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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心术-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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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清儿看着眼前从宫中出来的仪仗,甚是奢华的占据了公主府前的大半条街。

    另有上千名御林军一同跟随。

    眼下已然环绕了公主不下三圈了。

    齐清儿稍稍垂下头去,往皋璟雯身后站了站。

    这府门前站的所有人,身份具是不低,她这样的庶民接见陛下和妃子还是前所未有的鲜例。

    纵然皋璟雯称她一声义姐,齐清儿也不可借此忘了自己的身份。

    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两步。

    齐清儿心中亦有不甘,当下也要当是心甘情愿的忍了。

    皋帝携着惠妃上前。

    府门前众人行跪拜大礼,齐道:“父皇(陛下)万岁,母妃(惠妃娘娘)千岁。

    皋帝有些微微凸起的腩肚,随着他发出咯咯的笑声,上下一颤。

    他抬了抬手指,道:“都起来吧!”

    众人纷纷谢了站起。

    皋帝往前了挪了几步,抓着皋璟雯的手,道:“怎么朕瞧着憔悴了,可是想着你母妃也要亲自出宫为你贺寿,昨儿晚上激动得觉都没睡好。瞧瞧,眼睛下面都乌青的。”

    说着对着一旁的惠妃爽朗的一笑。

    惠妃忙也缓身上前,心疼地瞧着皋璟雯,“这孩子,和母妃时常见面,何须为此一个晚上不眠呢!”

    惠妃穿着一身浅玫瑰色罗缎宫装,绣着长枝花卉,正是一枝栖草红的紫玉兰,自胸前延伸至下摆及前襟,有别于通常宫嫔们喜爱的那种遍地撒花的繁艳图案,既不显得过于的庄重奢华,倒也恰到好处的温婉娴淑。

    她抬起碧玉般纤纤细手,亲昵地抚摸着皋璟雯的脸庞。

    皋璟雯在她母妃面前一向乖顺,眼下也不想让母妃忧心,便也亲昵地握住了惠妃的手。

    娇柔道:“在宫中见到母妃,和在我府上见到母妃,怎能是一样的。在宫里怎及得在自己的府上见了,来得亲切。”

    说着一下子扑到了惠妃的怀里。

    齐清儿在皋璟雯身后恬和地站着,她微微扬眼,在惠妃的眉目间轻轻一扫而过。

    十五年过去了,岁月亦是不饶人啊!

    当年贤良淑德的惠嫔如今成了惠妃,亦也老了许多。

    好在宫中细水养人,除去她颜色细密的纹痕,其他的都要比她这个年纪的其他女子要显得年轻许多。

    这时太子从人群中立出身来,走道皋帝一边,机灵道:“外头寒风紧得很。璟雯,要让父皇站在这里给你过生辰吗?”

    说完爽朗的一笑,往皋帝边斜了斜脑袋。

    凌王看着太子和皋帝亲近,自己当然也不能落后,一并站出身,道:“虽是璟雯生辰,但父皇也为璟雯的生辰费不了不少心。父皇,请!”凌王不顾皋璟雯和惠妃的亲昵,伸手指着里面,又让到一边。

    皋帝只眯眼一笑。

    众人便妥妥地让出了一条通道。

    皋璟雯斜视了凌王一下,复又亲昵地搂上了惠妃的臂膀。

    众人纷纷往里。

    以皋帝为首,惠妃皋璟雯其次。

    齐清儿则夹在了众皇子和皋璟雯之间。

    太子和凌王笑里藏刀,两人并肩而行却是不语。

    轩王和蓉王倒是快活,从进了府门到正殿,一路嬉笑就未曾停过。

    齐清儿顾着往前走路。

    耳朵却是留意的周身的一切,这些嬉笑声中,她始终未听到祁王的声音。

    直到正殿中,她悄然回首。

    却见祁王正也踏进门来,一袭螺纹蓝缎镶边的乳白色袍衣及地,气度出尘。

    走在皇子当中那样的不起眼。

    却莫名其妙的直接勾住了齐清儿的双眸。

    他桃花眼微凝,暗送秋波般给齐清儿递去了一个眼神。

    齐清儿忙收回了眼神,不经在心中暗自奇道,行大礼的时候,尚未看到祁王的身影,怎么这会子他便如此融入到了众皇子之间。

    正想着,忽闻正殿的上阶的主座处边传来张公公尖利洪亮的公鸭嗓,“请诸位子,以及众公子入座。”

