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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心计-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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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萧琳。我隐隐约约已经看到了前方深不可测的沟。壑,正欲将我们一同填埋。

    哥哥的威权、方由的身份、魏瑾的感情、萧琳的嫉恨还有李轻菡的野心,一桩桩一件件,都可能在今晚爆发燃烧。

    申时末,萧琰身边的一个内监突然来未央宫宣我去清阳宫面圣。他一板一眼地道:“皇后娘娘,皇上今晚在清阳宫设下家宴招待暄化王、王妃、近襄侯和侯夫人,请娘娘一同去赴宴。”

    我镇定地问他:“清阳宫赴宴?今日明明是赵充仪在凌波殿设宴,遍邀宫中嫔妃和皇上贺皇五子开蒙之喜,怎的又在清阳宫设宴,还请了宫外的人?”

    那内监老实忠厚,摇头答道:“奴才不知,徐公公只让奴才来请娘娘。”

    我深吸一口气,复又问他道:“暄化王府和近襄侯府的人可都到了?”

    内监恭恭敬敬,一丝不苟地回我:“近襄侯和侯夫人已经到了,但是暄化王府的车驾尚在途中,想来也快到了。”

    我“嗯”了一声,心里稍微安定。只要哥哥不来,想来今日无事。但又怕金仁没能拦住哥哥,遂对那小内监说:“今日是五皇子开蒙的日子,本宫和皇上本说好了要一同去凌波殿贺一贺的。眼下皇上和本宫都去不成,少不得要去凌波殿向赵充仪陪个不是。”

    那内监面露为难之色,道:“皇上已经设宴等候,还请娘娘快些。”

    我含笑道:“无妨,凌波殿离未央宫不远,耽搁不了多久。”

    内监到底拗不过我,只得从命。我绕到凌波殿时,只见烛光摇曳,灯火通明,宫人们忙进忙出,想来也快开宴了。

    赵充仪本在里面同众嫔妃寒暄,见我来了忙迎出来,福了一福道:“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长乐未央。”

    我示意她起来,又问她:“五皇子呢,快带出来给本宫瞧瞧。”

    五皇子温和懂事,已经早早跑过来,按照敬师的礼节对着我深深一揖,笑道:“儿臣给母后请安。”

    “真乖,”我扶起他,含笑摸摸他的头,对赵充仪道,“时间也真是快,一展眼五皇子也开蒙了。今日本说好要来你这里用晚膳,然而皇上又突然在清阳宫设宴,要本宫作陪,所以只能改日再贺了。”

    赵充仪听了神色不觉一黯,却仍强笑:“皇上突然设宴?”

    我神色不变,如常答她:“是啊,可不是因为李昭容一句话突然设宴了么。本宫的哥哥和嫂嫂都来赴宴,听说李昭容也在。难为她大着肚子还要侍宴,本宫更不能不去了。”

    赵充仪此刻已经敛了失望神情,平静道:“如今李昭容最得皇上偏疼,今日许是有别的事吧。臣妾这里其他的嫔妃一起热闹,不打紧。”

    “还好你最大度,本宫才能放心。只是可怜咱们五皇子……”我轻叹,而后深深一笑,“不过本宫眼里,五皇子是个有福气的孩子,来日前途不可限量。”

    赵充仪自然欣喜,恭敬道:“多谢娘娘,这个孩子有娘娘疼爱,臣妾就踏实了。”

    我微笑注目:“你踏实了,本宫也想踏实了。”

    她一怔,立即心领神会,低声道:“臣妾也希望娘娘踏实,这样臣妾才能真的踏实。”

    清阳宫的路并不那么远,我一步一步向前,却觉得比登天还远。愈来愈清晰的预知让我骨骼里透出凉意,将要面对的血雨腥风也让我热血沸腾。

    复苏的柳树生出新芽,长长的柳枝如同丝绸帐幔一般垂在香径两侧,随着若有若无的风漫然划过我的裙裾。空气中传来宴饮的气味,那是各种佐料配上珍馐的浓郁香气,是轻歌曼舞的舞乐姬嫱身上的脂粉气息,是金鼎玉炉和星星之火焚烧名贵香料的烟熏之气。

    其实那气味,更是战争弥漫的硝烟,血流成河的腥杀。

    总要有个了断,那么今日就痛快了断。

    清阳宫内,萧琰、李轻菡、哥哥、方由、魏瑾和萧琳都已经坐定,只有萧琰右侧的位置还空置着。

    我心蓦地一沉,金仁还是没能拦住哥哥的车驾。

    忽然感受到左侧传来一道清凉的目光,让我心跳陡然加速。好些年不曾见他,如今一见,我竟不敢回视,生怕我细微的表情会泄露出什么。

    正上方的萧琰神情喜怒不辨,若不是这般境况,我都不会特意留意。他见我到了,沉声开口道:“皇后可真是姗姗来迟,暄化王和近襄侯从宫外赶来,都比你早到一刻。”

