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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心计-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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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皮大鼓声音浑厚,每一击都带有磅礴的气势。尤其在这战马嘶鸣、摇旗呐喊的时刻,坚定而富有节奏的战鼓,最能振奋人心。眼下我与城防无力,只能做一些细枝末节的事情鼓舞士气。

    城中百姓被厮杀声吓得不敢出门,在零零碎碎地听到我的鼓声后,开始有个别大胆的打开大门,循着鼓声往我这边看来。这日我奔波于城中,大部分百姓都见过了我的真容。当他们看清是我在县衙击鼓后,起先议论纷纷,然后离开家门,不自觉的往县衙靠拢。

    “皇后,是皇后。”

    “皇后娘娘在县衙击鼓,我们大家都过去瞧瞧。”

    鼓声愈来愈密,人也愈来愈多。我用尽了力气挥舞鼓槌,雨点一般的砸落在那张经久的牛皮上。出于敬畏,出于震摄,出于尊重,暄化城中的百姓很快都聚了过来。县衙前的大街,人头攒动,几乎已经容纳不下。

    我见时候差不多,方放下鼓槌。站在最前面的人拱手为礼,大声询问道:“两军交战之际,皇后娘娘在此击鼓,是何原因?”

    我认得他,他是暄化城中一户大族的族长,如今年仅古稀,身体却依旧健朗。他这段时间组织全城百姓合力抗敌,老当益壮,令人十分钦佩。

    故而,我直视于他朗声问道:“族长既问本宫为何在此击鼓,那族长可知县衙的打鼓是为何所设?”

    族长略一沉吟,答道:“县衙大门,大堂之侧设鼓,自然是为鸣冤之处。”

    我含笑摸了摸那鼓面,道:“是啊,此鼓是为鸣冤所设,而如今本宫在此击鼓,便是心中不平故而鸣冤。”

    众人不解,纷纷侧首交头接耳。族长清了清嗓子,这才让大家安静下来。

    此刻我把宽大的袖子一挥,朝他拱手弯腰,行男子大礼。他一骇,当即后退半步,亦拱手为礼道:“娘娘千金之躯,怎可拜草民,草民生受不起。”

    我朗声道:“生死关头,存亡之际,本宫纵然为大齐皇后,性命却依然难测,又何□□份高低贵贱。本宫方才一拜,并非是只拜老族长,更是为暄化全城百姓一拜。如今大辽敌兵成千上万就在城外,须臾旦夕便可攻入城内。暄化百姓无辜却要惨遭屠戮,如何不冤?本宫击鼓,便是为此。可惜本宫今日就算打破鼓面,敲断双槌,也没人能为本宫伸冤。”

    族长眉头紧锁,双目一闭,仰天一叹:“是也是也,暄化小城安静了百余年,如今眼见着就要倾覆在辽军铁骑之下了。”

    全城百姓听到这样的话,均是愁云惨淡悲戚滔天。我握起鼓槌,在大家晃神之际用力一击,浑厚沉重的鼓声猛地将所有人惊醒。

    “此刻说这样的话,还为时尚早。辽兵尚未入城,大齐的将士仍在抵抗,我们依旧还在活在这天地之下,不是吗!”我双手执槌,沉声说道。

    “可是辽兵凶悍,我们还能支撑多久……”站在人群当中的一个年轻妇人低声说道。我侧首看她,她慌忙把头低下。

    分开人流,我走到她面前。她怀中紧紧抱着一个婴儿,看样子有两三个月了,睡得很是安详。瞧着这个孩子,我的心也不免柔。软起来,放缓声音问她:“告诉本宫,你怕死吗?”

    她战战兢兢,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躬着身子道:“回皇后娘娘,民妇很怕,民妇还不想死啊!”

    我扔下鼓槌,伸手扶起她,望着人群大声问道:“那么你们呢?你们都怕不怕死?”

    众人都低下头,厮杀声遥遥传入城内。凄厉、残忍、可怖。我心底也一颤,却仍旧倔强地昂起头颅,几乎声嘶力竭地说:“本宫知道你们都怕,其实不止你们怕死,本宫也怕死。可是人总不能因为恐惧,就拒绝做应该做的事,放弃承担本应承担的责任。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们都是大齐子民,都对大齐的土地疆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更何况,如若我们龟缩在城内,等待我们的除了覆亡还有什么。但若我们能奋力抵抗,或许还能在这重重包围下,拼出一条生路!”

    众人静默,凛冽的风呼啸而过,卷起阵阵黄沙。我迎着风沙问道:“本宫虽为女子,但却愿意用血肉之躯抵抗外虏,至死方休。你们当中,可有人愿意追随本宫?”

