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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心术-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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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王已经伸手握着了齐清儿的手腕。

    一股刺痛顿时游上心扉,齐清儿轻叹一声,往回缩了缩手。

    然祁王却没有要松手的意思,齐清儿忙道:“我折了手腕,殿。。。。。。”殿下二字终是没有完全吐出来。

    她已然能感觉到手腕处祁王手指的微颤。

    他不喜欢这样陌生的称呼,她心中明白。

    祁王闻言,稍松了手指,道:“折了手腕?”有些不置信的语气。

    齐清儿又挪了挪手腕,从祁王手中挪出,顿了顿,将如何发现锦皙是细作一事告诉了祁王。

    祁王脊梁骨逐渐挺直,“如此看来,皇后太子一党已经开始留意你了。”

    齐清儿旋了个身,道:“虞妃临死前和我说了什么,让皇后如此紧张,你就不想问问我吗?”

    祁王眉眼稍抬,“你从天牢中回去之后,便睡了两天两夜,之后你便被请去了宫中,我就是有心知道,也没有时机啊!”他说着转身面向齐清儿,继续道:“你这不是准备来告诉我了吗?”

    齐清儿看着眼前几乎迷离的祁王。

    他说话什么时候也这样带着戏弄了?

    她抬目在祁王的双眸间掠过,道:“你弟弟俊鑫当年并非死于肺痨,而是中了啼血散,下毒的就是皇后,虞妃能知道此毒便是从皇后那里得知的。”

    祁王深知当年俊鑫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就得了肺痨。

    何况,当时的他才只有五岁。

    再联系到俊鑫中毒后不久,他的母亲和齐帅就被告出了私。通,多半也能猜出小小年纪的俊鑫是死于非命。

    但祁王却不知是死在了当今皇后的手里。

    顿时觉得胸口热血沸腾,鼻尖开始微微发酸。

    他转过身,深呼吸,再深呼吸,最终没忍住一拳头砸了书案上面。

    原本安静得只能听见呼吸声的书房,顿时充满了书籍砸落地面的声音,以及一些纸张之间的摩擦声。

    齐清儿微震,她缓缓走到祁王跟前,伸手覆在祁王的手背上。

    失去亲人是个什么滋味,她最清楚。

    “十六年过去了,若现在将此事重新翻出来,扳倒皇后的胜算有多少?”齐清儿问道。

    对于这个问题,齐清儿自己不是没有想过。

    其一,若是她将这件事呈现在陛下面前,陛下首先会质疑她是如何得知的。其二,事隔多年,皇后怕是早已经毁了任何可疑的证据。再说啼血散里面的麝香虽能在被炼制的时候渗入附近的陈设物件当中,那也只会存在四个月,如今十六年过去了,华驮就是有上千只猫,也不可能发现。其三,俊鑫之死关系到当年的私通一案,至今都是京城当中无人敢提的案子,更是皋帝心中的一根刺。就算将皇后谋杀皇子一事说出来,皋帝他也未必会忍痛去拨动那根刺。

    真是可怜了俊鑫至今都还是个无名无份野子。

    齐清儿想到此处微微垂首,耳边传来祁王无力的口吻,“现在翻出来,我们一点胜算都没有。”

    她知道会是这个答案,但心还时往下沉了一截。

    祁王顿了顿胸,扬头将心中的泪咽下去之后,道:“有一种办法可以证明俊鑫和父皇的关系,但在我不能确定胜算之前,我不愿这样做。毕竟俊鑫走时就未曾有丧仪,至今都没能有个落脚之地,若还要拿他的尸骨来谋皇后,我于心不忍。。。。。。”

    齐清儿抬手落在祁王的背上,道:“我明白……”

    她明白祁王说的方法。

    那是滴骨验亲。

    要将俊鑫那小小的身躯这般折腾,岂不是连他的魂魄也一并折辱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十八章,陈文靖

    书房中再次安静到只剩下彼此二人的呼吸声。

    均匀,深长。

    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人说话。

    祁王僵直的背动了一下,他转身往书房的一边走去,在悬挂的青云剑跟前停了下来。

    他抬手摸着剑身,慢慢后移,直到剑尾的流苏陷进他修长的手指之间。

    此时的他情绪缓和了不少,语气平缓亦坚定道:“清儿,当年无辜离去的人,我们一定能换回他们清白与名誉,对吗?”

