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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心术-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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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纹越发觉得寒凉。
骄阳当空的,她抱着自己哭了。
皇后哪里顾得着去理会秋纹。
她就想快些离开这个藏了脏东西的正阳宫,离得越远越好。她要去找陛下,所谓见面三分情,皋帝总不能相信一个陌生法师的话而不相信她。她还要去告馥雅郡主,那是个妖女,是会祸害整个大煜朝的妖女。是了,还有太子,她要见他的太子,她要让***求情。
可眼下的她并不知道皋帝昨晚来过。
见面也未曾有三分情。
只因见面的时间不对。
她更不知道和精卫争吵周旋的自己有多凌乱。
言行凌乱又扭曲。
精卫见她这样,继续僵持也没有意义,劝告的话她又一句听不见去。
索性商量后退,然后在宫门边时迅速关上大门,下钥。
将皇后关在了宫门内。
皇后不愿屈服。
她是皇后啊,国母,至高无上的女人!
她在心里想,想得咬牙切齿,最后直接拿手在朱红的大门上乱砸,手掌砸得通红,外面没一丝动静。
哭喊也没有回音。
秋纹缩在墙角,看着眼前的一切。
突然发觉。
东山再起,那是在做梦。
皇后最后哭累了,喊累了,也敲累了,筋疲力精,颓废地做在石阶上,背靠着大门,用脑袋有一下没一下的继续砸。
中途门开过两次。
因要送餐食进来。
精卫们小心地放送餐食的嬷嬷进去,可刚将门开了一个小缝,皇后就跟打了鸡血似的,蹭地站起,冲着门缝就往外冲。
如此两次,餐食都被打翻在了宫门内。
嬷嬷根本进不去,刚将端着餐食的手伸过去,里面就有个躁动的身躯往外挤,她就是想护着餐食也无用,身子在门缝外,手臂在门缝内,根本控制不住。
精卫们又急着关门。
只得撒了手往回缩。
只听里面食盒落地的声音。
秋纹瞅着一地的吃食,满脸心酸。
心道,上辈子都造了什么孽。陪着禁足的皇后也就罢了,现在连口吃都得从地上捡。
宫中像她这种品级高的宫女向来风光。
谁能想到还有眼下这悲惨光景。(未完待续。)
第三百十三章,嬴程德,你也有今天
皇后见朱红的大门开了又关,关了有开。
更闹得不休。
门外的精卫索性将门铐得死死的,谁来了也不开了,见送水的来,只叫人将水阁下走人。
见送水的走远了之后。
精卫们搓了一把水敷在脸上,顿时觉得凉爽许多。
其中一个年纪轻的对着朱门碎了一嘴,道:“哎呀,这叫报应!”原来这小伙子的心上人以前在皇后宫中办事,谁料某天不慎摔了个杯子,又赶上皇后心情不好,便在皇后宫中被打残了双腿,自此没能站起来走路。小伙子当时心疼,又碍于那伤了他心上人的是高高在上的皇后,只得咬牙忍了。谁知,还有今天……
年轻人又搓了一大把水,敷在脸上。
清凉的水溅了一地。
而朱门里面。
皇后已然疯癫,不吃不喝的拿手不停敲门,口口声声说,“本宫是皇后,你们胆敢拦本宫,都不要命了,待本宫禀告了陛下,必要打断了你们的腿不可!”
门外年轻人闻言,摆出鄙夷的神情。
拿脚踹了踹门口摆着的两大水桶,对着同样守了一天宫门的精卫们,“白天烈阳似火的,兄弟们都守了一天,这儿有水,大伙都来搓把脸,凉快凉快。”
秋纹在里头听着外面哗啦啦的水声,肝疼。
忙进屋,端起案台上的茶壶将里面的半壶凉茶统统喝下,一滴不剩。抹嘴向屋外的皇后睃了一眼。
都这幅景象了。
她也没必要再让着皇后,事事以她为先。
且看她不知疲倦敲门的样子,十有**是疯了,即疯了,还在乎吃食?在乎饮水?
