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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心术-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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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检查一下吧,总要止了血才行!”齐清儿轻轻松开自己的手。

    祁王却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都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还会在乎这一点伤吗?

    然这个时候,书房的门突然被打开。

    相拥在一起的齐清儿和祁王,谁都还没能反应过来。齐清儿忽感手臂上吃痛,然整个人就被一只纤细有力的手推开。

    此人像是一阵风一样,从书房门口,到从祁王身上推开齐清儿只用了不到一秒的时间。

    齐清儿没能站稳,好在离墙很近,后背摔在墙上,发出闷闷的响声。

    她连忙用手按在胸口,强压住心口的绞痛和咳嗽。

    再抬起眼时,看到一个十五六的少女妥妥地护在祁王的身前,“我不许你伤害我哥哥!”

    少女在自己房中听到了有人嘶喊的声音。

    冲进祁王的书房又看到地上带血的青云剑,便断定是齐清儿要伤害祁王。

    她很快地转身瞄了一眼祁王胸口的剑伤,然后做出防攻的姿势,道:“哥哥,你武艺卓群,怎么会叫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刺伤!”

    齐清儿怎么会不认得这个十五六岁的少女。

    那日,她夜访祁王府,离开的时候看到的那个十五六岁的背影,就是眼前这个少女。

    齐清儿抬眼看着少女。

    忽然间,她心中有一块地方剧烈的颤抖。

    少女和祁王长得真像,像得似乎只有性别的差距。

    她曾以为祁王至今未娶,是因为他喜欢楚秦歌和眼前的少女这样的粉子。

    不喜欢在人前做有妻子室的皇子,只喜欢在背后这样寻欢作乐。

    多日前,楚秦歌向她哭诉了她对祁王的仰慕。

    她才发现,原来楚秦歌并不是祁王的粉子,只是一个受了祁王恩惠的人。

    而现在,当她看着眼前这个少女。

    她心中最柔软的地方突然被拨动了一下。

    这个少女无疑是祁王的妹妹,那样青涩紧张的脸庞也像级了祁王的母亲炀易桀。

    原来从回京之后对祁王的误会,都只是她一个人编想出来的而已。

    原来,祁王真的是至今未娶,至今都没有。。。。。。

    这么做都是为了等她吗?

    齐清儿飞快地扫了一眼祁王的双眸,最终将视线落在了祁王的伤口上面。

    “娅楠,这里没有你的事,你马上离开。”祁王拨开娅楠护在他胸口的手,用哥哥命令妹妹的口吻,叫她离开。

    然娅楠是一个极度缺少亲情的孩子。

    这个时候,她怎么可能看着自己唯一的亲人受伤,“她是谁,哥哥你为什么要让她这样伤害你。我不走!她在这里我就不走!”

    从冷宫中出来的娅楠有着旁人没有固执,她重新伸出手,护在祁王身前,并死死地瞪着齐清儿。

    似乎齐清儿是混世恶魔,会将她唯一的亲人带走。

    齐清儿只贴着墙不说话。

    误会解除得太晚,如果早一点,她会不会相信祁王多一点,或许在回京之后主动向祁王说明自己的身份呢?

    大声的告诉祁王,她需要他的帮助。

    只是现在,生命都快要没有了,还谈什么帮助。

    祁王深吸一口气,视线一直没有从齐清儿身上挪开,他再次拉下娅楠护在他胸口的手,“娅楠,别这么不听话,她不会伤害你哥哥的。”

    娅楠却死死拽着祁王的衣角,手被拉下来的时候,也没有松开。

    祁王身上本就穿得单薄,被她这么一牵扯,胸口的伤很快从薄如轻毛的细丝寝衣长袍中露了出来。

    那样模糊的一个伤口,在幽暗的烛光下异常醒目。

    祁王很快拉住了领口的一边,使得寝衣轻轻浅浅的披在肩上。他突然对着娅楠怒道:“你现在马上给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不到天亮不许出来!”