    公主府上的坐席安排早有内务府的太监来细细安排了的。

    早到了贵府公子们和诸皇子大概也都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里。

    齐清儿先只站着,她望了望满殿雕花镀金的案几,还真不知该坐何处。

    忽又又听到张公公声音,却近在耳边。

    齐清儿转过身去,正对上张公公的面孔,福了福礼。

    张公公朱红凉薄地双唇,轻吐道:“嬅雨姑娘,纯净公主邀您这边请。”说着指着离皋璟雯坐的最近的一张案几。

    正殿的上阶处设了三个案几,以中间刻着盘龙图案的六脚案几为首,皋璟雯和惠妃各持一边。

    齐清儿望了望上坐的皋璟雯,立时会意地往张公公所指的案几边走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三章,祸起萧墙

    上阶下面的案几全部依正殿两边依次排开,中间腾出十米间宽的通道。

    两边的座位又按等级依次排开,众公子自然是坐在诸皇子的后面。

    齐清儿坐定,无意地在殿中瞟了一眼。

    祁王安闲悠定的模样瞬间扎入了齐清儿的眼球。

    他坐在齐清儿的对面,却是离皋帝最远的那个位置,诸皇子的最末端。

    正殿中所有人都在交头接耳,形色惬意的说笑着。

    唯独祁王独坐不语。

    皋帝用手指在案几上磕了两下,张公公立即会意,甩开佛尘,击掌两声。

    便有高山流水般的美妙琴音自殿外挥扬而入。

    不一会儿,便有几个红衣女子,身量纤纤,扭动着腰肢,旋身起舞,踏出殿来。

    如此,纯净公主的生辰就正式开始了。

    歌舞间,凌王和太子相继给皋帝敬酒,丝毫没有顾忌到一旁的皋璟雯,这其实是皋璟雯的生辰宴。

    皋璟雯也只做没有看见。

    凌王一向冷血,皋璟雯自越国回来之后,见多了便不怪了。而太子,皋璟雯与他本就无太多交情,如此忽略皋帝身边在坐的她,皋璟雯倒还觉得理所当然呢!

    秀气又藏了阴郁的双眼,扇扇飘动落在了齐清儿身上。

    她抬手捋起垂于膝下的衣襟,起身走下台阶到齐清儿一旁,附身在齐清儿耳边嘀咕了几句,便拽着齐清儿的手上了台阶。

    齐清儿瞧着皋璟雯的样子,多半也猜到了她的用意。

    自从惠妃在案几前坐定之后,就不止一次的有意无意的打量着齐清儿。

    且随皋璟雯入京这么久,早说了要见一见这位隐世后宫的贵人。

    这个时候依皋璟雯的,过去照个面也好。

    免得越国使臣刘氏来了之后,怕是没有这样说话的机会了。

    齐清儿这样想着,就已经到了惠妃跟前。

    “你就是璟雯口中的嬅雨姑娘吧,如今亲眼见了竟不知姑娘却是这样的柔弱。”惠妃说着轻柔地握住了齐清儿的手,继续道:“璟雯能有今日,对亏有你。”

    齐清儿有些不忍直视惠妃诚恳感激的双目。

    这样的感恩,她如何担待得起。

    齐清儿福礼,道:“娘娘不必言谢,草民实在不敢当。草民能有今日也多亏了公主照拂。”

    “听闻你是逃婚出来的,家中可好吗?”惠妃忽然这样问。

    齐清儿手指在惠妃手中僵了一下。

    惠妃立刻有所感应,接着道:“衣食父母心,纵然他们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你也学会原谅,毕竟他们是生养你的父母。”

    齐清儿此时心中如同有千丝万缕的蚕丝裹着。

    皋璟雯在越国两年,惠妃当年亦是阻止不了和亲一事,但对皋璟雯的思念可想可知。

    齐清儿稍稍后退一步,道:“公主有您这样的母妃是公主的福气。”

    闲聊这么几句,惠妃眼中便沁满了泪珠子。

    一旁的皋璟雯不忍心,忙道:“瞧母妃说的,嬅雨日后定会和她的父母联系。好端端的提这些做什么,母妃对儿臣的思念之情,儿臣日夜记在心中呢!”

    说着从齐清儿手中接过惠妃的手,撒娇般的摇了摇。

    一曲落毕,正殿忽地安静了许多。

    皋帝扭头瞧着惠妃这边,不经抬眉微露一笑,道:“怎么璟雯生辰只顾着和你母妃说话了吗?!”

