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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心术-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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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女是否是陛下的亲生女儿,那就有待考究了。

    嬴国眯眼冷笑。

    眼神犀利,充满了算计。

    他扬了扬,命人将常生叫到跟前。

    两人在书房里嘀咕了好一阵,最后常生面色凝重的点点头,“侯爷放心,小的一定竭尽所能,定不让侯爷失望。”

    嬴国颔首,“今晚天黑之后,你听我命令。”

    常生气出丹田,道:“是!”

    ……

    于此同时。

    在客栈过了一宿的唅鹿,早早起床准备去上工。

    刚出了客栈,还没走几步路便撞到了一个小孩。

    小孩五六岁的样子。

    人很小,很瘦。

    怀里却抱着厚厚的一叠书,被唅鹿不小心撞到,书撒了一地。

    唅鹿忙道对不起,对着小孩连鞠躬,单膝跪下将书一本一本的捡起。

    禀着爱书的天性。

    唅鹿不由自主的去看书名。

    不看不知道,一看--唅鹿立刻抬头看小孩,“你平时都看这些书吗?”

    小孩羞涩得很,垂头站着,点点头。

    唅鹿又问,“那你都看得懂吗?”

    小孩稚气道:“有些看得懂,有些看不懂。”

    说话间唅鹿已经将地上的书全部捡起。

    一个五六岁的孩子能看的无非就是三字经,百家姓之类的,而这些书里却有一本国策,还是早年上造的,其他几本也都是关于国家政策的书。

    一个小孩儿,看不懂就对了。

    唅鹿把书还给小孩,“你在哪儿上学,是谁让你看这些书的?”

    小孩一五一十道:“我不上学堂,自己在家学,父亲教我。”

    唅鹿点点头。

    心道:这必然是一个望子成龙的家庭,这么小的小孩都学上了成人的书了。

    想到这儿不由得再抬头看小孩。

    小孩后面却多了个人。

    衣衫极为俭朴,上面还有很多布丁。

    他将小孩搂在膝盖附近,迟疑地看着唅鹿。

    唅鹿怕被误会,忙解释道:“您别误会,我不小心碰掉了孩子手里的书,帮他捡起来。”

    对方不说话,一双饱经风霜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唅鹿手里的国策。

    原来他将书捡起来还给小孩的时候,鬼使神差地将国策留在了手里,大概是他不能从弄丢国策下的自责上释怀,现在看到国策就想紧紧拽在手心。

    看到对方这样瞧着,一时心慌。

    忙蹲下身试着给小孩解释国策。

    这一解释便收不住了,先将国策中的大概细节讲了一遍,又问小孩对那一部分感兴趣,逐将小孩感兴趣的内容又概括性的讲了一遍。

    用的是极简单的语言。

    小孩悟性高,一听就懂了。

    站在大街上和唅鹿讨论起来,人模人样的,还指手画脚打比方。

    那小孩的父亲见状也对唅鹿少了几分忌惮,反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孩子。

    不自觉道:“先生讲得这样好,看来也是读书人,如何穿得……”

    唅鹿垂头看了一眼自己。

    的确穿得跟叫花子一样。

    难怪人家刚才要用忌惮的眼神看他了。

    可却不好解释,难不成要说被人泼粪,之前的旧衣服穿不了了,现在穿的是一个姑娘救济的。

    一时尴尬,只是笑笑。

    小孩儿的父亲见其有口难言,也没再多问,转而道:“先生教书吗?我倒有个意见,不知道先生会不会同意。”

    唅鹿正觉得撞到人家孩子愧疚着呢。

    见到他说有个意见,自然没有不听的道理,忙道:“请讲。”(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五章,唅鹿

    孩子的父亲怔怔身,面容诚恳道:“我们也不是什么富贵人家,家底薄,够吃够住已经很不错了。所以孩子到了上学堂的年纪,家里也没有多余的钱拿得出来,孩子也就这么拖着,在家自学。刚才我见先生才学渊博,解释得入情入理,孩子也一听就懂。故想请先生到家里来教书,只是学费我们定然是如不起的,不过先生可以住我家,免去房租,当是学费,如何?”

