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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心术-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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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别提目光聚焦处的陈文靖了。

    皋帝听完这些话,倒也没做声。

    陈府上的房侍如何,他也是清楚的,只是姬子二字听上去刺耳,还另外建了私宅也确实过分,皋帝想到此处清了清嗓子。

    皇后心惊不已,细细的观察着皋帝和陈文靖的一举一动。心道,早知如此,就该多关皋兰洁几天,春宴直接称病不就没事了么!

    皋兰洁见皋帝无太大反应,不依不饶,绕过案几,缠上了皋帝手臂道:“父皇,您要是不替儿臣做主,哪日。他把那青楼的姬子带回府去,儿臣的日子也不要过了。现在是一个杨柳,以后说不定还有什么花儿,草儿的,父皇……!”

    皋帝瞧着她哭得像个泪人,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便安抚式地抬手搭在皋兰洁肩膀上,道:“知道了,父皇自会替你做主。”

    “谢父皇。”皋兰洁这才消停了不少,抹掉了眼泪。

    陈文靖当也不能再坐着了。

    颤颤地跪在皋帝面前。

    他望着一尘不染几乎能照出他自己的地面,前所未有的耻辱叫他不知该如何抬头。

    齐清儿看着他弯下去的脊梁骨。

    自己都觉得有什么也压在她自己的背上,抬不起来。

    具体是什么,她说不出来。

    祁王的棋子总是落的恰到好处,他拿住了陈文靖背后的耻辱,更拿住了皋兰洁眼中揉不得沙子的性子。

    齐清儿这样想着,却是微微地叹了口气。

    皇后勉强撑起了个吃惊的面容,对着皋帝道:“陈文靖乃国公,兰洁身为国公夫人,府上这样的小事交给兰洁自己处理便好了,哪里需要惊动圣驾。”

    皋兰洁身子微微一颤,自知她这样做,违背她母后的意思,抬目看着皋帝喃喃道:“父皇……”

    皋帝却将目光落在陈文靖身上良久没有发话。

    这时,坐在阁中一直沉默寡言的轩王和一旁微醉的蓉王交头接耳说了什么,让皋帝看了个正着。

    “俊楠,你在和俊桉说些什么?”两个大男人还耳语,皋帝打断道。

    蓉王闻言,转了转眼珠子,却未直接回答皋帝的问话,而至看向皋兰洁,道:“不知道皇姐适才说的姬子杨柳,可是秋韵楼的头牌歌姬?”

    皋兰洁微惊。

    这会儿子,她大哭一场之后,脑袋不似之前那样昏沉不受控制,听蓉王这么一说,她反倒是先畏惧的看了一眼皇后。

    道:“正是,俊楠弟弟是如何知道的?”

    蓉王点点头,随后对着皋帝坦然道:“儿臣前一段时间在秋韵楼见过杨柳姑娘,不知道和皇姐说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太子忙道:“这京城中同名同姓的女子多了去了,俊楠皇兄看到的应当不是同一个人。何况秋韵楼乃风花雪月之地,你到秋韵楼去做什么?”边说边转身瞅着蓉王,心中犯闷。

    齐清儿冷眼看着面前的局面。

    捏起清茶抿了一口。

    心道,蓉王是说过他去过秋韵楼,难道真是巧合么?

    而此时的祁王,垂目坐着,似乎阁中的一切不过是在演一出给人娱乐的戏罢了。

    面对太子的话,蓉王一时语塞。

    旁边沉默的轩王突然开口道:“是我带俊楠去的,那日。秋韵楼的头牌杨柳姑娘谱了新曲,去听曲罢了。”

    皋帝一听,面起怒色道:“俊桉你向来风花雪月惯了,朕念你还知道些分寸,不予约束,可俊楠还小,你就带他往那种地方去,没的把朕的其他儿子给带坏了。”

    蓉王却护着轩王,瞪大了眼睛道:“父皇,儿臣年纪也不小了,再说,说是听曲的,也没听成,那杨柳姑娘刚唱到一半就叫几个不知道哪儿来的壮汉给劫走了,适才正和俊桉哥哥说这事儿呢!”(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五章,兜兜转转

    皋帝落在案几上的手握拳,明显的一紧。

    漆眉下,那双历眼在陈文靖身上落了落,重重的呼出一口气,道:“此事京兆衙门可有结案,是谁如此大胆,帝都之下强抢姬子!”

