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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心计-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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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我满面好奇,问她,“你且说来听听。”

    德妃拢了拢自己的袖子,道:“你带了这三个孩子来,让他们跟着你在这里受苦。一旦饿瘦了或者收到其他伤害,淑妃一定会告诉皇上你照顾不周。皇上心疼孩子,自然对你更加厌弃。到那个时候,朝中言官的嘴也自然而然被堵住,谁叫你自己照顾不周?这三个孩子不是你的屏障,反而是把你拉下凤座最锋利的匕首。”

    我点点头,德妃悠悠一笑,道:“然而你若不带这三个孩子,则失去了孩子的屏障,更不能保住皇后的宝座。”

    寒风刺骨,月夜冰凉。我无奈一笑,道:“说来说去,我已无力回头。终于我也要被废了,玉华,你现在是不是特别痛快?”

    那个十五月下,她一吐心中隐匿数年的不快,恨意之深让人惧怕。只要我是皇后一日,只要我受萧琰恩宠一天,她的妒恨就不会停止。如今我被贬斥,蜷缩在乐成殿,成了有名无实的皇后,她应该是平衡的了吧。

    月光给她脸上镀上了一层银色光辉,她冷清的面容微微变得捉摸不定,嘴一弯笑了笑,道:“若是以前,我会很痛快。但是如今……谈不上痛不痛快,因为与我无关。”

    我没说话,德妃慢慢站起身,道:“这一年,我看着宫里人为了萧琰的恩宠明争暗斗,勾心斗角,只替她们觉得不值。她们并不了解萧琰,一如我从前也不真的了解他。而萧琰,他更不会真心去爱任何一个人。这样的恩宠,不过是用金银华丽外壳包裹的虚情假意。看透了,会觉得很无聊,所以我并不想要。”

    直呼皇帝之名是为大不敬,就连我也不曾唤过。我错愕这片刻,德妃已经转过身直直看着我,道:“我悟得这一点后,忽然觉得身上轻快很多。去年冬天一次晚宴,你禁足没去,萧琰见到我,竟说我看他的眼神,有了几分你的韵味,还接连召幸我好几次。

    我没说话,她笑得讥讽,道:“那时候我恍然明了,原来你早有了和我一样的心境,所以我们藏不住的眼神,有了同一种韵味。”

    话说的明白至此,我仍没说话。她坐下来问我:“周暄,我真不明白,你既然对他已经没了情思,又为何要斗?你完全可以像我一样,避世宫中,与世无争,无人害你,也不要害人。”

    我莞尔一笑,道:“你可以,但是我不可以。你是皇上众多妃嫔之一,而我却是唯一的皇后。这个凤座,虽然不值什么,却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宝座。为了这个,她们也不会放过我。便如郭伯媛,她处心积虑算计我,难道真的是因为我这个人么?还不是为了做皇后。”

    德妃伸手摸了摸我袖子上绣的凤凰纹样,笑着说:“是啊,母仪天下,对于女子来说,多么有诱惑力啊。”

    凤翔九天的花纹渐迷人眼,那凤凰昂着头,倔强的在空中云端起舞,骄傲的不可一世。我也摸摸那纹样,静静道:“或许我成了废后,就可以如你所说,一个人在宫中安安静静地活。但是……”

    我望了望殿内,烛光迷离朦胧,摇曳着拖出一条长影,那是我三个孩子栖身的地方。

    宫中斗争何等可怕,靖儿是太子,易儿也是嫡子,平儿失了生母已经够可怜。我若一朝成了废后,他们轻则被人抢走利用,重则卷入宫中斗争你死我活。郭伯媛那么狠心的女人,未必不会为了自己的孩子能坐上龙椅,而对我的孩子暗下黑手。

    我不能让她得逞,绝对不能!

    所以,我注定无法如今日的德妃那样活着。除非有一日,宫中一片清明,放眼望去,再没了我的敌人。那个时候,我或许能活的轻松些。

第121章 宫绦() 
二月杏花纷飞,乍暖还寒时候,风光正盛的淑妃移步我居住的乐成殿。我正拿着长笤打扫着荒草凄凄的院子,见她来停住手,笑道:“淑妃娘娘宠眷正深,怎么肯贵步临贱地,到这荒芜偏僻的乐成殿来呢?”

    淑妃莞尔一笑,道:“本宫闲来无事,四处转转,忽然想起皇后娘娘避世于此,便过来看看。”

    方由正提着一桶水过来,见淑妃放肆,不觉喝道:“淑妃大胆,皇后娘娘面前你怎敢称本宫?”