    良久,在并不清晰的眼前,一个略显老迈的身影俯身跪下,用沧桑却仍旧坚定的声音说道:“草民不怕死,只愿追随皇后,抗击辽兵,守护暄化平安!”

    有人紧随其后,屈膝于前:“草民也愿意。”

    “草民愿意……”

    越来越多的人跪拜下去,有如波浪一般层层落下。坚定的声音此起彼伏,伴随着城头嘹亮的号角,更显露出隐于平常人中的铮铮铁骨。先前那个怕死的妇人此刻也跪在众人当中,她眼中仍有恐惧,然也有一份视死如归的决绝。

    我拉起老族长,道:“暄化苦守至今,城头上已无辎重。存亡关头,任何东西都是我们的武器。锅可做盾,铲可做矛,衣服可做绷带,柴火可做火器。我们的确已经弹尽粮绝,可是只要我们一息尚存,便不可屈服退缩。辽军将士再多,兵器再齐备,可是他们没有我们背水一战的无奈,更没有我们坚决守城的信念!”

    城头上,伤亡过半,参将带着数百还有战斗力的士兵苦苦支撑。箭矢铺天盖地,如流星雨一样密密麻麻。外墙上林林总总,竖着数不清的云梯。参将掀翻一架,另一架很快又搭了上来。刚刚砍翻爬上来的辽兵,那边又跳上来好几个。

    力孤无援,危在旦夕。但就是这样的时刻,他仍然没有放弃抵抗,仍然没有选择投降大辽以保命。

    我带着一众百姓上来的时候,刚巧撞见一个辽兵跳上城头,朝着背对着他的参将狠命挥刀。

    参将正与另外几人酣斗,一时间没有提防。我大惊之下,连忙抄起手中的擀面杖冲着拿辽兵劈头盖脸砸去。辽兵中了擀面杖,站立不稳之下跌下高空,几个正在爬云梯的辽兵一股脑的全被这个辽兵放倒。

    参见注意到身后有变,回头一看是我,吓得魂不附体:“皇后娘娘,您怎么回来了!”

    我指了指身后,道:“事到如今守城不止是将士们的责任,也是我们所有人的责任,我又怎可临阵脱逃?”

    他愣了愣:“原来你方才答应离开,是去动员百姓……”

    说话间大量暄化百姓嘶喊着涌上城墙,个个奋勇当前。辽兵攻城的云梯要么被推翻,要么被砍断。关键百姓们没有寻常武器,全是些家常用品,却也尖锐沉重。层层叠叠丢了下去,辽兵的攻势在须臾间还真的被遏制下去。

    大齐的士气登时大涨,但只在片刻,飞矢钻透空气发出清泠的声响,破空而来。参将大喊隐蔽,所有人手忙脚乱地藏身在所有能藏的地方,也有个别笨拙的行动迟缓,不幸中箭。

    血污腥气弥漫,惨烈的景象令人心惊胆战。酣战不休,一晃已是黄昏。辽兵分批分次重逢,而我们人力有限,越来越疲乏。在冲锋间歇,参将踉跄着走到我身边坐下,道:“皇后娘娘,这暄化迟早守不住,您还是赶紧撤退吧。”

    我仰脸轻笑,抑或是苦笑:“眼下这个时候,怎么走?”

    他沉吟一会儿,说:“大概还有五百可用甲士,他们可以护送娘娘突出重围,往白帝城方向去。辽兵志在暄化要地,并不知道娘娘的身份,大概不会重兵追杀。”

    我侧首问他道:“我走了,那你们可还有人能守城?”

    他默不作声。

    其实我知道他并不想这么做,五百甲士对于如今的局面何等重要,他不是不知。那相当于为了我个人的安危,拉全城百姓垫背。可是他是大齐的将士,魏瑾的参将,他的使命是护我平安……

    他只需要一个理由,一个可以能让他不再顾虑我的理由。我望着暂歇的百姓,缓缓对他道:“箭矢如雨,辽兵如虎,如此危急的境况,你知道百姓为何还会来吗?”

    他自是不知。

    我疲倦地一笑:“因为我在,因为皇后在这里。两军交战大将身先士卒往往能无往而不利,不是因为他真的能以一敌百,而是因为他是将士们心中的信念。将军尚且不顾生死,他们又怎能不拼死效命?道理是一样的,我此刻在这里,百姓便会和我们站在一起。如果我逃了,民心也就散了,暄化又怎么能守得住?”

