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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心术-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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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看,让她的心又揪到了一起,脑门紧绷。

    祁王他在流血。

    胸口的深灰的衣襟浸染了鲜红的鲜血,在这样的冷空气下,他的胸口深黑一片,鲜血像是已经凝结,但被刺破的衣口还在往外慢慢地渗透着红色的液体。

    她的双眸急速地从祁王的胸口掠过。

    “眼颂,你回去吧,这个京城日后也不要再来了。”她尽量说得沉稳,不动情绪。

    适才在四角亭中祁王和严颂起了争执。

    她以为严颂只是用元气击了祁王一掌而已,没想到他竟然真的伤了祁王。

    拿刀剑刺杀皇室宗亲,何等大罪。

    这个时候,她只能装作没有看到祁王的胸口的伤,让严颂马上离开。

    祁王迎风站着,丝毫没有受了剑伤的感觉。

    似乎那胸口的伤就如同蚊子叮咬一般。

    半眯着桃花眼深不见底。

    一旁的竹婉也退让在四角亭的一角,双手合并置在腹部前站着。

    两人看上去,都似乎并不觉得齐清儿让严颂马上离开不合理,只是这样静悄悄地站着,反而却让齐清儿心底发毛。

    她突然觉得祁王早知道她会回来一般。

    齐清儿脸上的表情随即变得严肃。

    严颂自然不能接受齐清儿说“这个京城日后也不要再来了”,这不是之前他们之间的协议。

    他斜头看向齐清儿,却见她异常严肃的表情。

    心中稍紧。

    忽感四角亭中的气氛甚是焦灼。

    他清了清嗓子,这个时候他也不想再给她火上浇油,将一贯喜欢逆向而行的性子收了收。

    负手站着,两袖中灌满了寒风。

    他故意一脸放松地对齐清儿,道:“要我现在回去可以啊,只是这个京城,日后,我一定还会再回来的!”

    说罢,余光扫过祁王,然后掠身,消失在了四角亭中。

    只在齐清儿周身留下了一丝他身上从小自有的青草的气息。

    直到严颂的身影完全消失,齐清儿才松了一口气。

    再扬起眼睑面向祁王的时候,她不得不收近自己目光的焦距,不知什么时候祁王已经站到她面前,距离只差分毫。

    扑面而来的是祁王身上檀香,鲜血,寒雪混合的味道。

    他垂下桃花眼,扫动在齐清儿的那双杏眼之间,薄唇轻启,“这样的雪天,对你身上的寒毒有百害而无一利。”声音极为缓沉,然后他伸出手,继续道:“我带你回府。”

    他的声音是那样的好听,似乎适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齐清儿看着祁王的手掌。

    那只带着黄豆般大小伤疤的手掌。

    她稍有迟疑,抬手搭在了祁王的手掌间,一股温热传来,瞬间融化了一方大雪。

    她此时的心中是乱的。

    在祁王面前,她偏偏忘了什么是拒绝。

    竹婉叫来了马车,不是齐清儿来时的那辆,而是另一辆。外面装饰极为简单,颜色单调,和寻常商人的马车没有区别。而里面却是一应具全,甚是宽敞奢华。

    齐清儿在祁王的帮助下,上了马车。

    祁王和车夫交代了几句话之后,又和竹婉说了些什么,方掠身上了马车。

    坐进马车的齐清儿,果断地选择了离暖炉最近的座位坐下。

    搓动细长的手指,取暖。

    祁王踏进马车,见其依偎在暖炉旁,取了置在长座上的手炉,打开,亲自加了新的炭火,然后用自己的手巾裹住,放到了齐清儿面前。

    齐清儿看着稍愣,脸上微微闪过拒绝的表情。

    但很快消失。

    “多谢祁王殿下。”她接过手炉,道。

    祁王听着这陌生的,带着距离感的几个字,绕过暖炉坐在了齐清儿的对面。

    “把你的手腕给我。”声音很柔和,祁王边说着边伸出了自己的手。

    看他的样子,应该是要给她输元气。

    她现在的样子回府,就算公主没有发现她离过府,但就光看她脸上的气色也免不了让公主怀疑她是否出过门。

    齐清儿低头看着炭火。

    祁王的意思她是明白的。

    她收了收肩上的披衣,却没有要伸手的意思。

    半饷,她道:“殿下的伤。。。。。。”