    齐清儿看着眼前的祁王。

    站在原地,不知是进是退。

    她在祁王身上看到了隐隐的茫然,亦或是一种难舍,难割,又不能不为之的复杂感情。

    半饷后,她道:“是,一定。”

    忽然,面前闪过一道红光。

    是祁王拔出了青云剑的剑身,炽焰般的剑身瞬间叫齐清儿的双目刺痛。

    他道:“既然皇后已经开始动手了,我们自也不能坐以待毙。”

    齐清儿目光微凝,难道祁王已经开始筹划,已经找到如何牵制皇后的办法了吗?

    祁王继续看着剑身,抬手用左指在上面轻轻滑过,方将剑收入剑鞘当中。

    这样的炽焰红,能叫他时时刻刻记住当年的血雨腥风。

    他面壁沉默了半饷,道:“兵部尚书陈文靖,先从他下手。”

    齐清儿蹙眉,“陈文靖,兰成公主的夫君。”

    她有些不解。

    兵部尚书陈文靖为官多年,对于朝廷,他可谓是殚精竭力,算得上政治清明。

    纵观这些年,无论从他的政绩,为人,还是品性上来讲,都无疵可挑。难道祁王是想故意栽赃不成?

    齐清儿想了想,还是打消了最后的那个念头。

    祁王道:“兰成公主的脾性你也知道,如果她知道他的夫君在外面养了歌姬,你认为她会做何反应?”

    齐清儿顿时觉得头皮渐层木木的。

    歌姬指的是楚秦歌么?

    可照她对祁王的爱慕,如何能够随了陈文靖?

    且看祁王的意思,似也不是在说楚秦歌。

    齐清儿稍愣,随即道:“兵部尚书是朝中正二品官员,是皋帝眼皮子底下最受重的官吏之一。且大煜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朝中不得擅自到青楼中取乐。若是兰成公主知道她的夫君在外面私养歌姬,她定会告她父皇那儿去,到时候陈文靖少不了被治罪。但这些年皋帝对他也颇为赏识,要治罪,怕也是个不痛不痒的罪。对皇后太子一党实在起不了什么伤害性的作用。”

    她分析得在理。

    而祁王想的却是另一个层面,他道:“皇后是不会让她去的,自己人咬自己人,太子也不会允许她这么做的。”

    祁王的这些话,让齐清儿隐隐的想起皋兰洁在她府邸后街寻找帕子时的场景。

    当时她的就不愿被齐清儿发现。

    且她还曾扬言要告诉皇后,说齐清儿抢了她的帕子,可后面种种迹象却表明,她不但没有告诉皇后,似还很怕让皇后知道。

    难道陈文靖在外养的歌姬就是杨柳?

    而兰成公主已经有所发觉,但却苦苦找不到证据?

    祁王见齐清儿不语,继续道:“有些事,你有所不知。当初皇后要将兰洁许给陈文靖的时候,陈文靖府上已经有了正室。但皇后和太子都不愿失去兵部尚书这个在朝中具有实力的幕僚,也不愿兰洁嫁过去为妾,硬是逼着陈文靖休了同枕共眠十多载的妻子。最后兰洁同意嫁于陈文靖为妻,却不愿他有侧房,在嫁过去的一年当中,兰洁便联手皇后逼得陈文靖一一休了他府上的五六个侧室。让人没想到的是,爱面子的陈文靖竟也闷不啃声的照做了。”

    如此刁钻。

    看着正二品的夫君,硬不让他有侧房。

    陈文靖好歹也是朝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兰成公主这样做和羞辱了陈文靖又有何区别。

    齐清儿心想,皇后大概是知道当初的不应该了。

    才弄得皋兰洁不敢当着皇后的面寻找陈文靖私养歌姬的蛛丝马迹。

    说白了,皋兰洁怕是自己还不知道,她这是捉她自己夫君的奸。

    传出去,陈文靖还不得直接将那一脸老皮给撕了。

    人家一个九品芝麻官,都有个二房,可他这里,却只有一个彪悍嫉妒心极强的正室。

    “你的意思是,让他们自相反目,先让陈文靖下不了台面,你才暗中帮他一把,让他倾向于你,让皇后和太子一党彻底的失去兵部尚书这个幕僚,是吗?”齐清儿细细分析了之后,说道。

