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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心术-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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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王瞄了一眼城门,却没有要回答的意思,细长的眼神中有些得意,这让齐清儿更加云里雾里,不知他说的冲撞到底指的是什么。
一旁一个士卒的首领见气氛有些尴尬,开口道:“公主有所不知,城里的姑娘们知道凌王今日。回京,都想来亲眼目睹凌王的风采,所以进城之后公主还是坐在轿撵内比较安全,这些姑娘们都等了三天三夜了,难免情绪激动,公主还是小心为上。”
齐清儿听到三天三夜的时候,特意看了一眼凌王,他果然还在记恨自己卧床休养了三日,耽误了他回京的日期。
不过这些姑娘要围观凌王,倒是让齐清儿觉得不可思议。
这京城当中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风气,姑娘不都应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吗,难道他凌王真有这样的魅力。
抬眼再次看向凌王,这一看,发现他果然相貌不凡,气宇轩昂。就是他的冷酷无情让齐清儿心生厌恶。
皋璟雯没有接话,冷冷地看了一眼趾高气昂的凌王,转身让齐清儿一起上轿撵。
轿撵缓缓前行,不到半个时辰就来到城门下。
城门还没开启,凌王就命令几十个小卒到前面,为接下来的进城开路。
自己理了理衣襟,骑马走在公主轿撵的正前方,还一副自以为是的模样。
结果进了城门看到的却是一帮老婆子老爷子,有些带着自己的孙子孙女,对着凌王的人马摇头张望,交头接耳,指指点点。
凌王的表情一下从得意变成了厌恶。
指着士卒首领,让他好好开路,让这些刁民全都让到一旁。
而百姓的脸上都挂着崇拜,甚至还有些老婆子双手合掌对着纯净公主的马车一拜再拜。
齐清儿坐在轿撵内能听到外面的各种噪杂声。
有人说凌王有勇有谋,又为大煜朝争夺了更多的领土。
还有人说公主千岁,忍辱下嫁保住了大煜朝的一方太平。
闲言碎语中,公主这个两个字眼不停的出现,轿撵中的皋璟雯心中百感交集。父皇的子民也是她的子民,她牺牲了自己免去了万千百姓的战争之苦,自然欣慰。
然下嫁越国,并不是她心中所愿,更不是她情意所向。
然随着队伍的不断前移,那些噪杂的声音越来越小,齐清儿拨开窗布,他们已经来到了更加繁华的街市,而这里并没有像那个士卒首领说的,出来仰慕凌王的姑娘们。
从入城到现在近两个时辰过去了,街面上一个年轻的姑娘都没有出现。
齐清儿心中打鼓,她本来是想看一看这些花痴的姑娘是如何追捧凌王,弄出个轰动的场面,也算是饱饱眼福了。
结果越是往京陵中心走,街面上越是安静。
这些住在离中心近的百姓们也都是见过世面的人,大家行走在街面上,有礼的让路,之后也不随意张望,各做各的事儿。
皋璟雯也好奇的往外张望,心中疑惑,姑娘们都哪去了。
“也是奇怪,皇兄每次出城回来都会有一帮姑娘围着不放,怎么这次一个也没见着?”她柔唇轻抿,转动着眼珠子,似乎想从街面上的行人中找出这么一两个痴迷凌王的姑娘来。
齐清儿心中一颤,还真有此事!
“那些姑娘为何会对凌王如此着迷,拦驾围观这种事岂是寻常姑娘该做的事情?!”
“姑娘有所不知,凌王府上迄今还没有正室,他还曾扬言,他的正室定为平凡人家的女子。”
齐清儿扑哧一笑,堂堂君子竟有这等戏言,不经掩面轻笑。
又忽然止住了笑声,朱唇轻合,当年的那个俊扬哥哥看来是真的不存在了。
而他这些年又都经历了什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皋璟雯叫停了轿撵,来到凌王马前,对着凌王好奇的问,“俊扬哥哥,我怎么一个姑娘都没看到呢,是不是她们把哥哥回京的时间给弄错了。”
言语间还带着些嘲讽。
凌王咬牙,腮帮鼓起,倒吸一口冷气,细眼从皋璟雯身上一票而过,落在向他们走来的齐清儿身上。
齐清儿不知公主都和凌王说了什么,气氛很是尴尬,圆场道:“凌王殿下不如就送到这儿吧,我和公主自行回去就可以了。”
“是啊,俊扬哥哥,你再送下去也不一定能见到那些追捧你的姑娘!”皋璟雯接话,一脸笑意。
当着众士卒的面,皋璟雯也真是不给凌王留面子。
“从这里到公主府步行也不过半个时辰,皇妹若要独行也可,那就在此告别,我还要去向父皇请安,明日再来看望公主。”他冷言冷语,显然不喜璟雯适才所说的话。
匆匆告辞,扬鞭而去。
他刚走,街面就出现了两个行色匆匆的年轻姑娘,齐清儿连忙拉住璟雯,“看,这两个会不会是跑出来追捧凌王的?”
