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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心计-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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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臣妾并无要害豫嫔的意图,请皇上明察。”

    萧琰只是冷哼一声,并不肯信。我凝眉上前进言,道:“姚才人并未承认,此事不能如此轻易定罪。今日已经是腊月廿九,明日就是大年三十,若是贸然处置只怕不吉利,也会让阖宫惶恐不安。不如暂且按下,让大家安心过个年,等年后再细细核实也不迟啊。”

    萧琰思忖片刻,自然也只知道临近年关万事都图个吉利,因而纵使不愿也不得不忍耐。他起身挥挥衣袖,道:“来人,将才人姚氏圈禁于她的宫室,没有朕的命令不许放出,更不许任何人探视。明日阖宫宴饮她也不必出席,在宫中好生待着思过吧。”

    姚才人神思怔怔,萧琰却不愿再看她,拂袖离去。

    我看了看跪在地上失魂落魄的姚才人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萧琰怒极自然不会不了了之。然此事直指姚才人,她似乎也辩无可辩。

    “娘娘,臣妾该怎么办?”姚才人望着我,喃喃问道。

    我亦无法告诉她答案,遂将方才的话重复一遍:“你只要记住不要欺瞒皇上即可,其余的你无法左右,也就不必操心了。”

    姚才人跌在地上苦笑,我示意几个公公将她手中的香囊取出好生保管,又令人将姚才人带了下去。

    纷繁复杂的宫装飘忽离去,空气荡漾开来使映照的烛光摇曳。灯影模糊间我看到了什么,不由得眉头一皱,继而明白过来。

    我见姚才人离去,便亲自拿过一个香囊细细把玩。这香囊的料子是宫中上用的月光锦,花团锦簇的纹样倒是常见。姚才人的绣工普普通通,宫中宫女清一色的这种技艺,想来她家中是不曾用心调教的。

    “娘娘,怎么了?”柔嘉见我似有所悟,也仔细打量这个香囊片刻,却看不出什么。

    我莞尔:“没什么,只是觉得有趣罢了。”

    柔嘉不解其意,我此刻无意解释,只低声吩咐道:“明日一早你去掖庭局查查两年的记档,看看月光锦都赏给了那些人。记住随便寻个由头把记档拿到清阳宫去,本宫会请皇上过目。”

    柔嘉乖巧遵命,低头间发丝飘动,带起了一阵香薰,丝丝入扣。我连忙将那香囊还给清阳宫的公公,用宽大的袖子掩了口鼻,道:“这都是赃证,记住要看好,出了岔子以皇上雷霆之威则必是要那你们是问的。”

    那几个人连忙道“遵命”,想来不敢马虎。夜深至此,徐晋守在寝殿之外,我便明了萧琰今夜无需人伺候,遂披上披风星夜离去。

    第二日一早,我将杂事全部交由几个主事去办,自己乘了小轿去面见萧琰。

    他已经醒了,眼下一圈的乌黑昭示着昨夜的疲乏无眠,我知道他必不能安眠。

    “皇后这么早来有事么?”他疲倦问道。

    我温然上前,一边轻轻替他整理还未穿戴整齐的衣衫,一边说道:“如今宫中只有两件事要紧,一件是辞旧迎新,一件是还豫嫔一个公道。新岁各项事宜臣妾已经打理地差不多了,倒是豫嫔这一件臣妾另有发现,所以不敢延误,一早便来回禀皇上。”

    萧琰闻言眼神一亮,连忙握着我的手,问道:“你有何发现,速速说来。”

    我淡淡道:“那便先请皇上将含有麝香的香囊取出,与臣妾一起细细看看吧。”

    萧琰令人将香囊呈上来,我取出丝帕轻轻掩了口鼻指着香囊的料子说道:“皇上请看,这香囊是宫中上用的月光锦,这种料子因为是掺了银丝绣的,所以在黑暗中能隐隐发出白光,月光之名也是因此得来。其由江南丝织局每年上贡,为数不多极为稀有,因而宫中之人大部分不知,这种料子只有第一年在黑夜中能有白光发出,到了第二年亮度便会减少,第三年则与寻常衣料无异。”

    萧琰听了半晌,似乎明白了什么,我见他有深究的意思,于是继续说道:“臣妾昨日机缘巧合,见这香囊在黑影底下光芒黯淡,便知这料子至少存放一年。臣妾已令柔嘉去掖庭局查记档,看看这一年有余的月光锦,宫中到底有谁会有。”

    萧琰眉头轻舒,深深突出一口气,道:“姚氏说是贤妃赏的,或许贤妃赏赐的就是去年的料子也未可知啊。”