天近黑的时候。
皇后终于累了,身上汗流浃背,满面狼狈。
她跌跌撞撞进屋,因吼叫了一整天,口干舌燥,嗓子冒烟。谁知拎起茶壶却是空的,她也不恼,将水壶晃了晃,又放在耳边听了听,最后不声不响的丢下茶壶,上床睡觉去了。
秋纹也精疲力尽。
虽在屋檐下坐了,但她意识这辈子就这么完了,自然心中难过,心纠了一整天,这会儿眼皮重得很,便在软座上歇下。
半夜,只觉有人在推她。
揉着眼睛一瞅,四下亮堂,屋里站满了宫女。
旁边张公公推着她的手臂,见醒了,尖声道:“快些起来,陛下和皇后娘娘在养心殿,叫你过去呢!”
秋纹,“……”
当下便瞠目结舌的说不出话来。
等披星戴月的到了养心殿,殿内灯火通明,旁边站立的宫女各个屏气凝神,站得又直又僵。
而大殿的正中间正跪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
这女人除了皇后还能有谁。
原来,大半夜的时候,皇后被恶梦惊醒。门外精卫又在打盹,竟不知皇后在里面取了撬子拨开了大门。
她一路赤脚狂奔,直上养心殿。
守夜的宫女们哪里见过这架势,且先前又有慧妃宫中闹过一事。见了这么个白褂狂奔的影子,以为闹了鬼,纷纷吓得哆嗦。
但又不敢擅自离岗逃跑。
待那影子跑近了,才晓得是皇后。
再要阻止却晚了。
七八名宫女前仆后继的追在皇后身后。
绕是皋帝聋了,这殿外轻重不一,凌乱恐慌的脚步踩在石砌地面的震动,也将他给惊醒。
养心殿顿时鸡飞狗跳。
皇后进了皋帝的内阁,就要往龙榻扑。
好在张公公挡在前面。
皋帝这辈子也没见过这样的女人,一时僵住,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匆匆披了寝衣下床。
皇后面色惨白。
估计梦里面自己把自己吓得不轻。
抓着张公公的裤脚就喊道:,“陛下,有鬼,臣妾的正阳宫有鬼!陛下,让臣妾住到养心殿来吧!臣妾害怕,陛下!那鬼……满口是血,说要索臣妾的命,那眼睛是全黑的!……全黑的。。。。。。陛下!救救臣妾,帮帮臣妾。。。。。。”
皋帝听着,脸都白了。
再加上皇后痴癫的言行,难道真是闹鬼了不成。
难道那个法师所诉,真有此事?
把皇后吓得都分不清面前的人了?
皋帝闷下一口凉茶,先让人按压住了皇后,又让张公公去正阳宫叫来了秋纹,连同门口的精卫也一同叫来。
秋纹哆哆嗦嗦的跪下,埋头不敢瞅人。
天晓得,她来之前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正当她心下猜测时,皋帝威严且疲倦的声音入耳,道:“皇后说宫中闹鬼,你可也见了那不干净的东西。”
秋纹第一反应,猛烈摇头。
张公公见状,扬着佛尘道:“见没见着,但说无妨。”
秋纹抬头往上面看了一眼,明晃晃的,只觉头皮发紧,逐哭腔道:“自从慧妃娘娘那里闹了鬼,皇后娘娘就不好了,情形比那法师做法之后更严重,时不时说些奴婢看不见的东西。陛下说的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想必是指慧妃娘娘见到的那个什么五六岁的男童。奴婢并没有瞧见。”
皋帝闻言眉更紧。
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他瞅着皇后,满眼厌恶。
皇后却不知觉。她心中挠得很,七上八下的翻江倒海,另外四皇子俊鑫的影子挥之不去。
她被几个宫女强压着跪在地上,道:“臣妾明明看见了,就在正阳宫中,爬进了臣妾的帷幄,伸手要掐臣妾的脖子啊!陛下,臣妾句句实言,没有半句假话!”
声音极为惨烈。
听着叫人害怕。
秋纹朝皇后的背影看了一眼,道:“皇后娘娘怕是做了噩梦。没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若是有,奴婢为何没有瞧见?”
皇后早没了理智,扭身冲着秋纹就道:“那男童是回来找本宫的,又不是来找你的,你当然看不见!”
此话一落。
众人震惊。
皇后定是疯了!
皋帝抿嘴,斜了领头的精卫一眼。
精卫立刻会意,站出来道:“皇后娘娘的正阳宫一整个晚上都静悄悄的,臣等也未曾见到什么不详的东西。”
照这样说,就是皇后一人见着了。
这别人都见不到的东西,偏偏她口口声声说来索命,这不是心中有鬼又是什么?
