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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心计-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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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端庄而笑,不动声色,倒是陈昭仪沉不住气,冷哼一声道:“瑰嫔刚入宫,心思倒是不少,越发显得我们笨笨的。”

    瑰嫔闻言,略微有些讪讪的,我连忙打圆场,笑道:“昭仪的伶俐都用在舞枪弄棒上面了,哪里有心思想这些精巧的玩意儿。若论刚毅之美,瑰嫔也及不上你。”

    瑰嫔闻言,也即刻莞尔,对陈昭仪欠欠身,道:“皇后娘娘说的正是,嫔妾不过是玩弄小巧,登不得大雅之堂。”

    一直不做声的贤妃此刻淡淡接过话茬,微笑道:“玩奇弄巧总还讨人喜欢,臣妾就喜欢瑰嫔的心意。昭仪的剑术虽是不错,只是也要注意准头,下次大雅之堂上可切莫再惊着皇后娘娘了。”

    陈昭仪闻言大怒,抬眼凌厉望向贤妃,却一时语塞说不出什么。众宫嫔虽然刚刚入宫,但宫闱趣闻向来在茶余饭后传的飞快,只怕无人不晓当日陈昭仪剑飞之事。

    然而又有谁人晓得,那不偏不倚被陈昭仪踩在脚下的酒杯的主人,才真正是要害我性命的罪魁祸首。

    再也忍耐不得,我索性一挑眉,看向正饮茶的贤妃,徐徐道:“贤妃姐姐这茶盏可要端好了,千万小心不要跌在地上。不过话说回来,昭仪妹妹舞剑之姿再敏捷灵动,只怕也及不上姐姐眼疾手快。那份决断心胸,可是昭仪妹妹断断学不来的。”

    在宫中称呼人为姐姐,要么是位分高的尊称,要么是年纪大的缘故。此刻我唤了贤妃为姐姐,又唤了陈昭仪妹妹,自然是为了刻意凸显她们的年龄差距,暗示贤妃年纪最大。

    宫中人最忌讳年华老去,我不过也是言语间给贤妃添添堵罢了,谁叫她心术不正,莫怪我刻薄。

    陈昭仪听我这样说,忍不住轻轻一笑,抬手用指尖揉了揉额角,道:“正是呢,臣妾再鲁莽也是无心之失,就怕有人有心,才真正可怕。”

    贤妃神色不变,搁下茶杯浅浅一笑,道:“臣妾多谢娘娘提醒,日后必定注意。”

    坐在陈昭仪下手边的佳嫔见状嬉笑道:“有心也好,无意也罢,宫中还是不要见刀光剑影的好,这些粗鄙玩意儿是乡下野妇玩弄的,咱们都是有身份的人,怎好弄这个?”

    话音刚落,几个年幼无知的妃嫔跟着佳嫔吃吃的笑,陈昭仪当即沉下脸,转头冷道:“佳嫔的意思是本宫喜欢玩弄粗鄙玩意儿?”

    佳嫔不以为意一昂首,不屑道:“臣妾可没这么说,娘娘自己这样以为罢了,臣妾只是说实情。”

    陈昭仪一拍扶手,冷喝道:“大胆!你嫌弃刀剑粗陋,可知我大齐有多少将士冒着生命危险用这些东西守护着边境安稳。若没有他们,你以为你能好端端坐在这里阴阳怪气的矫情?本宫自幼长在边关,比谁都清楚将士们的辛苦。而你虽然出身富贵,却是半点用都没有的,本宫才瞧不上你呢。”

    陈昭仪少有这样疾言厉色伶牙俐齿,佳嫔一时间被她震住,不由自主起身屈膝。贤妃一皱眉,道:“佳嫔坐好吧。”

    佳嫔回过神来,脸上一派被抢白的尴尬,想要顶嘴又被我一个凌厉眼神唬住。我嘴角一勾,知她只是外强中干之辈,对陈昭仪缓缓道:“昭仪,其实佳嫔说的也没错,你是昭仪,是有身份的人,怎好总逞口舌之利?”

    话看似是与佳嫔解围,实则暗讽佳嫔身份低微。陈昭仪与我长久相处,立即会意,转脸一笑,也不做声。

    新入宫的宫嫔见我们几个唇枪舌战,毫不留情,此刻也安分不少。我抬眼看向一直站在当中的瑰嫔,和气笑道:“宫中姐妹感情甚好,一说起话来难免顾不上别的,竟让你白站着了许久,快坐下吧。”

    瑰嫔也不介意,福了一福径自回去坐下。

    下个请安的是小仪赵若文,她出身仅次郭伯媛,自然一派骄矜。但方才殿中硝烟味十足,她少不得端了几分小心翼翼,丝毫不敢逾矩。

    我怡然受礼,不曾对她多说什么,她也未有与我亲近之意。

    妃嫔挨个下去,很快到了贵人梁月宁。她先按规矩说了吉祥话,又毕恭毕敬磕了一个头,道:“臣妾昨日鲁莽,冲撞娘娘,还请娘娘降罪。”

