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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心计-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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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令御医好生照顾她,务必要让她撑半个月,御医们都战战兢兢答应。

    我写了封亲笔信,让金仁出宫去暄化王府带给哥哥。他跟我回宫后很快与各处混熟,关系处的极好。他人本也伶俐又有我做靠山,宫中哪怕是萧琰身边的徐晋都会给他几分薄面,所以出入皇宫极为顺利。

    过了几日,哥哥回信答应了此事。我连忙拿着那信去探望陈玉华,对她道:“哥哥答应了,过两日我便安排他入宫。”

    陈玉华嘴角一抖,忽然将自己蒙在被子里,低声哽咽道:“他竟然真的肯来,真的肯来。”

    我坐在她床榻旁边,轻声道:“肯来,他肯来。”

    陈玉华闷了一会儿,忽然说:“算了,别叫他进宫来了。我原本所求的就是这份心,他的心意到了,我已觉得此生无憾。”

    我忍着心中的酸涩,道:“那怎么行,哥哥已经答应了,他应承的事一定会做到。你心愿已了,可是他若不再见你一面,恐怕日后会后悔。”

    陈玉华怔怔的,我将被子掀开,对她说道:“你还是想见他的,对不对?”

    她失去双眼无法哭泣,只能轻声哽咽:“我现在这么丑,他当真还愿意来看我么?”

    我替她拢了拢头发,随手挽了一个堕马髻,道:“不丑不丑,你的容貌,从来都是宫里最精致妩媚的。”

    她抚摸着自己的发髻,又摸了摸自己的眼睛,颤抖地问我:“是么,可是好久没有照过镜子了,我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样子。皇后,你可还记得我从前的样子么?”

    我微有出神,想到初见陈玉华的景象,不觉抿嘴一笑:“怎么不记得,你入宫那天穿了一身粉红色的衣裙,衬得容颜娇丽。那时候我就想,日后宫中恐怕没人比你更明媚了。”

    提起了当年,她轻托香腮喃喃道:“当年……可是我入宫多少年了?我看不见四季变化,看不见花开花落,白天和黑夜在我眼里也是一样的。皇后,你知道我现在多大了么?”

    我含笑道:“你今年才二十七,还年轻呢。”

    她神色怅然,幽幽道:“二十七岁,不知不觉我都这么老了。父亲想把我许配给他时,我还没有及笄……”

    两日后,我悄悄安排哥哥进宫,见他眉宇间略带风霜,不觉隐隐心疼。他哑着嗓子问我:“贵妃娘娘还好么?”

    我强笑道:“今天的精神还不错,我已经支开了旁人,你自己去见她便是。”我又嘱咐了一句,“你想和她说多久就说多久,宫里一切有我。”

    哥哥深深看了我一眼,用力点头。

    日头逐渐西移,我安安静静坐在殿中处理着年节下的杂事。金仁守在我身边低声道:“娘娘,七皇子又病了,李婕妤今夜请皇上去探望。”

    我一边翻着书页核对着支出银两,一边说道:“不用着急,太后孝期未满,皇上做不了什么。”

    金仁稍有不安,我见状合上簿籍问:“怎么了?”

    金仁回禀道:“娘娘不知道,宫里头有传言,说皇上早就破了孝。毕竟皇上正值壮年,李婕妤也年轻漂亮,他们两个夜夜在一处,哪能拘着规矩安安分分的。”

    我冷笑道:“既然是这样——改日找个御医去绿绮堂诊脉,就说李婕妤怀了身孕。”

    金仁一喜,笑道:“这消息若传出来,恐怕皇上再也不敢去了。”

    我暂且无心理会李婕妤,又问金仁道:“贵妃病重的消息平阿侯是否已经知道了?”

    金仁听见我问这个,不觉愁眉苦脸:“自然知道了,老侯爷就贵妃一个女儿,疼的什么似的。听闻今天早上还上奏折问贵妃娘娘安,皇上批复会尽力医治。老侯爷拼杀得来那么多封邑土地,却没有儿子继承,也是可怜。”

    我横扫他一眼,道:“侯爷毕竟是侯爷,轮不到你来可怜,你这话传出去可当心小命。”

    金仁叹了口气:“奴才晓得分寸,只是觉得王侯将相做到这个地步,却也还有不如意的事,想想就心酸。”

    我睨着他意味不明的一笑,道:“如今你也是本宫身边的总管太监,宫中大部分人看你有如你看平阿侯,你可能事事顺心?”

