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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心计-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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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我的月份也越发大了起来,今年临近年关的诸项事宜,我到底没力气打点。太后只称病不管事,陈昭仪也做不了什么,所以一来二去,六宫大权还是交给了贤妃。我忖度了良久,觉得是时候提拔其他人了,便一道懿旨下给佳嫔和瑰嫔,叫她们两个学着一起协理六宫。

    “前些日子佳嫔和瑰嫔才闹别扭,娘娘这次又把她们凑到一堆儿,是不是不太好?”那日恰是谢婉仪在我宫里请安。

    我闻言莞尔一笑,道:“这事本宫问过贤妃,她觉得在一起共事说不定能调解两姐妹的矛盾,本宫听了她的意见后才答允的。”

    谢婉仪点头陪笑,道:“不错,毕竟是一家子,姐妹之间闹别扭,也不是什么大事。”

    我心内冷冷一笑,面上却不露出分毫,只道:“贤妃忙碌,潋晴不能没人照顾,你多去看看吧。”

    谢婉仪领命,自无异议,再略坐坐便去广阳殿请安。我瞧这些天天气稍微回暖,遂对柔嘉道:“你得空去趟昭仪那里,说时候差不多了,让她自己择个好日子动手吧。”

第82章 冲撞(一)() 
腊月时节白雪纷纷,新岁除旧迎新,赏赐也不少。经上次广阳殿闹出风波之后,这次贤妃几人打赏六宫更是小心翼翼,生怕再出了岔子。

    “娘娘,这是今年年末的赏银,共是两千两。”柔嘉捧着一叠银票道。

    我横瞥一眼,问道:“往年本宫年末岁赏,都是等同于月例银子,赏给本宫的应该是一千两才对,怎么赏了两千?”

    柔嘉笑道:“这就不得而知了,贤妃娘娘遣人送来时没说那么详细,只说是赏银。奴婢觉得这银子越多越好,管她们怎么想的?”

    我忖度片刻,笑道:“也是,左右不是本宫打理六宫,本宫就不操心了。再说不是什么大事,由得她贤妃做好人吧。”

    柔仪撇撇嘴,颇为不屑,道:“咱宫里的贤妃娘娘当真极会做人,奴婢听说今年岁赏,半个铜板都没给了章台殿。”

    我诧异:“竟有这样的事?”

    “可不是,”柔仪道,“昭仪娘娘为此生了好大的气,已经带了几个同样不平的妃嫔去广阳殿问兴师问罪了。”

    我正吃着槟郎,含在嘴中品着那丝丝滋味,久了,清苦之味便溢满唇间。

    “贤妃今年,到底是怎么打赏的?”我闭目问道。

    柔仪想想,说:“今年年末岁赏各宫都少的可怜,娘娘这里两千两,太后宫里两千两,贤妃自己坐领七百,再就是赏了花容娘子一百五十两,其余的人都没有。”

    “底下的人也就罢了,岁赏本来就是额外的恩赏,谁敢说什么?可是昭仪娘娘不同,她入宫资历仅次于娘娘,如何能忍这样的气,自然要去广阳殿找贤妃理论。”方由在外间听我们说话,忙进来笑道。

    我道:“这大节下的,她闹什么?万一闹大了也不好收拾,你们陪我去瞧瞧情况。”

    柔嘉闻言连忙阻拦,笑道:“娘娘别处去了,天气冷,还是留在未央宫吧。贤妃自己小气不肯放血赏赐,惹得昭仪生气,娘娘何必去替她解围?”

    我摇摇头,道:“贤妃做的本没错,今年不同往年,南方地区旱涝不断,收成不多,皇上正全力发放粮饷赈灾,后宫哪来儿的银子打赏?”

    广阳殿被连日的大雪覆上一层银白,在日头底下显得晶莹剔透,犹如东海水晶宫。北风一吹,吹落了屋顶上来不及凝结的散雪,化作柳絮一般飘然落下,盎然生仙。前儿雪下的大,屋檐上冰棱一根根立着,也反射着点点清辉。

    还不及走入广阳殿,便听到里面争执声不断。似乎是陈昭仪的声音,语气极是不忿,盛气凌人满殿尽是回音:“其实嫔妾不是计较那点子赏赐,嫔妾在家里也是见惯富贵的,怎么会在乎几百两银子?只是娘娘赠了未央宫两千两白花花的银子,自己也留了七百两,同是正经主位,为什么不赏本宫?”

    我故意放慢脚步,听里面人道:“昭仪娘娘误会了,今年岁赏不是按照位分赏的,而是……”

    “放肆!本宫同贤妃娘娘说话,你一个小小嫔位怎敢插嘴?花镜,给本宫张嘴。”

    “住手,广阳殿中不得打人。妹妹若是生气,只管发脾气,但是打人是万万不能的。”

    我听得差不多,也扶着小腹轻轻走进去,冷声道:“你们几个闹什么,广阳殿中岂能动手,还不退下?”

