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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心术-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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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才人干笑转为大笑,又从大笑转成了讥讽,“离开永巷?!你在说笑话吗?永巷和天牢没有区别,你觉得我能出得了这天牢吗?”
齐清儿,“是啊,历代进到永巷的皇子,大多都死在了里面,能出来的机会扳着手指都能数得过来。可你没有别的选择,现在唯一可以帮得上的凌王的只有我。”
虞才人讥笑依旧,“你??哈哈哈哈。。。。。。连皇后都难办到的事,你要如何办到?”
齐清儿突然加重的口气,“皇后,若她真想帮你,你就不会落到这般田地!现在是你唯一的机会,你死之前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来看你了,你是想到死都咬着皇后的把柄不放,还是告诉我。相信你是明白的,你的这个把柄送到了我手里同样可以牵制皇后,保全凌王。”
虞才人讥讽的表情逐渐变得惭愧,自嘲。
她往后挪动身体,直到能够靠到墙面,然后将脑袋搭在墙面上。
说了这么久的话,她早余力不多。
闭上眼睛,干渴的嘴唇抽动了几下,良久后,她道:“好,我告诉你。”此刻的她彻底地明了,她别无选择,咽下口水,继续道:“啼血散,热毒之首,世间奇毒,里面必备的药引子麝香,是宫中严禁之物,啼血散里的每一种毒药都极难配全,轻易根本得不到。郡主以为我是如何得到的?是皇后,因为她曾今用一次。”
齐清儿听着虞才人口中的每一个字。
全身上下像是有细小的虫在爬,当日。因啼血散所承受的痛苦历历在目。
她弓身用手按在胸口,道:“那么你也必然知道当年的皇后将啼血散用在谁身上了。”
虞才人无力的点点头,“如何能够不记得。当年被灌下啼血散的四皇子俊鑫只有五岁,多么可爱的年纪,正是会跑会跳会写字会作画的年纪,那个时候我记得他来过我宫中,还带来他做的画,说是送给我的,我的心当时就被他天真无邪的脸庞给融化了。当时宫中的皇子本就不多,像俊鑫那样随和聪明的就更少了。。。。。。”
齐清儿听的头皮开始发麻,脑子里面有何物在一针一针地刺着她。
俊鑫不就是祁王同父同母的弟弟么?
人人都言他当年死得凄惨,小小年纪就得了肺痨。
在他死之前,上天也没有眷顾他,废后炀易桀和齐帅的奸。情也同时被翻了出来。小小年纪的他,病中几乎咳出了所有的鲜血,却被皋帝一气之下视作弃子,最终落得和炀易桀一样的下场,至今无碑无墓。
虞才人抽泣一声,继续道:“是皇后杀死了四皇子。当年她秘密炼制啼血散时正好被我碰了个正着。”
齐清儿声音不再沉稳,“你既然发现了,你却没有阻止!还说什么四皇子俊鑫当年有么可爱,你有多喜欢他,全是废话!”
虞才人,“你这个没有在后宫当中居住过一日。的女人,如何能了解我的感受!母凭子贵,可是俊鑫不是我的孩子,我有俊扬!五岁的俊鑫就已经能帮着陛下看折子,虽然很多时候他都说不到点子,陛下和他说的,他都很少能真正理解。但只要有一次,一次说到点子上就足够的了,五岁的孩子啊,有几个能这般聪明。我的俊扬当年已经十四岁了,可陛下一次都没有让他进过养心殿一起看折子。”
“所以你就看着皇后杀了俊鑫吗?”齐清儿发笑。
她突然挪动脚步,在牢狱中走动起来,长长的裙摆掀起地面上少有的灰尘,她挥袖道:“虞妃,这就是你,聪明全用错了地方!当年你若阻止,揭发她的无耻之举,赢程德她又何已能做上如今皇后的位置。在看看今时今日,你以为皇后当年为你儿子铲除了异己,现在呢?凌王照样不是太子,你也不是后宫主位!”(未完待续。)
第二百十一章,皇后
虞才人的双眼开始泛红。
但已然挤不出眼泪。
这些道理,她不是不知道,但一步错步步错。
她嘶吼道:“你一日不为妃,怎知其中幸苦!我当年错过了揭发她的时机,日。后就是再想揭发她,我也少不了包庇的罪!”顿了顿,她放缓了声音,道:“你想知道的,我都已经说了。”复又用质疑的眼神看着齐清儿,道:“俊鑫于你来说不过是一个陌生到不相干的皇子,你有何必为他鸣冤?!有些事恐怕你还不知道吧!前皇后炀氏私。***臣,俊鑫很有可能都不是陛下的亲儿子。。。。。。”
虞才人的这些话,将愤怒边缘的齐清儿彻底的激怒了。
脚下生风,她猛地挥着长袖,打断了虞才人,“你胡说!齐帅戎马半生,鞠躬尽瘁为大煜打下半壁江山。他为人质正直,私。通一罪强加在他身上,本身就是荒谬之谈!”