那慧妃宫中,是有人真真切切见着了。
就隔了一日,永延宫中上上下下都相安无事,跟没发生过一样。那才是问心无愧的主。而皇后,子虚乌有的事就把她吓成这样。
可见。。。。。。
皋帝越想越不愿再看皇后。
索性斜过身,道:“皇后,当初那法师说你身上有冤魂朕还不信,你现在看看你的样子,朕就是不信都难。一点风吹草动,发生在永延宫的事,你远在正阳宫的倒是心虚成这个样子。你倒给朕说说看,什么样的男童能叫你痴癫成这样?!”
皇后浑身冷汗,衣衫不整,散乱的头发部分粘在脸上。
双眼遛遛地转,双手不停地在自己身上摸上摸下,忽然指了养心殿的一角,大叫,“鬼!啊……。鬼!在那里,就在那里!他要索臣妾的命,陛下快点拦住他!”(未完待续。)
第三百十四章,死亡之谜
众人纷纷朝她所指的方向看去。
根本什么都没有。
皇后却叫喊不断,挣脱着想逃。
皋帝大怒。
宫中本忌讳鬼神之说,现在堂堂皇后在大殿中当着众人的面口不择言,信口雌黄,竟直言道鬼!
撩起一摞书卷拍在了龙案上。
因急火攻心,人也跟着喘气。
张公公忙奉茶,道:“陛下,龙体为安,您的身子要紧啊。”又取了折扇来打。
秋纹见皇后这样,几乎要晕过去。
这以后的日子是彻底完了。
皋帝憋下怒气,指着皇后,道:“你倒给朕说说,是谁要索你性命?”
皇后怕的身子缩成一团,脸都快到埋到衣襟里了,“是俊鑫,是四皇子,是他!他要索命!他来索命了!”
四皇子俊鑫,自十六年前去世之后就无人再提及。
当时因他被视为皇后和别人的私生子,临死之前被贬为庶民,至今没有灵位。
皇后疯疯癫癫的说完,又取后衣襟把自己裹起来。
殿上众人闻言色变。
顿时鸦雀无声。
只有皇后一人哆嗦的声音。
张公公手的扇子也僵住,惊恐无声地看着皋帝。
良久,殿堂上落针可闻。
皋帝整个人定住,眼睛一眨不眨看向皇后,突然怒道,“皇后殿前失仪,胡言乱语,正阳宫你也不要住了。张公公,着人送皇后去无梁殿,以后无召不得出殿!秋纹跟着过去。”
张公公闻言,双眼微凝。
似不敢相信皋帝的话。
原来那无梁殿是梁元帝时期所建造的宫殿,赐给当时很受宠爱的琴妃。
因她能歌善舞,又弹一手好琴,整日在宫殿中抚琴起舞,梁元帝见了甚为喜爱,赐予无梁殿也是想让琴妃能够在宫殿中更加自由的起舞,当时的无梁殿日夜歌舞升平。
琴妃也因此宠冠后宫。
然而,好景不长。
琴妃承受的语录恩宠虽多,却没有孩子。
心生嫉妒,最后亲手掐死了皇后襁褓中的皇子。
梁元帝大怒。
无依无靠,没有家世背景的琴妃一落千丈,被梁元帝囚在了无梁殿。那样一个歌舞升平的地方自此凄凄艾艾,终日哀怨哭泣声不断。
尚且年轻的琴妃。
美得像花像雾又像风一般的女子。
就这么困死在了无梁殿。
无梁殿自此成了一座废殿,无人打扫,也无人出入。
据说当年琴妃的尸身都没有及时清理掉,直到殿外的人闻到里面飘来的恶臭,方开殿清理。
那时琴妃早已经没了样子。
用白布裹着出来的时候,几乎只剩下一把骨头。
如今皋帝要将皇后送进无梁殿,这和打入冷宫有什么区别。
皇后是知道无梁殿的。
只是现在的她被冤魂缠身,完全没有办法像正常人思考,也听不出皋帝话中的意思,只一味喊着,“别过来。。。。。。不要靠近我……”
皋帝见张公公犹豫不决,逐吼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将皇后给朕带下去,这嘴巴里说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张公公不敢再耽搁,也不敢多问。
叫了人,将皇后拖出养心殿。
秋纹跪在地上不愿走,哭天喊地,求放她一条生路。
皋帝根本不理他,只挥手让她下去。
秋纹如何敢赖着不走。
临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赶在皇后后面。
看着那痴痴癫癫,疑神疑鬼的背影,心酸啊!无处话凄凉。
是夜。
皋帝无法再入眠。
挂着深深的黑眼圈,疲倦至极的瘫在龙椅上,屏退殿中多余的宫女,留下张公公说话。
张公公又是看茶,又是打扇,打扇的空隙又帮着揉太阳穴,道:“陛下,奴才知道您心里不好受,不如就说出来吧!说出来还好受些。”
皋帝一副蹙眉状。
呼吸局促。
抵在龙案上的手指微颤。
心底有股暗气,如同暴雨积流成河,掩盖整颗心。
当皇后说出死皇子俊鑫的名字的时候,他的脑子里就炸开了锅。
逐沉一口气道:“骂出来又有何用!皇后这个样子,无中生有的,朕就是不信法师的话,也不得不承认。好端端的一个人,没做亏心事,还怕鬼神之说?”