    众人见是我,连忙行礼请安。我月份已大,不方便久站,贤妃立即让人拿了软被,请我坐下说话。

    “你宫里这些日子,怎么这么不太平?”我斜眼觑了贤妃一眼,自是不悦。

    贤妃看了看陈昭仪,有气也少不得忍了,道:“臣妾无能,让娘娘烦心了。”

    我亦是抬头,看了看陈昭仪,淡淡道:“你们都先起来吧,赐座。”

    众人坐下,陈昭仪方才冷哼一声,道:“贤妃娘娘这里一贯热闹,前儿佳嫔才和瑰嫔打起来了,今儿臣妾只是来讨个说法,想来算不得什么。”

    佳嫔和瑰嫔都忍不住别过头去,我见状,不觉神色严肃起来:“昭仪,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

    陈昭仪轻哼一声,并不以为意。

    我慢慢开口,道:“本宫远在未央宫,都听说你们这里闹开了。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原来是为了几两赏银。今年不是本宫打点的,所以本宫也不便说什么。只是你们若谁手头紧,大可来本宫这里拿。”

    说罢,我示意柔嘉上前。她手中捧着两千两银票,正是方才贤妃送入我宫中的。我分文未动,全部拿来与她们几个。

    跟陈昭仪走的近的几个新晋宫嫔已经忍耐不住,伸长了脖子望向柔嘉手中的托盘。我见状一笑,道:“若有需要,只管拿些便是。本宫有孕事少,不用银子。”

    那几个人闻言,连忙笑道:“如此多谢娘娘了。”

    还不及她们拿,贤妃已经出声阻止,道:“皇后娘娘这是做什么?臣妾哪里能让娘娘破费?”

    我道:“今年后宫吃紧,你我心知肚明,各自收敛一点就过去了。她们是新入宫的,咱们都是老人了,照顾一下有什么不妥?”

    贤妃还要出声,我略低了声音在她耳边,道:“你打什么算盘本宫不知道,但是陈昭仪再闹下去,只怕皇上就知道了。难道你想把事情闹大?”

    贤妃咬了咬嘴唇,道:“臣妾不想。”

    我满意一笑,让柔嘉分了银子给她们。她们各是欢天喜地之时,我余光瞥见贤妃给瑰嫔递个眼色,继而瑰嫔带入宫的陪嫁便悄悄溜出了广阳殿。

    “昭仪,你宫里不用么?”我问。

    陈昭仪看了看银票,道:“臣妾不为银子而来,为什么要拿银票。就算份例不够,臣妾家中也能贴补。”

    我正要说话,却听外面响起一个男声,道:“人人都不够用,是不是人人都要问娘家要,你置朕的后宫于何地?”

    我们几个惊愕,连忙起身请安:“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

    萧琰几乎是冷笑:“日后不必请安了,只要你们几个日后把嘴巴管起来,朕就能安好。”

    他入殿,扶起我,道:“媛儿身边的人说把你都惊动了,朕才肯过来看看的。你也真是,这么冷的天气怎么好过来,由得她们几个闹去。”

    我叹了口气,拂去了他肩头的余雪,道:“天气严寒,是皇上不该来。”

    萧琰回视贤妃,问道:“朕听说这次是为了岁赏的事闹起来的,上次是因为冬赏,这次又是银子,怎么你协理六宫这些年,还不懂得怎么处理问题,非要把皇后招来么?”

    贤妃连连告罪,道:“臣妾无能,请皇上责罚。”

    我笑道:“皇上,已经没事了。左右不过是计较一点银子,臣妾今年多分了一千两,匀给各位妹妹就是了。”

    萧琰闻言诧异:“不是各宫都因为少了岁赏,所以怨言纷纷,怎么你这里反而多了一千两?”

    我不语,萧琰已经是薄怒,冷道:“贤妃你这样打赏,不出问题才怪。”

    贤妃唬得连忙跪下请罪,萧琰不肯消气反而更加着恼。

    “皇上先别怪贤妃娘娘,娘娘也是一番好意。”瑰嫔见萧琰迁怒于贤妃,连忙道。

    萧琰见是瑰嫔开口,不觉缓了神色问道:“什么好意?”

    瑰嫔看了看贤妃,道:“贤妃娘娘一切都是为了皇上考虑,娘娘知道今年南方旱涝不定,冬日一到更是让数十万难民流离失所,饥寒交迫,所以下令后宫一切以节俭为先,免去了定例岁赏,因而各宫都没有赏银。”

    陈昭仪嗤笑一声,质疑道:“若真如是,本宫自然会识大体,以百姓为先。只是皇后娘娘宫中为何赏了两千两,贤妃娘娘又为何自留七百两呢?难道两位娘娘不用节俭么?”