    我颔首,徐徐说道:“臣妾此来本就不是为姚才人开脱,臣妾只为豫嫔腹中无辜的孩子,所以愿意留意蛛丝马迹好还她公道。清者自清,臣妾愿同皇上一起找出真凶。”

    萧琰动容,嘴角依稀勾了一个微笑。他如今身心具疲,如此弧度已是难得。他握了我的手,轻轻道:“皇后贤惠,朕知道。”

    我亦淡然而笑:“事关皇上龙裔,便是臣妾的责任,臣妾无从推卸。”

第62章 彻查() 
柔嘉很快来到了清阳宫,她手中捧着掖庭局的记档呈给萧琰,又细细回禀道:“奴婢细细翻查了掖庭局有关月光锦的记档,去年江南丝织局一共进贡十四匹月光锦,六匹送入太寿宫,四匹送入未央宫,另外四匹分别赐给了贤妃娘娘和昭仪娘娘。”

    萧琰颔首,手中哗哗翻着簿册,道:“你继续说。”

    柔嘉闻言,遂有条不紊回禀:“太后宫中六匹月光锦分别赐予了京中几位诰命夫人,自己并未留下。皇后娘娘的四匹其中有两匹作为陪葬安放在朝露公主棺柩之内,两匹做了衣裳如今就放在未央宫中。”

    萧琰闻听“朝露公主”四个字,不由得抬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我安静不语,倒让他有几分不好意思。

    “皇后有心了。”他静静说道。

    朝露公主下葬简单,萧琰对她的愧疚不言而喻。两匹月光锦虽然算不得什么,但到底也是我一番心意,在两年之后的今天不经意间打动了萧琰介怀的心。

    我淡淡一笑,目示柔嘉:“你继续说吧。”

    柔嘉点点头,继续说道:“贤妃娘娘宫中的两匹,一匹贺柔惠娘子受封之喜送给了柔惠娘子,另外一匹自己留用,送入尚宫局制成了披风。”

    “柔惠?”萧琰凝眉,问道,“贤妃赏给了柔惠,那么柔惠是如何处置的?”

    我听萧琰直呼其封号心底自然是万般痛快,又听柔嘉不紧不慢火上浇油道:“掖庭局并无记载,想来柔惠娘子还没有动这匹月光锦。”

    萧琰已是紧握双拳,掖庭局的衣料记载的均是台面上的赏赐转赠,或是需要尚宫局缝制的衣衫。柔惠这里并无记载,要么她还没有用,要么便是自己在宫中悄无声息用做别的用途。显而易见,她的嫌疑此刻并不小。

    “皇上不妨听听昭仪那便的记载。”我适时开口道。

    萧琰颔首,抬手令柔嘉回禀。

    “昭仪娘娘宫中一共两匹,两匹皆交由尚宫局做了裙子,想来昭仪娘娘宫中再没有去年的料子了。”柔嘉如实说道。

    我唇边荡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我知道月光锦的独特之处,自然会告诉陈玉华尽早做了衣服穿。也正是因为如此,我不怕此事牵连到她身上。

    而萧琰已是气急,他隐忍着怒火翻弄着掖庭局的簿册,找到记载仔细看了看,冷道:“今年二月丝织局新进贡十六匹,六匹送入太寿宫,六匹送入未央宫,贤妃与陈昭仪一模一样,还是一人两匹。”

    我闻言更是笃定道:“如果臣妾没记错,新人入宫之后贤妃这两匹一匹送给了她的表妹郭小仪,一匹送给了甚善言谈与她相投的姚才人。”

    萧琰冷哼一声,拿起香囊端详片刻,道:“可惜这料子明摆有些日子,姚才人是今年拿到的赏赐,想来这香囊并不是她做的。”

    事已至此,我也无需多言,只静听萧琰吩咐。

    “临近年关,太后身体又不好,朕不愿为了心思恶毒的人冲了喜气,所以暂且先不彻查。”萧琰道。

    我并不意外,又见萧琰唤入徐晋吩咐:“你去传旨,姚才人只怕是无辜的,朕不会让人继续看管她。今晚的阖宫夜宴也叫她来,告诉她朕都知道了,不必害怕。”

    徐晋闻言略有为难,萧琰不由得疑窦丛生,问道:“你吞吞吐吐做什么,有话就说。”

    徐晋这才开口,神色却是说不出的别扭,更有一丝丝的害怕。

    “奴才刚刚得到消息,正要回禀皇上,这姚才人只怕是放不了了。她昨夜回去一个想不开,已经悬梁自尽了。这大节下的一宫的奴才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所以特来回禀皇上。”

    我吃了一惊,猛然站起身来,不由万分惋惜。姚才人胸无城府,年幼活泼。谁知道竟然如此看不开,寻了短见。纵使她惧怕萧琰冤枉她残害豫嫔腹中的龙胎,但也该知晓自裁于宫中便是大罪,萧琰岂会放过她的家人?

