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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心术-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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皋兰洁肆无忌惮地在皋璟雯面前踱步,扬着她那尖得能戳人的下巴。
此话一落,皋璟雯的面色开始发青。
“对,我现在就要出门去看,没有时间陪你在这里耍嘴皮子!”皋璟雯一个白眼翻得老高,斜身就要往外走。
皋兰洁什么脾气,岂能就这么让她走了,左跨一步,妥妥地拦住了皋璟雯的去路。
“没想到啊,妹妹的口味还是真是和别人的不一样,喜欢四肢粗壮的武士。可我记得越国的国王可不是武人出生,奥,瞧我这说的,他明明已经年过花甲了,还有腿疾,怎么可能四肢粗壮呢?!”皋兰洁说罢,还不忘呵呵冷笑几声。
那双和凌王一样细长的丹凤眼,像是睁不开似的,这么一席话,也没睁眼瞧皋璟雯一下。
趾高气昂地站着,像她就是这纯净公主府的一府之主似的。
皋璟雯哪里能听得进这些话去,面色气得都要发紫了。
怎么说她也是个公主,即便是庶出,那也是有尊严的。刚才皋兰洁的那些话,已经触碰到她的最低线了。
越国国王,这是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听到了东西,更何况是从皋兰洁嘴里说出来的,还带着强烈的讽刺。
皋璟雯忍不了这样的屈辱,扬手就往皋兰洁脸上伸去。
结果伸出去的手,不仅没打到,还被皋兰洁反手一拧,整个身体被迫弓弯,面朝黄土。
几个婢女看不下自己的主子手受这样的委屈,欲上前劝说,结果却被皋兰洁呵斥地跪下了。
真是没有天理!
灵儿急得是一边哭,一边帮纯净公主说情。
齐清儿看不下去了,她也管不了自己布衣的身份,走到皋兰洁面前,挺直了身板,“兰成公主殿下,这里毕竟是纯净公主府,您这样登鼻子上脸,只怕传到陛下耳朵不好!”
随同皋兰洁一同进来的两个婢女,看着齐清儿大吃一惊。
这么多年了,还从来没有哪一个下人敢这么和兰成公主说话的。纷纷做出准备出手的姿势,就待皋兰洁命令,想给点颜色给齐清儿瞧瞧。
皋兰洁把目光落在齐清儿身上,撇嘴一笑,松手放了皋璟雯。
“这因该就是在刺州为璟雯妹妹挡了一剑的嬅雨姑娘吧,我瞧瞧,长得倒是一副水灵的样子,就是这张嘴本公主不太喜欢。来人,给我张嘴!”
即便是被打脸,齐清儿也是打不起的,何况皋兰洁下手就重来没有轻重一说。
这一巴掌下去,估计齐清儿就站不起来。
皋璟雯急忙直了直身子,一把护在了齐清儿面前,“皋兰洁,我刚刚回京,你急不可耐地跑到我府上来大吵大闹,还要动手打人!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敢打嬅雨姑娘,我马上去告诉父皇,要你好看!”
气话,这样的气话,皋璟雯也知道没有作用,真告到父皇那里,父皇也不会拿皋兰洁怎么样。
人家兰成公主背后毕竟不只是皇后一人护着。
皋璟雯说完,又看了一眼满地跪着的婢女,“起来都给我起来!”
“本公主让你们跪着,你们就得跪着,我看谁敢起来!”皋兰洁原本调戏的表情,噌地一下也是火冒三丈。
她是谁?
暂且先撇开母亲是皇后,同母的弟弟是太子不说。她夫君是朝中握有实权的正二品兵部尚书陈文靖,是皋帝面前的红人。她的叔叔,也就是皇后的亲哥哥,手里掌控着几十万铁骑,是咳一声,国土都要震三下的一品军侯赢谢。
还有她的爷爷,也就是她母亲的父亲赢国,更是三朝元老,皋帝面前都能免去跪礼的人物。
她这样的背景,不用想都知道,就算她剥了齐清儿的皮,皋帝也就顶多说两句而已。
第五十七章,蒙面大侠
院落中一地的婢女愣是没敢起来,皋璟雯是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皋兰洁你不要太过分了,这可是我的府邸,你休得在此撒野!”