    瑰嫔丝毫不惧陈昭仪,道:“娘娘此言差矣,给皇后娘娘的两千两银子一半是太子的用度,另一半是娘娘腹中小皇子的用度。贤妃娘娘宫中的七百两银子,自然也是给恭献公主留的,并非娘娘自用。”

    我回过味来,道:“也便是说,后宫中自本宫起,其实今年人人都没有岁赏。”

    瑰嫔摇头,道:“倒也不是,太后宫中照例领了两千两,贤妃娘娘的意思是,后宫再苦也不能苦了太后,所以唯独太后的岁赏分毫未变。”

    瑰嫔娓娓而来,萧琰听至此处已经是怒气尽消,亲自扶起贤妃对她笑道:“蓝儿心思细腻,肯以万民为先,照顾太后和幼子,果然担得起贤妃这个位份。方才是朕没问清楚,反而让你受惊了。”

    陈昭仪傻眼,低头忖度了片刻,道:“难怪花容娘子那里也给了二百两银子,原来是给恭岫公主的……”

    萧琰冷淡瞥了她一眼,道:“你闹了半天,不过是不平皇后和贤妃有赏而你没有。现在弄清楚了,后妃谁人都没有,你可舒服?”

    陈昭仪听这话不善,连忙跪下请罪:“皇上恕罪,臣妾错了。只是臣妾来了这么久,并没有人告诉臣妾这一层,臣妾不知啊。”

    贤妃闻言不咸不淡道:“瑰嫔方才倒是想说,可是昭仪拿出位份来压制她,非但不许解释还要赏她耳光,又怎么会明白我们的心思?”

    陈昭仪自知理亏,不敢说话。

    萧琰冷笑一声,道:你入宫三年,朕原以为你懂事了,谁知还是这样。今日你在广阳殿无理取闹,扰了皇后静养。朕不给你个教训,便是太纵你了。”

    说罢,萧琰回身对徐晋说道:“你去传旨,降昭仪陈氏为婕妤,迁出章台殿,另择偏远宫室安置。另外,再发道旨意,责问平阿侯以前是怎么教养女儿的!”

第83章 冲撞(二)() 
陈婕妤原本低头,像是服气。忽然听到萧琰要责问平阿侯,不觉变了脸色:“臣妾莽撞有错,臣妾一力担着,皇上何必要责问父亲?”

    萧琰冷道:“子不教,父之过。你现在如此不懂分寸,可知是你父亲太宠你了,才把你宠到这个地步。”

    陈婕妤道:“家父无子,只有臣妾一个女儿,所以平日里宠的厉害些。这快过年了,皇上一道责问旨意下到臣妾家中,只怕会让臣妾家中惶恐不安。臣妾入宫数年见不到家人本来就不孝,若再让他们悬心不安,臣妾心里怎么过得去?”

    萧琰淡淡道:“这才是朕要给你的教训,若只是降位禁足,朕瞧你也不长记性。”

    说罢,萧琰似乎尤嫌不足,嗤道:“你入宫这些年,时常禁足,大约是习惯了,以为有什么关一会儿就好了。朕现在就是要让你知道,宫规森严,不是你随意能触犯的。”

    陈婕妤原本只是惶恐不安,听到萧琰这样说,更是柳眉一竖,不服道:“皇上要罚臣妾臣妾无话可说,可是今日之事错也不全在臣妾。贤妃娘娘巧舌如簧臣妾说不过,但是请皇上细想,若她真的有心解释,何以让臣妾误会这么久?”

    我怔了片刻,连忙对萧琰笑道:“皇上公务繁忙,赈灾的旨意都发不完,何必浪费笔墨斥责平阿侯。陈婕妤就是这个脾气,您还不了解她么?”

    贤妃轻笑一声,道:“皇上自然了解,可是了解不等于纵容。陈婕妤恃宠而骄不是一日两日,今日不光冲撞皇后娘娘,连对皇上也敢顶嘴了。”

    我正欲再说什么,萧琰却偏首问道:“恃宠而骄?朕记得陈婕妤的恩宠,向来不是很多的。”

    瑰嫔浅浅一笑,道:“可谁不知道,平阿侯是平定北疆的大功臣呢?皇上亲自封邑,开国的老侯爷们都望尘莫及呢。”

    萧琰了然,打量陈婕妤两眼,道:“原来是因为这个。”

    陈婕妤只赌气不肯出声,萧琰轻蔑道:“以为有功便可倚功造过,可惜朕赏罚分明。你今日犯了错,朕便要罚,而且要重罚。”

