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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心术-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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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迎接的场面本就是做给接送的官人看的,人家毕竟是奉了皋帝的指令,给那官人面子,亦是给陛下面子。

    怎么说都是迎接父母亲,不能太寒颤了。

    可面对面前东张西望的嬅勇戴夫妇二人,齐清儿那声父母亲却是怎么也叫不出口。

    竹婉瞧出了尴尬,忙上前道:“老爷,夫人,这边请。”又对着齐清儿,道:“郡主,先进屋吧!”

    齐清儿闻言方缓过神来,嫣嫣一笑,领着嬅勇戴夫妇进了正殿。

    一路上嬅氏夫妇一直在窃窃私语。

    秦氏,“瞧瞧着石砌地砖,跟镀了层金似的。”

    嬅氏,“上天不负有心人啊,看来我们的苦日子到头了。”

    秦氏,“那有心人也该是我,好的我当初拼死拼活护住了刚落地的女儿,不然早被你嫌弃死了,也活不到今日。”

    嬅氏,“是是是,生儿子不如生女儿啊!”还能捡一个贵为郡主的“女儿”回来。

    夫妇二人一路私语,到了正殿内都没消停。

    秦氏一溜烟的跑到江南娟秀绮丽的苏式彩画跟前,抬手就要摸,最后撇了一眼坐在正座上面无表情的齐清儿,眼珠子一转,又把手收了回来道:“这等宝贝一定是当今圣上赏赐的吧,我可是从来都没见过呢!”

    说着嘿嘿一笑。

    嬅氏则是依着万字锦底五福捧寿的朱门挪不开步子,浑然不知身在何处一般。

    齐清儿看着面前的二人。

    良久未有声色。

    严颂能将他们找回来,重新住在刺州等陛下人马迎接,定然也和他们说了此趟京城该注意的事项。

    可看着他们现在这样样子,完全被眼前的繁华占据了。

    哪里像是久未重逢的父母子女该有的样子。

    齐清儿微叹一口气,不论人前人后,一声父母还是要喊的,也好让嬅氏夫妇早点进入状态。

    她轻轻道:“父亲,母亲,一路上车马劳累,定是幸苦的,快坐下吧!”后对竹婉道:“给老爷,夫人上茶和点心。”

    嬅勇戴夫妇具是一惊。

    随后相视一眼,纷纷走到正殿中央。

    面上耐不住的喜色,秦氏道:“哎呦,女儿这是哪里话,早知道是来这等贵地,就是徒步进京也不幸苦啊!”说着拿胳膊肘戳了戳嬅勇戴。

    嬅氏蹙眉瞧了秦氏一眼,后又复了笑脸,道:“是是是,不幸苦,不辛苦。”

    齐清儿略垂着眼眸,道:“坐吧,别站着了。”

    夫妇二人坐下,将面前的茶水点心吃了大半,直到饱到打嗝,方住了手。

    齐清儿拿手揉着太阳穴。

    心道,这对儿“父母”日。后可得好好的看管,万不能在他们身上出了岔子。

    “今日过于匆忙,也不知小厨房备的点心合不合父亲母亲胃口。日后,父亲母亲爱吃些什么,直接告诉小厨房里的嬷嬷们,背井离乡的,别在吃食上折了口味。”齐清儿道。

    秦氏眼中闪过一丝清明,忙道:“那是,那是!我们这人生地不熟的,以后还得请您……女儿您多多担待呀!”

    嬅氏只跟着点头附和,眼珠子早落在了正殿另一侧的紫檀芭蕉伏鹿的小茶几上。

    齐清儿听着浑身的不自在,扬一扬脸,让竹婉前去将正殿的大门关上,复又将嬅勇戴夫妇引到了正殿后面的偏阁当中。

    开门见山,道:“你们的女儿嬅雨,现在不知身在何处,也不知是死是活,难道你们就不想问一问关于她的近况吗?”

    秦氏身子微颤,见嬅氏欲答,立马抢了话道:“女儿这话,娘亲就听不懂了,咱们的宝贝女儿嬅雨不就站在我们前面吗?”说着又拽一下嬅氏道:“你说是不是呀,老爷子。”

    嬅氏眼中稍有不忍,但很快颚首道:“是啊,此趟回京,我们就是来投靠女儿您的呀!”