    娅楠受惊地往后一缩。

    这是她来到祁王府之后,祁王第一次对她发火。

    她飞快地看了看齐清儿,见她单手捂在胸口,面色也很难看,并不像能伤害祁王的人。

    咬咬牙,藏起脸上的委屈,跌跌闯闯地走出了祁王的书房。

    看到娅楠离开之后,祁王赶紧将袍衣拉好,掩盖住胸口的伤。

    然他的动作再快,齐清儿还是看见了,看得一清二楚。

    他的胸口,哪里只有一处伤,除去齐清儿刚刚刺的一剑,和齐清儿记得的,在孤山上被严颂刺的那剑。

    在心脏的位置,有一道明显的紫痕,拇指般大小。

    齐清儿明显觉得祁王在有意掩饰这一道紫痕。(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二章,十指相扣

    在她自己知道之前,齐清儿已经将手搭在了祁王的胸口,另一只手缓缓剥开祁王的胸口的衣襟。

    紫痕那样明显。

    在这样昏暗的烛光下,像是一条恒古不死的爬虫贴附在祁王的胸口。

    齐清儿在过去的十几年里,一直坚持习武,江湖帮派上的所有功法,她都了解得一清二楚。

    纵使她现在丧失了所有的武力,但是对武学的记忆都依然还在。

    祁王胸口的紫痕,明显被人所伤,而且是一个月左右前留下的伤痕。

    这样的深紫色伤痕当是受了朱砂掌留下的。

    而整个江湖当中会朱砂掌的就是八大江湖的宗主严仪和八大江湖未来的继承人严颂。

    齐清儿纤细的手指触摸着那道紫痕。

    心像一颗蚕茧,有人在不紧不慢的抽丝。

    “严颂,他来找过你了。。。。。。?”齐清儿纠结了半饷,终是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她知道朱砂掌的厉害。

    她看着祁王胸口的印记,能够想象得到严颂在出手之后就后悔了,力量只用到了三成,否则受了朱砂掌的人不会再有起身行走的可能。更难以想象严颂都和祁王说什么,以祁王的功力又怎么会让严颂得手。

    齐清儿垂着头,尽量掩去脸上的思考。

    祁王抬手按在齐清儿的指尖上,他似乎毫不在意胸口的那道紫痕,确切说是他根本不在意身上的任何伤口。

    “是,他来过。”

    如此简单的回答,却是不偏不倚的正面回答了齐清儿的问题。

    她知道严颂为什么要来着祁王。

    从回京的第一天起,就该知道严颂和祁王相对的那一天。

    只是她没想到,来得这么快,却又这样无声无息的结束了,似乎很不符合严颂的脾性,不符合他不按常理出牌的习惯。

    此时,书房中的气氛开始变得黏着。

    背靠墙而站的齐清儿,仰面和祁王对视,但彼此二人都没有要将话题继续下去的意思。

    齐清儿心中暗想着祁王对严颂的看法。

    也不知道祁王现在是不是已经知道,其实当年的信物没有丢,而在严颂那里。

    她莫名的害怕。

    害怕祁王发现,其实她骗了他。

    她没有弄丢信物,而是交到了严颂手里。

    而祁王,他的思绪早飞到了另一个层面上面。当下他顾不得什么儿女私情,顾不得齐清儿和严颂之间的关系。

    当下他只要她活着。

    严颂二字,让他想到了严颂的医术。

    他既然能配置出易容丹这样的奇毒,而且能够帮助齐清儿成功易容,那他也一定有解除啼血之毒的办法,一定有……

    祁王在心中暗想。

    哪怕是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哪怕是要请严颂回到齐清儿身边,他都要试一试。

    没有什么能比齐清儿的生命更重要。

    不知不觉,两人就这样站着,一个不动,另一个无声。

    直到纯净公主的出现打破了这样的僵局。

    然齐清儿的手依然落在祁王的胸口,祁王的手也一直抓着齐清儿的指尖。

    面对皋璟雯的突然出现,齐清儿下意识的想要收回自己的手,祁王却死死抓着没放,就像他没有听到皋璟雯进来时的声音一样。

    皋璟雯心急齐清儿,进来时把身后的剑枫丢得很远,两三步就跨到了齐清儿身旁。

    她一把搂住齐清儿的手臂,刚欲说话,才发现齐清儿和祁王几乎十指相扣的手,脸上露出诧异之色。

    祁王却没有要松开的意思,只拉着齐清儿到暖座上坐下。

    然后转身对着皋璟雯道:“在如绘宫的事,适才只听剑枫大致说了一说。璟雯,你能给我在细细讲述一遍吗?”

    语气中没有任何起伏。

    齐清儿顺着祁王的意思坐在暖座上,她望向祁王完美的侧脸,那里面明明藏着哀伤,表面上却是风平浪静。

    如果他不想在皋璟雯面前显露出自己的情绪,为何又要死死抓着她的手不放呢?

