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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心术-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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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娅楠便鬼使神差地跟着她去了兰香苑。

    到了兰香苑之后,葛莜却并不见剪花,而是将剪子丢给了娅楠,自己到一边逛竹林子去了。

    娅楠少女性情。

    答应好了来剪花的,她便一个人蹲在那儿,细细修剪那冻得僵硬的菊花。

    浑然不觉葛莜已经带着婢女们走远。

    这一幕叫连续两天蹲守在祁王府附近的常生看了个正着。

    兰香苑的防守不如正府的。

    且修剪菊花的地方又靠近兰香苑的西北门,偏得很,平常的婢女嬷嬷们都走不到那里。

    葛莜将她带到那儿,就是想排挤她的意思。

    好叫她一个人尝尝没人理睬的郁闷。

    谁料,让常生钻了空子。

    娅楠被劫走时,葛莜她们在几十米之外的竹林,听到呼喊声已经来不及了,追出去早不见了常生和娅楠的踪迹。

    葛莜心知闯了大祸。

    也不敢不告诉祁王,边说是娅楠想去兰香苑,她不得已才带着去的,谁知道后面竟发生了这样的事。

    祁王顿时大发雷霆。

    一反往日沉着冷静的表面。

    吓得葛莜直哆嗦,忙遣人去找父亲葛太尉前来。

    葛太尉到的时候,先将葛莜支到了一边,用关切又责备地眼神瞪了葛莜一眼。

    因对祁王道:“小女也是无意的,还望祁王殿下勿恼。”

    祁王抬目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身子僵直地坐着,面色铁青。

    葛太尉心塞,满面愁容。

    那娅楠虽然是皋帝亲自派人送到祁王府上的,并不表示皋帝就认了她,否则应该赐予她公主府并且给予公主的称号。

    然而皋帝却没有这么做。

    很显然,当时皋帝内心也很纠结,一面是骨肉亲情,一面是皇家颜面,中间是曾经如同浩劫一样的私通案。

    最后做了两全的决定瞒着众人将娅楠交到祁王手上。

    也有要祁王隐瞒的意思。

    现在娅楠被劫走,祁王必不能坐视不管,可一旦出手,伤的就是龙颜。祁王的地位很有可能会幻化为泡影。

    在朝堂上混了这么多年的葛太尉不可能不知道其中厉害关系。

    因试探地问道:“祁王殿下的意思是。。。。。。救还是。。。。。。不救?”

    祁王凝视烛台。

    深邃的双眸通红,突然掀翻了案几上的茶具。

    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葛太尉惊呼,“殿下。。。。。。”

    葛莜直接哭闹着扑到祁王身边,“眼下这个局势,殿下只有按兵不动,才不落了嬴国侯的圈套。娅楠那边……她一定会没事了,嬴国侯不会对她怎么样的,他想利用她,怎么都会善待她的。殿下现在应该退避三舍,切不能往那陷阱里跳啊……”

    祁王听完,却将葛莜推到了一边。

    目光狠狠地在葛莜身上落了落。

    扫得葛莜浑身上下生疼。

    葛太尉小心打量祁王,希望他能将葛莜的话听进去。

    祁王却豁然起身,让下人将葛莜请了出去,留葛太尉一个人在书房内。

    两人在书房内谈了很久。

    葛太尉临走前,又惶恐又无奈,三番五次问祁王,“殿下真的想好了吗?”

    祁王颔首,目光凌然。

    葛太尉走的时候已经过了子时。

    葛莜见父亲走了时候,想进书房再和祁王解释解释。

    毕竟她也不成想娅楠会被劫走,心中愧疚又委屈。

    然祁王却不愿见她。

    她便在门后侯了两个时辰,最后抵不过初冬夜晚的严寒,僵着脖子回了卧房。

    祁王走出书房的时候是寅时(即凌晨三点到五点)。

    外面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寒风瑟瑟,呼呼的风声让人心寒。

    他却只穿一夜曳地的长锦衣,独自出府,一路飞檐走壁去了馥雅郡主府。

    ……

    自从犁氏那边回来,听闻娅楠被劫。

    齐清儿整个晚上都辗转反侧,睡不着觉。

    索性起身和竹婉围坐在火炉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看上去像是在闲谈,却字句不离娅楠被劫一事。

    竹婉说,“也不知道祁王那边怎么样了。这么一闹,和祁王之间的消息也未能及时传递。”