    唅鹿一听。

    今后不就有去处了么,也不用再睡树林了。

    且孩子和父亲看上去就是极为淳朴的人,如此一来,他帮了别人,别人也帮了他,何乐而不为。

    当即一拍即合,留了地址。

    原来孩子的父亲姓犁,是个农夫,家里有一两亩地,但地段不好,每年都收成很低,又租不出去。犁氏早年死了妻子,这些年又要耕地又要带孩子,日子过得艰辛,便不希望孩子以后也过这样种田的苦日子,便省吃俭用地给孩子买书。

    由于自身知识浅薄,不知道该给孩子买什么样的书。

    逛到书摊的时候,便问人家时下最流行什么书,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一连向他介绍了好几本。

    望子成龙有单纯朴实了犁氏便将那和五六岁孩子不着边的书,通通买回了家。

    后来一辆几天,做父亲的都没吃上晚饭,一天只吃中午一顿。

    可见他对孩子的学业有多上心。

    唅鹿听完这一番心酸的望子成龙艰辛历程,心中更加肯定,一定要把这个孩子交好,不辜负犁氏的期望。

    并向对方保证,他今晚一定会到。

    并且以后每天都会来。

    犁氏见目的已经完成,便和唅鹿告别,走前又特别重复了地址,并让对方一定不能忘了,晚上一起吃晚膳。

    唅鹿更开心。

    这下不但解决了住的问题,还解决了吃的问题,就是温这个问题,还有待解决,不过他不着急。

    只要留在京城一切都有希望。

    如此想着,他几乎是一跳一跃的去了翰林院。

    闲言少述。

    到了晚间,唅鹿准时到了犁氏指明的住处。

    犁氏禀着感激的心理,给唅鹿做了一桌菜。都是些简单的小菜,没什么肉,唯一带腥味儿就是那一盆肉丁炒扁豆,肉几乎都看不见。

    不过唅鹿觉得很满足。

    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有口热饭吃,简直是神仙眷侣一样的生活。

    正吃着。

    小孩不停的问唅鹿问题。

    唅鹿一一回答,耐心教导。

    那边犁氏端来了一壶酒,说是自家陈的,粗米酒,讲究喝了,无酒不成席。

    唅鹿平日很少喝酒。

    典型的三杯倒。

    可又不能薄了犁氏的一片好意,只得答应喝了。

    这会儿子酒过三巡,唅鹿面色潮红。

    说话吐字也不清楚了。

    视线也模糊。

    犁氏便乘机问,“我瞧先生过得并不好,如何还呆在京城,其实离了京城外面照样海阔天空,以先生的才华大可以闯出自己一份事业来。”

    唅鹿摇晃着脑袋。

    突然露出憋屈的表情,但只在一瞬,他又收了回去。

    试图坐直道:“寒窗苦读数十载,为的不就是有一天能在京城当中出人头地吗?我要是现在离开,那不就等于自暴自弃,男人要是没有毅力,又何以撑起一个家。。。。。。。”

    一段话说得断断续续,意犹未尽。

    犁氏追问,“撑起一个家,先生难道已经成家?”

    唅鹿摇头,伸手跟犁氏比划不字。

    道:“成家,我倒是想,可良缘已到,时机却不准,我耐如何?眼下唯有等,唯有坚持。。。。。。”

    犁氏又道:“那先生的意思是已经有了意中人了。。。。。。。”

    说到这里,唅鹿的脸沉了下去,眼眶红红的。

    因着酒精的作用,他脸上表情扭曲,然后抬手一把拍在了自己脸上,竟然央央地哭了起来。

    犁氏再问,他便一个劲的摇头。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处死角,不想碰,也不能碰。

    犁氏见状,知道再问不出什么,便先让孩子洗了睡觉,又给唅鹿准备了些热水,劝他说今晚就先不教学了,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机会。便扶他回房休息。

    将唅鹿安排妥当之后。

    犁氏来到房屋后面的一处别院。

    里面坐着齐清儿,楚秦歌,竹婉等人。

    犁氏上前也给齐清儿行了礼,又对楚秦歌做了一缉,方道:“有些话此人一直不愿意说活出来,不过听他的意思应该是在感情上受到了挫折,并为此不愿离开京城。”

    齐清儿点点头,蹙眉道:“也不急在这一时。他刚到你家,难免心存芥蒂,敏感的话不愿多说。”

    犁氏听完叹了口气。

    竹婉道:“嬴国那里已经有所行动,接下来指不定他还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我们得尽快从唅鹿身上找出突破口,事不宜迟啊!”