    我含笑赔礼:“皇上恕罪,今日五皇子开蒙,说好的要去赵充仪殿里用膳。可如今皇上又在此设宴,臣妾怕赵充仪多心,所以多走了两步去她宫中看了看五皇子。”

    李昭容侍立在侧,笑靥如花:“皇后娘娘待后宫姐妹,还真是用心。”

    萧琰抬眼看了看李昭容,又看向我,道:“皇后坐吧,开宴。”

    筵席自不可无乐无舞,舞姬的曼妙身段在灯火的映衬下更加柔。软纤细,歌妓清澈的嗓音悠悠传来,驱散了我入殿时的尴尬气氛。

    不自觉地一抬眼,我终于撞上了那双清凉的眸子。四目相对,却意外的没有任何火花,只有彼此心意相通。

    萧琰突然设宴,不管目的如何,我们始终被动。如今只能以不变应万变,静静等着萧琰发难。

    然而萧琰并没有说什么,大家安静地欣赏歌舞,各自用膳。李昭容最先按捺不住,忽然起身对萧琰撒娇:“皇上,因着太后的孝,宫中数年不曾广宴群臣,所以臣妾入宫至今都还没见过暄化王和王妃呢。”她目光一扫魏瑾,又软绵绵道,“哦,近襄侯和侯夫人臣妾也没见过。皇上,臣妾可否以水代酒,敬四位一杯?”

    萧琰正宠着她,自然有求必应:“当然。”

    哥哥闻言同我对视一眼,站起身道:“微臣怎敢劳烦娘娘敬酒,这杯酒该是微臣和王妃敬您。”

    李昭容噙着意味不明的微笑,手中端着杯子一步一步走向哥哥,眼中逐渐散发出逼人的气势。她语调不变,只是嗓音稍微低沉,愈加清晰:“王爷不必客气,您是皇后娘娘的亲哥哥,娶得也是先皇的妃子,地位怎可与旁人相提并论,还是本宫敬您吧。”

    果然,她果然知道了方由的身份!

    我下意识握住了手中的绢子,尽全力屏住气息。哥哥也不慌不忙,镇定中恰到好处露出几分疑惑,反问李昭容:“娘娘此话何意,微臣怎么听不懂?”

    李昭容“咯”地笑了一声,声音犹如冰河之冷,渗入大殿的每一个角落:“王妃与王爷伉俪情深,本宫十分艳羡,只是不知当年先帝对王妃是否也是情深一片。”

    方由再不能避,欠身敛容道:“娘娘说笑了,妾身福薄,不曾有幸一睹先帝爷风采。不过皇上英明神武,皇后娘娘和昭容娘娘福气甚深。”

    “本宫算得了什么,还是王妃命好。前朝是先帝的顺和妃,我朝就成了暄化王的王妃,无论何时何地,都不是寻常人等。”李昭容巧笑倩兮,无害地回视萧琰,“不过说起来王妃入宫的时候皇上已经有了自己的府邸,大概不熟悉王妃的音容笑貌吧。”

    提起此节,对侧的魏瑾忍耐不住,不免开口反驳:“且不说皇上是否与先皇的妃嫔相识,只说微臣想起十几年前的事,都不免记忆模糊。昭容娘娘这年纪轻轻的,怎么提起前朝的事如此熟稔。”

    我也在一侧轻声对萧琰开口:“顺和妃是先帝的嫔妃,如今也已经作古。毕竟是长辈,还请皇上不要让无礼小辈在大庭广众之下多番议论,以免扰了顺和妃地下清净。”

    萧琰冷冷看着我,不置一词。李昭容见状,不免得意道:“早就听闻皇后怪罪起人来得心应手,臣妾入宫后没能领教一直抱憾,如今可算是一尝滋味了。”

    “岂止,娘娘推卸起责任来,更是行云流水。昭容娘娘入宫时间尚短,咱们皇后娘娘的好处,你知道的太少了。”一直安静在侧用膳的萧琳此刻也冷冷开口。

    “琳儿,不要多嘴。”魏瑾颦眉低声。

    萧琳冷笑,不再多说。

    我不欲理会李轻菡和萧琳的讥讽,只恳切对萧琰道:“皇上,还请皇上为先帝和故妃颜面考虑。”

