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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心术-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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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公公颔首,亲自去领人。

    皋帝又细细看了祁王一眼,满眼怒火,似有江山从此断送之感,然后丢下一句,“华驮你在这里好好照顾他,有什么情况立刻来通知朕!”说罢,甩袖去了正殿。

    皋雯,剑枫等人也相继跟了出去。

    齐清儿回到祁王身边,暗道:陈文靖竟对你起了杀念,我定然也不会让他好过!

    随后也来到了正殿。

    须臾,张公公领了陈文靖入殿,皋兰洁也跟在后面。

    皋帝大发雷霆,怒斥陈文靖跪下。

    陈文靖似很吃惊,忙跪下道:“陛下深夜找微臣到此,不知所谓何事?”

    很是委屈,不知何故的样子。

    皋雯上前一步,怒指陈文靖道:“所谓何事!难道陈大人还不清楚吗?!”

    陈文靖扫了众人一眼,脸上更委屈。

    旁边皋兰洁也拿怪异的眼神看着皋帝,问:“父皇,到底所谓何事,要深夜审问?”

    皋帝怒道:“你也给朕跪下!”然后逼视陈文靖,道:“祁王中毒,其命在旦夕,说!你堂堂尚书为何要做此等卑劣之事?!为何要至祁王于死地?!”

    陈文靖闻言,大惊失色,跪行向前。

    他十分冤屈道:“微臣不知道陛下在说些什么呀!祁王今日。在生辰宴上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中了毒,命在旦夕了呢?”

    皋兰洁跟道:“是啊!父皇,一定是有小人想栽赃陷害,想至儿臣夫君于死地啊!”她说这话,不忘瞪了瞪齐清儿和皋雯。

    绕是齐清儿在稳重,现在也压不下心中的火与怒,站出来指着陈文靖道:“人证物证都在,陈大人还敢狡辩!”

    陈文靖道:“郡主,这话可不能乱说呀!毒死祁王对我有什么好处,同样要搭上我九族的性命。郡主,杀人要有动机,我实在没有要毒死祁王殿下的理由啊!”

    皋兰洁又道:“是啊,还请父皇明鉴!切不可听信小人之言,误会良臣!”

    皋帝是皋雯请来的,祁王中毒也是皋雯进宫通报的皋帝。

    此话一落,皋雯深感皋兰洁话中的尖刺。

    她转身搂住皋帝的肩膀,道:“父皇,儿臣怎敢在俊哥哥危命之时信口雌黄冤枉好人!父皇,儿臣一人独自住在宫外,平日里也就俊哥哥和雨姐姐对我照顾有佳。俊哥哥他为人宽厚善良,又时时为父皇分忧,他不该遭此毒手,父皇一定要为俊哥哥做主!”

    皋帝再次怒视陈文靖。

    陈文靖依旧委屈表情。

    那表情看在齐清儿眼中十分刺眼,她再上前一步,道:“陈大人乃轩王党羽,自从轩王殿下一举挥下整个越国之后,陈大人便心心念念地认为将来的储君,将来的皇位定然是轩王的。所以你才会如此斩钉截铁的放弃追随太子,归顺于轩王。而现在,轩王突然残了双腿,与此同时祁王深得陛下青睐,你便心中不平,因为祁王挡了你的锦绣前程,故而起了杀心!”

    复又转过身看向皋帝,继续道:“陛下细想,凌王已死,太子已废,蓉王尚不谙世事,如若再没了祁王殿下,这将来的皇位就只有轩王一个人选,即便他残了双腿!”

    皋帝深看齐清儿。

    想不到一个女子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细想一下,也确实如此,死者不可复生,废者不能重立,而思想幼稚者更不能安邦定国,那么祁王一死,他也只能将废了双腿的轩王送上皇位,至少他知道该如何治国。(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四百二一章,耽搁不起

    皋帝如此又将齐清儿的话在脑中过了一遍,沉声呵斥陈文靖,道:“馥雅郡主分析得不错,陈文靖毒害皇子,还有何话要说?!”

    陈文靖大惊,叩首鸣冤道:“陛下明鉴啊!馥雅郡主的分析实在牵强不足以证实!若真是微臣做的,又怎么可能留下什么把柄,让大家怀疑到微臣头上来?!”

    皋兰洁附和,道:“是啊!父皇,这分明就是馥雅郡主故意栽赃陷害,她从一开始就和儿臣为敌,现在居然想到了这种伤天害理的手段加害儿臣夫君!父皇,还请明鉴!”