    萧琰乍闻言亦是可惜愧疚,然而片刻之后逐渐转化为厌恶。我知道他嫌弃姚才人晦气,也便不敢为她多说什么。

    “叫人随便裹了,抬到乱葬岗埋了便是。”萧琰挥手道。

    徐晋见萧琰不曾发火已经是谢天谢地,他低着头说道:“姚才人生前还写下了一份遗书,在她死后被小宫女们发现,皇上要不要过目?”

    萧琰眉头紧蹙,一把从徐晋手中拿起那遗书,展开一看更是恼怒,随手撕碎漫天一扔。

    我见情形不对,连忙跪下。徐晋估计也甚少见萧琰如此大怒,见我跪下也连忙跟着跪下。

    “皇上息怒,今日是年关,实在不宜动怒。姚氏无论写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都请皇上放宽心,莫要跟她计较。”我恳切道。

    萧琰重重坐在椅子上,抬手抚额,似是无限烦恼。我回头示意徐晋下去,他正也后悔不该把遗书呈上,见我让他退下更是忙不迭带着所有宫人退下,只余我和萧琰两人在殿中。

    “阿暄,你瞧瞧姚氏写的什么。”萧琰无力地指着地下。

    我捡起几张碎纸屑,一看之下不由觉得震惊。

    这满纸遗书,竟是鲜血凝成。姚幼双到底有多委屈,竟然写血书来剖白自己。

    隐约中,我觉得此事并不一般。她纵使再灰心害怕,也不至于激烈至此,毕竟萧琰还不曾真的处置她,她更犯不着着急自裁。

    如若我昨夜不曾察觉什么,姚幼双的死便恰到好处的变成了畏罪自杀。我眉头倏忽展开,这决计是有人想要杀人灭口以图自保。

    “皇上打算如何?”我开口问道。

    萧琰沉默良久,我安静等待。末了,萧琰的怒气渐渐散尽,理智也恢复过来。他轻轻说道:“姚氏在信中求朕不要迁怒她的母家,而她本就无辜,这条朕便允了。可惜她心智太过软弱,经不得一点风浪,这么早就去了也着实可惜,便追封一个贵人吧。”

    我顺着萧琰的意思问道:“皇上追封她为贵人可要赐她一个封号?”

    萧琰摆摆手,冷冷道:“她自裁不详,朕追封她一个贵人已经是看在她无辜受死的份上了,她哪里还配有封号。”

    心底漫过点点忧伤,我不知是不是有兔死狐悲之感,但是惋惜的情绪总也挥之不去。这个三月入宫的大家闺秀,终是淹没在宫中的明争暗斗之中。可怜她母家大年三十收到这样的噩耗,不知还有没有心情过年。

    但是宫中总不会因为一个贵人的过世而染上半点哀伤,夜里阖宫欢聚更是说不尽的富贵风流。交杯换盏间众人忘却了昨日还在席上给恭献公主庆生的姚贵人,也忘却了痛失一子的豫嫔。

    一场假惺惺的欢愉掩盖了血淋淋的伤疤,新年到来的喜悦也冲淡了哀伤的氛围。宫中就是如此,纵使心底再难过,面上也还是要保持着微笑来迎合帝王想要的繁华吉庆。

    我环顾席间,少了豫嫔少了姚才人,过两日说不定柔惠娘子也将不在。后宫犹如一个魔咒,无论多少人进来,只要你受些宠爱,似乎就都逃不开厄运结束的命运。

    当然,笑到最后的胜利者不一定。反观上席沉静优雅的太后,虽然她带着几分病气,但也是寻常人求不来的平安。

    贤妃初封,却很懂得收敛锋芒。她是个聪明人,知道把握分寸。昨日萧琰刚刚失去了一个孩子,就算今日再怎么希望看到祥和景象,只怕心底也还是不开怀的。她若是过于欢愉,则让萧琰觉得她没心没肺,不肯为龙胎哀悼。若是郁郁寡欢,则更加扫萧琰的兴致。只有安分守己,温和妥帖,才不至引起萧琰的不满。

    陈昭仪也是一如平常,她的心并不在萧琰身上,从来也不献媚争宠,一贯淡淡的。

    郭小仪等几人倒有些活泼,毕竟是入宫后的第一个新年,对什么都有些好奇。何况她们还不懂得何为喜怒不形于色,由衷的快乐让萧琰隐隐反感,可他又不愿意破坏这欢乐景象。

    目光扫过一个角落,蜷缩在内的似乎是常在童蕊。她不同于新晋妃嫔的活跃,也不同于贤妃的收敛,只是一如既往的安静。一宫相处这么久,其实我与她并不熟络,不过她好像同谁都不熟。这一个人的日子久了,当真能耐得住寂寞么?