    “颜面?皇后当年深思熟虑,给自己的婢女挑了一位好母家时,可曾想过皇家颜面。”萧琰陡然暴怒,手中的酒盏用力贯下,霎时间迸碎成千百片。

    乐姬舞姬皆吓得告退,原本被丝竹舞蹈维持住的局面瞬间破碎。许是早有安排,她们出去后清阳宫的宫人们也尽数退下,宽阔的大殿内只剩下我们七人。

    萧琰狠狠地盯着我,嗓子中发出的音节如同刀刃,一刀一刀要割裂我平静的外表。他道:“皇后,朕宠爱你,厚待你的母家。朕封了你哥哥一个王,他可是大齐开国以来第一个外姓王!他求娶你身边的侍女,朕唯恐委屈你们,所以当你提出让采燕认世昌伯为父时朕痛快答应。可是你们呢,你们兄妹再加上这个贱婢,联合起来欺瞒朕,让朕亲笔把自己父皇的妃子,赐给你哥哥为王妃。来日九泉之下,你让朕如何面对父皇,你又有何脸面见大齐的列祖列宗?!”

    我深深舒了口气,跪下陈情:“臣妾的父兄为皇上的江山浴血奋战,才得来如今的爵位。纵使皇上看在臣妾面上格外厚赏,臣妾一家也十分感念。可是皇上说到欺瞒,莫非是相信李昭容的胡言乱语了?”

    萧琰冷笑地看着我,一手把我从地上捞了起来。他紧紧捏着我的手腕,力量大的几乎不曾捏断。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肯发出声音,他却更加恶狠狠地凑上来道:“朕不会轻易信人,你的性子也素来刚硬,想来不让你见到人证你是不会死心的。”

    李昭容闻言,同萧琳对视一眼,曼声而痛快地开口:“来人,把人带上来。”

    外面的宫人听见动静,急忙开门把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推了进来。那女人跌跌撞撞,看见了萧琰连忙扑通一声跪下,颤抖地说道:“民妇参见皇上。”

    萧琳上前两步,朗声道:“皇上面前,抬起头来!”

    那女人哆哆嗦嗦抬起头,污垢之下的脸垂老不已,但形容依旧不难辨认。那眉眼,那鼻子,那嘴巴,那脸面轮廓,无不神似哥哥身边盛装华服、妆容精致的方由。

    我震惊。

    我想到李昭容可能知晓方由的真实身份,也想到她可能会告诉萧琰。但是我唯独想不到,时隔这么多年她竟然能寻到真采燕,并带入宫中对峙。

    采燕抬头,眼神一晃看到了我,又小心翼翼地看了李昭容一眼,颤声道:“皇后娘娘,一别十多年,您可还记得奴婢?”

    我此刻已定下心神,淡淡道:“乍一见你与暄化王妃有些相像,不过本宫并不认得你。”我抬眼看向李昭容,问道,“昭容,这究竟是何人?”

    李昭容轻声曼笑:“皇后娘娘怎么能不认识她呢,这是故国公夫人的心腹婢女。”她对着我明媚一笑,纯真无邪,“再说娘娘和采燕若不是旧相识,她又怎会认得娘娘。”

    “她不认识,有心人可以教她认识。亡母生前的心腹,如今已经是世昌伯的义女,暄化王的王妃。昭容,你拿这个半老的妇人充作王妃,未免过分了。”我反唇相讥。

    “臣妾就知道娘娘不会认,不过也无妨。要验证这个采燕是真是假,只要去定国公府提几个积年的老奴来宫里对质即可。”李昭容笃定,又侧首看向哥哥,冷笑着问,“定国公府赫赫扬扬几十年,不可能如今一个老人儿都没了吧。”

    哥哥别过头去,不欲回答。

    “有自然是有的,只不过用不着这么麻烦吧。”我估摸着李轻菡必然在定国公府内早有串通,所以先发制人,“皇上,臣妾幼时在家中同哥哥玩闹,我们兄妹爱玩什么把戏,贴身的侍女都知道。如今我们三人连同这个不知名的妇人各自默出来,真伪一看便知。”

    萧琰深深地看着我,肌肉紧绷,道:“皇后既然有信心,一试也无妨。”

    我目光划过案上的酒盏,伸手在其中沾了沾,随意在大案上铺着的明黄绸布上写了几个字。哥哥和方由见状,一个学着我拿酒在写字,一个拿了银盘用玉簪刻着什么。地下跪着的采燕,咬破了手指,以自己的手绢为底,写了封血书。