张公公打扇,道:“皇后许是被吓着了也不一定。”
“那慧妃还被吓着了呢!她宫里的宫女蓝茵看得真真切切,怎么现在她没事,皇后就疯了?”皋帝道。
这话,张公公没发接。
慧妃真遇鬼了,好好的。
而皇后的正阳宫安静得很,并无不干净的东西出没,偏偏皇后跟疯了似的。
张公公试图理出缘由,奈何如何都想不通。
只对皋帝蹙眉,放下折扇,给揉太阳穴。
皋帝继而又叹一口气,道:“这分明就是心中有鬼啊!”
张公公无奈点头。
“她口口声声说俊鑫。。。。。。”皋帝说到这里,自己打住。这个名字太久没叫,说出来变扭得很。
张公公闻言,吓得哆嗦。
覆在皋帝额角上的手抖得太厉害,索性又换了折扇来打,道:“陛下,这都封尘多久的事了。皇后许是无心之说,陛下,您别太在意。”
皋帝冷哼,“朕提那事了?”
张公公惊慌,道:“没……没有。”说着拍一掌自己的嘴,“奴才该死!”
谁都知这是死穴。
十六年无人敢提,提者皆等于是揭皋帝伤疤,和那顶绿帽子。
彼时,皋帝的一呼一吸。
张公公都小心看着,生怕再说错话。
皋帝眉眼微抬,似在自言自语,道:“难道俊鑫当年的死和皇后有关系?”
此话一落,张公公跪下了,道:“奴才语笨,实在不知该说什么给陛下解闷。这……他。。。。。。有没有关系。。。。。。奴才也不知道。”
见张公公哆哆嗦嗦的样。
皋帝眉宇见宽两寸,道:“怕什么,这里有没有外人。堵得了天下悠悠之口,可堵不住自己的心啊!这么大的事,这些年,朕就是不愿意想,偶尔它自己也会蹦出来。”
说话的语气倒有点自哀。
不像当年,说出来的每个字都直指嬴氏和齐氏一族,句句是把利剑,非杀了他们所有人,才能泄气。
如今,人也杀了,悠悠之口也堵了。
往年之事被压进了历史的长河。
可心尖一块空缺,却没补得回来。
不过时间是剂上好的良药。
皋帝再提时,已没当年那么气愤。
张公公仰头瞅着皋帝的双眸,一判断,再琢磨,支支吾吾就怕提了不该提的事,道:“要不奴才给您去准备些膳食,这大半夜折腾这么久,陛下定是饿了。。。。。。”
皋帝鼻子吹气,道:“都说了这里没有外人!你起来说话。这个时候问膳食,你觉得朕吃得下去?”
张公公晃晃悠悠起,点头又摇头。
皋帝将手掌按在龙案山,指尖有一下没有下的敲打,道:“朕记得俊鑫当年死于肺痨,病发后没几天就死了。。。。。。”
张公公吓得不敢接话。
皋帝,继续道:“法师说皇后身负冤魂,皇后又口口声声说俊鑫回来索她的命,难道当年俊鑫的死和皇后有关系?”说完看向张公公。(未完待续。)
第三百十五章,四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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