    参见低头,低沉着声音说:“末将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向魏侯交代。”

    我拿匕首抵着地面,狠狠划出一道长而深的口子。我说:“城在人在,城破人亡。若是暄化安好,你自不用担心如何交代。如果……只怕你我都见不到你那魏侯了,还考虑什么交代不交代。”

第144章 是非地(三)() 
这话说的决绝,饶是参将见惯风浪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我轻叹一声,道:“不过有一件事,我倒要拜托你。”

    参将抖擞精神,道:“皇后娘娘请说。”

    我目光飞向城中,默了一默,然后静静道:“战事至此,我死了也就罢了。但是我的几个孩子,你务必务必要保住,你肯答应么?”

    他正欲答应,然而一个清脆的声音贯入我耳,让我一个激灵。

    “母后!”

    是昭靖!

    我大骇,顾不得什么箭矢,飞快起身奔到他面前,一把将他护在怀中,咬牙切齿地吼道:“你疯了,你怎么来了,谁让你来的?”

    他挣开我的怀抱,仰着头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道:“方才母后击鼓时我就想来了,可是弟弟和妹妹害怕,我做为长兄,少不得要安抚他们。”

    我心中感动,靖儿确实有长兄风范。然而担忧之情仍然浓烈,我护着他就要离开,道:“那你现在继续去安抚他们好不好,这里太危险了,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他固执地再次挣脱我的怀抱,道:“我不走,我是太子,来日大齐的国君,怎么能逃避呢?何况母后还在这里,我更是不能走。”

    他才八岁,便这样懂事,既让我意外,又让我揪心。可是我还是不能让他留下,刀剑无眼,我不能忍受我的孩子处在这样危急的境况下。

    他终究是被两个士兵送了回去,尽管他并不乐意。参将歪着头看着靖儿呵呵一笑,说:“太子不愧为太子,娘娘教养的很好。”

    我喜忧参半。

    辽兵很快再次发动攻击,那时候的暄化,已经毫无还手之力。几番困兽犹斗之后,不堪重负的暄化大门洞开,黑潮一般的辽兵登时涌入,大肆屠杀。

    参将带着剩余的人连忙下城,用最后的力气抵挡着敌人。没有了城墙庇佑,百姓们再也不敢上前同训练有素的辽兵抗衡。妇人的惊叫声,孩子的哭喊声,和男子反抗被屠戮的声音,此起彼伏。无尽的鲜血流淌,无数的人命乌有,暄化在瞬间变成了人间炼狱。

    二十甲士护着我,飞速往守备家中奔去,趁辽兵还未深入暄化城抢先一步把孩子们送走。三个孩子很快被接了出来,我本欲陪着他们离开,但沉吟片刻,咬了咬牙,一个人又冲回了屋子。

    守备躺在里面,不停地咳嗽。此刻也有人来劝说他赶紧逃离,他却挣扎着想要起身披挂。

    直到看到我,他才停止了执拗的动作。

    “皇后,你怎么还没走?”他骇然,惨白的脸色上映出了数颗晶莹的汗珠。

    我道:“孩子们已经走了,现在还有你我,你快随我离开。”

    他摇了摇头,指着我对着身边的几个士兵说:“这是皇后,你们快把她送走,不要管我了。”

    我的身份,之于他来说当然贵重很多。更何况这几个士兵是守备的亲兵,一向只听守备的话。他们对视一会儿,不由我分说便把我架起来,生拉硬扯拖出了守备家。

    “你们放肆!”我怒极。

    他们低着头不敢看我,其中一个为首的道:“皇后娘娘息怒,我们也都是没办法……”

    “皇后娘娘!”突然有人唤我一声。

    我分辨不出声音从哪里传来,四顾间突然看到一个深灰色的身影从天而降。那身影落到我面前,即刻跪倒在地。

    “春雨?”我一怔,“怎么是你?”

    一身灰衣的春雨抬起头,道:“侯爷吩咐奴婢一直跟着娘娘,务必要护娘娘周全。”

    她举目一扫身边那几个人,我便明白她的意思,对那几个士兵道:“这是春雨,本宫的贴身侍女,武艺高强。如今本宫会由她送出城,你们快些回去,把窦将军接出来。若敢延迟片刻,本宫必不轻饶!”

    他们闻言轻骇,连忙转身回去接守备。春雨携着我往南门飞奔,道:“方才奴婢看见太子他们已往南门去了,那里辽兵甚少,我们只要快,一定能突围出去。”

    我紧攥拳头,道:“魏侯是你主子,你知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来?”