虞才人不敢相信她自己的眼睛。
一开始沉稳得波澜不惊的齐清儿突然消失。
她看着齐清儿的眼神越发的惊诧,“你不过商人之女,如何能知罪臣齐慕泽。。。。。。”
“他不是罪臣,不是!”齐清儿截断了虞才人的话。
“你到底是谁?商人之女的身份,怕是你编出来的吧!”虞才人道。
齐清儿,“没错,是编出来的。我父亲打下的半壁江山,其中的半壁就是周国,你一心一意想要重建的周国!”
牢狱安静只剩下指甲在地上摩擦的声音。
还有断断续续,时重时轻的喘息。
良久,两人彼此怒视对方,却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虞才人满脸抽搐,眼球中布满了红血丝,脸颊是难看的绯红,整张脸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快要窒息的样子。
高墙之上巴掌大的天窗,透进的光线,依然打在地上,只是里面舞动的灰尘更多,也更迅速。
骇人听闻的喘息之后,是虞才人破了嗓音的叫声,“你是人是妖?!是魂是鬼?!当年的齐府血海一片,被流放到边疆的女眷也基本上全数死在了路上。押送官不敢虚报,当年的齐府千金出城后没几日就死了,所有女眷的尸首被丢在荒郊野地喂了狼!”
她声音颤抖,她不信,这如何能信。
到头来,口口声声说要帮她,帮凌王走出永巷的人,却灭了她故国,杀了她全族的后人。
上天啊!真是会开玩笑。
虞才人无声的狂笑。
齐清儿走到柱子边,拿手臂抵在柱子上。
虞才人的那些话,无非是在她心头上又戳了一针,针头很细,却擦了剧毒。
喂了狼。
她清楚的记得当年的阳光明媚,母亲的却白得毫无血色。
怎么叫都叫不醒。
那些吃人的鞭子还一下一下的鞭打在她身上。
那些押送官的嘴脸,她这一辈子都忘不掉。她恨他们,恨不得亲手撕了他们的皮,他们居然随便丢弃了她母亲的尸体喂了狼。
抬起另一只,拍在了柱子上,然后收紧。
她将额头抵在柱子上,闭眼颤抖,好一阵才勉强平静了心绪。
“我是人亦是妖,是魂亦是鬼!齐府旧人,全数都做了孤魂野鬼,我亦是如此。”齐清儿道。
“钦犯,逆贼,罪臣,你还我周国!哈哈哈。。。。。。瞧,人世间是有因果报应的,你父亲杀了我苏氏全族,灭了我整个故国乡土。那一仗,他赢了,踩在我族人的头颅上,他赢了。可他为他自己换来了什么?!哈哈哈,报应,都是报应,你们齐氏就应该死绝了,一个都不该剩!”虞才人如若痴疯。
齐清儿将脸从柱子上抬起,看向身后躺在地上挣扎却起不来的虞才人,“虞妃,糊涂了,现在你面前的齐府旧人可是答应了你要帮你的儿子的。有些话太难听不如不说,免得凌王要在永巷中蹲一辈子。”
说话声幽凉。
那拉长的尾音,连齐清儿自己都吓了一跳。
虞才人突然松了劲儿,身子像干枝一样倒在地上,是无力的,又是僵硬的。
半饷,她恨恨道:“也罢也罢,不论你回来是何目的,只是我奉劝你一句,京城当中关于当年齐炀两氏的旧案,不是说翻就能翻的。”
齐清儿,“这个不用你提醒我。”
这是来了一个狱卒。
他手里捧着一个厚重的托盘,看到齐清儿首肯的眼神之后,方抬布走进了牢狱。
一面还用手在鼻子前面扇了扇,一副嫌弃的样子。
“郡主,三尺白绫,一把匕首,还有一罐鹤顶红,均是极快的死法。”狱卒将托盘端到虞才人面前。
齐清儿瞅了托盘一眼。
轻声道:“放下,出去吧。”
狱卒犹豫了半秒,但还是领命退下。
齐清儿走近虞才人,附身挪动地上的她带来的食盒,打开道:“一些新时水果,吃了再上路吧,好过饿死鬼。”
她边说,边将那一盘荔枝端到了虞才人面前。
虞才人抬头眯眼看了一眼,复倒头时,脑袋在墙面重重的一磕,杂乱的头发间瞬间腾起一层白烟,又悉悉索索的落下。
大概她逃出掖幽庭的日子也不好过。
头发里全是沙尘。
她冷冷笑道:“一骑红尘妃子笑。陛下可真是待你不薄啊!”