    虽是青楼的风流韵事,但已经吹到了皋帝耳朵,他总是要说几句的。更何况,蓉王口中的杨柳和皋兰洁口中的杨柳极有可能是同一人。

    皋帝想到此处,历眼再次落在了陈文靖突起的背脊上。

    蓉王撇撇嘴,扬一扬眉,道:“这个儿臣尚且不知。”

    这时轩王却突然站了起来,道:“父皇,此事儿臣略知一二,本想着陈大人或许是不得已,且儿臣也顾念他的面子,故而当时发现的时候并没有声张。既然今日。说起了这事,儿臣愿意陈述一二。”

    他站起来的瞬间,齐清儿莫名的觉得他和祁王对视了一眼,像是在相互交流着连齐清儿也不知道的某种信息。

    齐清儿再次往祁王的方向望去。

    却见他仍旧两袖清风,似人在桃源一般。

    皋帝皱着眉头颚首道:“嗯,说说看。”

    轩王清咳一声,道:“那日在秋韵楼听曲,杨柳姑娘刚唱到一半就叫几个壮汉给抓走了,来势汹汹,夺人只在一瞬之间。事后儿臣独自跟踪查询过,最终发现指使那几个壮汉的幕后者竟是陈尚书。儿臣所述句句实言,父皇可当面问一问陈大人,便知。”

    此话一落,皇后掩面叹气,太子蹙眉震袖。

    皋兰洁也终于意识到她适才的鲁莽彻底的害了他的夫君,从皋帝身边坐直了身往皇后身边挪了挪。

    而皋帝声音僵硬道:“陈文靖,你自己说,俊桉所述是否属实?”

    刚刚三十出头的人,短短一宴席之间,就仿佛老了五六岁。他深深埋着头,突然觉得他再抬不起这张老脸。陈文靖断断续续道:“微。。。。。。微臣。。。。。。轩王殿下所述句句属实。”

    皋帝深吸一口气,捏着拳头在自己的大腿上砸了两下,用余光看了看皇后和太子,多少都能察觉到适才皇后和太子对陈文靖的掩护。

    更何况对于皇后以皋兰洁为筹码,使兵部尚书陈文靖成为太子一党,皋帝也不是全然不知。

    半饷后,他叹了口气,道:“陈文靖艺馆夺人一事,既然是俊桉发现的,那就交给俊桉全权处理。”随后起身,继续道:“好一个春宴,如此景致也是白费了。张公公,回养心殿!”

    说罢,抬臂搭在张公公手里,起驾离开了清帘阁。

    众人礼送皋帝后,纷纷开始交头接耳。

    陈文靖跪在地上,膝盖像是被粘住了,怎么也起不来。

    清帘阁上的议论声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无疑致命的。

    没有多久,议论声逐渐消失,陈文靖却依旧跪在那里,他后来时候走的,无人知道。

    齐清儿只知散宴后的轩王看上去神采奕奕。

    谁都能看得出来,皋帝能把这样的事交到他手上,虽不是什么大案,但至少表示原谅了他的圣旨前失宜之举。

    齐清儿和皋璟雯一同走下清帘阁。

    皋璟雯也没了来时的兴奋劲儿,拉着齐清儿的手道:“好好的一个春宴便这样结束了,我都还没有吃个半饱。”

    齐清儿心思不在皋璟雯身上,只点头应了。

    皋璟雯继续道:“不如去我母妃的永延宫坐坐吧,反正都已经在宫中了。”

    齐清儿刚欲点头,忽觉不对,道:“下次吧,我还得赶回府上收拾出两间屋子给我父母居住。你去吧,靖雯,改天我再陪你一同去看你母妃。”

    她说着就将皋璟雯往一边推。

    皋璟雯怕是早计划好了要去看她母妃,当下也不多逗留,匆匆说了句,“那下次一定啊!”便领着灵儿等一行婢女往永延宫中去了。

    待她走远,齐清儿望了望几乎空档的宫道。

    在下一个转角看到了祁王的身影。

    心中有太多疑问,她需要问个清楚。

    便顺着转角的方向跟了过去。

    可前面相隔百米之外的祁王却似乎走得很快,齐清儿不得不加快脚步。

    不知不觉便拐进了一个僻静的沉巷。

    前面的祁王也站住了脚跟,齐清儿正欲跟上去时,却发现墙角走出来一个深褐色身影。

    定睛一看,竟是轩王。

    他怎么会在这里?

    祁王和其他皇子几乎没有来往,如何会和轩王出现这个深巷中呢?