    齐清儿道:“他这次不会袖手旁观的。传不传递消息,其结果都一样。明天的事该怎么进行救怎么进行便是。”

    竹婉担忧,道:“此事非同小可,奴婢觉得最好还是和祁王商量好了再进行,也能里应外合。”

    齐清儿不言语,最后隔了好一会儿,道:“无妨。”

    她和祁王之间总隔着千山万水,走不到一起。

    可她觉得有时候心灵相通,比什么都重要。

    明天的事,就算现在不通知他,他也一定能见微知著的了解她的寓意,并且好好把握。

    齐清儿扭过头去看窗棂。

    乳白色的纸张后外漆黑一片。

    莫名的,她却想打开看一看,就算入眸的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感受一下黑色之下的冷空气也是好的。

    便走过去,打开窗棂。

    和预期的一样,外面没有星辰没有月牙,天空空洞洞的,像一张大网,网住世间繁华与沧桑。

    轻轻地,淡淡的,有股檀香。

    香气遥远,又近在咫尺。

    忽然门被打开。

    一股寒气飘入,檀香气灌入房中。

    他来了。

    竹婉见状,不声不响的隐身退下。

    祁王踏进屋来。

    齐清儿转身看他。

    两人都很憔悴。

    好在齐清儿服过严颂走前留下的药,身子较弱的她还能撑住。

    祁王凝视了她良久,薄唇中吐着寒气道:“她们劫走了娅楠,我不能再袖手旁观。这一次明知是陷阱,我也要往里跳。清儿,我不清楚我出手之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会坏到什么程度。或许你我谋下的一切将会飞灰湮灭,一去无返。。。。。。清儿。。。。。。我……”

    烛光柔柔地映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

    眉峰很高,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蹙眉,所以显得高。

    他的眼眶红红的,里面布满了红血丝,他看着齐清儿,像在寻找安慰似地看着她。

    薄唇微张,沉长的呼吸。

    齐清儿依然站在窗棂边,摇摇看他。

    他的身影好似被橘红的烛光掩埋,远近难辨。

    她道:“此举困难重重,危险重重,不确定因素很多。可我们别无选择,不试也得试。”

    说话间的那份坚定和自信,让祁王感到震感。

    因道:“唅鹿,嬴姬那里,你是有什么新的计划了吗?”

    齐清儿颔首,挪步走到祁王身边,逐将让楚秦歌进嬴府给嬴姬偷偷送信的事说了,“就看嬴姬她出不出来,能不能出来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章,桃李河畔

    祁王看着齐清儿,目光幽幽,像一口深井。

    突兀,他伸手将她拥入怀中。

    “清儿,只有你,只有你了解我!”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齐清儿耳旁。

    说得她心中微颤。

    面前的祁王突然像个脆弱的大男孩儿,需要温暖的拥抱和关怀的言语。

    一点一点将怀中的她收紧。

    像是要融入身体里面。

    齐清儿没有躲闪,仍他抱着。

    他的穿得这样少,胸口微凉,大概是受了外面的寒气。奇怪他嘴里吐出来的气息却是灼热的。

    她拍了拍他的背,张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祁王却像能感应到一般,忽然道:“什么都不要说,我就想这样抱着你,静静地,什么都不要说。”

    十六年了,他第一次觉得害怕。

    怕失去,怕失败,怕好不容易拥有的一切烟消云散。

    更害怕失去她。

    因为他始终都有一个信念,将来的某一天,他一定要名正言顺的娶她为妻,看她坐上皇后的宝座。

    两人便这样相互拥抱着。

    手臂酸了都不愿意松开。

    祁王离开的时候,天已经微亮。

    走之前依依不舍,生怕再错过就是万年。

    齐清儿唤来竹婉,洗漱换装,又用了些早膳,方收拾停当,离开了郡主府,往桃李河畔去。

    路上竹婉审视齐清儿的精神状况。

    弱柳扶风的齐清儿一个晚上几乎没合眼,居然还有出门的力气。

    不由问,“郡主感觉如何?”

    齐清儿明白她关心自己,道:“放心,一时半会儿还撑得住。”

    到桃李河畔的时候,暖阳斜照。

    河面结了一层似有还无的薄冰,有些地方有,有些地方没有,像是一副天然的画,水灵灵,闪亮亮的。

    齐清儿在河边站了会儿,并没有瞧见其他任何人影。

    竹婉四下看了一圈,忧色道:“若是嬴姬出不来,该当如何?”