    陈文靖又道:“馥雅郡主适才说人证物证俱在,微臣倒很好奇是什么样的人证和物证?”

    不知为何齐清儿觉得陈文靖在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想好了退路,而且他应该在来之前就已经想到了对应之策。

    陈文靖可谓是“懦夫”。

    在妻室一事上就能看得出来。

    这样的人毒害皇子,确实有些牵强。

    但投毒再无其他路径,毒是陈文靖投下的确定无疑。

    可他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逐渐冷静一些的齐清儿开始思考。

    他已经是祁王幕僚,毒害祁王有百害而无一利,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难道是受制于人?

    皋雯没有齐清儿的心思。她只知有人害了她的俊哥哥,且此人就是陈文靖,她要陈文靖碎尸万段。

    逐吼道:“来人,将祁王在宴席上食用过的杯皿拿过来,还有安置祁王杯皿器具的婢女,叫她立刻到正殿中来问话!”

    灵儿应了,马上吩咐照做。

    少时,拿嵌了红玉石的杯皿被呈上。

    这里称安置祁王杯皿的婢女叫夏恩,下文将以此名代之。

    夏恩也战战兢兢地进了正殿。

    皋帝对夏恩道:“祁王的杯皿是你安置的。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夏恩跪下磕了一个大响头,道:“回陛下,奴婢今日。已时开始安置用食器具,祁王殿下的杯皿等物确实是婢女安置的。可婢女端着杯皿王大堂去的时候,路上碰到了陈大人,当时陈大人似乎很在意这杯子上的红玉石,还取在手中看了一眼。当时婢女以为只是杯皿比较特别,陈大人只是好奇,且只取在手中看了一眼便放回,故而婢女没有起疑心,更没想到陈大人会以此方式向祁王殿下投毒。。。。。。”

    随着夏恩的娓娓道来,皋帝火冒三丈。

    怎么也不能相信自己的良臣会下毒谋害皇子,咣当一声摔碎了手中的青花瓷茶皿。

    殿中俱是一惊。

    皋兰洁吓得直缩脑袋。

    皋雯吼道:“陈文靖,就是你毒害祁王!来人!将此卑劣之人脱下乱棍打死!”

    陈文靖如何能就这样被拖走。

    他坐直上半身,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道:“陛下,臣有话要说!”

    皋帝沉默半响方道:“说。”

    陈文靖道:“就凭此女一己之言,何足矣证明这毒就是微臣投的。何况这嵌了红玉石的杯皿虽然特别,微臣又如何能知道此杯皿为祁王殿下所用!”

    夏恩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事。

    难免心慌意乱,整个人抖得不行,忙道:“陈大人许是忘了,陈大人遇到婢女的时候,还特别问婢女此嵌了红玉石的杯皿是否为祁王所用,当时婢女便回答了陈大人,此杯皿确为祁王所用。”

    “那何足以证明这毒就是微臣在拿起杯子的时候下的,焉知此毒就是夏恩所投,焉知夏恩就没有害人之心!”陈文靖快刀斩乱麻,将罪推到夏恩身上。

    夏恩顿时五雷轰顶,不知所措。

    皋雯叫道:“休得诳语!陈文靖你死到临头,如此说不过是想混淆视听罢了!父皇,俊哥哥还在里面躺着,生死一线,您可一定不能放过此等卑劣之人!”

    皋帝握紧拳头,目光在陈文锦和夏恩之间扫视。

    齐清儿道:“害人讲究动机。夏恩是纯净公主府厨房里的一个丫鬟,一辈子都难见到祁王一面,她不可能会存毒害祁王的心思!何况,祁王殿下之前也多次到过纯净公主府,夏恩也不是头一天在雯的小厨房任职,若她真的要害祁王,又何必等到今天!”

    夏恩听到郡主为自己辩解,方缓了一口气。

    逐道:“回陛下,奴婢句句实言!”

    皋兰洁不干了,吊着嗓子道:“夏恩是纯净公主府上的人,皋雯又速来和馥雅郡主较好,焉知此毒就不是她们计划好的,借刀杀人,要谋害儿臣夫君!”

    她真是会扯,怎么样都能将齐清儿扯进去。

    齐清儿懒得理他,双眸扣在陈文靖身上,她总觉他今日之举,无论从肢体还是语言,都透露着隐隐的欺瞒。

    皋雯指着皋兰洁叫道:“还请兰成公主自重!俊哥哥是我的亲哥哥,是皇室血脉,我怎么可能做出相煎之事!更何况,雨姐姐是即将嫁给俊哥哥的侧妃,她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毒害他!”