    金仁脸色一白,连忙跪下道:“娘娘别折煞奴才,奴才就是奴才,谈什么顺心不顺心。”

    我示意他起来,淡淡道:“你是本宫身边服侍的人,但是平阿侯何尝不是皇上的臣子。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说穿了,天底下除了皇上,其他人都是一样的。”

    金仁闻言敛容,道:“娘娘的教导奴才记下了。”

    我看簿籍看的眼酸,随手揉着额角道:“你记得太早了,本宫的话还没说完。你不想想既然大家都是一样的人,为何你见了平阿侯也下跪行礼呢?”

    金仁乖觉,笑道:“虽说一样,但是奴才的地位和侯爷千差万别。”

    我冷笑道:“然而他见了徐晋,总还肯给三分薄面,不受他大礼。其实无论为人、为官、为妃、为奴,只要能审时度势,随机应变,在自己本行走到最高点,任凭对方是谁都得对他尊重些。”

    金仁闻言更是肃穆,道:“奴才明白了。”

    正在这个时候,殿外传来三声叩门的声音。那是哥哥离去宫里心腹给我递信。我瞧着日头西移,确实不早,哥哥同她的话也该说完了。

    哥哥彼时还未离去,站在未央宫的宫院中略微怅然,见我走来对我说道:“贵妃的身子,真的是虚弱至极了。”

    我心酸,涩然道:“今日听说你要来,她精神还算不错,往日里更是颓萎,叫人心疼。”

    哥哥抿嘴不语,只静静盯着长亭殿的窗棂。我看了看懵怔的哥哥,心底隐约有几分不安,不觉低声问他:“你同她既然已经絮完,为何还不肯离开?”

    哥哥回过神来,默默道:“我是怕这一走,永远也不能再回来看她了。”

    我眼波一转,道:“你若是想,明日我可以再安排。”

    哥哥想了良久,终还是幽声道:“罢了,这到底违禁,我不愿连累你,何况府中毕竟还有王妃。”

    我见他还是顾忌方由的,终于安下心来。方由和陈玉华都是我没有血缘的亲人,陈玉华如今唯一的愿望就是见一见哥哥,我若做不到良心难安。但若是因此让哥哥对陈玉华生出情义,我亦是对不住方由。

    哥哥是重情之人,陈玉华为了他失去了双目,又爱他至深,他自然不能佯作无睹。方由是他发妻,又是他深爱了多年的人,他也不能伤她的心。

    日落之前,哥哥还是走了。他的肩上担着两个同样美好女子的爱重,却从头到尾辜负了一人。背影萧萧,我忽然想起他曾经说,若知陈玉华如此可爱,当初极有可能答应这门亲事。顿时明了,其实哥哥还是待陈玉华有情的。只是这份感情,淡薄到平日察觉不出,唯有到生离死别的关头,才浓烈炽热起来。

    而殿中的陈玉华,此刻正安详地躺在床榻上,带着此生最后的温暖,微笑地永远闭上眼睛。

    下了几日大雪的天,终于在黄昏的最后一刻放晴。晚霞如血,绚烂却也极尽凄厉,仿佛在悼念着红颜早逝。北风又开始呼呼作响,用冰冷的温度将空气中浓郁的悲凉封存。

    而我,悄悄将哥哥写给我答允来看她的信放入她贴身的小衣里。这样一来,她长眠的日日夜夜,都有哥哥相陪。

    鸿熙十五年腊月十八,敏贵妃陈氏病故。皇帝伤心良久,追谥贵妃为敏肃皇贵妃。自此以后,大齐太庙中,又多了一块冰凉的牌位。上面所书的那个人,是我在宫中唯一当做亲人看待的妹妹。

    腊月十九日,婢女花镜请求为皇贵妃守灵,皇上念及皇贵妃无子嗣,唯有皇三子一个养子,便允花镜按照公主服母妃丧之礼为其摔丧驾灵。而皇三子萧昭平,因母妃病逝伤心过度,也一朝病倒。御医照料在侧,皇三子却依旧高烧不退。

    十二年岁月如梭,把这个鲜活的女子刻进了我的生命里。她见证了我最初的爱恨,陪着我扳倒了后宫一个又一个的敌人。或许她也曾背叛,但是这背叛过后,却让我更加珍惜她在身边的日子。

    落英、柔惠、柔嘉、柔仪、方由、春雨、魏瑾这些曾经陪伴我的人都一一离我而去,如今陈玉华也永远离开。我突然发现在这沉寂的后宫里,我竟是孤孤单单一个人了。

    清泪划过,我蓦地失笑。孤家寡人,我居然也一步步走到了孤家寡人的地步。

    萧琰来过几次未央宫,站在停放陈玉华梓宫的长亭殿里,怅然对我叹道:“皇贵妃温柔静默,这么多年是朕冷落她了。她和她父亲都为朕的江山立下汗马功劳,朕却连她的性命都留不住。”