    我混不在意一笑,让柔嘉扶她起来,道:“昨儿谈不上冲撞,你不必介怀。本宫喜欢你一点就通,想来皇上也会喜欢你聪慧。”

    她脸颊烧红,低眉咬着嘴唇一笑,道:“娘娘不要取笑臣妾。”

    这话音刚落,殿外便传来一声通传,原来是选侍程淡樱来了。

    我凝眉,见她小腹高高隆起,扶着肚子小心翼翼进来,连忙起身亲自拉住她,阻止她请安,嗔道:“不是说你不必来了么,怎么不听话呢?”

    程选侍微微一笑,膝盖略弯弯,道:“今日是大日子,臣妾说什么都要来的。”

    我让她赶忙坐下,也让梁贵人坐下,关切问程选侍道:“听说你昨儿胎动不适,今儿可好了?”

    程选侍笑吟吟道:“御医看过了,说没事,只是快临盆了,有时会觉得胎动的厉害。”

    我含笑,目光遍视众妃,声音带了少许郑重,道:“此次选秀意在为皇上开枝散叶,为皇家增添子嗣。你们今后无必要尽心服侍皇上,都像程选侍一样有孕才好。”

    众妃闻言,当即起身,整齐划一道:“皇后娘娘教训的是。”

第77章 勤勉() 
后面几个妃嫔并无特色,暂且略过不提。众妃正式参拜之后,时候也已经不早了。正要散去时,我忽然开口唤住贤妃:“太后前儿说身上好多了,精神也大好。今天天气不错,姐姐陪妹妹去看看太后吧。”

    贤妃垂眸思忖片刻,继而抬首道:“这个时候恭献刚醒,只怕还没用膳,臣妾陪着公主用过膳再陪娘娘去探望太后可否?”

    我怡然一笑,轻轻点头:“那最好不过了。”

    用过早膳,我携了昭靖往太寿宫走去。太寿宫建在木林深处,虽说夏日清爽幽静,到了秋日也渐觉萧瑟。一路上风声不止,枯叶漫天,偶有常青不败之树,却在一片荒芜中显得格格不入。我心思一动,略有感伤。人与树木是一样的,身边的人都凋零枯萎,独留你一个其实也未必相适宜。譬如太后,与她同龄相识的人大都不在了,她一个人在宫中长盛不衰又有什么意思?不过是孤独的活着罢了。

    遥遥看见太寿宫烫金的题字,我示意跟随的宫人在太寿宫宫门外等候,只带了柔嘉柔仪两个人进去,以防人多惊扰太后静养。宫女们见我和太子前来,连忙入内通报。片刻,几个人从殿内走出,躬身请我进去。

    太后没在正殿,反而在偏殿的软塌上养神。我放轻脚步过去,盈盈拜倒:“儿臣给母后请安,母后可大安了?”

    太后抬眼看了看我,又看到了昭靖,目光倏得一亮,连连起身含笑道:“靖儿也来了?”

    昭靖人小,却已经懂事认人,口中咿呀唤着皇奶奶便向太后怀中扑去,太后连忙抱住他。

    “让哀家抱抱,这两日可又重了么?”太后极喜爱昭靖玉雪幼嫩,疼爱得不得了。又询问了我昭靖日常起居作息,方才放心。

    太后身边的李姑姑带了一些点心来给昭靖食用,昭靖只喜欢其中一道炸奶油卷子,吃了两个像是觉得不够,所以索性跟着李姑姑去小厨房再拿一些,一时间殿内只剩下太后和我。

    “新晋的妃嫔你可都见过了?”太后不咸不淡问道。

    我点头,说道:“几位妹妹都见过了,皇上眼光很好。”

    太后漫不经心,一边用银签子吃着时令水果,一边道:“皇帝心思不多,也未必喜欢后宫那么多人。你入宫三年,应该知道皇帝的脾气,这些人大半是贤妃和昭仪做主选来的。”

    我仍旧不动声色,淡淡道:“那便是贤妃姐姐眼光颇好了。”

    太后闻言,轻轻一笑,搁下手中的银签子,直视我道:“你既知道主要是贤妃做主,当日也不该完全辞掉选秀之责。仪蓝那孩子心高气傲,不喜屈居人之下,做事情有时候也没有分寸。你是皇后,就不打算辖制她么?”