齐清儿亦冷言道:“虞妃这话是在吃醋吗?”
虞才人,“吃醋?后宫佳丽三千,我若真的吃醋,岂不是每天都抱着醋坛子。”
齐清儿轻微的一笑,“同是陛下准备的荔枝,搁谁面前都是一样。”说着撇了一眼旁边狱卒拿来的托盘,继续道:“既是妃子笑,虞妃你不尝尝吗?”
虞才人看向荔枝,终还是费力的捏起一枚。
举到眼前,忽而悲凉道:“帝王薄情,下辈子,一定投个凡胎,我宁愿做饭洗衣一辈子。”
齐清儿直身开始往牢狱的门口走去,走了一半,她微垂头,后侧脸目,道:“三样里面选一样吧!你儿子俊扬,我一定尽力而为。”
虞才人选择了鹤顶红。
如同烈酒一般的液体,只是加了颜色而已。
握在手中,只有细小的一杯。
她没有选择白绫,或者是匕首。
因为上吊和自己切腹都不是她日常生活会做到的事情,临死她也不愿做那些自裁之事。
只有鹤顶红是喝的。
宫中数十载,她喝下过上千种不同的酒累。
这一杯,她边当是另一杯清酒而已。
齐清儿缓身走到了牢狱边,她抬目压回涌上来的泪水,细细听着身后杯皿落地,清脆的破碎声。
身后呼吸由沉缓到急促,再从急促转为无声无息。
这一晚,齐清儿不知是如何回到郡主府的。
回去的时候,天已近亮。
她一头栽进了被褥当中,整整睡了两天两夜。
醒来的时候是下午。
人还未完全苏醒,却又府上的婢女匆匆跑来道:“张公公在外头,说是奉了陛下口谕而来。”
齐清儿不急梳妆,忙前去问个究竟。
张公公公仍然吊着公鸭嗓说话,也总习惯在开口前挥动一下佛尘。
他道:“郡主,陛下皇后娘娘请馥雅郡主到养心殿叙话。”(未完待续。)
第二百十二章,山外有山
齐清儿一阵恍惚。
皇后和陛下同时请她去养心殿?她望了望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
缓声道:“现在吗?张公公请容我换了行装再去。”
张公公抖了抖佛尘,露出两颗白牙,“陛下与皇后有请,还是尽快的比较好。奴才便在这儿等着郡主吧!”