    温柔静默?我忍耐不住冷笑出声,迎着萧琰不悦地目光从牙缝中挤出句话:“当年皇上形容皇贵妃,用的是桀骜不驯这个词。”

    他自是不记得鸿熙三年的陈玉华是如何昂首入宫,骄傲如斯。他也不知道,有那么几年她对他款款深情,却不得不竭力掩藏女儿心思,哪怕在我面前都要扮作无意圣宠。

    他更不明白,雷雨交加那日他脱口而出的不屑是如何深深伤了她。自此以后她对他冷心冷肺,一如他从来不曾在乎她。

    他什么都不记得、不知道、不明白,仍旧可以回到清阳殿,做他高高在上的皇帝。

    而我,只要一阖眼就能看到陈玉华的身影。她的音容笑貌,一举一动,莫不真切地在我脑海里闪现。

    靖儿已到了很懂事的年纪,他乖巧地同花镜一起为陈玉华守灵。他说:“敏肃母妃一生无子,薨后虽有公主守灵,但三弟病重却不能为她服丧。”

    他摇摇我雪白的锦衣,哭着恳求道:“母后,儿臣想替三弟为敏肃母妃守灵,尽一尽孝道。”

    我落泪,却轻轻替靖儿拭去脸颊的泪水,道:“应该的,你去吧。你敏肃母妃未必多喜欢你三弟,待你却是极好的。”

    看着靖儿步伐沉重地走向长亭殿,我记起十年前诞下靖儿不久,她曾经抱着靖儿含笑逗弄。那是此生她在我面前唯一一次露出慈母般的微笑。尽管她日后否认对我子女的疼惜,但那时面对如此娇嫩生命的她,也一定是真心喜爱。

    那一年,天高云淡,岁月静好。

第160章 腰脊伤() 
敏肃皇贵妃的离世冲淡了本就无甚喜气的新年,连日不休的北风更是让京城比往年冷上了三分。停灵七日出殡那天,花镜触棺而亡,追随皇贵妃而去。萧琰怜惜,下旨按照公主之礼给花镜下葬。而皇贵妃的养子更是一日病似一日,数个御医施展平生所学,才勉强让三皇子退烧。

    这样的新年,阴郁清冷。更兼大雪纷纷而至,乌云滚滚地在半空中翻腾。萧琰心底不悦,除夕那日的夜宴也不过草草收场。

    新岁之初,宫中传出一个惊人的消息,绿绮堂的婕妤李氏竟然有了两个月的身孕。阖宫哗然,萧琰在一年前亲自下旨为太后守孝,而如今李婕妤却有了身孕。要么是萧琰破了孝,要么李婕妤这个孩子并非龙种。这一记闷棍,打的萧琰和李婕妤都措手不及。

    不止沉寂的后宫瞬间被点燃,前朝更是议论纷纷。每日上朝,御使言官都必要把这事揪出来大谈特谈。若萧琰破了孝,等于失信于天下,若是李婕妤这孩子是旁人的,皇家的威仪又尽失,不免成为天下笑柄。萧琰数日都在朝堂上下不来台,面对咄咄逼人的质问和流言,最后他只得暂时罢朝,推说身体不适在清阳宫养病。

    所幸事情很快澄清,李婕妤并无身孕,这都是御医误诊所致。虽然风波过去,可是影响犹在。萧琰本欲在新岁册封李氏为妃,经此一事,也彻底搁置下来。

    我安安心心地呆在未央宫,抚育着我的几个孩子。皇三子先天不足,养母又去世,他的病拖到了夏日才慢慢康复。萧琰看过他几次,同我说道:“济北王叔已年迈,他膝下唯有两个县主,并无子嗣可以承继王位。前两日他上书,希望能从其他旁支过继一个儿子。朕本想从宗室亲王中择选一个适龄的小辈,可要么已经长大成人,要么才将将落地,委实离不开生父生母。忽然想起平儿年纪不大不小,过继给济北王刚刚好。”

    我一直有心再为他寻一位可靠的养母,可是宫中妃嫔凋零,实在无从挑选。忽而听萧琰提起济北王萧钟膝下无子,有意过继养子之事,遂道:“济北王是皇上王叔,平儿又是皇上的儿子,即使过继也只能做孙儿辈,济北王可乐意?”