    说起来倒也惆怅,采燕本是个丫鬟,哪里会写字。可我小时候淘气,非要许多人陪着才肯用点心。当时住在母亲院子里,采燕便跟着我学了写字,也略微通一点点诗书。

    待我写完,将那黄绸呈给萧琰。萧琰过了目,又依次看了哥哥、方由和采燕的。终是在采燕那里,他略微迟疑。

    我们写的,大多都是杯底传物。很多年以前,哥哥在宫中还偷偷传递给我一包毒粉,我用它毒杀了潋晴也差点毒死自己。

    潋晴,许久不曾想起潋晴。她若不死,如今该到了指婚的年纪。可她死了,死的那一年正是在我膝下承欢的好时候,我记得她的身量刚刚到我的腰线。

    时间过得这样快,一晃十多年过去,她早已被一抔黄土深深掩埋。

    我、哥哥、方由亲身参与了她的死亡,岂能不刻骨铭心。当我的手指伸入酒盏的那一霎那,我几乎听到了他们二人的叹息。

    萧琰此刻已动摇了几分,我抓住时机盈盈下拜:“皇上,小时候臣妾家中只要摆宴,便一定会着意做些精致点心。臣妾最爱奶油炸的小面果,可是亡父亡母觉得太甜,都不许臣妾多吃。哥哥疼臣妾,每次家里摆宴他总想着拿几个给我,可是人前又不方便,所以才渐渐有了这个把戏。”

    “至于这位夫人所写的变戏法,皇后娘娘小的时候爱玩,微臣只是陪着她闹罢了,实在谈不上喜欢。不过这位夫人能提起变戏法,想来对微臣家中旧事还是知道一些的。微臣真是好奇,无权无势的普通妇人,怎能知晓十几年前的公府闺阁之事,莫不是有人刻意打听留心?”哥哥话中之意直指李昭容。

    李昭容登时大怒,忍着气到:“王爷的意思是本宫指使的,可你未免太高看本宫一眼了。这个妇人在楚王之乱时逃到巴蜀,本宫父亲好心,给了她一口饭。后来父亲升迁入京,她充作家奴跟着来到京城,谁知她竟能说出京中不少人家的旧事。父亲觉得有异,审问下去,才知道她是当年定国公夫人身边的一等丫鬟采燕,跟人私奔又被拐卖才沦落至此。父亲再怎么孤陋寡闻,也知道采燕是如今的暄化王妃。可又冒出来一个采燕,未免太奇怪了。经过多番问询,父亲觉得她才是真的采燕,所以暄化王妃的出身恐怕不那么单纯。”她说罢,俯身跪下对萧琰道,“皇上,定国公府什么地方,臣妾川蜀人氏,父亲刚刚入京力量也单薄。若不是兹事体大,我们吃饱了撑的要与权势滔天的周氏一族为难?”

    “既然娘娘笃定自己力薄,又为何闹出今日之事?”魏瑾许久不言,蓦地开口让人心惊,“昭容娘娘膝下已有一子,现在又再次怀孕。皇后娘娘也只有两个儿子,如今娘娘与皇后娘娘几乎比肩,心中是否有别的想法?!”

    李昭容着急,连忙呵斥:“大胆,你竟敢诬蔑本宫!”

    我冷声低喝:“够了,是不是诬蔑自有皇上判断,岂容你大吆小喝。”

    采燕吓得哆嗦,磕了个头说:“回皇上,时隔太久,民妇真的记不清了。皇后娘娘和王爷或许是喜欢玩这个的,但是也喜欢玩变戏法。”

    我冷冷瞥了她一眼,当年她欲私奔,父母成全了她。她是定国公府养大的,也从未没受过什么大委屈。今日竟然帮着别人不知死活地想要害我和哥哥,委实让人心寒。

    我本就跪在地下,此刻顺势轻轻开口:“皇上,方才皇上深信不疑臣妾的欺骗,想来是提前见过了这个面貌与王妃相似的妇人。如今事实摆在眼前,稍稍对质她便有了破绽,可见她来历定有问题。”

    萧琰本是暴怒,如今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他也不知该听谁的。下意识伸手扶起我,他道:“朕会查明的。”

    李昭容见情势不好,急忙道:“当日王爷与王妃大婚,未必不会提前做好准备。皇上若要查明,还是找不知道风声的人来检验最好。王妃的事想必是绝对机密,定国公府的人肯定没几个知道,所以无法提前串通。还请皇上召几个老人儿入宫对质,事实一问便知。”

    我心提到嗓子眼儿,这事闹下去,方由必定露馅。好在魏瑾反应快,上前一步郑重跪下:“启禀皇上,这个妇人不管来历如何,终究只是与王妃相似。先帝的顺和妃微臣不曾见过,但是皇上出入宫廷,总该是有些印象。不知顺和妃与暄化王妃,是否生的相似呢?”

    萧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神色惊疑不定:“面目全然不同。”

    魏瑾此刻也顾不得避嫌,只一心为我们开脱,道:“既然不同,敢问皇上何以认定,暄化王妃是故去的顺和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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