    齐清儿幽幽地吸进一口气。

    天下竟还有这样的父母,但不论他们是否关心他们真正的女儿,还是心口不一的只想讨好齐清儿。

    齐清儿都必须要让他们在京城当中住得安心。

    微微转动了身子,道:“真正的嬅雨现在很安全,她现在过得也很开心,二位大可放心,若是有一天想见她,大可来告诉我,我一定尽力,必不叫二位寒心。”

    嬅勇戴夫妇纷纷颚首,“女儿的话,我们都明白。您放心,我们必不会出任何岔子的,出刺州前就有人前来吩咐,我们都一一记下了呢!”

    “是啊,是啊,都记下了呢!”

    齐清儿眼神复杂地落在嬅勇戴夫妇二人身上。

    怎么听怎么觉得不自在。

    但当下也只能当他们都了解了此趟来京城的目的。

    这时竹婉从侧殿外匆匆走了进来,贴近齐清儿耳边道:“纯净公主来了,说是要来见一见郡主的父母亲。”(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章,稀罕物

    纯净公主还真是个爱凑热闹的性子。

    嬅勇戴刚刚在郡主落脚,她便来了。

    齐清儿听完后也没急着回复,看了看自己的“父母”,心道:她和嬅氏夫妇都尚未了解得熟识彼此,真的见了皋璟雯,难免让她看出个不妥。此时还是不见的好。

    随即,她对着嬅氏夫妇道:“父亲母亲想必也是累了,先在这侧殿中歇一歇吧!”

    说着便领着竹婉走出了侧殿。

    秦氏立刻松了松膀子道:“唉,我刚才明明听见什么纯净公主要见我们呐,可女儿怎么说我们累了,不让我们出去呢!”

    嬅氏见齐清儿离开,也松了松膀子,继续在侧殿左顾右盼,摸着一对铜炉不肯松手。

    秦氏见状,上前就在嬅氏的手臂上捶了一记,道:“你倒是听没听见我说话呀!公主诶,那可是当今圣上的女儿,你就不想见一见么?!”

    嬅氏哪里能将那双见钱眼开的老眼从这满屋子的金铜器上挪开,摆摆手道:“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机会见的,你着什么急呀。。。。。。咱们的女儿啊,算是没白丢啊!”

    更何况,亲生女儿过得也好,嬅勇戴心中也不必过意不去。

    秦氏却是按耐不住她的那个好奇心,揪了半天嬅氏的衣服,见其没有反应,一甩手,“见识短浅的东西,不跟你说了。”说罢挤到门缝处,眯着眼睛往外瞧。

    只见齐清儿和皋璟雯正亲热的相互耳语。

    秦氏暗道:好日子真的是来了,瞧瞧她的女儿果然是贵人,连公主都这般待她。

    正殿中,齐清儿与皋璟雯相互福了福礼。

    皋璟雯忙拉着齐清儿的手道:“伯父伯母都到了吧,都还好吗?”

    齐清儿看着皋璟雯秀气的脸蛋,满是好奇的神色,道:“都挺好,就是五日。车马劳累,我先让他们先歇下了。知道璟雯关心,改日我让他们亲自到纯净公主府来,怎能让璟雯你亲自跑来拜访他们呢!”

    皋璟雯亲昵一笑,拉着齐清儿的肩膀道:“主要还不是来看你的,顺便来看看伯父伯母而已。”

    齐清儿轻轻捏了一下皋璟雯的鼻子。

    这句伯父伯母,只让齐清儿承担不起。

    这时,侧殿的门却突然开了,里面抛出来一个臃肿蹒跚的肉团子。

    仔细一看,才知道是秦氏。

    正殿中的皋璟雯顿时目瞪口呆,这就是伯母么?这样的见面方式真是恒古未有啊。

    齐清儿也觉得背心一层细密的汗。

    这样从侧殿当中滚出来,指不定皋璟雯会如何作想。

    秦氏诶呦一声,人还趟在地上就抱着大腿直叫,“这门槛儿!怎么这么高!”

    嬅氏闻声,立刻冲到门边,往地上一看,先是面色灰了几分,才做出准备搀扶的姿势。

    齐清儿真是悔了,不该把他们留在侧殿的。

    但在皋璟雯面前,那跌倒在地上的必经是她的“亲生”母亲,便也快步走到秦氏身边,搭了一把手,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道:“母亲,如何也不好好休息,可摔到哪里了没有?”