    齐清儿放缓了脚下的步子,近到能听到对方的说话声方停下了步子,依在墙边。

    只见他们相互略施一礼。

    轩王面对着侧身而立的祁王道:“俊昇皇兄是怎么知道陈文靖艺馆夺人一事的?”

    祁王几乎站立着未动,只稍稍看了一眼旁边的轩王,道:“你现在要想的应该是怎么处理了此案。”

    “难道陈文靖夺人的时候,皇兄也在现场。”轩王见祁王是一贯冰冷的表情,继续道:“到秋韵楼听个曲儿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皇兄整日无事,去消磨消磨时间有何不可。”

    齐清儿听着这样的对话,只觉得心头有何物重重的压着。

    手指尖也不经意在袖中握紧。

    祁王微颚了颚首,扭头对着轩王道:“从清帘阁追随我到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些吗?”

    “你怎么还是这么目中无人。”轩王用无奈的眼神看了看祁王,继续道:“你既然知道此事怎么不自己去和父皇说,也正好可以缓解一下你和父皇之间这种冷如冰山的关系。皇子当中就你一人整日悠闲,父皇最看不惯的就是你这样不问江山社稷的态度。”

    祁王对上轩王的双眸道:“俊桉皇弟难道就不想乘此机会,将功赎过。”

    轩王点头,“想。就是不知皇兄为何要把这样的一个机会让给我?”

    祁王闭了闭眼,顿了顿,道:“我人微言轻,又与父皇多年没有交谈,是怕我的话父皇未必听得进去。”

    轩王俊眉微扬,“那还有其他皇子呢?为何皇兄偏偏选择了我呢?”

    祁王略仰头道:“凌王重罪在身,蓉王涉世不足,太子和陈文靖乃是一党,你认为我还有得选吗?”

    祁王说完这句便拂袖离开。

    留下仍然站在原处思考的轩王。

    他看着祁王的背影摇摇头,却道:“不论如何,我都谢谢你愿意帮我。”说完也转身消失在墙角。

    齐清儿将身体全部依靠在宫墙上面。

    她此时才彻底明白当时的祁王为何会说,就算皋兰洁派不上用场,陈文靖抢墙姬子的事也是瞒不住的。

    原来他这一局早在皋帝欲封她为婕妤之前就已经开始计划了。

    兜兜转转,竟是陷进去了这么多人。

    齐清儿突然觉得可悲,她这样一个曾说要让高高在上的祁王尝尝失去亲人的痛苦的人,如今如何有了悲悯之心。

    抬目,祁王已经在她眼前。(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六章,微风乍起

    日光刺目。

    三月中旬的天气算不上寒冷,也算不上温热。

    忽来的的一阵风将齐清儿的裙摆吹起。

    她将目光瞥向另一边,道:“殿下如此善谋,我竟不知道我是殿下这局中的哪一颗棋子。”

    她语调很轻。

    轻得能随风飘走。

    祁王的桃花眼深邃得像一口深井,他凝望她,却是良久没有说话,伸手抚摸着齐清儿的额角,薄唇轻启,“清儿,我们没有退路,面前的这条路我们必须走得非常谨慎,不能有半分差池,有些事情也必须要有一个长远的计划。”

    “如此长远的计划,你为什么事先不和我商量。”齐清儿依然说得很轻,却是有语气的,她继续道:“轩王和蓉王会在秋韵楼中遇到夺人一案,怕也是你安排的吧!你早知道陈文靖有抢夺杨柳之心,你却没有阻止,而是看着它发生。轩王,蓉王,太子,皋兰洁,陈文靖,杨柳,他们一个个都是你的棋子。我也是对不对,从陛下要封我为婕妤开始,你可以阻止的,你却没有,你看着它发生,因为你早算计好了要利用轩王。否则他又怎么插手陈文靖的事,为的还不是能够将功赎过,换会和陛下之间的父子之情……”

    齐清儿越说越激动,她对上祁王的双眸,继续道:“祁王殿下,你不累吗?”

    “累?”祁王吃痛的拉拉嘴角,“我没有时间去累!你我都背负的家族的冤魂,背在身上这么多年,早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累了。”……“清儿,你最近是怎么了,翻案不是你想要的吗?你以为不设局,不算计,就能翻案了是吗?!”