    萧琰沉吟道:“然而宗室中实在没有适龄的了。”

    我想了一想,说:“既是这样,皇上大可同济北王商量。平儿年幼只有七岁,或许济北王会愿意含饴弄孙。”

    过了半月,皇三子萧昭平继嗣济北王一脉。

    而我站在孝全武皇后和温恪贵妃的灵前,思绪复杂。

    这个孩子本就不是萧琰的血脉,如今过继给济北王,未尝不是最好的结局。

    只是太后当年机关算尽,却无论如何都算不到,有朝一日这个孩子会彻底失去争夺皇位的机会。

    宫中皇子不多,四皇子早夭,郭氏所生的六皇子也死在当年的战乱当中。如今的太子、二皇子皆是我所生,三皇子过继为济北王孙,五皇子由赵充仪抚养,七皇子年幼,一直由生母李婕妤照顾。

    守孝的后两年,因着前面闹出的风波,萧琰再不敢轻易踏足任何妃嫔的宫室。这样的安静让我也安心,至少,我不用在一望无尽的漆黑夜晚里,盘算着如何压制那些不安分的心思。

    父亲在鸿熙十六年将定国公的爵位传给了我的二弟周昱,自己彻底卸下了所有的背负,再无羁绊地远离权力的中心。我刚刚弱冠的年轻弟弟,也终于披上满肩荣光,在哥哥的指引下正式踏入诡谲的朝堂。

    哥哥虽然是武将,性子却温和。而二弟与他正巧相反,饱读诗书的文人皮囊下,是一颗倔强且强硬的心。

    日子这样过下去,我日复一日在未央宫,处理着后宫的杂事。我的哥哥和弟弟在前朝替萧琰分担着朝堂上的国事。有段日子他身体不适,李婕妤跪在清阳宫外数个时辰,终于让萧琰心软,召她入殿侍疾。而我,则在东暖阁替萧琰批阅各地送来的奏章。

    天下安定了几年后,他对于周家的势力开始忌惮。我批阅过的奏折他总要复阅一遍,大事上没有错乱他无力更改,便喜欢在鸡毛蒜皮的小事上发表他高深的见解。我安静听着,随他自己去改,因为我明白这不过是他对我的一种弹压。

    既然明白,便不去在乎。若是在乎,他的施压便成功了。

    我早不是当年无所依傍的周暄,如今我有如此强硬的母家为后盾,萧琰的那些小小忌讳,根本无法动摇我的地位。对于周氏一族再一次的崛起,他再怎么难受,却不得不承认我们羽翼已丰。

    鸿熙十七年,太后孝满。那一年,皇帝萧琰已经三十七岁了。

    他除孝过后,许是怕旁人议论,许是顾忌周氏在朝堂势力,总之先来了未央宫。而这未央宫自打鸿熙十一年便是冷宫,骤然得到他的注目,我倒觉得不适。

    我委婉地劝他去旁人那里,他凝了凝眉:“自皇后重新回到朕的身边,从未与朕亲近过,”他目光锐利地在我面庞上划过,“皇后为何这样抗拒朕。”

    我温婉却不失刚硬地一笑,曼声道:“并非是抗拒,只是臣妾年满三十年轻不再,何况后宫中还有那么多的妃嫔等着皇上,臣妾不敢独占恩宠。”

    他并不满意这个托词,反而神情更加冷清:“皇后不像是不敢独占,倒像是一丝也不想沾。”

    我恰到好处的一低眉,用无声的拒绝抵挡着他的质问。他眼神一冷,淡淡道:“当年盛传皇后与别人有私情,朕一直不肯相信。如今朕也开始怀疑,这些年皇后心里,是不是一直有别人。”

    我抬眼,刚好撞上他阴冷的眼神。这些年他越发熟练的运用这种眼神,像是太后当年一样,无时无刻不在扫视着任何可能有异心的人。

    思绪一转,我轻轻答道:“臣妾一直孤陋寡闻,不知当年盛传臣妾与谁有私情?”

    他脸色铁青,抿嘴不语。我嗤笑一声,反问道:“近襄侯么?”

    他的怒火瞬间被点燃,手中的茶盏被用力一贯,跌在地上碎成无数片。

    “你放肆!”

    我敛衣而起,俯下身子道:“皇上若是真的起了疑心,臣妾再怎么辩驳也无济于事。今年太后的孝已过,秋日势必要选秀。臣妾在为皇上甄选妃嫔时,也愿意为侯爷留心几个绝色佳人。”

    萧琰闻言神色稍缓,惊疑不定地盯着我:“你当真愿意替他甄选侧室?”

    在他看来,我若真的与魏瑾有私情,定然不愿亲手把别的女子送到他身边。

    本也是如此,谁会愿意自己的心上人,心里身旁有别人呢?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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