    淑妃娇媚一笑,盯着方由道:“好久不见采燕姑娘,姑娘还是这么快人快语。不过今非昔比,你难道指望你家娘娘治本宫一个不敬之罪。”

    方由冷笑一声:“风水轮流转,淑妃娘娘如今得意,来日未必不会落到这个境地,做人还是谨慎小心些为好。”

    淑妃起初还漫然笑着,听罢不觉脸色稍变,慢慢道:“这个境地本宫比皇后尝得多,皇后娘娘享惯了高高在上,偶尔也该降降姿态。皇后娘娘,您说是不是?”

    她眉尾上扬的弧度正好,我一时有些恍惚。这样的鲜艳明媚,神似我入宫之初,因为怀抱着对未来的无限期冀,所以意气风发。

    “大概是吧。”忆起以往,我不觉笑了笑,那个年纪过了,风华便永远都寻不回来了。

    她很满意我的退避,慢慢走到我身边,捻起我身上的有些磨损的衣袂端详了片刻。这些日子在乐成殿,身边只有方由和小马,我势必很多事情也要自己动手。从前的衣服都珍贵的锦缎,哪里禁得住这样的磨损,很快就被枝桠木刺划的毛糙,摸上去像是许久不打理的头发,黯淡干枯。

    她放下衣袂,傲然的在我面前笑着,道:“皇后娘娘衣服上绣的凤凰都花成这个样子,不知何日再重新裁件新衣?”

    我张了张嘴,正欲答话,她却抢先一步娇笑一声道:“哦,本宫竟忘了,娘娘被罚了一年年俸,哪里来的银子裁制新衣呢。本宫这里有一件绣了青鸾的衣服,虽然是早些年的样子,但也比娘娘身上这件好些,娘娘拿去吧。”

    淑妃说完,眼睛一瞟示意一个宫女。那宫女即刻捧着一个包袱趾高气扬走到我身边,冷哼一声掷到我脚下,然后乖巧的退回淑妃身后。

    方由按捺不住,气冲冲指着淑妃的鼻子:“你……”

    “采燕,淑妃大驾光临,你去烧些开水一会儿送到殿里。”我按住方由吩咐着,自己捡了那包袱,对淑妃笑道,“淑妃费心了。”

    方由忍了气,转身离去。我望着她的背影说了句:“采燕不懂事,淑妃莫要计较。咱们院子里站着也不是规矩,不如里面坐坐吧。”

    淑妃笑道:“皇后娘娘搬入这乐成殿,倒是识趣不少。”

    我往墙根底下搁下长笤,慢慢道:“做人就要看得清情势,否则一味逞强,只会伤着自身。”转身一笑,对她说到,“淑妃娘娘一贯看得清,让我也学了不少。”

    淑妃如何不知我这话是讥讽她,冷冷道:“刚刚抬举你,如今看来,你真不大识趣,担不起本宫的赞誉。”

    我满不在乎一笑,她不再理我,抬脚走入殿中。殿中简陋,但布置的还算干净。普通的凿花砖地陈旧,柱子上贴的金箔也已脱落大半,露出灰扑扑的青砖。上首一把缺了一腿的椅子勉强立在那里,旁边是个小几,磕了好几个角,面目全非。淑妃走上前去,拿起小几上的一本旧书,阖上看了看书名笑道:“这个时候了,皇后娘娘竟还有心思看《庄子》。”

    我恍若不解,问她:“现在什么时候了?淑妃说的好像十万火急一样。”

    淑妃笑着搁下书,神情中却是掩饰不住的激动和畅快。她说:“朝中言官已经全部闭嘴,如今皇上上朝,日日都与众人讨论,要不要立本宫为后。”

    我忍俊不禁,她眼睛微眯,问我:“你笑什么?周暄,你快要被废了,很快住进未央宫母仪天下的就是我了,你心底难道一点儿不着急?这两天我一直在想,要不要给条活路,让你在宫中苟且偷生。”

    我不答,反而悠悠一笑,道:“要废后肯定要有理由,我很好奇朝中的大臣,都给我安插了些什么罪名。”

    她嘴角一挑,慢慢踱着步子,如数家珍:“戕害近襄侯妻儿,在宫中行为不检点,抚育三位皇子不力,条条都可以把你罢黜。”

    我“噗嗤”一笑:“如此看来,我是注定要被废了,不过是时间早晚问题。”她傲然一笑点了点头,我道,“淑妃要封后,我少不得要送件礼物,不过礼物粗鄙,还望淑妃不要嫌弃。”