    皋璟雯只看着惠妃不语。

    惠妃接话,道:“哪里是只和臣妾说话了。只是臣妾头一次见到嬅雨姑娘,一时好奇,让璟雯带上我瞧瞧罢了。”说着也与皋璟雯松开了手。

    齐清儿见状,旋身回到了自己的案几边。

    而众人皆因惠妃的一句话,将目光落在了齐清儿身上。

    齐清儿立时觉得周身似无数张蜘蛛网向她覆盖而去,尤其是来自皋帝的那张。

    皋帝看着齐清儿,眉眼间也不露山水。

    此女子出落得亭亭玉立,着实出挑。看面容眉间一丝娇容里带了愁意,看仪态举手投足间是温婉又有些豪气。

    不觉多看几眼。

    半饷后,皋帝方面向众人,道:“在座的怎的如此安静,本是朕的爱女璟雯的生辰,该是热热闹闹的才是啊!”

    众人中太子第一个起身,道:“适才的那段歌舞确实意境甚美,但却是过于幽绵了一些。儿臣特地选了一曲欢快的一些歌舞献给璟雯皇姐,正好也可适度的调整一下气氛。

    太子说完,抬手拍了两下。

    便有另一群舞女欢舞飞扬地旋进了正殿,伴着激荡的笛琴和音,正殿的气氛瞬间明朗活跃起来。

    太子首先给皋璟雯献上了贺词,讲得深入人心,字句不离璟雯二字,颇得皋帝的美赞。

    凌王见状当然也不能输给了太子,也要展现自己,然一阵班门弄斧之后,一句也没讲进皋璟雯的心坎儿里去。坐在皋璟雯一边的皋帝,自然是看在眼里,当下并未言语。

    然后是轩王和蓉王。

    轩王从容。

    而蓉王还是一股孩子气,连贺词都能讲得让人发笑。

    到了祁王的时候,他只是起身敬了杯酒,简单贺词,字句寥寥,再无下言。

    祁王在众人面前一向如此,皋璟雯自也没往心里去。

    齐清儿则是以茶代酒,只字未言,反倒是皋璟雯侃侃地讲了一堆什么姐妹情深,生死有共的话。

    齐清儿嬅雨这个人物在大家心中的映象更深了一层。

    众公子也纷纷向皋璟雯祝贺。

    奈何皋璟雯不在状态中,秀气的脸像是盖上了一层薄薄的雾,对于众公子的殷勤献媚,只是笑而不语。

    齐清儿坐着不动。

    心中却是极安慰的,公主虽是养尊处优,但还是个心境明朗的人。

    这样想着,也不忘看了看正殿中的众公子。

    看得出皋帝是花了不少心思,他们各个才貌出众,不是善文便是善舞,还有几个是文武双全的英俊才子。

    曲舞声中,众人喜形于色。

    整个大殿中的气氛,正如太子点的那曲,异常的活跃到了极点。

    凌王和太子更是索性举杯走到皋璟雯和皋帝面前同饮。

    就是这个时候。

    有个公主府的婢女,匆匆进殿跪下,道:“越国使臣刘氏,前来拜访。”

    此时刚好曲舞落毕,更显得婢女的声音尤为响亮。

    众人皆是一惊,使臣都是应该传了旨到宫中觐见,怎就跑到纯净公主府来了。

    不过太子立马眼中闪光。

    一月余前正是太子在皋帝面前谏言,派使臣前去越国询问刺州行刺纯净公主一事。

    眼下越过使臣前来,定也是为了行刺一事。

    太子端着酒杯,面颊潮红,见皋帝面色略有犹疑,眼睛一转,道:“刘使臣定是为了上次璟雯险遭行刺一事而来,父皇何不让他进来做一番解释!”

    一旁的凌王虽不知接下去要发生的事,但多少有种不安之感,道:“这本是璟雯的生辰,何必扯上这些朝堂中事。”

    凌王一语落毕。

    太子但笑不语,却反转向皋璟雯,道:“刺州行刺一事,想来璟雯也很想弄清楚吧!”(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四章,迫在眉睫

    皋帝龙眉微皱,扭头看向皋璟雯。

    在公主府上讨论朝堂之事确有不符,且又是皋璟雯的生辰总不能扰了她的兴致。

    皋帝竟用慈父般的眼神揣度着皋璟雯的意思。

    皋璟雯略略瞧瞧了殿中的凌王和太子,开口,道:“刘使臣要说的事正好与我有关,父皇,且让他进来吧!”