皋兰洁挪挪脚,吊着眼角瞧了一眼皋璟雯,眼里全是不屑。
接着抬起一只手,悬在半空。
随她一起进来的一个婢女连忙上前一步,撩起一只手臂,让兰成公主扶着。
皋兰洁往前走了几步,“我撒野了吗,刚才好像是你想伸手打我哦!本公主今天心情好,饶了你,但你身后这个贱人竟敢顶撞本公主,那可是饶不了的。”
齐清儿顿时觉得她之前的那一身武艺丢不得,就现在她这娇弱的身子怕是受不住皋兰洁的掌嘴的。
齐清儿深吸一口气,抬手捏捏皋璟雯的胳膊,让她让到一边,“兰成公主若觉得掌我几嘴可以解气,那就尽管打好了。但今日。纯净公主之所以会冲撞您,也是因为您无礼在先,要说饶恕未免言过其实了!”
齐清儿娇弱的身子骨,口气确实不小。
说得皋兰洁的眼珠子瞪得都快掉出来了。
“你给我跪下!”皋兰洁指着齐清儿,咬牙切齿,好像院落当中受了奇耻大辱的人是她自己一般。
跪下!
齐清儿又是什么出生,她的膝盖岂是说跪就跪的。即便她现在隐去了真实的身份,就是布衣身份之下的她同样有军旅之人永不言弃的骨气。
她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那份淡然远远胜过了一旁气得耳红的皋璟雯。
皋兰洁看着这样的齐清儿更是要发疯了,上前一把将皋璟雯拉到一边,拽在手里,又恶狠狠地瞪着齐清儿,对自己身后的婢女说:“你们两个,给我好好教训这个贱人!打到她没脸见人为止!”
有时候女人对付女人就是这么残忍。
皋璟雯被皋兰洁拉到一旁,两人力气都差不多大,璟雯没办法向齐清儿靠近,兰洁也没力气把她拉得更远,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一个大喊“放开我”另一个却说“不放”。
这时随皋兰洁一起进来的两个婢女现在已经走到了齐清儿跟前,一个绕到齐清儿身后,强迫她跪下。
齐清儿直感到膝盖后面被踢得生疼,然后两只手臂就被强行掰到了身后,接着头发也同时被扯到后面,倔强的小脸不能控制往后仰。
这几个动作已经让她疼得不能呼吸,眼前一暗,只能跪下了。
另一个婢女看着跪下的齐清儿,龇嘴一笑,扬起一只手,一直扬过了自己的头顶,然后使出浑身的力气,往下砸去。
跟那刽子手砍人没什么区别。
手起手落,这一巴掌下去,齐清儿估计又得在床榻上静养三日。
突然!
院落中仅有的几颗新种下的常青树后面嗖嗖了几下。
然后一个人影就飞了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
人影一个飞腿,那扬手要打的齐清儿婢女就被踢得老远,连嗷嗷叫的机会都没有。
齐清儿疼得双肩颤抖,额角微汗,附面朝地。只感面前一阵狂风,等她费力地抬起头来的时候,她身后的那个婢女也已经被丢出去老远。跪在地上的那群纯净公主府上的婢女,各个都张大了嘴巴,瞪着眼睛。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皋兰洁还在和皋璟雯牵扯当中,竟没有反应过来。
人影有用闪电般的速度跃身而起,冷不丁地站在了皋兰洁身后,然后伸出一根手指,碰了碰皋兰洁的肩膀。
待皋兰洁转头的那一瞬间,他火速移动了皋璟雯的位置,将府上包括齐清儿在内的一群人全部拦在了自己身后,然后甩手打出一把折扇,悠闲地扇了两下。
看样子,是就等兰成公主转过头来瞧一瞧呢。
齐清儿在灵儿的搀扶下站起身,适才的痛疼让她的意识难以集中,现在定睛一看,才发现那一巴掌迟迟没有落下来,是因为眼前这个人。
此人一袭浅灰色袍衫及地,面带灰沙,两腿劈开间距有半米,双臂在胸前一抱,很是盛气凌人。
齐清儿看得心里越不越不能淡定,此人身后系着的正是自己把弄了十五年的软剑。
他严颂,什么时候跟到京城来的。
竟还如此大胆的进了公主府,他就不怕公主认出他来么。
齐清儿下意识地抓住了皋璟雯的手。
皋兰洁一边欲破口大骂,是谁这么没眼力劲儿碰到了她,一边转过头来。
然后她就愣住了。
扭头一看,自己带进来的两个婢女正一瘸一拐的从老远的角落往回走,头发也乱掉了。
再看看此人的架势,皋兰洁气得更是说不拢话“你是什么人,胆敢在公主府上撒野,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你…你竟敢护着这群贱人,不要命了!”