第63章 终了() 
大年初五,宫中一系列的祭拜仪式都过去,年味也逐步淡了。萧琰提起精神,突然下令搜查柔惠娘子的宫室,在其内发现了数枚麝香和用了一半的月光锦。

    我彼时逗弄着日渐长大的昭靖,他已经七个月大了,不但身体长得飞快,头脑也清晰很多。他一直咿呀着要我抱他,我欢喜地搂他在怀,感受着他的柔软细腻和母子之间天然的亲昵。

    未央宫的银骨炭也有丝丝的难闻气味,我让人在火盆罩子上添加了几个竹炭包,虽说气味不会完全消除,但是总比遭人暗算的好。

    柔嘉打听了消息一样一样禀报,负责给豫嫔治病的史御医因为贪图豫嫔每次诊脉过后赐予的赏银而隐瞒了自己鼻塞的情况,导致不曾即使察觉豫嫔宫中香气有异,从而致使豫嫔小产,被萧琰充军北上,终身服役。柔惠娘子作为主谋,被废所有封号位分,赐冷宫待死。柔惠娘子身边的奴婢凡事参与的也尽皆处死,没参与的也贬入宫闱局做最苦累的活计。

    宫闱局负责照顾后宫所有宫人的饮食起居,不可不谓是奴才中的奴才,萧琰此举可见他厌恶柔惠娘子几分。当年柔惠拼了一切搏了后宫一席之位,可能想到短短一年有余,服侍她的宫人都遭到如此待遇?

    “柔嘉,你怎么看。”我抱着昭靖问道。

    柔嘉低头,半晌方说:“奴婢知道柔惠罪有应得,但是毕竟一起长大,心底还是有些不舍和难过。”

    我嗤得一笑,柔嘉以为我生气了,连忙跪下道:“但是奴婢也为落英姐姐可惜,她年纪那么小就走的不明不白,柔惠也是自作孽不可活。”

    我不语,将昭靖交给几个乳母,静静说道:“你说的其实不错,毕竟一起长大,情份还是有的。她固然可恨,但是亦是可怜。再过些时辰她就要被赐死了,你随本宫最后去送她一送吧。”

    柔嘉吃惊,连忙阻拦我,道:“娘娘千金之体,怎么可以去探视柔惠一个罪人。冷宫那种地方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娘娘还是不要去了。”

    我淡然一笑,道:“往昔的未央宫不也曾是冷宫,本宫何以惧怕。柔惠同本宫一起长大,也是时候同她坦诚相见了。”

    柔嘉阻拦不住,只得携了柔仪同我一起去往冷宫。新年的余味仍在,然而我此刻的心情却是说不出的沉重。

    冷宫在皇宫的最底端,那是一个小小的宫室,里面杂七杂八住着几个被废弃的妃嫔。除却被废去名位的柔惠娘子,剩下几个想来都是先帝那朝的妃嫔了。

    宫人们见我前来,连忙疏散那些几乎疯掉的女人为我开路。我缓步走到这两日柔惠栖身的地方,轻轻一推门便激起一阵尘土,柔嘉连忙取了帕子替我挡灰,我却已然踏入那宫室当中。

    柔惠被我开门的声音惊醒,她本在伏在桌上沉睡,听到声音恍若受惊的小鹿,急忙睁开眼睛下意识紧紧环抱住自己。

    “两日不见,你竟落魄至此。”我由柔嘉扶着,淡淡开口道。

    柔惠见是我,逐渐放松下来。她自嘲一笑,道:“我还以为这个时候只有内侍省的人会来向我索命,没想到竟然是皇后娘娘造访。这里空地多,娘娘随便站。”

    我轻轻一笑,并不介怀她的无礼,道:“来索你命的不是内侍省,而是被你害死的落英和无辜的小皇子。”

    柔惠斜了我一眼,神色渐渐发冷:“豫嫔小产与我毫无关系,那几个香囊也不是我做的,甚至我宫中也没有麝香,你到底为何要害我!”

    我亦是冷笑,道:“与你有关现在还要紧么?皇上认定是你做的,那便是你做的。他甚至下旨吩咐,你死后尸体横堆乱葬岗,你全家发配北上,非死不得解脱。”

    柔惠乍闻此言决计不信,她摇着头,手扶着桌子支撑着站了起来。她厉声问我道:“你撒谎,你在骗我,皇上再生气也不至于要我全家的命。再说我家中之人大部分是定国公府的杂役,皇上怎么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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