    “无碍。”祁王回答得快而果断。

    “可殿下带血的衣衫……”这样回祁王府,府上总会有人看见,也难免会被传出去,祁王受了剑伤,引起没有必要的注意。

    她为祁王着想,毕竟今后将与之共谋。

    京城中的那些其他皇子的幕僚,各个都是见微知著,手段阴险的人物。

    她更不想严颂为此受到任何威胁。

    祁王目光中映着红光点点的炭火,他点了点头,看了一眼胸口的血迹,“入京之前换了便是。”

    像是在说家常话一样,如画的俊脸上看不出分毫不满。

    齐清儿将手绕在手炉上,话到了嗓子眼儿,想吞下去,可是没忍住,她道:“殿下就不好奇严颂吗,不记恨他刺了一剑?”

    “他于你有恩,刺伤我也是无意,又谈何记恨!”

    祁王说罢起身,撩开车帘布和外面的竹婉说了些什么,然后又重新坐了回来。

    齐清儿听完这话,一时僵住。

    严颂将他的嫉妒,他的喜欢,分毫不差的写在脸上。

    而祁王却将这一切牢牢地锁在心里。

    她看着炭火,心里面似乎有些失望,祁王他到底并不在意她这过去的十五年,竟然一点都不好奇她是怎么认识严颂这样的江湖侠客。

    两人齐齐看着炭火,沉默了片刻。

    竹婉拿进一套干净整洁的袍衣,交于祁王手中。

    “殿下,这是您要的袍服,还有剑伤膏。”

    “恩,你下去吧。”祁王接过两样东西,示意竹婉退下。

    齐清儿看着祁王手里的膏药,突然的脸红心跳。

    眼下祁王也并无他处可以更衣。

    也只有在这温暖的车厢内,在她齐清儿面前。

    祁王缓缓将物件放在一旁,然后开始解开自己的袍衣。

    鲜血已经在被刺破的衣襟口凝结,以至于脱下最外面一层的时候,能听见两层布之间被扯开的声音。

    淡淡的血腥气开始在车厢中蔓延。

    齐清儿尽量低头。

    就算面前的人有多么的让她不满,让她怀恨,甚至认为他是个花花肠子,爱养粉子。

    但他到底是祁王。

    她幼时口中的俊昇哥哥。

    祁王将脱下的最外一层袍衣丢在了地板上,继续下一件。

    伤口算然不大,但因浓稠的血液将伤口和衣襟粘在一起,祁王不得不小心谨慎,免得再出血。

    他无意中仰头看向齐清儿。

    却见她将头埋得很低,双手紧紧地绕着手炉,一副不知道要往哪儿看的样子。(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章,吻伤

    马车厢中顿时有些尴尬。

    祁王意识到自己的举动不大符合现在一男一女独处的气氛。

    搭在衣领上的手稍稍僵了一下。

    但转念。

    这身带血的衣服,必须要换。

    索性加快动作,伸指抓住里里外外两三层衣服一起从宽厚的肩膀上往下扯。

    祁王虽已不是刚刚步入懵懂期的少年,他有着他的血性,有着他的沉稳与度量。

    但在齐清儿面前,难免有些不知所措。

    动作稍有不慎,连带着伤口,被撤下的衣襟发出血肉撕裂的声音。

    祁王的伤口顿时溢出新鲜的血液。

    车厢中的血腥气瞬间升华到了另一个高度。

    浓浓地气味带着祁王身上固有的檀香,让齐清儿的心跳得更快。

    祁王脸上露出刺痛感,稍皱了下眉头,索性将上衣一股脑脱下,也不管伤口是否还在流血,将剩下的衣服同样丢在了地板上。

    然后快速的拾起座椅上的药膏,胡乱地往自己胸口泼洒。

    “我帮你吧!”齐清儿看不过去,洒出来的药粉没有一点妥妥地覆盖在伤口上面。

    也是,他这样的王,什么时候自己给自己上过药。

    齐清儿缓身绕过暖炉,在祁王近身坐下。

    她扬起杏速地从祁王的双眸间扫过,两边的脸颊上顿时微红,“殿下,此伤确是因我而起,让我帮你吧!”

    声音很轻。

    祁王听得也心跳加速,他的清儿是在关心他吗?