    面前这样变化的祁王,齐清儿看不大懂。

    皋璟雯目光在齐清儿的手上落了落,脸上的诧异之色又很快消失,仔仔细细地把发生在如绘宫的事和祁王说了一遍。

    直到她把所有的细节讲完。

    祁王才慢慢松开了齐清儿的手,让皋璟雯一同在案几旁坐下。

    皋璟雯换了担忧的神情,道:“俊昇哥哥,对于这啼血之毒,你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此间,剑枫眼疾手快地给祁王找来了一件浅蓝色袍衣,披在祁王身上。

    祁王单手撩了撩领口,接话道:“啼血散,热毒之首,毒性六天之后发作,气血逐渐沸腾,以至咳血,常人服下后会吐血不断,最终失血而亡。”稍作停顿,他继续道:“这样的毒,我确实没有解决的办法。”

    说话间,齐清儿总能感觉到祁王落在她身上的余光。

    这样的余光中,都包含了什么样的感情,当他说他没有办法解决的时候,又是怎样压制中心中的痛楚?

    齐清儿不知,就连祁王自己也不知道。

    皋璟雯的情绪再度的不平稳,她一把扑向齐清儿,“若早知道虞妃她就只有那么一杯毒酒,你将它打翻不就好了吗?!可你偏偏喝了它!雨姐姐,你救了我三次,我却连个解药都找不到。。。。。。”

    齐清儿抬手抚摸着皋璟雯的脑袋。

    她无声的笑了笑。

    如果上天认为她该为对皋璟雯的欺骗付出点什么,那么这便是最好付出了。保住了皋璟雯命,用自己的命去换,这样听上去似乎很合理。

    她任皋璟雯在怀中摇晃,安静地拍拍她的肩膀。

    她无意中扬起的双眸,却正好对上祁王侧脸斜看过来的,带着红色血丝的目光。

    他们之间这样近,却又这样的遥远。

    这时皋璟雯复又从齐清儿怀中直起身子,摸一把干干的眼泪,对着祁王,道:“眼下我们已经知道是虞妃要下毒害我,俊昇哥哥这里有什么好的对策能够指出是虞妃投毒吗?”

    祁王斜身坐着,没有动作,良久只看着半明半灭的烛光,没有言语。

    皋璟雯见祁王一动不动,硬着嗓门,道:“我知道,俊昇哥哥向来远离宫廷,远离朝局,也从不参与他人的是是非非。但此事人命关天,关乎到救了我三次的人,俊昇哥哥也要袖手旁观吗?!”

    此话一落,祁王噌地起身。

    齐清儿的命就是他的天,他的地,他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他负手踱步。

    虞妃,他定要将她拖入万劫不复之地。

    高高皱起的眉宇间闪过一丝冷冽,然后他看着皋璟雯,道:“投毒一事,我既然已经知道,自然不能置身事外,也定会让虞妃血债血偿!”说着他用更加冷冽的目光看着皋璟雯,道:“但是需要璟雯你的配合。”(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三章,一宿无眠

    “配合?怎么配合?”皋璟雯像是在绝望中看到了一丝希望,连连问道。

    祁王一脸肃然,他地视线若有若无地从齐清儿梨花般清涩的脸庞上飘过,道:“暂时不要向任何人提起今晚的投毒一事。”

    齐清儿听着祁王的这句话,心里总感觉祁王他似乎在上一秒就有了解决的办法。

    只是,虞妃这样的人物,能大胆放肆到绑了公主施行投毒,一定是有万全的准备。

    且后宫那潭水极深,想要彻底的揪出虞妃怕是不易。

    齐清儿心中想着,不觉得抬头看着祁王。他披肩垂下的乌发,有那么几缕挡住了他的侧脸,却依然挡不住他俊脸上那样分明的曲线。

    祁王他真的能够揪出虞妃么?

    皋璟雯听到祁王的这些话,也不吃惊。

    她来祁王府之前,就已经听齐清儿细细的分析过了。内心对揭发虞妃的冲动也逐渐平息,不再那么鲁莽。

    她缓身走到祁王的一边,沉住秀气的脸蛋,道:“俊昇哥哥是已经有计划了吗?”