    说着慢慢将秦氏搀扶着坐到了座椅上。

    秦氏自知闯了祸,也不敢抬头看齐清儿,不过对正殿中的纯净公主却看了一眼又一看。

    像看件稀罕物似的。

    绕是没什么心眼儿,本来心情不错的皋璟雯,也被瞅得不自在。

    嬅氏也从侧殿当中跟了出来,眼睛一转,道:“正要休息呢,可怎么也静不下心,刚刚入京,什么都觉得新鲜。再说可不是大半年都没见到女儿您了吗?我们躺着也是睡不着,所以。。。。。。”

    齐清儿按在秦氏身上的手,微微的一僵。

    在公主面前他们就这般语无伦次,行动鲁莽,若是哪天见了皇后,还不知道会捅出多大的娄子来。

    她轻轻地沉了沉气,回复了脸上的平静,道:“睡不着也罢,我让府上的下人带着你们逛逛府上的院子吧!”

    说完便示意让竹婉带出去。

    皋璟雯却道:“那不如我们一起到花园走走吧,有些早春的花都已经开了。”

    秦氏闻言扬眼瞧了瞧皋璟雯,“我同意,我同意,坐了五天的马车,也该活动活动筋骨了。”

    秦氏高调粗哑的嗓子让皋璟雯微微一震。

    但随即又扬起了笑脸,道:“雨姐姐,伯母真有趣。”

    秦氏小鸡啄米般的点头,看着皋璟雯比看着齐清儿还亲。

    齐清儿顿时觉得额前冰凉凉的,不知是冷汗,还是叫外面吹进殿中的风给吹的。

    只得带着璟雯还有嬅勇戴夫妇来到院中。

    可这白玉般的亭落,是这夫妇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秦氏指着一旁青一色形态丰满的假山,就道:“这山如何长在这里,京城我虽没有来过,但我知道这样的岩石只有我们刺州那一带才有的。”

    皋璟雯闻言噗嗤一笑,“秦伯母,你这就不知了吧!这京城当中很多人家都爱这样的岩石,所以取来放在院中作假山,供赏玩。”随后又看着嬅勇戴道:“嬅伯伯应当知道的,我听雨姐姐说,早年您常带着雨姐姐来京城,当是见过这样的假山。”

    嬅勇戴身子微颤。

    他什么时候来过京城?

    长了个心眼当下也没急着回答,先瞧了齐清儿一眼。

    随后道:“是,那个时候京城还不似现在这般繁华呢!”

    这人啊,在飞上枝头之后,总不是恰好的收住口。这京城快有几十年没有变了,当年是如何繁华的景象,现如今还是一样的。

    皋璟雯自然也知道,京城和她小时候记住的,没有什么区别。

    齐清儿看着皋璟雯神色僵了半饷。

    忙道:“父亲,母亲,我让竹婉陪着你们,公主殿下来了之后连茶都还没喝上一口呢!”

    嬅氏道:“对对,也是,总不能让公主殿下陪我们逛园子。”

    同时齐清儿捏了捏皋璟雯的手。

    要是再这样逛下去,指不定那嬅氏夫妇还会说出来什么。齐清儿宁愿自己说话做事前后不一,也不能让皋璟雯再和他们多呆一秒。

    皋璟雯感应到指尖的压力,她看了看面看的齐清儿,又对着嬅勇戴夫妇道:“我好像真有些渴了,嬅伯伯,秦伯母,我改天再陪你们。”

    秦氏连连道好,嬅氏小鸡啄米。

    齐清儿真是一眼都看不下去了,拉着皋璟雯回到了正殿。

    谁料皋璟雯一把将齐清儿搂进了怀中,“我明白你现在的感受,当初你家落末的时候,他们只想着如何把你卖了,如何能够换来更好的前程,完全没有体会你的感受,对你又是绑,又是逼的。如今你过得好些了,他们就迫不及待的想来和你分羹。实在也是父皇的意思,你不得不重新和他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雨姐姐,你对他们已经够好了。”

    皋璟雯抱着齐清儿说了一通。

    然她嘴上是这么说,心思却还是嬅勇戴夫妇身上,她怎么瞧都没有瞧出他们之间有任何血缘关系。(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一章,长鞭如蛇

    长相就先撇开不说,行动举止也没有半分相似之处。

    照理来说父母养育这么多年,孩子身上总会沾染上父母的性子,而在嬅勇戴夫妇身上,皋璟雯没有看到半分和齐清儿言行举止相似的之处,相比之下齐清儿更像是大家闺秀,一言一笑都透露着高贵。

    同样搂着皋璟雯的齐清儿,并不只皋璟雯肚子里面在想些什么。

    拍了拍皋璟雯的背,道:“不论如何他们都是我的父母,照顾他们是应该的,只是他们不知京中礼仪,让璟雯你见笑了。”