    握着药的手,在半空中迟疑了片刻,然后送到了齐清儿面前。

    浓烈的药味瞬间侵入齐清儿的鼻腔。

    她缓缓接过这个细小琢木刻图的药瓶,垂眼仔细地看着祁王的伤口,然后对准,撒药。

    她尽量将视线集中在伤口上面,不去看祁王胸口光洁的肌肤。

    伤口两毫米间宽,不深。

    且严颂的软件向来吹毛既断,祁王的这个伤口被切得平整,撒上药后很快就止住了鲜血。

    此时彼此二人相离只有分毫。

    祁王半斜着身体没有动弹,他的心神早已经被齐清儿沿耳垂下的乌发吸引了过去。

    他微微低头,试图绕过乌发去看齐清儿的正脸。

    她此时的认真便是他伤口最好的解药。

    情,不能自禁,祁王轻启薄唇,挪到了齐清儿的唇边。

    齐清儿骤感自己的唇边的灼热。

    她立即收起药瓶,整个人往后挪去。

    她垂着脑袋,依然没看祁王一眼,她不敢看,“殿下,药已经上好,还是赶紧将衣服穿好,免得受凉。”她放在腿上的手,两指缠绕了一下。这样被祁王扰动着心绪不是一件好,沉下一口气,她迅速在脸上挂上平静,抬目道:“凌王狡猾,怕是不好对付,殿下还要保重身体才是。”

    祁王半僵着脖颈,薄唇拉出一个浅笑。

    他的清儿到底还是不是他的?

    果断拾起竹婉拿进来的整洁的袍服,穿上。然后又将地上的呆着血迹的衣物交给了马车外的竹婉,让她解决掉。

    然后往齐清儿身边挪了挪,“把手给我,除掉凌王,少不了你的帮助,你的身体更重要。把手给我!”

    祁王着重强调最后几个字,桃花眼锁在她的双眸之间。

    齐清儿却将目光投向了马车的窗外,顺着被风扬起的帘布向外看去。

    她不清楚祁王是要切脉,还是要给她输元气,或者两者都是。

    但她不能确定如果祁王要切脉,会不会发现她断骨久疾。

    她更不清楚,祁王能从脉象上了解多少关于她的过去。

    他要是问起,断骨旧疾。

    齐清儿不愿撒谎,也不愿告诉他,她曾为了他送的羊脂玉,为了他给的誓言,差点丢了自己的性命。

    “多谢殿下好意,从这里到公主府还有好几个时辰,足够我休息恢复了。”

    说着,倔强的扭头看了一眼祁王。

    马车摇摇晃晃,祁王锁在齐清儿双眸的眼神更加灼热。

    她的语气将他瞬间拉回了十五年前。

    仿佛那个天不怕地不怕,整日倔强的,爱命令他的齐清儿又回来了。

    祁王眼角闪出一个火花,抬手急速地点了在齐清儿的锁骨上。

    “皋俊昇……”她几乎怒道他的名字,只是语气坚硬不起来。

    突然之间被祁王封了血脉,动弹不得,只有动嘴皮子的份。她恼怒的直眼看着祁王,用余光留意着祁王的动作。

    “这个称呼远比称呼殿下,要好不多了。”

    他隐去薄唇边的浅笑,继续道:“本王要做的事情,谁也拒绝不了。”

    说着将齐清儿搂入自己怀中,让她斜躺在自己的胸口。

    说到底,祁王十五年前就带着血性,而这十五年他一直忍受着他人的拒绝,不公,嘲讽和打压。

    自他收留了自己的妹妹娅楠之后。

    知道冤案为实之后,他便再不会接受他的人的拒绝,他要夺回本该属于他的一切。

    齐清儿没想到祁王会有这个动作,心中的厌恶肆意而起。

    她急红了双眼,“我不需要你帮我切脉,更不需要你给我输什么元气,殿下,不要忘了,适才在四角亭中,要杀了我的可是你,现在也更不需要一个起了杀念的人来帮我。”

    “清儿,你为什么就不能唤我俊昇哥哥,而是一口一个殿下。”祁王薄唇有些颤抖,他贴在齐清儿的耳边,继续道:“杀念,我何曾要杀过你,清儿!我要杀的不过是来历不明,试图攀附公主的嬅雨,不是你!”

    “放开我……”齐清儿垂下眼泪,话到一半被祁王打断。

    “太晚了,清儿!上天真是捉弄我们,它在我们之间划出这么长的一道鸿沟,却又让我们拥有同一个目的!”祁王搂着齐清儿的双肩颤抖一下,他冷笑一声,然后将薄唇贴到她的粉唇边,“本王一定会将旧案重翻,要你名正言顺地回到本王的身边!”