    “璟雯,你也知道我一直悠闲度日,与皇室官宦来往关系甚疏,才有了眼下的平静无扰。虞妃投毒一事,自然要管,但我不想因此被误会成争权谋位之举。所以。。。。。。嬅雨毒发之前,请璟雯一定向外保持沉默,就当此事没有发生过。”祁王目光幽幽,实在叫人看不清他的内心。

    皋璟雯听到毒发二字,难免心有不平。

    这样说和等死有什么区别!

    她扭曲了小脸,皱起眉头道:“等到毒发?若啼血之毒真的像俊昇哥哥说的那样,那到毒发之后,雨姐姐岂不是命不久矣!”

    齐清儿的手下意识的收紧。

    因为她看到祁王在听到皋璟雯这些话之后的表情。

    嘴角微微抽搐,眼神近乎痴狂地扫了一眼齐清儿的衣角,又立刻背过身去,不让齐清儿看见。

    他垂头,轻轻道:“会有办法的。”然后转身抬起一只手搭在皋璟雯的肩膀上,“你的雨姐姐不会有事的!”

    皋璟雯本就红红肿肿的双目中,再次沁满了泪水。

    她怎么能不知道,祁王这些话不过是在安慰她罢了。

    她心中虽这样想着,嘴上却道:“嗯,一定不会有事的!”随后又回到齐清儿身边,抬手绕在齐清儿的手臂上,看着祁王,道:“深夜来访,实在叨扰俊昇哥哥了。”

    说着就欲扶起齐清儿。

    齐清儿明白皋璟雯的意思,便自己缓身站起。

    她望了望地上的青云剑,和祁王胸口被外层袍衣遮盖住的若有若无的血迹。

    又斜眼看了看身边的皋璟雯。

    难道她就没有看到这些,对这些就没有一丝好奇吗?

    祁王侧身往后退了一步,道:“无妨,我睡眠本就轻浅。”

    “我答应你,这些天我会保持沉默,就当投毒一事没有发生过。俊昇哥哥也一定记住,适才答应我的话!”皋璟雯一边搀扶着齐清儿往书房的门边去,一边说。

    眼神中五分信任,五分忧虑。

    此时齐清儿体内的两种奇毒已经开始慢慢的相融在一起,一面是热毒之首的啼血散不断地没有规律的推动血脉,另一面是寒毒之首的易容寒毒正试图凝结血液。

    她的胸口突然的刺痛,心脏的位置一面是火一面是冰。

    灼烧着,刺寒着。

    她控制不住的弯下身躯,搭在皋璟雯手臂上的手,微微颤抖。

    祁王连忙三两步跨到齐清儿身边,他多希望他可以替她忍受了痛苦,抬手搀扶着齐清儿的另一只手臂。

    然这时皋璟雯却冷不丁的将祁王的手拨开,她用半个身体给齐清儿依靠着,然后,道:“我带雨姐姐回府,俊昇哥哥别忘了答应我的事。”

    齐清儿低着头,不用看皋璟雯,都能知道她现在的心境。

    地上的青云剑,和祁王胸口的伤,还有适才她和祁王的十指相扣。皋璟雯进来时,一定都看在了眼里。

    但她一直装作视而不见,一定是还不想承认她看到了一切。

    一个从刺州带回来的庶民女子,和祁王见面的次数不过两三次,且每次都基本说不上话,又怎么会有什么感情的发展。

    还发展到了十指相扣。

    齐清儿就这样轻轻看着皋璟雯的侧脸,都能感觉得到她思绪上的僵硬。

    要换做是齐清儿自己,大概也会想不明白。

    这样冷冷地推开祁王的手,或许是皋璟雯心中对齐清儿的保护吧!

    皋璟雯说完这些,只微微点了点,便带着齐清儿离开了祁王的书房。

    深夜寂寥。

    大年三十的晚上,本该是灯火通明,为何今年的大年三十,京城的十里长街却看不见一处灯火。

    或许是夜已经很深。

    残月斜挂,笼罩着大地上的白雪。

    这样幽幽的微光中,或许还能照亮齐清儿她们回府的路。

    祁王的书房的门,大大的敞开。

    从外面灌进来的寒风,吹动着祁王书案上的典籍。

    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目光盯浊地看着齐清儿她们离开的方向,厚厚积雪上的足迹是那样的凌乱。

    外层的袍衣在寒风的吹动下,从祁王的双肩上滑落。

    内层的白色寝衣也被寒风吹开,露出他深邃迷人的锁骨。

    他似乎一点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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