    皋兰洁听了不以为然,摇着脑袋道:“祁王殿下早已有正妃,馥雅郡主这么做,许是嫉妒,有犹未可知。。。。。。”

    齐清儿为此话瞠目结舌。

    皋雯更是面色绯红,指着皋兰洁气到说不出话来,“你……”

    皋帝被吵的脑仁疼,因道:“都住口!”

    皋雯,皋兰洁齐道:“父皇!”

    陈文靖盯着拿红玉石杯看了一会儿,突然道:“既然大家都认为是微臣毒害了祁王殿下,不如殿下派人到微臣府上去搜,若能搜得此杯皿上一样的毒物,微臣不敢再有怨言,任凭陛下处置!若不能,仅凭一个婢女之言,赎微臣不服。”

    此话一落,齐清儿大敢不妙。

    皋帝面色铁青,看了陈文靖良久,道:“张公公,命人去搜,就算掘地三尺,也不得留任何死角!”

    张公公道:“是。”

    领着御林军一行人浩浩荡荡去了陈尚书府。

    将陈府翻得个底朝天。

    然而,并没有发现断肠草,连和断肠草有关的东西都没有找到。

    皋雯听到这个消息,终于忍无可忍,把剑欲当着众人的面杀了陈文靖为快。

    好在齐清儿就在她身边,阻拦及时。

    皋兰洁笑道:“夫君连毒物都没有,又如何下毒。依儿臣,这分明就是有人想栽赃陷害!”

    皋帝无奈又心痛地垂眼看着红玉石杯皿。(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四百二二章,打死不认

    到底是谁在毒害他唯一能够继承皇位的皇子?!

    此时一直在旁沉默的剑枫开了口,他道:“陈大人既然敢让人搜到府上去,又如何让我们相信,陈大人没有事先将毒藏起来呢?陈大人既然敢向皇子投毒,想必做了完全准备。没在陈府上搜出证据,并不代表陈大人就没有投毒的嫌疑!”

    陈文靖又想狡辩。

    静坐的慧妃对皋帝道:“依臣妾看,何人向祁王殿下投毒,陈大人和婢女夏恩的嫌疑最大,何不先将这两人关起来。陛下,您也累了,龙体重要。祁王那里眼下唯一的办法就是命人赶紧找出解药,耽搁不起呀!”

    皋雯连连点头,道:“父皇,此事陈文靖嫌疑最大,必不能轻易放过他。”

    慧妃,剑枫等人纷纷看向皋帝。

    皋帝心弦紧绷,稍微细想一下,也是。

    在这里逼问陈文靖,对里面身受重毒,濒临死亡的祁王一点用处都没有,不如先将陈文靖和夏恩关起来,来日盘查。眼下还是祁王的命要紧。

    逐道:“来人,将陈文靖和夏恩关入刑部天牢!”

    话音刚落,便有壮汉上来,将陈文靖和夏恩拖了下去。

    这陈文靖居然嚎啕大哭,称自己冤枉至极。皋兰洁更是扑到了皋帝膝盖下面,恸哭不已,说陈文靖一心效忠,定不能做出这种伤天害理之事,一定是中了某些人的奸计,求皋帝一定明察,还陈文靖清白。

    她边哭,边不忘等着齐清儿。

    皋帝许真是累了。

    见皋兰洁哭得这么伤心,又念她落胎伤了身子,便宽慰了她几句。满脸愁容不减,闷声叹气。

    齐清儿则一直盯着陈文靖。

    觉他做出此事,定有内幕,定有隐情。

    这时,葛莜,娅楠闻声赶来,同来的还有葛太尉。

    葛莜两眼泪花,顾不得什么君臣之礼,只在皋帝面前稍屈了屈膝盖,便直奔内阁,扑在祁王身边,握着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颤道:“殿下。。。。。。”

    娅楠不知皋帝也在此。

    进殿后有些不知所措,一时不知对皋帝如何称唿。

    扫了一眼众人,最后把目光落在了齐清儿身上。

    齐清儿觉查到她的眼神,忙上前拉住她的手,趁着葛太尉正向皋帝跪礼,带她进了内阁。

    正殿中,葛太尉问过祁王的状况之后,也大惊失色。

    抓着华驮的手问解药,道:“那道除了等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华驮蹙紧眉头,摇摇头,道:“断肠草,其毒性非常,也只有按照慧妃娘娘的法子,尽快找出解药,且必须在明晚以前,否则后果……”

    皋帝单手拍案,愤怒站起,道:“众人听命,朕命令你们现在就去找解药,无论如何都要给朕找出来,不管用什么法子,付出多少代价,朕绝不能让俊有事!听到没有!现在就去!”