    灼热的气息撩人。

    齐清儿心中混杂着厌恶与酸楚。

    祁王的这些话,在她过去的十五年中,不止一次出现过,往往出现在她的梦境中,渴望里。

    她恨,却同时在心底深处幻想着,祁王也许并没有忘记他们之间的婚约。

    这样难以言喻的情绪让她不能自己的深呼吸。

    此时只有她自己知道,即便旧案重翻,她和祁王都是已经错过了彼此。她给了严颂承诺,她不想食言。

    “你又如何知道我愿意回到你的身边呢?”她冷言。

    此话一落,祁王深沉地闭上了双眼,然后猛地睁开,薄唇对上了齐清儿的粉唇。

    一阵肆意,虐心的掠夺。

    他再次给出了自己的承诺,却被她刻意的拒绝在外。

    想到这里,他吻得更深,袭入她的唇齿之间,缠上了她的舌尖。

    齐清儿心中一骇,想要拒绝,无奈自己完全动弹不得。

    脑子当中一片空白,甚至从头皮的浅表层开始麻木,从舌尖传来一阵阵异样的酥麻让她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享受。

    但这种错误的直觉很快消失,她毫无感觉地接受着祁王似要将她吸干的吻,轻轻合上了双眸。

    祁王感觉到了她的平静。

    平静得像他不存在一般,他俊眉稍蹙,猛地从她身下抽出修长的手指,按在了齐清儿脖颈处的穴位上面。(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章,惭愧

    他受不了齐清儿对他的吻无动于衷。

    他宁愿立刻让她睡去,这样还能自欺欺人的解释为什么她对他的吻没有回应。

    齐清儿只感到颈项边一阵凉风,然后就失去了任何知觉。

    面对齐清儿彻底松软的身体。

    祁王再次恨恨地吸噬,似乎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一般,最后他开始自嘲,薄唇缓缓松开齐清儿的粉唇,拉出一个寒凉的微笑。

    她怎么可能会不愿意和他在续前缘呢?

    清儿,你说的一定是气话,你一定是在记恨当年横在你我之间的冤案,记恨我的父皇。可我又何尝不是呢?!

    祁王在心中默念。

    他抬手抚摸着她被他吸红的唇瓣,沉痛地看着她良久,最后将她平躺去暖座上,帮她切脉,输送元气。

    ……

    齐清儿醒来的时候,已经在纯净公主府上。

    一直昏迷沉睡到次日。午时才醒,不过她的脸色很好,红润像是从肌肤里面透出来的。

    眨眼看了看床沿边的真丝千紫色垂布,她一个机灵立马坐了起来。

    这是她在纯净公主府的暖阁。

    她是怎么回来的?

    齐清儿抬手敲着自己的脑袋,努力回想,却找不到任何关于她如何回府的记忆。

    她知道她出去了很久,会不会被皋璟雯发现,她现下心中没底。

    回忆当中的最后一幕是祁王的热吻。

    想到这里她又将手指按在了唇边,心也跟着微微颤抖。

    突然暖阁中有人噗咚跪在了她的暖榻前。

    “嬅雨姑娘,奴婢不知您是祁王的故人,之前有所冒犯,还忘姑娘宽恕!”

    是竹婉。

    她这一跪着实把齐清儿吓了一跳。

    还以为是回府途中出了岔子叫公主给发现了呢!

    但听她接下来的话,齐清儿反松一口气,从暖榻上挪下身,“你起来说话,我是怎么回来的?公主可在府上?”

    竹婉跪附着身子,道:“公主一早去了宫中,后来又去了白云庙,眼下该是在从白云庙回来的路上。姑娘是婢女护着从北角门回来的,无人发现,请姑娘放心。”

    她垂着脸说话,只露着天灵盖给齐清儿。

    倒是让齐清儿不能接受了,她可是昨日。在四角亭要掐死她的竹婉。

    “你也是效忠你的主子,没有什么宽恕不宽恕的,你起来说话。”齐清儿起身走到铜镜面前,边走边说。

    就目前的形势而言,竹婉于她无害。

    再说,留着么个忠心耿耿的婢女也不无不可,她既已认为齐清儿是祁王的故人,自然也不会存有二心。

    指不定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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