这两姑娘身材中等,面容姣好,皋璟雯一把拦住了她们的去路,“你们两个可是跑出来看凌王的?”
两姑娘一愣,上下打量了一番皋璟雯的装束,脸上恼怒的神情立马消失,“姑娘如此细心打扮是为了出来看凌王的?”随即两姑娘相看一笑,继续道:“姑娘有所不知,祁王昨日。回京,现在正在兰香苑举行花会,姑娘应该和我们一起去兰香苑才是!”
祁王回京,在兰香苑举行花会,姑娘们难道都去那儿了?
齐清儿没有想到她回京第一天就听到了关于祁王的消息,还是这么一个意想之外的消息。
原本应该出来迎接仰慕凌王回京的姑娘们,现在因为祁王,都跑去了兰香苑。
齐清儿站在皋璟雯身后,被祁王二字乱了心绪。
第三十六章,破茧在即
皋璟雯听得挠了挠头,“兰香苑?怎么去?”
两个姑娘当中矮一些的道:“兰香苑就在祁王府后面啊,姑娘要去就快些走,别的姑娘早早就去了!说不定她们早就看……”
话音未落,另一个稍高一些忙瞪了稍矮一些的一眼,还用胳膊戳了一下,压低了声音,凶道:“都是因为你,我们现在都已经迟到了,还要带别人!”
又对着皋璟雯咧嘴一笑,“不好意思啊,我们也不认得路,先走了。”
皋璟雯看着两姑娘离开的背影,刚想说她认得路,知道祁王府怎么走,齐清儿一把拉住了她。
“她们哪里是不认得路,她们是不想让你也去。”齐清儿温声道,抓着皋璟雯的手,拉到自己身边。
谁知皋璟雯一把回抓住齐清儿的手,激动道:“花会耶!这深秋季节,天气冷得都和冬天差不多,哪里还有什么花可看。俊昇哥哥居然在开花会,我们应当去看看才是!”
……
皋璟雯嘴里的这一句俊昇哥哥直接刺到了齐清儿的心,像是一把利剑,在她心上猛了拉上一刀。
全身的血液从心脏处开始静止,瞬间久违的,深刻的,撕心的恨意游遍全身。
这才刚刚入京,上天就要安排他们见面吗?
齐清儿心中暗笑,即是如此,何不顺了公主的意思。
她倒要看看,这个她曾今唤之为俊昇哥哥的人,这个曾今许她承诺相伴一生的人,这个在她最无助最痛苦的时候袖手旁观的人。。。。。。
如今过着什么样的日子!
“好,就听公主的。”齐清儿说得异常平淡,然她的双眸中冷冽让人心生畏惧。
皋璟雯的心思早不在齐清儿身上了,没有看到她的眼神。
转过身去,冲着灵儿,道:“先不回府了,去祁王府!”
“是。”
轿撵再次被抬起,齐清儿似乎能明确的感受到轿撵的方向偏移,偏向祁王的方向。
一盏茶的时间后,纯净公主的轿撵妥妥地落在了祁王府的正门口。
齐清儿未急着下轿撵,抬手撩开窗布,扬起眼帘望去。
灰色高大围墙,深红色反光琉璃,正门处一台石阶竟有数百步。正门口无人值守,府门也紧紧关闭着。
他是什么时候出来开的府邸,又是什么时候住进来的?
齐清儿竟没想到千分万分的恨意中,却无故生出了这样两个问题。难道自己还关心他吗,还关心他在这过去的十五年里的生活和经历吗?