    春雨静默片刻,然后轻轻说:“若是往常,奴婢自然有办法联系侯爷,但是如今……奴婢也不知道。”

    我叹了口气。

    南门正在胶着,所幸辽兵不多。我见四周已经没了靖儿他们的踪迹,想来已经成功突围。春雨武功高强,同辽兵缠斗在一起拼杀出一条血路。我步步紧随于她,往城门口靠近。

    但也是瞬息之间,几支箭飞速射来。我躲避不及,其中一支没入右臂,生疼的厉害。手中的匕首再也握不住,叮铃一声掉在了地上。

    “娘娘!”春雨惊呼,连忙将我护在身后,自己执剑隔开飞羽。

    我疼得眼泪都要流出来,正在呲牙咧嘴之际,忽然听到有人玩味的念了一声:“娘娘?”

    我抬头看向那人。只见他一身黑色乌云铁甲,手执红缨长。枪骑在鲜血染红的马背上,眼睛发红地看着我。

    “都先别动手,”那人吩咐道,“暄化城中有两个大齐的娘娘,要是能抓到一个活的,那可真是意外之喜了。”

    我惊骇到战栗。我的身份一旦被发现,只怕就是灭顶之灾。国母被捉,不只对于我,对于大齐都会是一个沉重打击。他们若想要凌。辱我来羞辱大齐,我还不如血溅在此。

    那人偏着头,一点也不紧张,轻轻地打量我:“几个月前你们大齐皇帝仓皇逃走,留下不少皇亲贵戚皆是惨遭厄运。骊山行宫的谢妃被杀,皇后和德妃被困于暄化。不过本王听闻德妃娘娘是平阿侯的独女,武艺高强,而你弱不禁风,想来自然是——”他笑意更浓,“大齐当今的皇后娘娘。”

    寒意彻骨,就连春雨都不自觉的握紧了手中宝剑。我冷眉直视他,一字一句道:“听闻大辽的除了皇帝,还有两个摄政的亲王。一位号位尧王,一位号位鹰王。尧王文采卓绝,善治不善战。鹰王残忍无道,嗜血成性。阁下血腥气逼人,想来便是鹰王吧。”

    他饶有兴趣地看着我,道:“你深宫女子,竟然还听说过本王的名号。虽然说的不怎么对,但好歹还是有所耳闻,可见本王远近闻名。”

    “臭名昭著之人谁不晓得,再说了,若不认得你,春雨怎能立下头等军功。”我牵了牵春雨的袖子,道,“杀了鹰王,你家侯爷一定给你记个大功。”

    春雨这丫头平常极伶俐,今日也木讷起来。她直勾勾盯着鹰王,嘴角一斜,道:“娘娘,春雨怕不是鹰王的敌手。”

    鹰王哈哈大笑:“大齐的女子,都这样可爱么?”

    话音未落,春雨已如离弦之箭一样直扑鹰王门面,剑刃几乎就要砍在鹰王面颊上。可那鹰王也是久经沙场,很快便反应过来,手挥长。枪迎战春雨。

    春雨武功是不错,但那是相较于平常士卒。当真遇到劲敌如大辽鹰王,她仅能自保而已。

    他们打得激烈,这当中鹰王还有时间对周围的辽兵用辽语喊了几句。我并不懂辽语,然那十几个辽兵听完鹰王的话后,立即往我的方向走来。

    我猛然明白鹰王这是要擒我,连忙忍着剧痛,捡起地上的匕首对着周围的大辽士兵,紧张地同他们对峙着。

    显然,他们并没有打算直接抓我,十几个人将我团团围在中间,慢慢的向我靠近。我骤然出手,匕首向前凌空一划,正对着的几个辽兵连忙躲闪,却并不肯对我动手。稍稍细想,便明白定是鹰王不许他们伤我性命。

    有了这保命的符咒,我不再理会那几个辽兵。鹰王同春雨缠斗时,恰有瞬息背对于我。匕首寒光一现,我抓住时机,朝那鹰王投掷过去。

    鹰王察觉了后方杀气,连忙躲闪。春雨趁着这片刻,反手一转,竟将鹰王挟制在臂弯中。

    “你们统统后退!”春雨厉声喝道。

    辽兵见主帅被擒,均不敢再有什么动作。鹰王笑吟吟靠在春雨身上,道:“你这小姑娘,杀气虽重但闻起来还挺香的。”

    说罢,他轻微的晃动了一下身子,后背摩。擦着春雨的前身。

    春雨登时又羞又怒,我咬牙切齿道:“大辽的赫赫亲王,行为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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