齐清儿看着张公公满脸的阴气。
他说要等,那就是陛下与皇后的意思。
自然不能驳了他。
齐清儿微微一笑,“那张公公且等一等,我去去就来。”
说罢,回到内阁,让竹婉给换了装束。
简简单单的鹅黄色苏绣宫装,清清爽爽地跟着张公公入了宫。
到养心殿时,皇后果然妖娆妩媚的斜坐在皋帝身旁。
手里端着切好的新时水果,时不时地望正在看奏折的皋帝嘴里走,好一幅娇妻的模样。
前头虞才人刚死。
皋帝在她死前赐了她庶人的身份,宫里头没有任何丧仪也就罢了。可人心都是肉长的,虞才人对于皋帝和皇后,都是之前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人。
如今她死了,坐在龙榻的皋帝和皇后竟不本分哀悼之情。
仿佛虞妃这个人根本就没存在过一样。
齐清儿在养心殿门口,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退去软靴的同时只觉得心理拔凉拔凉的,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
她在张公公的指引,刚刚踏进养心殿半步。
耳边便传来了皇后妖娆无比的声音。
“馥雅郡主,可是让本宫和陛下好等呢!三月的天,却是热得不像话,倒像是初夏了。郡主前来可要小心,别给烈日打了头。”皇后格外殷情,扭着腰肢都到了齐清儿跟前,伸手就要去抓齐清儿的双手,真像是见了宫中的另一个嫔妃一样。
闹得齐清儿都不知是先和皇后搭手还是先拜理的好。
整当她左右为难,身体发僵时,皋帝开口说话了,“朕一直都在养心殿,也不算等。本就是叫你来说说话解解闷的,什么礼节的免了也罢。张公公赐座,看茶。”
张公公诶呦一声,乖巧的去了。
皇后听着皋帝的话,先是一愣,但很快恢复了柔软如水蛇的腰肢,一面拉着齐清儿的手,一面扭头对着皋帝道:“瞧臣妾说的,让陛下等着怎么也不合适呀!臣妾有口无心,陛下可莫往心里去了。”说着就拉齐清儿上了龙案下的台阶。
皋帝噗嗤一笑,撂了手里的奏折。
对着齐清儿道:“不必拘着,皇后说话就这样,你习惯了就好。”
齐清儿被拉得离皋帝龙榻越来越近,直到跟前了,皇后才送了手。齐清儿这才得了机会,简单福了福礼。
毕竟龙颜之前,她区区一阶女流,怎能真免了礼。
皋帝看上去确实比前两个月要年轻许多,额前眼下皱纹也少了几许,身子骨更是平添了几分硬朗,笑容已现英气。
齐清儿心想。
严颂到底使了什么招,让年过半百的皋帝在短短数日之内竟看上去年轻了十岁,发丝间的白发也难寻了。
难道真是长生不老么?
正当她想着,忽感身后侧腰间一股气流,侧脸看去。
这才发现了站在大殿右侧,离皋帝只有十米的地方,严颂正不动声色的看着她。
不用想,那股气流也是他发出来的。
皋帝继续道:“郡主府住得可还习惯吗?婢女们用得可还得心应手,若是不够,禀了皇后,定从内务府挑几个好的给你。”
张公公很快拿来了软座和茶水。
齐清儿坐下后道:“我本是庶民,能得陛下纯净公主庇佑已大幸,如何还能有何不满。更何况郡主府上人首多得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安置,哪里有能嫌少了。”
她话刚落,皇后接道:“一个个不伶俐,再多也是无用。”转而她用眼神指了指着殿内站着的一个婢女,继续道:“流云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做事认真利落,且踏实。郡主不嫌弃,一会儿我就她指到你府上去。”
她像是在自导自演,虽是说给齐清儿听的话,却也不看齐清儿。
两手缠上了皋帝的肩膀,又小鸟依人道:“陛下觉得如何,流云这丫头的行事作风,您可也是认可的。”
齐清儿坐着未动,平静地看着皇后扭动的后脑勺。
心下早泛了恶心。
让流云去她府上,这面儿上是皇后赐的人,而实际上不过是皇后的耳目罢了。
她微微垂目,正想着如何措辞婉言拒绝的时候。
皋帝道:“也好,流云到底是宫里的老人了,皇后愿意割舍,朕很欣慰。嬅雨,还不好好谢谢皇后,一会儿回去的时候就一并带回去吧!”
如此一说,齐清儿再拒绝反倒显得不知礼数了。
起身屈了屈膝,道:“多谢皇后娘娘厚爱。”
皇后狐媚的丹凤眼笑得更欢了,那双唇红得妖艳,红得叫齐清儿烦心。
果然。
她此趟养心殿要面对的麻烦事来了。
只见皇后蜿蜒如蛇,手臂缠到了皋帝的脖子上,她颤动着火焰般的红唇道:“陛下,忘了正事儿了。郡主来自刺州,听闻你的家境如今不是太好,我和陛下商量,说把你家中二老接到京城来居住。一来,你不用一个人住着郡主府,日。后有个陪伴。二来,你也方便照顾你的父母,或是在京中给他们谋个一官半职也是可以的。”
皋帝听着憨憨的笑。
连道:“嗯,还是皇后想得周全。嬅雨,叫你过来就是想问问你的意思。”他说着爱昵地将手覆在皇后的手背,然后在上面拍了拍。
她的父母?!!
齐慕泽和徐沛芹吗?
至高无上,穿着黄马褂的皋帝,他们都死在了你的手里,如今是要接他们的孤魂回京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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