齐清儿听得一身冷汗,他上一次出现在凌王的军营,就把她紧张得不行,这一次更是夸张,和兰成公主面对面的杠上了。
此人挪了挪步子,一阵闷笑。
这声音像是从肚子里发出来的,“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行侠仗义,专打你这种卑劣之人。”
说罢竟把出了软剑,喤噹直响。
皋兰洁看了看地上刚爬回来的两个婢女,丹凤眼一凝。
她现在毕竟在纯净公主府上,此人看上去功力高强,就算纯净公主愿意叫出去府兵,这些府兵也定不会站在她那边去围攻这个刚刚护了纯净公主的蒙面人。
两眼咕噜一转,皋兰洁果断道:“今日。的账,我该日。再来算。”
说罢,头也不回一个,也不管那地上的两个婢女跟不跟得上,两三步便离开了公主府。
和夹着尾巴逃走的狐狸没什么区别。
皋璟雯一直处于激动状态,对于眼前发生的这一切,还没能完全看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只觉得这个蒙面人的肩膀挺温暖的。
以往她每次和皋兰洁有了摩擦都基本上要等到陛下出面才能解决,这一次她都感觉斗争还没开始呢,那趾高气昂的皋兰洁就先撤了。
她迅速关切的瞄了齐清儿一眼,然后走到了蒙面人的跟前。
“适才多亏这位大侠出手,不知大侠怎么称呼?”
此人犹豫了一下,道:“本人无名无姓,公主即已唤我为大侠,那就称呼我为大侠吧。”
齐清儿忙也往前一步,绕到此人的正面。她这才大吃一惊,那双露出来的眼睛分明不是严颂的,额前也没有严颂惯有的长发。
若是严颂,就算他只露一只眼睛,齐清儿也能认得出来。
而这个,背影是严颂的,这眼睛却不是。。。。。。
齐清儿胸口一阵发闷,严颂从不转交别人的软剑怎就系在了此人身上?!
皋璟雯却完全处在另一个状态,她自知有些江湖人士专爱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今日。算是亲眼见到了。
粉唇微抿上扬,“那大侠是否愿意在本公主府上喝上一杯清茶再走呢?”
此人又闷闷地说了一句,“好。”
齐清儿心生怀疑的杏眼再次游上了蒙面人的双眸,她突然看到此人竟对她抛了个媚眼。
那厚厚的眼皮明明是贴出来的。
第五十八章,措手不及
齐清儿将严颂看作是生死朋友,刚才只认出了剑,没认出人,确实为这个生死朋友大捏一把汗。
以为他遇到了危险,连不离身的软剑都叫眼前这人给夺了。
而现在发现,面前的人就是严颂,齐清儿还是一身冷汗。
他竟然要喝公主的茶。
他到底能不能再做任何事之前和齐清儿商量一下呢?!
齐清儿的内心立刻像猫抓一般,久久不能平静。端起案几上灵儿刚斟好的茶水,掀了掀杯盖,故意咳了一下,顺势将茶水洒到了皋璟雯身上。
“抱歉!”齐清儿故意做出惊慌之态,“草民该死,还请公主赎罪!”说着就要跪下。
皋璟雯本是知恩图报之人,且刚才齐清儿还不顾安危地为自己出头,又怎么会因为泼茶这样的小事,而让齐清儿真的跪呢。
“没事,嬅雨姑娘,我去换件衣服便是,再说这样厚重的宫袍不应在府上穿呢!”说罢就起身,拎了拎湿漉漉的裙衫,脸上丝毫没有怪罪齐清儿的意思。
皋兰洁这一闹,倒时曾进了齐清儿和纯净公主之间的感情。
然她走出去没多远又折了回来,对着灵儿道:“这茶都凉了,还不赶紧给这位大侠重沏一壶。”
??灵儿嗯了声,便一摇一摇地就去沏茶了。
这个公主,早上还因不能嫁给意中人伤心着呢。
现在似乎早就忘了那茬儿。
皋璟雯现在觉得兰成公主今日。在她府上面子丢大了,只要能让她气上半日,皋璟雯心里都是开心。
齐清儿看着折回来的公主,以及她眉飞色舞的样子。
真是怀疑她到底有多喜欢,他们之间是不是对彼此都有感情?