    楚秦歌也附和,“祁王殿下现在过得如履薄冰,一不小心就是万丈深渊,外面的流言还在继续,陛下都一连几天没有请他去养心殿了。眼下形势不容乐观,在这么下去祁王在这十六年努力的一切都要白费了。。。。。。”

    满满的责怪的语气。

    好像祁王就是她的夫君,她舍不得祁王受半点伤害。

    其实齐清儿又何尝顺风顺水了。

    这一路走来,不也同样伤痕累累,坎坷不断。

    竹婉听完楚秦歌的话,就来了火气。在她心里,祁王是属于齐清儿一个人的,她楚秦歌凭什么拿这样的口气和齐清儿说话。

    拍了桌子,起身就要和楚秦歌理论。

    齐清儿见状,忙也起身,将竹婉拉到一旁。

    现在可不是闹脾气的时候。

    对犁氏道:“麻烦你了。这段时间都要麻烦你住在这里,条件艰苦了些,但温饱应该没有问题。”

    犁氏有些激动,“这哪里条件苦了!冬天有炭烧,还有蜡烛,柴米油盐样样不缺,房子破旧了些又如何,我一汉子,不怕条件差。娃娃就更不会觉得了,吃饱喝好,还有先生教书。郡主大可把放在肚子里,我们爷俩住这儿,还高攀了呢!”

    齐清儿颔首,浅笑离开。

    竹婉立马跟上,楚秦歌倒有些不情愿,她觉得祁王为她付出了许多,而她却没有把祁王放在第一位,心里觉得不平衡。

    踌躇一会儿还是追了出去。

    犁氏回到正屋。

    想那唅鹿喝多了,也不知自己能不能行,便过去看看他。

    刚到房间门口,就听见里面有哭声。

    凄凄惨惨切切的,真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犁氏好奇,便躲在门缝里面看。

    那唅鹿歪歪扭扭的做在案几前,手里抓着毛笔,正在书上挥舞着什么,一面写一面抽泣。

    眼里的泪水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原来唅鹿不善于用嘴去表达自己的感情,也不善于用嘴去表达自己的困境,且不说这困境他不愿说于人听。便一个人在屋子里面执笔写字,把心里苦苦的思绪,想念,全数落在纸上。

    犁氏在外头瞧着,心中暗想:这难道就是读书人的发泄方式?(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六章,金风玉露

    唅鹿执笔一阵狂写。

    然后瘫坐在地上,整个人软绵绵的,好像内心被掏空了一样。没多久就闭上眼睛睡着了,眼角却还挂着泪。

    犁氏见里面没了动静。

    便推门进了屋,先将唅鹿给挪到了床上。

    然后走到案几前,望了一眼唅鹿写下的笔记。尽管他大字不识几个,但里面有几个人名他还是认得的,不如说嬴国,还有嬴姬。

    当下觉得此笔记说不定对郡主有用,便收紧袖中,夺门去追齐清儿他们。

    往郡主府去的齐清儿三人,并没有走多远。

    楚秦歌因不服气竹婉,出了犁氏的大门就和竹婉指桑骂槐的大吵了一架。

    一个说,“我话粗,理不粗,你说我说的不再理吗?!”

    另一个说,“说话在不在理是一回事,说话的态度又是一回事,郡主面前,请你注意言行!”

    一个说,“我的言行怎么了!还不是担心祁王,为他着急么!你看看你,整一个白眼狼,亏得当初祁王不嫌弃,救了你,现在倒好,跟了郡主,忘了旧恩了!”

    另一个说,“祁王让我跟着郡主,言下之意就是让我站在郡主这边,万事替郡主着想。我做的有错吗?!再说了,你自己心里也清楚,祁王自始自终就只爱郡主一个人。你--别在这做青天白日梦了!”

    一个气歪了鼻子,嚷道:“喜欢她有什么用,喜欢她也没她娶回去!”