    我笑得端庄适宜,徐徐道:“儿臣虽然掌理六宫,但许多事已经力不从心。如今有孕,更是把孩子看作第一大事。何况选秀之事颇为伤感,选中的妃嫔一旦入宫,几乎就没机会与家人相见,儿臣觉得为难。”

    太后睨我一眼,不悦之情呼之欲出,我只做不觉。她冷淡道:“那你的意思是选秀不是好事反而是坏事,所以让你不忍。你身为皇后,应该通晓大义。皇家开枝散叶何等重要,皇帝已经二十六岁,膝下只有一个皇子一个公主,比之前朝君王,未免单薄。”

    我浅然而笑,恍若乖巧温婉:“于理儿臣明白,于情仍旧不忍。昨儿见过儿臣哥哥,兄妹一别六七年,也几乎认不出了。他回京前曾特意转道去了江南老家,拜见了父亲,所以还交给儿臣一封父亲的家书。夜里儿臣细读,更觉得嫡亲天性颇惹人伤感。”

    太后起初有些不耐烦,听到我提到父亲,不觉变了脸色,神情也怏怏忧伤。

    “定国公给你写信了?”太后怔了片刻,问道。

    我假若不觉太后的异样,只作随口不经心:“寻常家书而已,但思亲之情却无从掩盖。儿臣动容一夜,深知为人长辈颇为不易,这才约了贤妃姐姐带了昭靖来探望母后。”

    太后怏然忡忡,问道:“定国公辞官一年有余,不知在江南过的可还好么?”

    我道:“家书中怎会言及自身半点为难让亲眷忧心?江南毕竟是父亲老家,又有不少亲朋好友,想来父亲能在山水中颐养天年。”

    太后深深一叹,眉间的悬针纹越发明显。她憾然:“江南温湿,定国公几十年不曾回去,这一时间可能适应?若不是玥儿去的早,只怕他也不会想不开回江南养老。”

    我听闻她提起母亲,怒火腾然而起,却不得已压制住了,只做忧心之状:“母亲因小产而亡,父亲既失嫡妻,又失幼子,自然难过。如今儿臣月份越大,也越来越担心自己身子不济,保不住孩子,也像母亲一样……”

    “不许胡说,”太后厉声打断我,“皇家血脉,天子之妻,岂会不得上苍庇佑?”

    我抚着小腹,无限温柔,也无限决绝,一字一句说道:“天灾可免,儿臣只怕人为。宫中歪风邪气从无停止,儿臣也是有心无力。”

    话音落定,殿中良久无声,只余下水漏滴滴答答的清脆声响。

    太后深邃的目光凝视我许久许久,我傲然不惧,迎着她的目光坦然与她对视。话及至此,她也该明白我的来意。我是无从控制整个后宫,总有看不见的阴霾会悄然将我笼罩。唯有太后,唯有一手遮天的太后,她才是我能依傍指望的人。

    当然,这依傍也只是暂时而已,我终究不能一辈子指望她。

    末了,她无声一笑,嘴角勾起的弧度带着精算和了然:“你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原来是为了这个。”

    我莞尔:“为了孩子,什么都是值得的。靖儿已经一岁,想来太后也希望看到他能有个弟弟或者妹妹一起长大。”

    太后沉吟片刻,徐徐说道:“其实你现在自保之能已经不弱,譬如童氏,你这不是处置的很巧妙么?”

    “运气而已,那盆栽放在儿臣寝殿良久,若非机缘巧合,只怕儿臣难以发觉。何况,”我眼珠一转,“贤妃姐姐精明能干,又选了这么多聪慧敏捷的妹妹入宫,儿臣心有余但怕力不足。”

    太后的护甲“嗒”得一声敲在楠木软塌上,崩掉了一颗珍珠,连带着镶嵌那颗珍珠的镶胎也崩落了。我亲自起身,捡起地上的珍珠和镶胎奉与太后:“珠胎本无罪,何必蒙尘中。是怜惜还是丢弃,但凭母后一句吩咐。”

    太后看着我手中的珍珠,静默不语。时间过的缓慢而又煎熬,我情知现在不要太后一句准话,要走将来的路只怕难上加难。

    “皇奶奶……”

    内殿忽然被打开,李姑姑抱着昭靖走了进来,昭靖只瞅着太后依依而笑。

    太后的神情不自觉的变暖变柔,她含笑起身,从李姑姑怀中接过昭靖,问道:“靖儿吃够了没,若是喜欢,皇奶奶叫人多做一些送去未央宫给你好不好?”