    齐清儿将目光落在河面上,眸子里面很深,她想起祁王离开之前说的那些话:明知是陷阱,也要往里跳……不清楚出手后会是什么情况,坏到什么程度。。。。。。或许谋下的会灰飞烟灭,一去无返。。。。。。

    想到这里,脸上寒了一层。

    河面上闪亮亮的碎冰,也开始变得眨眼睛。

    半饷,她转身对竹婉道:“嬴国有心阻挠,她从嬴府出来也不容易,我们再等等。”

    时下已经过了辰时,已经过了齐清儿在字条上约定的时间。

    竹婉不住四下张望。

    生怕嬴姬已经来了,怕是在哪个角落,她们没有看见。

    然扫了一圈又一圈,偏看不见任何其他人影。

    齐清儿不由得将身上的披衣,搂紧了些。

    过了大概半柱香的时间。

    摇摇地看见一抹浅粉色的身影,正往桃李河畔蹦跑,口里呼出一团一团的白气,在寒冷空气中停留一瞬,又迅速消失。

    竹婉惊道:“来了。”

    齐清儿面上一贯的波澜不惊,心中万分庆幸。

    来了就好。

    来了就有希望。

    嬴姬一路狂奔,跑上上气不接下气,脸色绯红。

    浅粉的衣襟在空中飞舞。

    她满眼兴奋盼望期待地扫向河边,却没看见唅鹿的身影,有些失落,但不气馁,一面旋身四下张望,一面脚下不住的小跑,又一面扬手挡在唇边大声呼喊唅鹿的名字。

    齐清儿对竹婉点了点头。

    竹婉会意,上前走到嬴姬身旁,道:“嬴姑娘,我们郡主在这儿等您许久了。”

    嬴姬诧异得差点摔跤。

    忙收起了脚下的步伐,满脸狐疑地看着竹婉,“郡主?”

    竹婉点头,并微转身,指向齐清儿。

    嬴姬顺着她的手看去,果见几米开外站着一个娇柔的女子,两手轻盈垂在两侧,目光柔和,一身蜜合色曳地长衣,显得她袅袅婷婷。

    可奇怪的是,约她出来的并应该是唅鹿么?

    再不然也应该是昨天闯府送锦袋的女子。

    如何郡主会在这里?

    未等嬴姬开口问,齐清儿已经走上前,有礼地福了福,“嬴姑娘,我是来带你去见唅鹿的。”

    嬴姬听得一愣。

    馥雅郡主京城谁人不晓,足不出户的嬴姬当然也知道。

    从一介贫民百姓跃上郡主的位置,可谓是飞上了枝头当凤凰。

    她再次疑惑的看向齐清儿。

    对方的幽静,沉稳,淡定,让她觉得恍惚。

    逐道:“馥雅郡主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昨晚上的锦袋是郡主托人送进来的?”她顿下,想了想,突然用锐利的眼神看着齐清儿,“你怎么会有唅鹿的东西?他现在是不是在你手上?!”

    不怪她出言问罪。

    当初齐清儿一举登上郡主之位,那是多少民间少女所梦寐以求的。少不了心性狭窄嫉妒的人,便说齐清儿是狐媚子心眼,迷惑了皇帝,还迷惑了轩王,闹得父子离心,还铤而走险那自己的命赌郡主之位,替纯净公主喝下毒药,三番五次博得公主的喜爱,从而巩固自己的地位。。。。。。总而言之,不少人认为馥雅郡主乃有段之人,更有人说她迷糊人心都不带撒谎的。

    这样的闲言碎语,嬴姬也没少听说。

    便对馥雅郡主的印象不好。

    齐清儿搬府那会儿,大概是因为这些闲言,导致那天只有蓉王前来相送祝贺,其他一个人都没来。

    嬴姬审视齐清儿。

    面颊更红了,嘴唇抿得更紧。

    谁料齐清儿却颔首,不否认嬴姬的话。

    唅鹿确实在她手上。

    便道:“嬴姑娘说得没错,昨天晚上闯进姑娘厢阁的,正是我派去的。”又将唅鹿住到犁氏那边的事给说了。

    嬴姬当下急得跳脚。

    扬手指着齐清儿道:“都说你手法阴险!你把唅鹿弄去那个鬼地方想干什么,他在书信中说日子过得艰难,声称受了奇耻大辱,说!这一切和你有没有关系,你为什么要害他!”