    这话让祁王的双目微亮。

    正是这个意思。

    齐清儿继续道:“那陈文靖私养的歌姬是谁?又在何处?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祁王挪了挪脚步,道:“陈文靖爱慕秋韵楼里的歌姬杨柳,已不是一天两天了,我派人稍一打听便知。何况他还是派了人手,硬生生地将杨柳从秋韵楼里劫走的,这么大动静,我岂能不知。至于住处,在城北的一处密林当中,陈文靖也算有心,专门给她新建的木屋。”

    听完祁王的这些话。

    不知为何,齐清儿脑海中却浮现出了那日和皋璟雯一起所到的那个世外桃源。

    还有那个赤足奔跑的女子。

    齐清儿微微斜身,从祁王所说的来看,她那天看到的女子级有可能就是杨柳,以及她迁府那日看到的赤足女子,必也是同一个人。

    “杨柳。。。。。。”齐清儿默念着她的名字。

    祁王微惊,看她的样子似是对这个名字颇为动容。

    “你认识这个歌姬杨柳?”齐清儿问道。

    齐清儿意识到自己失态,忙看向祁王,微点头道:“当年流放之时,齐府上有一个年纪和我一般大的幼女,同我一起被卖了,但后因种种遭遇,我于她走散,至今了无音讯,她的名字也叫杨柳。”

    祁王凝重地看着齐清儿,道:“这个杨柳的身份我查过,但却只能查到她进秋韵楼的时候。至于她之前如何,目前只知她被倒卖过多次,连秋韵楼里的红娘都不知道她真正的出生。”

    被倒卖过多次。。。。。。

    齐清儿心微颤。

    当年落在王老五手上的她们都还不知道红娘是个什么人物,以为就是穿着红衣的妇人。

    她希望此杨柳非彼杨柳。

    被倒卖到不知道多少次的日子,会给杨柳幼小的心灵造成多大的伤害。王老五的影子至今都是齐清儿心中的一处硬伤每每想起都心悸不已,那就更别提那被倒卖多次的杨柳了。

    齐清儿,“但愿是我想多了。”

    与其相信她被卖进了青楼,不如相信她已经去了西方的极乐世界。

    至少贞洁还在。

    贞洁,对女子来说不就是最重要的么!

    换了口气,齐清儿重新回到和祁王商议之事上,她道:“想要从太子一党中拔掉陈文靖,光靠皋兰洁一个人闹腾是不够的,何况,正如你所说,皇后和太子一旦知道皋兰洁有异样,就会竭力阻止。我们能想到的,他们未必就不会想到。万一连同皋兰洁也被一并说服,总不能我们自己将这事捅出去吧!”

    祁王却丝毫不为齐清儿所言为担忧。

    他缓步走到齐清儿身前,道:“无妨,就算皋兰洁派不上用场,陈文靖强抢歌姬的事实是瞒不住的。”(未完待续。)

第二百十九章,侧隐之举

    “如此看来,你便早已经有了计划。”齐清儿道。

    她虽不知祁王的具体计划,但也能猜出个一二。

    祁王点点头,但眉间却还是有一丝不定,道:“要从陈文靖下手,挑拨兰洁和他之间的关系肯定是不够的,身为陛下面前的肱骨之臣,他怕政绩上出问题,但他更怕陛下对他人品的不认可。所以,关键是对陈文靖强抢歌姬一事的揭发。”

    齐清儿,“看来你是想好该如何揭发他了。”

    祁王,“嗯,还要看轩王如何应对。”

    ??

    轩王是什么时候参与了这件事当中去的。

    齐清儿疑惑地看着祁王。

    然祁王却是一脸的平静,似乎早早控制了轩王这颗棋子一般,在齐清儿耳边轻轻说了他对轩王的计划。

    齐清儿听完,心中隐隐觉得木然。

    但计划听上去毫无漏洞,也确实抓住了这场新局中所有人物的心理,同样做到了借刀杀人,最后落败的陈文靖还是会对雪中送炭的祁王感激涕零。

    好谋略。

    只是,有一点,齐清儿道:“兰成公主虽然已经开始怀疑陈文靖,但毕竟只是怀疑,你……”

    齐清儿说了一半,祁王的眼神瞬间让她明白了关于这一点差池,她该怎么办。

    确实,这点差池,也只有她去做才不显得唐突。

    她道:“我知道了,兰成公主那边,我自有办法。”

    祁王点了点头。

    深邃的眸子当中,除去对谋算的精明,更多了几分柔情。

    他伸手重新握住了齐清儿的手腕,“现在的我们已经走在刀刃上了,每一步都不能有半分差池,有些时候,要做到的只有狠,没有心。”