她浅粉的朱唇微扬,露出浅薄的一笑。
她,在嘲笑她自己。
“嬅雨姑娘,我们到了。”随着灵儿的轻唤,齐清儿回过神来,立马隐去了有些邪魅的微笑,顺着凌儿伸来的手,下了马车。
这才刚到祁王府门口,皋璟雯的心思像是已经飞到了兰香苑里赏花去了,一把拽着齐清儿,直奔齐府大门。
一百多个台阶,齐清儿走得满头微汗,伤口刺痛,心率急促。
但她要忍着,在没见到他之间,她无论如何都要坚持住,相隔十五年,她要亲眼看一看这个祁王现在到底是什么模样。
“咚,咚,咚!”堂堂公主在祁王府外徒手敲门,可见她赏花心切。
大门伴着沉重的吱呀声打开,刚刚开到能进一个人的时候,齐清儿就被皋璟雯直接拉了进去。
“姑娘何事,能否先说明身份?”一个看上去二十五六岁的青年人,眉目清秀,身着一袭青衫,恭恭敬敬地拦住了皋璟雯和齐清儿的去路。
“本公主的路你也敢拦。”皋璟雯扬起脸,像是她脸上写着公主二字。
在皋璟雯下嫁前,她一直住在皇宫里面,现在回来虽然住址被迁到了那宫墙之外,但一般的人还未曾见过纯净公主的容貌。
齐清儿上前一步,忙道:“这位是刚从越国回来的纯净公主,听闻祁王在开花会,所以过来瞧瞧。”
齐清儿自己道出了祁王二字,现在不能再称他为小祁王了,这不过是少一字和多一字的区别,在齐清儿口中说出来,听上去是那么不顺。
不过面前的皋璟雯没有在意,又拉着齐清儿往前一步,见男子没有退让,急道:“怎么,还要本公主出示令牌吗?!”
男子莞尔一笑,“公主误会了,花会在兰香苑。公主,姑娘,请这边走。”
说着男子开始带路。
纯净公主出嫁前虽曾到过祁王府,但对于府内的庭院楼阁,排列分布,还是不太清楚。
适才差点就要带着齐清儿往祁王的书房中去了。
顺着这位身着朴素,但气质有些高贵的男子,齐清儿脚下的步子竟比皋璟雯走得还要快。
走了大概又一盏茶的时间,齐清儿和皋璟雯二人跟着这位男子兜兜转转,终于来到了一处院落。只是此院落看上去比齐府当中的其他院落都要新一些,像是这些年刚建的。
再往前几步,能听见那院落的围墙之外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姑娘们的欢呼声。
这都是谁家的姑娘这么没有礼数,小家碧玉的形象都去了哪里?
齐清儿听着一阵高过一阵的惊呼,挑了挑画眉,不知是祁王真的美如冠玉,还是这些姑娘们都鬼迷了心窍!
“公主殿下,就是这儿了,祁王殿下已经知道公主来访,在里面等着呢。”男子恭敬一礼,面带微笑,话说得不紧不慢,抬手往里轻轻一指。
齐清儿和皋璟雯一起进到兰香苑内,果然花香四溢,伴着凉风别有一番味道。
只是这围墙外的姑娘能不能安静一点,叽叽喳喳的议论声着实扫人兴致。
顺着鹅软石小径继续往里,花香越里越浓,两边假山流水,好不似世外桃源。
渐渐地那些姑娘的尖叫声越来越远,原来像这种皇族贵子之处岂是一般人都能进得来的,那些姑娘们估计也是难得才能见上祁王一面。如今这花会,她们不过知道是祁王主办,就你追我赶的来了,殊不知不但要隔着厚厚的围墙,还有这院内长长的庭落。
估计呀是见不到祁王的,踮着脚尖也见不到。
皋璟雯步子越走越轻松,竟小步跳起来,大概花香真的宜人。
然齐清儿却不能像皋璟雯那样,将一切不愉快通通抛之脑后,这样越来越浓烈的花香,只能让她的那段痛苦的关于祁王的记忆更加清晰。
此时的祁王早已知道公主来访,特意让府上的管家先照应着那些进来赏花的朋友,自己到一处较为安静的亭落中设下了茶水,暖座。
静候纯净公主。
他一身清素白色锦衣,顺着他修长而宽厚的身躯自然垂下,在亭落中优雅而有力的走了两步,之后伸手撩起裙摆在暖座上盘腿坐下。
他解去了素日里的发髻,半头千丝乌发披肩而下,发尾在风中自然唯美的飘拂。
抬手,捏起一只玉壶给自己斟茶,热茶腾起的雾气轻盈地遮住了他的脸。
但完美的曲线依旧明显,使人心弦自拨。
随着皋璟雯大声喊出的一句俊生哥哥,齐清儿知道这亭落如画之人便是祁王。
第三十七章,至今未娶
他淡红的薄唇轻抿,随即扬唇微笑,那薄唇弯起的弧度,加上他脸部完美的曲线,几度妖娆。
他看着踏进亭来的纯净公主,缓缓起身相迎,姿态好不悠闲。
他就是相隔十五年未见的俊昇哥哥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也喜欢上这些喝茶赏花之事,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像个拿不起刀剑的文人?