    吵到这里,两人一时没话了。

    竹婉忙看向齐清儿,不忘小声嘀咕,说楚秦歌嘴。贱。

    楚秦歌不以为意,但也看着齐清儿,眼神闪烁,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隔了好一会儿,齐清儿道:“楚姑娘,其实你比我有希望,你可以自己找上门,说想进祁王府,祁王或许还能收你做个通房丫头。”

    一语将楚秦歌堵得面红耳赤。

    依楚秦歌,歌姬的身份,想进祁王府做侧妃或者是宝林,那是不可能的,顶多过去“冒充”丫鬟。

    竹婉乐了,忙添油加醋道:“通房丫头也很不错了,至少也是半个主位,虽没有什么实际的权利,呆在祁王府上的机会还是有的说不定一个月还能见一次祁王。”

    楚秦歌脸红得更甚。

    指着齐清儿吼道:“嬅雨,枉费我尽心尽力帮你!若不是我,谁给你去找犁氏,还有这破地!如今竟说出这么伤人的话来!”

    齐清儿不紧不慢的旋身看她。

    道:“你刚才说的话就不伤人了?”

    楚秦歌嗓子里像堵了一团棉花,光指着齐清儿,说不出话来。

    竹婉在一旁笑。

    三个女人的场面有些尴尬。

    少时,齐清儿搂过楚秦歌的肩,“正是齐心协力的时候,你那傲脾气也该收收了。”

    且说着一面往马车上去。

    竹婉忙上前撩开帘子,不忘幸灾乐祸地看着楚秦歌。

    这时,犁氏刚巧从屋子里面跑了出来。

    见齐清儿的马车还没走,忙拦下,将唅鹿写的东西交给齐清儿,“这是他刚才写的,小的觉得可能对郡主有帮助。”

    齐清儿接过,大概看了一眼。

    嬴姬二字瞬间扎进她的视线,忙让竹婉点根蜡烛来。

    在马车边将唅鹿的这段“酒后真言”仔仔细细看了一边。其间面色转换不定,几次倒回去重复阅读。

    楚秦歌和竹婉见齐清儿这样,也凑过来看。

    那“真言”上面,小部分阐述了他当下的裴崔处境,被欺压,被排挤,被歧视,被侮辱,没地方住,没东西吃,还没衣服穿。另有一大部分阐述了他和嬴姬之间的感情,可谓是轰轰烈烈,你侬我侬,无奈却被棒打鸳鸯,不能再一起相守。

    最吸睛的地方是,他和嬴姬曾多次相会。

    并且两人已经私自定下终生。

    一个说,待我功成名就时,一定娶你为妻,一生一世只和你相依相守。

    另一个说,我愿意等,等到天荒地老时,一定和你共度夕阳。

    可谓是。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原来唅鹿,这样一个清秀得像女子一样的少年,还是个不折不扣的痴情种。

    齐清儿收起笔记。

    心下已经生成了一张密密麻麻的网。

    嬴国,必让他为他之前的所作所为后悔莫及。

    转身,将笔记还给犁氏,“还回去,别叫他发现了。还有。。。。。。”逐让竹婉给了犁氏一些银俩,“还望你照顾好他,用度上不过分节省,别让他看出其中猫腻就行,你现在的身份毕竟只是一个守着半亩三分的农户。”

    犁氏点头,“郡主放心,小的清楚。”

    又耽搁了一阵,齐清儿等人才上了马车。

    回馥雅郡主府。

    路上楚秦歌问,“嬴姬,不就是老贼嬴国的孙女吗?大家闺秀的,怎么和翰林院的举人有了情?”

    谁料竹婉白了她一眼,“你是沉香歌姬,祁王是王府里的王,我还想问问你呢,你对祁王怎么就有了情呢?”

    有时候啊,不爱说话,不会说话的人,一旦开口总能惊倒万人。

    楚秦歌愣是没接上话来。

    其实,爱情这个东西,有谁能说得清楚。

    齐清儿和祁王之间的感情,便是如此,剪不断理还乱,在一起是伤,不在一起更伤……

    齐清儿在一旁静坐,充耳不闻。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马车在府门口落下。

    三人还未来得及下马车,便听见外面匆匆的脚步声,有人非常急切赶到马车前,被车夫给拦下。

    齐清儿探出头来,看个究竟。

    原来是从祁王府来的一个小厮。

    模样着急,两手搓在一起,像是等了有一段时间了。

    齐清儿忙问为何事前来。

    小厮说话打结,额角一层细密的汗,“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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