    我见情况越来越不好,连忙道:“皇上,陈婕妤侍奉宫闱,并没有什么大错啊。”

    萧琰道:“她这副样子,不过是深宫长舌妇人,犯得了大错么?有勇无谋之辈,与她父亲一个样。”

    陈婕妤听闻这话,再也忍耐不得,飞快说道:“皇上看不起臣妾无所谓,臣妾本来也不伶俐。只是家父为国征战半生,竟换来皇上一句有勇无谋,臣妾不甘。当日北疆有乱,皇上紧急启用家父时怎么不说。今日北疆太平,皇上才想起来瞧不起臣妾一家么?”

    萧琰闻言气得发怔,陈婕妤不肯示弱。我连忙道:“婕妤你糊涂了,这样的话岂能对皇上说?”

    陈婕妤头一偏,道:“那敢问皇后娘娘,臣妾说错了吗?”

    我不敢随便说话,只得看向萧琰。萧琰怒极反笑,道:“好好好,朕从来不知道你这么会说话。既然你伶牙俐齿,日后朕也不想见你,你安分呆在自己宫中,再也不许出来。”

    陈婕妤磕一个头,领命退下,毫不留恋。

    我见陈婕妤无礼,刚要安抚萧琰,却见萧琰指着陈婕妤的背影道:“野蛮无礼之徒,真是不配为妃。徐晋,再降她为嫔,只许给更衣的份例。”

    说罢,萧琰看看我,道:“皇后,你安心养胎,不许暗中替她周全。”

    萧琰这样说,我反倒不敢多说什么了。广阳殿见萧琰怒气冲天,也皆是噤声。

    自那日过后,萧琰接连三日留在贤妃那里。柔嘉不忿,恨声道:“皇上是忘了娘娘了么,怎么成日陪着贤妃,真是气死人了。”

    我淡淡一笑,道:“怎么会忘,只怕是恼极了我,所以不愿意来见我罢了。”

    柔嘉不解:“那日娘娘原本是去劝和的,皇上要怪只管怪敏嫔就是,为何要迁怒娘娘?”

    我手中握着一卷书,一边闲闲看着,一边说道:“我与敏嫔交情不浅,皇上又不是不知道。何况贤妃得体大方,胸怀天下。这么识时务的女人陪在皇上身边,皇上怎么可能不迁怒我?”

    柔嘉闻言又气又好笑,最后也只剩下几分哀凉之意,道:“娘娘如今,只剩下尴尬了。”

    我将手中的书搁下,肃容道:“本宫尴尬些无妨,肚子里总归有一个,皇上不可能不顾。只是敏嫔那里,你可去打听过了,她日子可还能过下去?”

    柔嘉深深一叹,不觉低头伤感,道:“敏嫔乍然被降位,又只有更衣的份例,日子怎么好过呢?何况宫里的人何等势力,敏嫔现在只怕连炭火都供不足呢。”

    “那怎么成?”我惊愕,“你悄悄的遣人送些炭去,好歹让她安生过个冬天。”

    柔嘉答应下去。

    一日不到,那炭火就被瑰嫔发现。上报贤妃处,柔嘉被贤妃罚俸三月。我正欲将罪责揽回自己这里,贤妃却笑得公然无害:“娘娘最好让嘉姑娘受罚,否则臣妾不保证这事会不会传到皇上耳中。那天皇上可是明白告诫过娘娘,不许娘娘周济敏嫔。臣妾是看在娘娘有孕的份上,才将此事压下,希望娘娘不要辜负臣妾一番好意。”

    如此,我终究不能说什么。

    瑰嫔和贤妃越来越受宠,不及半月,贤妃提议,加封瑰嫔为容华。这一跃,不但越过了敏嫔,还压了谢婉仪半头。

    “娘娘备受闲言碎语,还被皇上冷落,竟还是这样悠闲自在。”谢婉仪捻着帕子笑道。

    我看她一眼,绣着给婴孩用的肚兜,笑道:“郭容华入宫三月,地位连你都超过了,你不也是不着急。”

    谢婉仪一笑,撩撩帕子驱淡银骨炭的气味,道:“臣妾着什么急,不过是个容华而已。人能走多高,要看有没有后福。”

    她这话说的剔透犀利,我不觉停了针脚,道:“她依傍贤妃,也便是依傍太后。如今宫中贤妃独大,本宫也奈何不了,郭容华的后福,只怕不小。”

    谢婉仪闻言,清淡一笑道:“贤妃近来得意,的确气势与往不同。以前还能容臣妾看看涟晴,现在却以杂事繁忙为由,不许臣妾探望。”

    我了然一笑:“难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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