齐清儿站在亭落外面,各种回忆侵蚀着她的整颗心,迟迟没有随着皋璟雯一起踏进亭落。
她记得当年的那个俊昇哥哥手中永远都拿着一把剑,武来武去永远不嫌累。那个时候他才十四岁,手上的十个指头都已布上了轻薄的老茧。
他还说过,他一定会成为这世上武力最强的人。
这些年他都做了什么?齐清儿目光幽幽地落在祁王身上,她为何看不出他任何武人的风范?
“嬅雨,怎么愣在那里,快进来。”
齐清儿在皋璟雯的声音当中猛的清醒,她现在是嬅雨,一个普通的白衣而已,怎能如此盯着一位皇子看。
连忙低下头去,做了个深呼气,重新抬头,踏进亭内,对着祁王微微一礼,“见过祁王殿下。”
他看着她,桃花眼中闪过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微光,“嬅雨姑娘不必多礼,请坐。”
他的声音好听至极。
十五年未见,这么多年来的第一次交谈竟是这些礼仪之术。齐清儿心脏处一点一点的收紧,她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伤心。
十五年了,再见面她一眼就认出了他,而他却并没有认出她。
是伤心还是高兴?齐清儿心顿时六神无主,纠结万分。一股气血涌上心头,她干咳几声,身体微微颤抖。
“姑娘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祁王优雅的抬起一只手,隔空扶在齐清儿的肩膀旁边。
明明没有碰到,她却立即感觉到了他手掌的温度,就像当年他握着她的手,手把手的教她舞剑,那个温度竟和现在的一样。
齐清儿垂下眼帘,脸也随之垂了下去。
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
“嬅雨姑娘,快坐下吧,这是暖座,坐下也许会好些。”皋璟雯是完全没看出齐清儿的情绪波动,自己坐得稳稳的,已经撩起一只手,给自己斟茶。
然后又对着祁王眯眼一笑,“俊昇哥哥有所不知,嬅雨姑娘在我回京的路上替我挡了一剑,她现在身上的剑伤还为痊愈,更不能受凉。”
“公主言重了,我哪里有那么脆弱。”齐清儿边应着,边绕过祁王,坐在了皋璟雯的身边。
祁王的手在空中僵了一会儿,他三日前就知道关于越国刺客在刺州行刺公主的事情,还知道有位叫嬅雨的姑娘救了公主。
只是现在见到了这位嬅雨姑娘,祁王心中莫名的一颤,尤其是在她缓身绕过自己的时候,有种熟悉的味道。
齐清儿坐下后一直埋着头,说实话这样的和祁王见面不在她的计划之内,纵使来祁王府的路上稍稍做了准备,谁知真的见到面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该做些什么了。
这……到底是恨,还是。。。。。。爱呢?
祁王也在暖座上盘腿坐下,给自己斟茶的同时也给齐清儿斟了一杯,随即深邃的眼神再次从齐清儿身上瞟了一眼,对着公主道。
“听闻公主刚刚回京,这一路奔波劳累,公主也不先回府休息一下吗?”
“我是准备回府休息呢,可这大街上啊,好多姑娘都往你这兰香苑跑,我好奇就跟过来啦!”皋璟雯说话时摇晃着脑袋,说话音调偏高,看来她见到祁王心情不错。
不像一看到凌王就阴郁着脸。
祁王扑哧一笑,“那公主是和她们一样来看我的咯!”
他们每一句话,每一个笑声都敲打在齐清儿心理,她理了理情绪,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
“可不是吗,俊昇哥哥你要是再不娶妻,我就真的要像那些姑娘们一样,一有机会就追捧你!”皋璟雯说着还?呵呵?笑了两声。
此话一落,祁王握着茶皿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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