    她不动声色,伫立上方微微点点头,端的是皇后的架子。

    我转入寝殿,从破败的枕头旁边拿起一个红木匣子。那匣子上面带了一把铜锁,钥匙藏在匣子底部的暗格里。我摸起钥匙,“吧嗒”一声开了锁。打开红木盖子,里面柔软的皮草中,躺着一条豆绿色的宫绦。

    指尖顺着那宫绦一划,我笑得幽媚残忍。这是我最后的杀手锏,也是能要勒住淑妃咽喉的绳索。

    托着那红木匣子,我盈盈走出。淑妃身边的宫女头一扬,不甚客气的从我手中抢走了那匣子,毕恭毕敬奉到淑妃面前。淑妃漫不经心一扫,伸手拨开盖子。

    那一瞬,我瞧见她血色尽失。

    她倒退两步,跌坐在缺了腿的椅子上,平衡没控制好,椅子一翻,她也狼狈摔在地上。

    “娘娘……”那宫女顾不得匣子,随便一扔就去扶淑妃。淑妃一把推开她,猛地起身快步走到匣子那里,把那豆绿色的宫绦取出捧在手心。

    “看来淑妃很喜欢我送的礼物。”我笑笑。

    她目瞪口呆看着我,喃喃问我:“这东西,怎么会在你这儿?”

    我莞尔:“听闻淑妃要入宫,家父特意交给我的,以防万一。”

    她捧着宫绦愣愣的,忽然仰头大笑。我明眼看着,笑容中的倨傲寻不见踪影,剩下的只是无尽的凄凉和怨恨。

    “娘娘,您流血了。”那宫女指着淑妃擦破皮的手背,花容失色。

    “你出去!”淑妃厉声道。

    那宫女一愣,我看着她道:“你出去吧,去传御医来给淑妃看看。”

    那宫女愤恨地瞪我一眼,然后疾步跑了出去。

    殿中空无一人,静的有些可怖。淑妃安静盯着我,我浅笑着回应着,也不说话。我知道她在思考,在权衡,这势必是一个很长的过程。那根豆绿的宫绦的穗轻轻晃动着,恰是淑妃摇摆不定的心境。

    其实那宫绦不过是很普通的玩意儿,宫中妃嫔人人都有几串。唯一特别的是,它曾经属于当今太后。

    七年前孙仪蓝的未婚夫,也便是淑妃的亲哥哥暴毙,尸体旁边就有这么一串宫绦。高阳侯明白是得罪了宫中的贵人,未防自己尚在腹中的孩子也惨遭遇害,所以连妾带子,送入了定国公府。而信物,就是这串宫绦。

    父亲当然不可能故意把这东西交给我,让我在必要时候威胁淑妃。他只是在我入宫前告诉了我这段秘辛,并将代表周暗身份的宫绦交给了我,让我一定保住他的性命。我答应后,一直好好收着这东西,却不想有朝一日,竟成了救命的符咒。

    “我只知道我有个弟弟或者妹妹被秘密送走了,却想不到……他竟然在你家中。”末了,淑妃幽幽道。

    我颔首:“事情就是这么凑巧吧,我最小的弟弟周暗已经六岁。家父辞官以后,他和我幼妹一起养在别院,如今都很好。”

    淑妃嘴角一动,自嘲一笑:“难怪呢,难怪我要做皇后,爹爹那么反对。他上了数十封奏折,让皇上不要被我迷惑,最后甚至说只要我继立皇后他就辞爵辞官。我只以为他是因为世家相交数代的情分,看不惯我害你,怎么也想不到,原来是因为这个。”

    我道:“人活一口气,你想做皇后本没什么错,但是你不该害我。你父亲我见过几次,是个实诚人。我们家冒死替你们家收留了一个孩子,你在宫中竟要置我于死地,你父亲怎么可能同意?”

    淑妃轻轻一哂,问我:“那你父亲同意收留这个孩子,是不是为了这一日。有了他,我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害你,你自然可以高枕无忧。”

    我听她越说越荒唐,玷污父亲清誉,即刻反唇相讥道:“家父没那么深沉的心计,我们也预见不到这么久之后的事情。家父当年肯收留你的庶母和孩子,不过是因为和你父亲是过命的交情。后来把这个宫绦交给我,也是怕我们在宫中迷失慧心,互相残杀。”

    她静静想了会儿,默默道:“其实我没想过害死你,只要你肯把皇后的位置让给我,我会给你留一条活路。”

    我闻言不觉冷笑,道:“留条活路?你打算给我留一条怎样的活路?让我在宫中苟延残喘,匍匐在你脚下苟且偷生么?我告诉你,绝不可能。我这辈子要走什么样的路,走成什么模样,都是要自己说了算的。我不可能给任何人施舍我的机会,正如你刚刚说的,我这个人不大识趣。”

    她颓萎一笑,恍如有些开败的花朵,蔫蔫的不大旺盛。我道:“或许是我话说重了些,不过我肯把这个宫绦交给你,我们也算是坦诚相见了。淑妃,你自己掂量清楚,你到底要什么?”