    多少天没能见到唅鹿了。

    少女情怀的嬴姬可不是要急疯了。

    思维也成了一根线,完全没了转弯的能力,她必须马上见到唅鹿,马上确定他相安无事。

    竹婉听得火冒三丈。

    郡主明明帮了个书生唅鹿,现在却没落得好。

    反叫嬴姬指鼻子上脸的数落。

    正要反驳,被齐清儿给拦住了。

    齐清儿道:“嬴姑娘应该知道,你和唅鹿之所以两情相悦却不能在一起,是因为你爷爷嬴国。他嫌唅鹿出生微寒,入京做官时间不够长,又不受皋帝重视,自身有些实力却没有什么势力。将来你嫁了他,嬴国担心此婚事并不能给嬴氏一族带来利益,毕竟嬴国就只有你一个孙女。我说这些,嬴姑娘自然是听得懂的,谁在害他,姑娘心中也应该有数。”

    嬴姬听得两只眼睛忽闪忽闪的。

    她也知道爷爷在从中做梗。

    逐歪着头思考,难道信件中提到了泼粪一事,是爷爷干的?他是国侯,怎么能做出如此下三滥的事。可怜的唅鹿,苦苦在京中坚持,明知没了前途,还要坚持,为的就是有一天能和自己在一起。。。。。。

    想到这儿心中发疼。(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一章,重逢

    眼眶也跟着红了。

    忽然哭腔道:“唅鹿呢,他现在在哪里,你有他写的字条,你一定知道他在哪里,我要见他!”

    动了情的少女是不是都是这幅样子。

    齐清儿沉了口气。

    像嬴姬这样无拘无束的抒发内心最真实的感情,她是不能了。

    因道:“约姑娘出来,就是想带姑娘去见唅鹿的。”

    嬴姬闻言,立马就要走,跑开几步,又回头看齐清儿,“不是要带我去见他吗,快点!”

    齐清儿招呼竹婉拉来了马车。

    嬴姬二话不说,又跑回来,迫不及待的上了马车。

    都不问唅鹿在哪里,一颗心早已经不会思考。

    齐清儿暗道:这孩子,一个人出去,指不定叫人给卖了。

    马车前行。

    大概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马车连拐了好几个弯。

    坐在马车内的嬴姬隐隐觉得马车一会上行,一会下行,好像过了好几个石桥,然后再转弯,直走,竹婉,直走。

    她这些日子身体不好。

    这么一顿转,她就有些晕,没好气道:“京城的大路多的是,怎么偏走这弯曲的小径?!”

    齐清儿静坐不语,看了嬴姬一眼。

    嬴姬红着脸,埋冤的看她。

    竹婉忍不住了,直起背,颇有些居高临下的势态,道:“嬴大小姐,我们郡主为了照顾你的心上人,没少费心思。想帮他,还不能让他疑心,前前后后不知道废掉了多少心力,为的就是能给唅鹿找个他觉得能安生的地方。。。。。。”

    嬴姬瞪眼,“难道他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竹婉回道:“嬴国什么手段,他恨不得一桶粪浇死他,还能给他留安生之地?一开始在大街上见到唅鹿的时候,大冷天的他衣不遮体,大半个膀子都露在外面,后来泼粪,逼得他跳河洗澡,多亏了我们郡主相帮,给找了个客栈。要不然你的唅鹿啊,早成冻人了!”

    嬴姬听了,呜呜的哭,拿眼睛撇齐清儿,“早些把他现在的住址告诉我不是更好,我直接来找他,也省得绕去桃李河畔。”

    竹婉白了她一眼。

    恋爱的少女是不是都这样,没有脑子。

    因道:“桃李河畔地势明显,方便寻找。要是直接告诉你唅鹿现在的住址,两三天估计你都未必能找到。”

    嬴姬听完哭得更凶。

    齐清儿忙拍了拍竹婉的肩,对着嬴姬温言道:“快到了,你在忍一忍。”

    嬴姬倒觉得没脸了。

    人家在帮她,她还挑三拣四的。

    可心中确实难受,胃里不舒服的很,但她忍着,现在没有什么比见到唅鹿更重要的了。

    少顷。

    终于落了马车。

    嬴姬飞快的下车,脑袋发晕也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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