    一通怒吼,他热血上头,眼前发暗。

    剑枫第一个冲出了正殿,踏进飘洒着大雪的黑幕当中。皋雯紧随其后,灵儿也跟了出去。

    葛太尉忧心忡忡,一番思虑也相继离开。

    华驮则匆匆回了太医院,希望一夜之内能想出解决办法。

    皋帝气得发抖,准确点说应该是祁王突然生死一线,让年过半百的皋帝突然失了主心骨,心无所定,又慌乱不已。

    慧妃念及龙体,小声在皋帝耳边道:“陛下,自上次病到,您的身体一直没能恢复过来。恕臣妾多言,殿下还要以龙体为重。眼下没有其他办法,唯有等,陛下不如回养心殿。。。。。。”

    她的话还没说完。

    皋帝愤怒挥袖,指骂慧妃不知事态的严重性。

    慧妃忙跪下,道:“总是祁王殿下的性命再重要,但也比不过陛下龙体啊!陛下,听臣妾一句,您的身子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国不可一日无主啊!”

    皋帝面色铁青到酱紫。

    慧妃回音刚落,他便一口鲜血洒在了大殿中。

    众婢女大惊失色。

    慧妃几乎要下晕过去。

    亏得张公公反应及时,扶助皋帝,劝道:“陛下,慧妃娘娘说得没错,陛下龙体为重啊!”又一面命人去唤太医。

    皋帝头晕目眩,天旋地转,作不得主,最后还是张公公做了决定,护皋帝回了养心殿。

    而内阁中。

    葛莜几乎霸占了整个床榻边。

    把脸贴在祁王脸上,寸步不离。

    娅楠想过去看看,奈何葛莜不让,急把齐清儿的手越揪越紧。

    祁王剧毒在身,意识模煳,却还是有知觉的。听到耳边有人在哭泣,他理所应当的以为是齐清儿,想抬手,安慰一下,奈何手根本抬不起,只能模煳念齐清儿的名字。

    葛莜听呆了。

    祁王叫的是谁的名字,清儿清儿清儿,清儿到底是谁?

    葛莜抱住祁王的肩膀,迫不及待道:“殿下,是我,我是莜儿,你的莜儿啊!殿下,你到底是怎么了,如何会叫一个陌生人的名字,啊?”

    齐清儿和娅楠则愣住了。

    娅楠看向齐清儿,耳语道:“殿下叫的是姐姐,定不能让葛莜在此久留。”

    齐清儿微颔首。

    她脚步有些凌乱,身子不盈一握,缓缓靠近祁王。

    可稍微靠近一些,就遭到了葛莜的推搡。

    葛莜不知哪儿来的,对齐清儿的曾恨,指着齐清儿就道:“都是你,你这个克星。陛下赐婚之前,殿下还好好的,一点事没有!现在赐婚了,你就要成为侧妃了,殿下就发生了这样的事!都是你,本王妃命你现在就出去,滚出去!”

    被她这样一推,齐清儿脚下不稳。

    好在娅楠扶得及时。

    齐清儿站稳脚后,凝视葛莜,眸中隐隐怒火。

    这天下叫她滚的,还就葛莜一个。

    她怔了怔身,挪步向前,并不退让,倒是葛莜受不住齐清儿的眼神,往后退了一小步。

    待葛莜再要开口痛骂。

    齐清儿目不斜视了道了声“竹婉”。

    竹婉会意,拦了齐清儿和葛莜之间。她微前倾上半身,抬手做出请的姿势道:“已是半夜三更,还请祁王妃自重,请!”

    这是要她马上离开的意思。

    葛莜不乐意了,怒气更大。这屋中,也只有她还有生气的精力,似乎和祁王的命悬一线相比,以王妃身份击退齐清儿更重要。(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四百二三章,逼迫

    逐道:“你一个下人也敢这么跟我说话!该滚的是她!”又指向齐清儿道:“姓的,本王妃现在命你马上离开,否则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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