    昭靖还听不太懂,但晓得太后是真心疼惜他,便笑着吧嗒一声亲在了太后脸颊上。太后忍不住笑出声,望向昭靖的目光越发柔软。

    转身,目光触及到我,太后深深看我一眼,道:“皇后有身子不要拘礼,快起来吧。”

    我起身,昭靖伸手要我抱,我遂顺势从太后怀中抱出昭靖。

    “皇后手中拿着尖锐的东西,别伤着靖儿,你快拿过来。”太后吩咐李姑姑道。

    李姑姑连忙上前,我手心一张,珍珠和镶胎落在李姑姑的手中。太后扫视一眼,漫不经心取下小指的护甲,道:“这护甲上的珍珠松了,你拿去尚宫局叫修一修,修好之后哀家仍旧戴上。”

    李姑姑恭谨答应,我轻轻松了一口气。

    在太寿宫又闲聊半日,也便到了巳时末。我目的既已达到,便打算带昭靖回宫,却不想宫人通传,原来是谢婉仪来给太后请安。

    “臣妾给太后娘娘请安,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她行礼问安并挑不出一丝错处,奈何那张脸酷似朝露公主。太后看在眼中,只怕刺心。

    然她自己并不知情,又何其无辜。我心中轻叹,盼望她将来少些向太寿宫请安才好。

    “谢婉仪坐吧。”太后随口道。

    谢婉仪谢了座,仍旧是恭恭敬敬的样子。

    “自冬日之后少见你在后宫走动,今儿怎么来给太后请安了?”我刻意避开小产二字,只捡着时间段问她。

    她淡淡一笑,看样子已经彻底放下了。她道:“自小产之后,臣妾整日忧伤,也来不及侍奉皇上太后和娘娘。如今入秋了,不比夏日里天气暖和,所以牵挂太后凤体,看是否需要添添保暖的衣服,防止感染秋寒。”

    话毕,她转身示意她的贴身宫女珍杏。珍杏会意,立即上前,手中捧着一件灰鼠皮大氅。

    我打量那大氅两眼,不觉赞叹道:“鼠皮虽不是特别难得的东西,但要做这样一件大氅,毛色几乎完全一致,拼接也力求天衣无缝,只怕也是极难的。何况儿臣瞧这大氅油光水滑,一点不逊于狐皮貂皮等料子,正是稀有的绝世佳品。”

    太后在宫中见惯富贵,而乍见到此物也不觉惊诧。她不肯表现出来,但喜爱之情已无需斟酌,点点头吩咐李姑姑收下,便是满意的意思。

    “这东西当然不及狐皮貂皮贵重,只是灰鼠皮毛轻薄,做成衣服也不厚重,所以便有了想法做一件奉与太后。这节气穿狐皮嫌热,穿锦衣又嫌冷,披这样一件大氅,既轻薄又刚好抵了寒气,最相适宜不过了。”谢婉仪娓娓道来,切身为太后考虑,当真懂事。

    果见太后道:“东西也就罢了,难得的是你一片精巧心思,哀家喜欢你聪明。”

第78章 似缘() 
谢婉仪恭谦应对,进退得宜。看样子太后已经对她生了几分好感,毕竟谢婉仪与朝露公主只是生的相似,为人处事皆是不同。

    “太后谬赞,臣妾不敢当。”谢婉仪谦卑如旧。

    我微微笑道:“母后很少夸人,可见是真的喜欢你。”

    谢婉仪自有另外一番谦疏,望着我的肚子,不免艳羡:“去年这个时候有孕的是臣妾,今年娘娘就有了,而臣妾是永远不能再有孕的……娘娘福泽深厚,臣妾莫不能较。”

    我听她说的伤感,也禁不住生出兔死狐悲之感,轻叹道:“福泽深厚与否本宫并不知道,但是本宫一定会拼命保护自己的孩子。”

    谢婉仪有意无意抬眼与我对视,我话中的深远意思她并非不懂。太后面色不变,只如闲话家常一般道:“皇后有孕不久就已经遭人暗算,可见宫里的女人都没有消停的时候,你懂自保是好事。”说罢,她又瞧了瞧谢婉仪,挥挥手道:“你也还年轻,小产一次固然伤身,但怎么就到了不能生育的地步?别是御医诊断有误吧。”

    谢婉仪摇摇头:“御医诊断言之凿凿,大约臣妾真的不能再有身孕了。也是臣妾福薄,今后只想好好服侍皇上和太后,再不做他想了。”

    太后沉吟片刻,徐徐说道:“就算来日你自己不能生孩子,未必不能过继一个。你瞧贤妃,入宫三年还不如你,如今膝下不照样有一位公主承欢么?”

    谢婉仪陪笑道:“臣妾哪里敢与贤妃娘娘相比,娘娘出身高贵,位份又尊,臣妾望尘莫及。”

    太后淡然而笑,轻轻道:“你这孩子哪里都好,就是总有些自怨自艾。哀家和贤妃的出身哪里能算高,顶多算不是寒门小户罢了。只要你勤谨侍奉皇上,品行端正,还怕没有封妃的一天么?”

    话音刚落,便听见外殿珠帘轻颤。我并不动,谢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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