待公主走后,齐清儿又支开了身边的其他婢女,说是院落当中太冷,让她去加个火盆再拿件披衣过来。
确定无人听到她说话之后,立刻瞪着杏眼,跟炸了毛的猫似的,“严颂,你到底再胡闹什么?!你以为你脸上挂张灰沙,再贴上假皮,公主就一定认不出你了吗?!还要留下来喝茶,带着面纱怎么喝,你要揭开来喝吗?!”
齐清儿急得一顿数落。
严颂向来不爱按常理出牌,他瞪了瞪贴着假皮的三角眼,活脱脱成了两个圆球,吹着脸上的面纱道:“人家关心你啊,来看看罢了,谁知道那个什么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兰成公主居然真的要在纯净公主府对你掌嘴,那一地的奴才看得下去,我可看不下!”
他跟受了委屈似的,双眼因贴了假皮,便成了厚厚的双眼皮,这么委屈的一眨,还真叫齐清儿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
“关心我,真的为我好,我求求你严颂,下次出现的时候能不能先和我打个招呼,让我有个准备好吗?我的身份特殊,不能有半点漏洞,否则我就是有十个脑袋都是不够砍的!”
齐清儿声音不大,但愤怒满满。
她倒也不是怕死,而是怕死不瞑目,她还要留着这一口气为齐府翻案呢!
对于严颂的这种说来就来的关心,她承受不起。
“那我现在走就是了!”严颂也知道这样做是不对,但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齐清儿受欺负不是。
当时也没有其他的办法,连这一府之主都做不了主了,也只有他严颂冒充一下大侠了。
说罢,就准备起身要走。
谁料公主火速换了袍服,跟飘似的移到了齐清儿和严颂所在的院落当中。
“大侠连茶水都不喝一口就走了吗?”
“我。。。。。。”严颂拿不定主意,看着齐清儿。
齐清儿转念一想,要是严颂现在就走,指不定公主会不会以为是自己赶走了这所谓的大侠呢。自己和严颂独处的那一会儿,说不定会被公主误会了去。
再说她确实有事要找严颂,要是让他现在走了,等会儿不一定再见得到他呢!
稍皱了一下画眉,微微仰头对着严颂道:“既然公主有意,大侠不妨坐下喝一杯再走不迟。”
严颂听得一蒙。
女人心海底针,原来是这么来的。
她不是不喜欢他这样冒冒失失的出现吗,怎么现在。。。。。。。
皋璟雯顺顺气,还未坐下就道:“大侠何方人士?”
严颂贴着假皮的眼睛眨了眨,迅速从齐清儿眉眼上一票而过,“我从小就四处飘荡,从不在一处落脚,要说何方人士,这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皋璟雯顿了顿,她从小就好奇大侠,那些如影如风的江湖人士,尤其是像严颂这样仗义出手的,一挑眉,“这里是本公主的公主府,并无他人,大侠大可取下面纱,不用这么拘束。”
他拘束了吗?
他就出现就打飞了两个婢女,还和兰成公主登鼻子上脸,毫不客气。拘束这二字实在不是严颂的本性。
不知公主是如何看出来的?
齐清儿忙咳了一声,这公主该是好奇严颂的面容吧!
严颂手指稍僵片刻,然后笑道:“公主还不清楚我们这些江湖侠客的规矩,行走江湖这面纱是从不取下的。”
皋璟雯木纳了一下。
他这是直言拒绝了她。
皋璟雯拿起案几上的茶皿,稍稍抿了一口,“好,那本公主也不坏了你们江湖人士的规矩,大侠,喝茶。”
说着还将茶皿双手捧着,往前一送,表示请。
她故意的吧。
严颂脸上带着面纱,根本没有办法喝茶,否则就要揭开面纱。
齐清儿脑门上顿时三根竖线,她真不该将严颂留下!
气氛有些焦灼,皋璟雯拿着茶皿的手迟迟没有放下,严颂的脊梁骨明显的一僵。他潜入公主府是来看齐清儿的,也没准备显形于公主面前,适才也是不得己,从自己的衣角上撕下了一块布当成了面纱,那假皮也是随手捏的,就只贴了眼睛。
若是挪动了面纱,以皋璟雯如此好奇的神情定然会瞧出不妥之处。
严颂看着面前的茶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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