第122章 诱魅() 
她茫然看着我,浑身的力气如同被抽光,慢慢慢慢地跌坐在地上。粗糙的砖石在她身下,衬着她华贵的服饰,越发显得她与我这里格格不入。原本精致的妆容,也露出一丝颓萎的样子。我蓦然发现,其实她并不是很坚强的女子,至少此刻,她的脆弱毕露无疑。

    我不忍再逼她,然而我的底线已经亮出,自己也不能再退让。我说:“我不管你要什么,但是我要的你休要再抢。外面议论我戕害近襄侯妻儿,在宫中行为不检点,抚育三位皇子不力,这三条大罪我担当不起,还要你费心平息。”

    她默默不语,我环顾这破旧的乐成殿,淡淡道:“这乐成殿住久了,其实我也有点舍不得。淑妃,其实我该谢谢你,你给了我大半年清净的时光。”

    她闻言,目光猛然变得锐利起来,利剑般刺入我的肌肤。她说:“既然你喜欢,不妨多住几日。”

    我嗤笑一声,她越加欺人,笑得恶狠狠:“皇后,我弟弟在你家中又如何,你现在被关在这里不见天日,难道还能杀了他?再说你哥哥周晔与你不和,他未必会为了你,得罪我和高阳侯府。”

    我见她垂死挣扎,不觉轻快一笑,摇头叹息道:“原来事到如今你还不明白……淑妃,我将这宫绦示于你,并非是要威胁你,而是要让你看清在宫中谁是敌谁是友。家父既然肯暗中收留你们家一条血脉,我在宫中便不会伤害你。而你呢?你都做了些什么?”

    她原本犀利的目光猛地收起,面色逐渐变得颓败,身子也更加疲软。整个人像是墙角开败了的花,不敌寒风的侵蚀软弱下去。

    我慢慢逼近她,伸手狠狠握住了她冷冰冰的手腕,逼她看我,道:“你身为郭氏儿女,谄媚孙萧是为不忠,不顾你父亲的阻拦执意觊觎后位是为不孝,我并未害你而你却对我痛下毒手是为不仁,忘记杀兄之仇,更是不义。纵然我也并非十全十美,你这样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当上了皇后就真的能坐稳便吗?”

    她猛然发力要挣开我的牵制,我反而握的更用力。她一向养尊处优,而我这段时间事事亲力亲为,自然比她有力气,不容她挣开逃避分毫。直到白皙的手腕被我勒出条条红痕,她终于不再白费力气,呜咽着小声哭着,对我抽噎着说到:“我并没有忘,你莫要小瞧我。我入宫不为别的,就是为了要替我兄长报仇,为我爹出一口恶气!”

    我扬眉松松一笑,放开了她的手腕,掩着口鼻悠悠道:“瞧不出来,你竟然还有这份心胸。”

    她冷笑地盯着我,道:“你以为我是你么,整日悠闲自在,只想着怎么固宠,怎么讨皇上欢心?周暄,我和你不一样,我肩上背着我哥哥的性命,也担着我爹爹的仇恨。我日日夜夜所思所想,都是如何除掉那个老女人,如何让她尝尝至亲离世的痛苦。我怎么能放过她,放过孙家!”

    说起性命和仇恨,我也有片刻的恍惚。她的话那么凄厉,如同鬼嚎,勾起了我刻意隐藏多年的怒火。我几乎想告诉她,其实我也不会放过太后。这么些年,太后的病情反反复复一直未好,一半的缘故是心病难医,另一半的缘故是她的药材。

    世人都以为皇宫中的东西都是最好的,可不是这样,皇宫中的假药材自然也是当世一流。五年了,送入太后宫中的药全部是用假药材熬的,凭她喝再多,也没什么用处。

    想到这里,我不觉笑得阴冷。连太后自己都觉得我孝顺,觉得我不计前嫌。可是她害死了我母亲,又让我父亲受到奇耻大辱,我怎么可能饶过她。这样半死不活的拖着她的病,让她受点折磨已经是仁慈,但凡有机会,必要她生不如死。

    而郭伯媛在我面前的脸越发狰狞,她的声音如同从地府中发出来的,自带三分寒意。她说:“我爹为人懦弱,亲生的儿子被害他也不敢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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