    祁王的声音压得很低。

    他蹙眉盯着齐清儿,将脸贴得很近,试图索取齐清儿内在的思想情感。

    鼻中喷出的热气游走在齐清儿的唇瓣间。

    齐清儿想往后退,然身后是墙,没有退路。

    她将双眸挪向一边,低低垂下。

    祁王说得没有错,或许他从头到尾都没有错。

    错的是她,是她说好的要狠,却做不到。

    “我累了。。。。。。”她的话刚出口,耳边传来拳头落在宫墙上的声音,面前祁王的气息越发凝重。

    他涨红了双目,“清儿,你那双假父母就要入京,你现在说累,这是在拿你自己的生命在开玩笑,毁得是齐家世代忠魂……。”

    “他们的忠魂已经毁了,毁在你父皇的一旨朱笔之下!”齐清儿突然的反驳,试图从祁王身前挪开。

    祁王却顺着她的脚步,她左移他便左移,她右移她也跟着右移。

    手掌拍在墙面上,摩擦出的声音叫她心颤。

    他胸口快速的上下沉浮,一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你父母入京,是成是败,全在你!”

    齐清儿闭目垂下一颗眼泪。

    她这是折磨了自己,也折磨了祁王。

    心角忽然的刺痛。

    多久都没有这样的刺痛了。

    自从严颂给她清理了啼血之毒之后,寒毒没有再发生。

    她弯曲下身体,用手捂在胸口。

    那种熟悉又陌生的痛感让她意识到,适才过激的情绪引发了寒毒。

    剧烈的收缩般的刺痛伴着浑身的颤抖,让她意识模糊。

    整齐的石砌宫道也忽远忽近。

    祁王深感不妙,一把搂住她弯下去的身躯,另一手托起她的下巴。他迅速的向宫道两侧张望了一下。

    好在这堵宫墙之外就是普通街市。

    祁王揽着齐清儿一个掠身飞过了三丈宫墙,然皇宫贵地如何没有看守的精卫。

    “什么人?”一个眼尖的精卫立刻觉察出异样,朝着祁王和齐清儿落地的方向跑来,手里做好攻击的姿势。

    祁王揽着齐清儿将将落地,又一个旋身,手里极细的匕首已经刺穿了精卫的喉咙。

    他带着她迅速地离开了宫墙。

    上了原先停靠在宫门处的马车后,便直接回到了祁王府。

    府上剑枫匆匆跑了出来,见到如此景象先是一惊,随后立刻闪到一旁,让到一边。

    和剑枫一起出来的还有一道轻盈的身影。

    多日未在祁王府出现的楚秦歌,此时正站在剑枫身旁。

    她原本有一丝清喜的双眸,看到祁王怀中的齐清儿之后,立刻沉浸下去,又看到祁王焦急的神态和快步往卧房中去的身影,眼眸中最后一丝清明也消失得一干二净。

    祁王脚下的步子不停,对着身边的剑枫道:“想办法让严颂出一趟宫,就说清儿突发了寒毒。”

    嘱令来的太快,剑枫原先飞快跟随祁王的步子微僵,随后反应过来,扬长而去。

    祁王直接踹开房门,直径往床榻边走去。

    楚秦歌看着祁王专注的背影,她是什么时候踏进祁王的卧房的,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她从未见过祁王这般紧张过。

    远远地站在了卧房的一角。

    祁王将齐清儿放下,单膝跪在床边,双手紧紧地握着齐清儿的手,贴在胸口。

    布满红血丝的桃花眼此时看不见周围的一切。

    他只看得见齐清儿。

    齐清儿的意识忽远忽近,只觉得昏天暗地的绞痛麻木,口中喃语,断断续续。额角上的虚汗早也成了珠子,和乌发黏在一起。

    不一会儿严颂在剑枫的请示下来到祁王府。

    他也不是第一次登府了,也早把祁王府里里外外摸得个熟悉,一进府门便将剑枫远远地甩在身后,快步生风的踏进祁王的卧房。

    伸手便朝祁王的后领口抓去。

    祁王沉痛于齐清儿的病苦当中,当他感到脖劲后的凉风时,再做反应已经太晚。

    严颂一把揪住祁王便猛地像后推去,边道:“都是你害的清儿,我不许你碰她!”

    祁王一时未能找到平衡,整个人向后倾去。

    好在一直站在屋角的楚秦歌反应及时,从祁王身后揽住了祁王,同时拔出身后的长剑指着严颂,道:“王府贵地,岂是你一介江湖人士能够放肆!”

    严颂行如闪电般挪到齐清儿跟前,一边捏起齐清儿的手腕,一边斜目怒视楚秦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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