在上书房留心,给五皇子寻一位鸿儒开蒙。这事也不宜拖,这两日便赶着办了吧,皇上那边本宫会去说的。”

    赵充仪听了这话,不觉大喜,连忙行礼谢我:“定儿因为生母曾经诅咒太后,一直不为皇上所喜。如今娘娘肯提携臣妾和定儿,臣妾感激不尽。”

    我搀起她,温和笑道:“咱们老相识就不用客气了,不过你方才频频提起李昭容,倒让本宫想起一事。”

    赵充仪顺着我问道:“娘娘想起了何事?”

    我只做随口一说的玩笑话同她道:“本宫记得十六年皇上给太后守孝时,宫中曾传出李昭容有孕之事。后来自然不了了之,但是事发时皇上态度暧昧,也不曾给过明确的说法。可见咱们皇上性子慢,不着急,不曾及时给五皇子开蒙这事,你也别放在心上。”

    她哪里听得进去我后半句,满心都是李昭容怀孕那事。她压低声音,神色稍见紧张,拉着我神神秘秘地说:“嗨,给什么说法。皇上常去李昭容宫中,他们两个肯定有事。这一朝发现有孕,还有什么可说?既不能说孩子不是他的,又不能说是他的。这事后来说是误诊,臣妾琢磨着说不定是悄悄给拿掉了。”

    我不动声色:“若真是这样李昭容命不错,她入宫五年不到,连着受孕三次,这样的好福气郭氏都求不来。”眼波一转,我轻叹道,“皇上虽说宠着她,但她的恩宠比起从前的郭氏,那可不止差了一点两点。同人不同命,地底下的郭氏若是知道李昭容如此好远,恐怕能气得活过来。”

    赵充仪若有所思,沉吟道:“是啊,李昭容也忒容易有孕了。”

    过了几日由太子举荐,我亲自任命,让颇负盛名的鸿儒吴先生亲自给皇五子萧昭定开蒙。赵充仪感激我,特在凌波殿设下晚宴,要宴请我和太子。我推辞不受,她竟遍邀宫中嫔妃同聚,萧琰因怀有些许歉疚,也答应同往。如此,我再不能推辞。

    下午申时,我沐浴更衣准备赴宴。谁知道金仁突然进来说了个消息,顿时让我心惊肉跳。

    “娘娘,刚刚得到的消息,皇上方才突然传暄化王、近襄侯、暄化王妃和侯夫人入宫。”

    我心突突一跳,忙问:“皇上怎会突然要见他们?”

    金仁愁眉苦脸:“这个奴才就不知道了,只是听说李昭容今日陪皇上用午膳,曾谈论起王妃的母家,皇上也甚是感兴趣。然后不久,就突然传四位入宫了。”

    恍如一个炸雷在耳边想过,我懵懵然愣在当场。神思飞速转寰,我回过神后对金仁低声道:“不好,你即刻派人出宫,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们入宫。尤其是王妃!”

    金仁知道情况紧急,连声答应:“是是是,奴才知道了。”

    手心的汗克制不住地冒出,心脏也咚咚直跳。一直以来,魏瑾、哥哥和方由都能轻易撩拨起我平静的心绪。莫说三个人,但凡萧琰对其中一个稍有异动,我都会竖起全身的刺戒备地注视着清阳宫。更何况如今是他们三人同时被萧琰聚在一起,又牵扯到李昭容和萧琳。我隐隐约约已经看到了前方深不可测的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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