    齐清儿听得微颤。

    这不就是她当初回京时对她自己说的么。

    不及多想,齐清儿略带迟疑地点了点头。

    道:“既然要恨,那永巷中的凌王还是让他去封地,远离京城的好,哪天太子的位置不保,难免陛下会想起永巷中的凌王,给他改过的机会。”

    答应虞才人的事,她总是要做的。

    祁王垂头思考了片刻后,眉间凝出一丝疼痛,道:“其实你该告诉我的,虞才人能告诉你关于皇后当年犯下的错,未必只是人之将死之言,你答应她放凌王一条生路,也不无不可。。。。。。”

    齐清儿被祁王捏着的手腕明显一颤。

    随后轻轻地想要挣脱。

    祁王继续道:“也好,他去了封地日。后便再不可能回到京城,对我们来说无利,亦无害。”

    齐清儿听着祁王的话。

    只觉得那声音忽远忽近。

    他说要狠心便不能有心,对于水深火热中的他们,说得级对。和对齐清儿一人来说,确是没有办法实实在在地体会,无心,要拿什么去恨?

    临了,齐清儿道:“再过两个时辰,天都快亮了。我该回去了,你也别太累,注意歇息。”

    可话说完,祁王反倒抓得更紧。

    一点没有要松开,让齐清儿走的意思。

    齐清儿娇嫩的手腕处能明显感觉到祁王手掌心突如其来的温热,甚至有些灼手。

    随即耳边是祁王沉长带着疲倦却棉柔的声音,“别走了,留下来好吗?”

    齐清儿顿时觉得心跳不已。

    是心想逃,还是身体想逃,还是两者都想逃?

    面色骤然潮红的她,自己也分不清楚。

    下一秒,身体便失去了平衡,被祁王横着抱起。

    然后他迈着他的大长腿,直径往书房中的暖榻边走去。

    等到了暖榻上时,齐清儿身上的只剩下了浅浅的一件肚兜,娇柔的肌肤如同春阳般一泻千里。

    他的动作来得太快。

    她还没在暖榻上坐稳,耳朵便传来衣衫被扯破时发出的声响,然后扑面而来的是带着**的檀香。

    顷刻间。

    香气像是长了翅膀的黑色蝴蝶,薄薄的翅膀是几点鲜亮的红点。它快速的扇动翅膀,将香气细密的充斥了整间书房。

    齐清儿人在祁王身下,可心却是怎么收都收不拢。

    像是被那只颜色强烈到刺目的蝴蝶牵走了。

    呵!

    这样的欢愉,对于孤身这么多年又彼此思念对方的祁王和齐清儿来说,本该是欢喜,是向往的。

    只是,他忘了女人的贞洁。

    而她是丢了那该留到最后的贞洁。

    忽的,齐清儿只觉身旁的榻板微震,耳边是祁王未曾满足的呼吸声,一波一波地扫动在齐清儿耳际。

    微微刺痛,他轻咬她。

    祁王微红的眸子当中闪着叫人捉摸不透的光,半饷,他沉沉道:“清儿,睡吧!”

    他将她搂在怀中。

    一夜浅眠。

    ……

    次日齐清儿回到府上时,眼下乌青。

    实在体力不支,又睡了几个时辰,起来是已经是午时,看着外面阴阴的天,和细如针丝的雨,她起身对着竹婉道:“昨天委屈你了。”

    屋中正准备洗漱物件的竹婉,听到齐清儿如此说,先是微愣,后又恢复了手里的动作,道:“能揪出府上的细作,就不委屈。”

    声音却是冰冰凉的。

    齐清儿如何不知。

    竹婉虽是个婢女,却是个有骨气的,不然跟着祁王也熬不到现在。

    齐清儿挪了挪身子。

    细细地看着竹婉,道:“那一掌掴也是不得已,你别往心里去。”

    竹婉将手里的毛巾猛地一挤,道:“奴婢没什么出生,从小看人脸色,受人打骂,换了是别人早没了自尊和羞耻。可奴婢不一样,挨了再多打就是不屈服,才几乎被赶上了绝路,幸得祁王相助。自尊和人格,这些听上去都不似一个婢女该有的,但奴婢偏偏把它们刻在了骨子里。”她说着手里的动作重了点,但却依然有序地伺候着,继续道:“下次再有这样的情况,还请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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