    皋璟雯爽朗地直起身,笑眯眯道:“哪有!”接着微微蹙了蹙眉。

    纯净公主坐了大概一时辰才走。

    彼时院中嬅勇戴夫妇已经没了人影。

    齐清儿问了从院中回来的竹婉才知道,他们将这花园给翻了遍,看到朱墙上的壁画差点没有给拆下来,连游廊下悬挂的喜鹊透雕风铃也拿在嘴里啃了啃,说是确定一下是不是真银的。

    这么大个郡主府,走马观花式地看一遍。

    “现在如何,可是歇下了?”齐清儿拿胳膊撑在案几,揉着太阳穴,只觉得头疼。

    竹婉颚首,“如何还能不歇下。奴婢这还是有功夫在身的,陪着他们这般折腾,女婢都觉得累,他们如何能够不累。”

    齐清儿拉过竹婉的手,“让你幸苦了。”

    “郡主这话说得就见外了,婢女之前过的日子可比这个幸苦百倍。奴婢只是看不惯嬅勇戴夫妇的样子,躲在门缝里面看公主,还从侧殿中摔了出来,亏得来的是纯净公主,不是别人,要不然早给人拿了笑话去了,郡主日。后面子上也过不去。”竹婉边说边将手从齐清儿手中抽出,落在齐清儿肩上,轻轻捶着。

    齐清儿听着,只觉得心情沉痛。

    脸色也开始变差。

    最后,她轻轻道:“没有退路了,嬅勇戴再怎么难伺候,我们都必须好好待见,先忍忍吧!”

    她这话刚落,面前跑来一个婢女,手舞足蹈的神色匆忙,进门时差点没在门槛儿上绊了一脚。

    齐清儿见状,蹙眉道:“什么事,这样没有分寸,喝口水慢慢说。”

    婢女跑得口干舌燥,气喘吁吁的也说不出话,喝了好大口水后,方道:“郡主。。。。。。柴房……不好了。。。。。。。那,柴房里的。”

    “你先喘口气,一次性说出来,别这么吞吞吐吐的。”竹婉打断了婢女的话。

    婢女拿手按在胸口,猛地吸气吐气,好半天才平稳了些,道:“郡主快去柴房看看吧!夫人现在正在柴房呢!”

    夫人?

    秦氏?她不是歇下了么?跑去柴房做什么了?

    齐清儿顿感气血上涌,忙道:“她在那里干什么,把你急成这样?”

    婢女跺了跺脚,咬唇道:“不知怎的,夫人发现了被关在柴房里的流云,就非要将她拖出来问个究竟,结果……”

    “结果什么?”齐清儿逼问。

    婢女却涨红了一张脸说不出话来。

    想来也问不出什么,齐清儿起身忙向柴房赶去,竹婉紧随其后。

    人还未到柴房,远远的遍听见鞭子抽打的声音,还有女子惨烈的哀求声。

    鞭打声更是一声更比一声高。

    响亮的回荡在馥雅郡主府中,唯恐天下不知一般。

    齐清儿心下猛地收紧,加紧脚下的步子,赶到柴房时,脸上已经没有一点血色。

    只见流云被绑在一根木架上,身上只留了一件薄薄的寝衣。浑身湿透,身上是明显的鞭痕,很多地方早已经皮开肉绽。

    被鞭得裂开的衣服段子斜斜的挂在身上,露出血肉模糊的内里。

    身下的地面更是血迹斑斑。

    旁边几个空空的水桶,想来忍受不住晕过去又给泼醒。

    而秦氏,正坐在一旁的长椅上,趾高气昂地一边拿手指尖剔着牙缝,一边舞动着手里的长鞭。

    见到齐清儿只是略显惊讶,手里的皮鞭却没有要消停的意思,看准了齐清儿正看着她,上前扬鞭对着流云的腰部就是一记。

    响声震天。

    流云痛得只呜了一声便晕了过去,腰处的衣衫被扯下一片,里面一道显目的鞭痕瞬间由浅红变得青紫,高高凸起。

    鞭声震得齐清儿的耳膜嗡嗡作响,“母亲,你这是在干什么?!”齐清儿上前阻止。

    秦氏却一捋鞭子,满脸诧异道:“女儿你太心慈手软,这样的人光关柴房是没用的。”

    齐清儿不清楚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看着旁边一个垂目颤抖的婢女道:“你过来,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婢女抖着声音,看样子早被秦氏的鞭子给吓坏了。

    她道:“夫人经过柴房时看到了里面的流云,便问奴婢是怎么一回事,奴婢只知流云是奸细,所以被关着。夫人问,奴婢便告诉了夫人。。。。。。”

    齐清儿深吸一口气,冲着柴房周边围观的婢女们看了一眼。

    竹婉立刻会意,上前支走了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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