    跪在地上的婢女领了命出去。

    片刻后,刘使臣进殿,行叩礼。

    只是这一叩,却迟迟未等到皋帝的免礼。

    整个大殿也瞬间安静到了极点,几乎能听到屋檐之上寒风掠过的声响。

    刘使臣风尘仆仆,年纪不大却是饱经风霜,大概是常年奔波在外所致。头叩于地面,能见两鬓出明显的几根银发。

    他身后还跪了另一名男子,模样却是这样的困苦不堪。

    众人纷纷惊诧。

    来报的婢女只说了使臣,尚未说有何其他人物。

    且此人,穿得破烂不堪,岂登得这样的大雅之堂。

    瞬间的安静,大殿中又升起纷纷议论之声。

    尤其是凌王,顿时觉得浑身是上下透心刺骨的冷,虽未见到此男子真正的面容,但多半也猜到了是谁。凌王脸色尚且装得平淡,只是漆眉皱如卧蝉。

    皋帝自然也不解其意,目光炯炯地在使臣身上看了看,又落在了他身后的男子身上,胸口闷闷地叹出一口气,半饷后,方道:“刘使臣一路幸苦,免礼。”

    齐清儿细眼瞧着刘使臣身后的方远。

    又对着自己身后刚从外面进来的竹婉,侧脸往后倾了一倾。

    竹婉立刻会意,在齐清儿肩上按了按。

    齐清儿即刻明白,竹婉行事稳妥,当无他人瞧见。复又将眼神落在了哆哆嗦嗦站起来的方远身上。观察之际,又不忘瞥了一眼凌王。

    他此时脸上的表情才叫是如被万马碾压过的扭曲不安。

    那双细长的眼睛,犹如能放出箭来一般,死死瞪着方远,胸口忍不住的上下起伏,撩起一杯烈酒,猛地灌了下去。

    而祁王依旧稳坐如山,似乎没有看见方远一般。

    如此二人若是坐在一起,有心人必能看到凌王的坐立不安,和他的骨寒毛立。

    众人中除去齐清儿,祁王和凌王知道刘使臣身后的方远之外,其他均是不知。

    皋帝即未开口询问,众人也无人提起。

    刘使臣抚了抚轻袖,恭谨地看了看皋璟雯,又看了看皋帝,道:“在下刘氏,听闻陛下在纯净公主府,心想来诉说之事多少也与公主有关,冒然登门竟不知是公主的生辰,多有冒犯还请宽恕。”

    皋帝冷冷一笑,半饷后,道:“宽恕,如何宽恕?在我大煜境内行刺我大煜朝的公主,你可知这是何罪?”

    语气异常的生硬。

    然众目睽睽下的刘使臣却是毫无紧张之感,随即道:“我越国并无行刺公主之意!关于这块贵国托使臣带到越国的玉佩,我等细细考究过了。确是我越国所有,但数月前这块玉佩的佩戴者就发现了玉佩丢失,如何到了刺客手里,我越国也正在查理。”

    刘氏只稍顿一下,又继续道:“对于贵国公主险遭行刺,越王表示十分的歉意,待事实核实清楚,定会给贵国一个交代。”

    刘氏的话刚落,轩王就第一个以反驳的语气,道:“照你这么说,那我朝公主险遭行刺一事就和你越国毫无关系了,就凭你一张嘴就想让我大煜朝相信吗?!”

    轩王说着坐直了身,挥袖指着刘氏。

    皋帝自是老狐狸了,脸上也看不出什么表情,只道:“如此说来,你这一趟就是来先做个交代么,以撇清越国在公主遇刺一案中的关系?”

    刘氏神情飞快了闪过一丝紧张,但转瞬即逝。

    他对着皋帝拱了拱手,诚恳,道:“当然不是,从越国随我同来的还有越国太子,越王欲将我国太子派到贵国来做质子,直到行刺一事有了结论。”说到这里,刘氏拱手,又是一礼,道:“陛下看如此,意下如何呢?”

    皋帝眉眼更加的不屑,冷哼一声,道:“刘使臣说的太子就是你身后的这位吗?!”

    刘使臣一直平稳的面容,突地高眉竖起。

    顺着皋帝所指的方向,往自己身后看去。

    稍稍一看,明显一惊,这样落魄之人怎会是越国太子。

    刘氏忙道:“陛下误会!越国太子还正在赶来贵国的路上,未能与我同时抵达贵国。陛下说笑了,越国太子怎么可能是他呢!”

    此话一落,众人纷纷将目光再次投到了方远身上。

    又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方远身体猛地一颤,骤然跪倒在地,又往前爬行几米。

    引得刘使臣诧异地往后倒退三步。

    方远颤抖着瘦得只剩皮包骨的手指,整个头埋在石烙花地面上,扬起干渴苦酸的嗓音,道:“草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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